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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在和走火入魔的任务对象玩角色扮演-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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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祈凤扬声叫道:“小洛姐姐,魏姐姐,原来你们在这儿呢。”她才喊出声,忽然发觉屋里的两人似乎有些不对劲,可她并未多想,又把门打开了些许,从外边挤了进来。
  洛衾浑身僵着,那清清冷冷的眼眸朝外边斜了一下,给祈凤使着眼色。
  魏星阑眉一挑,“这是谁。”
  祈凤开口便道:“女妖精,你又对洛姐姐做什么了,她怎看着这般难受。”
  洛衾那眼尾泛红,下巴还留着牙印的模样映在了祈凤的眼里,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魏星阑笑了起来,“难受?我看难受的是你,小东西。”
  祈凤目瞪口呆,总觉得这魏二小姐似乎真的有些不对劲,她猛地想起先前路上的种种,心道不好,定然是又犯病了!
  她想去牵洛衾的手,可又不敢,踟躇地站在原地,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洛衾说道:“你……让她出去。”
  “你向着她?”魏星阑道。
  洛衾:……
  “就这么个小东西,你向着她?”魏星阑语气又狠上了些许。
  祈凤讪讪地抬眸看着那显然失常了的人,缓缓又走进去几步,说道:“我、我也向着你。”
  魏星阑勾起了嘴角,“你想向着我,那也得看我愿不愿意接受。”
  祈凤脚步一顿,扭头就要跑。
  可魏星阑却忽然抬起了手,显然要拍出一掌。
  洛衾双瞳一缩,猛地将她的手抱入怀中,可掌风还是扇了出去,将那单薄的门给震碎了。
  祈凤抱着脑袋,挡住了飞溅而来的木屑,前路走不通了,她又转身,拔腿就往黑漆漆的洞窟里跑。
  洛衾冷声道:“你别伤她!”
  魏星阑横在她腰上的手紧了紧,“你怕我伤她,却不怕她伤我?”
  “她拿什么伤你!你疯了连小孩儿也欺?”洛衾冷冷说。
  魏星阑笑里带刀,“我不欺她,我只是气,气她要夺走你。”
  洛衾:……
  真真又疯又傻。
  魏星阑回头朝那洞口看去,咬牙切齿道:“罢了,就饶她这一次!”
  接着洛衾周身一轻,又被掳走了。
  长老们从阁中议事出来,仰头便看见两个人影从半空中一掠而过,像是依偎在一起的两只大鸟。
  细看之下,那墨衫人怎这般眼熟……
  青芝目瞪口呆,转头又往上看了一眼,可哪还有什么影子。她回想起方才的匆忙一眼,后知后觉那黑衣人就是他们的二姑娘,而那被禁锢在其怀中的,除了洛衾还能是谁?
  也不知这两人在玩什么,但一想到那日魏星阑那咄咄逼人的模样,她便觉得怕了。心道,罢了罢了,主子爱和洛姑娘玩什么就玩什么。
  其中有一位长老还感叹道:“天这么冷,这鸟还得出来觅食,着实不易。”
  另一人颔首道:“是啊,人与鸟有时并无两样,都是尘世间的谋食者。”
  青芝欲言又止,想想还是少说两句为好。
  ……
  洛衾不敢挣扎,若是在半空中交起手来,两人齐齐摔下去,不死也得半残。
  她隐隐觉得有些可笑,魏星阑在戏弄她时,多次提及那苦命鸳鸯,若是这会打了起来,两人一齐摔了下去,那便是真的苦命起来了,虽还未来得及做鸳鸯。
  渐渐的,天殊楼越来越远,不知不觉她们竟迎着风到了万里冰雪的荒原上。
  “你要去哪。”洛衾蹙眉。
  “不知,待我气力耗尽,便停下来。”魏星阑笑了起来,语气甚是狂妄。
  洛衾:……
  魏星阑说完便将下颌抵在身前那人的发顶上,不由又觉得洛衾乖顺得简直太合她的心了,她忍不住用唇摩挲着唇下的发,心猛地跳动着,莫名想……
  想把这人抱得更紧些,好揉进自己的血肉里,再难分离。
  洛衾实在不知这傻子何时才能将气力耗尽,索性合起了眼眸,只觉得风直刮着面门,冷入了骨里。
  先前劈开那木柜时她嫌狐裘碍事,就脱下放在了一边,在洞里时并不觉得有什么,此时却隐隐有些冷了。
