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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澜天下-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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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朕按按。”她微微坐直,疲态微露。
  离月站她身边,为她轻按肩头,轻重拿捏有度。秦君岚体瘦,指尖所触之处,尽是骨头。离月不敢稍重,只能轻揉。
  “陛下,您这变相地发配了国舅爷,恐怕他又得告到太后那里了……”
  “近几年,舅舅明里暗里壮大门生,在朝廷四部分别安排了自己人,一直利用太后压制朕,如今又想扶持子泉,不给他点龙威,他真以为朕是瞎的。”说到此,秦君岚一拍桌案,却感到伤口间传来的疼痛。
  “陛下,您伤还没有痊愈,切勿动怒。”离月掀开她的外衣检查,伤口已结痂,正在愈合,刚刚那一下幸好没有波及伤口。
  秦君岚轻抚胸口,却是半点痛感都无。指尖来回摩擦绷带,脑海中浮现遇刺那天的一幕,十名杀手追着她与离月,最后口中却叫着另外一个人的名字,她曾以为是杀手杀错人,现在想来,也许这就是一个局。
  “来人,传离若。”
  不多时,离若佩刀而至,他与离月是龙凤胎,兄妹俩容貌相似,一个阳刚,一个柔媚,为秦君岚把持着影卫队。
  所谓的影卫,便如影子一般,明不见人,暗里却寸步不离地保护女皇,也为她搜集情报,是她的亲卫军。
  “朕让你查了夙苑楼,如何?”
  “回陛下,臣派人日夜监视夙苑楼,那里白天文人墨客舞文弄词,晚上便是风花雪月一片荼靡。”
  “风花雪月……那个红鸢?”
  “四年前,贺昔将她重金买来,并没有许多人知道她的底细。不过听说贺昔对她尊重有加,或许是隐藏的老板娘也说不定。”
  “胡说!老板会让自己妻子抛头露面吗?朕要听的不是这个。”秦君岚眉头微蹙,强大的气势让离若忙俯身,顿时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他只是如实汇报而已啊。
  “还有其他吗?”
  “她身世不明,据说是孤儿,无人得知她究竟从何而来。”
  “哥,那天我们被刺客逼到夙苑楼附近,陛下与我走散,你觉得她有没有嫌疑?”
  “这,不好说。”离若看向秦君岚,见她表情平和,眼神却幽深似海,他依然不明白她为何发怒,女皇虽心意难测,但从来都不是喜怒无常之人。
  “退下吧。”秦君岚挥手,离若屈身后退,忽然又想起什么,上前说道,“陛下,微臣发现红鸢有去过难民窟。”
  “哦?她去做甚?”
  “倒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只是给难民送些衣物和食物。”
  冀朝繁盛,百姓太平安康,皇城之内本无难民窟,只是他国今年灾荒,饥民四面八方而来。齐暄请命女皇,允许开仓振粮,但后来难民数量暴增,秦君岚总感此事非常态,也许是他国故意为之。
  为此,便将难民分于其他都城,分散开来,只是不知为何,这些人并没有完全离开冀都,而在城外十里,筑了一处难民窟。
  她去难民窟是善意,还是巧合?
  “难民窟是最好的藏身之处。”秦君岚一语如同醍醐灌顶,离若重拍脑袋,“所以细作不在冀都城内,就一定蛰伏在难民窟?或许难民窟也是羽国的据点。”
  “不用对细作斩尽杀绝,朕杀她一兵,她便将我一军,对方一定有个运筹帷幄的高手。”
  “陛下是想一网打尽?”
