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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教教主追妻路-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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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起张狂,”夏知陶道,“她记忆那边出了点问题。”
  祁子冬愣了少顷,问道:“什么问题?”
  夏知陶道:“张狂记忆缺失了一块,她不记得庆功宴之后发生的所有事情,觉得自己莫名其妙就穿越到了现代。”
  祁子冬皱眉:“是穿越的后遗症吗?”
  “不知,”夏知陶微微摇头,“不过忘记了也挺好的,那些记忆本来就不值得去记住。”
  两人之间沉默了半晌。
  夏知陶思忖片刻,开口询问道:“你要回去吗?”
  祁子冬摇了摇头,黑伞将稀疏阳光尽数挡去,洒下的蒙蒙阴影将她的神情藏起些许:
  “不想回去了,这里挺好的。”
  祁子冬语气轻快了些许:“要带的话送到了,答应你的事情我也已经全部做到了,接下来倒是可以轻松不少。”
  夏知陶轻轻地“嗯”了声,她微微弯下身子,向祁子冬鞠了一躬,郑重其事地说到:“多谢。”
  不过,夏知陶要是知道祁子冬拿了张狂本命灵花来当阵眼,估计就不会向她鞠躬道谢——
  而是会撸起袖子,直接冲上来把祁子冬撕了做成炭烤白鹿。
  但祁子冬是何许人也,她淡然地受了这鞠躬,平静道:“那便后会有期了。”
  夏知陶笑了笑:“对了,欢迎来到现代。”
  祁子冬冲她抬了抬手中的黑伞,接着便转身离去。
  。
  祁子冬走了,夏知陶还在站在石碑下,她四处张望着,在等待着一个人。
  她在等的人,名叫姜九黎。
  姜九黎乃北界魔尊之子,身为魔少君时不甚被正道擒住,关在锁魔楼中困了三十余年。而后来被张狂所搭救,跟了她一段时日,便回魔界继承了尊主之位。
  他年少不懂事时执拗地想和张狂学本事,结果发现张狂修的是天地灵力,而他则为九重魔功,两者完全不搭边,根本就没法学。
  之后姜九黎回了魔界,而张狂在人界逍遥自在地当她的魔教教主,两人偶尔凑一块喝喝酒,倒也十分惬意。
  ——再之后,张狂死了。
  魔界与人界本被一道天地屏障所隔开,只有道行高强者方可来去自如。千年来倒也相安无事,只不过因为种种缘由,屏障蓦然破了道口子。
  数量庞大的魔界生物一涌而出,正道心有余而力不足,只得放弃保护人界平民,守紧自家山门要紧。
  张狂将夏知陶带到宋国皇城之中,纷繁花瓣围绕着偌大皇城,而她面对着宋祺,神色平静:
  “这是欠你的。”
  说罢,张狂便孤身一人离去,驭起万千繁花挡在了屏障裂口之处。整整三天三夜,她斩杀了数以千计的魔物,汩汩黑血将身下土壤尽数渗透,而冒着嘶嘶黑气的尸骨如若山高。
  待到屏障终于被大地灵脉所修复愈合,剩余魔物也尽数清理干净,张狂这才松了口气。
  她想着桃桃该等急了,连忙赶回皇城之中。谁料,当她站在在白玉台上时,被赶来的正道迎面砍了一刀。
  精纯灵力直接劈入本体之中,血花四溢。而张狂从九十九阶白玉阶之上滚落,砸在了砖石地面上。
  纷飞花瓣枯黄卷曲,在风中化为齑粉,最终她力竭而亡,在夏知陶怀中阖上双眼。
  夏知陶带着张狂回了岐陵山,她辗转找到了祁子冬和姜九黎,三人合力布下了阵法将张狂送到了现代的2035年。
  一同前往现代的还有祁子冬,不过她所到达的时间线比张狂要早了四五年。
  祁子冬不仅要给现代的“夏知陶”带话,还要在夏知陶被杀后布下阵法,不然夏知陶将永远无法回来。
  ——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救张狂。
  。
  穿越之前,三人提前约好了在这中心公园的石碑下见面,但夏知陶等了许久,却还是没看到姜九黎的身影。
  不会出什么岔子吧?
  夏知陶稍稍有些担忧,她想看看时间,下意识地翻了翻自己手提包。
  谁知道拿出手机后,她看着屏保界面,竟然一时忘了该怎么去解锁。
  自己手机屏保设置的是一张偷拍的照片,当时张狂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剥了颗花生吃。
  她注意到夏知陶好像在偷拍自己,便歪头看向手机镜头,神情有些呆。
  夏知陶看着屏保,唇角不自觉的扬起。她最后还是没解锁手机,而是将其放回了手提包之中。
  看来自己真的在玄幻世界待久了,猛然回到现代还是有些不适应。
  “喂?喂!!”
