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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在和走火入魔的任务对象玩角色扮演-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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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桌上的茶水被魏星阑的掌风一扫便乱了套,再一扫连一丝水渍也不见了。
  祈凤识字不多,却还是认得些个的,怔愣道:“要染料做什么呀,画画么。”
  “对,画画。”魏星阑笑了。
  只是此画画非彼画画。
  夜里三人挤在一张床上,小姑娘睡在里边,侧躺着乖乖巧巧的,很快就睡熟了。
  可洛衾合着眼却久久没有入眠,身边那人凉飕飕的,还得寸进尺的把手也伸了过来,像是怕她跑了似的,两指还捏着她的袖口把玩。
  魏星阑是得了趣了,从洛衾先逾距的时候开始,就跟脱了束绳一样,要把人明目张胆的往窝里叼。
  洛衾蹙眉道:“你究竟睡不睡。”
  魏星阑传音入耳:“小点声,别把凤儿闹醒了。”
  洛衾:……
  也不知是谁在闹。
  魏星阑笑说:“洛姑娘可真是捡到宝了,入夏后挨着我睡定然舒服得很。”
  “可眼下要入冬了。”洛衾忍不住道。
  “无妨,冬后就要热起来了。”魏星阑给自己找着台阶下。
  洛衾双眼一睁,在黑暗中睨了她一眼,“别闹了,明日不是还要去购置些东西么。”
  “我想搂着你。”那人凑到她的耳边说,嗓音低低的,“想了很久了。”
  洛衾气息一滞,也不知是该明着拒绝了,还是随着她。
  一旁祈凤动了动,翻了个身。
  洛衾浑身一僵,满脑子都是魏星阑的话语声。
  那人明明浑身凉得厉害,可落在她颈侧的气息却温热如徐徐流淌的暖泉,一呼一吸间全是明目张胆的撩拨。
  “行吗,小洛姑娘。”明明已经径自靠过来了,魏星阑却还是故作姿态地问了一句。
  洛衾沉默了须臾,只觉得自己像是被捉进了瓮中,不对,应当是她自投罗网的。
  “好。”过了片刻,她道,那声音轻得就跟烟一样。
  魏星阑闻言便搂了过来,还把手臂挤进了洛衾的颈后,另一只手搭在她的腰上,是护着人的姿势。
  ……
  大雨未停,窗外仍是淅淅沥沥的,明明已至巳时,可天色依旧昏暗一片。
  洛衾和祈凤早早就梳洗好了,而魏星阑却慢吞吞地爬了起来,一寸一寸地捏着自己的臂骨。
  洛衾多看了她两眼,只当是她自作自受,被枕了一夜的手也该酸了。
  可魏星阑多少有些不对劲,她眉心微蹙,唇也紧抿着,身上的寒意时重时轻。
  洛衾蹙眉走去,“怎么了。”
  魏星阑好不正经地说:“有些吃不消了。”那眼神直往洛衾身上扫,一字一句皆是要把人误带进坑里。
  洛衾知道这人又在耍嘴皮子,不由分说的就去抓她的手。
  魏星阑脸色苍白,事到如今也没想再瞒着,在洛衾伸手的时候,还自个把手腕送了上去,说道:“人都是你的了,何况是一只手呢。”
  洛衾险些把那只手扔了出去。
  那脉象不比以往弱,却像是回光返照一般,隐隐更有生机了。
  洛衾愣了一瞬,有些个将死之人,在合眼之前是会有这样的脉象的。
  “你……”她沉默了下来,久久说不出话,捏着魏星阑的手腕也不敢太使劲。
  魏星阑却一副不甚在意的模样,甚至还反手扣住了她的五指,“莫慌,还没拜天地呢,我怎能这么快就走了。”
  “莫开玩笑。”洛衾冷声道。
  魏星阑无奈:“可我一贯如此。”
  “是不是在渔村时便这样了?”洛衾问道。
  魏星阑这回没藏着掖着,颔首道:“是,想来也有几日了。”
  洛衾抿起唇,眉梢上缠着愁云,原本玉白的脸更是煞白起来,“你为何不说。”
  “说了又有何用,何况我命还硬得很。”魏星阑笑了,心底却道,快些想起来吧。
  ……
  魏星阑要购置的东西不大好找,这镇子虽不大,可也不小,若要挨个店铺问,也不知何时才能买齐。
  三人分开而行,将要买的东西各自记好,不出半日,魏星阑昨夜在桌上用茶水写的玩意儿就全凑齐了。
  魏星阑同小二要了个锅,说是煎药,可却是在厨房里煮了些焦香焦香的玩意。
  主厨回头看了好几回,问起这锅里煮的是什么东西时,魏星阑只道:“是药。”
  在沸了两个时辰后,她才提着那热锅回房,将锅里粘稠的玩意倒进了碗里。
  “能吃的么?”祈凤睁大了杏眼看着,只觉得那香味扑鼻,引得她馋虫都生出来。
  洛衾看了一会,在一旁冷不丁道:“是做人皮面具的玩意。”
  祈凤目瞪口呆,惶恐地看向了魏星阑,道:“人、人皮?”
