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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教教主追妻路-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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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手里拿的,是什么?
  男人望着几人,目光转了一圈,意犹未尽的咂咂嘴。他在心中惋惜了一下几位水灵的姑娘,随即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
  “砰——!!”
  “小心!”夏知陶只觉得眼前一黑,身体被一股力拽的踉跄。张狂闪身挡在她面前,将视线完全掩住。
  极轻的一声。
  “噗嗤。”
  下一秒,子弹卷着疾风刺入肩胛,撕裂肌肤破开血肉,穿入骨骼刻出蛛网似的可怖裂痕。
  夏知陶被张狂搂在胸前,整个人紧紧地贴着对方。枪声还在耳旁嗡嗡作响,她有些懵懵地将头靠在对方身上,茫然而不知所措。
  宋慕昭颤抖地抱着白鹤,瘫坐在地上,哭喊到:“老,老大!”
  夏知陶听到声音,她拽着张狂的衣服向下拉,想要抬起头,却被一双手给盖住了。骨节明晰的手指轻轻地覆在她眼睛上,将所有光线温柔地挡去,只余下浓稠的黑暗。
  夏知陶努力地睁大双眼,却什么也看不到。她小心翼翼地问道:“怎,怎么了?”
  没有回复。
  张狂近在咫尺,夏知陶可以清晰地听见她短促的呼吸声。揽住自己双肩的手忽然松了开来,漫天繁花无风而起,挡住了视线。夏知陶跌跌撞撞的向后退了几步,被花瓣托扶着跌坐在地上。
  她茫然四顾,看到张狂的皮衣随意地扔在地上,右肩处有个明显的破洞,渗着斑斑血痕,像是开裂的伤口般狰狞可怖。
  她俯下身子,向前爬了爬。拽住那皮衣,指尖都在颤抖。
  无数的花瓣绕着几人打转,形成了一个半圆形,将外面的光景与声音尽数挡在花墙之后。
  光透过层叠交织的花瓣蜿蜒而下,染上了几分烂漫的浅桃色,落在地上汇成连绵流淌的溪流。花墙之内静谧而安宁,连空气中也弥漫着浅淡的木槿花香。
  宋慕昭抱着白鹤坐在一旁,陆谦也迷茫地四处张望。夏知陶支起身子,手中还攒着那皮衣的一角,愣愣地望着花墙。
  。
  张狂背着手站着。
  她立于环风之中,脊梁挺得笔直。烈风裹挟着衬衫衣袂,一抹白色在阴暗的小巷子显得格外刺目。
  “真是活腻了。”
  她的声音散在空中,渗着刺骨寒意,好似大雾弥漫,滚滚浓烟呛入咽喉,将呼吸抑制闷压。
  “怎么回事?不是打中那小妮子了吗?!”男人踢开车门闯了出去。一阵乱糟糟的声响后,几辆车的人都冲了下来,端着枪跟在男人身后。
  张狂不偏不倚地看向他们,眉宇之间卷着凛冽傲气,神情中满是轻妄与不屑。
  “啧,”男人不耐烦地皱眉,往地上呸了口痰,说到,“小心点,这人很奇怪。”
  他端起枪,眯眼望向张狂。辅助瞄准的激光红点落进她眼里,枪口正正对着那极好看的眼睛。她眨眨眼,卷翘的睫毛无端端勾出一丝笑意。
  “砰——!”
  枪声再度响起,可眼前的人已然不见踪影。他双手持枪愕然四望,却只能望见同样面色恐慌的同伴们。
  “妈的,怎么回事?!”男人咬牙,恶狠狠道,“那死胖子不是说杀几个小年轻,抢只白色大鸟而已,很轻松的吗?这小娘们到底怎么回事?!”
  平地一阵狂风掀起,烟尘弥漫,寒风悲啸,飞沙走石如若万兽奔涌。
  狂风迷了眼睛,众人有些站立不稳,只见一道黑影如同鬼魅般霎时靠近,男人屏住呼吸,看着皙玉般的五指搭在枪身上,轻轻一握:
  “咔嚓”一声,四分五裂。
  枪支碎片如同烟尘般坠落地面,男人惊恐地看着面前的女人,她面容精致而美丽,眼中却埋着无人踏足的旧城遗址,底下藏了一片森然枯骨。
  浑身的警报都被拉响,身体每一个细胞都在拼命叫嚣着一个信号:
  快逃!!
  ——可惜,已经迟了。
  花瓣融在刺骨寒风之中,张狂指尖微动:
  “喀嘭”一声巨响,众人惊谔地回头。只见六七辆面包车在一瞬间猛然迸裂,碎片飞溅四散,汽油喷了一地,所有的残骸都在大火中熊熊燃烧着。
  他们看着在空中悬浮着的女子,她冷漠地望着众人,如同俯视着蝼蚁一般。杀意一丝丝缠上手脚,将人拖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她开口,却不是对他们而说:
  “要留活口吗?”
