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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能之皇妹难为-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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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陆扶桑唤了‘皇姨’,靖玉朝着陆扶桑微微侧目:“呵呵呵……竟是这么快猜到了老身的身份。老身不过是与你提了提……”

    “皇姨既是已说出‘靖玉’二字,又何须再多言呢?”回忆了片刻宗庙内的刻着‘陆靖玉’三字的牌位,陆扶桑抿唇笑了笑。

    “多言么?其实老身今日本是想除了圣上的……”靖玉缓缓用一只手握住陆扶桑的手腕,“老身想圣上知晓老身的意思。”

    “那为何不除呢?”没有丝毫被发现的尴尬,陆扶桑从容地从袖间抽出一把匕首抛到地上,“咳咳咳……若是皇姨方才不出手,允儿现在该是一具躺在地上的尸体了。”

    “是吗?若是允儿死了,桑儿的命或许也熬不过今晚了……”回想着宋允被抓住手时的眼神,靖玉不免有些遗憾,宋允那孩子比上眼前眼前这个终究是差了些。

    熬过今晚?

    “呵呵……”靖玉的话让陆扶桑险些笑出泪,“纵然熬过了今晚,扶桑不是亦没有几日好活了吗?皇姨说说,将死之人,可还介意这些许日子”

    听着陆扶桑喃喃,靖玉仿佛看到了几年前,她坐在陆扶桑娘亲,也就是她皇姐病榻前的场景。那时候,她的牌位早已在宗庙内摆了数十载,而她本人却已在宫中呆了数十年。

    “不介意么?那桑儿何不将这江山委到允儿身上?他虽不是坚韧之人,却勉强可担当大任。”

    靖玉静静地看着陆扶桑的眼睛。

    “他不是陆氏子孙。”

    迎上靖玉的视线,陆扶桑抿唇凉薄地吐出几个字。

    “是吗?”凝视着陆扶桑眸中的挣扎,靖玉沉了口气,“桑儿该知晓,桑儿的皇位被该是老身的。”

    “呵呵……老身……皇姨年不过四旬,装老不会抱憾终身么?”听到靖玉的叹气声,陆扶桑忽地想起了郭皇夫临终前为安抚自己写给扶风的信。她自是知晓郭皇夫与眼前的女子并没有什么纠葛,但她却是记得,郭皇夫在信里隐隐暗示着扶风,她的母亲并非母后,而是母后的皇妹,靖王。

    “抱憾终身?”靖玉的思路似是被陆扶桑打断了,径直伸手捏住陆扶桑的脖子,“你都知道些什么?”

    “咳咳……”发觉自己被靖玉卡住了脖子,陆扶桑第二次体验了脚踏生死两界。不过,这次她却没有上次被扶风卡住时那般慌张,“那要看皇姨都知道些什么……”

    云淡风轻的笑意燃起了靖玉的心底的恨意:“皇姨只知晓宋允不姓宋!”

    “呵呵呵……原来皇姨也知晓宋允姓陆……”自己可是在爹爹自尽在房梁之时,才知晓自己姓‘宋’不姓‘陆’。而那日日与自己相伴的儿郎宋允,才是母皇与爹爹的子嗣。至于自己的母亲是谁,谁知晓呢?依着宋允自幼丧父的说法,自己的爹爹应是早死了。想着宋允的爹爹原是姓宋,陆扶桑便不由觉得好笑,自己不过是一个私生子的身份,竟还能爬到这万人头上,硬撑了这般多年。她一直放任着宋家,并不单单是宋家于她有恩,更是因为她本就是宋家之人。

    可她又怎能料到宋家是以她为棋子,为一个陆家男婴开路呢!掺杂着世家争权的愚忠未免太可笑些!

    “你鸠占鹊巢太久了,桑儿……这皇位本就是皇姨的。”见陆扶桑的唇角隐隐有了笑意,靖玉随即松开了手——她不喜求死之人。

    发觉靖玉松了手,陆扶桑的笑意愈是扩大了几分。与其将皇位交与宋允,她更宁愿把皇位交到眼前这个女子手上。“那皇姨是想要这个位子么?母皇的遗书还在寡人的书房内……咳咳……”

 第61章

    闻陆扶桑与自己先提了先帝的遗书,靖玉的面色愈是难看上几分:“皇姨自是知晓先帝的遗书上写的是皇姨的名字,不然圣上又怎会为帝为的如此艰辛?”

    “呵呵呵……原来如此……那便多谢皇姨了……”话说到这种份上,陆扶桑一瞬相通了些许想不通的关节。纵然陆扶云与她言过多次她只是为了陈国而来,她却始终觉得朝势不稳与其有脱不了的干系。就连数月前,扶云受命治灾,她也是谴了人跟在起身侧。

    之所以不敢相信扶云,无外乎扶风放手兵权近月余,朝势依旧不稳。如今看来,似乎一切的过错都在眼前这个妇人身上里。

    但这些,放在此时看都已经不重要了。她已经要告别这个位子了不是?

