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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教教主追妻路-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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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狂气鼓鼓:“那怎么办?我去威胁老板?”
  夏知陶笑了笑,说:“看我的,”
  “——帮你报仇。”
  “好!”张狂一口应下。
  她站起身来,和夏知陶调换位置。张狂趴在座椅的靠背上,长发丝丝缕缕地垂下,她口中还絮絮念叨着:“桃桃加油!!撞死它们!”
  仔细想想好像不对,这是赛车游戏又不是撞车游戏,张狂默默改口:“桃桃加油,超过它们!”
  其他参赛者看到6号机的黑色奔驰现在已经麻木了,鬼知道这车还能整出什么幺蛾子来。比赛正常开始,谁料以往都有着各种神奇操作的6号车,这次居然正常的开了出来。
  那奔驰还是一往的狠辣风格,只是忽然就正常地开上了赛道,一路油门踩到最高,咄咄逼人地逼近前方的车辆。
  其他参赛者一脸懵逼:“什么情况?!”
  只见夏知陶娴熟地一打方向盘,奔驰以极小的弯度漂移,“刺啦”一声便顺利超过了前方的车。
  她一路遥遥领先,将第二名甩开极大的一段距离。车轮碾上终点线,几个灿金色的大字跃出:
  “第一名!”
  张狂比夏知陶还激动,连声道:“干得漂亮!桃桃你太厉害了!”
  “哈哈哈哈哈,”张狂将手臂搭在座椅靠背,朗声大笑,“总算是出了口气,爽快!”
  夏知陶眨眨眼,冲张狂比了个“Yeah”的手势。
  一场比赛比完,两人也玩累了准备离开,谁知道有人不这么想。
  只见其他几个座位的选手站起,将两人给围了起来。他们望着两人满脸不爽,其中一个为首的人率先开口,毫不客气地说:
  “6号机你前面几场捣乱也就算了,这场是怎么忽然就赢了,是不是开挂了?!”
  找死的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张狂不语,正想开口却被夏知陶抢了先。夏知陶手搭在方向盘上,转头望向几人,笑着说:“怎么,被打趴下不服了?”
  那几人刚想说话,倒是夏知陶从座位上走了下来,慢悠悠地说:“之前几次是我女朋友在玩,她是新人打不过你们,我帮她打赢了,你们有意见?”
  “可是——”
  “没有可是,打不过就是打不过,手下败将而已。”
  夏知陶一撩长发,手搭着腰际,笑吟吟道:
  “有本事来单挑。”


第54章 按图索骥 7
  张狂要疯了,甚至想拿出荧光棒来打call:夫人好帅!!啊啊啊帅炸了!
  那几人像是被噎住了一样; 连话都说不出来:因为他们自己心里也没底。
  刚才夏知陶开得实在是太漂亮; 超车漂移那叫一个娴熟潇洒。要是单挑的话; 他们还不一定能赢过她。
  一部分人想着只是游戏而已; 便也作罢; 悻悻地坐了回去,奈何有人不是这么想的。
  其中一人不仅没走; 反而逼近了过来:“那又如何?你们这就是不守规矩!!”
  夏知陶蹙着眉,说:“怎么了; 打不过我; 恼羞成怒想打架?”
  围观的路人有些不满了,一个年轻小伙挡了过来; 拦住那个想要动手的中年男子,说:“大叔你这是干什么呢,两个姑娘而已你好意思吗?”
  “别多管闲事; 滚开!”大叔一甩手臂,便将小伙给甩了出去。他擦拳磨掌; 刚往前走了两步; 却见到一个身影闪到自己面前。
  面前女子面容姣好,一笑好似繁花如沸; 绵绵长长地氤氲了满山的馥郁幽香。
  凶猛狠辣的一拳直接砸在面上,那大叔便直直地飞了出去砸在投币机上,塑料霎时碎裂,硬币哗啦啦地倾倒下来; 撒的满地都是。
  张狂慢条斯理地抚了抚指关节,一步步走过来。大叔惊恐地望着张狂,比起背部像是骨头断裂般的刺痛感,显然面前的这个女子更加可怕。
  “很遗憾,你游戏比不过——”
  黑靴“哐”的一声踩在他侧面。她俯下身,眉眼弯弯,轻声道:
  “现实中也打不过。”
  闹出的动静太大了,眼看围观的吃瓜群众越来越多,夏知陶将自己头上的帽子摘了,扣在张狂头上,拉着她就急急忙忙地溜出了游戏厅。
  两人溜之大吉,跑得离游戏厅远远的。
  夏知陶停下喘口气,说:“张狂你刚才太急了,不应该直接打飞那人的。”
  张狂委屈道:“怎么说?”
