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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在和走火入魔的任务对象玩角色扮演-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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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霜儿。”一旁的人又唤了一声。
  洛衾伸出了手,手上内力一聚,底下的银剑顿时迎了过来,稳稳地落在了她的手里。
  魏星阑心有余悸,讪讪道:“我们既已心意相通,何必再遮遮掩掩的。”
  洛衾把剑身从鞘里推了出来,“我想说的不是这个。”
  魏星阑沉默了片刻,故作悲恸地道:“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但你不能玩弄我。”
  洛衾额角一跳。
  “不如我们放下刀剑,好好聊聊。”魏星阑又道。
  洛衾站了起来,忽然将剑身全然抽出,剑光如霹雳一般,只听见铿的一声,其中一根手臂粗的锁链骤然断成了两半。
  魏星阑:……
  她知道这把沧澜剑和惊浪的用料是一样的,成剑定然不会差到哪里去,可她哪知道,这剑怎么也不会差,甚至还锋利得能斩断玄铁。
  洛衾回头看她,将方才的不堪全都甩到了脑后去,冷冷道:“你还未同我交代,你在此处置了锁链,又布了幻阵,是想做什么?”
  魏星阑没说话,但心下松了一口气,心道,只要不是不爱,一切好说。
  “你就想这么折腾自己?是嫌命不够长么。”洛衾又道。
  魏星阑哽了一下,忽然又觉得不太好说了。
  “我就是摆着看看,为我们增添些……乐子……”
  洛衾:……
  她耳畔一热,故作冷漠地道:“方才种种非我所愿,全是因为这幻阵乱了我心神,只是若你摆这幻阵是想困住自己的话,那还是免了,我可不想看到天殊楼早早就没了楼主。”
  说完她还觉得喉咙有些干,只好转过身咽了一下。
  魏星阑频频颔首,对着那背影就笑了起来,她的霜儿,果真是口是心非,可人得不行。
  两人出了寒冰室,魏星阑一路尾随着,寸步也不离。
  洛衾脚步渐渐加快,在这回廊里穿来穿去,可总甩不掉背后那人,她停下了脚步,蹙眉道:“你跟我做什么。”
  魏星阑这才问:“你进寒冰室做什么?”
  洛衾原本还在气头上,可没想到魏星阑竟问起了这件事,她不好再瞒,只好道:“你有没有想过,白眉也许还活着。”
  魏星阑愣了一瞬,“我还未见过有人能活这么久。”
  “可我们见他时,他就已经活了百年有余。”洛衾道。
  “即便他活着,我们也不一定找得到。”魏星阑笑了一下。
  洛衾睨了她一眼,抬手将狐裘的系带给扯了扯,手指碰到系带的时候,忽然想起这还是她自个扯松的,双颊不由一热,她闷咳了一声,缓缓道:“你兴许不知,但我记得清清楚楚,那时白眉是被魏伯和我爹关进了暗室里的。”
  魏星阑怔了片刻,双眸忽然精亮一片,“你是说……”
  “不错,我找进书阁,是因为隐隐记得里面似乎有一处暗门。”说到这,洛衾侧头避开了魏星阑的目光,总觉得那狐裘上的系带有些烫,猛地把手垂了下去。
  魏星阑笑了,伸手就给她把系带给系紧了。
  洛衾往后仰了些许,目光闪躲着。
  “天殊楼确实有好几处暗室,但没有一处是我没去过的,白眉不可能在里边。”魏星阑放下了手。
  “可若是还有一处你未去过的暗室呢?”洛衾蹙眉问。
  魏星阑笑了,“这天殊楼,有什么地方是我没去过的。”
  洛衾沉默了,过了半晌才道:“倦晴夫人的住处。”
  闻言,魏星阑眉心一蹙,似醍醐灌顶一般,她怎么就忘了那地方。
  在方倦晴生前,她就没怎么进过那间房,而在方倦晴故去后,她更是没有在踏进一步,甚至还命人将那门给封了起来。
  两人相视一眼,心下皆有了主意。
  “走。”魏星阑道。
