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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在和走火入魔的任务对象玩角色扮演-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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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儿不困。”祈凤着急道。
  洛衾蹙眉看她,“你莫不是想让我照顾两个病秧子?”
  祈凤闻言才乖乖坐到了洛衾身后去,小姑娘嘴上说着不困,可身子却老实得很,双眸一闭就睡着了。
  洛衾这才把魏星阑扶了起来,用内力来给她驱寒,抚平体内错乱的真气,再探查一番,此次恶斗后她身上有没有又落下什么伤。
  那人滚烫的体温逐渐恢复,只是依旧有些热。
  在把人放平后,她也躺了下来,蜷在一旁,把脸贴上了那人的颈侧,在感受到那虚弱的脉搏后才稍微安下心。
  她还记得在床底下的那一吻,也想起了幼时被长辈骗着说出口的话,不由面颊一热,像是也烧起来了一样,就连气息也烫了起来。
  双眸一抬,正好看见魏星阑眼尾那颗小痣,她鬼使神差地抬起了下颌,在快要吻上去的时候,浑身一僵,又缩了回去。
  她心道,定然是和这人相处久了,连心神都乱了。
  然而越看越是乱了意志,迷了心神,从前不甚在意自身以外的事,而如今所留意的,竟多了一个魏星阑。
  她不沉迷声色,也不留恋温情,可现下看着这人紧闭的眼眸,却满心想着,这人怎么还不来撩拨她,怎么不睁开那狐魅一样的眼来看她,怎么还不将气息刻意地吐在她的耳畔。
  洛衾觉得,自己是真的栽了。
  长夜漫漫,冷风刮骨,好几次将人冷醒,偏魏星阑睡得可沉,怎么也没睁眼。
  次日魏星阑睁眼的时候,正好看见她的卿卿枕在她的肩上躺着,脸也朝着她,十指也微微攥着她的身上的衣料,双腿屈起,膝盖正好抵在她的身侧。
  那模样怎么看怎么可人,在闭着眼时脸上也没有一分的冷意,反而显得乖顺得很。
  于是魏星阑扬起唇角笑了笑,坐起身正想好好看一眼她的卿卿时,忽然觉得浑身像是被车马碾过一般,疼得厉害,就算是先前走火入魔伤了筋骨,也没有这般疼。
  尤其是后脑勺和后背,细细一觉,似乎连后颈、后腰和腿后也疼得很。
  眼下洛衾和祈凤还在躺着,她便径自将领口扯了开,只看见上边又青又紫的,像是经历了什么着实凄惨的事一样。
  细想之下,一夜醒来浑身酸痛,心上人还躺在一旁,这一身的青紫似乎变得有些暧昧了。
  可、可……
  虽说女子同女子不怎么分上下,可她怎么也不该是为下的那位,自家冷面卿卿也不是那会折磨人的!
  魏星阑把衣襟整好,坐着一动不动的,开始沉思起来,心道,难不成她昏迷的时候一时坏了脑子,使劲浑身解数诱得洛衾动了情,于是幕天席地地做起了快活之事,然而她一时体弱,但颜色惑人,使得卿卿化身豺狼虎豹,性情一转,狠下了手……
  嚯,不可能,祈凤还在呢,洛衾脸皮这般薄,再怎么性情一转,也不可能下得去手和嘴。
  她苦思冥想了半晌,最后还是冷着脸给自己把了一把脉,挺好,肾脏还是那般,不虚。
  看着远处被树干遮起大半的洞口,魏星阑给自己捏间锤背的,想着要怎么寻一些水和粮食来,不然后几日可就熬不下去了。
  还未站起来的时候,她忽然看见洛衾半敞的衣襟下,露出了一小片玉白的胸口,伸手就给人把衣襟拢了起来。
  两指还捏着那柔软的布料,过一会,她忽然生起好奇,将洛衾被拢紧的领口再度扯开,手指顺着那滑腻如玉的肩颈往下,落在了她的背后上。
  垂眼一看,人竟然还没醒,想来是累着了。
  可魏星阑又觉得不对了,洛衾怎会这般累,难不成两人是对彼此都做了些难以启齿的事。
  思及此处,她把洛衾半扶起,看见那半露的后背上也青紫了一片,像是磕的、撞的、咬的,怎么也不像是冻出来的。
  魏二小姐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事已至此,她却像是失忆了一样,什么也不记得,这样多不好。
  过了一会,在她把洛衾的衣襟又理好之后,手下那人眼皮下的双眸动了动,那双清冷的眸子竟睁开了。
  在看见她的那一瞬,洛衾眼里露出了些许喜色,可下一刻却又蹙起了眉来,“你在做什么。”
  魏星阑不想做毫无担当的人,可眼下确实是什么也想不起,于是眼神闪躲地道:“没做什么。”
  洛衾眼眸一垂,目光落在了魏星阑捏在她衣襟处的两指上,“魏姑娘精力还挺充沛?”
