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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能之皇妹难为-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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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扶风冲着太阳笑了笑,她似乎要摆脱某些桎梏了。

    “嘀,嘀,嘀。请稍等,正在进入三次守则输入。”

    “嘀,嘀,嘀。完成输入。鉴于开发者未设置新目标,分析仪已自行关闭。”

    “嘀,嘀,嘀。进入新守则预览:

    1。凡事以陈国利益为重

    2。凡事以皇姐意见为先

    3。以武学为最高追求

    4。阻止陆扶桑娶亲

    5。不得伤人

    6。自此守则起,最高权限归于皇姐,权限开启秘钥:‘皇姐后悔了’。

    嘀,嘀,嘀,系统提示:同意以上条例→自动进行《私人订制(6条)陆扶风版》守则写入

    不同意→守则返回至《初始ai守则(12451条)华夏星年版》……

    ”

    凝视片刻群蚁排衙的星年守则,陆扶风皱皱眉选择了“同意”。

    相较于繁复的星年律,显而易见,陆扶桑更容易对付。但写入了这份新守则,她是否就能换个方法解决她与陆扶桑之间的纠葛了呢?

    陆扶风听着系统提示已经完成了输入,随即朝着屋檐下又踢了一片瓦。

    啧啧,果然没有提示出错。

    陆扶风好心情地一面摧残着屋檐上的琉璃瓦,一面朝着如霜靠近。

    她会在规则的允许內,改变绥王的命运的。

    想着分析仪上对绥王的结局预判只有两个:1。战死沙场,2。老死宫中,而陆扶桑的结局预判是不明,陆扶风唇间浮起了笑意,满是变数的东西才有意思,她已经厌倦了规则。

    ……

    伴着宫人的尖叫,以及‘噼噼啪啪’瓦片碎裂的响动,陆扶风毫无压力地享受着低端生命体的视线。

    轻轻落脚到如霜身前,陆扶风破格赏给了如霜一个笑脸,“去拿绥王印来,顺带着命人去朝堂候着皇姐,就说本殿言,本殿有要事要告于皇姐。”

    低端生命体的世界,要笑着才好生存,不是么?

 第二十四章

    绥王的印在绥王府,守则的最高权限人在朝堂上。

    陆扶风安稳地坐在案前等着身侧的宫人磨好墨。

    “这墨是来自镇远的么?”

    闻着墨香,陆扶风觉得这味道莫名的熟悉。

    “回殿下,这墨是镇远的。”磨墨的宫人头也未抬,只是专注于手上的活儿。

    “皇姐平日里也用这种墨?”陆扶风接过另一个宫人递过来的碗筷,开始用早膳。她不太习惯靠着低端生命体喂饭。虽然那样做明显更节省体力。

    “回殿下,这奴便是不知了。圣上不是奴伺候的。”磨墨的宫人起身冲着陆扶风一躬身,“墨已经磨好了,殿下请用!”

    “嗯……”陆扶风轻笑着搁下碗,转手从笔架上取下来的玉笔开始转动。

    从指背到掌心,一个又一个完美且流畅的弧线。

    细细算着辗转的角度,陆扶风的分析仪上呈现着无数的数据。

    没有规则,就会增大运算量?

    陆扶风凝视着分析仪上满屏的小数点,低低地自言自语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绥王的月俸究竟是多少?”

    “回殿下,您没有月俸。”一侧站了良久的宫人忽地跪在陆扶风眼前。

    陆扶风看着分析仪上根据宫人的答语搜出来的词条皱皱眉,每月零入账无疑是让人恼怒的,“本殿的月俸虽然补给了皇姐,但总该有个数吧?”

    “回殿下,您的月俸早些年已定了三三四开,三归镇远戍边的士卒,三归绥王府的仆婢,四归圣上。”以为绥王在与圣上闹脾气,想要讨钱花,宫人二话不锁从袖间掏出一把算盘,‘噼噼啪啪’地开始打,“昀三年,您月俸三千两,平西河,得赏三万两,西河战死男丁一万,均人偿十两,国库补您三万两,圣上私库补您四千两。昀四年,您战南湖,补将军位,月俸七千两,得赏五万钱,战死男丁三千,均人偿二十两,国库补您……”

    “所以至今本殿还欠皇姐两百七十万两?”陆扶风听着宫人从田税数到丁税,从商税数到官费,不由得笑出声,虽然分析仪上按着那宫人提供的数字计算,确实也是那么多,“依着你的意思,是本殿还欠圣上许多银两?”

