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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教教主追妻路-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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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知陶刚刚走了两步,却被人轻轻地攒住了手腕。她有些讶然地回过头,身子便被往墙边带了几步。
  张狂扣着夏知陶右手,将她压在墙上。夏知陶稍稍抬头,便望见对方垂下头,怯怯地望向自己。
  那漆黑的眼睛明朗而干净,像是被水冲刷过一般泛着几分盈润亮色。
  ——我喜欢你。
  “新年快乐。”
  张狂这样说到,对着夏知陶露出一个笑来。那声音很轻,像是一颗遥远而不可及的星星。
  张狂并没有用力,夏知陶很轻松地将自己手抽了回来。她望着对方,揶揄道:
  “新年快乐——所以你就只想给我说这个?”
  张狂没想料到这个回答,有些错愕地支吾道:“。。。。。。就这个?这不是新年祝福吗?”
  夏知陶扑哧笑了,她忽然伸手,双臂圈过脖颈,揽住张狂向下带了带。
  “新年快乐。”
  她眉眼间带着点点笑意,比黄昏时的暖融阳光还要温柔几分。
  “我希望,每年都能和你一起过。”
  夏知陶凑了上来,温热的气息抚过脸颊,落在唇边却又带上了冰糖似的丝丝甜意。
  双唇相触,无法抑制的情感自心脉一路流淌,热烈而滚烫。


第93章 山花染晴 3
  那吻又轻又浅,只是蜻蜓点水般在唇瓣上停留了一下; 便有些害羞地离开。
  张狂已经完全愣在原地。
  这已经是夏知陶能做到的最大地步了; 她迅速垂下头来; 有些不敢去看对方的目光。
  唇边似乎还残留着些许的余温; 对方的唇很软; 像是在亲吻一片微微舒展开来的花瓣。
  就在夏知陶还在胡思乱想中,下颚处却被轻轻地托了起来。张狂凑了过来; 五指拢起托着下巴,漆黑的眼中映出有些错愕的自己。
  夏知陶不知所措地睁开眼; 试探着问道:“那; 那个,你没喝醉吧?”
  张狂的指尖有些冰; 肌肤相接之处带来一阵沁凉触感,她低下头,鼻尖在夏知陶眉眼处蹭了蹭。
  一直知道张狂生的好看; 只是她面对其他人都是一副冷淡疏离的样子。
  但唯独对着自己时,却好似冰雪消融。阳光落在残雪之上; 只余了澄澈的温柔笑意。
  张狂的手十分有分寸地搭在腰际; 五指修长有力,将夏知陶紧紧揽在怀中。她的声音有些沙哑; 低低地落在耳畔,莫名附上了几分带着朦胧雾气的性感:
  “没醉。”
  “但是快了。”
  温热的气息落在面上,有种若即若离的暧昧。就在夏知陶还没反应过来时,那唇瓣再次霸道地贴了上来。
  不同于第一个吻的浅尝辄止; 第二个吻深情而绵长,极尽缠绵。
  起初,是隐忍的、克制的。
  恪守着分寸,拿捏着距离,将所有的激烈情感都尽数压抑,深埋入心中,化为一条奔涌不止的浩浩长河。
  她小心翼翼地吻着爱人,每一个动作都极尽温柔,却又被那如蜜如糖般的丝丝甜意诱。惑着、蛊惑着。
  不断地、不断地深入,直至沉沦万劫不复。
  理智与隐忍一并消退,在不知不觉中逐渐失控,渴求的愈来愈多,而索求永无止境。
  唇瓣之间厮磨纠缠,却是每一寸、每一尺都不愿放过。那吻太过灼热,好似星火燎原般燃起了熊熊火光。
  从相触的唇边,仿佛能感受那纷涌不歇的繁复情绪,能触碰到——
  那干净的、没有丝毫掩饰的赤诚爱意。
  。
  对方太过霸道,夏知陶感觉自己快要喘不上气来了。她整个人被压在墙上,气力一丝一毫被剥离开来,胳膊软绵绵地,连对方脖颈都快要挽不住。
  夏知陶只是微微蹙眉,张狂便马上注意到了。她如梦初醒,连忙放开夏知陶,恍惚间不知所措地向后退了一步。
  张狂垂下头来,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开口便是:“抱歉。。。。。。我。。。。。。”
  夏知陶刚喘上一口气,便被教主大人这幅任打任骂的可怜表情给气笑了:“道歉?你道歉干什么?”
