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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在和走火入魔的任务对象玩角色扮演-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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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往南边走,凛冽的寒风越是柔和了许多,飞扬的尘沙也不似关内那般骇人。
  魏星阑翻身下马,守关的人虽不认得她,却识得天殊楼的信物,秉着武林朝堂井水不犯河水的态度,守关人一声不吭地开了关门,容他们牵马而过。
  牵马的人却忽然停下了脚步,依着规矩将通关文牒拿了出来,使得守关人莫名惶恐。
  过了关口后,魏星阑问道:“中原三派先前可是有传讯而来?”
  青芝微微颔首,“亢龙派、风晓门和萧山皆有传讯而来,道在关口内的双冈城中碰面。”
  魏星阑眉一挑,“双冈城那么大,我怎找得到他们。”
  “他们在城中的神树下等着。”青芝又道。
  “那行,从这儿到双冈城还需两个时辰,天亮时应当能赶到。”魏星阑思忖了片刻道。
  考虑到路途遥远,脚程也赶得很,不好在路上多耽搁时间,故而随行的人中并无楼中长老,全是身强体健的年轻弟子,一个个全是折腾得起的。
  魏星阑回头朝身后的诸位弟子看了一眼,见他们面上并无倦意,心下一松,翻身便上了马,“走。”
  马蹄声嘚嘚而响,在路上留下了数个凌乱的足迹。
  恍惚中,天边似响起了一声鹰隼的啼叫声,那声音尖厉得很,似在警告什么一般。
  在听见这鹰隼的唳鸣时,魏星阑愣了一瞬,猛地拉住了缰绳,仰头朝天上看去,却只看见云间那一轮半隐半现的明月。
  青芝险些没拉住马,猛地停下时,身下的马匹抬起了前肢,嘶声叫了起来。
  “二姑娘,怎么了?”她连忙问道。
  魏星阑欲言又止,过了一会还是问道:“你们可有听见什么声音?”
  一众人也不知自家二姑娘究竟听到了什么声音,怵怵道:“姑娘指的是?”
  “鸟鸣?”魏星阑道,心里甚是忐忑。
  众人面面相觑,心里松了一口气,还以为她是察觉到暗中有敌来犯。
  青芝却愣了一瞬,转而想到夙日教擅长驭虫兽,警惕地朝四周望了一圈,战战兢兢道:“姑娘可是察觉到暗中有……夙日教的人在跟着?”
  一众弟子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他们还未曾和夙日教交过手,一时忘了这邪教是能驭兽使虫的。
  魏星阑微微摇头,“不是。”
  她莫名觉得方才那一声鹰隼的鸣叫像极了卧雪,可又找不出证据。
  弟子中忽有一人战战兢兢道:“方才似乎是有鹰隼叫了一声。”
  魏星阑:……
  “当真?”
  那人闻言犹豫了一瞬,踟躇着道:“兴许……是我听错了?”
  魏星阑又仰头看了好一会,却连一个鸟影也看不见,只好道:“算了,先赶路。”
  众人眼神莫名地相视了一眼,也不知自家二姑娘究竟怎么了。
  这看着波澜不惊的人,心底却已经在考虑着,若真是洛衾找过来了,自己是该以死谢罪呢,还是该以死谢罪呢?
  作者有话要说:  =3=
  今天有点少,明天见面。


第99章 
  99
  双冈城里的神树独木成林,虬枝盘曲着,枝丫上压着些许白雪,只剩下屈指可数的泛黄枯叶。
  漆黑的枝干上系着数条彩带,或新或旧的。彩带上的字不大看得清了,字迹要么浅得快失了色,要么全然晕开,糊成了一片。
  这神树在城中央,独占了一片天地,周遭的民宅将其环绕了起来,弯弯绕绕的街巷皆能通往城中的神树林,乍一看也不知是城民在守着这树,还是这树在守着城民。
  魏星阑等人牵着马到老树的桩下时,却连一个三派的人影也没见着。
  “三派中人不是说了廿三前会到么?”魏星阑蹙眉问道。
  青芝想了想,又算了算日子,思来想去赴约之期都是今日了,可怎会见不着人呢。
  众人面面相觑着,都在想着这三派派来的人到底怎么了。
  魏星阑见青芝思忖着没有回答,继而又问:“难不成不是今日?”
