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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能之皇妹难为-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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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不是被发现了?

    al477顺着七皇子离开的方向望了望。待见那男子步行矫健,完全是个标准化硬汉后,满意地捏好钥匙,朝着宫廷的方向走。

    虽然它知晓身为绥王,它该乘车辇。可谁让绥王府只剩下绥王一人了呢?al477叹了一口气,走其实不算什么,比较紧急的是,它还没有进食。

    一边想着要不要偷着吃掉陆扶风苦心收集的宝剑,一边想着待会就要见到女皇陆扶桑。al477感觉自己的程序又要混乱成一桌麻将了。

    怎么会有那么多情绪在脑子里面蹦哒呢?恐惧,喜悦,忧伤,麻木……

    它只想做一只简单的ai陆扶风。

    想着自我认知昨天已经重新建好,al477默默地把自己的名称‘al:477’修改成‘al:陆扶风’。

    从现在起,它就是陆扶风,一只架载着al的雌性低端生命体了。

    al477缓缓的走下台阶,用意念在秋风带走的一片又一片落叶上留下自己的新代号:陆扶风。

    “绥王殿下!绥王殿下!”正当着al477专心致志的在树叶上玩隔空雕刻的时候,坐在墙头的李茂俞发现了她的身影,“帮帮忙!”

    ……

    高墙救美获得车辇奖励的al477,看着坐在自己身侧认真写折子的礼部侍郎李茂俞默默感叹,还是做王爷舒服。

 第九章

    车辇行得慢,al477靠着车窗,随意地翻着李茂俞搁在车窗下的书稿,“你天天都在修这个么?”

    “阿?”忽然被绥王问话,李茂俞写折子的笔便停慢了下来。

    “回绥王殿下,这是虞国的礼书,是圣上寻来让礼部诸侍郎校注的。”李茂俞斟酌着词汇,小心翼翼的答复。

    虞国的礼书在陈国一直被视为禁忌一般的存在。陈国建国七百载,三易其礼。七百年前,陈国礼法一稿,女子尊男子卑,士农工商军仅许女子为之;四百年前陈国礼法二稿,女子尊男子卑,士军仅许女子,农工商,男女均权。至于三稿……

    李茂俞的胳膊肘有些酸了。

    一百年前修的礼法三稿,就是陈国如今的礼法:女尊男贵。士农工商军,人人皆可得。

    可惜,上朝的职位只给女儿家。不然,陈国人才济济,也轮不到自己做侍郎。

    “哦。”见李茂俞还要赶折子,al477便将注意力放到了礼书上。

    惊奇过古代宣纸的质感,al477发觉李茂俞的小注扫描着实在是讨喜,特别舒服。不知道陆扶风的字是什么样子?

    al477看着漫卷的礼,微微出神,它对陆扶风的字迹起了好奇心。

    等待会下朝回了绥王府,它定要用自己的手写上十张八张瞧瞧。

    绥王府离宫门不远,所以纵使车辇在陈都行得慢,也没有耽搁到al477和李茂俞上朝。

    上朝的路上,任凭诸多女臣冲着自己躬身行礼问安,al477都高傲的,甚至是无礼的一一无视,径直走到朝堂内。

    这是绥王一些的处事风格。

    这如此行事,便是堪堪苦了跟在它身侧的李茂俞。

    “谢谢王大人!”

    “阿!谢谢胡大人,绥王只是身子微恙。”

    “哈哈哈!哪里哪里!李某人不过是恰好在路上遇到了绥王殿下。”

    听着身后人不停地打着官腔,al477不禁抿唇笑了笑,它可真是难为了身后的老实人。

    好在,它已经站在朝堂上了。

    站在朝堂上该干嘛呢?

    al477看着堂中唯一一个躺椅,al477没有犹豫,迅速走近躺上去。

    它知道那个座位是绥王专属的。也知道根据陈礼,除了皇帝,其他人是不能坐的。可谁让这陈国皇室血脉单薄呢?

    al477抱着躺椅上锦被,眯上眼睛,开始装睡。

    是的,装睡。

    作为陈国唯一活到封王的皇女,陆扶风一直保持着上朝就睡觉的优良习惯。

    al477合着眼,回忆着女皇斥责谏官上折弹劾陆扶风上朝不行礼的声音,眉毛不由得皱了皱。

    它想不通为何对于那段记忆,陆扶风给的标签是愉悦。

    难不成陆扶风已经被女皇完全俘获了么?

