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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在和走火入魔的任务对象玩角色扮演-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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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们脚步极轻,就跟没有施力一般,连丁点声音也没有折腾出。
  洛衾侧耳听着屋里人的谈话,只听见有一人道:“都城里传来消息,八皇子翊平私自出城,恐是被奸人诱导,前些日子同画像上的女子一齐出现在逍遥城,如今逍遥城大乱,城主踪迹全无,不知是否也与这女子有干系。”
  “那、那……”有一人犹豫道。
  “此女路经此地。”那人意有所指。
  “我明白了。”
  在听完了这一段后,洛衾和魏星阑没半分犹豫,又速速从屋瓦上离开,将牵着马可怜兮兮的祈凤给带走了,过了一会又钻入了人群之中,一个劲往人多的地方去。
  洛衾闷声不语,一旁的魏星阑则道:“温平忆,平忆,翊平,原来这假道士还有这么一重身份?”
  “是。”洛衾蹙眉,能这么糟践血玉珠的人,定然非富即贵,只是她没有料到,这假道士竟然会是皇子。
  “柳盟主可真厉害,自个的刀刃那么多,还要去碰朝廷的刀子。”魏星阑感叹道。
  洛衾这回是真懵了,百年来武林和朝廷向来互不干涉,界线画得清清楚楚的,两方势力一贯井水不犯河水,她怎么也想不到武林盟会玩这么一出,看来他们早识破了温平忆的身份,将这出走的八皇子当棋子用了。
  “看来武林盟派来的人不多,还是来传讯的。”魏星阑道。
  “若不,那马贩又怎么会只捡到一匹马。”洛衾颔首。
  “这皇子可真是把咱们坑惨了。”魏星阑感慨着,“看来只能翻墙出镇了。”
  洛衾沉默了一会,“莫非你要将这两匹马扛着翻墙?”
  魏星阑:……
  “说得也是。”她一时之间竟忘了自己刚买的两匹马。
  祈凤那双懵懂的杏眼眨了眨,也不知这两人在说什么,过了一会才说:“凤儿饿了。”说完,那肚子还传出了咕噜一声,十分应景。
  小丫头还挺不好意思的,嘴角一扯就僵硬地笑了笑。
  魏星阑叹了一声,“你带的干粮呢。”
  祈凤讪讪道:“吃完了。”
  洛衾蹙眉,如今她们要怎么出城还是个问题,镇上排查嫌犯的捕快又那么多,在此地简直寸步难行,酒家饭馆里人多眼杂,实在不是好去处。
  魏星阑斜了祈凤一眼,那小丫头连忙道:“我、我这不是在长身体么,吃得是要多一些。”
  洛衾眼眸一垂,侧头朝远处的客栈看去,道:“住一夜再走,若是他们今日找不到人,兴许会放松警惕。”
  捕快沿路巡查,后脚刚离,三人前脚便踏进了客栈。
  掌柜的手边还放着一幅临摹的画像,许是临摹的关系,与贴在告示栏上的又有些许不同。
  他垂眸看了看画像上的人,又朝洛衾多看了两眼,看来看去的,最后自己摇了摇头,这才道:“两位姑娘是打尖还是住店?”
  魏星阑松了一口气,装作浑不在意地说:“住店。”
  “小店里只剩一间空房了。”掌柜有些为难。
  魏星阑闻言朝洛衾看了一眼,见她神色不变,才道:“无妨,就余下那间。”
  三人住下后,又叫来小二点了些吃食,让他送到房中,这样便不必在饭馆里露面了。
  先前在路上时,那渔村的柳大哥便提及会有雨下,没想到她们刚住下来,这雨便下起来了。
  不久前还是艳阳天,转眼黑云压城,雨势滂沱,将沾了土灰的树叶冲刷得一干二净,路上的行人匆匆挤在屋檐下避雨,原本人山人海的街市骤然间变得空落落的。
  那些捕快也不得不撤走了,骑着快马消失在了街口。
  洛衾将木窗半合,想了想又拿出短哨吹了一声,只听见扑哧一声,卧雪收起了双翅落在了窗台上,羽毛上沾了不少水珠,看起来湿漉漉的。
  它抖了一下,脖颈上的绒羽顿时炸了开,水珠溅得到处都是,却还是用喙轻轻碰了一下洛衾的手,歪着脑袋讨赏。
  洛衾伸出一根食指,往它湿漉漉的脑袋上点了一下。
  这傻鸟还以为洛衾要摸它,脑袋在那根玉白的手指上蹭个不停,就跟家养的雀儿似的,只是身型不甚娇小,模样也带着猛禽的凶劲。
  洛衾把卧雪抱了起来,将那半合的木窗彻底关上了,转身就把这傻鸟放在了桌上。
  薄窗挡不住这雨声,窗外的雷轰隆作响,天地都随之一颤。
  祈凤还是头一回看见这只白隼,小姑娘对什么都好奇得很,她那双眸一亮,扬声便道:“小白!”