  这莫非是在质疑什么?魏星阑下意识想,于是她嘴角一扬,道:“不充沛可还行?”
  洛衾:?
  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魏星阑松开了手,坚定地想着要做个有担当的人,于是站起身就往外走。
  洛衾又蹙眉道:“你去哪?”
  魏星阑回头说:“看看四处有什么能吃的。”
  洛衾闻言坐了起来,许是冷着了,闷咳了一声,她想着这人还没恢复,怎么也不能在外边沐着风顶着雪,于是道:“你回来,我去找就好。”
  魏星阑摆摆手,“不成不成,你好好躺着,不能再累着你了。”
  洛衾蹙眉:“我无碍。”
  “无碍也躺着。”魏星阑脚步没停,从干枯发黑的树干上爬了出去,那身影在雪中尤为显眼,雪有多白,那身墨衫就有多黑。
  祈凤朦胧中听见两人的谈话,哼哼唧唧地醒了过来,洛衾原本想跟上去,可想到不能让祈凤一人在洞里,只好留了下来。
  卧雪从外边飞了进来,嘴里叼着一只鸟,背对着洛衾和祈凤吃得可欢,而这两人却还在饿着。
  祈凤问道:“魏姐姐去哪了。”
  “出去找些吃的。”洛衾道。
  于是祈凤望眼欲穿地盯着洞口外边,就盼着魏星阑能早些回来,随后才讷讷道:“可她先前不是还昏迷不醒,怎、怎能一醒来就冒着雪出去……”
  洛衾沉默了下来。
  祈凤感叹道:“她对我们可真好。”
  这怎么也不像是她会说出口的话,过了一会又补上了一句,“先前的事就算了。”可以说是很大度了。
  过了许久,那在外边晃悠的魏二小姐才冒着大雪回来,肩上和头发上都覆上了白,她手里拎着只羊,似是不费力气般。
  她走进洞里,把没了气的羊扔在了地上,道:“在狼嘴里抢来的。”
  洛衾朝她招了招收,双眸只盯着她发梢发顶上沾着的雪看。
  魏星阑走了过去,心里惴惴不安的,总觉得自己一日想不起夜里的事,就一日不得心安。
  然而在她弯下腰的时候,洛衾却只是拂下了她发上的雪,还在她的肩上轻拍着。
  沉默了许久后,魏星阑才讪讪道:“身上疼不疼?”
  洛衾不知她是什么意思,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道:“不疼。”
  “真不疼?我不该……”魏星阑话还没说完,就被一旁坐着的祈凤给打断了。
  那小姑娘磕磕巴巴问:“你、你们身上是不是疼得很?”
  魏星阑目瞪口呆,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
  过了一会,祈凤又道:“那日你们俩都晕了,我背也背不动,扛也扛不动,就把你们拖回来了,幸好没把你们的衣衫磨破……”
  作者有话要说:  =3=


第82章 
  82
  祈凤战战兢兢的,边说边往两人身上瞄,说完还吞咽了一下,搭在膝上的双手攥得紧紧的。
  洛衾看向一旁的魏星阑,只见她脸上神情似是呆滞了一般,也不知她在想什么,只好转头对祈凤道:“无妨,多亏了你,不然我们就得被埋在雪里了。”
  祈凤眨巴眼睛,讪讪道:“我怎么也不会……放着你们不管的。”
  魏星阑总算是明白过来了,自己从睁眼开始就胆战心惊的,原来竟是想多了?