    想到这里,al477忽得从躺椅上站了起来,它想为陆扶风讨个说法。

    因为它发觉陆扶风的心疼了。

    原来,心疼是个生理词汇,不是心里词汇。

    al477面无表情地站在躺椅旁,等候着陆扶风想等待的人。

    只是,令al477没想到的是,它的一立,让今日整个陈国的朝堂都沸腾了。

    al477受宠若惊地看着满头银发的老丞相牵着它的手,抖了又抖,“绥王高德,臣愧对郭皇夫所托。”

    而后又越过老丞相的肩膀,惊诧万分地看见谏臣的眼睛里闪烁着泪光。

    这是怎么了?

    al477环顾着朝它围过来的人群,眸底闪过一丝无措。

    “苍天长佑我大陈呀!”不知谁的一声,竟是引得了周围一阵抽泣。

    “呜……呜……呜……”

    瞧着相顾沾巾的臣工,al477忽得有一瞬间明白了为何女皇昨日执意要除掉陆扶风。

    臣心,已然归绥王。

    若是臣心真的归了绥王,al477忧心地看了看围着自己的记忆中的熟悉面庞,眉头蹙了蹙。

    那她病愈便不是什么好消息。

    早朝的臣子一般都会比君王先到。绥王病愈的消息也随之传遍了陈国的朝堂。

    听着小宫人眉开眼笑地冲着自己汇报绥王病愈,陆扶桑的眉头忍不住皱了皱。

    她倒不曾想过皇妹会如此胆大。

    既是昨日被围攻,今日不是应当递折子称病不朝么?

    陆扶桑低头任着一旁的宫人为自己挂上朝珠,心头闪过几番思量。

    昨日陈天师已密奏,绥王已被妖孽附体,邪气已生,是大乱之象。而她任命的骠骑将军却对绥王满口称道,言,有绥王则江山永固。

    一战,竟是能这般轻易的改变一个人么?

    陆扶桑想着虞国和亲条目中希冀她以一个皇室的女子去交换他们虞国的男子。

    扶风会是一个好人选么?

    想着昨日扶风在榻上的欢颜,纵使为女帝,陆扶桑也有一瞬间想将其藏到深宫之内。

    昨日,在她身下的,不是一般人,也不仅仅是是绥王,是陈国的功臣。

    扶风,她许是一个能满足所有强者幻想的女子。

    一个或许比自己强大的人在自己身下,甚至她名义上还是自己的妹妹……

    陆扶桑的心头闪过几分背德的欢愉。

    她知晓扶风是喜欢她的。

    所以,这是她的砝码?不是吗?

    陆扶桑在宫人的伺候下缓步朝着朝堂的方向移动,脑子中不断涌现着当年扶风封王之时,她命人誊写的诰命。

    封词原是扶风自己写的。

    “陈其寿兮,王者盛威。永伴君侧,赐尔为绥。”

    绥者,一示她陆扶桑待扶风安抚之意,二明扶风她自己永臣之心。

    南有樛木,葛藟累之。乐只君子,福履绥之。

    扶风喜欢她。

    陆扶桑一直知晓这件事,却从不戳破,她不敢想若是扶风有朝一日不喜欢她了,她该如何是好?

    一个拥有众臣心的皇族女,于一个君主而言是多大的忌讳呀?

    她陆扶桑攀到如今的地位,光谋划,就用了七年。从殿前行走,到代母监国,她是用政绩一步步从名不见经传的皇长女爬上来的。从莲池园到东宫,她是踩着皇妹们的骨血爬上来的。

    不然,凭着她那斗字不识,空有皮囊的倒酒爹爹,如何在帝位的争夺中争过扶风?

    陆扶桑沉沉地呼了一口浊气。

    细细想来,扶风的爹爹郭皇夫是陈国元老郭芸的长子,不仅才色双绝,还极擅笼络人心。

    所幸,与先帝情深殉葬了。不然她如今的日子怕也是不会好过。

    可殉葬了又如何?纵是扶风劝着郭芸回乡归隐,还政于君,她陆扶桑还是不能睡安稳。

    因为,扶风较她多了一样东西。

    虽然郭皇夫殉葬之时,误令扶风以为自己少了那样东西。但父女连心,郭皇夫此举,又何尝不是给她陆扶桑一个承诺,扶风永不为帝?

    可叹那郭皇夫,竟是留书给自己希望她成全他的女儿扶风的爱意!

