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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教教主追妻路-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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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斓:“。。。。。。”
  魔修在修炼的过程中早已舍弃了肉体; 将血肉献祭以求得无上气力。那两个修罗道的魔修被张斓杀了之后,尸体正在一点点的毁坏崩塌; 碎裂成无数黑色灰尘; 连带着涌出的黑血也一并缓缓蒸发散在空中。
  眨眼间,大厅中已经只余下两道漆黑碳痕; 两套魔修衣物和腰间令牌坠落在地,却没人敢去动了。
  掌柜的抹了把头上的汗,招呼抖成一团的小二:“过来!把地擦一擦; 然后把那些乌漆嘛黑的东西给扔了。”
  夏知桃确认张斓没有乱跑的意思后,走过来和掌柜商量。她望着那焦黑痕迹; 神色凝重:“要处理的干净些; 修罗道可不是什么善茬。”
  掌柜都快哭了:“诶哟,谁不知道啊——您说我们该怎么办?”
  夏知桃凑上前去想要碰碰那令牌; 手腕却被人抓住了。她顺着那手臂望上去,便见张斓面无表情,道:“别碰。”
  那令牌普通人望着只是个漆黑木块罢了,但张斓却能望见其蒸腾而起的阵阵黑气。她打了个响指; 花瓣便一涌而上将令牌与衣物扯的粉碎。
  夏知桃歪着头看她:“你已经会打响指了?”
  张斓道:“一个‘指示’罢了,其实控制灵力比想象中容易,只是之前我都不得要领。”
  夏知桃笑着说:“那是小兰花你悟性高。”
  在《邯郸游记》中,作者用“天赐灵体,纵世奇才”八个字来描述张狂。在夏知桃看来她更倾向于后四个字,毕竟就算没有“天赐”,张狂她也是定然不会差的。
  ——因为,她是张狂啊。
  。
  因为这事情两人也没什么心情逛街,夏知桃带着张斓回到家中。至于买给张斓的一堆东西,夏知桃也淡定地在夏老头怀疑的目光下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
  张斓自从那事后便忽然开了窍,不过一日,便已经可以凝成各种武器,杀伤力也蹭蹭往上涨。
  再几日,便到了一年一度的崖山派选弟子的时间。夏老头决定带着他儿子夏炮辉去京都测测根骨,毕竟家里要是出了个修仙者,那可是光宗耀祖的大事情。
  这天一大早,村里好几户人家一起出发了。两天的颠簸后众人到了京都,在郊外小客栈中歇息了一日,第二日便来到京都中。
  每当崖山派收弟子之时,京都便会多上许多从各地赶来的人,本地人倒也对这件事见怪不怪。
  夏老头带着儿子去排队测筋骨,夏知桃对那崖山派根本不感兴趣,拉着张斓四处逛着。
  宋国打下江国其实对百姓们影响不大,普通平民早就对江鸿恨之入骨,此刻来了个明君自然是无比拥护。
  京都比张斓记忆中还要繁华许多。而且这种繁华不是江国那徒有其表的虚华,而是踏踏实实的殷实富足。
  放眼所见,到处是楼庭画阁,绣户珠帘,开张叫卖的店铺一眼望不到头。只是比起其他店铺,有一家似乎有些格格不入,唯独它一家紧锁大门,闭门谢客。
  张斓猝不及防地望见牌匾上的“何家”二字,有些愣神。
  夏知桃道:“那是杏林何家,百年药房,怎么今天不开门?”
  一路人恰好路过,见两人在门口站着,好心提醒道:“今日是何家大夫人祭日,非命在旦夕不开门救人。”
  张斓微微颔首,她低声对夏知桃道:“等我一下。”
  她不顾那路人的劝阻,走上前去握着了那铜环。“哐,哐——”铜环敲击着木门,那浑厚声音在空中层层荡开。
  不多时,一位小厮将门打开了条缝,探出个头来说:“请回吧,今日不开门。”
  张斓斜睨他一眼,那目光把小厮吓得瑟缩了回去,根本不敢与她对视。
  张斓负手而立,沉声道:“前朝臣子之女,张斓求见。”
  小厮蓦然听到这名字,足足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他将门打开,道:“请进吧。”
  张斓侧身进入门中,小厮将门严严实实地关上,抖抖索索地给她引路:“那,这边请——?”
  刚走了没两步,那小厮的领子便被人攒着,被张斓给蓦然提了起来。他脚够不着地,整个人在空中晃悠,胆都吓破了:“饶,饶命啊!”
  张斓目光阴狠,一字一句道:“何老在哪?”
  小厮快哭了:“这,我得先去请示一下。。。。。。”
  “说不说?!”
