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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教教主追妻路-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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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谁?!”守在山门口的小厮提着灯笼,看着巨石上面的身影有些疑惑,壮着胆子质问道。
  听到声音,张狂从巨石上一跃而下。
  在她落地的一刹那,天色骤变。登时狂风四起、飞沙肆扬,而她黑衣如墨,自风中一步步走来,仿若踏着万千骸骨。
  小厮惊恐地大喊,转身想逃跑,却已经是来不及了。下一秒,他被花链给拧碎了颈骨,砰然倒下,了无生息。
  他原先拿在手中的灯笼“哐当”落到地上,咕噜噜滚了两圈,被黑靴一踩,便漏着气瘪了下来,里面明晃晃的妖火也跟着一起熄灭了。
  张狂一言未发,她每踏出一步,都有不知好歹的人前来送死。温热的血液淌了一地,她的黑袍上却是丝毫未沾。
  她望着那沉重的磐石大门,身形丝毫未动,那大门便在瞬息之间离析涣奔,碎裂成无数块轰然倒塌。
  烟尘弥漫中,那坐在大殿中的修罗道尊主看见了一双眼睛。
  一双极好看的眼睛。
  如同火焰般灼热,将世间万物燃至灰烬。
  。
  张狂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的,也不太记得节目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四周吵吵嚷嚷的一片,最后弹幕好像选了岳敛声来演“张狂”,但那都不重要。
  她一直坐在椅子上没有动,还是岳敛声提醒了一下,张狂才反应过来节目已经结束录制了。
  她跟着众人一同走出大楼,外面大雾弥漫,白茫茫的一片。而她站在雾中央,眼睛失了焦点,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走。
  耳旁嗡嗡作响,什么都听不真切,好像只剩下了她自己的心跳声。
  一声又一声,响彻耳际。
  好吵。
  。
  “喂喂。”
  宋慕昭捧着电话,不断地重播着那个号码,眼都快急红了,“诶,陆傻子你说夫人怎么不接电话呀?”
  陆谦坐在她身旁,说:“可能刚好有事吧,我们这才打了两遍,你别急肯定会打通的。”
  恰好在铃声响了三下的时候,夏知陶接起了电话:“喂?”
  嘈杂的电流声中,隐隐约约可以听到一丝风声,还有鞋子踏在瓷砖上面走路的声音。夏知陶应该是从室内刚刚出来,走到了外面来听电话。
  “慕昭?找我有什么事吗?”
  太好了!终于接通了,宋慕昭捧着电话简直快要喜极而泣,她冲陆谦比划一下,然后开口说道:
  “知陶姐,你最近有空吗?”
  夏知陶笑了笑,说:“还好啊。”
  “那个,”宋慕昭犹犹豫豫地说,“老大她有点不太对劲。”
  “发生什么了?”夏知陶的语气忽然严肃了起来,“张狂她有一小段时间没有来找过我了,我还以为你们忙着拍戏。”
  “是这样的,”陆谦抢过电话,解释道,“老大她前天去录了个综艺嘛,叫做《谁是老戏骨》。。。。。。”
  “老戏骨?”夏知陶猛然打断了陆谦,失声喊道,“他们抽到了《邯郸游记》?”
  “——她知道了吗?!”
  夏知陶是怎么直接从综艺猜到那里去的?
  宋慕昭和陆谦有些疑惑地对视一眼,然后陆谦回答道:“对,知道了。”
  “麻烦了,”夏知陶的声音因为跑步而变得有些不稳,“我想着之后找到个好的契机再和她说的。”
  陆谦:“我也是这样想的啊,所以就一直没有和老大说过。老大她自打从综艺回来就没怎么说过话,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也不开门。”
  “我马上来。”
  。
  夏知陶做事和张狂骨子里有点像,都是一脉的雷厉风行。不过是短短几十分钟,她便已经按照陆谦给的地址赶了过来。
  两个小弟十分自觉地给她指了指房间,然后就悄悄地溜了出去。
  夏知陶敲了敲门,尝试拧了一下门把手便知道门没锁。她推门走了进去,发现地上摊了一堆翻开的书本。
  都是《邯郸游记》,从“崖山篇”,“岐陵篇”,基本所有的一系列书都在这里了。
  张狂坐在书堆之中,不断地翻着书页,正在急躁地找着什么,口中念念有词:“不对。。。。。。这里也没有。”
  开门声使她抬头来,惊讶道:“桃桃?你怎么来了?”