  “区区几个细作翻不了天,朕要的是整个羽国。”
  秦君岚眼露霸气,那天生的高贵与风澜天下的气势,总让人他们甘愿折服,她恩威并施,轻松掌控风起云涌的朝堂。一位女儿家,却将军队打造成了天下之强。
  如若不是她气场太过强大,这样一个倾城绝貌的女子,又有谁不想拥有。只是那权倾天下的高贵,容纳百川的气度,又有谁能够与之相配。
  “祝陛下早日统一四海。”离若、离月相继下跪,如果四海版图必属女皇,那他们一定会助女皇一臂之力,哪怕头断血流。
  深宫幽远,长夜漫漫。秦君岚长年有一个习惯,喜欢登上凤鸾宫的顶层阁楼,瞭望冀都。从那里可俯瞰众生,一览长街繁华。
  她单薄的身体,被月影拉长,发丝在肩,飘逸而起。夜风扶过,渐起凉意,离月将披风为她挽上,远处万家灯火映入她的眼睑。
  每天她都要警醒自己,她肩负国运,承载所有冀朝百姓的安康,祖辈几十代的基业,她要成为时代颠覆者,永远载入史册。
  只是,高处不胜寒的寂寞,却永远会伴她左右。
  “陛下,夜深了,奴婢伺候您歇息吧。”
  “深宫寂寞,月儿,如果有天你想离开嫁人,一定要告诉朕。”
  “陛下何出此言,奴婢此生此世只想伺候陛下,从未想过嫁人,是奴婢哪里做不好吗?请陛下责罚。”离月慌乱地跪下,生怕秦君岚对她不满。
  “平身,朕不是这个意思。”
  “陛下,奴婢上次没有保护好您,被刺客引开,才害您受伤,您罚我骂我都可以,别不要奴婢。”离月不过十八有余,从秦君岚还是公主时候就伺候她,在她的世界里,只有哥哥和女皇,这种怕被抛弃的情感,早已超越了主仆情分。
  “好了好了,朕不撵你,起来说话。”秦君岚无奈地摇头,她不过不希望有人与她承载着同样的孤寂。
  入更后,离月被遣退左右,秦君岚躺在暖帐芙蓉被中,她轻抚丝被,将脸紧贴,柔软却毫无温度。她毫却无睡意,坐起身来,捋起长发,脑海中挥之不去那个倩影,唇角不自觉的上扬。恍若一个少女,脸颊的泛着红晕却不自知。
  她掌起灯火,来到衣阁前。那套白色的长衫干净地躺在衣阁中,回来后她一直不舍得再穿,衣服大小正合身,带着淡淡的清香,萦绕心头的是这一抹香,更是那惊鸿一瞥。
  她端起那身衣物,笑意更柔。朝堂政局总有烦扰,唯有这夜晚的宁静,尚能让她暂时卸下所有。
  夙苑楼,或许她应该再去一趟。
  她说过,大恩必报。


第5章 郊野风波
  冀都城,热闹非凡,作为一国都城,这里是冀朝最富庶之地。整个都城分别被清河、玄河、蠡河、阊河环绕四周,以护城河之名,又得四大城门。
  这里常有商贾往来,是四国资源最盛之地。城内无乞丐,少冤情,百姓安居乐业,唯有那难民窟,还未有妥善之计。
  秦君岚每年都会微服私访,一览都城繁华,走近百姓,了解温饱,探其生活,甚至下访村落,体验农民之辛劳。将农税减半,对奸商恶地主实行打压政策,提高赋税,深得民心。
  自上次遇刺以后,离月便总放心不下,特别派影卫暗中跟随,却又不让秦君岚发现。
  秦君岚手持纸扇,白衣飘飘,俨然潇洒公子。离月亦是低调男装,跟随左右。
  “公子,听说今日夙苑楼有诗词大会。”
  “哦?说是诗词大会,谁还不是想一睹红鸢芳容?”
