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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嫁给仇敌以后[快穿]-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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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厌离又亲了亲云瑶的唇角:“朕每日都想念曾经皇后陪朕的日子,朕恨不得早日与皇后成亲,好一直将你捆在朕的身边。”
  “我,”白厌离停顿了下,轻轻摸着云瑶飞上两片红霞的脸庞:“很喜欢你。”
  “可我不喜欢陛下。”云瑶冷哼一声,抬手撑在白厌离的肩头,阻止她再次亲近自己。云瑶红唇紧抿,眼中雾蒙蒙的,像忾了层水汽,声音娇娇软软的,却无情得很:“陛下一见面就欺负人。”
  作者有话要说:  明月:哦豁
  陛下委屈:明明是皇后你霸王硬上弓不成被反压


第51章 被迫向美貌势力以身相许16
  白厌离看着她较真的小脸; 无声地叹了口气; 她握住云瑶微凉的手指; 态度乖顺:“朕知错了。”
  “陛下哪儿错了?”云瑶懒懒地斜眼看她; 白厌离嘴上说着错了; 脸上却丝毫不见悔意,整天就会骗她。说什么让自己好好回去陪陪爹爹,实际上就是不想看见自己罢了。
  云瑶自问自己也没哪儿惹恼她; 就算是白厌离小气记着自己以前偷亲她的仇,那也不可能拖延这么久; 数日以后才报复自己。云瑶皱了皱眉,觉得白厌离这人的性格当真阴晴不定,心思跟海底针似的; 任人想破了脑袋也想不通她心中真正的想法。
  云瑶又轻哼了声,将脸别开,她脖颈的线条白皙性感,皮肤细腻柔滑; 无限勾人。白厌离只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她亲上云瑶的脖子; 微凉的唇瓣惹得云瑶缩了两下; 她下意识伸手推开白厌离; 在龙榻上滚了半圈; 瞪眼看她:“陛下这是在做什么?”
  “哄你。”白厌离面无表情地说道,她的模样与平常无异,可声音听起来却莫名的别扭。她清亮的眼眸划过一抹无奈; 又在看见床上鼓着脸生气的人时缓和下来,依稀可见几分宠溺。
  云瑶的心尖颤了颤,还有一股暖流滑过,如电流般电得她的四肢麻酥酥的,连生气都忘记了。
  云瑶张了张红唇,白厌离却先一步伸指比在她的嘴唇上:“朕……以后再也不赶你走了。”
  “陛下以为我会相信陛下说的话?”云瑶没好气道,她以前还签订契约允诺一个月要与自己同床共枕二十五日呢,这还不到一个月就把自己赶出了宫,更是连偷偷来看她都不曾有过。
  “陛下的嘴,骗人的鬼,我才不相信陛下说的话。”云瑶伸手推开白厌离,她坐起身理了理自己的裙摆和衣衫,遮住露在外面稍显冰凉的脚踝。
  白厌离怔怔地看着云瑶慢条斯理地整理自己的衣衫,她眸光闪烁几下,突然唤人进来把被云瑶扔了一地的折子收拾好,又派人端了精致的晚膳进来,不顾云瑶的意愿,直接打横抱将人从龙榻上抱了起来,放到桌前坐好:“皇后想吃什么?朕为你盛菜。”
  云瑶在白厌离怀里挣扎了几下,最后倒把自己弄得气喘吁吁的,被白厌离毫无节制地吻了半柱香。云瑶眼中水雾朦胧,嘴唇红肿发麻,脸颊被白厌离长着茧子的手摸得痒痒的,哪怕已经离开有一会儿了,都还残留着对方温柔的抚摸与触感。
  明月一进屋便发现小姐脸颊与脖子上的皮肤红红的,她心中一惊,赶忙垂下头专心侍奉云瑶,一个字都不敢多说。小姐与陛下闹脾气,今日急匆匆地赶进宫来却被陛下折腾成这个模样,何必呢?