  夏知陶看了看周围,道:“我来看看你。”
  张狂这些日子都住在客房里,说是住,房间里却还是异常冷清,什么装饰或者生活物品都没有,简直就不像住了个人。
  张狂举起手中的书挥了挥,道:“我发现了本奇怪的书,里面居然完完全全地记载了以前我所在世界的事情。”
  夏知陶将门关上,在张狂身旁坐下:“……有找到什么吗?”
  张狂顿了顿,道:“除了最后一本我买不到,我把那本书所有的系列、所有的内容都翻过了。”
  她用手指摩擦着书页,房间里一时很安静,只剩了均匀的呼吸声。
  半晌,张狂道:“桃桃,我有些怕。”
  她坐在满地的书中央,浑浑噩噩的,像是个孤寂的影子,若是没了光便会悲哀地融入黑暗中。
  夏知陶扑上去,双臂揽住张狂的肩膀,将她整个人拥进怀里。张狂靠着夏知陶,长发拖曳在地面上,喃喃自语道:
  “我只是,书里中的人物?”
  她的声音很疲倦,落在地上便摔得支离破碎、粉身碎骨。
  “若是如此,那我到底算个什么?”
  夏知陶紧紧抱着她,轻声说出两个字。
  那两个字融在风中,化为一片埋藏在心中,如若珍宝般珍藏起来的记忆。


第61章 柙虎樊熊 1
  作者有话要说:  回忆杀,张斓=张狂
  “张斓。”
  趴着屋檐上的小姑娘僵住了,她一转身; 结果连带着蹬落了几块瓦片; 噼里啪啦地掉到地上。
  她握着根竹条; 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追的大花猫身子一摆; 跳上树看不见了。
  “你在那做什么; 还不快下来?”
  男子手中拿着卷书目,皱着眉头; 又喊了一句。
  张斓不情不愿,道:“知道了爹爹; 这就下来。”
  张斓扶着墙沿; 探头探脑地瞧着底下,然后一跃便落了下来。她望着约摸髫龀七八岁; 身手却极好,落下来时布鞋轻软着地,竟是一点声音都没有。
  “爹爹!”
  小姑娘的声音清亮; 带着些许稚嫩,溪流般叮叮咚咚地蜿蜒而下。
  男人笑着; 道:“子兰; 过来让爹爹抱抱。”
  张斓开心了,蹦蹦跳跳地就冲了过来; 扑到那人怀中。男人被她一扑,似乎牵动了什么地方。他额头渗出了一层薄汗,不自觉地皱了皱眉。
  带着厚茧的手抚上女儿软软的头发,男人笑了笑; 轻声叹道:“好斓儿,去玩吧。”
  一位女子听到屋外的声响,推门走了出来。她梳着妇人髻式,衣着朴实,相貌平平。她快步走来扶住了男人,语气又震惊又心疼:“恒郎,你——”
  张恒指指抱着自己的张斓,对着妻子比了个“嘘”的手势,道:“桑槿,斓儿可还听话?”
  桑槿叹道:“都跑到墙沿上去了,还听话?天天就知道往练武场跑,跟着将军整天练武,没日没夜的。”
  张斓有些不高兴,娘亲似乎不是很喜欢她,整天只顾着爹爹。还是爹爹对自己最好了,虽然会逼她背书来着。
  只是爹爹身子一直不是很好,每天早上要上朝觐见那皇帝,晚上还要挑灯写奏折,烛火一点便是一整晚,又忙又累。
  张斓不满地抬起头,道:“我上墙是为了抓猫呢,那野猫老是溜进来偷东西吃,又肥又大。”
  “罢了罢了,”桑槿道,“你别扰了你爹爹,自己去玩吧。”
  张斓点头,一步三蹦地跑了。
  。
  架子上摆满了武器,张斓抄起红缨枪在手中转了一圈,枪尖被抖成一个圆圈,好似游龙般腾云驾雾、锐气四溢。
  “嘿!”
  她扶着那外栏,推都懒得推,直接足间轻点一跃而起,轻巧地翻了过去。
  练武场上稀稀落落的,就没几个人。
  一个始龀少年正耷拉着头挨训,整个人都蔫吧蔫吧的。而站在他对面的是一位稍年长些的女子,正是桑槿口中的当朝大将军——江雁秋。
  江雁秋征战十余载,为江国打下山河社稷无数。此刻她虽身着朴素,但气势凌然,脊梁骨挺得笔直,眉目间浸着沙场磨砺而出的锋然寒气。
  说了半晌,少年却还是一副懵懵懂懂的样子,女子无奈叹口气,转身走开了,留下少年一个人呆在练武场里。
  少年愤愤地把剑扔在地上,一副不服气的样子。
  “太子!你又挨训了!”
  这声音脆生生的,带了些幸灾乐祸的味道。
  江煜城抬起头,愤愤道:“张家的,你怎么又来了?”