  。
  何川柏正执笔写着药方,苍老的手有些握不住笔,几滴墨汁自笔梢滴落,落在宣纸上染开豆大的墨痕。
  耳畔掠过几道风声,何川柏疑惑地抬起头,便见眼前的光景忽然变得杂乱起来。
  室内无端端起了风,无数花瓣不知从何而来,在巡回间拉扯出一个人影来。那人一身黑衣,一撩下摆跪了下来。她伏下身子,面对自己重重地磕了几个头。
  磕完头,她直起身子,望向何川柏。
  那人面容与三十年前毫无二致,仿佛岁月独独在她身上停滞了一般。只不过,她眉宇间洗褪了少年稚气,多增添了几分不可一世的狂妄。
  “您只要一句话,我立马取他项上人头!”
  何川柏自然明白张斓说的“他”是谁——宋国皇子宋祺,正是他领着兵马正面对上了江雁秋,最后破了江国的城门。
  何川柏道:“你…回来多久了?”
  张斓道:“不足十日。”
  何川柏望着对方没有任何变化的面容,心中有了几分猜测,试探着问道:“那你可知,这人世间已过了三十余年?”
  张斓点头。
  何川柏叹口气,道:“这世间,你该去看看。”
  张斓道:“您这是何意?”
  何川柏并未回答,缓缓道:“待你走过一遍后,再来后山寻我吧。”
  张斓嗤笑一声,她拂袖而起,厉声道:“懦夫!”
  话音刚落,她便散为万千繁花。那花瓣犹自飘了一会,便仿若融入了空气一般,消失不见了。
  。
  夏知桃在门口等张斓,她坐在石阶上有些无聊,打了个哈欠。她揉了揉有些困倦的眼睛,再睁开时,面前便多了一个熟悉的黑衣身影。
  夏知桃道:“诶,这么快?”
  张斓戾气很重。但因为夏知桃在,她勉强压下几分火气:“还好,只是没什么好说的罢了。”
  夏知桃:。。。。。。这孩子浑身都透露着“我很不开心,我超级不爽,快来哄我”的气息好吗。
  她想起秦之放过的记忆片段:看来何川柏就是那开药房的老人,而张斓刚刚应该是去找他问报仇之事。
  夏知桃上来挽住她胳膊,张斓不情不愿地撇过头,却没有什么抗拒的意思。
  把人好不容易哄回客栈,这天夜里,夏知桃睡得迷迷糊糊的,只听见耳旁有轻微的“咔嗒”一声,像是窗户被打开了。
  。
  昏暗如墨的深夜中,殿中却是一片灯火通明。
  宋国皇帝正翻阅着堆积如山的奏折,他用毛笔沾了些墨,望着奏折上的内容若有所思有。
  蓦然间,紧闭的窗户哐哐作响,屋内的物件都跟着响个不停,摆在架上一些零碎物件已经落了下来,砸到地上滚得到处都是。
  皇帝警觉地抬起头,手抚在自己随身佩剑之上。
  “哐——”一声巨响。
  窗户被人猛然打碎了,登时烟尘弥漫、木屑四散。气氛诡异而渗人,呜呜风声从那可怖破洞中漏进屋内,如同困兽囚笼的嘶吼。
  浓稠的黑气仿若形成了实体,汹涌地涌进来,将那烛火搅动得明明灭灭。
  而有人在那黑气中出现。
  那女子眉宇之间带着几分戾气,四周黑气四溢,丝丝缕缕地缠绕上她的指尖。
  宋祺望着那女子,缓缓开口:“魔修?”
  “魔修也好,正道也罢——与你何干?”女子开口道,语气之中满是狂妄与轻蔑,“来取你性命而已。”
  宋祺望着那黑衣女子倒也不紧张,他笑着道:“你若是想要朕性命,直接杀了朕不是更好?还留一张嘴来添堵?”
  话音刚落,那黑气便仿佛被激怒了一般,猛然向他扑去。宋祺被黑气撞到墙上,痛苦地闷哼一声。
  那黑气比利刃还要锋利几分,霎时便将锦服给撕破无数裂口,落下数道渗着血珠的划痕。
  张斓却忽然停手了,她难以置信地望着宋祺,道:
  “你是女的?”