  用膳时,白厌离浑身的气势有所收敛,哪怕是服侍的宫女太监都能清晰察觉到陛下今晚的心情还不错,更别提本就对白厌离心思敏感的云瑶。
  云瑶趁着垂头喝汤的机会,两片红润的嘴唇轻轻地抿起来,唇角噙着几分笑意,双眼笑得弯弯的如夜空里漂亮的上弦月,模样温顺乖巧。明月瞥见自家偷着乐的小姐,又看了看细眉微锁陷入疑难的白厌离,无声地叹了口气。
  陛下英明神武有勇有谋,偏偏被小姐吃得死死的,这事儿若是说给将军府里的人听,恐怕都会惊掉大家的眼珠子。
  不过好像也不难猜测,陛下从小就对小姐十分容忍,无论小姐怎么说她打她,她都置之不理沉默以对。实在被小姐惹烦了,她才会还手冷言讽刺几句,气得小姐吃不下饭,一直在房里哭,哭得眼睛都肿得见不了人。
  云瑶小口地喝着汤,用完三勺汤以后,她放下金勺子抬起头来,面上已无半分笑意,鼓着脸看起来气呼呼的。
  明月看得惊奇,小姐是如何做到将情绪如此熟练的收放自如的?连陛下都被骗了过去。
  云瑶吃得少,白厌离染了风寒也并无胃口,宫女一一将膳食撤了下去。此时宫门已经下钥,云瑶没办法出宫,白厌离也不想放云瑶出宫,她叫人备好了热水后,亲自抱着云瑶进入月落池,欲为她清洗擦身。
  白厌离已经褪下了云瑶最外层的衣裙,云瑶抬手捂在胸口前,乌黑的眼眸带了丝警惕。云瑶躲开白厌离的动作:“陛下,我自己来就是了。”
  若是真让白厌离为她擦身,今晚指不定还会发生什么事情,明日便是除夕,她还得回家陪家人过年。若是被将军府的下人发现了什么,她恐怕都要抬不起头来。
  白厌离稍显失望地松开了手,在明月进来前,她又掐着云瑶的腰亲了两下,最后才转身走出月落池。云瑶捋了捋鬓边的碎发,视线一直追随着白厌离离开,明月刚进屋便见小姐一脸探究的盯着陛下的背影看,明月唤了声,将云瑶拉回神来。
  云瑶褪了衣衫走进月落池,池子里的热水温度刚刚好,上面撒了厚厚的一层花瓣,有些旖旎的气息。不过这里只她一个人,除了冷清还是冷清,无半分香|艳。云瑶抬手,伸出指尖随着水捧起一捧花瓣,摊在掌心里静静地盯着看。
  白厌离是不是已经喜欢上自己了?
  云瑶微微皱眉,另只空余的手捡起一片花瓣扔入池水中,随后又捡起一片扔掉。明月看不懂小姐在干什么,便认认真真地为她洗身,一时间屋内只有花瓣被人甩入水中的声音。
  沐浴完后,云瑶正等着明月将衣服拿过来为自己穿上,身后传来了一阵很轻的脚步声,有人从后方将衣裳为她披上,动作有些不太熟练,手指还有些粗糙。云瑶抿了抿唇:“陛下特意将我的丫鬟打发走,就只为了替我穿衣?”
  白厌离动作微顿,也不意外云瑶轻而易举地发现了自己的身份。被云瑶发现后,白厌离干脆连衣裳都懒得为云瑶系上了,她用一件衣裙将云瑶轻轻一裹,便直接把人抱在了怀中。
  她的声音低沉,如踩在砂砾上般透着一股暗哑的味道:“朕等不急了。”
  这等不急,自然不会是什么好事。云瑶睁大了眼睛,语气难得严肃:“陛下,我们还没成亲呢。”
  白厌离脚步不停,抱着她走出月落池将人放到了床榻上,她欺身压住云瑶,目光清亮:“朕不日便将娶你为后,且朕又与你签订了契约,朕不是言而无信之人,也不是负心之人。”
  她刚沐浴完,浑身都散发着一股花香,浅浅的,清新好闻。手掌下的皮肤温暖细腻,像上好的绸缎般,让人舍不得移开手指,白厌离擦去云瑶锁骨上未擦干的水珠,指腹摩挲着云瑶娇嫩的唇瓣:“今日是你主动入宫撩拨朕的。”
  云瑶顿觉冤枉:“我才没有撩拨陛下,明明是陛下自己自制力不好,被美色冲昏了头脑。”
  她说得理直气壮义正言辞,好似她真是占理的那方,白厌离难得一笑,唇角轻轻地上扬,噙了几分笑意,温顺道:“好,今夜是朕见色起意产生了想法情难自禁。”
  “朕是昏君,可好?”