  魏星阑依旧将她勒得很紧,也不知是不是怕她逃了。
  洛衾想着,这人若是一时恢复不了,那她就想想法子,将人囚进洞里,省得她做出些违逆了本心的事,若她敢伤及无辜,那便斗个两败俱伤也好,绝不能让她为世人所唾弃。
  洛衾忽然觉得有些累,自己被当做猫儿戏耍,如今还被忘却了,却还处处为这傻子着想,自己俨然才是个傻子。
  迎面吹来的风忽然更急了些,洛衾觉得她似是在倾身而下,倏然睁开了双目,只见足下的雪地越来越近。
  接着魏星阑揽在她腰上的手松了些许,两人落在了不知是什么峰的峰顶上。
  四周满是皑皑白雪,山上的枯树全被压弯了枝。
  魏星阑站在峰顶,往前一步就是万丈高崖,她垂视着眼下的万里荒原,说道:“如何,痛快么。”
  洛衾仍是觉得这人太傻了,就连听她说一句话都觉得羞耻。
  不错,是羞耻。
  饶是柳砌云,在怀揣着这么大的野心时,也不曾到处宣扬自己要建立天下第一派,要将何处何处归为己用,还要称霸正邪两道,也只有这傻子才说得出这样的话。
  魏星阑转头朝洛衾看了一眼,见她冷着脸不发一言,自顾自道:“莫不是我太宠着你,令你受宠若惊了。”
  洛衾:……
  真是傻透了。
  眼下四处并无他人,地方也足够宽敞。
  洛衾抿着唇回忆起不久前白眉传音入耳所说的口诀,一句一句地细细品着。这口诀并不高深,任一习武者都能读懂,只是要实施起来有些难。
  魏星阑见她敛眸低目,还以为是认同了自己所说的话。她心一动,看着这冷冰冰的人对着自己时,像是化了的冰雪一般,不由更欢喜了几分。
  “我怎这般稀罕你。”她叹道。
  那方才还低垂着眼眸的人,忽然抬眼笑了一下,那笑意并不深,眼眸微微弯着,唇角扬起了些许,着实好看又惹人怜惜。
  魏星阑凑上前去,抚着她的脸就吻了过去。
  洛衾没躲,甚至还微微抬起下颌顺着她。那垂在身侧的手缓缓抬起,轻轻覆在了魏星阑的腰背上。
  这举动似是在鼓励着面前的人一般,她唇上一疼,竟是被咬了。
  这是她从来没有体验过的感觉,像是被剥夺了气息一样,那人在她的唇里追逐着,逗弄着……
  魏星阑吻得有些急,不知轻重的又啃又咬着,果真像是觅食的狼虎一般,俨然要将她拆吃入腹。相比之下,先前这傻子还没丢失神志之前,真真是做足了柳下惠。
  细细想来,这傻子还未曾逼迫过她,就只是嘴上逞能罢了。
  可这还是魏星阑吗。
  洛衾垂着眼眸,看着那人迷醉般的神情,心道,是她,可又不是她。
  她覆在魏星阑背上的手缓缓往上,再往上一寸,指尖就能抵到某一处大穴上。
  作者有话要说:  =3=
  三更合并,补上昨天的,本质是沙雕文,怎么可能会虐
  魏二真的中二得令人羞耻。


第93章 
  93
  洛衾贪恋这具身体的温度了,连唇齿也像是暖的。
  这傻子不再故步不前,而是在攫取着她的呼吸,令她软作一池春水。
  在相离时,银丝一扯即断,那人勾起一边的唇角笑了起来,与她的鼻尖相抵着,说道:“你若一直这般乖顺,我便把好的都给你。”
  洛衾:……
  不成,这真的太傻了,她实在招架不住。
  可魏二小姐却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有多傻,明明只是亲吻了片刻,却已然一副意乱情迷的模样。
  她一时之间没留意到洛衾那只攀在她背上的手,还想再印下一吻时,周身真气像被吸附而走般,顺着经脉急速流失着。
  而真气流失的破口,俨然就在洛衾覆在她背上的掌下……
  她目瞪口呆,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低眉敛目的美人,浑身筋骨紧绷而起,试图将体内流窜的真气给勾回去,可她却使不上什么劲!
  “你、你竟敢——”
  洛衾神情淡淡的,没有半点她以为的温情,依旧是一副拒人千里的模样,怎么看都不大近人情。
  什么乖顺的猫儿,明明就养不熟,昏了脑子的魏星阑在心中叫嚷着。
  所幸洛衾不知她在想什么,不然心一狠,将她剩下的大半真气也给抽了。
  “你给我住手!”魏星阑咬牙切齿的,那堪称绝艳的脸略显狰狞起来,伸手便擒住了洛衾的脖颈。
  洛衾呼吸一窒,胸腔似被挤压着,一口气也吸不上,身上渐渐发麻着,可覆在魏星阑背上的手却依旧没有放下。
  魏星阑瞪着她,手背上筋骨分明,还厉声道:“你不要命了?!”