  夏知陶被花墙挡住,什么也看不见,声音也被拦住了大半。只能听见张狂沉稳的声音,令人安心不已。
  她快速地在脑海中过了一遍烂熟于心的法律条款,轻声道:“嗯,别杀他们。”
  虽然可能性微乎其微,但她还是不想张狂被卷入不必要的麻烦之中。而且,持枪与蓄意杀人——要是在法庭上见,等待他们的只有死刑和无期徒刑。
  张狂听到了,道:“好。”
  恍惚间,夜幕将最后一丝光亮尽数掩埋吞噬,赤黑漫上眼睑、遮住口鼻、缠住四肢,将万物浸于梦魇藏匿之处。
  。
  浑浑噩噩地不知过了多久,夏知陶被直觉指引着,将手没入花墙之中。纷繁的花瓣像是溪水淌过指尖,手指轻轻一拨,便散了开来。
  张狂背对着她站在烟尘之中,手中拎着一个身形巨大的男人。
  “不说是吧,” 她鼻腔出气,冷哼一声,“你有的是机会说。”
  张狂蓦然松手,那人便软绵绵地砸在地上,发出“扑”的一声。
  夏知陶望着她,喃喃道:“张狂……”
  张狂一愣,立马回过头来。
  她穿着白色衬衫,右肩处洇开一片触目惊心的殷红血色,像是雪地中铺了一地的斑驳落梅。
  见夫人喊自己,张狂连忙快步上前。她半跪在地上,墨黑长发搭在肩膀上,衬的脸色有些许苍白。
  张狂捧起夏知陶的右手,像是捧着这世间最为易碎的珍宝。她眉眼低垂,有些沮丧,语气中满是疼惜之意:
  “对不起对不起,有没有被吓到?”


第28章 海沸江翻 2
  夏知陶就那样望着她,也不说话; 眼睛却渐渐蔓上一层雾似水气; 眼角也染了点点绯红。
  诶诶?这是怎么了?
  张狂有点慌; 她拉着手; 连忙问道:“怎么了; 是不是受伤了?给我看看。”
  夏知陶咬着下唇摇摇头,她将手抽回来。张狂感到掌心一空; 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就那样呆呆地望着对方。
  夏知陶将手轻轻地搭在张狂肩膀上; 她望着那染血的衬衫; 想要去剥开些衣物,却又担心碰到伤口。
  她声音已经完全没了之前的冷静淡然; 而是带上一丝颤抖,像是风掠过枝头枯叶:“这伤…你没事吧……”
  她语气懊悔,自责; 又心疼:“我早该知道的,我要是多做些调查就好了……”
  张狂一头雾水; 认真的思考了一下老婆在想什么。她疑惑地往自己肩膀处看了看; 这才恍然大悟。
  啊,这不是之前那个奇怪武器造成的小伤口吗; 虽然流了点血,但都不算事。
  想当年在雪地逃亡,被那豹狼咬的血肉淋漓,浑身伤口深可见骨; 惨烈成那样,还不是养好后就活蹦乱跳的。
  她皱着眉,低头看了眼自己右肩,在心中嗤笑一声:这垃圾废材破烂武器造成的一点小小伤口,能奈我何——
  等一下!!
  那小桃子这眉眼低垂,神色懊悔,难道是为了自己吗?!
  张斓啊张斓,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老婆在心疼你啊知不知道!
  我,堂堂魔教教主,从不屑于欺骗别人!
  ……才怪。
  只见张狂眉头紧蹙,唇抿成直线,似乎在强忍着痛楚,道:“没事。”
  这怎么可能叫没事!你看看这小脸苍白的,行动虚浮的。夏知陶手足无措,只能先扶着张狂,让她靠着自己半躺下来:“你,你先躺一下。”
  张狂虚弱无力地应了声:“嗯。”
  她靠在夏知陶肩膀上,对方的肌肤温润而细腻,教主还趁机得寸进尺的蹭了蹭。两人靠得很近,张狂甚至可以听到对方的心跳。
  夏知陶抱着张狂,将她整个人环起来。教主半阖着双眼,似乎因为拉扯到伤口,眉头蹙起,低喃道:“嗯……”
  夏知陶果然更加担心,她掏出手机:“我现在就打电话,叫救护车!”
  嗯?救护车?
  张狂警觉:不行,去医院那可不就露馅了吗!