  “若是上好的人皮面具,那得是从活人脸上剥下来的。”魏星阑一边搅拌着碗里的黏浆一边道。
  “你、你……”祈凤磕磕巴巴说了半天也没把话说清楚,过了一会才咽下一口唾沫,战战兢兢道:“你不会是把人皮煮成浆了吧。”
  魏星阑笑了,“是啊,昨夜里偷偷剥的。”
  祈凤浑身都僵了。
  一旁洛衾冷冷道:“别吓她。”
  祈凤这才知道自己是被骗了,登时气鼓了脸,转身背着魏星阑,嘴里哼哼唧唧的,分明是在谴责这女妖精。
  要在这糨糊一样的玩意冷却又没有凉极的时候涂抹到人脸上,做成一个模子,太凉了不能成型,可却是烫极就会将脸皮烧伤。
  若要让人看不出来,手法也得精妙,一刮一抹都是极其讲究的,晾放的时长也不能过短,不然揭下来时就会走样。
  魏星阑道:“上好的人皮面具得做上数日,现下我们脚程紧,做得会略显粗糙,可瞒过守门的护卫已经足够,我们在夜里出去,月下面具上的任何瑕疵都不易被瞧见。”
  洛衾微微颔首,她知道江湖中有不少人是熟知易容之术的,只是未曾接触过,不曾想魏星阑竟然略知一二。
  祈凤背对着两人好一会,最后还是没忍住,回头看了一眼,讷讷道:“可是镇上不是只许入不许出么,我们怎么出去?”
  “你魏二姐姐自有妙计。”魏星阑笑道。
  “那、那这面具是给谁用。”祈凤又问。
  “自然是给洛姑娘用了。”魏星阑道,“那画像虽不大像,可不免会有护卫看走眼了,还是小心些为好。”
  洛衾蹙眉看她搅着碗里的黏浆,问道:“这……可是要抹上脸?”
  魏星阑笑着看她,“自然,我会轻一些。”
  洛衾沉默着,只听见这不要脸的魏二小姐又道:“不会疼。”
  一言一语,将心底的春色都勾起来了,只是这才刚入冬呢。
  两人一人回避,一人直勾勾看着,那目光好像在织着情丝,要将人捕入其中。
  洛衾总觉得,这人自从得逞后,似乎有些得意忘形了。
  魏星阑下手果真很轻,薄薄一层温热的黏浆涂抹在洛衾的脸上,在触及面颊的那一瞬,那糨糊一样的玩意似是微微干结了,弄得她的脸有些痒。
  为了塑出不一样的形态,得一层一层往上叠着,在半干未干之际,再徒手捏出颧骨、鼻梁和下颌来。
  不过多时,一张完整的人皮面具成型,再画上一些斑与痣,便更有神韵了。
  “竟跟真的一样。”祈凤惊道。
  洛衾也赞叹了一句,“魏姑娘手艺果真不错。”
  魏星阑却笑,“怎还叫得这么生疏。”
  洛衾睨了她一眼,蹙眉问:“这面具取下后要如何再覆在脸上?”