    陆扶桑打量着坐在榻上的妇人,但见其鬓发霜染,却双目有神。依着其轮廓看,早些年许是个美人。

    “有何好谢?不过是个腌臜的位置,也真难为了你们姊妹相残只为了那么个位子。”发觉陆扶桑动了传位给自己的心思,靖玉随即不屑地望了陆扶桑一眼。

    ‘你们姊妹’?靖玉的话音一落,陆扶桑瞬时捕捉到几分不对的地方。靖玉既是已经知晓了宋允姓陆,那便该知晓自己姓宋,若她姓宋,屠了陆扶影之流,又从何处言‘姊妹相残’?莫不是眼前这位宗亲以为自己被先帝养过数载,就真能把宫中的皇女们当作自己的妹妹?

    这实乃贻笑大方!

    且不论自己能否把先帝的亲女看作亲妹,先帝的亲女们又有几个把自己当过她们的亲姐姐?在那群除了郭皇夫外的世家皇夫的眼里,她不过是个下贱丫头。纵然她名义上也是先帝所生,可陈国的后宫讲究的却是女凭父贵,没有一个家世出众的爹爹,她又凭什么让后宫众夫高看一眼?

    回想着少时的白眼,陆扶桑的声音忽地低了几分:“皇姨既不是为了皇位而来,那皇姨又为何与扶桑提皇位本是皇姨的……”

    “身为国主,便是该知晓些宫中的旧事吧。”陆扶桑话音一落,靖玉忽地扬手从面上撤下一层东西。

    “不知皇姨指的旧事是……”凝视着靖玉愈来愈清晰的脸,余下的话全被陆扶桑吞下了肚中。面对着一张无比熟悉,又无比陌生的面庞,陆扶桑的呼吸乱了。

    “哈哈哈……”听着陆扶桑起伏不定的喘息声,靖玉的唇角滑过一丝冷笑,“原来皇姨的长相竟是被皇姐瞒了这么多年,连成了新君的桑儿也未舍得告诉?”

    “原来皇姨与母皇是双生……”陆扶桑缓缓地闭上眼睛。她已是猜出了先帝与靖王的诸多纠葛。

    先帝在位时,四海皆闻她貌美,而靖王不过是一个不知名毁容皇女罢了。先帝之父是姚家长子,而靖王之父,据传闻,不过是个得了先帝之母垂青的男子罢了,虽有幸得皇女,却在封位后,数月暴毙。而后,靖王便转到了姚皇夫膝下。

    想到《帝纪》中言的‘靖王承姚皇夫膝下月余,即患天花’,陆扶桑不禁笑出声。

    “原来皇姨也是鸠占鹊巢呀!”

    “呵呵……”听出来陆扶桑的同病相怜,靖玉的唇角也勾了起来。纵然她已默默无闻了几十年,也不意味着一个二十来岁的小辈可以怜悯她!

    “若是皇姨告诉桑儿,皇姨本名不是‘靖玉’,而是‘靖宇’呢?”

    靖玉平淡地腔调与陆扶桑的皱起的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什么?”

    倘若她未记错,先帝的名讳便是‘靖宇’,‘宇’与‘玉’只是一调之隔,史书记是姚皇夫为了显待子之公,特意为靖王改过名。

    “你没想错,桑儿。先帝她偷了皇姨的位子!呵呵呵……”回想着多年前,登基前的庆功酒,靖玉的眸中闪过几丝阴冷。

    “皇姨的意思是,您其实是当年的太女是么?”陆扶桑记得朝臣多言先帝登基之后便性情大变,与为太女时相差甚远。

    “是啊……”太女是个多么遥远的词了?靖玉闭目忆了片刻死在先帝手下的亲信,双手不禁紧了紧,她终究没有先帝那般狠辣的心肠,“所以你该把属于允儿的还给允儿……皇姨此生子嗣不多不少,正好一个,还偏偏不是女子。皇姨看他与虞国国主相较甚密,皇姨想,陈国出个男国主,也不算是什么大过吧……”

    “郭皇夫当年原是皇姨钦点的皇夫对吗?”陆扶桑忽地想起了后宫中唯一一位在先帝登基前纳入府内的夫郎。

    “……”

    郭皇夫……

    纵然一点也不喜欢这个挂在扶风爹爹身上的称谓,可他最终还是成了扶风的爹爹。

    思及扶风并非大皇女,靖玉不禁自嘲地笑笑,她终究还是败在了刚愎自用上。明明那是他就认出了皇帝不是她,甚至还萌生出随她而去的念头,她却偏偏要自以为是的扮作宫人侍奉左右,试探他的真心。

