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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在和走火入魔的任务对象玩角色扮演-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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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次日,魏星阑果真找了人带洛衾去看狼崽子,那母狼行动不便,天殊楼外又是一片冰天雪地,着实难觅食,那母狼就靠楼里的人喂养着,根本不怕生,有人来时便乖顺的将头搭在前肢上,喉咙里偶尔哼哼两声。
  那带洛衾去看狼的是个小姑娘,年纪比祈凤要大上许多,后脑勺上两根大辫子甩来甩去的。
  小姑娘回头道:“那日我从外边回来,看见它用爪子刨着门,险些吓我一跳。”
  洛衾微微勾起唇角,静静听她说着。
  “后来我发现这狼肚子鼓囊囊的,寻思着是不是有崽子了,就又靠近了些许,这母狼通人性,看我的眼神像是在祈求。”小姑娘接着又道:“可我怕它呀,只能喊师兄回来,替我把狼扛回去。”
  她手舞足蹈地说着,“没想到这母狼果真不伤人,它都饿极了也不咬我,就吃盆里盛着的肉。”
  “是挺通人性的。”洛衾道,她半蹲下,只见那母狼伸出舌头舔了一圈嘴巴,合起眼竟旁若无人地睡了起来。
  那母狼的肚子已经瘪了下去,四只狼崽子在它身侧拱着。崽子们眼睛还没睁开,嘴巴明明张着,喊出的声音却细细若若的。
  “洛姑娘,快看,是小狼崽!”那小姑娘喜笑颜开地喊道。
  洛衾看了一眼,兴许是狼崽还小的缘故,一个个丑得很,身上还有些湿漉漉的,怎么也不像她幼时养的狼。
  小姑娘也蹲着看了一会,忽然道:“我在楼里这么久,还是第一回同二姑娘说话,二姑娘可真好啊,还赠了我一个锦囊。”
  洛衾蹙眉,心里莫名不是滋味,想来魏星阑还不曾送过她什么小玩意,她清了清嗓子,淡淡问道:“什么锦囊?”
  小姑娘连忙从袖口里把那小东西掏了出来,那是一只不甚精致的精囊,墨绿色的,上边粗略地绣了一朵花。
  这花怎么也不像是魏星阑绣的,毕竟魏星阑幼时也是给她绣过帕子的,那帕子如今还被她随身带着。
  看了一眼后,洛衾心里稍稍舒服了些许,可还是有些介意,抬手就朝那锦囊捏了上去。
  里边装着的东西一颗颗的,形状分明得很,不就是昨夜里,魏星阑在她屋中嗑的瓜子么。
  洛衾:……
  她看向那锦囊的眼神,顿时变得一言难尽,可偏偏那小姑娘宝贝得很,捂在手里怎么也不松开。
  她心道,真是寒碜,这么寒碜的锦囊,也只有魏星阑送得出手了。
  小姑娘放好了锦囊后,接着又道:“二姑娘说今日起要闭关了,也不知我何时才能再同她说上一句话。”
  洛衾腹诽道,魏星阑说话又不甚好听,听来还气人,竟有人会上赶着听她说话?
  过了一会,她忽然捕捉到小姑娘话里一词,蹙眉道:“闭关?”
  小姑娘一双眼睁得圆圆的,“不错,还让我把消息带给楼中的长老们,想来应当是忽然决定要闭关的,不然怎会让我去传讯呢。”
  洛衾愣了一瞬,心想,不是去陪白眉么,怎就成了闭关了?
  “二姑娘还说这几日不必找她,她谁也不见。”小姑娘接着又道。
  洛衾猛地站了起来,垂眸看向了母狼边上蹲着的小姑娘,问道:“她还说了什么?”
  “没了。”小姑娘仰头道。
  洛衾直觉不好,回想到昨夜里魏星阑那古怪的模样,总觉得她像是有事瞒着自己。
  她紧蹙着眉心,心跳如雷地说:“我有事先走一步,改日再来看看狼崽。”
  小姑娘愣了一瞬,点着头讷讷道:“姑娘怎么了?”
