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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求你莫撩人-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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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主府小厮愣了下,看清对面马车里的女子后,吓得腿脚发软,拔腿去追长公主。
  陆清宴弃车骑马,一甩马鞭追了过去,身后兵甲立即跟了过去,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跑过去。
  皇城内街坊遍布,南贵北富,马车自南边而来,阿九不认识这个地方,乘机想溜走,便撒丫子狂跑,七拐八绕地不知走到何处,她站在一棵参天大树下,暗暗埋怨这具身体的弱小,跑了几里地就累得上气不接下气,真是没用。
  好想念当初的穿墙而过啊!
  坊间内人更多,店铺一家挨着一家,门口店员都在打量着这位喘气的贵公子,眉眼秀丽。见她背后包袱里露出一只小白猫,探头望着周边环境,小小的爪子攀着衣袍,身子微微一僵,又忙缩进包袱里。
  这个小东西狡猾得很,见到情况不妙就躲起来。
  阿九歇息够了,看了一眼周遭,就想着如何出城,便去酒肆问人。
  酒肆掌柜地正在啪啪啪地打着算盘,抬首就见一人穿着玄黑长袍,衣领处绣着朱雀银纹,内着白纱,红唇贝齿,越来显得来人俊美,可堪四字,玉雪可爱。
  掌柜地一眼就认出长公主的身份,连忙低头哈腰,阿九明白这是被识破了,暗道这个长公主太过招摇。她立即拔腿就跑,出巷子的时候,远远望着高头大马上的女子,吓得心尖一颤,真倒霉。
  陆清宴面上带笑,大步跨进方才阿九进入的酒肆,与之不同是她的气势,军人自有一股子杀气,掌柜吓得拨算盘的手指发颤,他跑出来相迎,嬉笑道:“将军定不是来喝酒的,方才长公主殿下来过,问小的出城的路怎么走。”
  他尚算识趣,城内传遍镇北将军求娶长公主的事,掌柜也不是傻子。陆清宴轻声道谢,转头上马去追,长公主出行都是前呼后拥几十人跟着,哪儿用得到她自己识路。
  一头在茫然找路的阿九愈发觉得这座皇城极大。皇城大得没边,人口稠密,就算走到天黑也走不出去,她想起包袱里的小奶虎,将虎提溜出来,放在地上,脚尖踢了踢,“带路吧,不然你我都得倒霉,找一处地方等你伤好,我们回冥界。”
  小奶虎四只爪子落地,一旁春樱花瓣被风吹落,风牵着衣摆,树影落在阿九玉白饱满的脸颊上,她不时张望间双眉紧蹙,嫣红的唇角紧紧咬着。
  陆清宴下马,远远站着,没说话只将目光黏在树下的长公主身上。长公主围着那只猫打转,时不时地拨弄几下,那只猫原地打转后,又攀附着长公主的腿脚,挂在上面不愿走。
  她眉眼不悦,逃跑也就罢了,竟和一只猫私奔?她都没这待遇,想了想又忍着,盯着那一人一猫,身后兵甲停在几丈外,散开来怕被长公主察觉。
  阿九想法被无情的打碎,小奶虎也不识路,她揪起后颈处的皮毛,目光带着疑惑,低低道:“你是晴笙吗?晴笙可没你这么窝囊,可你若不是晴笙,这把灵剑从何而来的?”
  醒来只有灵剑与小奶虎,她自然而然将虎与晴笙联系在一起,可几日下来,这只虎又笨又懒,与晴笙毫无想象之处,定然是她想多了。
  她哀叹几声,将小奶虎塞进包袱里,自己再去问人,只是不知自己身份会不会被拆穿,想了想,去找些老人家去问问看。
  不知是自己敏感还是怎么的,她总感觉有人跟着自己,回头去看,又没人。她频频回头已然让陆清宴有所察觉,她索性直接上前,阿九一看有女子跟上来,吓得拔腿就跑。
  长坊内鸡飞狗跳,人仰马翻,哀嚎连天。
  阿九慌不择路,被逼入穷巷,她望着对身穿浅黄绣着墨绿青草锦衣的女子,发髻极其简单,眉眼若画,步步走近,一双眸子深邃间又亮如寒星,身材娇小,不是五大三粗,莫不是陆清宴?
  她的目光又在来人细瘦的腰间穿梭,陆清宴觉得她好玩又可爱,揶揄道:“你盯着我腰间做什么,我腰力甚好的,你该清楚才是。”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人间的故事,前面提到阿九被偷袭,可以看的出去月老干的。
  求评论啊


第23章 交锋
  阿九大有风声鹤唳之势,往后退了几步,就瞧见那人步步紧逼,她察觉到对方的气势,下意识道:“恐吓信是你写的?”