  被紧捏着脖颈的人露出了一丝苦笑来,她不常笑,此时眼尾泛红,眉心也微微蹙着,好似一株被雨打折的花。
  “你——”魏星阑手一松,整颗心疼得厉害,就是见不得她脸上露出这样的神情来。
  洛衾看出她的顾虑,在被松开之时猛地呼吸了两下,唇角的笑意微不可见。她心想,魏星阑心里应当还是有她的。
  细白的手腕一动,五指微微拢起,像是捻碎了手中无形之物般,要让被吸附而出的真气消失于虚无。
  这真气她承受不住,若是强行纳入体内,难免会再多一个走火入魔的人,慎重思索一番后,依旧打算将这大半的真气给毁了。
  在她五指拢紧的那一瞬,耳边传来魏星阑低低的叫喊声。像是把痛苦咽下一般,那声音低沉而隐忍,却还是有些许从齿缝间溜了出来。
  枯枝上的覆雪簌簌坍塌而下,周遭的白雪被无形之气荡开,漆黑的泥地斑驳露出。
  “我真是把你宠坏了!”在失去意识前,傻子魏二小姐还忍痛从喉咙里挤出了这么一句话,真是被人捏在手里也不忘张牙舞爪。
  洛衾:……
  她的虎口被真气震得生疼,身上气力耗尽,只能张嘴喘着气。覆在魏星阑背上的手往下一放,身上随即重了起来——是这傻子倒在了她的身上。
  兴许是气力耗尽的缘故,她莫名觉得身上压着的人重得很,往后一仰就躺在了雪地上。
  也不知乖顺的人究竟是谁,口口声声说要称霸正邪两道,可偏偏轻易任着她胡来,真真是个傻子。
  雪地上冷得很,细碎的枯枝被压在雪下,看也看不见,却在倒下之时扎得腰背生疼。
  洛衾推了推身上这跟睡死了一样的人,没推动,只好作罢。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渐渐有了些困意,即便是身下的雪透凉入骨,也没让她清醒起来。
  意识混沌之际,她察觉到那抵在颈侧的脑袋拱了拱,腰上横着的手臂收紧了些许,猛地睁开眼便看见那傻子正在窸窸窣窣地爬起来。
  一只手悬在她的面前,看那模样,像是要去摸她的脸一样。
  洛衾愣了一瞬,也不知这傻子究竟恢复了没有,下意识就捏住了对方垂落的袖口,抿着唇一副要与恶人苦斗到底的模样。
  魏星阑悬在半空的手停顿了许久,最后还是摸了过去。
  圆润的指尖轻飘飘的落在了白衣人的下颌上,正好按住了某一道指印,那指印一看便知是捏得太过用力才留下来的。
  她目光一垂,又见洛衾细白的脖颈上也痕迹斑驳,显然是被狠狠地掐了一把。
  魏星阑一时无言,恨不得将自己的手砍下来。
  落在下颌和脖颈上的手又轻又揉,洛衾沉默了许久,手依旧捏在那人的袖口上,饶是脸颊被摸了又摸也没动,她见这傻子脸上的狂妄和傲慢没了,想着她大抵是恢复了。
  “你……”
  魏星阑瞳孔一缩,趁洛衾还没把话说完,先发制人道:“你是何人。”
  洛衾唇还张着,却怎么也没办法将嗓子里的话音给挤出来了。
  “我看你长得这般熟悉,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魏星阑接着又道。
  洛衾眉心一蹙,忽然瞄到了魏星阑眼里的闪躲,她咬着牙一字一顿道:“魏星阑。”
  魏星阑沉默了一会,然后应了一声:“在呢,你竟然识得我的名姓。”
  洛衾气不知该打哪出,想拔剑吧,剑也没在,直接挥掌吧,又着实不大忍心,她就这么干瞪着跨坐在她腰上的人。
  魏星阑憋不住,忽然就笑了。她倾下身去蹭了蹭洛衾的脸,那散乱的长发垂在了身下人的脸上和身侧,就跟墨色的纱帘一样。
  洛衾抿着唇,开始清点着先前的事,“猫儿是什么。”
  魏星阑:……
  “要建天下第一派,还勉强赏我个掌门夫人当当?”洛衾缓缓道。
  魏星阑神情凝滞了一瞬,她哭笑不得的,怎么知道走火入魔之后自己竟说出这样的话来!若是她能预料到今日之事,就不单单是把洞口堵上了,还得找个洞提前把自己埋起来。
  “不建不建,也不勉强。”
  “要将武林盟到夙日教那一块划为己用?”洛衾道。
  “不敢不敢。”魏星阑立即道。
  “要我乖顺听话,还容得我任性?”洛衾又道。
  魏星阑撑起了身,苦着脸说:“没有没有。”
  “你还想伤祈凤?”洛衾冷着脸道。
  魏星阑随即开口:“不伤不伤。”
  “还说要把最好的都给我?”洛衾缓缓又道。
  魏星阑:“不——”声音戛然而止,她扯出一张笑脸,狗腿般地说:“那是自然要给的。”
  洛衾抿着唇不发一言了,就定定看着身上那人,将那人看得浑身发怵。
  魏星阑后知后觉自己竟然全招了,起初竟还想假装失忆,真真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她哭笑不得,却又懊悔得很,倾下身把温热的脸贴在了洛衾的脸颊上。
  “你这个骗子。”洛衾冷声道。
  “我是。”魏星阑认下。
  “你竟还想瞒着我,还令人支开我。”洛衾语调愈发的低了。
  魏星阑揉着洛衾脖子上那些自己留下的指印,心疼得很,“我是怕将你误伤。”
  洛衾沉默了片刻,“可今日若不是我进了洞里,你就想和那老头同归于尽么?”