  她不由笑了一下,心底直骂自己成了色中恶鬼,单看着这遍身的伤竟然也能想这么多,如今想想也是不大可能的,毕竟她再怎么也不会让洛衾伤着。
  洛衾依旧不知身边那人在笑什么,可却清清楚楚看见她紧促的眉头倏然松开,眼底的笑没有半分奚弄和鄙夷,倒像是云开见月一样。
  “饿么。”过了一会,魏星阑问道。
  洛衾没说话,那抱着膝头的祈凤点点头实话实说:“饿极了。”
  魏星阑放下了手里的那只羊,转身又往外走,边道:“我去找些干枝来生火。”
  洛衾点了点头,用剑鞘捅了捅地上那只腥膻的羊,心道,从狼嘴里夺食,也就只有这一人做得出来了。
  祈凤坐在一旁挪了挪,讷讷道:“姐姐你不跟着去么。”
  洛衾抬眸看她,“我若也出去了,你一人在这不害怕么。”
  祈凤小脸一鼓,道:“不怕,这三日来你们都睡着,跟我一个人在洞里也没什么区别,姐姐你……可别让魏姐姐独自一人在外边了,我看她脸色似乎还是不大好……”
  在经历了这一遭后,小姑娘似乎又懂事了许多,竟心心念念着那先前她还稍显嫌厌的人。
  洛衾也在想着大雪里那孤零零的身影,她蹙眉沉默了许久,在祈凤欲言又止的时候,终于点了一下头,“我去找她,你就在这待着,不可离了洞穴随意走动,外边风雪大,又正是狼虎出来觅食的时候……”
  她话还未说完,便见祈凤摆了摆手:“我明白,我不会出去。”
  “若是有狼嗅着腥味过来了……”洛衾蹙眉,依旧不太放心。
  祈凤接着又道:“雪这么大,洞口又被挡着,它们嗅不到的。”
  “若……”洛衾鲜少会有这么多的顾虑。
  祈凤闻声又道:“在岛上时,姐姐们教了我功夫,我学得可好了!”
  洛衾这才起了身,在翻上那枯干离开洞穴的时候,又回头看了洞里的祈凤一眼,只见那软软糯糯的小姑娘换了个姿势,一副正襟危坐的模样,着实有趣。
  大雪里那墨色的身影极为好认,可洛衾一身白衣虽染了血,又沾着泥灰,却仍然像是与这苍茫的天地融为一体般。
  魏星阑在大雪里捡着枯枝,捡起在手上试了一下又扔了,她蹙起眉,抬眸时便看见那白衣人朝着自己远远走来,一头黑发在风中飘曳着,像是水中的海藻一样。
  狂风勾勒出了洛衾的身形,瘦却玲珑有致,脸上的神情淡淡的,与这漫天的飘雪冷得不相上下。
  “怎么都扔了。”洛衾问道。
  魏星阑回过神,这才道:“潮了,不好燃。”
  “如今大雪纷飞,要找到干枝可不容易。”洛衾蹙眉,垂眸看见魏星阑的指尖冻红了,伸手便握了过去。
  许是伤寒未退的缘故,魏星阑的身上仍是温温的,这才像极了一个活人,洛衾垂着眼,捏着她的手道:“你明明还病着,怎不说?”
  魏星阑笑了,反握了过去,掐着洛衾细瘦的手腕道:“我只是病着,又不是瘫了。”
  洛衾蹙眉,“话不能乱讲。”
  魏星阑的嘴角还在勾着,“又不会一语成谶。”
  “你——”洛衾轻抿的唇的一张。
  话还未说出后,那挑着眉的魏二小姐又道:“想来也是,即便是一语成谶,那也得成些好事才行,这般自损的话还是少说些为好。”
  洛衾的脸色这才好了一些,可下一刻,身边那人却道:“不如说说回天殊楼后如何置办喜事?”
  那人尾音一扬,像个钩子一般,直把人心尖吊起。
  洛衾双耳一热,明知道这满嘴荒唐的魏星阑说的是什么,却仍旧冷着脸装作听不见的模样,只那微微上扬的眼尾沾上了赧意,一双眼眸还斜向了另一侧。
  “不知所言。”还用故作冷静的声音道。
  “虽说是洛姑娘先轻薄的我,理应洛姑娘先担起责任来,可我怎好让洛姑娘劳神。”魏星阑想了想又道。
  洛衾睨了她一眼,抿起的唇再度张开,“你何必又提那日的事。”
  “难不成洛姑娘想翻脸不认人。”魏星阑好笑地看着她。
  洛衾沉默了半晌,转身就走,做足了翻脸不认人的模样,只是边走边道:“不是要捡干枝么,还不快些。这儿漫天冰雪,连水也没有几滴,可容不下魏二小姐这艘大船。”
  魏星阑想了想,也不知这关大船什么事,问道:“我怎又和船攀上关系了?”