  如墨头发此刻披散在肩上,此刻更显得肤白若玉。宋祺此刻看着有些狼狈,却不急不缓地抹了抹嘴角的血珠,支撑着站起来。
  即使卸下龙袍换上一身轻便白锦,她依旧是那尊无二上、英姿轩昂的宋国皇帝。
  宋祺踏在那黑气之上,向张斓一步步走来。她神色平静,左手拎着那随身佩剑,修长五指则虚虚地搭在剑柄处。
  “男也好,女也罢。”
  她望着张斓,神情倨傲。眼中好似有着烽火灼灼,沿着万里城墙一路长燃不息,将漫漫长夜撕出乍破天光。
  “朕尊为帝王,富域四海,横贯八荒,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蓦然间,长剑铮然出鞘。一道疾风掠过,雪白锋利的剑面恰恰好好搭在张斓脖颈处,明晃晃地泛着寒光。
  “承天地气运,传万载春秋,受命于天,既寿永昌。这是朕的山河社稷——”
  “这是朕的天下。”


第69章 书缺有间 5
  张斓目光斜睨过去,那剑面锋亮而锐利; 映出自己半边面容。
  她悠悠长叹一声; 不屑道:“真是天真; 你觉得这剑能威胁到我?”
  话应刚落; 那长剑上便蓦然出现几道裂痕; 如同蛛网般层层蔓延,“咔嚓”几声便碎裂成无数碎片。
  刚才还匍匐在地面的黑气此刻盘旋而起; 汹涌四窜,桌椅被掀翻; 而宋祺被黑气扼住咽喉; 整个人被掼在墙上。
  “咳、咳咳。”
  宋祺呼吸困难,有些喘不上气来; 断断续续地问道:“你究竟是何人?”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
  那黑气蒸腾而起,缠在张斓手间化为一把长剑。张斓反手握住那长剑; 挽出一个剑花来,道:
  “——张斓。”
  宋祺神情微滞; 喃喃道:“张斓?张恒之女?”
  宋祺说出这句话后; 扼住她脖颈的黑气稍微散了些,向后退开。那黑气似乎被层层拨开; 褪显出原本模样——竟是由无数花瓣堆叠而成。
  张斓在宋祺身前站定,疑惑道:“你认得我?”
  宋祺咳出一口血来,她不甚在意地用袖口擦擦嘴角,道:“江雁秋进过一次宫; 就是在寻你与江煜城。”
  “什么意思?”
  黑气彻底散干净了,张斓俯身向宋祺伸出手。宋祺握住她,借力站了起来。
  宋祺理了理衣袖,对张斓道:“你且随我来。”
  她没有再用“朕”,而是换成了“我”。
  “我在很小时见过江雁秋将军一面,”宋祺道,“在她十六岁时,我不过髫年七岁,还是个趾高气扬的宋国小皇子。”
  “她不过三招便将我于马上掼落,自此我便再也忘不了她。所以辛月之变后,我去战场上寻她。”
  宋祺带着张斓来到了一个柜子前,她掏出钥匙打开了上面的锁。柜门缓缓打开,显露出的东西让张斓愣在了原地。
  宋祺道:“何川柏寻到了她,而我寻到了她的红缨枪。”
  红缨枪依旧锋利,只是上面布满了斑驳裂痕,一道道血痕已然成了漆黑色泽。
  “枪身被战火烧灼,精铁枪。头也一并碎于马蹄之下。我把所有碎片找了回来,整整三天三夜,才将红缨枪拼成原本模样。”
  在重重尘土之上,在无人收敛的孤魂枯骨之中,女扮男装的皇子拾起一块精铁碎片,珍而重之地放入怀中。
  但那萧杀战场上的碎裂武器数不胜数,谁又知道她找到的是哪块碎片?
  宋祺取下那红缨枪,握在手中掂了掂,似有留恋之情。但她毫不犹豫地转身,将其递给对方:“拿着吧。”
  张斓自她手中接过红缨枪,有些不可置信:“你真要给我?”
  张斓见宋祺点头,便将红缨枪用黑布层层包裹起来。再开口时,她语气多了几分敬重:“宋祺,我欠你一个人情,以后若是有需要可来寻我。”
  宋祺摆摆手,声音带了些落寞的笑意:“你拿去吧,本来就不是我的东西。”
  张斓行至窗前,她回过头,便见那女皇站在一片狼藉之中,笑着看向她。
  自古皇帝多孤傲,自古皇帝多寂寥。
  前方是漫漫长夜,身后是灯火通明。而宋祺站在光影交错之处,守着山河社稷、护着万世长安。
  “多谢。”
  张斓道,“愿还有再见之时。”
  她深深鞠了一躬,消失在黑暗之中。
  。
  天光乍破。
  石碑立于崖边,目及之处皆为层叠群山。
  一老翁坐于碑旁,拂去坟前落叶,其动作轻柔,仿若手捧珍宝。
  “雁秋,已经十年了,你在那边可好?”