  难得一见白厌离妥协的模样,云瑶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嘟囔道:“陛下是昏君,我可不是祸国殃民的妖妃。”
  “他们可千万别把这罪名按在我的头上。”云瑶惯是个会蹬鼻子上脸的人,偏偏白厌离拿她毫无办法,只得顺着她。白厌离心性坚韧,也只乱了一炷香的时间便恢复了正常,云瑶浑身上下没套半件衣裳躲在衾被之下,黑白分明的眼像忾了一层朦胧的水雾,顾盼流光。
  白厌离穿着中衣走下床榻,去取了个朴素的小木盒过来,她当着云瑶的面将木盒打开,一根有些年岁的红绳静静躺在中央,红绳颜色暗红,中央挂着一个极小的铜铃,模样与云瑶之前见过的那几个一模一样。
  白厌离将红绳取出,铜铃撞击发出清脆的铃声,有几分久违的熟悉感。白厌离手伸进锦被里抓住云瑶的脚踝,将她白玉般的脚拉了出来,白厌离垂头将红绳铜铃系在云瑶纤细的脚踝上:“这是母亲留给朕的唯一贴身之物,从小到大朕都贴身带着它,后来进入将军府后,义父说习武之人身戴声响之物容易被人察觉,朕便将它取了下来。”
  “以前你常说这东西是你的,还欲强抢,那时朕还不愿意给你,觉得你无礼又娇蛮,只会夺人所爱。”
  云瑶静静看着白厌离将红绳套好,她动了动脚,铜铃立马发出一阵叮叮当当的声响,好听极了。听见这话,云瑶伸手摸了摸熟悉的铜铃,轻轻哼了声:“这本就是我的。”
  很早以前你明明就把招魂铃送给我了,却不知为何,这东西每次都会回到你的手中。
  白厌离哑然,只当云瑶在使小性子,并未与她争执。她躺下后,将浑身不着寸缕的小人搂在身前,寻了个两个人都觉得舒服的姿势不动了。屋里烛火通明,今夜下着雪,偶尔能听见窗外积雪压断树枝的声音。
  云瑶伸脚蹭了蹭白厌离,有些话想跟白厌离说。她想了想,翻身正对着白厌离:“陛下。”
  “嗯?”白厌离原已阖上眼睛,见她娇娇地唤自己,还不知节制地撩拨她蹭她,又睁开了黑沉沉的眼眸。今晚饶过云瑶是她终究顾及着女儿家的名声,并不愿意云瑶日后被人指点议论,即是她的皇后,便一切都要给她最好的。
  哪怕是洞房花烛夜。
  她也要做好万全的准备,让对方不那么疼,让对方在自己身下愉悦迷离,毕生难忘。
  “皇后不要在折磨朕了。”白厌离叹了口气,回头伸手捡起被她扔到地上的衣裳,胡乱地套在云瑶的身上,动作怎么看怎么惶急,一双黑压压的眸子满是克制和隐忍。
  云瑶笑了,笑得直接倒在了白厌离的肩膀上,她揉按着白厌离发烫的耳垂,调侃道:“我原以为陛下早已坐怀不乱。”
  “朕从未历经房事,与天下其他气血方刚的年轻人一般,皇后何必打趣朕。”白厌离看她得意极了,恨不得今日就好好的折磨她。白厌离深吸口气,压下心中的欲望和冲动,平静下来:“唤朕何事?”
  说起正事,云瑶也正经起来,她委婉道:“陛下刚刚登基朝堂不稳,临近几国本就对大楚江山虎视眈眈,我怕他们会趁陛下警惕心不足,准备大婚之事时暗中作乱。”
  白厌离陷入沉思中,也没瞒她:“朕确实发现了不少细作,不过目前还未揪出背后之人,不便打草惊蛇。”
  “陛下心中有数便再好不过了。”云瑶轻轻地笑了下,又道:“如果我是邻国国君,若我心狠手辣一些,我便会派人将本国的瘟疫转嫁给他国,这样一来,我再起兵入侵别国,便无人能挡。”
  白厌离的视线倏地锐利起来,她抱紧云瑶的手用了几分力,箍得云瑶有些疼。云瑶踢了白厌离一下,白厌离立即松开她:“朕知道了。”
  “时辰不早了,你快睡吧。”白厌离抬手遮住云瑶的眼睛,强迫她入睡。云瑶好笑地眨了眨眼睛,还是乖巧地阖眼,靠在白厌离身上不动了。
  柔软的睫毛轻轻扫过掌心,连脚底都泛起一股酥麻之意,很快那两片小扇子不动了,白厌离挪开手掌时,便见她恬静的睡颜清艳绝伦。她的皇后安静时,容貌倒是乖顺甜美,如她当年入府第一次见到她那般,第一眼便让人不自觉地想要靠近。
  除夕夜时,白厌离将在御花园设宫宴,后妃、皇子、亲王、郡王及文武廷臣经皇帝钦定即可入宴。不过白厌离刚登基并未有后妃,连皇后都还未娶回宫,就更别提什么皇子了。
  但这并不妨碍心思活络的贵女精心打扮,只为得到白厌离的喜爱,若是能被白厌离看上,以后入了宫封了妃,便是一辈子的荣华富贵。云瑶听明月说完后,立即放下了那套素雅的衣衫:“给本小姐换身艳丽些的来。”
  白厌离刚进来便听见云瑶这句骄纵的话语,她挥退一旁行礼的宫女后,走到云瑶身旁将人抱住:“皇后今日为何动怒?”