  张狂闷闷地嘟囔了一句什么,但声音太小了夏知陶没听到。说实话,教主大人现在心虚的很,总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被夫人给踹出门去了,然后流落街头无家可归惨到不行。
  酒精害人啊!自己刚才就不应该因为开心,又想着自己不会醉而多喝了几杯,弄得现在头都有些晕乎。
  你说,吃些夫人做的菜多好,怎么偏偏就喝了起来。
  那酒意蛰伏在胸腔之中,伺机而动、汹汹而来,两三下就将理智与自控给燎烧的不剩几分。
  张狂低垂着眼帘,却稍稍抬起一丝头偷瞄夏知陶。
  自己刚才一不小心没控制住自己,失了些分寸,夏知陶还在微微喘着气,脸颊上泛着几丝绯红,眼睛中汪着盈盈水色。
  而那柔软的唇畔上像是有人执笔沾了点丹红,落笔描摹出一朵初绽桃花、柔柔地染开几分浓酽春色。
  你还看?
  看什么看啊!
  到时候夫人要是生气了把你给扔出去,你哭都没地方哭去!
  教主大人在心中把自己骂了一顿,赶快收回视线,老老实实地盯着阳台的瓷砖,绝对不敢有什么逾越想法。
  夏知陶看她像是个背书背不出来被罚的小孩一样,背着手,低着头,一副“老师对不起老师我知道我错了”的样子,有些哭笑不得。
  时间像是被人故意拉长了,每一分一秒都显得格外漫长,如同钝刀子一下下地磨着紧绷神经。
  她觉得自己等了好久好久,对方却还是什么都没说,心中慌张而不安,不自觉地攒紧了自己的衣角,心如死灰地等着那人给自己判下“死刑”。
  实际上也就过了二三十秒,夏知陶好不容易喘过气来,将手覆在自己滚烫的脸颊上。
  手在晚风中浸了几丝凉意,这才让砰砰直跳的心稍微冷静了些。
  张狂此刻已经开始脑补自己凄惨悲凉、无依无靠、没有老婆抱只能自己一个人睡觉的生活,不想自己的头却忽然被人摸了摸。
  抬头,便望见夏知陶冲自己笑了笑,声音还有些不稳,却没有一丝一毫的责备意思:“干什么呢?我又没生气。”
  张狂目光刷地一下亮了,眨巴着眼睛,小声问道:“我刚才太失礼了,桃桃你真没生气?”
  你可是堂堂魔教教主啊,为什么这么怂?
  夏知陶哭笑不得,继续揉着她头。她一边想着张狂发质真好,摸起来柔软又顺滑,一边解释道:“你想什么呢,怎么可能会因为这样就生气。”
  心中的一块大石头落地,张狂偷偷松了口气。她胆子也大了,凑上前来,长臂揽过夏知陶脖颈,将整个人轻柔地带入怀中。
  。
  夏知陶也没有拒绝,而是也一并挽住对方的腰际,鼻尖缭绕着那淡淡的木槿花香,令人感到无比的熟悉与安心。
  张狂搂着夏知陶,口中碎碎念着:“我当教主那阵,听说崖山派把魔界北域的魔少君给抓了起来。我便去把那锁魔楼给砸了,把那孩子救出来。”
  “那孩子在黑暗中被关了三十多年,身上全是灵力灼烧的伤痕。被我救了之后,他曾经这样问过我,‘是不是有了你这样的力量,便再也不用活在黑暗之中,再也不用担惊受怕了?’”
  “我回答说,不是的。”
  她声音微微颤抖着,像是从没吃过糖的小孩一样,忽然便得到了一个晶莹的水果糖。
  “桃桃,你知道吗?”
  “——我真的很怕,很怕很怕,每天患得患失,不得安宁,总觉得有一天。。。。。。你会离开。”
  小孩哪里见过这样甜的糖,碰也不舍得碰。整天小心翼翼地将糖捧在手心,战战兢兢地害怕那糖融化了。
  只想找个没人能看到的小角落,偷偷地将糖藏起来。
  “我什么都没有,我什么都可以不要。我只有你了,你不能扔下我一个人。”
  她声音又乖又软,带了几分委屈意味,低声下气地请求着:
  “你不能不要我。”
  话音刚落,夏知陶便扑了上来,将她紧紧抱住,信誓旦旦地保证到:“放心,不会的。”
  ——不仅如此,我还要到玄幻世界之中,找到我们“最初相遇”的地方,找到你。我需要将这个时间闭环连接起来,到那时候,我再回来找你。
  请等等我,好吗?
  。
  阳台门被打开,傅伯已经睡了,倒是夏知嵩还精神奕奕地坐在沙发上,一边嗑瓜子一边看电视。
  他见门被打开,抬头问了句:“烟火放完了?”
  夏知陶点点头,道:“嗯。”
  ——这两人,怎么看起来有些古怪?
