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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澜天下-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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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细长的胳膊搭在床榻之上,即便微微弯曲着身体,依然清晰可见后背蝴蝶骨,光滑细腻的雪肤,没有一丝瑕疵。柳千寻心头一热,微微俯身,柔唇落在了她眉眼之间。
  秦君岚像是本能一般,睡梦中喃喃柳千寻的名字,手也不自觉地想要触碰她。柳千寻挂着浅浅笑意,靠她在肩头,秦君岚紧紧拥着她,柳千寻从未有过的踏实与安定,有那么一瞬间,她希望眼前的一切都是真的,无关计谋,无关国与国之间的争斗,无关他人。
  明月当空,几缕夜风吹过,几匹骏马在夙鸢楼停下。贺昔毕恭毕敬迎上前,引着凌钰去了璟园。
  庭院深深几许,璟园夜色如魅,接风洗尘之酒早已备下,凌钰素色佞人,举杯独酌。蔺无命与贺昔陪伴在侧,不敢多言。避过御林军地毯式搜查的风头,凌钰又回到了冀都,柳千寻入宫已有时日,鬼眼未曾来信,按照密探潜伏规矩,以十五日为最后期限,不管有无进展必须来信。按照时间推算,今日鬼眼必有消息。
  “门主,属下。。。为您舞剑助兴如何?”蔺无命见凌钰闷闷不乐,总想尽办法逗她开心。
  “好。”凌钰轻晃酒杯,眼神迷离地望着蔺无命。
  他仗剑在手,舞姿刚柔并济,身如灵蛇蜿蜒妖娆,鬓角两缕发丝随身摆动。名为武剑,实则以剑为舞伴,翩若惊鸿身姿宛如女子,体态轻盈魅惑,毫无杀气。
  “门主。”生门探子带着鬼眼消息而至,贺昔接过信,挥挥手遣退手下。
  他将信交到凌钰手中,凌钰接过信,见蔺无命停下了动作,抬眸道:“谁让你停下了,继续。”
  “是。”蔺无命不敢不从,只觉得此刻的凌钰冷得可怕。
  鬼眼之信很短,只有八个字:楼主侍寝,有望得手。
  凌钰看完后将纸揉在手心,面无表情,只是淡淡饮下一杯酒。只觉得这杯烈酒,如□□一般,从喉间穿过,一路灼到心脏,如火烧一般的疼。每一寸肌肤,内脏,都被撕裂,血淋淋的在滴血。
  她望着蔺无命妖娆的身姿,轻笑一声,跃空而上。脚蹬蔺无命之肩,瞬间夺剑而过,剑在空中旋转,未落入她手,却控制自如。
  凌钰柔软的身体穿梭在百花园中,双掌运气自如,化风为掌,以气控剑。她轻摆掌心,轻挥衣袖,剑手分离,浮于半空之上,任她游刃有余地控制。常人舞剑需持剑在手,凌钰这套剑法却虚幻缥缈,剑在空中,却如影随形与之相随。一切都靠内力与气息调和,才能控制自如。
  只是原本飘渺的剑风,剑气凌人,杀气浓厚。剑身所飞之处,削石如泥,庭院中石板瞬间炸裂一般,碎石飞扬,剑过之处,飞花走叶,如狂风卷过。
  “这就是门主自创的落影无痕剑?”贺昔瞠目结舌望着这套上乘剑法,只觉得此刻的凌钰美得过盛,园中百花此刻都黯淡无光,唯有她绝美的身姿,人剑合一的身影。
  “是,落影无双,剑过无痕,想来这剑法也正如她此刻的心情吧。”蔺无命清眸中满是凌钰的身姿。
  她创这套剑法时从来都是专注的,以气御剑并不容易,若无强大内功心法与对武学的参悟,根本无法达到如此境界,高手过招从不用剑,而更高造诣者,便就是这般化身为剑,御剑如身。
  可是今天,她失神了,她的脑中尽是自己想象出来的画面。柳千寻在秦君岚身下承欢,两人水乳交融景象。她右掌倏然飞出,身姿轻盈旋转,真气回收,剑身飞转。眼前再次迸出那两人执手相依,同榻温存的画面,她动作变慢,反应迟钝,忘记撤掌避剑。
  “门主小心!”