  还能为何?还不是为了陛下你。明月刚寻好了衣裙,见白厌离回来了,她立马抱着衣衫退出去,还不忘将门顺手关上。云瑶回头撇了撇嘴唇:“我刚刚可听说京城里未出阁的姑娘贵女都卯足了劲儿打扮,只为博得陛下赏一眼呢。”
  “她们从小学习琴棋书画,一个个的都长得貌似天仙,陛下本就不是什么克制之人,若是一不小心看上了人家……”
  白厌离听得有点头疼,她甚至有些后悔为什么偏偏要临时起意回来看看她的皇后了。白厌离将云瑶抱得更紧了些:“朕的皇后只有你一个,朕一个月二十五日都睡在你身边,你又惯会撩拨人,朕每月不用休息吗?”
  云瑶噎住,这话怎么说得好像她是什么不知疲倦整夜索取的孟浪之人似的?云瑶剜了白厌离一眼:“陛下又捉弄欺负人了。”
  宫宴快要开始了,白厌离只是顺路进屋看她一眼,还没待够半柱香便走了。云瑶疑惑之际,系统神秘兮兮地跑出来说:“宿主,今晚是场鸿门宴,宿主等会儿可别被吓到了。”
  云瑶最先还有些不解,等她与爹爹大哥汇合坐下后,气氛轻松不到半个时辰,白厌离便显出了她冷血狠辣的一面。御林军不打招呼自来,将参加宫宴的众人团团围住,铁血的军队身穿盔甲,手执长矛长剑与盾牌,一排一排整整齐齐战列,将四周围堵得水泄不通,天色已黑,看起来阴森无比。
  白厌离从金龙大宴桌前起身站立,负手而立:“朕这些日子想了许久,朕私以为既然大家同为大楚人,便应当与朕一同守护大楚河山,保黎民百姓安居乐业,天下平安。”
  “可偏有人要与朕反着来,偏要私通敌国试图让天下生灵涂炭,让朕的子民生活在水深火热与战乱之中。”白厌离冷冷地扫过在场众人,红唇勾起一抹嗜血的笑容:“朕已给过你们数次机会,既然不知悔改,便通通株连九族以儆效尤。”
  “首辅。”
  “臣在。”七王爷起身行礼,在得到白厌离的点头后,他从衣袖里掏出一张长长的名单,清朗的声音缓缓响起:“礼部尚书郭春生私通敌国,犯通敌之罪,收监大理寺株连九族,下月问斩。刑部尚书之子昌霍宠妾灭妻,养敌国细作为妾,收监大理寺,下月问斩,并革去刑部尚书昌剑官职,全家流放极北之地,五代不得入朝为官……”
  首辅大人笑眯眯地念了足足半盏茶,平日里觉得首辅颇好相处的人这会儿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只觉得他笑得像恶鬼。等他的话音落下后,御花园一片寂静,在场官员无一不浑身发凉,连那些卯足了心思想要讨好白厌离的贵女也都没有了出风头的心思。新帝哪里是什么会疼人的女子,她根本就是个女魔头,一个丝毫不懂怜香惜玉的暴君。
  说好的宫宴变成了一场鸿门宴,今夜有整整十位朝臣被收监大理寺,更有整整八家被诛九族,逃脱的两家也将被流放苦寒之地,去往极北之地路途遥远,谁又能保证这些罪人一定会平安到达,不会死在路上呢?
  御林军盔甲碰撞的声音,罪臣的求饶与女子哭泣的声音将御花园衬得如人间地狱,即使下方混乱,白厌离却连眼皮都未眨一下,冷眼看着御林军将人带走。许久后,御花园终于安静下来,位置却空了一大半,此时没有一个人敢开口说话,生怕触了这位心狠手辣的暴君霉头。
  云瑶倒是格外的悠闲自在,甚至在白厌离看过来时,她还对着人家嫣然一笑,让白厌离晃神了好一会儿。镇北大将军连忙低声呵斥云瑶:“老大不小了,怎么还欺负陛下。”
  云瑶委屈得直眨眼,她哪里有欺负白厌离呀?白厌离不欺负自己都是好的了。
  这顿宫宴吃得人心惊胆战的,御林军连夜领旨将罪臣家人押送进大牢关起来,连奴仆都未放过,好几处热热闹闹的府邸瞬间清冷起来,宛若鬼宅。等众臣参加完宫宴回去时,御林军已将人全数逮捕入牢,一时间京城里人心惶惶,生怕下一个被查出来的人就是自己。
  白厌离这招来得突然,突然给了一棒以后,在新年过后的第一次早朝上,她又任命提拔了许多年轻官员,皆是有能力却仕途不顺心思消沉的年轻人。这一颗糖给得及时,朝中一大半的官员瞬间变成了白厌离的人,年轻人对白厌离忠心耿耿,又雄心壮志满腔热血,哪怕抛头颅洒热血也都愿意,突然升官以后,更是一门心思扑在重建大好河山之上。
  云瑶一直待在家里等着成亲的那天,她入宫后父兄也将离京重回边疆,这段时日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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