    “是……”虽然不想承认这是自己的过错,但有些事却是记在史册中的。

    “那母皇也算是仁至义尽了。”止住笑声,陆扶桑微微抬眸看了靖玉一眼。这宫中没有秘密。她曾百思不得其解——为何自己不是母皇的骨血却能在宫中立足。现在想来,一切都迎刃而解,宋家在陈国国主的手中一直是一把尖刀。宋家多年与陈国皇室休戚与共。忠臣如冬藏,宋顾之辈,于宋家,多如牛毛。宋家于宋允争权,或就是得先帝首肯,希冀于她处,能还位于旧时的皇女。

    而于她,早些年在宫中虽举步维艰,但多样张郭皇夫隐蔽。若是宋允姓陆,且没有与她交换,那郭皇夫待他便是极为用心的。

    她幼时入宸宫是宋家献计,己身为诱,扶风牵线,郭皇夫定论。她一直以为是扶风在其中起了关键作用,现在想来许是因为眼前这个妇人。回忆过往,纵然她时与陆扶云针锋相对,诱扶风与仁君背道而驰,郭皇夫却依旧对自己悉心教导,舍身相护,从不让她受过委屈……

    幼时她以为郭皇夫是因为扶风爱屋及乌,如今看来,却是她猜错了……郭皇夫固然爱屋及乌,可他爱的那个屋,却并非她所想的乌。

    “仁至义尽?在遗书中说要传位给皇姨便是仁至义尽?皇姨的乖外甥女,你可知先帝在临崩前与皇姨说过什么?她可是殚精竭虑的告诉皇姨,若是皇姨敢染指皇位,她便要郭皇夫陪葬……”靖玉的脸上忽地盛满了悲戚之色,她最后不是没有染指皇位么?为何他还要随着先帝而去呢?

    “郭皇夫不是已经死了么?”虽然明面上看是自己的逼死的……回忆着郭皇夫临死前的一笑,陆扶桑脑子里闪过了一个念头,郭皇夫写给扶风的信,许是写给眼前这个妇人的。扶风固然是先皇的血脉,这是毋庸置疑的……郭皇夫既是愿在临死前写下那样的话给扶风,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告诉扶风,皇位本就不是她的,她并非血脉不正,而是先帝血脉不正,另一种是麻痹自己,在临死前给自己一个幻想,自己膝下的孩子,便是自己所爱的孩子……先帝与靖王是一张脸,不是么?

    “皇姨,扶桑问句不该问的……”抓住眼前人的破绽,陆扶桑微微觉得今日已是胜券在握。

    “桑儿想问什么?”靖玉瞥这眼前与先帝有五分相似的面庞,皱皱眉。她不喜欢这张脸,就如同她不喜欢照镜子,她宁愿看着扶风,去缅怀她曾爱慕的男子。

    “扶桑想知晓,郭皇夫可知皇姨未死?”陆扶桑认真道。

    “不知!”靖玉斩钉截铁。

    “那……皇姨既是知晓郭皇夫不知皇姨未死,皇姨为何不猜测,郭皇夫一直记挂着皇姨,母皇不过是一个替代品……要知道了郭皇夫在后宫多年来一直都是处在独尊的位置,母皇也是常年在讨好着……”

    “你的意思是……郭皇夫是追随着皇姨而去的……”靖玉的眸子中闪过几丝迷茫,但只是片刻功夫,又是一片清明,“不,桑儿……你休要骗皇姨!皇姨今日来,不过是与你谈谈允儿……毕竟是先帝欠皇姨的……”

    见靖玉眸中已是清明,陆扶桑心道不好,却还是硬气道:“母皇欠皇姨的,劳烦皇姨去地府与母皇讨。扶桑概不能付……且扶桑已经定好接位之人,扶桑不愿负她!”

    “绥王么?”靖玉的神色忽然变得凝重。

    “是。”陆扶桑微微敛眉。无论如何,纵使今日死在殿内,她也不能让步!她的皇位谁来传承只能她决定!她的皇位也只能是扶风的!她亏欠了扶风这般多年,这是弥补过错的最后机会了!因为,她并没有多少日子好活了!