  夏知嵩打量着两人,只见教主大人一脸心虚,眼神乱飘,倒是自己老姐还是那副淡定冷静的样子,从容地走进屋内,顺带将阳台的门关上。
  要是宋慕昭在,肯定一眼看出两人有些不整的衣冠,还有夏知陶那略微发红的嘴唇。
  但夏知嵩是究极直男,从小到大沉迷学习,所以他也只是随意看了眼,便把注意力转移回了电视上面。
  公寓也就三间卧室,夏知嵩和傅伯都是男人,张狂自然只能和夏知陶一起住。
  夏知陶刚刚将门关上,那人便从背后将她圈住,头靠在自己肩膀处,声音又软又糯:“桃桃。”
  “。。。。。。可以吗?”
  这个“可以吗”张狂问的是亲吻,倒是在现代长大的夏知陶意会出了一些其他意思。
  她耳廓烧的通红,心砰砰直跳,犹豫了一会后还是发现自己完全没有办法拒绝她,最终轻微地点了点头。
  下一秒自己便被打横抱起,张狂将她放到床上,欺上身来。
  床铺很软,整个人像是陷落在巨大的棉花糖中一样。而张狂支起手臂撑在夏知陶上方,散落的墨发柔软地垂落在被褥上,像是蜿蜒流淌的溪流。
  她俯下身子,吻落在额头,而后是眉梢、鼻尖、唇畔。
  那吻炙热而滚烫,顺着细长的脖颈一路向下,印在锁骨处,带来一阵丝丝缕缕的痒意。
  弥漫开来的木槿花香如同藤蔓一般,一圈圈攀上肌肤,将她紧密缠绕,而温热的呼吸在肌肤上融化开来,带来一阵恍惚般的战栗感。
  月光落进静谧的屋子中,粼粼好似耿耿星河。
  。
  俗话说得好,书到用时方恨少。
  教主大人此时十分懊悔,她就不应该把宋慕昭给她的那本《魔教教主爱上我》一把火烧了个干净,导致现在束手束脚,连可以参考的东西都没有。
  该做什么?
  不管了。
  不过,亲亲抱抱好一阵,夏知陶感觉有点不对劲了。
  两人姿势虽然极度亲昵无间,举止也皆是缠绵悱恻——却是连外衣都没脱开,连衣领最上端的纽扣都严丝合缝地扣着。
  夏知陶仿佛知道了什么,她默默地推开张狂,神情严肃地问道:“你会吗?”
  张狂一脸无辜:“什么?”
  夏知陶:“。。。。。。”
  我就知道。


第94章 振裘持领 1
  夏知陶思索了半晌,硬着头皮问道:“那个; 在玄幻世界里面你——没有过?”
  虽然两边大概都是自己。。。。。。但这样问着实有些羞耻。
  张狂大概知道是什么意思; 诚实地摇了摇头。
  夏知陶:“。。。。。。”
  张狂见夏知陶陷入了沉默; 不由得有些惊慌; 小心翼翼地问道:“对不起; 我做错什么了吗?”
  夏知陶拍拍她肩膀,双臂向后撑了下; 支撑着自己坐起来。她叹口气,说:“我去洗个澡。”
  夏知陶揉着头发; 从床上站起来; 打算去洗把脸冷静一下先。她一回头便看见张狂跪坐在床上,一脸“QAQ”的表情。
  她又在胡思乱想什么?
  夏知陶伸手揉揉头; 温柔地笑了笑:“别多想,现在稍微有些晚了,待会一起睡吧。”
  看对方似乎还是有些闷闷不乐的样子; 夏知陶弯下腰,轻轻地捧起对方面庞。
  一个吻落在额头处; 像是细密羽毛轻触而过; 夏知陶眉眼弯弯,声音像是在哄孩子一般:“放心; 我只是去洗个澡而已。我就在这里,哪也不去。”
  。
  稍早些时候,宋家大宅中。
  宋夫人看着自己女儿换了一身淡蓝色长裙,身姿婷婷、优雅美丽; 感到十分的欣慰。
  一直老觉得自己着小女儿性子太跳脱,整天没个淑女样子,没想到打扮一番后却显得端庄大气,完全就是个亭亭玉立的小美人。
  裙子太紧了,宋慕昭被勒得有些难受,苦逼兮兮地说:“妈,可以帮忙把后面的带子松一下吗?我快不能呼吸了。”
  宋夫人也是一身的深蓝色长裙,她一边帮女儿把身后的束腰带松开些,一边叮嘱道:
  “你是第一次参加这个晚宴,一定要小心说话,知道吗?”