  青芝皱着眉头道:“就是今日,但他们并未将时辰讲明,说不定在路上耽误了。”
  且不说人能不能挺住这严寒,如今四处大雪飘摇,三派又地处中原,通往双冈的路会比平时难走一些。就算是雪未下起来,从中原来这边也得花上数日,大大小小的事也会耽误行程。
  思及此处,魏星阑微微摇头,“罢了,若今日未见到人,我们便再等上一日。”
  青芝颔首,“三派起初来信,说在武林盟碰面,可临近启程之日,又传信道在双冈城见,也不知是为何。”
  魏星阑眉一挑,“武林盟可有给三派发去赴宴请柬?”
  “不知。”青芝愣了一瞬。
  “柳砌云不是傻的,三派这段时日频繁来信,他兴许早就察觉到不对劲了,我们身在北寒,消息不甚灵通,但想必三派没少受到针对,只是三派在武林中地位不低,柳砌云也不敢明着同他们过不去。”魏星阑顿了顿,又道:“三派定然是有所思量,才决议同我们碰面后才同行赴宴,不然也费不少绕这般远的路来双冈城。”
  “姑娘所言极是。”青芝双眸一亮,应声道。
  几人也纷纷点头,“赏剑宴在即,到时武林各派都会到场,想必柳砌云会在宴上有所行动。”
  “无妨,去赴宴就是。”魏星阑嘴角一扬,眯着眼就笑了起来,像足了只一肚子坏水的狐狸。
  众人只知道自家姑娘先前深受走火入魔之苦,却不知她现已无大碍,听着姑娘这狂妄的语气,不免担忧了起来,唯恐她又伤着自己。
  “姑娘的病……”开口之人说得极为委婉。
  魏星阑笑了,“无须担心,如今我气血通畅,经脉穴道无滞,绝不会误事。”
  青芝欲言又止,只好微微颔首,“我们自然是信二姑娘的。”
  “如果诸位没有异议,我们今夜便在双冈住下,若明日日落之前还没等到人,便先行一步。”魏星阑道。
  众人纷纷点头,牵着马便转回了城中的街市去。
  兴许是寒风萧瑟,此地雪也刚停的缘故,街市上并没有多少人,小摊小贩缩着肩颈,把手也揣进了袖口里,像是怕极了牙会受冻一样,连一句吆喝也没喊出来。
  街市静悄悄的,路人各行其道,只在见着这群持剑的江湖人时微微侧目。
  或许因其临近关口,又在两国交界处,城里商贩所卖的异域玩意儿多得很,五花八门的,引得青芝和身后一众弟子频频回头。
  魏星阑起初没有留意,可忽然发觉青芝和另一位女弟子没有跟上。她还以为这两人走丢了,回头一看,却见她们正站在一个小摊前,也不知在看什么。
  “她们在看什么?”魏星阑蹙眉问道。
  跟在她身后的弟子连忙道:“在看一些小玩意,姑娘要看看吗?”
  魏星阑有些乏了,只想找个客栈快些住下,可脚刚要迈出,她忽然顿了一下,想到先前答应了洛衾,要给她带些东西回去。
  她回头就朝青芝正驻足的小店看去,眉梢微微挑高,顿时就来了兴致,“我去看看,你们到前边的客栈问问还有没有空房。”
  几人刚听到她说要去看看的时候,喜意涌上了眉眼,可转瞬又听到了她说的后半句,脸顿时又苦了下来,还得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抱拳就道:“是。”
  魏星阑挥了挥手,几个弟子便牵着马匆匆往前边的客栈而去,走远了才嘀咕一句,“我也想看看那些小玩意。”
  “早知方才就跟着青芝姑娘停下来了,这样要是被罚,还能连着青芝姑娘一起受罚。”
  “你说你心眼怎这么坏呢。”
  ……
  魏星阑回头就朝那小摊走了过去,道:“你们是出来游玩的,还是来干正事的?”
  青芝连忙回头,“自然是做正经事的。”
  “可其余人都到客栈了,只有你俩还有这个闲心。”魏星阑不紧不慢道。
  那女弟子拉着青芝的手臂,话也不敢说一句。
  青芝目瞪口呆,想起以往在外边时,她也时不时会瞅瞅路边的小摊,二姑娘一般不会多说,可今儿怎这般奇怪……
  “别想了,这一趟同以往不同,你们早些去客栈歇下,路上不能再放松警惕,掉以轻心。”魏星阑循循善诱着。
  青芝想了想觉得也有点道理,在把手里的玩意儿放下后,连忙同摊主说了声抱歉,拉着那女弟子就朝前边的客栈去了。
  摊主先前还揣着手,看见两个姑娘过来才把手拿了出来,这会东西还没卖出去,人竟就走了,手还白白受了冻。
  她朝魏星阑看去,在瞅见她手里的剑后,顿时气也不敢气了。
  劝着手下离开的魏二小姐却还停留在原地,她看着远处的两人渐行渐远,才回头朝不明究竟的摊主看去,嘴角一提便问:“姐,这些都是什么玩意?”