  “没什么。”洛衾嘴上说得云淡风轻,心里早已乱成了一过粥。
  她紧抿着唇,转身就往外边走,握剑的手上筋骨分明得很,像是要把手里的剑柄捏碎一般。
  魏星阑昨夜分明是有话要说的,可她却连“闭关”之事提也不提,还假心假意找人带她去看狼,这不分明是支开她么。
  洛衾蹙着眉,面上神情冷得彻彻底底,嘴角扬起了一个微不可见的弧度,竟气笑了。
  她胸膛里扑通狂跳的心渐渐平静了下来,甚至还生出了不再管那人的念头。
  对一个小姑娘说了诸如此类的话,却偏偏瞒着她,也不知揣的是什么心思。
  洛衾呼吸一滞,莫名失落得厉害,心上像是坠着巨石一般,要沉到心海里去了。
  她心道,魏星阑果真是只老狐狸,欺瞒撩拨,无恶不作,可恶至极。
  虽已想着不再管她,可一双眼却忍不住往方倦晴的住处那头看,脚尖一拐,忍不住往那处走了过去,最终还是心软了。
  洛衾却不承认自己是心软,在心里说服自己道,只是去看看那人在折腾些什么。
  院子的门紧闭着,可里边的房门却是虚掩着的。先前来时,见到魏星阑把封门的木板劈开,她便想着想把门重新封上,可琢磨了一阵,这地方左右也没人会来,于是封门的事也就作罢。
  打开门后,她看见原本合上的屏风竟又打开了,将后边那雕花木柜子遮得严严实实的。
  洛衾蹙着眉走上前去,把屏风推开了些许,眼眸一抬,便看见后边那原本打开的洞口,竟重新被木柜给挡了起来,而那被抽出的木屉也被塞回了原处。
  她愣了一瞬,慌忙将木屉拉开,却总找不对。
  情急之下,只能回头去看那面铜镜,从镜中找位置,可一回头,她竟发现,铜镜也被打碎了。
  想也不用想,定是魏星阑做的。
  这人可真是绝,不但断了自己的出路,还断了他人的去路。
  洛衾懵了,只能一个一个木屉翻看着,却发现连里边的砚台也被取了出来,可谓是滴水不漏。
  ……
  洞窟里,魏星阑姿态懒散地靠在山石上,听着那白眉老头絮絮叨叨说着从前的事。
  白眉虽然时而癫狂,时而心性如孩童,可说起事来,却条理清晰得很,将数年前的大战描述得绘声绘色的。
  可他来来回回讲的都是那几件事,开始时她还能听得进去,可到后来,耳朵都要生茧了。她耐着性子听,但每回听了不到片刻就走了神,直至老头说完,她也不知他究竟说了些什么。
  “第五日了,离我去中原的日子越来越近了。”魏星阑悠悠道。
  白眉神色一变,冷笑了一声,“急什么。”
  “去寻仇的人又不是你,你当然不急。”魏星阑挑眉道。
  那白眉老头盘腿坐在水边,哼笑道,“这几日可有发作?”
  “未曾。”魏星阑道。
  白眉颔首,“那就好,若是你动不动就发作,我也不好将心法交予你,后边段极为重要,若是出了差池,你小命就不保了,还会白白浪费我那百年真气。”
  魏星阑笑了,“还不是你传给我的,如今你倒是惋惜起你那真气了?”
  白眉瞪了她一眼,“若是知道将内力传给他人也不能了结自己,我何苦做这等损己的事。”他抬起了双臂,手腕上的锁链又当啷作响。
  在纳气入体后,他深吸了一口气,笑得古怪得很,眼尾的褶子全都被挤了出来,“我真是越来越好奇,你体内的两股真气若是合二为一,究竟会不会要你的命。”
  白眉话音一顿,忽然开怀了起来,“若是你也死不成了,那不就有人陪我这糟老头了么,我怎没想到!”
  魏星阑眼神一暗,双手微微一握,片刻后又缓缓松开,“少废话,你究竟教不教。”
  坐在水边的白眉将平置在双膝上的手缓缓抬起,手上似有气流在转动着,他沉声道:“你且看好了!”