    呵!她自顾尚且不暇,更遑论成全。一朝登云为帝主,岂容她人侧榻眠?捻着脖子上的朝珠,陆扶桑的面上拂过一丝冷笑,哼,陈国只能是她的。

    或许以后虞国也是她的。

    ……

    真羡慕扶风有郭皇夫那么一个能谋划,有家世的爹爹!

    若是自己是扶风,便不必活得这般辛苦了。

 第十章

    陆扶桑一面艳羡着陆扶风的出身,一面静静地迈入朝堂。没有随从,也没有高声的宣唱。

    她事先嘱咐过侍奉的宫人,今日上朝,不作通告。

    她想知道,除了陆扶风,还有谁在意她是陈国主。

    “阿,绥王那一战可真是扬我国风呀!”兵部尚书拍了拍绥王的肩膀。

    “噫,绥王立了这般大的功,圣上必有重赏!”工部侍郎冲着绥王的方向拱拱手。

    陆扶桑一边盯着站在众人中央冷脸示人的扶风,一边努力记着那些笑逐颜开的臣工。

    她定会寻着机会,与这些不忠的臣子算总账!

    可纵使算了又能怎么样?既是这次逼死绥王的计划失败了,她也只能放任着扶风好好活着,顺带着与她再好好‘姊友妹恭’的相处一段时日了。

    陆扶桑遗憾的朝着龙椅的方向走,隐约发觉身后似乎有人在看她,却没敢回头。

    她知道那束目光是来自扶风的,一如当年她成太女之时,所有人的视线都在扶风身上,而只有扶风的视线在自己身上。

    享受着扶风视线的追逐,陆扶桑坐到龙椅上,“众位爱卿今日真的是来上早朝的么?”

    “这……圣上……臣罪该万死,祈圣上安!”听到陆扶桑的声音,众朝臣随即“扑通”跪了一地。

    瞧着一群跪下的臣工,陆扶桑的眼睛与陆扶风的眼睛同时闪过不屑。而后,两人的视线又极其有默契的在空中完成了纠缠。

    陆扶桑看着台下被众臣围得严严实实的陆扶风,眼中闪过暗芒。

    她不得不得承认,扶风有一副好皮囊。纵是眼下有一抹淡淡的乌青,也不妨碍她那俊秀的英姿。更甚,就连那宽大的朝服,也挡不住那婀娜的身形。

    “皇妹今日不用歇着么?”陆扶桑起身含着笑,冲着陆扶风的方向走了几步。

    扶风自她成太女后,便长期称病不朝,后拗不过先帝,才在朝堂上置了张椅子,勉强来听政。

    “多谢皇姐挂怀。扶风向来身子单薄。”al477与陆扶桑对望片刻,便垂下头,捂住嘴,低声咳嗽了片刻,“刚刚,扶风不过是太久……太久未朝……欣喜所至……”

    “是吗?那皇妹今日且回去歇着吧!待病痊愈了再来上朝也不迟。”陆扶桑迎着陆扶风的眸子,笑着下令,“春盈,送绥王殿下下朝!”

    她不会给扶风在群臣面前诉苦的机会,纵使扶风从未有过那般念头。

    下朝?al477听到陆扶桑的指令,心头涌动着无限的不解。

    它之所以来朝堂,不是因为扶风该来上朝吗?若是扶风于朝堂而言是可有可无,扶风还执意要前来,那真是太愚蠢了。

    更何况,陆扶桑昨日还要杀了她。

    al477低头看了看跪了一地的臣子,见李茂俞正担忧地望着它,随即仰头冲着陆扶桑轻轻地一笑,“谢皇姐厚爱,那扶风便先退下了。”

    而后便跟着那叫‘春盈’的宫人从众人的视线里挪了出来。

    “绥王殿下。”一迈出殿门,al477便被春盈塞往怀里塞了一个锦囊。

    作为一个掌握了原主记忆的al,自然不会理会分析仪上‘50%示爱’这般数据提示。

    “皇姐有什么要嘱托扶风的么?”无视春盈眸中的喜色,al477不动声色地将锦囊揣到怀中。

    “圣上说,她希着殿下念着自己的好。”

    “嗯?”这算是打次巴掌,给个栆么?

    “立后的仪式会延期。”见绥王的神色变了,春盈随即低头停住了步子,“圣上的心底是有殿下的。”

    她不太舍得绥王殿下难过。

    “嗯。”al477应了声,“可有纸笔?”

    “这……”

    al477迎着春盈诧异地眸子,挂载上一个陆扶风昔日与女皇独处时常用的表情——自嘲地一笑,“使不得么?”