  她赶快抬头,目光迷惘,连平时清亮的眸子都蒙了层雾,看得夏知陶心疼不已。
  张狂喉中似乎渗了几分腥甜血气,让她的声音变得有些浑浊,她小声道:“没事的,你随便找个地方把我放着就好,我体质不同,不能去医院。”
  夏知陶想想,好像是这么回事,她只能把张狂再搂紧点,轻声安慰着。
  教主十分没有志气的想:啊,躺老婆怀里不想起来了。
  QWQ我好幸福哦。
  。
  秦之赶到时,便看见小巷里面一片狼藉。汽车碎片炸的到处都是,不少还在燃烧着。地上歪歪扭扭、横七竖八躺了好几十号人,有的还在低声哀嚎,用手捂着一片漆黑的眼瞳痛哭流涕。
  然后,她看到魔教教主面色苍白、气若游丝地倒在自家夫人怀里,一副好像要死不死的虚弱样子。
  不!要!脸!
  把汽车炸掉人打飞后,你还好意思嘤嘤嘤地说自己受伤了求安慰?!
  秦之看着她,怒道:“你特么——”
  好意思吗?
  张狂缓缓转过头,瞪她一眼。
  秦之把话咽回去,默默改口道:“伤的好重啊。”
  啊,孤灯丹鹤铁骨铮铮,今天也是被邪恶势力压迫违背良心说话的一天。
  夏知陶搂着张狂,担忧地问:“天啊…。。伤的这么重,”她抬头望向秦之,语气中也带了几分恳切,“请问您可以帮忙治一下么?”
  她诺诺地解释:“用灵力。”
  秦之:“……”
  不好意思,你们的教主根本就不用治。那子弹的小伤口就跟玩似的,只要张狂想,随随便便就能自动愈合。
  还没等她开口,张狂的声音在识海中猛然响起,语气咄咄逼人:“秦之,你敢说出来试试看?小心我把你羽毛拔光给夫人做被子。”
  你有本事识海传音你有本事说出来啊!
  秦之面若寒霜,冷冷道:“治不了,挖个坑埋了吧。”
  夏知陶&两个小弟:“……啊?”
  张狂可怜兮兮地望着夏知陶,还拽拽人家衣服:“不要丢下我,我好疼。”
  陆谦望着老大,犹犹豫豫地说:“那个,要不还是去医院好了,不能就这样埋了吧?”
  宋慕昭抱着那只白鹤,也跟着点点头。
  就算老大伤的真的很重,没法救了,他们也是不会就这样放弃老大的!
  两个小弟都想好了,一回家就去把爸妈黑卡偷出来,请来家里的私人医生,给老大至尊顶级VIP治疗。
  “好啦,”秦之没好气地说,随口胡扯道,“你们让她休息几天,伤口就会自动愈合了。”
  她用脚尖踢了踢倒在地上的男人,问道:“这些怎么办?”
  张狂哼哼唧唧:“留了活口。”
  你不要用这么娇羞虚弱的语气说话,我只想打你。
  ——虽然打不过就是了。
  秦之走了一圈,用食指在所有人的额头轻轻抚过,将关于张狂的记忆全部抹掉。
  她望着记忆中张狂暴力护妻,砸车敲人烧残骸的场景,叹口气:果然是魔教教主,要是她自己遇上这些装备齐全、训练有素的雇佣匪,还不一定能全身而退。
  做完这一切后,她掏出电话,优雅自信地报了警:“您好,请问是南城警察局吗,有人非法使用枪支……”
  虽然已经被张狂炸的差不多了,但警察大概还是勉强可以找到一两块碎片的吧。
  在警察来之前,秦之面无表情地看着张狂嘤嘤嘤地靠在老婆身上,两个小弟一起来帮忙,把“身受重伤”的教主给弄上了车。
  秦之一踩油门,汽车疾驰而去。
  。
  张狂舒舒服服地穿着单薄的睡衣,躺在被窝里。肩膀被裹了一层厚厚的纱布,教主掏出手机,给孙导演发信息:
  【张狂】:孙导演,我这几天有事暂时回不来,没法录节目。
  【孙导演】:没事没事!您办事要紧!只要在周五回到就行了哈,节目周五才录制。
  张狂满意地关上手机,扔进乾坤袋中。
  她将柔软被子拉下来一点,探出半个头,长发在白色枕头蔓延,宛如宣纸上连绵不止的水墨远山。
  夏知陶偏爱冷色,房间里灰仆仆的,最为鲜艳的颜色也就是插在玻璃瓶里的一朵木槿花了。
  那花朵已经放了几十天,却还是丝毫不见凋零的迹象。绯红自内向外层层晕染,而附着的灵力将花瓣渡上一层浅金。
  老婆接受了自己送的木槿花,稍微四舍五入一下,不就是接受自己的以身相许了吗!