  张斓衣袂翩飞,那红缨枪被她握着,顺着微风在空中轻盈地舞了一圈,好似火云如烧,衬着阴沉沉的天际划开一道艳色。
  江煜城抱着手臂,哼了一声:“你还敢来练武场?不怕你爹爹逼你背书?”
  张斓一甩头,墨色长发纷扬散开。她把那红缨枪拢入怀中,在少年身旁坐下,兴奋道:“爹爹今天有事忙,没空理我呢。”
  她抿抿嘴唇,有些不满地道:“说实话,那些什么深明大义,国强固、圣德明啦,我反反复复不知道背了多少遍——”
  “我都背得烦了!”
  江煜城嘿嘿笑了几声,道:“我父皇最好了,从来不会逼我背书,倒是将军查得有些紧。”
  张斓羡慕道:“真好啊。”
  江煜城煞有其事地点点头,道:“那可不,将来我可是要继承皇位的人。”
  这几天天色都不是太好,乌云厚沉沉地从南边压过来,掠过耳畔的风也带了些微冷水汽。
  张斓道:“那你岂不是可以锦衣玉食、美人在怀,喜庆欢宴一开便是数十日?”
  江煜城晃晃头,道:“父皇他太铺张浪费了,听那什么尚书说东边旱灾又加重了,好多人都没米吃。”
  他想了想,道:“等我当上皇帝,只开一日就好啦!”
  张斓回想起上次的花灯节,满城花火烂漫,红艳艳的丝制灯笼从城头一直挂到城尾,又气派又好看。
  一连十几日宫中都喜气洋洋,还有皇上的欢宴可以参加。宴上几百个美艳舞姬轮流跳舞,一展一舒,红衣灿灿,比那晚霞还要绚烂几分。
  当时的桃花酥可好吃了,据说要厨子收集材料做上好久,才能达到这样的芳香四溢、入口即化。
  。
  “长公主。”
  江雁秋负手站在兵器架前,一头青丝松松地绾着,那五花八门的兵器泛着冷光,映在她面上,将眉眼都描摹出几分寒意。
  她闻声转过头来,望着俯身那人,道:“何事?”
  那人一身黑衣,弓着身子行礼,极为恭敬:“仙道那边已经全部问过了,没有一个回话的。”
  江雁秋叹口气,道:“罢了。”
  “他们终究还是高高在上,何必与掺和进这些凡间琐事。”
  “臣还有一事禀告,”那人低垂下头,半跪在地上,“皇上那边颁了条。。。。。。”
  半晌后。
  “砰——”大殿的门被人撞了开来。
  江雁秋手握长。枪,逆光而立,她望着那坐在龙椅之上的皇帝,眼中只有荒漠似的冷冽,毫无跪拜之意。
  “我需要个解释。”
  敢拎着武器这样堂而皇之闯入主殿的,大概只有江雁秋一人了。她拎着红缨枪,咄咄逼人,语气不善:
  “你好好看看自己现在是什么鬼样子!打压忠臣良将,听尽谗言佞语——这万里江山岂是用来如此挥霍的?!”
  她面色算不上很好,脸颊被寒冽的风画下道道白痕,只有那眼睛如若寒星,好似大漠中自天际翱翔的苍鹰。
  “长公主。”
  那人终是缓缓开口,道:“朕尊为帝王,富有四海,受命于天,目之所及皆为臣妾,又何来挥霍之说?”
  他缓缓抬手,道:“来人。”
  登时,侍卫团团涌了进来,江雁秋不愿出手,只得任由着侍卫将她生擒住。不详的预感愈来愈重,她眉头突突直跳,望着那人厉声道:
  “江鸿,你——!”
  “你可是要将自己血亲之人擒拿入狱?!”
  江雁秋气到说不出话来,她望着自己同父胞弟,或者说是当今圣上,只觉得周身好似浸入了玄冰之中,连带着一腔热血也变得冰凉刺骨。
  “长公主,予安大将军江雁秋以下犯上,冲撞圣上,依法理应当斩首。”
  江鸿把玩着手中的物件,似乎已有了些困意,道:“但念其征战有功,功过相抵罪不至死。”
  江雁秋被囚困在原地,冷汗自额头渗出,砸落在地面上晕开一泽水渍。
  “哈哈,很好,”江雁秋被人擒住胳膊,动弹不得。
  她仰起头大笑一声,声音中皆是嘲讽之意,“臣算是明白了。。。。。。征战十载,戎马千里,守下的山河社稷究竟是给了怎样的一个人。”
  江鸿倚在龙椅之上,冕旒上垂着白玉珠帘,每一粒皆是细腻通透,乃上等美玉磨制而成。他透过那珠帘望向江雁秋,手覆在扶手上点了点,轻飘飘掷出二字:
  “禁足。”
  。
  难得的,今日练武场上空无一人。
  张斓又可以霸占整个场地,她搓搓手,一蹦一跳地拿兵器玩儿去了。
  剑拿着太轻了、刀拿着太沉手、棍棒看起来不威风、那鞭子软趴趴的她不会耍,反正就是没有一样称心如意的。
  张斓挑挑又拣拣,地上乱七八糟地扔了一堆兵器。最后都没有找到喜欢的,她厌厌地用脚挪了挪地上的兵器,打了个哈欠。
  “你这是作甚?”