  只见利剑飞速而来,直逼凌钰之身。听得蔺无命声嘶力竭的叫喊,凌钰才回过神。她迅速侧身闪躲,右手掌心大开,护住脸颊。剑从掌间划过,一阵温凉之意透进心底,利刃直直地插进墙壁。凌钰的手心渗出一道细长的伤口,她轻握拳头,血顺着指缝间流淌而出。
  再看院落中,已是一片凌乱,破损不堪。
  “门主,你流血了。”蔺无命心疼地拿出锦帕,欲为她止血。
  凌钰寒气逼人,似是已麻木。她收回手,瞪了他一眼,“多事!”
  “伤口这么深一定很痛。”贺昔也是一脸忧愁,眉眼中思虑幽深。
  凌钰抬眼望着他,伸出未受伤的左手,挑过贺昔的脸,气场微微收起,目光竟也柔和起来,“寻儿虽□□像极了柳姑姑,但到底是你们贺家血脉,你这与她三分神似的模样,倒也好看。”
  “属下,比不上姐姐半分。”贺昔脸颊微红,凌钰却妩媚一笑,“你当然比不了她,谁都比不了她。”说起柳千寻,眉眼间笑意更甚。
  蔺无命不敢多言,贺昔亦是沉默。二人眼见她手伤血流不止,却是做不了任何。
  “皇上的信到了吗?”凌钰仿佛感觉不到疼痛,即便心已被凌迟了几百遍,面上却能保持平静。
  “明日即可抵达,骆国、清国信件已到,只等羽国。
  ”
  “好,给鬼眼回信,让楼主择日来见我,本宫要亲阅布兵图。”凌钰说完身体飘然一跃,立于枝头,仰望明月,被鲜血浸染的手始终紧握着。
  她右手握拳负在身后,左手从怀中拿出那只刻了“钰”的玉埙,一曲悲凉之律,道尽心中万千。
  为何会悲伤?一切本该如此,不是吗?
  朝光微露,五更将至,秦君岚还未起榻。元熙与离月站在御书阁前,不敢进入。毕竟柳千寻在,想必昨晚便侍寝了,这种时候两人都不敢催促主子。
  可眼见还要上朝,耽误不得,曾经那次误朝惹得太后大怒,整个凤鸾宫都被责罚。
  “月姐姐,皇上昨晚宿醉未醒,今日恐难有精神上朝,不如请示郡主?”