  夏知陶跟她分析道:“我来教你,下次遇到这种人你先让他出手打一会,然后再打回去。”
  她微微一笑:“然后咱们去后台调监控、现场找证人。我当你律师,帮你硬说成正当防卫,敲他一笔。”
  张狂赞叹道:“不愧是桃桃,如此深谋远虑思考周全,此计妙哉。”
  。
  放了半天假后,第二天剧组正式开工。
  白玉坛的拍摄权只有一天,卓初默根据太阳位置划分开时间点,打算一天拍个N场戏份。为了赶工,她早上五点便把还有些睡眼蓬松的众人集合起来,大家坐上小巴士,急急忙忙地前往白玉坛。
  五点集合未免太早,夏知陶睡得比较熟,张狂不想吵醒她。她便写了张小纸条留在床边,自己则跟着剧组拍戏去了。
  天还是未亮,灰蒙蒙地一片。白玉坛上寒风萧萧,甚至还飘落着零星小雪。张狂不免为自己的机智点了个赞:好在没有带夫人来,这万一要是冻着了怎么办?
  陆谦睡死了怎么都叫不醒,宋慕昭因为要和白玉坛的工作人员交涉,所以不得不来。她顶着巨大的黑眼圈,惨兮兮地说:“这天都没亮呢,来这么早干啥。。。。。。”
  卓初默挥舞着喇叭,吩咐道:“大家打起精神,先趁着天黑拍一场。”
  黑暗浓稠地涌动着,若无道一身黑衣,将粼粼白雪尽数踏于足下。她仰头望着那白玉石阶,墨色长发与夜色融为一体,如同张牙舞爪的蓄势猛兽。
  “若无道,你这又是何苦?”
  老人的长袍散在风中,猎猎作响。他枯骨般的手抚上白须,声音似叹息似无奈。
  “何来‘苦’字一说?”若无道朗声笑道,“我一想到今日能拆了你玉昇谷的祭坛,便快活得很啊!”
  老人颤巍巍地叹了口气,声音苍老却又带着绵长劲道:“我倒是好奇,我玉昇谷可是有冒犯之处?上至尊师,下至外门弟子,可从来没有招惹过你。”
  “枯骸销形,谲诡魔头——若无道!”
  “看来我这‘枯骸销形’的名讳还是挺响亮的,”若无道挑眉,笑语盈盈道,“竟劳得玉昇谷的立谷祖师屈尊记得。”
  九骨长鞭猛地展开,击打在石阶上发出一声裂空巨响。若无道的笑意愈浓,道:“祖师说的是,你我之间并无什么结怨。只不过——”
  “你挡了我的路!”
  话音刚落,她足间猛然发力,以拉枯折朽之势直直地冲了上来。流光瞬息间,便已经越过数百阶白玉砖,骨鞭汹汹,直欺老人门面而来。
  老人自长袍之间摸出一杆拂尘,想要挡下若无道这凶狠一击。
  ——自然是没能挡的下来,老人的扮演者被力道一推,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他怒吼:“你干啥子咧?”
  张狂:“。。。。。。我已经收了大部分力道了。”
  扮演者是个中年大叔,被她一击打的假胡子都快掉了下来,委屈说:“女娃娃,乃这是谋杀老人咧!”
  张狂将长鞭一收,拢在手间握着,道:“你也不是老人。”
  话虽如此,她还是微微俯身,骨节分别的五指摊在男子面前,道:“我拉你起来。”
  她轻轻一拉,男子便被她轻松地提了起来。张狂松开手,站在原地等指挥。
  于奎端着摄像机,还在调整着角度。卓初默走进场地,说:“刚才冲上来的一幕不用改,你们把对打的部分拍一下,后期剪辑。”
  张狂点头,男子也拎着拂尘挥了挥,表示同意。
  。
  张狂跟着拍了几场戏,日轮也随着时间推移,自东边缓缓而升。
  卓初默看着手表,连声道:“太阳马上要出来了!张狂你换回白衣,咱们可以拍滚落石阶那一幕。”
  张狂点头,从白玉坛上一跃而下,衣袂翩飞。
  大家已经对她武功高强的设定见怪不怪,此刻看着她从超高的地方跳下也懒得再一惊一乍。
  张狂来到剧组搭建的小棚子里,打了个响指,身上的黑色长袍便换回了之前穿过的白色短打。
  她在小棚子里稍微等待了一会,才掀开帘子走了出去。
  于奎在用摄像机布置机位,卓初默望着张狂,有些犹豫地开口:“张狂啊,那个。。。。。。不知道可以拜托你一件事么?”
