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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在和走火入魔的任务对象玩角色扮演-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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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岛主笑了笑,未置可否。
  那丫头登时喜笑颜开,像是受益的是自己一样,反倒逗得岛主开怀大笑。
  岛主边笑边道:“真是个小傻子。”
  ……
  岛上的客房已经许久没人打扫,只有这小寒别院是干净的。
  这别院一侧近海,一侧靠山,景色宜人得很,只是房间少了些。院子里种了不少花花草草,还余下一大片空地,宽敞到近乎能跑马,可是里边却只有两间客房。
  温平忆和罔尘大师同住一屋,而魏星阑和祈凤自然同处一室,两人大眼瞪小眼的,可又没有别的办法。
  岛上软软糯糯的小姑娘不少,可却没有像祈凤这般天真烂漫又单纯漂亮的,几个弟子看着喜欢,就把她哄去玩儿了。
  于是魏二小姐悠然自得地坐在屋里,桌上放着外门杂役弟子端来的茶水、饭菜和糕点,炉子里染的是上等的香料,就连被褥也是新的。
  岛上的饭菜和糕点做得精致诱人,可魏星阑却碰也没碰,只盘腿坐在榻上打着坐。
  洛衾敲门的时候,魏星阑正在调息,两耳已是不闻窗外事,大大小小的动静都听不见。
  她敲了几次门,眉心忽然一蹙,心想难不成那些人追过来了,于是猛地推开了门,只见那人安然无恙地坐在榻上,周身气劲绕体,正是引新吐故、敛神凝气之时。
  在门打开之时,一道风刮了近来,魏星阑倏然睁眼,在见到是洛衾后又安下神继续调息。
  别人被打断时轻者会气血逆转,重者神志不清,可这魏二小姐就跟中途歇息了一番,轻飘飘的朝来人望了一眼,紧接着就继续运起气来。
  洛衾沉默了一会,心道反正这人一入定便听不见声音了,说了些什么她也不会知道。
  “你再费劲调息那两股真气还是会乱,何必再浪费时间,趁着还有命,不如多吃些东西,死后可就动不了嘴了。”
  魏星阑:……
  “我听得见。”
  洛衾讶然回头,顿时沉默了下来,莫名有些心虚。
  魏星阑叹了一声,在纳气归元后,说道:“你怎就不盼着我点好的呢。”
  洛衾立即改口:“你听错了,我刚刚在问你为何不吃饭”
  被问及的魏星阑没拆台,只是面无表情地看向桌上那些已经凉透的糕点和饭菜,欲言又止了好一会,最后才道:“不大有胃口。”
  洛衾朝屋里扫了一眼,没看到祈凤的身影,于是问道:“凤儿去哪了。”
  魏星阑笑了,“这小丫头太好骗了些,你那些师妹给了些甜头,她便跟着人跑了。”
  洛衾沉默了一会,又道:“大师去见了岛主,你怎不一同去。”
  “不大想见她。”魏星阑又道,一副不大想回答的模样。
  “可若不是岛主开口,你还在往生崖下当狼王。”洛衾一针见血。
  魏星阑:……
  她不紧不慢地说:“所以我心存感激,这才打算给岛主节省些吃食。”
  “当时若不是岛主派我前去,换做是别人,早将你弃在谷底了。”洛衾面无表情。
  魏星阑转念一想,忽然扬起了唇角,一副讶异的模样,“当真?”
  “不然我为何会救你。”洛衾睨了她一眼。
  魏星阑颔首,意味深长道:“这么说来……”
  洛衾疑惑地看她。
  “这么说来,岛主还算得上是半个媒人,这样我可得对岛主更敬重些才好。”魏星阑悠悠说道。
  洛衾一时不知自己是该气前半句,还是该气后半句,但她倒是看出来了,这魏二小姐就是和岛主心存芥蒂,宁可饿着自己也要同岛主作对。
  她心道,这种小孩子的做派,魏二小姐倒是不用装就能得心应手。
  “你可知前岛主去了哪?”魏星阑一收方才那戏谑的身前,忽然正色问道,还神秘兮兮地朝站在桌边的人招了招手。
  洛衾蹙眉朝她走了过去,边道:“不知。”
  “岛主未曾提起过?”魏星阑又问。
  洛衾蹙眉:“未曾,自我有记忆起,这儿便是岛主在管着。”
  闻言魏星阑嗤笑了一声,“你连她叫什么都不知道,就这般信她,想来你连她长什么模样也不知道。”
  洛衾是在青锋岛长大的,岛主于她而言自然如师更如父,心里敬重之人被这么调侃,饶是她再冷漠也怒火中烧,险些拔出了剑。
  她正想说话的时候,忽然看见魏星阑把食指抵在了唇上。
  随后火光一灭,是魏星阑扇出了一道掌风,将那灯熄了。
  屋外的月光映在了门纸上,就连那一掠而过的暗影也映得一清二楚。
  洛衾愣了一瞬,那是何人?!