  洛衾微微颔首,心里想着,若是白眉没死,这傻子兴许就不必将自己锁进寒冰室里了。
  作者有话要说:  =3=
  看,真的有点东西


第89章 
  89
  方倦晴卧室的门从里用木板钉上了,人是钉好后才从顶上搬开了屋瓦离开的。
  先前没有外人知晓倦晴夫人病重,魏星阑便日日潜入房内,易容打扮好了再悄悄出来,幸好她与姨母身形相似,即便是楼里人也难以认出。
  知晓此事的长老和青芝等人对此守口如瓶,没有对外透露出半句。
  后来方倦晴走后,楼里放出消息说倦晴夫人卧病在床,魏星阑才不必再扮作她。
  事隔许久,魏星阑怎么也想不到,她竟还要在自家天殊楼里再做这等偷鸡摸狗之事。
  揭开了沉甸甸的屋瓦,从屋顶上跃进了屋里,尤像是飞贼一般。
  洛衾在屋檐上待了好一会,看见魏星阑在里边招着手,她踟躇了半晌,才无奈地跟着一跃而下。
  屋里长了不少蛛网,尘埃四处飞扬着,满屋子一股尘灰的气味。
  床榻上的锦被整整齐齐地叠着,桌上的茶壶和杯子也紧挨着摆放着,屏风半折,后边的木架上还悬着一件素色的衣裳,像是方倦晴仍住在这儿一般。
  洛衾朝四周看了一会,只见那梳妆台上依旧放着一只草编蜻蜓,只是上边落满了灰,显得暗沉又老旧,若她记得没错,那是旧时方倦晴为她们编的,一人一只,而她的那只早不知被遗弃在何处了。
  数年过去,此地已是物是人非。
  她也顾不得那些摆件上的灰有多厚一层,抬手就抚了上去,从花瓶抚到了窗台,又从铜镜上一划而过,留下了一道曲折的痕迹。
  魏星阑在不远处看着,说道:“在姨母走后,楼里的长老按习俗想将她用过的物件都烧了,我不肯,就将这屋里按原样保存了下来。”
  洛衾回头看了她一眼,缓缓收回了指尖,垂头看了看指头上沾着的灰,眉间的愁云聚了又散,“我许久不曾见过她了。”
  “她在白云降上。”魏星阑道。
  洛衾微微颔首,心道这样也好,便可一并去见见她。
  如今来此一趟不是为了感伤,洛衾眼眸一闭,再度睁开时又清明一片,她转而看向了那叠放着锦被的床榻,目光从床榻下的阴暗处扫过,说道:“若是此处有暗道,那会在哪里?”
  “自然是地底了,天殊楼的暗道向来是在地底。”魏星阑道。
  方倦晴的卧室独在一处小院中,背靠着雪山,院子里是一个碧绿的湖泊,湖水清澈见底。
  小院离主楼甚远,有些许与世隔绝的意思,像极了一处农家别院。
  魏星阑抽剑劈开了封门的木板,将久闭了许久的门重新推开,倏然间,一股冷风灌进了屋里,夹带着一股雪松的冷香。
  她深吸了一口后,回头道:“这样的山,这样的石,若不开凿成暗室,着实可惜。”
  “那开启之处定然是在此处了。”洛衾裹紧了身上的狐裘,缓缓道。
  魏星阑没有立即关上门,而是让这屋子通了通气,随后才道:“在我的记忆里,姨母时常坐在镜前,摩挲着一个从未开启过的胭脂盒。”
  说完她转过身,朝那铜镜前的摆放着的物什看了过去,在快步走近后,她赫然发现,上边的物件却和她记忆中的不大一样,“可那胭脂盒不见了。”
  洛衾也走上前去,将那首饰盒和脂粉盒一一打开,可里边都没有什么特殊之处,该是什么便是什么。
  “难不成是我记错了。”魏星阑蹙眉道。
  洛衾摇头,“兴许是有一个胭脂盒,只是后来换成了别的。”
  她边说边把那一个个大大小小的盒子拿了起来,朝底部看去,可无论是盒底还是桌上,全都并无异处,正常至极。
  魏星阑道:“她向来不喜外人进她的屋,也不让人碰她的脂粉首饰。”
  可一桌的脂粉和首饰盒翻了又翻,却没有找到丝毫有用之物。
  洛衾揉着眉心,朝铜镜看了过去,她忽然一怔,转头朝正对着铜镜的屏风看去,她缓缓道:“你说,倦晴夫人看的会不会根本不是脂粉盒,而是映在铜镜里之物。”
  魏星阑恍然大悟,她坐在了雕花木凳上,将方倦晴的一举一动学得毫无二致。
  洛衾看愣了,她觉得这一刻,魏星阑似成了数年前的方倦晴一般,举手投足间皆像极了那个人,难怪外人会分辨不出。
  魏星阑一手捏着袖口,一手朝右侧的鸢尾盒探去,五指触在了木盒底部,而屈起了食指在盒盖上摩挲着。
  那修长的手指在打着圈儿,一圈一圈地划着。