  张狂道:“讲。”
  卓初默望着她的白色短打,不好意思说:“你这衣服,稍微有点太完好了。若无道这时已经经历了江水扑面、猛兽袭击、森林迷阵,最后才跌跌撞撞地抵达了山门。”
  张狂懂了,道:“无碍,这好办。”
  她问于奎拿了把羊角匕首,面无表情,刷刷几下便将衣服破开了几个口子。
  张狂自己动作利落,丝毫不心疼。而卓初默看着那银莲刺绣被一刀刀割开,反而内心惋惜不已,却同时对张狂升起几分敬意。
  “应该差不多了。”张狂道。
  她从地上取了些土擦在衣服上,将头发松了松,然后拿宋慕昭友情赞助的人造血浆抹在衣服裂口处,避免了番茄酱的摧残。
  这样一整,看上去倒真的像在林里滚了一遭,伤痕累累。
  天光乍破,将漫漫黑夜撕开一道口子,霁光便洋洋洒洒地一涌而下,将白玉长阶铺上一层熔金般的烁烁光耀。
  若无道终于踏上最后一阶,她望着仙道祖爷和其他弟子们说说笑笑的身影,苍白的面上显出一丝喜色。
  “祖爷。”她嘴唇翕动,却被喉腔中被血气呛了几声。若无道毫不在意,用袖口抹了抹嘴角,跌跌撞撞地向着人群一步步走去。
  她没有注意到其他弟子们投来的厌恶目光,眼中只有那宛如神祗般的身影。她伸出手,颤抖道:“祖爷,我,我通过试炼了。。。。。。”
  祖爷挥手,示意其他人先噤声:“你叫什么?”
  若无道站在融融阳光中,小声道:“弟子名唤若无道。”
  “好,很好。”祖爷向她走进了两步,两人面对面站着,若无道稍稍抬起头,即使是风尘仆仆却也掩不了那绝色。
  祖爷轻笑一声,接着——
  若无道只觉得自己面侧传来一道重击,接着整个人再也站立不稳。
  她直直地栽了下来,坠入一片澄澈的橘黄天空之中。
  身体狠狠地砸到白玉石阶上,接着便不受控制地滚了下去。若无道的身体各处猛撞在棱角处,八十一道白玉长阶,如同一场漫长而残忍的酷刑。
  等她终于摔到底端时,已经是遍体鳞伤。白衣被血迹渗透,浑身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肉。
  “你们在干什么?!!”
  忽然,有人从远处撕心裂肺地大喊,硬生生终止了拍摄。
  卓初默疑惑地望着夏知陶,便见到她一路跑了过来,穿过片场的工作人员,冲到张狂身旁。
  她搂着张狂,将她整个人揽入怀里,对着卓初默大吼道:
  “你们剧组怎么回事?怎么是真的滚落长阶?!”
  卓初默愣住了,说:“诶,小夏你等一下。。。。。。”
  夏知陶的声音颤抖不已:“你们也太不负责任了,一点保护措施都没有的吗?”
  “——我可以告你故意伤害罪!!”
  她因为一路狂奔气都有些喘不过来,胸腔剧烈地起伏着,怒视着卓初默,没有看到抱在怀里“奄奄一息”的人忽然睁开了眼睛。
  那漆黑如墨的眼眸滴溜溜地转了一圈,最后落在夏知陶的干净的下颚处。
  她眼睛清亮,里面蕴着的烁烁微光,比那拂晓天光还要绚烂几分。她小声开口,声音软软糯糯,带了几分讨好意味:
  “桃桃,你在担心我吗?”


第55章 按图索骥 8
  “你——”
  看着躺在怀里的人盯着自己,笑的跟朵花似的; 完全没有“滚落长阶”的虚弱样子。
  夏知陶感觉自己快被气到心肌梗塞; 话都说不出。
  “桃桃!你别生气。”张狂连忙直起身; 跪在地上给夏知陶拍了拍肩膀; “消消气; 消消气。”
  夏知陶终于喘过一口气来,哭笑不得道:“你是要气死我吗!”