  听到声音,张斓诧异地转过身来,道:“太子?您居然有闲情逸致来练武场啊?”
  江煜城晃晃手中的蛐蛐笼子,道:“我来抓蛐蛐。”
  将军出不来、父皇不管他、那些大臣们见了他也只是阿谀奉承,江煜城四处晃悠,想出宫就出宫,不知道有多自在。
  周围没人,张斓胆子也大过天,拽着江煜城衣袖就是一阵摇,“江煜城,你有见到过将军吗?我这几日都没见过她。”
  江煜城不满地把胳膊拽回来,道:“你不知道吗,父皇将予安大将军禁足了,她这阵子都不能来了。”
  “禁足?!”张斓失声喊道,“为什么要禁足将军?”
  江煜城道:“你问我作甚,我哪知道。”
  “将军被禁足了你都不着急,没心没肺!”张斓跺脚,拽着他往外拉:“走,我们找她去!”
  江煜城被她拽得跌跌撞撞,一路被拖了出去,“张斓,我是太子!太子你懂吗!”
  “闭嘴吧你,小声点!”
  张斓对将军府的位置熟的不行,她拉着江煜城左拐右拐,轻车熟路地到了目的地。
  两个人鬼鬼祟祟地躲在檐下的阴影里,窥伺着一堆身着甲胄的守卫在门前来回巡视着。
  江煜城挠挠头,道:“父皇这是做什么,禁足而已,还要派这么多人看着?”
  “啧,”张斓也是一样纳闷,“不知,但看这阵势我们是别想进去了。”
  。
  两个人最终无功而返,张斓垂头丧气地回到自己家的府邸,她望着牌匾上那笔走龙蛇的“张府”二字,伸出手拉着铜环敲了敲。
  “咚——咚——”
  门被拉开一道小缝,张斓措不及防地被拉了进去。她看着桑槿将门严严实实地关好,一头雾水:
  “娘,怎么了?”
  她四周张望了下,爹爹平时就十分节俭,府邸中本就没几个下人。此刻的下人都不知上哪去了,院落更显得空空荡荡,连娘亲栽种的花草都无精打采,耷拉着叶片。
  桑槿蹲下身,握着张斓的手,神情是从未有过的严肃:“斓儿,不要害怕,娘带你去一个地方好不好?”
  张斓懵懵懂懂地点头,道:“诶。。。。。。?好的。”
  桑槿站起身,柔软而温润的手覆在张斓眉眼之上,蓦然间,耳侧是模糊的风声,沁心的木槿花香缭绕在鼻稍,连带着她身体也跟着放松了下来。
  半晌后,花香逐渐褪去,呛鼻浓烈的血腥气息猛然涌入鼻腔,掺杂着腐朽的霉味,使人一阵反胃恶心。
  张斓被一激,没忍住,“咳咳”地干呕了起来。


第62章 柙虎樊熊 2
  张斓使劲眨了眨眼,才逐渐适应了昏暗的光线。她被带到了一个阴暗潮湿的地牢中; 地面泥泞而肮脏; 周围都是覆着苔藓的腐朽铁柱; 形成了一间间牢房。
  带着腥味的液体黏腻地爬过顶梁; 滴落在地上溅开一片潮湿。
  “唔——呃——”
  一声沙哑的嘶吼让张斓吓得一抖; 她紧紧攒着娘亲的衣袂,望着那个蜷缩在黑暗中的佝偻人形; 浑身都在颤抖。
  那人形伸出手握在铁柱上,手枯瘦得吓人; 好似骨头上覆了层干瘪的皮囊。他喉腔中咕噜地说着什么; 漏出的笑声阴阳怪气,阴冷而渗人。
  桑槿拍了拍她的背; 温柔安抚道:“别看。”
  说罢,她拉起张斓。左右两边都是牢房,两人顺着中间的过道; 快速向前走去,
  张斓被她拽着往前走; 眼中已经涌上一层蒙蒙水光; 声音中也带了些猫儿似的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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