  魏星阑哑然,她只料到会有不好的结果,可没想到会让自己彻底乱了神志。
  “傻子。”洛衾缓缓道。
  魏星阑揽着她的腰,往旁一侧身,轱辘般滚了一下,换作是她躺在了雪地上,而原先在下的洛衾正压在她的身上。
  那乱成一团的头发散落在雪上,一黑一白分明得很,显得黑发如墨一般。
  “是我不好。”魏星阑看着身上的人,低着声道。
  洛衾将眼眸瞥向了另一边,还在心底责怪这人。
  “我真不是个东西,幸好、幸好你无事。”魏星阑握起她的手来,放在唇边啄了一口。
  洛衾眼眸一转,与雪比白的脖颈微微一动,显然是暗暗吞咽了一下,还没由魏星阑再数落自己两句,她缓缓点了一下头,“你也知自己不是东西?”
  “日后若是真建立了天下第一派,你当掌门,我当夫人。”魏星阑笑了起来。
  洛衾恼羞成怒,“谁跟你说这个了!”
  “那我当你的猫儿。”魏星阑想了想又说。
  洛衾:……
  “这猫儿长得实在太大了些,光是喂食也会把钱袋掏空,还是扔了罢。”
  “霜儿怎这般狠心。”魏星阑眼神幽怨。
  洛衾:“你再这般,我就……”
  魏星阑把她的心都拿捏准了,料到她刀子嘴豆腐心,嬉皮笑脸地道:“无妨,你不理我,我便缠着你,直至你理我了。”
  这人厚起脸皮来实在令人没辙,洛衾无奈之下,只睨了她一眼。
  也不知将人的真气抽出会不会留下后遗症,洛衾身上的气力恢复了些许,可动一动依旧周身疲惫,她抿着唇从这傻子身上下来,张嘴喘息了两下后,说道:“你身上可有不适?”
  魏星阑盘腿坐起,运起真气将周身经脉穴道疏通了一遍,没有一处阻滞,甚至还顺畅得很。
  原先两股真气相合,气渊里相合的真气生生不息,骤然满溢而出,因为才失了神志。如今残留体内的真气恰好,不但修复了气渊的伤,还使得她犹像是被仙人抚顶般,对功法的参透更深了一层。
  她身侧的气流凝滞,而后又随着真气的流动而浮沉着,细雪飘落下来,被一同卷在了其中,犹然像是细碎的雪花绕着她起舞。
  洛衾愣了一瞬,没想到魏星阑在恢复神志后,心法竟又能突破了。
  想到现在正是重要的时候,魏星阑容不得外人打扰,她便撑着枯树艰难地站起,缓缓后退了几步。
  一炷香后,魏星阑收回了双掌,周身的飞扬的雪花骤然落下,她睁开双目,眼里流露出喜意,“霜儿,看。”
  洛衾回头朝她看去,只见她手腕一转,像是隔空取叶一般,可取的却不是叶,可是那飘在半空的雪花。
  那雪似被裹在了气劲之中,在她的掌心上漂浮着。
  “恭喜。”洛衾眼眸柔和地道。
  拈花摘叶她尚且可以做到,可能将气劲这般收放自如,还能将雪花这么脆弱的玩意裹在其中,她如今知道的,只有魏星阑一人。
  魏星阑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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