  “只要是干净,在触及面颊时,便会服帖起来。”魏星阑道。
  洛衾微微颔首。
  可这人皮面具刚做好不久,魏星阑就病倒了,这一回她还是有些意识的,没有全然昏倒过去,只是浑身凉得透透的。
  洛衾原本没在看她,只低头给卧雪喂鱼干,而那祈凤也在盯着卧雪看着。
  身后忽然轰一声响起,像是什么东西倒在了地上一般。
  洛衾连忙回头,只见魏星阑躺在地上,面上结的一层霜使她脸色更为苍白,整个人像是刚从雪堆里挖出来的一样。
  祈凤愣了一瞬,那灵动的眼眸顿时转也不转了,被吓得痴痴的,这段时日那女妖精一直没有犯病,她险些就忘了,这人脆得就跟藤纸一般。
  洛衾一时僵了,胸口处跳动不已的心骤停了一瞬,像是跟着地上那人一块凉了起来。难以相信这人不久前还在撩拨她,怎么说倒就倒。
  她微微张开嘴吸了一口气,连忙把人扶到了床上。
  魏星阑手里还捏着那张人皮面具,眼里却有一抹凶意闪现,狠戾得像是要把人剥皮剜骨般,可在看见洛衾的那一瞬,眼眸一闭又恢复如常。
  祈凤被吓得不敢再靠近她,可双眼却忍不住往她身上瞅,怕她忽然打人,又怕她忽然没了。
  洛衾看出来,魏星阑快撑不住了。
  是神志有些涣散了,一旦她失了神志,便会同前几次那般,连人也认不出来,不分敌我便拔剑相向。
  魏星阑躺着床上,硬是撑着道:“去找一辆马车,把我们的马给拴上,待夜色浓时,把红花碾碎,出汁后点在我的身上,脖颈、耳背和手上皆点一些。”
  洛衾微微颔首,垂眸便看见这人事到如今竟还在捏她的袖口玩。
  “可别把我扔下了,不然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魏星阑笑着调侃。
  洛衾蹙眉,听不得她拿自己的命开玩笑,“你不是做过鬼了么。”
  魏星阑:……
  是话本误她。
  她原本装得好好的,可这雨一下起来,就有些扛不住了,浑身关节疼得厉害,体内那股极寒的真气又被排挤着,奇经八脉皆被冲撞得厉害。
  那日为林先治病,她原本就已经快撑不住了,这两日奔波下来,浑身寒气又止不住的往外冒,就连散乱的发髻和细长的眉毛上也结出了一层薄霜。
  几次怕被洛衾和祈凤瞧见了,便暗暗驱散了身上的寒意,可这并非长久之计,顶多能熬几日,不曾想,竟在这小镇里栽了。
  待夜色渐浓,洛衾把这还勉强能走得动的魏二小姐扶上了马车,她在确认脸上的面具贴的服帖后,才驾车朝城门去。
  祈凤坐在车厢前,眼眶红红的,像是哭了一场。
  果不其然,在出城门的时候被护卫给拦下了,几人朝低眉敛目的洛衾看了好几眼,转而又问:“车厢里是何人。”
  祈凤当即道:“是我娘亲。”
  那护卫又问:“这几日有门禁,只许进不许出。”
  祈凤挤出了眼泪来,着急道:“可、可是我娘亲死得好惨,今日是该入土了。”
  那护卫怀疑地看了她一眼,径自掀开了车厢的垂帘,只见一个脸色惨白的貌美女子躺在里边,身上盖着缟素,脖颈和脸上有零零星星的红点。
  那护卫伸出一指探了一下,果真凉透了,但看那女子脸上的红点觉得奇怪,便问:“怎么死的。”
  祈凤犹犹豫豫说不出话。
  一旁沉默了许久的洛衾压低了声音道:“回官爷,是天花。”
  那几个护卫脸色大变,尤其是碰了一下魏星阑的那位,当即转身就走。
  几人连连摆手,道:“走走走,赶紧去埋了。”
  洛衾闷咳了一声,吓得那几个护卫连连后退,一人急道:“你们出去了过几日再进镇,别把这、这疫疾带回来。”
  闻言洛衾驾车从半开的大门经过,走远了还听见身后的护卫道:“真是晦气。”
  马车上的魏星阑:……
  她抬手把脸上的花汁给抹掉了。
  作者有话要说:  =3=
  要回家了,到北寒小洛就能恢复记忆,魏二病也要好了。


第79章 
  79
  沿途北上,料峭寒意渐成入骨朔风。
  寒风凛冽似刀,在万里荒地上呼呼直吹着,满树的枯叶都被卷走,只余下漆黑的枝干,那枝干奇形怪状的,像是张牙舞爪的精怪。
  风刮得人面庞又干又疼,单薄的秋衣只剩下蔽体之用,紧贴在身上,遮不住半分严寒。
  马车在泥地上辘辘而过,留下两道绵长的印记,驾马的女子黑巾蒙面,那一角布料不大规则,俨然是从什么上撕下来的。
  洛衾驾着马,身上只着了一件单衣,而外衫则留给了那在车厢里瑟瑟发抖的小姑娘。
  她又消瘦了几分,风直往领口里灌,时不时掀开一截布料,将那和初冬一样凌冽的锁骨露了出来,肩胛骨好似蝶翅,大风一过,那衣衫便紧贴在身上,将那瘦骨的轮廓显得一清二楚的。
  车厢里传出祈凤牙齿打颤的声音,“姐姐,还有多远?”