  盘腿坐在榻上的人忽然将她揽了过去,腰上一紧,那五指的冰冷透过单薄的衣料渗了进去。
  洛衾浑身一僵,顿时忘了挣脱,这么一跌就伏在了软榻上,与魏星阑面面相觑着。
  屋外显然有人在监视着她们,可岛上迷阵重重,能破开迷阵近来的,除了绝顶高手以外,就只有岛上之人。
  洛衾耳畔一痒,是那人开口时的气息落在了她的耳边,就如软羽在搔弄一般。
  魏星阑低声说道:“你是不是奇怪我为何要针对你们岛主。”
  洛衾在黑暗中直视着她,却未开口。
  魏星阑随后又道:“你日昃之时是不是去见了她,她是不是不准你同我玩。”
  洛衾:……
  这人怕是个长了顺风耳的妖精,可是,什么叫不准同她玩?
  魏星阑哼了一声,“我就知道,她定然是派了人来捉奸。”
  两个人靠在一块,若是影子映在了窗上,那定然是幅好不精彩又引人遐想连篇的画像,所幸灯灭了,这屋里黑灯瞎火的,也映不出什么影子。
  洛衾脸一热,她微微往后一倾,稍许避开了些,又压低声道:“你莫胡说。”
  魏星阑又凑近,凤眸中眼波流转,近似妖魅。
  两人的气息几近交缠,气氛暧昧不已。
  魏星阑慢悠悠道:“今夜月色正好,择日不如撞日,不如我们来谈谈心,聊个二两银子的,就说些幼时的趣事好了,我说一件,你说一件。”
  作者有话要说:  =3=


第61章 
  61
  屋外的人影掠过后便转瞬不见。
  漆黑无光的屋子里,两人紧靠在一起,缠绕在一起的气息绵长而细微。
  洛衾忽然怔住了,幼时的趣事?
  幼时定然是有趣事的,或多或少都应当是有的,或许是蹒跚学步之时,又或是学武伊始,可她却似乎什么也记不起来,像是记忆被硬生生斩断了一截。
  这十数年来,洛衾也曾想过许多次,这期间究竟发生了什么,可终究想不起来,只得自欺欺人的,在心里默道,兴许是无甚重要的事情,所以才忘了。
  “你不讲,那我可就先说了。”魏星阑在她耳边低笑了一声,那刻意压低的声音略显沙哑,像是闷头埋进潭水里时,瀑布落在深处汩汩作响般。
  “幼时除了家养的小婢女,就只有叶家的小姑娘同我玩,她爹是鼎鼎有名的谦谦君子,娘也出身世家,他们从南边细雨垂柳、亭台水榭的地方而来,同北寒之地的人格格不入。”
  “叶家小姑娘虽与我一同长大,可却不像北寒之地的人那般娇蛮,她羞赧可爱,文文弱弱的,像花儿一样,叫她做什么就做什么,跟在我身后寸步不离。”
  “若有人斥责她,她便会哭,哭得梨花带雨的,叫人好生怜爱。”
  魏星阑顿了一下,闷笑了一声,又徐徐道来:“有日她娘亲教她绣花,说女子自小便得学刺绣,她虽然抗拒,却还是乖乖坐着一针一线的学,绣到后来被刺着了手,眼泪啪嗒啪嗒直流,把绣布也打湿了,我便说,要不我替你绣。”
  洛衾微微蹙眉。
  魏星阑又说,“她把绣布和针线递了过来,我便照葫芦画瓢地绣着,给她绣了个手帕,她欢喜得很,攥得牢牢的。”
  这左一个叶家小姑娘,右一个叶家小姑娘,字字句句全是“她”,洛衾听得莫名有些厌烦,可却连一句打断的话也说不出,隐隐有些好奇后边发生了什么。
  “她自小不会撒谎,洛氏问她什么,她便答什么,洛氏让她把绣好的帕子拿出来,她便拿了出来。结果洛氏看见这帕子上的花前后针法不同,便知是有人代劳了,她刚想责骂那叶家小姑娘的时候,我道这帕子是我和青芝绣了送给她的,洛氏这才展颜。”魏星阑话语带笑着道。
  “后来呢。”洛衾蹙眉。
  魏星阑道:“后来她果真把这帕子当成我送她的了,日日不离身,当成宝一样,脏了也舍不得扔,殊不知这手帕本就是她的。”
  洛衾坐直了身,心口陡然一震,也不知到底因为什么,心道难不成自己这身子也出了问题,和这魏二小姐一样弱不禁风了?