  洛衾不由觉得,这举动像是在研墨,可方倦晴向来不爱碰笔墨纸砚,又怎会做出这样的举动呢。
  魏星阑摩挲着手底那与旧时不同的脂粉盒,抬眸朝铜镜看了过去,铜镜里的人一身墨色的衣衫,裘衣的毛绒领子将脖颈全然围住,她眉尾微挑着,艳而不失英气。
  虽然这副长相与方倦晴截然不同,可却学足了方倦晴的神态,她眼眸微微一垂,似是在感伤怀旧一般,目光低低的,落在了铜镜里的某一处。
  洛衾看着魏星阑的背影,险些觉得是方倦晴回来。
  “你……”她蹙眉张了张唇,可话还未说完就看见魏星阑倏然站起。
  “怎么了?”洛衾愣了一瞬。
  魏星阑回头对她挑眉一笑,身上那一点点方倦晴的影子骤然消失得一干二净的,她道:“我知道了。”
  洛衾甚是不解,也不知这人装模作样地坐了一会,能知道些什么。
  “跟我来。”魏星阑说完便转身去推屏风,将那扇面屏风给合了起来,后边被遮挡住的木柜顿时落入眼底。
  洛衾又回头看了那铜镜一眼,镜里映着的屏风没了,镜面全被这硕大的木柜给占据着。
  魏星阑道:“她想看的不是脂粉盒,不是铜镜,也不是铜镜里映着的屏风,而是屏风后的这雕花木柜。”
  “难不成有东西在木柜里?”洛衾问道。
  “我的霜儿可真是聪明可人。”魏星阑叹道。
  洛衾沉默了片刻,不想给她好脸色。
  魏星阑走到木柜前,指尖从一个个木格上划过,最后停顿在了某一处。她径自便将那木屉拉开,只见里边躺着一个砚台。
  她动作一顿,迟疑了一瞬后,接着又将木屉全然拉出,使得雕花木柜上空了一处。
  洛衾将木屉接了过来,看了一眼里边的砚台,又小心翼翼地拿出来翻来覆去看着,可这砚台并无奇特之处,只好将其放回了木屉里。
  她随手把木屉放在了一边,抬眸便见魏星阑把手探进了木格里摸索着,心下微微一紧。
  随着魏星阑的手挪动一寸,洛衾的心就紧上一寸,她期待着里边会有些什么,可又不免会慌张,实在想把魏星阑的手给拉出来,亲自在里边摸索一番。
  那只在里边探索的手忽然一顿,洛衾随之屏住了呼吸。
  屋里静得只剩下风声,两人不约而同的将气息给收起了。
  “找到了。”魏星阑道。
  洛衾缓缓吸了一口气,问道:“是什么?”
  魏星阑回头看她,唇角微微往上一提,“里边是实心的,有一处凹痕。”
  说完她便把手拿了出去,径自去牵起了洛衾的手,把那玉白的五指往里带着。
  洛衾愣了一瞬,下意识想把手往回收,只一瞬又忍住了。
  果然,如魏星阑所说,里边是有一处凹痕的,那轮廓有些熟悉。
  洛衾又摸索了一番,指尖顺着那凹痕的轮廓缓缓挪动着,在摸索了一圈后,她心下一惊,道:“是……天霜玉?”
  魏星阑这才松开了她的手,笑说:“不错,我一直不知天霜玉里究竟藏了什么,天霜玉的玉质这般澄净,怎么也不像是里边能夹带东西的,原来一直以来是我想错了,这天霜玉只是一把钥匙罢了。”
  “竟是如此……”洛衾喃喃自语。
  她收回了手,将狐裘的系带解开,那裘衣顿时顺着肩背滑落在地。
  “哎我的霜儿,这时候投怀送抱就好了,脱什么衣裳呢。”魏星阑悠悠道。
  洛衾:……
  她耐着性子没同魏星阑急,只道:“魏姑娘的脑子若是无须再用,可送给神医谷做药引。”
  魏星阑道:“哪能呢,没了脑子不就傻了,若是傻了又怎么找得到这木柜里的玄妙之处呢。”
  说得着实有道理,洛衾一时之间还不知该怎么回话了。
  魏星阑弯下腰把那滑落的狐裘捡了起来,给洛衾重新披上,“我知世上这般聪慧的人着实少见,可霜儿你不能见着一个就脱衣裳。”
  洛衾:“住嘴。”
  她伸手往衣襟里一探,把那块天霜玉拿了出来。
  都怪这狐裘太过碍事,将衣襟给挡住了,她不得已才将系带解开,可没想到系带一松,这裘衣就滑了下去。
  “玉。”洛衾惜字如金道。
  魏星阑捏住了天霜玉的一角,许是因为洛衾贴身带着,那玉被捂得温热一片,她一时心动,没忍住又道:“霜儿竟将天霜玉随身带着。”
  洛衾:“我这不是怕弄丢了么。”
  魏星阑叹道:“这天霜玉是传媳妇的,霜儿这么贴身带着,我着实感动。”
  洛衾:……
  “这玉何时是传媳妇的?”