  洛衾抿着唇,望着远处无际的荒野,道:“不远了。”
  祈凤似在呜咽一般,使劲的把哭声咽了下去,战战兢兢道:“魏姐姐又闭起眼睛了,她身上好凉。”
  “别怕。”洛衾道。
  话虽这么说,可怎能不怕,魏星阑从镇上出来之后,数次失了神志。那惊浪剑到底有多锋利,洛衾还是见识过的,那人的眼神能有多冷,她也是见过的。
  她忽然后悔了,不该屡屡回避,只那蜻蜓点水的一吻,连心意也未郑重表明,这人竟就熬不住了。
  那么纵性妄为的人,如今顺了她的心乖乖一动不动,向来聒噪不止的唇也没发出一点声音,可她却怎么也笑不出来,天殊楼的魏二小姐可不该是这样的。
  得快些到北寒,洛衾心道。就连这入骨的寒风也止不住半分心疼。
  车上的干粮快要吃完了,壶里的水也所剩不多,可此处离北寒还有数日路程,只能饱一日饿一日的。
  洛衾似是不怕冷一般,握着缰绳的指尖已经冻得发红了,可她却没有把肩颈缩上一缩。露出的脖颈皎白如月,再瘦也温润得像是棱角打磨得漂亮的玉石,并不会让人觉得干瘦乏味。
  这一路太过安稳了一些,连一个手持追杀令的人也没有出现,给了洛衾一种柳盟主已经收手的错觉。
  可愈是安稳,就愈是危机四伏。
  若柳砌云在这时候放弃,无疑是将先前的棋局全都弃了,如今魏星阑只剩一口气吊着,明显是如了他的意,他又怎么会收手,他是不会让魏星阑回北寒的,也不会让江湖人知道这天殊楼的魏二小姐还活着。
  果不其然,在还未进关的时候,一行身披绒领大氅的黑衣人忽然拦在了马前。
  洛衾心一紧,拇指落在了剑柄上,随时将那剑从鞘里推出来。她没有拉紧马缰,反而甩出马鞭,显然是要从那群人身上踏过去。
  那些人没料到她会有这么一出,甩刀便朝马足砍去。
  刀光快如这漫天寒风。
  洛衾一手持缰,她侧身弯腰,满头青丝随风而扬,韧腰细瘦得不盈一握,只听见铿一声想起,她竟是用剑鞘将那挥来的长刀给挑高了。
  刀与剑鞘相抵,洛衾手腕一动,朝那人的虎口探去,两指在那持刀人的命门上猛地一点,那人手腕失力,长刀脱手而出。
  车厢里的祈凤直觉不对劲,撩起了垂帘一角,正想往外看一眼的时候,那掀起的一角帘子竟然被按住了。
  她讷讷道:“姐姐,怎么了?”
  “没事。”洛衾冷道。
  祈凤裹着洛衾的外衫,跪着将魏星阑抱得紧紧的,一双瞪大的杏眼里满是惊恐,虽然洛衾什么也没有说,可她已经感到危险来临。
  那些披着绒领大氅的黑衣人没拦住洛衾的马,眼睁睁看她策马驶出了数丈外,然而他们并没有就此止步,反而穷追不舍的,不过多时竟赶了上来。
  车厢被一劈为二,里边的魏星阑和祈凤露了出来。
  祈凤浑身僵住了,她拢紧了领口,整个人伏在了魏星阑身上,生怕这人被风刮走了。
  她回头看了一眼,只见后边几人如蝙蝠般飞掠而来,手里的长刀比这刺骨的寒风还要冷冽。
  “姐姐!”祈凤下意识喊出了声。
  奔驰不停的马匹前蹄一抬,刹那间嘶叫着停了下来。
  洛衾提着长剑朝那几人而去,在抽剑出鞘的同时,将那一指长的短哨拿了出来,抵在唇边吹起了一声。
  半空中响起了白隼的叫声,那倒钩般的喙微微张开,两翅笔直地打开着,俯身朝黑衣人冲了下来。
  其中一人稍不注意,便被卧雪啄了脸颊,脸上骤然出现了一个血坑,显然被叼去了一块皮肉,伤痕着实可怖。
  那人惨叫了一声,捂着脸就朝白隼挥剑,可没想到那鸟速度极快,一瞬便避开了他的剑。
  脸颊上的血从他捂紧的指缝间流下,在地上落成了一地红梅。
  领头的人竟没有对受伤的手下心怀怜悯,警惕地看着卧雪,笑了一声道:“好一只海东青!”
  在洛衾抬手的时候,卧雪在半空中盘了一圈,落在了她的手背上,那双漆黑的眼珠子转了转,与方才啄人血肉的仿佛不是同一只鸟。
  “敢问阁下尾随至此所为何事。”洛衾冷声说。
  领头人倒是爽快,直言道:“我要魏二小姐。”
  洛衾那清清冷冷的脸上没有一丝多余的神情,只是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眼眸转了转,“那也要看你要不要得起。”
  “这不是得看姑娘你拦不拦得住么。”那人开怀大笑,一副狂妄自大的模样。
  洛衾留意到他手里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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