    “你该知道,风儿并不喜欢这个位置。”靖玉闭目叹了口气,她也愿意把皇位留给他的孩子……她与宋允的父亲……不过是露水情缘。

    “那又如何……只有坐上这个位置,扶风才不会被奸人所害……”陆扶桑淡淡地瞥了靖玉一眼。

    “是吗?”靖玉回望陆扶桑一眼,轻轻勾唇,若是不会被奸人所害,陈国的国主如何会躺在此处?远离帝位才是长寿的秘方。要知道,越美的东西越有毒,帝位不单单是保命符,亦是催命符……就目前的形势看,若非除掉扶风,允儿实难为君主……

    罢罢……

    思及近些年扶桑的所为尚且算个明君,且至今也未生出灭了允儿的打算,靖玉沉了口气,慢慢张口:“皇位的事,暂且不提。桑儿的病是人为之,寻毒宗宗主便可救。”

 第62章

    陆扶风与陆扶云出了宫门便直奔宋府去寻白泙。她们虽弄不清陆扶桑为何会放过这个令其染病的罪魁祸首,但她们却可以寻这个罪魁祸首弄清陆扶桑染病的缘由。

    “白医女在么?”踏过宋府的院墙,陆扶风听到冬藏的声音,随即拉着陆扶云朝着声响传出的地方走去。

    “冬藏姑姑。”拉开门的白泙在夜色下显得格外的镇定。

    见白泙拉开了门,冬藏腰间的剑随即横到了白泙的脖子上:“敢问白医女,你可是害国主之人?”

    “冬藏姑姑是中了谁人的奸计?”冬藏话一出口,白泙的眉头便是拧在一起,“白泙身受皇恩,如何会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

    冬藏不为所动,只是微微紧紧了手中的剑:“那为何圣上会言,是兄长设计,以卿为器,害其卧榻不起”

    “圣上?呵呵……老身从未想过冬藏姑姑竟是为国主而来……”听到冬藏口中吐出了‘圣上’二字,白泙随即明白了宋允逼宫之事已然败露。但想到她处在宋府无人来问责,白泙不禁抿唇一笑。

    捕捉到白泙唇间的笑意,冬藏不动声色地拽住白泙,将其带入屋内。

    见冬藏与白泙进了屋,陆扶风随即拉着陆扶云紧跟在其身后。

    一入屋内,陆扶云便被屋内浓重的药香熏得有些睁不开眼。

    “扶风……这屋内的药草似乎有些不对……”

    “哪里不对?”

    “莫名的熟悉……”陆扶云喃喃低语。

    “熟悉?”陆扶云的话引起了陆扶风的警觉。

    举目扫一眼屋内。除开立在屋内的冬藏与白泙,以及满屋的药架……这个屋子似乎没什么特别的地方。

    但看着陆扶云摇摇欲坠的样子,陆扶风又暗觉这其间暗藏蹊跷。是这屋内的药香有毒么?低眉打量了片刻一脸痛苦的陆扶云,陆扶风随即将陆扶云打横揽在怀中,再选好落脚点,纵身越到房梁上,并准备伸手挪开了头顶上一片瓦。

    谁知她的手刚碰到瓦,便听到冬藏冲着梁上唤了声。

    “不知梁上为何人,还请下来一见!”

    嗯?被发现了?陆扶风停住伸在半空中的手,环顾了一周,发觉冬藏的视线似乎并不在自己的身上,那她唤的是?

    陆扶风还未扫描周围是否还有人,便瞧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从房梁上一跃而下。

    “宋小姐,本宗这厢见礼了。”少年噬满不屑的神情生生刺痛了冬藏。

    “本宗?不知小子你身处何门?又如何配与冬藏见礼?”冬藏按捺下心头的愤懑,与少年对过一轮眼色。怎料,少年虽是年幼,眸中却尽是狠色,逼得冬藏忍不住抖了抖剑。

    “嘿嘿,这便不需要再与你多言了。”少年见冬藏的手指微动,随即迅速转到白泙身后,带着白泙离开了冬藏手中的剑刃。

    “怎是不需与冬藏多言呢?”见少年生了带白泙走的意思,冬藏随即收剑冲着白泙道,“白医女还未告诉冬藏,冬藏身为陈国臣子,如何不能为圣上前来”

    见自己已从冬藏的剑刃下脱身,白泙面色瞬时缓和了下来,眸中还有隐隐的暖意:“呵呵……这自是因为其间有不便与俗人道的因果。”

    “那敢问白医女,不便与俗人道的因果为何物?”想到了白泙与兄长宋允一直交往甚密,再加上今日圣上待兄弟的态度,以及那身份不明的宫人……圣上身上似乎藏了一个巨大的秘密。

    思及眼前这个老妇人许是知晓宋家与圣上的渊源,冬藏皱皱眉,果断地收剑,转而冲着白泙一躬身,“求白医女赐教!宋家世受皇恩,不能让族人在吾辈蒙羞。”

    “呵呵……说是不便与俗人道,其实说透了并没有什么不便……”白泙意味深长地看了冬藏一眼,低声道,“这世上除了绥王殿下,再无先帝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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