  提及恐吓信,陆清宴勾唇笑了笑,抬手间露出一截手臂,手腕纤细柔美,不似男子那般粗犷,再上瞧一眼小臂上的肌肤更是白皙柔滑,阿九觉得那像是地藏王府内精雕细琢的美玉,这人是不是陆清宴?
  她打量的同时,陆清宴从怀中掏出几封书信,眉眼间带有一股冷戾之气,幽幽道:“那也算不得恐吓信,最多是战书罢了,两军开战总得打个招呼罢。”
  阿九愣住:“……”感情她是战利品!
  巷口处被兵甲围住,周边百姓望风而逃,长公主府的随从尾随而来,慢了陆清宴一步,他们强行想挤进去,有位劲衣姑娘笑着走出来,乐道:“我家将军和殿下说几句话,待会亲自送她回府,你们无须担心。”
  传言闹得沸沸扬扬,大家都是心知肚明,公主府的随从就几人,将军府带来几十人,他们只能望着巷子,长吁短叹。
  阿九早就对呼救无指望了,对于此人的厚脸皮也是惊叹,自己一向脸皮厚,遇到这个凡人也是自惭形秽。不过这个陆清宴长得是不错,气质端正,只是她奇怪这女人男女通吃不成?
  陆清宴也不怕吓着她,这位长公主在花船上与花娘打情骂俏之事,她早有耳闻。将人逼在角落里,目光落在她身上的包袱上,方才的那只猫好像就在包袱里,她目光微冷,玩笑道:“这是与猫私奔?”
  眼前的视线愈发暗了,阿九埋怨这个长公主就会招蜂引蝶,竟连打架这个事都不会,她愣了愣,想起小奶虎,扭头道:“晴笙……揍她。”
  半晌没有反应……
  反惹笑了陆清宴,她把玩着腰间佩刀,粲然一笑,“据说长公主喜欢一只猫,不如送给臣做定情信物,可舍得?”
  阿九躲在角落里,没出息地咬着手指,望清眼前晃来晃去的佩刀,若是拔出搁脖子上,可就一命呜呼见阎王了,自古道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既然说不清,那就不说了。
  她本想着求饶,又想起自己如今的身份,便叉腰道:“你勿要太过放肆,孤是长公主,当今圣上的亲姐姐,你功高盖主也不可行悖逆之事。”
  “臣不行悖逆之事,只想求娶公主殿下。”
  阿九刚放下的手指又咬在口中,背后是墙头,前面是瘟神,奈何不了,一阵头晕目眩,好像小狗被恶狼欺负,她拒绝道:“你是女子,孤也是女子,嫁你我皇家威严何在?”
  一声嗤笑,镇北将军陆清宴眸色如炬,狭长的凤眸斜眼看着吵闹的巷子口,“长公主该晓得,若无臣,你家江山就改姓了,内有奸臣,外有敌寇,此时你与臣谈皇家威仪,是不是太打脸了。”
  某怂货立时捧着自己的脸,生怕被打,眨巴大眼睛,心头一紧,无辜道:“嫁你不成,入赘公主府,可成。”
  “嫁你也成,聘礼少了,臣便拆你的公主府作聘礼。”
  这个坐地要价,阿九不晓得这个聘礼要多少,便道:“你这是卖自己呢?”
  陆清宴将信塞到她的手上,阿九感觉拿着烫手山芋,又给扔地上,陆清宴只好自己捡起来,拆开给她看看,白纸黑字,字迹张牙舞爪,阿九看了一眼,这好像是正主写给陆清宴的信,比之她收到的那封,更为挑衅。
  她就看见一句:嫁猪嫁猫嫁虎,都不嫁汝。
  阿九懵了,她这是要给正主收拾烂摊子了……好比她在地府得罪了阎王,不对,在地府晴笙还会搭救她,这时上哪儿找晴笙去。她眼睁睁望着陆清宴那张脸变大,接着呼吸喷了过来,阴恻恻道:“或许殿下可摆个擂台去问问,皇城内谁敢娶你,若有人敢娶,臣定不会纠缠您,您的嫁妆不够,臣给添点,定是百里红妆。”
  陆清宴坏心地咬了咬长公主的耳垂,见她紧紧贴着墙角,脸蛋柔嫩得如豆腐一般,吹弹可破。两人紧密贴着,清甜的幽香,幽幽可闻。
  阿九浑身一机灵,猛地推开镇北将军,面色绯红,除了晴笙,竟还有第二人想揩油,不可忍,她抬腿踢了过去,想起方才那句话,张口就道:“嫁猪嫁猫嫁虎,都不嫁汝。”
  踢完又后悔,得罪瘟神挨揍怎么办,眼下巷子里全是她的兵,左右看一眼,觉得不可胆怯,鼓着脸颊道:“孤要回府。”
  陆清宴后退一步,她比长公主高上些许,两个人的差距让她可以将人揽入怀中,不过兔子急了也会咬人,更何况刁钻跋扈的长公主殿下。
  “臣送公主回府。”陆清宴音色清冷,垂眸望着长公主,眸色是寒夜般的纯黑。
  阿九望着她,这是送?