  一个稍有稚嫩的声音传来,夏知陶疑惑地转头望去,便看到一个看起来白白净净,穿着校服的年瘦弱年轻人,正一脸不满地盯着自己。
  看着校服那人约莫是个高中生,身后还背着一个干净的蓝色书包。他皮肤奶白,一双眼睛大而清澈,看上去单纯而无害。
  夏知陶微微弯膝,声音放缓了些,低头询问道:“你好?小弟弟你在找人吗?”
  “……夏知桃。”
  那高中生面色铁青,他握着书包背带,从口中一字一句、咬牙切齿地挤出一句话:
  “老子乃北、界、魔、尊!!!”
  夏知陶:“?”
  夏知陶:“???”
  “姜九黎?你怎么成了这个样子?”夏知陶看着面前瘦弱的小年轻,只觉得自己世界观正在一点点的崩塌。
  等等,她依稀记得魔尊好像身高八尺,扛着重若千斤的鬼头大斧毫不费力。
  可面前这个白嫩的高中生比自己还要矮上一个头,似乎连165都不到?
  姜九黎面上乌云密布,他卸下书包往地上狠狠一摔,怒吼道:“老子他妈也不知道啊!你说的穿越到底是个什么鬼玩意!”
  书包的拉链被他直接摔开,露出了里面一整套的五年模拟三年高考,甚至还有一本黄冈密卷。
  夏知陶:“……”
  姜九黎痛心疾首地控诉道:“老子听了你的鬼话,为了救张狂把自己十重魔功尽数献祭给那破烂阵法——然后一醒来就在这小子身上了!”
  夏知陶:“……”
  姜九黎喘了口气,继续吼到:“这也就算了,为什么我一醒来就被人逼着要交作业,不交就要扣分?我他妈一题也看不懂写个鬼!”
  好惨一男的。
  夏知陶拼命捂着嘴,笑得身子都微微弯下,一边忍笑一边冲着姜九黎摆摆手:“对不起啊。”


第109章 寒灰更然 3
  两人一同回到车上,姜九黎气鼓鼓地坐在后座。他盯着安全带; 在夏知陶指示下; 捣鼓了半天才把那条带子给系上。
  夏知陶从倒后镜中瞥了他一眼; 随即很快把视线移了回来; 启动了车子。
  姜九黎本来在看着窗外发呆; 他忽然转过头来,开口道:“喂……那个; 你找到张狂了吗?”
  夏知陶道:“我根本就不用去找。”
  她微微垂下眼帘,笑声很浅; 悠悠地融入空中化为一片柔色:“她没离开过。”
  “没事就好; ”姜九黎呼了口气,向后一躺; 抱着手臂,“不枉费那么多时间,画废了不知道多少个阵法——我们成功了。”
  “九百九十八次。”
  “啊?”姜九黎愣了; “你说什么?”
  “我们一共用了十年,失败了九百九十八次。”夏知陶扶着方向盘; 轻声道; “在第九百九十九次成功了。”
  说实话,姜九黎一点都不怕张狂。张狂此人坦率直接; 也好相处。但夏知陶就不一样了。
  他看到夏知陶,就怂,怕她怕的不行。
  夏知陶本身就心思缜密,行事也是一贯的雷厉风行。
  特别是张狂死后; 她为了集齐阵法所需物品而不择手段,不管你是正道仙师还是魔界尊主,说得罪就得罪,毫不含糊。
  在第三百次阵法失败后,夏知陶一把推开了姜九黎。她看着对方,漆黑的眼中淬着深沉暗色,厉声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姜九黎有些泄气地坐在巨石上,道:“我……”
  夏知陶冷冷地扫了他一眼,几步便走到阵法中央,转身对祁子冬道:“要不我来做阵眼吧?”
  祁子冬叹了口气,道:“不行,你灵力不够。姜九黎身为魔界尊主尚有一丝存活机会,而你上去便是死路一条、魂飞魄散。”
  夏知陶凝神,一字一句道:“那倘若甘愿祭出性命、魂飞魄散——”
  “可否支撑起阵法?”
  祁子冬执着笔的手蓦然松开,毛笔砸落在地上溅起一阵薄尘,笔梢染了些灰尘。
  她在夏知陶目光下,缓缓地摇了摇头。
  “不可。”
  。
  夏知陶带着姜九黎来到自己公寓中,一打开门,一个人影就冲了过来。
  她整个人扑到夏知陶怀中,将对方紧紧抱住。
  姜九黎:“???”