  “取消上朝得陛下圣谕,岂是郡主能够决定的。”离月对于上次误朝记忆犹新,不敢再出差池。
  她犹豫片刻,决定冒死前去叨扰,“皇上,该准备上朝了。”
  未有人回应,离月正想进去,却见门被打开了。柳千寻乌丝落肩,亭亭玉立之姿如盛放牡丹,娇艳欲滴,薄纱在身,锁骨处的鸢尾若隐若现。
  “皇上宿醉头痛,今日不朝,为她准备醒酒茶来。”
  “奴婢这就去准备。”元熙匆匆褪去,离月向柳千寻作揖,“郡主,不朝需皇上亲下谕令,奴婢不敢私自做决定。”
  “离月,寻儿之言就是朕之意。”秦君岚慵懒的声音从内飘来,离月这才放下心来,当即宣旨诏告百官。
  柳千寻走回床榻边,秦君岚眯着双眼微微起身,只感到额间传来强烈的剧痛。
  “醒了,头还痛?”柳千寻抚上她鬓角,为她轻柔。秦君岚双眉紧蹙,对于昨晚醉酒之事记忆朦胧,只是似真似假的梦境却是历历在目。
  她望着柳千寻,见她只穿一件单薄内衫,自己亦是仅剩一件黄色亵衣,当即明白所有,想起昨晚之事。
  “寻儿,我。。。昨晚喝多了。。。。”秦君岚尴尬失笑。
  “若皇上想当做昨晚什么事都没发生,也未尝不可。”柳千寻垂下双眸,假意惆怅。
  “不不不,朕岂是如此不负责任之人。”秦君岚连连摆手,视线落在柳千寻身后的床榻之上,一抹鲜红映入眼帘,顿时心疼不已。她一把抱过柳千寻,心中对她又怜又爱,言语无法诉说她此刻的心情,只想用尽一生好好疼她,爱她。
  “对不起,寻儿,还疼吗?”秦君岚在她耳边轻语,不知昨晚借着酒意有没有弄痛她。
  “不疼了。”
  秦君岚扶住她的双肩,那头墨丝,似一股黑色的泉顺着香肩流下,直至嬛嬛宫腰。她素手轻抚,青丝萦绕指尖,柔软了她的心。“我会给你一个名分,不会让你在宫中受委屈。”
  “我不需要名分。”柳千寻轻抚她脸颊,凝眸含笑言道:“能陪着你就知足了。”
  “你以贞洁之身以明其心,我以国后之名,安于你身,有何不可?”秦君岚万般也不舍得让柳千寻终其一生只有郡主之名,在这宫中时间长了,自会引起非议。加之她若终身不娶,柳千寻终身不嫁,难免会有恶俗之言如水袭来。
  “颜儿,我知你心便够了,你是一代明君,勿要让悠悠众口坏你圣德之名,勿要去想其他,否则我会成为众矢之的。”柳千寻知道常言难以劝说她,只能以自身会受其害而说。
  “此事待我好好斟酌一番,寻儿,我以皇天后土,冀国百年基业为誓,此生绝不负你。若有违背,天。。。。”
  “你别说,什么都不用说。”柳千寻不想再听下去,什么誓言她都不要听。她们,哪会有什么以后呢?
  她们的关系,很快便会终结。结局或是反目成仇,或是陌路天涯,天各一方,从此再无交集。


第66章 红颜祸水
  御书阁弥漫着暧昧之气; 原本清冷威严的凤鸾宫也似泛着柔光。妆镜前,秦君岚一头乌丝顺延而下,如黑玉般透亮; 柳千寻坐其身边,三千发丝垂落腰际。镜前花赏悦容,柳千寻面若桃花,泛着红晕; 秦君岚失神地与她相望。
  “寻儿; 今日怎么这般好看?”秦君岚唇角含笑,手托左腮,凝眸望她。
  “颜儿不做皇帝时,也很美。”柳千寻恍若出阁待嫁之女; 心中总有丝丝的甜意; 素日来的清冷与漠然; 此刻都已烟消云散。
  秦君岚笑意渐收; 肃色凝人; 握起她的双手,裹在手心,“寻儿; 你是不是不喜欢我皇帝的身份?”与柳千寻相处时; 秦君岚从不自称“朕”,她不愿意这个高高在上的自称拉开她们的距离; 也担心柳千寻心生芥蒂。
  柳千寻只觉得秦君岚手心温热; 似要出汗; 微微波动的指尖,是在紧张吗?语气中甚至透着不安,她双眸幽深此刻却清亮如光。这一夜深情相拥与坦诚相见,倒让她彷徨起来。
  “我。。。”柳千寻言语徘徊在嘴边,还未开口,便觉得秦君岚握住她的手更紧了,“你要与我说真话,我知你不喜多言,总喜欢把事情与情绪藏于心底,但如今你已是我的人,我想听你心底最真之言。”