  分明是押解回府!
  果然这位镇北将军没有送她回公主府,而是带她上了城楼,好心地一一介绍四处建筑分布,指着远处的公主府,道:“你看,其实你逃跑的路线是错的,你应当从南门走近些。”又指着玉带似的河流,“你出城就去渡口,做船更为方便。”
  最后,又指着护城河里的多艘花船,“那里你应该比我熟,你所承包的花船便在那里,护城河的花娘,可是一绝啊,有名的销金窟。”
  这个阿九颇有印象,她醒来的时候就在花船上,不过那些花娘长得平常,没有晴笙那般貌美,更没有这位将军冷艳,她想了会就夸道:“不是一绝,至少将军比那群花娘貌美多了。”
  镇北将军的脸当即阴沉下来,拧着眉:“在长公主眼里,臣与那群花娘是一样的?”
  “不一样啊,镇北将军腰好貌美,自然不可多得。”
  陆清宴觑她一眼,恨不得掐上她那张笑盈盈的脸,一朝重臣竟与秦楼楚馆的花娘比美貌,若是被旁人知晓,军威掉得连渣沫都不剩。
  阿九哪儿明白方才狠狠刺激这位将军,她只在筹划着逃跑路线,长坊四通八达,看得她眼花缭乱。她看着那些建筑的时候,眼睛很亮,如同明珠般耀眼,陆清宴盯着那双眼睛,抿着唇角,“长公主的逃跑路线定下没,可要臣派兵相助?”
  听了讽刺府话,阿九想揍她,拳头捏紧了又放下,打不过人家……那跑总是可以的,她瞪过一眼,黑漉漉的眼睛里泛着光泽,敛袍下城楼,下面公主府的马车早就候着,她头也不回地钻进马车。
  陆清宴随后下来,吩咐亲卫,“十二时辰盯着公主府。”
  阿九坐在马车里,小奶虎趴在那里打瞌睡,阿九没好气地揪着它的后颈,骂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要是嫁给她,就把清蒸,再不行就把毛拔掉炖了。”
  小奶虎恹恹地,提不起精神,阿九还想再骂,车外传来声音:“殿下,太后请您入宫。”
  阿九抖了抖,她险些忘了宫里有位太后,正主的那些记忆零零散散地留在脑子里,好像与这位太后并不算亲厚,朝堂上小皇帝驳回陆清宴的请求,就是不知这位太后的态度如何?
  这位太后也是个狠角色,垂帘听政多年,如今小皇帝亲政了,才恋恋不舍的退到后宫里去,骨子的傲气与贪婪,还是会作祟的。
  总之,阿九不想去!
  但是马车拉着她去!
  入了颐安宫,小奶虎一步不差地跟着她,宫女黄门都好奇长公主殿下今日怎地带只猫入宫,猜测多半送太后的。
  正殿里飘着熏香,太后坐于案几后,不过三十几岁的年龄,一身暗红色的满绣牡丹常服,神色淡漠,案上几方各色空白玉章,材质不一,形状有大有小。
  阿九行礼,站于一旁,大有在地府见阎王的感觉。
  太后一手执刀一手握着玉章,似是随意提起:“长公主今日遇到陆清宴了?”
  长坊内那么多百姓,人多口杂,定有皇室密探,不需阿九多想,就知坊间的事传到这位太后耳中。阿九也不隐瞒,实话实说:“见到了,自然又是朝堂上那番话。”
  “长公主如何想?”太后抬头看她一眼,目光落在脚下小奶虎身上。
  阿九就晓得高位者喜欢装腔作势,分明有定论还要装作没有答案,她俯身作揖,“不嫁,皇室威严何在。”这个理由最恰当,府内幕僚与她说了很多,皇帝不答应也是因为这个,自古没有长公主嫁与女子为妻室的。
  再者陆清宴比晴笙还要野蛮,不喜欢!想起晴笙她望着脚下小虎,好奇这么个小东西哪儿来的。
  太后站起身,两人虽说是亲生母女,但关系一向不大和睦,这些年忙于朝政也未曾顾及这些,嫁予镇北将军一事,只怕难以善了,朝堂上孤儿寡母如何与手握重兵的镇北将军斗,多半还是要她屈服。
  她看着那只软绵绵的白猫,笑道:“这只猫看着挺温顺的,长公主要送予哀家的?”