  张狂搂着夏知陶,将头埋到对方胸口处,可怜兮兮地控诉道:“桃桃,你去哪里了,怎么去了这么久?”
  那声音又柔又糯,带了几分软软的尾调,落在耳畔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夏知陶回抱住她,轻柔地拍了拍肩膀,笑着说:“我出去找人了,看我把谁带回来了?”
  说着,她稍稍倾过身子,指了指站在两人身后,一脸黑线不知道说什么的姜九黎。
  姜九黎:“呵。”
  张狂这才稍稍抬起头,她看见来人后略有惊讶,但因为“原则问题”还是搂着老婆,不愿放开手。
  她从老婆肩膀处探出半个头,刚才软糯的声线变回了以往的平静,却是略微带上了几分欣喜:“小九,你怎么也来了?”
  姜九黎此刻心情十分不爽:老子为了救你,把十重魔功都赔上了,你还好意思在我面前和夫人卿卿我我?
  但他想了想夏知陶警告的眼神,还是很怂的没敢把事实说出来:“我也不知,好像是机缘巧合下跟着一起过来的。”
  张狂“哦”了声,继续抱紧老婆,哭唧唧地说自己不舒服。
  姜九黎看着张狂柔柔弱弱地倒在自己老婆怀里,双手环抱着对方腰侧,梨花带雨地说自己头疼;
  张狂看着姜九黎一点魔界尊主的凌冽气势都没,小小的一只站在那里,瓜子脸嫩的能掐出水来;
  两人脑海中不约而同地闪过一句话:
  ——呸,丢人现眼的玩意儿!
  。
  夏知陶洗澡去了,令玄幻世界闻风丧胆、谈之色变的魔界尊主与魔教教主两位大佬,此时此刻正气氛融洽地呆在公寓的沙发上,友好地面对面坐着一起剥花生吃。
  张狂懒懒地倚在沙发上,询问道:“你来多久了?”
  姜九黎道:“今天。”
  他嚼着粒花生,语气十分沉痛:“我一醒来便发现自己穿到了这小子身上,然后有人揪着我耳朵让我交作业。”
  张狂道:“这么惨?”
  说着,姜九黎把自己的书包扒拉过来,扯开拉链拿出几本书,道:“老子哪知道怎么写,只好被那个什么课代表记了名字,还不警告明天还不交就要被教导主任骂。”
  张狂随手拿起一本书,翻了翻,石化了:“这是何物?”
  姜九黎道:“你现在可知我感受?”
  夏知陶擦着头发出来时,便看到两位大佬没有继续剥花生了,而是凑在一起,看着一本《五年模拟三年高考》发愁。
  夏知陶走上前看了眼,发现他俩在符纸上抄了句什么,对着符纸轻吹口气,口中还念念有词。
  夏知陶:“……你们就算把化学方程式抄在符纸上,也是召唤不出来五水硫酸铜的。”
  。
  张狂见桃桃出来了,立马抛弃了五三和姜九黎,起身向夏知陶走了过去。
  她十分自然地揽住对方腰际,稍稍低下头,眼角眉梢都是温热的笑意:“桃桃。”
  “啧,”姜九黎不耐烦道,“见色忘友。”
  他将摊在桌子上的教辅书尽数收齐,背上书包道:“我走了啊。”
  张狂给了他一个“你有没有点眼色赶快给我滚开”的眼神,冷漠道:“慢走不送。”
  姜九黎愤愤地“砰”一声关上门走了,房间里只剩下了张狂和夏知陶两人。
  没人看,张狂更加肆无忌惮。揽着腰际的手紧了紧,她俯下身子,在夏知陶耳畔道:“桃桃。”
  那声音低柔而沙哑,带着几分呼出的热气,如若丝线般绕上耳廓。
  夏知陶刚刚洗完澡,发梢还滴落着水珠。她感到自己耳廓有些发烫,也不知道因为洗澡时的热气,还是因为张狂在耳旁的轻声低语。
  夏知陶感到身体有些发软,她腾出一只手来,捏了捏对方脸颊:“小兰花你会吗?”
  张狂欺上身来,温热的呼吸融在耳畔,声音柔软却又带了几分蛊惑,呢喃道:“不试试怎么知道?”
  她一本正经道:“我孤苦伶仃大半辈子,还没——”
  夏知陶毫不留情地打断了她,揶揄道:“你别装,论年龄你还没我大。”
  张狂:“……”
  夏知陶:“承认吧,你就是朵小嫩花。”
  她还想说两句,却被张狂直接打横抱起。张狂将她放到沙发上,紧接着整个人欺了上来:“桃桃。”
  张狂笑了笑,骨节明晰的五指搭在自己衣扣上,慢条斯理地解下穿在外面的墨色长袍。
  她里面穿着一件薄纱月白长裙,那纱白衣裙轻薄而盈透,欲盖弥彰地遮着身体。
  柔和的室光落在她发隙间,落在蝉翼似的薄纱间,影影绰绰宛如毫末工笔,将那身形轮廓悉心描摹而出。
  太坏了!