  柳千寻眉眼舒展,指尖轻拨她鬓角,从额间抚至下颚,只觉得这柔美的五官,愈加动人起来。她微微抬首,薄唇微启,轻吻落在眼眸。秦君岚微微闭眼,只觉得像有人拨动琴弦般,撩乱了她的心房。
  “我怎会不喜欢你的身份,皇上也是你,朝颜也是你,你是天下人的皇上,是我的一个人的朝颜,这便够了。”柳千寻呵气如兰,轻柔之语在她耳边响起。
  秦君岚心中一阵温暖,更多是心疼与怜惜,她生怕自己委屈了她,也担心她在宫中不习惯,可她更不舍得她离开自己。从未如此徘徊过,秦君岚微微俯身,头枕在柳千寻膝盖,发丝垂落地面,分外妖娆。
  她喃喃说道:“我只怕皇宫如牢笼,束缚了你。我还有心愿未实现,不能时刻相陪于你,你若觉得皇宫闲闷便出宫走走,回去看看姨母和你娘亲,或是回夙苑楼。我已下旨各大宫门,无人敢拦你,你可自由进出皇宫,只要我一天还是这皇宫之主,便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你。”
  柳千寻俯身,指尖穿于青丝间,心有千千结,剪不断,理还乱。她以何回应这份深情?在这欺骗的谎言中,在云雨之事后偷盗她军机秘录,时刻都在做着伤害她的事,有何资格接受这片深情呢?
  “颜儿……”
  “嗯?”
  “若有天,我伤了你。。。”柳千寻欲言又止,问出口便觉得此言多余。她轻抿唇间,呼之欲出的话,又生生咽了回去。问什么呢?问她会怎么做吗?还是问她会不会依然这般爱自己?多可笑,她一个训练有素的细作,潜伏他国皇帝身边,竟被她的温柔搅乱了心扉。
  不就是处子之身吗?左不过一生不嫁人而已,有何介怀的,何至于这般凌乱,还心生了妄念,贪恋她的温柔。柳千寻眼神失去了芒光,只是拨动秦君岚乌丝的手不曾停下。
  “你若伤我啊。。。。”秦君岚抬起身,对她相视而望,那深沉的眼睑下,犹如黑夜中闪烁的星星,光芒不曾消退,柳千寻知道,只有面对自己她才这般。
  “如何?”
  “我便罚你以身相许,永生永世不得离开我,一生禁锢你的心!”
  明是霸道的温柔,却让柳千寻心中更加酸楚,她真后悔问出这句话,她越彷徨就越能清晰感受到秦君岚的心。曾经她戒备心重时,她总觉得秦君岚虚无缥缈,让人看不清,如今她越来越清晰,她的心情与深情,柳千寻都能够感知。
  “皇上,奴婢备好解酒茶,奴婢。。。能进来伺候您更衣吗?”元熙诚惶诚恐的候在门外。曾经她只需到时辰伺候就行,但如今柳千寻侍寝,她只得小心翼翼,否则鲁莽破坏了主子雅兴,她就万死难辞其咎了。
  “进来吧。”秦君岚直起身子,元熙领着宫女捧着龙纹华服走进,向二人屈膝行礼。
  “朕今日不穿龙袍,换别的,为郡主备一身晓月翠玉衫。”秦君岚拉住柳千寻,温柔言道“今日不阅奏折,不理国事,就当你的颜儿,陪你好好在宫中走走。”
  柳千寻微微点头,元熙从未见过秦君岚如此柔和,也不知道原来女人动心之后都会如此,连一代女皇也是如此。
  盛夏时节,炎热难耐,御花园却清凉如许,参天古树阴郁蓬勃,逶迤而上的枝干如一道屏障,遮住烈阳。秦君岚与柳千寻举步御花园,蓝衣蝶舞,紫青华服,一个倾国之颜,一个闭月羞花之貌,成为御花园中最美的风景。
  “从未见过陛下如此柔美之态,以前都不敢抬头看她。”
  “是啊,郡主跟陛下走在一起简直就是天作之合。”
  “呸呸,莫要说敏感之词,莫不是想被太后杖毙不成?”宫女之间响起七嘴八舌的议论,同时秦君岚不朝的消息也在宫中蔓延。
  此事很快便传到了风清宫,亦清欢当即觉得奇怪,就算母女有间隙,不至于连朝堂都不上了,皇上也不是那般没分寸之人,当即差大监去凤鸾宫打听消息。
  “如何?皇上不上朝可是为了那个柳千寻?”