  洛衾:……
  “这鸟儿是来避雨的么。”祈凤惊道。
  一旁的魏星阑眯着眼笑道:“这是你洛姐姐养的。”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的意味。
  洛衾道:“难不成你也想被我养。”
  “想。”魏星阑目光灼灼,外边的雨有多凉,这眼神就有多热,就跟个暖炉一样,看得洛衾周身不自在。
  她转而又道:“可还是算了,养家糊口可不容易,不如我来。”
  洛衾睨了她一眼,不想跟她一般见识。
  “原来是姐姐养的,难怪这般好看!”祈凤不知两人你来我往的是在表达什么意思,就只顾着看鸟了。
  她那张小嘴可甜,坐在桌边目不转睛地看着卧雪,就差没把眼珠子放那白隼身上了。
  ……
  夜里巡查的捕快又来了一趟,祈凤伏在床上往外看着,一垂眸就看见一队穿着差服,身带横刀的人往客栈里走,她愣了一瞬,啪一声把窗给关上了,转头便道:“那些人又来了。”
  洛衾在榻上打坐,肩头上还蹲着只白隼,她双眼一睁,问道:“什么人?”
  祈凤便往自己身上比划了一下,“身上穿这样的,头上还戴这样的帽子,一个个都带了刀,这么长的刀。”
  魏星阑蹙眉,侧头同洛衾对视了一眼。
  祈凤话音刚落不久,便听见外边传来捕快的声音,一人道:“我往这边,你带人往那边搜。”
  那脚步声杂乱又急促,应当有不少人。
  说时迟那时快,魏星阑单手就把洛衾肩上蹲着的白隼给捞走了,抓着那两只宽厚的翅膀便往祈凤怀里扔。
  白隼撞在了祈凤的怀里,而祈凤低头看着怀里忽然多出来的鸟儿,一鸟一人怔愣地对视着,两个都被砸傻了。
  魏星阑凑到了洛衾的耳边,温热的气息落在那玉白的耳垂上,“藏起来。”
  洛衾愣了一瞬,“藏哪。”
  她话刚出口,就被魏星阑抱着肩头滚进了狭窄的床底下。
  床下暗得很,一阵尘灰扬了起来,有些冲鼻。
  洛衾微微蹙眉,在黑暗中看见有一只手在替她扇开了周遭扬起的尘。
  她身下柔软一片,正是伏在魏星阑的身上。
  这床榻底下本就没有多宽,这会两人交叠在一起,洛衾的后脑勺已经磕在了床榻的木板上,两人严缝密合的,连一点多余的间隙也没有。
  她的双手搭在了魏星阑的肩头,双足与底下那人交缠在一起,气息交织着,熏得脖颈和脸侧一阵温热。
  洛衾刚想开口,魏星阑便把一指抵在了唇上,这一抵,那薄凉的手指还蹭上了洛衾贴得极近的唇。
  软的。
  魏星阑下意识想。
  落在手指上的气息也是温温的,带了几分潮润,像是屋外还未停的雨。
  洛衾的唇微微张开,肩颈稍稍一僵,在漆黑中,那双清冷的眼眸如月色朦胧,叫人想一窥究竟。
  她搭在魏星阑肩上的双手滑到了地上,腕口微微使劲,想将自己撑起一些,也不知是不是这角落太过逼仄狭窄,她又闷又渴,像是案板上的鱼。
  魏星阑不加掩饰的眼神落在她的身上,从眉端看到了眼眸,看到了唇瓣,又落到了肩颈。
  门被叩响,咚咚两声,外边的捕快报上了名号。
  抱着鸟的祈凤跑了过去,微微打开了一道门缝,仰头看着那手持横刀的人。
  小姑娘油嘴滑舌的,“官爷找谁,官爷要喝杯茶么。”
  那持刀的捕快蹙眉,往屋里打量了一眼,“屋里只有你一人?”