  宋慕昭紧张地点点头,随即说:“妈妈,你也知道的,我就是管不住自己这张嘴,老是说错话——”
  她眨巴着眼睛,声音中带了几分希冀:“我可以不去吗?”
  宋夫人温柔一笑:“不行。”
  过分!!
  宋慕昭嘟起嘴,晃了晃脑袋以示抗议,但宋夫人丝毫不为所动,苦口婆心地说到:“妈妈和爸爸要去联络关系,你哥宋君行要谈单子。你只有两个选择:”
  “要么跟着我们,妈妈好照顾你;要么紧紧跟着哥哥,不要轻易说话,明白吗?”
  宋慕昭愁眉苦脸:“老哥虽然对我好,但他一谈正事就特别严肃,可吓人了。我没有第三种选择吗?”
  宋夫人:“没有。”
  宋慕昭可委屈:“可是这个晚宴上面都是各种业界大佬、商界巨头大腕什么的,我就是一个小虾米,很恐慌的啊。”
  宋夫人:“没事,你妈有钱而且家里矿多,不用怕他们。”
  宋慕昭不死心:“而且这个聚会上面基本都是高学历、高智商的精英人士,我一个数学考了43分,排名倒数的人去很丢脸啊。”
  宋夫人:“没事,隔壁陆谦这次数学36分,比你更丢人。”
  宋慕昭:“。。。。。。”
  感谢陆谦兄弟这次英勇牺牲,用36分的数学成绩给我垫底,虽然毫无用处就是了——反正都是不及格,根本没有任何差别!
  宋夫人看着自己闷闷不乐的女儿,叹口气,摸了摸对方的头:“好啦,也就一个晚上而已,很快的。”
  她似乎想起了什么,补充道:“秦家肯定会来,你不是和他们的独生女走的很近吗,说不定能见到她哦?”
  诶,那只白鹤也要去?
  宋慕昭立刻来了精神,豪情壮志道:“走吧,我准备好了!”
  。
  话虽如此,她看着那无比华丽奢侈的酒店大厅,看着西装革履的人们来来往往,还是很没有出息的怂了。
  她紧紧跟在自己老哥宋君行的身后,大气也不敢出一声,生怕因为自己搅黄了一个几个亿的单子。
  来的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安检肯定必不可少。宋慕昭倒是毫不意外地看到了熟人——陆谦也是一身西装,正蔫吧蔫吧地跟着他老姐陆悦。
  宋陆两家是世交,趁着宋君行和陆悦打招呼,宋慕昭笑嘻嘻地迎上前去,冲着陆谦说:“谢谢啊。”
  陆谦莫名其妙:“谢什么?”
  宋慕昭:“感谢你这次数学36分帮我垫底。”
  陆谦:“要不要一上来就掀人老底这么狠??”
  陆谦还想说什么,却忽然感到脊背发寒,他一转头,就看见老姐似笑非笑地看向自己,做了个口型:“36分?待会收拾你。”
  陆谦愤怒地望向宋慕昭,绝望地在空中挥了挥拳头。
  。
  两家小辈们没有前辈们那么深的交情,只是礼貌地客套了几句,便分开各走各路。
  宋慕昭跟着她老哥走了许久,已经有些受不住了。
  她本身就穿着细长的高跟鞋,走的时间长了便勒得脚腕生疼,到最后已经是咬牙在拖着步子走。
  宋慕昭抬头偷瞄一眼,便看见老哥又和另一个人谈了起来,只能凄惨地跟上去,忍受着不适,乖巧地站在宋君行的身后。
  老哥说的什么清仓、满仓、抛售、拉高。。。。。这些词她一个都听不懂,只能一颗颗数着自己高跟鞋上镶嵌的璀璨水晶,祈祷着老哥什么时候能坐下来让自己休息一下。
  宋君行和言家的少爷谈完了股票事项,言少爷刚走,便有另外一个女人端着杯红酒,朝他走了过来。
  宋君行稍稍愣了片刻:这位虽然听说过许多次,却还是第一次正式见面。
  那女子并非那种艳丽的长相,而是偏内敛清冷,不动声色地将你的视线一分分夺走,攒在手心之中再也无法挣脱。
  宋君行向前走了一步,伸出右手以示友好:“秦小姐您好,我是松柏集团,宋君行。”
  秦之端着红酒,打量着宋君行,没有说话。
  她举手投足中自带着一种世家的古韵,像是那种水墨画卷中走出的仙人一般,白衣卷挟,周身寒气萦绕。
  秦之没有与宋君行握手,导致他伸出的右手十分尴尬地停在空中,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宋君行也是大企业的继承人,何曾受过此般待遇。他皱着眉收回手,神情不悦正要开口,却被秦之给打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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