    “回殿下。奴不敢。殿下功高,世人皆睹。但一将功成,既是皑皑白骨。与人命相比,银两什么都太轻。”宫人收起算盘,冲着陆扶风规规矩矩地叩了一个头。

    “你是希望本殿解甲归田么?”轻轻地叩了叩桌案,陆扶风含笑瞥了宫人一眼,“你可知绥王府已空无一人,你可知匀江一战,本殿手下已无兵?这与解甲何异?”

    “绥王府的仆婢本是圣上所赐,殿下出征召回,亦是常理。至于有兵无兵,依着殿下早年广撒银粮的厚赏,只要殿下振臂高呼,天下豪杰定然云集而影从……”宫人又冲着陆扶风叩了一个头,“前太傅曾言,以战止战,战是为了不战,殿下应多思虑之……”

    “你叫什么名字?”不欲再听宫人的说教,陆扶风把玉笔握在手间开始起草她想和陆扶桑签订的文书。

    “奴名夏合。”夏合见绥王没有发怒,便自行站到了绥王的身侧。她是宫中四婢之首,主钱粮,明政吏,没有跪人的规矩。女帝向来惜才,后宫之内,除她亦有四人免跪。除妘宫拜佛的姚主事外,剩下三人,便是宫中四婢里面另外的三位。春盈主要随侍君王,秋收主管宫中内务,而冬藏,似文似武,许是暗杀,许是统筹,素不与她们剩余三人亲近。原因不明,或是因为她出身胡家,春盈出身姚家,秋收出自陈家,而冬藏传闻是宋家嫡女。

    “嗯。”知晓宫人已站在身侧,陆扶风继续低头在纸上写自,“你可知圣上最忌惮本殿什么?”

    “一权二才三出身四人脉。”夏合微微地朝后退了一步,也不讳言。她与绥王皆是聪明人,没必要在这种人尽皆知的事情上互相隐瞒。

    “那你说,若是本殿散权归隐……”陆扶风随口抛出了一个想法。

    “那殿下定然命不久矣。”夏合恭恭敬敬地冲着陆扶风行了个礼,“圣上多疑,非在视野之内,必寝食难安。”

    “只能做笼中雀?”陆扶风忽地发觉这屋内似乎只剩下了她与夏合两人。

    “亦可做桐上凰。”夏合谦恭的伪装渐渐褪去,“天下之大,有才又能者居。”

    “你不怕本殿把这话说与皇姐听么?”陆扶风摆弄着笔尖,毫不在意夏合口中的凤凰。

    “胡家向来只跟随强者,纵是胡家明面上只剩下夏合一人。”夏合笑着应了陆扶风,“夏合与圣上亦是这般说的。夏合之所以追随圣上,自是因为在当下的局势中,圣上比殿下更胜一筹。”

    “是吗?更胜一筹?”陆扶风好奇地看来眼前的女子一眼,一身宫装,似乎已经阻不住她的气度,“不打算复仇?”

    “于何人有仇?胡家遭屠,与圣上无关,只怪夏合母年老昏花,错把鱼目当珠,选了扶影殿下。故而胡家种种,都是因果循环,咎由自取。”夏合浅笑着冲陆扶风一颔首,转身朝着门口拜了拜,“恭迎圣上。”

    “嗯?”陆扶风坐在座上没动,只是看着捧着绥王印跟在陆扶桑身后的如霜皱皱眉。

    原来低端生命体身边低端生命体也能证明主子的能力么?

    想着夏合的一跪与一拜,陆扶风觉得她似乎低估了低端生命体的多样性与复杂性。

    “皇妹唤皇姐是有何事?”陆扶桑看着迎她的人是夏合,不由得把视线转到了陆扶风脸上,“皇妹唤夏合过来……”

    “皇妹只是想和皇姐做一个交易。”陆扶风拿起案上的白纸,用手搁到托盘中,“皇妹在这宫廷已呆了太久,该回绥王府了。”

    “嗯?交易?”陆扶桑皱眉看了陆扶风一眼,转而把视线凝到白纸上。

    “扶风想用月俸换寡人不婚?”陆扶桑迟疑地把白纸放到托盘上,“怎会有这般想法?”