  教主大人十分满意,她扒着被子,眼睛望着坐在书桌前的夏知陶,感叹到老婆就连背影也是如此迷人。
  “醒了吗?有没有感觉好一点?”夏知陶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转身便看到从被子里冒出半个头的张狂,笑着问道。
  张狂兴高采烈地点点头:“嗯,好多了。”
  “我煮了皮蛋瘦肉粥,”夏知陶夹了个书签,将手中的书本合上。她站起身,望着张狂微微笑道:“我去给你端一点过来。”
  已经辟谷许久没有吃过东西的教主大人乖巧点头:“嗯嗯,我饿了,谢谢你。”
  夏知陶走后,张狂又幸福地倒回床上。鸭绒被子温暖而触感细腻,床铺柔软舒适,整个房间都有着生活的气息。
  感谢那帮雇佣匪们!发明那个什么,枪。支的人简直是天才!
  。
  陆悦酒店的案子打完了,夏知陶手头没有什么可接的案件,所以基本挺闲的。平时生活也就是看看书,写写东西什么。
  教主大人死不要脸,为了继续留在夏知陶家里,每天都偷偷摸摸的在伤口上戳一下,后来干脆把花瓣弄碎沾点红色花汁到纱布上,假装是渗透出来的血液。
  可惜后天就是选秀节目的最后一期,教主为了实现“让老婆微博只转载她照片”的目标,尽管不情愿,但还是准备明天就回节目组。
  夏知陶出去买晚饭了,张狂便窝在沙发里等她。
  教主大人还在琢磨着手机的各种用法,她百无聊赖地用搜索引擎搜了一大堆奇怪的东西,还有那天伤到她那个武器——
  似乎是叫做“枪”来着。
  这东西虽然对她造不成什么威胁,但对老婆来说却是足以致命的。
  比较棘手的一点是,这“枪”不像玄幻世界中的兵器。与普通兵器相比,枪速度极快,伤害巨大;而与灵器相比,枪的身上并没附着灵力,所以张狂无法通过细微的灵力波动来检测到它。
  老婆不在,张狂心不在焉地绞着自己长发,划着手机,闷得发慌。
  “咚咚咚。”
  听到敲门声,张狂欣喜地起身,她走到门前,声音像是掺了蜜:
  “桃桃——”
  站在门前的人愣住了:
  只见面前女子一身似水长裙,目光盈盈,上身罩着一层薄纱,胸前风光若隐若现,露出的锁骨白皙而精致。
  她肩膀上裹了厚厚的纱布,却还是有星星点点的血迹渗透出来,配合着她含羞的眉眼,显得愈发楚楚可怜。
  夏知嵩:“……”
  张狂:“……”
  “碰”地一声巨响,门被狠狠被甩上了。
  夏知嵩差点被门砸到鼻梁,他被那巨响震的头晕,只觉得耳旁嗡嗡作响。半晌,他无语地抱住头,不知道说什么好。
  小刑警崩溃了:……这是我家!!


第29章 海沸江翻 3
  十几秒后,门被打开了。
  张狂换了身赤黑长袍; 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浑身上下就露了个头出来。她脖颈、手腕皆被深黑绢布束紧; 脚上则踏着银边黑靴。
  夏知嵩有点无语。
  这才十几秒; 她到底是怎么把这件层层叠叠的复杂衣服给穿上的。
  ……难道这是美少女变身吗。
  张狂原本散落的长发被束起; 她慵懒地倚靠在门沿上,抱着手臂把入口挡住了部分。
  教主大人色。诱夫人的计划彻底失败; 她此刻面上乌云密布,语气也没啥好气; 冷如西斜明月:“你来干什么?”
  身为桃桃的亲弟; 让我家桃桃又生气又难过,你还好意思回来?我不拎着你衣领把你踹出去算好了!
  夏知嵩诧异地望着面前的女子; 只觉得莫名其妙:“你谁啊?这不是我家么……”
  他觉得这绝色女子稍微有点面熟,再定眼一看,就发现对方是之前帮忙抓小偷那位女侠; 最近好像在一个什么选秀节目里面比赛来着。
  “我?”
  张狂眼中漫上几分笑意,她慢条斯理、一字一句的说道:
  “我是知陶女朋友。”
  教主也就敢在别人面前趾高气扬、逞逞威风了; 夫人面前还不是怂的只敢喊昵称。
  “啊。”夏知嵩忽然反应过来; 他虽然和姐姐赌气,一直住在警局里很久没回家; 但姐姐是一直有和自己发消息、说说话的——比如案子打赢了,比如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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