    “嗯……宫中……纸笔自还是有的。”春盈小心翼翼地望了绥王一眼,才佯作自然地在转角处偷偷地绕了一个弯,“前殿人多口杂,绥王请许春盈带您去后殿。”

    原本不过是想留一句话给女皇,却不料被那叫‘春盈’的宫人带到了扶风封王前居住的地方走了一遭。

    回想着满屋的兵书,al477站在宫墙外,漫不经心地走。它不能理解扶风作为一个低端生命体,为什么总是试图大规模谋杀同类。

    明明自然淘汰的概率已经很高了。

    想着这种世代的低端生命体平均年龄不过三十五岁,al477便忍不住摸了摸扶风的脸。

    扶风今年过了冬月便有十九了。它至少可以借着扶风的躯壳存活十年。

    十年呀,十年。

    al477在脑子中精细地换算着:一年等于三百六十五天,一天等于和女皇见一面。从现在到能源耗尽,除去休沐,坚持早朝,它和女皇至少还可以见两三千面。

    佛语曾言,一面也是缘呢。

    al477扫描着街上熙熙攘攘地人,越走越慢,它真的需要补充能量了。

    去哪里补充呢?

    al477盯着头顶上的太阳看了半晌,无比遗憾。太阳能直接转换,是多么伟大的发明。可惜它已经退化成了自然的奴隶,再也不能靠晒太阳与消耗金属生存。

    可不晒太阳该怎么办?

    食用低端生命体么?会不会违反设定?毕竟,花花草草小狗狗都是低端生命体呢。

    al477纠结地站在街上,看着不远处正在揽客的小厮,眸子里闪过挣扎。

    它知道伤害低端生命体是违规的,可就能源战争而言,它不伤害除了陆扶风以外的代号为‘动植物’的低端生命体,就意味着它在伤害代号为‘陆扶风’低端生命体。

    它忽然明白为什么扶风总是试图谋杀同类——因为她每天都处在能源不足的状态。

    al477沉湎在对低端生命体的同情之内,忽得发觉分析仪自动断了连接,眼前发黑。

    低端生命体没有能量不足提示,会自动切断供能——al477在系统关闭前后知后觉地想,原来它已经不是能克服极端恶劣环境的al了。

    如果能醒来,它一定会记得去用膳。

    一定。一定。

 第十一章

    淅沥沥的秋雨落到了琉璃瓦上,溅出一个有一个的水花。

    “绥王府没人去看她们的主子么?”柳巷偏院中,姚伶云望了望阴沉沉的天,慢慢将十指收拢。

    她不过离了陈都半月,那人竟落到了这般田地。

    “回主子。绥王府前一日便已是无人了。”

    “怎么不早报我?”姚伶云冷眼扫过跪在地上的女子,双目含霜。

    “这……”见主子不悦,跪在地上女子抿着唇半晌,低声道,“遥云该死。遥云料想西江事由或许更紧急……”

    “更紧急?”姚伶云冷笑一声,“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西江之事,本就是师尊之事,怎会比那人更紧急?”

    “是……是……”听着主子说出了‘师尊’,跪在地上的女子眸中划过一丝不甘,却也不敢多言,只求饶道,“遥云不过是为主子不平罢了。那姓陆的惹出来的事,凭什么要主子去替她……”

    “呵呵呵。遥云说得在理。”姚伶云看着遥云脸上薄红,笑了几声,而后忽得蹲下身子,捏住其下颌,笑盈盈道,“遥云可是嫌命太长了?”

    “呃……主子……主子……”见主子不顾旧情,竟是有置自己于死地的念头,遥云的眸子里闪过错乱,“遥云,遥云只是……”

    “收起你的小心思。”看见遥云眸中的挣扎,姚伶云轻轻的松手,把她推到地上,“遥云,你且牢牢记着,没有师尊,便没有你的今天。”

    “是……”

    “嗯。”看见遥云低着头,姚伶云转身朝着屋内走了几步,“去取把破一点的油纸伞来。”

    虽明知陆扶桑的眼线定布在了宫门左右,可她终究不放心那人。

    她要去看看。

    听着遥云脚步声渐远,姚伶云冲着四周又唤了声,“羽云。”

    “主子?”从暗处又走出一名女子。

    “刚刚的话你都听见了?”姚伶云对着铜镜,朝着自己脸上点着黑痣。

    “是。”女子面容清冷,丝毫不惊诧姚伶云点妆的动作,“一字不漏。”

    “那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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