    “皇姐向来不放心扶风,无非担忧扶风举兵。举兵无非钱粮,扶风虽为绥王,却一无封地二无私军,今郭家已隐,四野已平,扶风再无依仗,而虞国狼子野心,自不适入主陈宫。话说到此处,皇姐还需要……”陆扶风抬眸定定地迎着陆扶桑的视线,她计算了许久,知晓远离陆扶桑才是最好的自我保护。

    “此生非寡人命,不得出陈都三十里。”陆扶桑回望着陆扶风的眼睛,脸上似喜非喜,似怒非怒。

    “谨受命。”陆扶风起身走到陆扶桑身侧拿起绥王印朝着白纸上重重一盖,转而笑望陆扶桑,“劳烦皇姐许扶风不行跪拜之礼。”

    “准。”陆扶桑看着白纸上的红印,又回望了陆扶风一眼,见她面无异色,随即提笔填字,从袖间掏出一个小印按在纸上。

    行罢,低唤一声“秋收”,转而与陆扶风对视片刻,扭头而去。

    “是。圣上。”秋收见陆扶桑已行,随即含笑望着陆扶风道,“传上令,改绥王将军务,特许养病。月俸三千照旧,废三三四制。”

    “嗯……”无视秋收脸上的笑意,陆扶风伸手到秋收面前,“三千两!”

    “殿下,银子奴搬不动。”秋收笑着冲陆扶风躬躬身。

    “银票。”陆扶风笑盈盈地回望了秋收一眼。

    “呃……殿下请稍候……奴这就去拿银子。”

 第二十五章

    “已备着车辇送绥王回府了?”陆扶桑一面批着折子,一面与秋收问话。

    “是,圣上。绥王殿下应该已近绥王府了。”秋收跪坐到陆扶桑对面,帮她将批好的折子敛到一边。

    “那宋允呢?”陆扶桑头也不抬,继续翻下一本。

    “据家母言,宋公子的病似乎更重了。”一侧的冬藏低低的应了声。

    “那便把婚期往后推吧。”陆扶桑合上折子朝夏合道。

    “圣上莫不是真信了绥王那一纸的字?”冬藏看了看夏合朝外的步子,“大婚事关大统……”

    “她毕竟是寡人的皇妹。”陆扶桑看了冬藏一眼,把视线又收回到折子上。

    “那冬藏也只能祝圣上不要养虎为患了。”

    “三千两而已。本就是她的,谈何养虎?扶云伪姚伶云时,月俸不是过万余么?”陆扶桑按按自己的眉心,“只要无反心,一切都是可控的。扶风要是真想为帝,昨夜刺寡人于檐上不就好了,何必大费周章?”

    “圣上说得是。”冬藏冲着陆扶桑微微的一躬身。

    “盯住如霜!”

    ……

    坐车辇回绥王府,陆扶风无疑是满意的。可中途撞到人,这便是极大的过错。

    起身下车,看着倒在车前衣衫褴褛的女子,陆扶风静默着,没开口。

    “绥王殿下受惊了。”驾车的宫人见绥王已经下车,瞬时一头冷汗。她也未想过在这城中还会撞着人。

    “这里有报恩的习俗吗?”陆扶风看着身下已经开始渗血的女子,皱皱眉,“本殿救了她,能带她回绥王府做使唤丫头么?”

    绥王府里缺仆侍。

    “这……”宫人看了看倒在血泊里的人,又看了看陆扶风,半晌未开口。这皇族的规矩时常是看上了就抢回去,并不需要什么报恩。能在皇族府上打杂也是天降的荣耀呀。

    可绥王殿下似乎没这样的想法。

    宫人为难地立在原地不敢出声。

    因为绥王未出声,宫人不敢动。宫人未出声,陆扶风也不知道该不该救人,于是两人就在太阳下面立着。直到倒在血泊的人微弱的出了声,“你是要我做使唤丫头么?”

    “嗯。”陆扶风看着一脸污泥中灿若星辰的眸子,重重地点了点头,“本殿需要一个使唤丫头。”

    “管饭么?”倒在血泊里的人颤巍巍地冲着陆扶风伸出一只手,“我已经两日没吃过饭了。”

    “呃……”陆扶风同情地看着不能光合作用的人,用分析仪比照了片刻数据,确定血糖过低后果断关掉分析仪,“管。你要吃什么?”她要尝试告别分析仪,自己进行分析。

    “嗯……一天三个馒头两碟榨菜最好还有一碗白粥……”倒在血泊中的人露出一口白牙,拼力挤出一抹笑。

    陆扶风拉住那人的手,看着宫人递给那人一个馒头,“嗯……这大概得多少钱?”