  “我行医数十载,医了好无数人却没能救回你。放心吧,两个女儿都很好,待她们都嫁人了我便去寻你。”
  风掠耳而过,他身旁多站了一名黑衣女子。那女子负手站着,衣袂在风中微微颤着,而她望着那老人与石碑,沉默了半晌。
  张斓垂下眉眼,道:“何伯。”
  老人并未望向她,而是将目光投向连绵数千里、浩浩不绝的群山,缓缓道:
  “此乃前朝大将军之碑,将军戎马十载,然终殁于旧疾。宋帝慈悲,准予坟。”
  。
  夏知桃做了个噩梦,她猛然惊醒,然后长长地叹了口气:好险是个梦。
  她望着窗外已经蒙蒙亮的天色,起身伸了个懒腰。房间里没人,夏知桃换了衣服洗漱一番后便走下楼去,恰好看到张斓肩上背了个黑色包裹,斜斜地倚靠在墙边。
  “你起的好早啊。”夏知桃揉了揉眼睛,睡意朦胧道。
  张斓道:“嗯。”
  她抱着手臂看向夏知桃,忽然开口道:“今日是京都的花灯节,我对这里比较熟,要一起去看看吗?”
  夏知桃笑语盈盈,道:“好啊。”
  京都还是一如既往的繁华。
  箫鼓喧空,琴弦齐奏,好不热闹。五湖四海的珍品奇货,荟萃九州的美味佳肴,皆可在这寻到。
  两人在街上走着,张斓望着来往人群,道:“京都变了很多。”
  夏知桃牵着她手,好奇地四处张望:“这还是我第一次来呢。”
  忽然,夏知桃感觉有人拽了拽自己的衣角。她低头望去,便见到一个捧着篮子的小女孩怯生生地望向自己,一双杏眼大而圆,声音稚嫩而清亮:“姊姊,你要买簪子么?”
  夏知桃喜欢小孩子,她蹲下身子揉了揉女孩柔软的头发,道:“我可以看看你有什么样式么?”
  女孩高兴地点了点头,有模有样地把自己的小篮子放到地上,把上面遮着的红布掀开,露出里面放置着的手工簪子。
  她把篮子推了推,道:“这些都是娘亲手工做的,可漂亮了!”
  夏知桃捏捏小孩的脸,道:“嗯嗯,很漂亮呢。”
  张斓抱着手臂站着,看着夏知桃在那小篮子中挑挑拣拣,默不作声。
  夏知桃似乎挑中了什么,她递给小孩一粒碎银,那小孩兴高采烈地接过来,蹦蹦跳跳地抱着篮子走了。
  夏知桃走到张斓身边,道:“久等啦。”
  张斓道:“嗯。”
  忽然,夏知桃凑了过来,手中似乎拿着什么。她望着张斓俏皮地眨了眨眼睛,张斓一时愣住了,连带着心都跟着停跳了一拍。
  夏知桃踮脚,拿着簪子为张斓戴上。细长的簪子没入束发之中,衬着那墨色马尾颇为好看。
  那簪子上粘着几束流光羽毛,零落碎星被连成线,一串串簇簇坠下。
  “翦翎赠你,星月赠你。”
  她帮张斓理了理那头发,眉宇之间都是笑意:
  “愿你自此无拘无束,逍遥自在。”
  。
  两人一直逛到晚上。
  天色阴沉沉地暗下来,京都却丝毫不惧。沿路的灯笼首尾相连,汇成蜿蜒流淌的长河。
  夏知桃给两人一人买了一个灯笼,她们提着灯笼,行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只觉得心也跟着热闹了几分。
  张斓提着灯笼,火光映在她脸上,望上去暖洋洋的。
  “我带你去渡河旁,”张斓道,“那边应该有烟火看。”
  夏知桃笑着点头,两人并肩走着,顺着那街道一路走下去,便到了同样是有着许多人的渡河旁。
  河上有着不少画舫自水面悠悠划过,船舱内有着奏乐的伶人,而船头则站着腰肢纤细的妩媚舞姬,一边舞着一边软声唱着娇软小调。
  两人避开人群,走到一个僻静无人的角落中。张斓解下身后背的黑布包裹,揽在双臂之间搂着,与夏知桃一同席地而坐。
  晚风裹挟着微冷的水汽,对岸的欢呼声愈来愈大,随之夜空中蓦然炸开绚烂的烟火。
  张斓漫不经心地望着那烟火,光影交织,焰痕在夜空之中涌动,落在她眼中便化为了一片粼粼长河。
  只是她心思并不在那上面,似乎越过那繁华盛景,走到了更加遥远而不可及的地方。
  两人静静地看完那烟火,张斓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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