  绝对是故意的!
  此刻一边肩带落下,耷拉在肩头,从缝隙间似乎可以窥见几丝潋滟颜色。
  张狂轻笑一声,她故意拽了拽那松垮肩带,在指尖绕了两圈。
  “桃桃,”她伏下身子,轻柔地压着对方,吻了上来。唇瓣厮磨,唇齿相依,每一丝每一寸都不愿放过。
  而那修长五指落在夏知陶脸颊,轻轻托起下颚,相触之处带来一丝细微的冰凉触感。
  指尖在面颊上轻抚而过,紧接着落到脖颈之上,再顺着脖颈逐渐向下探去,在腰际间画了个圈。
  明明有一层衣物隔着,被指尖碾过的每一寸肌肤却灼灼燃烧了起来。一阵酥麻触感顺着血脉流淌开来,连带着呼吸也急促了几分。
  “桃桃,”张狂再次开口,声音软糯,“。。。。。。好不好?”
  夏知陶伸手揽住她脖颈,将头埋在肩膀处,轻微地点了点头。
  张狂得到允许,她将手覆在夏知陶的衣物上,将纽扣一个个解开。
  衣物簇簇坠落在地,与之前扔下的墨色长袍堆在一块。
  。
  那花瓣起初是纯白,接着染上了几分绯色,自花瓣边缘层层蔓延开来。
  柔软花瓣落在肌肤上,沿着脊背线条一路轻抚而过。
  花瓣勾着布料,拽着边缘向下拉去。
  温热的触感蔓上指尖,花瓣向里探了探,触到肌肤便柔柔地化开来,融为一片暖意。
  “唔,”夏知陶轻微地颤了一下,搂紧了张狂,“等,等一下。。。。。。”
  “放松点。”张狂左手揽着她腰际,右手却是没停,只是放的更为轻柔细腻。
  说是让对方放松,实际她自己也紧张的要命,手指僵硬都有点不知怎么继续。
  “你,你。。。”夏知陶咬了咬下唇,却还是有几个不成调的声节漏出来,“我都说了。。。。。。唔!”
  身体微微弓起,她整个人靠着张狂肩膀上,喘出的声音中带了几分呜咽哭腔,一下下地挠在心上。
  张狂将她搂的更紧了些,浅淡的木槿花香染上鼻梢,丝丝缕缕地勾起几分情动。
  身子一寸寸变得柔软,脱力感涌了上来,手臂连挽住脖颈的力气都没了,她整个人几乎都趴在对方胸前,细碎地喘着气。
  一阵绵长的酥麻痒意绽放开来,肆意冲撞着,汹涌蔓延至身体各处。
  。
  张狂被劈头盖脸地砸了个枕头。
  她抱着枕头,泫然欲泣:“桃桃,对不起。”
  夏知陶丝毫不同情,她吸吸鼻子,指了指外面:“睡沙发去。”
  张狂垂死挣扎:“桃桃,我——”
  “沙发和阳台,你自己选一个。”
  “。。。。。。沙发。”


第110章 与光同尘
  沙发就沙发,她连荒郊野岭都睡过; 沙发有什么不能睡的。
  张狂抱着枕头就默默溜去了沙发; 她整个人陷在柔软的沙发中; 仰躺着对室光伸出五指。
  骨节明晰的五指遮拦了些许光束; 细碎的光从指缝间漏下; 指腹处还残留着些许融融暖意。
  张狂拢起五指,随便拽了张小毛毯把自己盖住; 抱住夫人扔的抱枕,把整个头都埋了进去。
  俗话说的好; 勤能补拙嘛。
  。
  阳光落在面容上; 张狂揉了揉眼睛,睁眼时便已是天光大亮。
  现在是巳时还是辰时?
  张狂稍稍坐起; 在沙发上有些困倦地打了个哈欠。自己最近还是有些嗜睡,要是在平时应是差不多卯时前便起了。
  身上的毛毯不知什么时候换了一床鸭绒被,触感柔软; 比原先的薄薄毛毯不知要好上多少。
  赤足踩上地面,长发柔软地散落肩处; 随着她的动作而轻微晃动。
  张狂又打了个哈欠; 顺着空中的飘散的香气寻了过去,便看到夏知陶站在厨房里做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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