  “回太后,据说皇上昨儿心情不好喝醉了,晚上。。。晚上由清河郡主陪着,怕是。。。侍寝了。。。”大监诚惶诚恐地回禀。
  “什么。。。。。侍寝??”亦清欢还未来得及动怒,只听得花瓶碎裂之声,云瑾忙失魂落魄地想要去捡,她不知道自己听到这个消息,是如何碰撞到花瓶,又是如何无意识不顾身份的想要去捡起。
  只知道今日来风清宫请安,便总觉得心绪不宁。侍寝。。。。多刺痛人心的两个字,仿佛心头被划过一刀,疼痛难当。
  “王妃,奴婢来就好了,您当心手。”秋水阻止了云瑾,云瑾这才从失神中慢慢恢复,挤出一丝笑意,“臣媳真是太大意了。”
  “没事就好。”亦清欢原本肃穆威严的脸,透着一股冰冷,她站起身,怒气难消。记忆被拉回清羽告知她爱上柳竹的那天,纵然她想尽办法,用尽手段,把清羽人留了下来,可心却永远离她而去。
  她心心念念那个叫柳竹的女人一辈子,曾经心大如天,潇洒如仙的清羽,为了钟爱之人,与家族决裂,与血亲反目,宁可孤苦伶仃地守着那片无人的枇杷林,也不愿与她再续姐妹之情。
  她不舍清羽的孤独,更不能接受秦君岚步她后尘。爱上何人不好,偏偏要去爱女人。
  “红颜祸水!”亦清欢阴沉着脸,吐出这几个字。但她情绪却忽然渐渐平复,转脸温和地对云瑾说,“瑾儿,你先退下。”
  “臣媳告退。”云瑾的情绪已经忍到极致,终于能够箭步离开,她匆匆离去,撞到宫女也不自知,一向稳重大方的贤王妃今日却屡屡失神,她失魂落魄的模样叫下人看着都心疼。
  云瑾只觉得心头像压了一座大山,抑制了她的呼吸,每一口都抽痛着神经,下一刻就要窒息。其实她该坦然接受才是,纵然多么不甘心,也改变不了她陪伴多年,秦君岚也未对她动心的事实。
  想来是情深缘浅吧,自己比起柳千寻却是黯淡如是。罢了,只要她开心,不就好了吗?她心里总默念她的好,不舍她为国事操劳。可终究会有一人陪她左右,护她安好,这个人是柳千寻,她也无怨。即便心里那么嫉妒她,也无法对其讨厌。
  云瑾走后,亦清欢便传召了霍云启。
  霍云启与姬大学士同是三朝元老,如今为军机处内阁大臣,统管全国兵力部署以及负责调配兵器和军粮,是朝廷栋梁,治军之才,与姬秋辰一文一武,辅佐君王,是秦君岚的左膀右臂,心腹之臣。原本太后不可传召前朝大臣,但霍云启之千金霍筱,已被封贤王侧妃,不日即将过门。
  亦清欢不想公然与秦君岚决裂,便要借重臣之手,在朝堂之上向她施压,毕竟柳千寻曾是夙鸢楼的头牌,光凭这个身份,便足以将她驱逐宫去。她还妄想侍寝皇上,成为国后不成,亦清欢绝不容许宫廷之内出现女子相恋之事,更不容许任何人来祸乱皇上,影响皇室开枝散叶。
  秦君岚一日不朝,奏折堆积如山,她彻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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