  摊主:……
  “是西焉过来的玩意儿,多是些姑娘家用的,你看这枚小镜,上边雕的玄鸟甚是精致,还有这香膏,只需放置在屋中,就能熏得屋子乃至衣物,除此之外,还有耳坠、颈饰和胭脂……”
  魏星阑只觉得这妇人着实能说,叨叨了许久也没停,她眼眸一垂,忽然看见了一支发簪。
  那发簪简单得很,银制的簪杆,簪头上缀着一颗朱红的玉珠,两片雕得精致的藤叶绕在其上,像极了一双手,将这红玉捧在手心。
  她一眼便对这簪子喜欢得紧,若是将其簪在洛衾的发上,一红一白鲜明对比着,也不知会怎样……
  摊主见她目不转睛地看着这簪子,连忙道:“这簪子好,和姑娘称得很。”
  “是挺好。”魏星阑笑了,“给我包起来。”
  摊主连连答应,用细布将这簪子裹得严严实实的,双手给她递了出去。
  魏二小姐拿着裹了簪子的细布就往怀里揣,摆手便道:“不必找了。”显得十分阔气。
  ……
  弟子们早早就到了客栈,把客栈的余房全都要了下来。
  这冬日里过路人虽少,可客房却依旧剩得不多,除去几间地字号的,正好还有间上房还空着,几人想也未想,就将那上房留给了自家二姑娘。
  天殊楼的弟子几乎将客栈楼下的座椅都占满了,几人压着声说道:“二姑娘回来了么?”
  “早回来了,回来就让小二把饭菜送到屋里去,我出来时无意瞄了一眼,见她捧着一块布坐在桌边看着,也不知在想什么,面前的菜像是一盘也没动过。”
  “这回不免会有恶战要打,二姑娘想必是在琢磨怎么应对那姓柳的呢。”
  “你见谁谋划的时候是捧着块布么?”
  “兴许布里边还裹着什么……”
  “那我就不知了,我看得不大清楚,匆匆瞥了一眼就下楼来了。”
  “别揣度二姑娘的用意,她定不会负了大家的期望。”
  “我何时揣度了,我只是觉得有些奇怪,想来咱们二姑娘早已年过二八,也到了会想入非非的时候……”
  “……”
  两人话中的魏二小姐果真在房里坐着,手里也果真捧了块布,那布粗糙得很,上边躺着的簪子简单又不失精致。
  她没燃灯,就借着火盆里的光来看簪子。
  这儿天寒地冻的,虽偶尔会有行商人路经,可因为离郡都甚近,过路人宁愿多走一些,也不愿在这偏僻的小城里留宿,使得这城自始至终穷得明明白白的。
  偌大的城也因为连一处地龙也没修,全靠火盆取暖,火盆一燃起来,照明用的油灯也省了。
  魏星阑看着那簪子,不由就想象着洛衾戴这簪子的模样,越想越乐,乐得连饭也忘了吃。
  可和柳砌云一战的事怎么说也不小,甚至还迫在眉睫了,她的思绪一会又被拉了回来。
  她两下又把簪子裹了起来,转身走去放在了床上的枕边。
  屋里燃着火盆,门窗又紧闭着,闷得人有些难受,魏星阑索性灭了火盆,把窗打开了一些,任着风呼呼地吹进屋里。
  不知为何,在要歇下的时候,她似又听见了鹰隼的叫声。
  那叫声尖厉得厉害,声音响彻天际,惊空遏云。
  魏星阑愣了一身,心道一定是太想霜儿了,连声音也听岔了。
  然而在她昏昏欲睡的时候,一只白隼俯身袭来,两只尖锐的爪子牢牢抓在了窗沿上。
  风声大得很,将这动静给掩了过去。
  白隼歪着脑袋,正朝下边看着,还乖顺地咕咕了两声,与方才的唳鸣截然不同。
  魏星阑猛地醒了过来,她不动声色的把手覆在了枕边的剑鞘上,以备不时之需。
  白衣人屏息走来,衣袂被袭进窗里的风给吹得扬了起来,犹似月下仙人一样。
  在魏星阑五指拢紧了剑柄时,那人正好走在了她的床边,垂着眉眼冷冷地看着她。
  洛衾道:“醒了?”