    “十……”那人狼吞虎咽地啃着手上的馒头,不愿再分视线给旁人。

    “十两银子么?”陆扶风闻声皱皱眉,如果一天十两,一个月就得三百两……她似乎只有三千两……

    “不,十个铜板……”宫人看着绥王皱眉,连忙小心翼翼地应了声。

    “这个工价贵吗?”陆扶风困惑地看了宫人一眼,她的信息库里是1000枚铜钱=一两?而绥王的记忆里没有和货币相关的信息。

    “不……不……不贵……”宫人想着自己月俸是四钱,随即不悦地瞥了一眼躺在血泊里的乞丐。

    “那好吧!你就跟本殿回绥王府吧!”未看到宫人脸色,陆扶风弯腰将那血泊里的人抱到自己的怀里,提脚上车。

    “殿下,您的……您的袖口……”上车的宫人看着绥王沾了血污的袖口,一阵心疼。

    “没事。”陆扶风顺着宫人的视线瞧了瞧袖子,上面只是沾了些其他元素,“准备行车吧,此处距绥王府似乎还有些距离”

    “绥王府……”沾着血污的人迷茫地看了看陆扶风的脸,“您,您是绥王……”

    “嗯……”陆扶风应了声,发觉怀中人与二皇姐面部的轮廓有些像,“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不……小的,小的没名字,一起乞讨的都叫小的二丫……”躺在陆扶风怀中的二丫呆呆地看着绥王的脸,小声道,“主子要是愿意赐名也是……也是使得的……”

    “那就叫伶云吧。”陆扶风冲着怀中人敛眉一笑。

    “阿?伶云?那不是姚大小姐的名字?”二丫惊恐地看了陆扶风一眼,“姚大小姐今个出殡,二丫可不想叫死人的名字。”

    “你个没规矩的臭乞丐!”宫人看着一身污秽的女子倒在绥王的怀中出言不逊,便气不打一处来,“殿下愿意给你赐名就是天大的福分,你怎么还敢挑三拣四的!”

    “她今天出殡?”陆扶风的注意力没落到宫人的话里,反而被二丫的一句无心之语牵动。

    “是啊!全京城都知道!姚大小姐发酒疯,自己把自己给捅死了。”二丫抓住绥王的衣袖,小心翼翼地说,“殿下?您哭了?”

    “去去去。殿下只是被风沙糊了眼睛。”宫人见绥王立在原地不动,随即挥着帕子,朝着陆扶风脸上去。

    “嗯?哭是什么?”躲开宫人手中的帕子,陆扶风笑了笑。她只觉得眼睛有些湿。嗯,她还想起了上一次出宫的时候,有一个男子在雨地里递给了她一把伞。

    “喏,就是这个呀!”二丫伸出手指在陆扶风眼睛下面刮了一下眼泪,而后在陆扶风眼前晃了晃,“殿下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么?”

    “许是风沙糊了眼睛吧。”陆扶风抑制想要去看出殡的冲动,冲着宫人吩咐,“去驾车吧!”

    宫人慢慢的朝着车外走,听着身后传来的声响,皱皱眉。

    “殿下,您一定不是被风沙糊了眼睛。”

    “为什么?”绥王的声音有些沉郁。

    “尝着是涩的。”

    “什么?”陆扶风多看了怀中人两眼,愈发觉得她和那人的轮廓相似。

    “眼泪呀!不信您尝尝!”二丫快速把手指塞到陆扶风的口中。

    陆扶风伸舌舔了舔二丫的手,试到味道后,就吐了出来,“哦……似乎真的是涩的。那又能证明些什么?”。

    “证明您难过了,殿下。”二丫睁着眼睛,认真地看着陆扶风。

    “是吗?难过是什么?”

    “这……二丫……不……伶云也不知道。”

 第二十六章

    车辇碾在谈不上陌生也谈不上熟悉的石板道,碾碎一片又一片枯叶的尸骸。

    “殿下,你放二丫下来吧。二丫前些天和别人打架的伤还没好……”二丫抬手在陆扶风眼前晃晃,试图换回她的神智。

    “伤?”陆扶风紧紧地搂着二丫,一是因为她还没想清楚什么是难过,二是多年作为ai的护卫低端生命体的本能,“你不是被本殿的车辇撞的?”

    抬手扯开二丫衣衫上有些潮湿的部位,陆扶风对上面的伤口凝望了半晌。

    ‘剑伤。时间:七日前。’

    分析仪上的小字让陆扶风发觉眼前又浮现出那个名叫‘姚伶云’的女子的临死与自己的亲近。

    她知道那个动作是‘吻’,可‘吻’是什么

    “伶云,知道吻意味着什么么?”陆扶风的手描摹着二丫腰间的创口,面色清冷。

    “吻……嘶……殿下,您慢点……哈哈……痒……”二丫在平躺在陆扶风的腿上,微微的挣扎,“吻便是,便是,嗯,二丫爹爹说是喜欢……”

    “一定是喜欢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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