  魏星阑从榻上下来,就着从屋外撒进来的黯淡月光,将壶里尚有余温的茶水倒进了杯里,还给洛衾也倒了一杯。
  洛衾坐了过去,对不久前她那冒犯的举动也不是那么在意了。
  见魏星阑不吃饭菜,却唯独倒了茶,她道:“你不是说给岛主省钱么,怎么还喝起茶水来了。”
  魏星阑嘴角一勾,“这茶叶可是我从铸剑谷远远带来的,这样的好茶,怎能浪费了,再不泡可就要受潮了。”
  洛衾万万没想到,这人竟还顺走了铸剑谷的茶叶。
  见洛衾美目一睨,魏星阑登时笑了起来,“我那日说谷中茶水甘甜,那小婢女便给我拿了一些茶叶,说是近日才晒好的。”
  洛衾眼眸一冷,果真,又骗小姑娘了。
  她没忍住,说道:“你简直能和青锋岛外的这片海媲美了。”
  “为何这么说?”魏星阑问。
  洛衾哼了一声,“浑身上下就一个字。”
  魏星阑不明所以,“什么字?”
  “浪。”洛衾冷冷道。
  魏星阑:……
  被这般说,魏星阑也不恼,反而笑了一下,又道:“这幼时的趣事还没说完呢,我这二两银子可不能白花,这回轮到洛姑娘说了。”
  屋外的树影婆娑倾曳,被海风吹得沙沙作响,若是平常的海风,不但腥臭还黏糊得很,可青锋岛上的风却舒爽习习,没半点腥味。
  薄木门被风吹得一抖,洛衾沉默了下来,对此不想多谈,只道:“无甚好说的。”
  “那还是我继续说说那幼时的事?”魏星阑道。
  洛衾:“你跟我说这么多做什么。
  “看你幼时好像挺无趣的样子,我便费些口舌多说些好了,好让你有参与感。”魏星阑狡黠一笑。
  洛衾一恼:“谁想听你和叶家小姑娘的故事了。”
  魏星阑道:“那我换个小姑娘。”
  “你!”洛衾蹙眉,这人就是喜欢同她反着来,每一步都要撞她的剑尖上,真是……不端庄,轻浮,还孟浪!
  可她却脸热心跳的,根本停不下来,真真是犯病了。
  “那咱们不说小姑娘了。”魏星阑这才将话匣子关上。
  洛衾估摸了一下,自己大抵是感了风寒,不然为何会觉得浑身燥热难耐,就连自身修炼的这无悲无怒的心法也没能让她静下心来。
  她站起身正想起来,忽然被那佻薄失态的魏二小姐捏住了手腕。
  一时间冷热相交,她的手有多烫,魏星阑的五指便有多凉。
  魏星阑故作讶异,“洛姑娘要去哪儿,莫不是不想同我做这二两银子的生意了,中途反悔可是奸商的行径,洛姑娘坦坦荡荡,怎可做出这样的事。”
  洛衾又坐了下来,她知晓自己脸颊和身上有多热,正想把手抽出来,却又被捏紧了,可眼神却闪躲不定,像是连瞪魏星阑一眼的气力都没有。
  “哎呀,洛姑娘的手怎这般热,定是在海上吹了风的缘故。”魏星阑又道,话语拿捏得是柔和又心疼,可手却没有松开半分。
  洛衾嗔道:“这还不是因为你。”还不是被气热的。
  魏星阑故意曲解其意,“好好好,下回我定然把你裹得紧紧的,让你吹不到一点凉风。”她边说边站了起来,还朝洛衾张开了双臂。
  坐在椅子上的洛衾仰着下颌睨她,半张脸在月光下冷淡又矜美。
  猝不及防,她忽然浑身一轻,双脚竟然离了地,而腰肢被揽得紧紧的,身前还贴着一柔软之物,定睛一看,竟是被这倒霉玩意拦腰抱了起来,两人还紧紧贴在了一块。
  洛衾瞠目结舌,“你——”
  随后天旋地转一般,后脑勺撞在了柔软的枕头上,俨然是被那人放在了床上。
  魏星阑自顾自的给她盖上了被子,还把人裹得严严实实的,一边道:“这不成,既然害你感了风寒,那我得负起责任才行,也不能让你出屋了,若是被这海风一吹,病情更严重了些,那我只能负荆请罪了。”
  洛衾知道这人戏多,可没想到她这时候也能演上,她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被那人按着。
  魏星阑一手横在洛衾身前,一边还躺了下来,说道:“这被子单薄了些,看来我只能用体温来温暖你了。”
  洛衾:……
  她心道,这人脸皮厚也就罢了,还没点自知之明,怎就不知道自己到底什么体温呢。