  祈凤点点头,那双杏眸亮得很,“娘亲说不能给外人开门,可官爷不是外人。”她边说还边把门打开了。
  持刀人朝身后招了一下手,三人随着他走进了屋内。
  祈凤坐在床榻上,短腿晃悠个不停,还问:“官爷在找什么呀,要不等娘亲回来,娘亲定然能找到。”
  那持刀人微微蹙眉,将手上的画卷展开,问道:“这人认不认得。”
  祈凤看了一眼,摇了一下头,“不认得。”
  “打扰。”持刀人将画卷又收了起来,带着那三人出了门,还把门带上了。
  床榻下两人还在紧挨着,魏星阑一肚子旖旎的心思,却没有造次,手脚皆规规矩矩的,只一双凤眼亮得很,好像这夜里仅存的明火。
  祈凤把手里的白隼放下,暗暗打开了紧关的门,朝外打量了一眼,正好看见那群捕快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
  她弯下腰,却仍是看不见床榻下的两人,只压低了声音道:“姐姐,我下楼看看他们走了没有。”
  洛衾没说话,魏星阑却道:“小心些。”
  得了回应后,那小姑娘这才放轻了步子往外走。
  床榻下洛衾唇上的触感经久未散,像是仍被魏星阑碰着唇一样,她鬼使神差地抿了一下唇,探出了点舌尖去勾唇上那被触碰过的地方。
  细颈微微一动,显然是在吞咽。
  魏星阑笑了,“你就不怕我做些什么。”
  洛衾舌尖一顿,过了一会,她垂眸直视着身下那人,用那又冷又轻的声音道:“你不会。”
  你不会。
  这三字在魏星阑的心头绕着,她笑了出来,胸腔缓缓颤动着,连带着伏在她身上的洛衾也随之一动。
  她不会,可她不是不会,是不敢。
  洛衾一直视若无睹,可却不是什么也不知道,她压低着声音道:“你也只能逞逞口舌之快罢了。”
  是,魏星阑嘴角一扬,这段时日即便是同榻而眠,她也没有什么逾越的举动,每每都能比身旁的人更早醒来,就是怕这人忽然跑了。
  身上那重量不能忽视,那向来清清冷冷的人如今正直勾勾地看着她。
  洛衾的发梢从肩头滑落,丝丝缕缕地盘绕在她的耳侧,落在她的肩上,垂在她的胸前。
  魏星阑有些忍不住了,她浑身极凉,可如今却像是被点燃了一样,可却如洛衾所说,她就只能逞逞口舌之快。
  可她转念一想,洛衾为何要这么说,为什么还没从她的身上下来,这是在暗喻什么。
  越想,心跳愈快。
  像是只需一伸手,就能摘到这月光。
  魏星阑沉默了半晌,眼眸半眯着,还是说出了口,“可我现下的确是想逞逞口舌之快了。”
  此口舌之快当然非彼口舌之快。
  洛衾俯身看着身底下的人,只觉得那双凤眸里滚烫的目光像是化作了实质,要将她浑身的衣襟都烧作灰烬。
  她想要我,她是真的想要我,洛衾心道。不觉,她早已身陷泥沼之中,那些与情字相伴的欲与求紧缚着她的四肢,要将她拉入深处沉沦。
  魏星阑那话语脱口而出后,她原本以为洛衾会翻身离开,可不曾想,唇角竟被轻压了一下,只那么一碰,像是点水般,连丁点涟漪都没有惊起。
  洛衾眼眸一转,望向了床榻之外。
  魏星阑怔愣了许久,话音低低的,听在人耳里又酥又麻,她道:“洛姑娘,你轻薄我了。”
  作者有话要说:  =3=


第78章 
  78
  洛衾没看她,眼神略微躲闪,那单薄的肩背微绷着,撑在地上的双手有些麻了。
  此时她只觉得魏星阑就像一剂药,像是勾人心智的滑石粉,或许是这狭窄的榻底将两人的距离逼近,让她的双眼蒙了迷雾,看不清了,也就沉溺其中了。
  她鬼使神差地觉得,魏星阑得做点什么,而不是嘴上说说而已。若是两人各自后退半步,那何时才能到头。
  心里那么想,也就被蛊惑着那么做了。
  方才那一碰,在黑暗之中,她看见魏星阑那双凤眼微微睁大了些许,只一瞬,那眼眸里亮光乍现,狭长狡黠的眸子微眯着,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戾气和骄骜,像在盯着猎物。
  洛衾不知道在她遗失的记忆里,魏星阑究竟承着多大的分量,可这人却总是有所保留,没有更进一步,像是衔着一块好不容易得来的肉,却不舍得吃。
  她把双眼转向另一面,仍觉得那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灼热如炭,那烧得火红的炭还要将空气都燃尽了,让她不能呼吸。
  那轻如点水的一吻,无疑给了魏星阑一个讯号,像是在无形之中告诉她——
  “我不会走,你能再得寸进尺一些。”
  魏星阑笑了,洛衾伏在她的身上,感受到哪胸腔微微颤动着,近在咫尺的声音猝不及防地钻进了她的耳廓里。
  “你轻薄我了。”魏星阑又重复了一遍。
  洛衾侧着头,喉咙上下一动,“怎么,还要付钱么。”
  魏星阑笑道:“不,理应是我付这个钱,谁让方才是洛姑娘伺候的我呢。”
  洛衾浑身一僵,耳畔倏然又热了起来。
  她冷冷清清一个人,就这么被拉扯着坠入了凡尘。
  魏星阑放浪形骸惯了,向来不拘礼节,想要什么就会去夺,对着洛衾却是例外,无端多了一分理智。
  往常她只会想,她能或是不能,而如今对着洛衾,想的却是她该或是不该。
  她凑到了洛衾耳边道:“洛姑娘究竟是何意?”