  魏星阑起初还没有睁眼,她只觉得这气息有些熟悉,却又不敢妄自认定是洛衾,可在听见这声音之后,她心中如炸起了惊雷,通体气血都在往上窜着。
  她睁开眼便见朝思暮想的人正站在床边,眼神冷得厉害。
  “还想跑?”洛衾微微蹙着眉,赶路赶得周身疲倦,可在看见这人好端端地躺在客栈里时,提到了嗓子眼的心又落了下去,只是怒意还未消。
  魏星阑挪开了搭在剑鞘上的手,坐起身就道:“我这是在做梦?”
  洛衾嘴角勾着若有若无的笑,“连做梦都得见我,可真是委屈你了。”
  “怎么会委屈。”魏星阑笑了,眼巴巴地看着眼前的人,下一刻一把冰冷的剑鞘横在了她的脖颈上,顿时动也不敢动了。
  “霜儿,有话好说。”被剑鞘抵着脖颈的人低声下气地道。
  洛衾微微喘着气,这一路上为了追上这傻子,可没少遭罪,大晚上的山路着实难辨,风沙又大得很,这人却悠哉悠哉地躺在客栈里?
  “和你,没什么话好说的。”她冷冷道。
  “我不是故意要瞒你。”魏星阑别扭地道。
  “那你便是有意的。”洛衾蹙眉。
  “我只是不想让你同我一齐涉险。”魏星阑又连忙解释。
  洛衾倾下身,屈起了膝盖抵在了床沿上,朝那满肚子坏水的人缓缓靠近了些,“你把我当什么人,我在往生崖下看见你,再和你到了青锋岛,再到北寒,有哪时是没涉险的?”
  “就因为如此,我才不想你再累着。”魏星阑语气诚恳。
  洛衾蹙眉,“你分明就是玩厌了想甩下我,一人去中原当什么人上人。”
  魏星阑目瞪口呆,“给我黄金万两我也不会甩下你,再者,什么人上人,这是谁同你说的。”
  洛衾:……
  “定是白眉那老头!”魏星阑咬牙切齿。
  洛衾垂眸看她,眼神冷冷淡淡的。
  魏星阑就知道那老头不是什么善茬,没想到他这时候还能出来坏事。
  “就算白眉没说什么,你也不该将我留下。”洛衾缓缓又道。
  “我知错了。”魏星阑道,她扬起唇角,似在讨好一般,还侧头用脸颊摩挲上洛衾的脖颈。
  洛衾手一颤,险些没把剑握稳,“你别这般。”
  魏星阑只好退了回去。
  洛衾接着又道:“我不是什么金丝鸟儿,也不必小心翼翼地养在笼中,若说武功,我并没有输你太多,你也不必担心我会误了你的事。”
  “我未曾担心你会误事,也……不曾将你当做什么金丝鸟儿。”魏星阑手一抬,将洛衾的手腕圈在了掌心里。
  “那你为何瞒我?”洛衾道,话题一转,又兜了回来。
  “我这不是想要你过得更舒服一些么,天殊楼有人伺候着你,我更安心一些,毕竟外边这么冷,风沙又刮得狠。”魏星阑微微仰着头道。
  洛衾抿着唇不发一言。
  “我真知错了。”魏星阑接着又道。
  洛衾被圈着手腕,她五指一松,握着的银剑骤然落在了地上,“你不知……”
  魏星阑看她的目光灼灼。
  她哽了一些,眼眸瞥向了另一边,过了许久才道,“你不知我有多担心你。”
  魏星阑笑了,“我这不是好好的么。”
  洛衾微微颔首,她奔波了一路,本就疲惫得很,在看见这人后浑身的劲又懈了大半,这会被不轻不重的一牵,就伏身倒了下去。
  倒在了这口蜜腹剑的骗子身上。
  她支起身,路上奔波时积攒了满怀的委屈倏然间全涌上了心头,可却也只是抿着唇,连一句示弱的话也没说。
  魏星阑覆上她的手背,只觉得那手凉得很,这才意识到,洛衾披着的狐裘下,竟只有一件单薄的里衣,想来心急如焚,出来匆忙……
  “都怪我,我不该瞒你。”她缓缓撑起上半身,使得支在她身上的洛衾也不得不坐了起来。
  洛衾避开了她的目光,忽然觉得下颌有些痒,垂眸一看,是这傻子弯着腰将脑袋抵了过来。
  那人随后抬起了头,柔软的唇落在了她的下巴尖上,留下了一个像是点水一般的吻,干燥又轻缓。
  那一丝丝怒意像是倏然间闯入了雨里,被浇灭了。
  魏星阑是那么小心谨慎,一举一动都像在讨好着她。
  她微微张开唇,只觉得手脚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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