  两人僵持了半宿,一人要走,一人拦着。
  最后洛衾心道,算了,反正是在青锋岛上,在哪睡还不是睡,山洞和湖滩还不是照样睡过,何必和这魏二小姐一般见识。
  第二日一早,送来早点的杂役弟子见到洛衾从魏星阑的房里出来,目瞪口呆地低下头,又唯唯诺诺地问了一声好。
  洛衾只微微颔首,便握着剑走出了院子。
  两个杂役弟子面面相觑着,小声说道:“星使大人不是不喜与人接近么,怎还和这……贵客同处一室。”
  “我还从未见过星使大人和谁这般要好。”另一人也惊讶道。
  “也不知这贵客是何方神圣,竟能让大人青眼相加。”
  “想来也是十分厉害的,毕竟大人钻研武艺,对其余的事都不大上心。”
  另一人点点头。
  两个弟子一人捧着一个托盘,分别敲了院子里的两扇门,罔尘大师和温平忆早早出了门,敲了半天也没人开。
  那被洛星使“另眼相看”的魏二小姐打开了门,衣衫松松垮垮的,发丝凌乱不堪,睡眼惺忪地望着敲门的小童一眼,低笑了一声说道:“昨日不是说了不必给我送吃食了么。”
  小童怎么也想不到和星使同处一室的,会是这样的女子。
  那女子半露着锁骨,身子跟没骨一样倚在门上,脸色病态的白,却不让人觉得娇弱,反倒像是邪魅妖灵一样。
  小童一手捧着托盘,一手捂起了眼,磕磕巴巴道:“我、我、我……”
  魏星阑笑了:“慢慢说,不着急。”
  小童怯怯道:“昨日不是我当值,所以未曾听闻,您、您还是吃一些吧。”
  魏星阑颔首,侧身让开了一条道:“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还是吃上一些,免得你挨了责罚,昨日这些冷了的且帮我端走。”
  见这人心肠这般好,小童嫣然一笑,端着托盘就走进了屋里。
  桌上果真放了不少冷了的吃食,而一侧的床榻则凌乱不堪,像是经历了一番争斗似的。
  小童不敢多想,匆匆忙忙收拾了东西,可好奇心作祟,走前还是说道:“客人和星使关系真好,我在岛上这么久,还没同她说过几句话。”
  魏星阑笑道:“还行还行,昨夜与你们星使做了个二两银子买卖。”
  小童懵懵懂懂,端着盘子出了门后,对等在院子里的同伴道:“那客人说,她和星使做了个二两银子的买卖,也不知是什么,可星使对她,果真不一般,似乎昨夜还是同榻而眠。”
  另一人目瞪口呆,“什么买卖,什么同榻而眠。”
  小童道:“我也不知。”
  那张口结舌的小童道:“难不成二两银子的买卖就是同榻而眠?没想到星使竟好这一口。”
  这口口相传的,不过多时,整个岛都知道星使和刚来的贵客关系不一般了。
  作者有话要说:  =3=


第62章 
  62
  “星使好哪一口?”
  “我也不知,但是那人一夜值二两银子是真的。”
  “玲儿只道星使和那人做了二两银子的买卖,却不知这二两银子究竟是谁给谁的。”言下之意,到底是谁值二两银子还说不定。
  “难不成……”
  “嘘,小声些,别让星使听见了。”
  早听得一清二楚的洛衾面无表情的从绿藤长廊走过,她早知道魏星阑不可能闲下来,可没想到她疯起来竟连自己的名声都能败坏……还要连累他人。
  除了她之外,匆匆赶往主楼的,还有日使和月使,虽然三人并称青锋岛三使,但是权限却有大小之分,例如日使高于月使一筹,而她自然也低于月使一等。
  日月星三使历来却不是按照功力高低来挑选的,而是全凭岛主的喜好。岛上不少弟子曾对此议论纷纷,猜想道,莫不是日使和月使嘴更甜些,讨得岛主喜欢,所以才令星使一直身居下位。
  日使和月使在见到洛衾后,朝她微微颔首,就当做是打了招呼。
  三人关系向来不好不坏,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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