  魏星阑正了神色,也顾不得会不会把狐裘弄脏,盘膝就地坐下,她朝远处那老头看去,只见他神情古怪,似在酝酿着什么诡计一样。
  她心一紧,面上却依旧是一副懒散的模样,悠悠道:“看什么。”
  白眉嗤笑了一下,“看我是怎么教你的,我只教你一遍,若是领会不了,死活只能听天命了。”
  魏星阑脸色一冷,只见远处那白眉老头抬起了坠着锁链的双手,隔空朝她拍出了一掌。
  她没有躲,因为白眉手掌周围凝起的气劲并不多,看着像着没用几分力一般,这么一掌过来,顶多只能将她的头发扇动。
  那气劲隔着衣衫落在了魏星阑的丹田处,扇得狐裘上雪白的毛微微晃动着。随着白眉的掌心上移,气劲也缓缓往上流动,连带着她体内那股不知名的真气也在上涌着。
  原本在体内疯了一般冲撞不停的真气,这时候竟然乖顺得很,俨然不再那么霸道凶劲。
  那股不知名的真气被引着和她原本所修的真气绕在了一块,缠绕得密密实实的,竟然没有互相排斥,也没有互相吞噬。
  魏星阑愣了一瞬,连忙调息感受着那两股真气的变化,只觉得那两股真气在盘绕在一块后,又被带动着再次沉于丹田。
  它们在丹田上相克相生着,有源源不绝的气劲从丹田中生出,像是怎么也耗不尽一样。
  白眉缓缓将掌心往上,沉于气渊的两股真气也随即往上,竟在经脉间逆行着,将每一处奇穴都刮得疼痛不堪。
  魏星阑紧抿着唇,双眸紧闭着,发觉体内的真气竟被引导着流向了项顶,全然与先前逆向而行。她的气血也随之倒流,浑身忽冷忽热,一口血涌上了喉咙,险些就吐了出来。
  在忍耐过一阵后,原先的疼痛渐渐消失,一种舒畅之感从身体里生出,将每一处经脉穴道的陈伤都抚平了,最后这两股真气合二为一,逆向流转了起来。
  她恍然大悟,她和洛衾在剑冢里取到的纸条上写着的果真是口诀,白眉果真没有骗她。
  白眉收回了掌,吁了一口气。
  魏星阑抱拳便道:“多谢前辈!”
  白眉笑得古怪,“谢什么,这才刚开始。”
  魏星阑愣了一瞬,这才觉得周身在隐隐作痛。方才消减的痛觉一窝蜂全涌了出来,她的周身筋骨和穴道全都疼痛非常,让她直不起腰来。
  痛,实在是太痛了……
  半身冷如坚冰,半身如坠沸水,整个人似是被拆成了两半,饶是先前体会过的疼痛合起来,也不足如今的一半!
  她大张着嘴,冷汗直冒,背上的狐裘已湿了大片,却痛得发不出一丝声音。
  白眉却在远处瞪大了双目看着,似癫狂了一般,他目眦欲裂地道:“竟不能相容吗?”
  魏星阑清楚地感受到,体内那两股真气相容了不到片刻,竟开始互斥,甚至互相侵吞着。她本想试着用先前白眉教过的法子顺气调息,可她却动也不能动!
  原本在白眉的引导下乖顺得很的真气,又开始冲撞了起来,甚至比以往跟甚。
  那黑衣女子原本还能盘腿坐着,渐渐的,躬着背直也直不起腰了,她抓在地上的十指筋骨清晰,似痉挛般剧烈地颤抖着。
  痛,实在是太痛了——
  魏星阑硬是勾起了唇角,心道幸好洛衾没有来,她不怕自己如今这狼狈的模样被一览无遗,却怕那人会心软得手足无措。
  她的霜儿看着清清冷冷,骨子傲得很,可心真真是软得像糖糕一样的啊。
  那被锁链囚住的白眉已经将链条扯到了极致,瞪着一双灰白的眸子,却没法再往前一步。他站在了水中,喊道:“运劲!”
  魏星阑抠在地上的十指猛地拢紧,像是每动一寸都要花尽全部的气力一般。她的头发散乱着,遮了大半张脸,十足像极鬼魅。
  白眉忽然咧嘴笑了,“不错,阴阳相生,虚实相济。气沉于渊,百纳归元。心逆其项,运劲不滞!”
  看着水那边的人重新坐直,他才抖动着锁链大笑了起来,“竟又相容了?妙极妙极!”
  那黑衣女子起伏不止的胸口终于平静,可大半张脸却依旧被垂落的发丝遮掩着,那缀了颗黑痣的眼眸缓缓一转,朝站在水里的白眉老人看了过去。
  白眉脸上的笑陡然一滞,他从未见过这样阴冷狠戾的眼神,许是魏星阑彻底将体内那股真气掌握了的原因,周身似无端生出摄人的威压一般,惊得他不敢直视。
  “你——”
  黑衣女子似脱弦而出的利箭,快步逼近,将五指拢在了白眉的脖颈上。
  那老头涨红了脸,目眦欲裂地看着她,险些断了气。
  魏星阑一手扼着他的脖颈,一手却扶住了额头,眼里满是不解。
  白眉恍然大悟,这真气虽然被掌握了,可她却是彻彻底底走火入魔了!