  “你说呢。”那人用冷清自持的声音道。
  “那我……”魏星阑看着她光洁的下颌,又看那带着一丝薄红的耳垂,像是回到了往生崖下,成了那茹毛饮血的畜生,而如今也想在那下颌上,在那耳垂上啃上一口。
  “那我便不客气了。”魏星阑接着又道。
  她的拇指从洛衾的下颌处抹过,屈起食指从那细白的脖颈处滑落,抚上那单薄的肩头,又顺着脊背的弧线往下,最后两手掐在了身上那人的腰上。
  还一边道:“洛姑娘的下巴真滑,脖颈着实好看,肩如削玉,腰不堪一握。”
  洛衾双眸一闭,随即又倏然睁开,那些被触碰过的地方如被蚁爬,又热又麻。
  “你——”
  她话还没说完,余光扫到身下的人微微支起身,露出一口玉白的牙,毫不留情地咬在了她的下巴上。
  末了一阵濡湿的感觉一扫而过,在她的下巴上留下一道湿漉漉的痕迹。
  魏星阑不轻不重的在那肖想了许久的地方咬上了一口,顺着下巴往上,唇齿又落在了洛衾的唇上。
  她摘到月光了,月光好甜。
  ……
  祈凤推门而入的时候,两人才衣衫凌乱地缓缓从床底下爬出来。
  魏星阑给洛衾拍拂着身上沾到的灰,这一拍又是摸摸头发,碰碰腰背的,简直无所不用其极。
  洛衾冷着脸任她给自己拍灰,在那手顺着脊背缓缓往下的时候,她只觉得脊椎一阵麻,随即侧身就抓住了那人的手,“你别——”
  话还没说完,祈凤抱起卧雪,仰头便道:“姐姐,你的唇角怎么红了。”
  不止红了,还落着细小的伤口。
  洛衾冷着脸道:“床底下有只耗子,把我咬了。”
  魏星阑:……
  祈凤目瞪口呆,“捉、捉住了吗。”
  洛衾的五指还落在魏星阑胡作非为的手上,她垂眸看了一眼,道:“捉住了。”
  “哪呢。”祈凤又问。
  洛衾睨了魏星阑一眼,五指一松将那手扔了出去,她抬手抹了一把唇角,又掩住了留有牙印的下颌,双颊热得像被烤着,“放走了。”
  “多、多大只?”祈凤战战兢兢道,“这客栈怎么还会有耗子。”
  洛衾垂眸想了想:“挺大一只,兴许是这耗子成精了,藏得严严实实的。”
  祈凤都快把怀里那白隼给勒到没气了,她战战惶惶地道:“我们能不能换间房,耗子精可真的太吓人了。”
  魏星阑:……
  “无妨,那耗子精不轻易露面,露面也不轻易咬人。”
  “那姐姐怎被咬了?”祈凤疑惑不解。
  “兴许是长得好看,讨耗子喜欢。”魏星阑边说边瞅着洛衾,眼神着实放肆。
  洛衾沉默了好一会才道:“别说那耗子精了,捕快走了么。”
  祈凤点了点头:“走了,他们同楼下的人说,近几日城门许进不许出,除非有急事燃眉。”
  魏星阑坐了下来,倒了杯茶水,用内力将杯中水焐热后,才递给了洛衾,沉默了须臾才道:“这样,明日去置办些东西,我有主意了。”
  她沾了些茶水,在木桌上一笔一划地写着字,或许祈凤看不懂,可洛衾却是明白的。
  洛衾看了好一会,待魏星阑把字写完了,才道:“魏二小姐果真厉害。”
  魏星阑抬眸看她,“不厉害怎么讨得到洛姑娘。”
  洛衾侧身抿了一口茶水,面无表情道:“倒是有几分道理。”
  桌上的茶水被魏星阑的掌风一扫便乱了套,再一扫连一丝水渍也不见了。
  祈凤识字不多,却还是认得些个的,怔愣道:“要染料做什么呀,画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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