  张狂语气虽然委委屈屈的; 眼角眉梢却全是笑意,喜滋滋地说:“诶呀你别急; 都是假的。”
  卓初默也走了过来; 蹲下和夏知陶解释起来:
  “放心好了,我们已经在台阶上铺上了厚厚的防摔垫; 还有人在暗处随时候着,万一出事了会立刻冲出来。”
  夏知陶用手摁了摁张狂刚才滚下来的台阶,这才发现摸上去十分柔软; 厚厚的海绵垫将石阶的锋利棱角全部盖住了,就算滚下来也不会受伤。
  她再探探身下; 便发现张狂原先躺的地方也有着海绵垫子; 将冲击力全部吸收了。
  夏知陶抹了把虚汗,叹口气:“我起床起的晚; 下楼看陆谦在吃早饭,他和我说你们一大早就出发拍戏了。”
  “谁知道,我们刚刚走到片场附近,就看到张狂似乎被人扇了一巴掌; 从那么高的长阶中一路滚下来。。。。。。”
  她心有余辜地拍了拍胸膛,叹道:
  “真的是快把我吓死了。”
  张狂连忙解释说:“放心,我完全没有事。巴掌也是假的,他根本没有扇到我。”
  卓初默点点头,解释说:“很普通的借位而已。”
  夏知陶摆摆手,语气中带了几分歉意,“不好意思,我打断了你们的拍摄。”
  “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张狂将夏知陶一把抱住,头埋在她肩膀处,闷闷道,
  “我很开心。”
  那么大个人忽然扑到自己怀里,夏知陶愣了愣,随即摸了摸张狂的长发,小声说:“没事就好。”
  她拍拍张狂肩膀,示意她先放开自己:“你们继续拍,我去休息一下,刚才跑得太急了。”
  张狂乖巧点头,重新躺回海绵垫上。夏知陶则揉着太阳穴,走到一边的树荫下休息。
  她们这么折腾了一出,和夏知陶一起来的陆谦这才悠哉悠哉地到了场地。他走到夏知陶身旁,听她呼吸声还是很重,便询问说:“知陶姐,你还好吗?”
  夏知陶说:“还好,就是刚才被吓到了。”
  陆谦奇怪道:“怎么会被吓到啊?老大可是魔教教主,要是真的滚下来也不会有事吧。”
  他耸耸肩,指指自己还有手中的奶茶说:“你看我都懒得跑,都是慢悠悠走过来的。”
  他说的确实很有道理,事实也是如此。但不知怎么回事,夏知陶就是没法说服自己。
  张狂那么孤傲、那么高高在上的一个人,就那样措不及防地被扇了一巴掌。像只被折断双翼的白鸽,带着浑身的鲜血与伤痛从天际坠落。
  身子落入澄澈饱满的湛蓝之中,而曙光将层叠羽翼渡上金边,然后不断的、不断的坠落,
  ——落在地上,将那枯竭地面都染上颜色。
  ——刺目的、令人心颤的殷红。
  脑海中的画面太过可怖,所以望见张狂坠落的一瞬间,她什么都来不及思考就不管不顾地冲了过来。
  。
  北都天气一贯变得快,原先太阳刚刚出来时还看上去像是个晴天,拍了几场戏后却阴阴沉沉地暗了下来。厚重的云层不断堆叠,把原先的湛蓝天空给掩了过去。
  卓初默挥舞着喇叭,吩咐道:“来来来,开拍了。”
  张狂仰躺在海绵垫上,开始表演若无道滚落台阶后的惨样。
  于奎端着摄像机凑进去给面部描写,卓初默在不远处指挥:“张狂,望着天空,然后表情要表现得绝望、无力懂吗,若无道她现在是个心如死灰的状态。”
  张狂:“嗯。”
  “OK,”卓初默冲于奎比了个手势,走远了些。
  拍了一会,卓初默怒气冲冲地一拍剧本:“张狂,你在干啥?!怎么满脸笑容啊?”
  张狂抹了把脸,笑得更加灿烂:“哈哈哈,不好意思。”
  刚才被老婆一抱,稍微有点得意忘形了。
  接下来的拍摄还算顺利,电视剧中比较重要的几个场景都拍摄完毕了。卓初默在拍摄男配女配的戏份,还有一些多人场景的镜头需要补充。
  今天张狂算是没事了,教主大人连蹦带跳,第一件就是去找老婆。
  “桃桃,我今天的戏份拍完了。”
  夏知陶看张狂衣服被划得破破烂烂,上面还沾着斑驳血迹,心里不由得一紧:“这些伤口是怎么回事?”
  张狂指指身后,宋慕昭举起手中的一桶血红色液体,羞涩一笑:“我友情赞助剧组的人造血浆,闻起来还挺香的,要尝尝吗?”
  夏知陶:“。。。。。。不了。”
  宋慕昭殷勤道:“樱桃味血浆,可以抹在吐司上,很好吃的。”
  夏知陶:“。。。。。。谢谢你,但真的不用了。”
  夏知陶和两个小弟坐在里片场不远的一个树荫里,剧组人员大多都在另一边,没人注意他们这边的情况。
  反正都是认识的人,张狂也懒得掩饰,她打了个响指,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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