  只听见轰一声响起,洞口处似有什么东西碎裂了一般。
  那白衣美人提着剑缓缓走来,蹙眉道:“魏星阑,你究竟要如何。”
  握在白眉脖颈上的手一松,魏星阑闻声便回头望去。
  洛衾未看见方才洞中的种种,接着又冷冷道:“想逗弄我时便戏谑几句,若是烦厌了就将我支开,我是你养的猫儿么。”
  白眉捂着脖颈目瞪口呆地听着,总觉得这事儿似乎比走火入魔还要不妙。
  作者有话要说:  =3=
  不虐,下章贼甜


第92章 
  92
  空旷的洞穴里回荡着白眉老人剧烈的咳嗽声,他握着方才被紧紧扼住的脖颈,正顺着气。
  魏星阑双眼通红,眼尾似染了胭脂一般,她疑惑着闻声望去,却似是不认得提剑而来的白衣人了。
  在定睛看清了远处的人后,她才勾起唇笑了起来,模样又狂又傲,下颌微微抬起,周身满是戾气。
  洛衾愣了一瞬,只觉得魏星阑的模样陌生得很。
  白眉咳得正凶,却止不住大笑起来,“她不认得你了。”
  “怎么可能。”洛衾抿起了唇。
  可魏星阑像是真的不认得她了,那人以往对着她的时候,何曾摆出过这样目中无人的姿态。
  “她怎么了。”洛衾心一沉,抬起剑便朝白眉指了过去,心道这老头笑得这般癫狂,定是他从中作梗。
  回想到昨夜里魏星阑的种种异常,她心下断定,这混蛋定然是预料到今日之事,所以才将她支开!
  呵,心下早有了打算,却偏偏瞒她,还支开她。
  那老头如今一身真气付诸东流,哪打得过洞里的任意一人,况且他的脖颈上还残留着被紧握的触感,如今闻风便丧了胆。
  见洛衾将剑指向他,他寒意顺着脊背往上爬着,立即道:“我把下篇教予了她,可谁知她竟会彻彻底底走火入魔了,万幸的是,那两股真气已经融为了一体。”
  他眼里的神情古怪,像是怕极,却又透露出丝丝狂热的惊喜来,“没想到啊,若是她神志未失常,定然称得上武林第一了,我的功法果真厉害!”
  洛衾听得周身冷了大半,神志失常……
  是了,若不是失常,魏星阑又怎会对她出手。什么武林第一,还不如将原先的魏星阑还回来。
  魏星阑微微侧着头,像极了嗅见肉腥味的虎狼,她连剑也不拿,整个人却比出鞘的剑更是锐利。
  洛衾不由退了一步,她明明是来兴师问罪的,如今却在无形之中位于了下风。
  朝她迎面走来的黑衣人走得缓慢,明明顶着一头乱发,发丝还被薄汗贴在了脸上,可却丝毫不显得狼狈。
  洛衾蹙着眉,她不喜欢魏星阑用这样的目光看她,玩味得,像是看着一个……随手把玩的玩意一样。
  “魏星阑。”她忍着没再后退一步,冷冷唤了一声。
  魏星阑却没回应,反而越走越近了。
  “魏媗?”洛衾又唤道。
  魏星阑笑了,忽然快步而出,就像擒住白眉一样,五指成爪状捏住了洛衾的脖颈。
  洛衾微微瞪大了双目,来不及避开,便被扼住了脖颈。她紧抿的唇不得不咧开了些许,细细地吸着气,指向白眉的剑也随之垂了下来。
  颈侧忽然一痒,垂眸才知是那人低下了头,在她的耳畔下嗅着,那杂乱的发丝扫在了她的脖子上,所以才痒得很。
  白眉不敢妄动,他忽喜忽怒,又时而露出一副惊恐的神情,他喃喃自语般道:“不少人走火入魔后是会大开杀戒的,以她如今的功力,当真足够屠城了。”
  他神色变了又变,忽然幸灾乐祸地道:“丫头,你若不想让她出去杀人,可得把她牵制住了,可如今即便是你我二人联手,也未必能制得住她……一根手指头。”
  洛衾脸色泛红,险些喘不了气。她心法突破至七层之时已难遇敌手,和魏星阑自然也是不相上下的,如今竟又被拉大了差距。
  她忽然不气魏星阑瞒着她的事了,却气魏星阑不认得她,真当她是招手即来,挥手即去的猫儿了?
  “你是何人。”魏星阑还火上浇油地问。
  洛衾冷着脸,脖颈被捏得生疼,连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发出些许细微的气音。
  颈侧的人还在嗅着,那顶着一头乱发的脑袋越凑越近,唇不经意间从颈侧的脉搏上一擦而过。
  魏星阑抬眸看了她一眼,微微松了些气力。
  洛衾稍稍能喘些气了,她似被锁在了那人怀里一般,禁锢着不能动弹,“魏星阑,你当真不认得人了?”
  被问话的人没答,反倒是水边的白眉大笑道:“她连教予她心法的我也不曾记得,又怎么会记得你。”
  洛衾的心猛地一颤,心道,你不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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