  阿九没有多大反应,倒是脚下的小奶虎瞬间站起来,毛发竖起,前爪撕扯着地毯,气势汹汹,目露凶狠。
  作者有话要说:陆清宴:有我这么缺心眼地告诉媳妇怎么逃跑?
  作者:你写恐吓信当情书,你不缺心眼谁缺心眼?
  忍不住剧透下,阿九是有记忆的,晴笙没有记忆。
  至于为什么没有记忆,后面会写。


第24章 收留
  太后是深宫女子,大风大浪见得多了,见到猫露出凶狠之色也觉得比人实诚,她想伸手去抱,又听到长公主的声音,“这不是猫,是老虎。”
  她的声音即紧张又略显无奈,约莫是被晴笙抢夺惯了,见人盯着她的东西都觉害怕,更何况在这人间,她可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小女子,墙都穿不过去。
  猫与老虎差别太大,太后喜爱小动物,宫里也有养过猫狗的前例,但是老虎还是头一遭,她想当然的后退,小奶虎立即偃旗息鼓,跳着挂在阿九腿上,死活不下去。
  太后问清长坊内的事情,自然将人留下来用晚膳。宫内备下的菜色不多,太后偏于清淡,但还有长公主喜欢的点心。阿九应景似的吃了几口,期间皇帝并没有过来。
  听说这个小皇帝极为认真,寒暑之际都不松片刻,眼下刚亲政更是卖力地理政,然而先帝当政时留下的诸多杂症沉珂,小皇帝处理起来很是费力,励精图治,他也重视治吏,更有中兴英主的欲望。可朝中文官多,武将少,凤毛麟角,就显出陆清宴的极大作用了。
  南朝大半天下都是陆清宴顶起来的,陆家非簪缨大家,陆清宴又是庶女,不怎么受宠,从小就投军去了,南征北战十多年,陆家无人能管得住她,父母之命就是书中的话。
  一顿饭下来,阿九套出几句话,太后有意答应陆清宴的请求,但小皇帝端着不答应,文臣不答应,武将乐意之至,难以说服对方。
  女子婚配本就不符合阴阳相融之说,又是皇家公主,小皇帝年轻气盛极爱脸面,被陆清宴压制得本就难以抬头,再答应婚事,满天下都得骂他卖姐求荣。
  阿九有着正主的记忆倒是应付得宜,小奶虎也完完整整属于她,临走的时候太后还赏了盒子点心,她兴高采烈地捧着回家去了,还好这位长公主不沾染朝政,不然的话她还得日日点卯地去上朝。
  远处残阳搁在空中,马车在宫门外候着,她爬上马车的时候,冤家路窄地又遇到陆清宴,她的眼睛在自己身上转了一圈,立即跳下马,走过来:“殿下用过晚膳了?”
  阿九不想与此人多话,顺手将点心塞过去,好心道:“宫廷庖厨做的点心很不错,不若将军试试,今日跑了一整日,孤累了先回府,改日再叙啊。”
  长公主甚是刁钻,陆清宴没有接点心,她怕被她给活活毒死,有次在点心里放了巴豆,害得她躺了几日,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这个亏不能再吃了。
  “不要便不要,孤留着自己吃。”阿九自然不勉强,一掀帘吩咐车夫回府。
  陆清宴翻身上马,望着马车远去的影子发怔,身后亲卫走过来,道:“将军,广陵王请您去赴宴。”
  广陵王高峤便是小皇帝兄长,先帝庶子,亦是长公主高弥的兄长。
  陆清宴神色不改,“不去,就说军务繁忙,都推了。”
  亲卫领命。
  陆清宴立即打马回府,路过公主府的时候,刚好瞧见那个笨长公主下马,手中抱着那只猫,侍女在后头拎着食盒。她眼底流露出一缕若有似无的笑意,勒住缰绳盯了会儿,才打马离去。
  她策马绕了一刻钟才到将军府正门,隔壁便是公主府,两府本不是相连,后来她向小皇帝讨要府邸,将中间那处不大的宅子也要过来,又令人把将军府打通,并为一府,那么就与长公主互为邻居了。
  陆家,小门小户,若没有陆清宴十多年的功绩,也不会在此地得一大宅子。陆清宴的父亲是五品朝散大夫,母亲是妾室,被正室压制多年,陆清宴如今是重臣,也提了平妻的地位。不过陆清宴做事向来不和家里商量,就好比这次的向皇帝提亲,家里没人知道。
  今日皇帝将陆平叫过去训了一顿,若非怕陆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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