  魏星阑笑了:“我说是就是,反正如今它就是我俩的定情信物了。”
  “我们何时定情了?”洛衾又问。
  魏星阑沉默了片刻,眉梢一挑,“那不如我们挑个好日子定情?”
  现下怎么也不是说这种事的时候,洛衾额角青筋一跳,顿时抬起了手中的剑,道:“又感动又要定情?现下魏姑娘还感动么。”
  魏星阑:……
  “不敢动。”
  洛衾把魏星阑手里的天霜玉扯了过来,一想到方才听到的话,双耳不由一热,却还硬是冷着脸,把玉放在了木格里那凹痕处。
  那轮廓果真和天霜玉契合得很,显然是就着这模子做出来的。
  在她松手的那一瞬,只听见咔嚓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松动了一般。
  魏星阑站在一边微微蹙眉,循着方才那发出声音的地方看去,若她没有听错,那声音是从木柜后传来的。
  她朝木柜的侧边走去,将手抵在了侧面上,道:“后退两步。”
  洛衾明明一副冷得不爱理人的模样,闻言却即刻往后退了,不多不少,刚好两步。
  魏星阑笑了,她的霜儿就是心口不一,像只猫儿一样。
  她手上运劲,猛的将木柜推动,只听见那柜底簌簌而动的声音,雕花木柜后掩着的洞口逐渐显露。
  漆黑的洞口里刮出风来,阴冷又潮湿。
  洛衾看愣了,道:“白眉……定然就在里边。”
  她思绪混乱,胸口被扑通直撞着,魏星阑能不能得救,全靠里边的那白眉老人究竟还在不在世了。
  魏星阑抬起手臂拦在了洛衾面前,回头道:“一会你跟在我身后,若情况有变,你即刻往回跑。”
  洛衾蹙着眉,掐着那人冰冷的手腕骨便道:“你还是在后边为好,我可不想回头救你。”
  “你就不能想我点好的么。”魏星阑无奈道。
  洛衾睨她:“你就这样了,还能好到哪去。”
  “我多的是好的地方,”魏星阑意味深长道,“都是你没见过的。”
  洛衾顿时想把手里捏着的那手腕给甩出去,想了想这人极其擅长激将,便忍住了,“你那些多的是的好地方……想不想给我看了。”
  魏星阑那意味深长的神情骤然一滞,也不知她的霜儿是以怎样的心思说出这句话的,她细眉一挑,“当然要给,还得在夜里悄悄给。”
  洛衾沉默了半晌,似是有些难以启齿一般,久久才将双眸斜向了另一处,用她那冷冷淡淡的声音道:“那就让我走在前边,我可不想看一个冷冰冰的人。”
  魏星阑笑了起来,心花骤然绽开,虽然洛衾说得不清不楚的,但这显然是答应了的意思啊。
  在乐了一阵后,魏星阑讪讪道:“可我就算能走回来,身上也是凉的。”
  洛衾抿着唇,原本不想再搭理她,奈何这傻子偏偏一次又一次地激她,她蹙眉道:“若是白眉能救你,那股真气就能为你所用,天霜心法也不会再被排挤,你不就……暖起来了么。”
  魏星阑眯着眼笑着,将眼前的人盯得死死的,别有深意道:“是啊,还能更暖。”
  洛衾也不知这人说话为何阴阳怪气的,听着让人心里发毛,她握紧了剑就往里走,走了几步后,推着魏星阑又退了出去,道:“找几个火折子来。”
  幸好方倦晴的屋里是备有火折子的,两人也不必到外边去找。
  在火折子燃起后,洛衾和魏星阑一前一后地走了进去。
  那洞口的凿痕粗糙得很,一整条暗道全是刀剑的痕迹,俨然是被人一刀一剑的劈砍出来的。
  以刀剑劈砍山石,就算武器足够锋利,那也得用上十足的内力,才能将这暗道凿出,这掘洞的人,武功定然不低。
  洛衾走在前边,细细一听,身后的脚步声忽然没了,她猛地回头,心下松了一口气。
  那魏二小姐正对着一侧的山壁,抬手在刀剑的划痕上触碰着,缓缓道:“是魏青鸿的刀法,只有他的刀能劈出这样的痕迹。”
  她指尖一挪,又沿着另一道痕迹摩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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