  洛衾回头看了她一眼,“我看安坪渡口那儿的大船,只要能在海里游,无风也能惊起浪涛。”
  魏星阑:……
  她想了想,似乎还挺有道理。
  “那洛姑娘要不要上船来坐一坐,”她话音一顿,“哎我想起来了,洛姑娘虽没坐过,可却是伏过了。”意指在镇中那日,两人在床榻底下交叠在一块,就为了躲着衙门里巡城的捕快之事。
  洛衾一想起那日,自然就想起自己鬼使神差下落在魏星阑唇边的一吻,那日当真是被迷了神志,乱了心弦了。
  “洛姑娘说点什么?”魏星阑笑着道。
  “不说。”洛衾直截道。
  “再不说,日后我若是亡命天涯了,可就没机会听到了。”魏星阑狡黠地道。
  洛衾蹙眉,本以为这人不会再拿自己开玩笑了,没想到才隔了不到半刻,这人又开起了玩笑来,她回头就冷声说:“你若是敢死,我就……”
  “就什么?”魏星阑顺着她的话问道。
  洛衾一时半刻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她气极了,下意识便道:“我就先杀了你。”
  魏星阑抱着一堆枯枝笑了起来,“我的傻卿卿,你莫不是气傻了,打打杀杀多伤身,还是调风弄月好一些。”
  洛衾:……
  定然是和这人待一起太久了,脑子也不灵光了。
  罢了,还是捡些干枝回去生火,同这人置气简直劳心费神,洛衾心道。
  偏偏这不让人安心的,还在一旁笑着道:“你是不是心疼我了?”
  洛衾面不改色地走着,弯下腰来捡起一两根枯枝,“没。”
  “你分明就是心疼我了,不然你为何不敢看我。”魏星阑轻笑了一声。
  洛衾闻言硬着头皮回过了头,那魏二小姐竟冷不丁迈上前一步,惊得她后退了半步,退了半步后又觉得这举动不太妥,于是又迈了回去,这一迈就绊着了埋在雪里的枯枝,身形一晃便倒了上去。
  魏星阑伸手去扶,白衣美人撞了满怀,两人一齐倒在了雪里。
  洛衾懵了一瞬,还没来得及生气,便听见耳边传来那人的笑声。
  身下又温又软,那一瞬,她似是成了海上随波漂浮的轻舟,漫无目的,只随着水流而行着。
  心又跳乱了。
  “洛姑娘是不是食髓知味了,又想伏我身上了。”魏星阑笑道。
  洛衾双颊一热,“食髓知味”四个字在心口上转着,不一会便到了舌尖上,她细细一品,却不愿承认,恼羞成怒地冷睨了那笑着的人一眼,爬起身便甩袖离去。
  回去路上,魏星阑去找了先前被削了车厢的马车,只见那木轮埋了半截进雪里,被劈开的车厢里积了不少雪,里边的薄被和枕头都被打湿了。
  两匹马却仍好好的,许是饿极了,在魏星阑找到的时候,它们正在拉扯着拴在身上的缰绳,像打算跑路一样。
  布袋里装着的马草已经不太新鲜,但胜在量多,喂饱这两匹马绰绰有余。
  洛衾把马草拿了出来,给两匹挣扎不休的马喂过去,一边抚着它们的脖颈,不过多时,两匹马便镇静了下来。
  魏星阑站在一旁看着,只见心上人正抚着马,低垂的眼眸里流动着少见的温情。
  雪落在她们的头上,下得像是比先前小了一些。
  魏星阑把手遮在了洛衾头上,见她抬头,便道:“你喂马,我给你遮着。”
  洛衾沉默了半晌,把车厢里的布枕拿了出来,兜头盖在了魏星阑的头上,声音故作冷淡地道:“管好你自己。”
  魏星阑笑了。
  走时两人牵着马回到了山洞,还把车厢里那些被打湿的薄被和布枕也带上了。
  祈凤目瞪口呆,惊道:“马竟还活着!”
  魏星阑笑道:“能不活着么,这两匹马可都是我精心挑的,耐寒又耐旱,还能跑得很,若是下个雪就没了,我岂不是赔了。”
  祈凤望向魏星阑的眼里满是敬佩,哪还有半点嫌厌呢,讷讷道:“我先前以为……你在马市里挑来挑去,是想挑便宜的呢。”
  “我像是这般穷的人么。”魏星阑道。
  祈凤点了点头:“你那时砍了好一截的价。”
  魏星阑:……
  洛衾把魏星阑手里的薄被和布枕接了过去,用内力将其烘干,把一旁哆哆嗦嗦的小姑娘裹了起来,还抬手探了探她的额顶,见没有发热便放心了些。
  祈凤懵了一会,把裹在身上的被子给打开一角,不好意思地道:“怎能让我一个人披着。”
  “要么你盖着,要么我们把你丢出去。”魏星阑斜了她一眼。
  祈凤目瞪口呆,把自己又重新裹了起来,先前好不容易对这魏二小姐攒下的好感,不知不觉又少了一些。
  三人在这荒原中待了两日,待雪小一些后,魏星阑的热病也好了不少。
  两匹马又被拴在了马车前,一鞭子落下,便把半埋进雪里的车轮给拖了出来。
  马车辘辘而行,在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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