  “红鸢只晚上表演,白天从不露面,而且据说她三日才露面一次,可与您一样,三日一朝。”
  秦君岚挑眉,嘴角轻扬,“你倒是知晓得清楚。”
  “还不是看公子你对她颇有兴趣,去拉着哥哥询问的。”
  “那……记你一功。”秦君岚摇着折扇,嘴角微扬,举步而去。
  还未至夙苑楼,就已感到人群拥挤,富家公子,宦官名仕,都争相早早前去占位。今日可是红鸢表演画艺之日,晚来者只能在外徘徊,不得而进。
  “哇哦,公子,看样子,都没有我们容身之地了。”望着人潮涌动,离月探着脑袋,张开手臂,护着秦君岚。
  生怕有人蜂拥而至,冒犯秦君岚。
  想一睹红鸢之容的人,又岂止是风雅公子和达官贵人,就连集市小商贩、屠夫乃至老人都想在夙苑楼外蹲点,企图一碰运气。
  秦君岚见这些人,都是一副垂涎欲滴的面孔,不禁心生厌恶,嗤之以鼻道:“这些人真是粗鄙。”
  “公子公子,你看那人,分明是个和尚嘛。”离月指着前方一人,他布帽在头,却遮掩不住那光头的痕迹,袖袍下,连僧鞋都忘记换掉。
  “出家之人,竟如此无耻。”秦君看到这些三教九流的男人,都想尽办法追寻红鸢之影,真是让她咋舌。
  “公子,我去打点。”
  “慢着。”秦君岚折扇挡她身前,离月疑惑不解,寻着秦君岚略带笑意的眼神望去。
  发现一个穿着绿衣的俏公子,正低调地穿过人群,身后还跟着一名小斯。
  她束发男装,气质依然清冷。秦君岚笑意不减,能这样相遇也是缘分使然,她倒要看看红鸢着男装去往何处。
  “跟过去看看。”
  那正是红鸢与木槿,二人从后门悄然出行,因男装打扮,不易被发觉。
  两人各自背着行囊,快步向城门处走去。玄门城楼,恢宏气派,每日进出之人,必须出示冀都出行证。
  这是秦君岚管理□□特立独行的一套机制,每家每户必须登记在册,他国贩夫走卒,外来之人必须有推荐信或者上一城允许通行信件。
  所有人进出城必须出具凭证,长居冀都者皆有政府加盖官印证件。
  红鸢不定期出城至难民窟,以至于玄门守卫已经熟悉他,还未出示身份,卫兵便挥手示意她过去。
  秦君岚专注于紧跟于红鸢的步伐,不曾注意守卫拦截。
  “站住,出示通行证。”守卫十分恪职尽守,秦君岚扬起嘴角,离月举起一道令牌,那人惊得慌忙下跪。
  “免礼。”离月挥手,两人低调向前,却叫身后的卫兵吓出一身汗。
  刚刚那块令牌可是龙牌,见牌如见皇上,冀朝所拥之人寥寥无几。
  城郊十里处,灾民安营扎寨,十几处帐篷里住着四十余人,不乏老人与孩子。还有些在土地上挖出凹槽,铺上稻草与树枝,勉强支起遮阳的地方。他们衣衫褴褛,面黄肌瘦,骨瘦如柴,看起来像真正的难民。
  “红姐姐来了,红姐姐来了。”孩子们追赶玩耍之间,看到红鸢,相聚而来。
  红鸢示意木槿,将随包带来的糖果和零食分给孩子们,得到糖果的孩子露出了满足和幸福的笑容。红鸢眼神柔和,轻抚孩子额头。
  “谢谢姐姐。”
  “我呢?不谢谢我吗?”木槿表示不满,孩子天真地依偎她身边,“也谢谢木槿姐姐。”
  “乖了,去玩吧。”
  除了带来的食物,剩下的银两,木槿都交给了一位领头一样的人。
  那人接过银两,眼神游离,假装很自然,却用哑语表示,“一切正常,潜伏成功”。
  木槿点头,笑意浓浓,“不客气。”
  难民窟一片祥和,却是钦天司一直想解决的难题。这里混合了其他几国的百姓,秦君岚若下驱逐令,难免落人口舌。
  春风十里,微风扬起红鸢衣角,她那绝尘的冷颜依然看不到任何笑意,仿佛世上一切都无法掀起她的波澜。
  忽然,远处行来一队人,身穿军服,零散地走在丛林中。他们发现难民窟,举着兵器,大步流星地走来。
  “这就是难民窟?”领头的军人,肩扛利剑,脸上有刀剑划过的旧伤,下颚留着胡须,看起来十分颓废,没有任何军人气度。
  “哟,难民窟还有钱分呐。”士兵发现银两,像狼看到食物,扑上前来,强行抢过。难民想反抗,他却将刀架在那人脖子上。
  “头,这边好多银子。”士兵将银两扔给刀疤脸,其他人相继从难民手中抢来银子。
  木槿见状,想出手教训,却被红鸢拉住,她眼神微飘,木槿这才注意到不远处的秦君岚主仆。
  “你们什么人,光天化日竟敢抢难民裹腹之银。”木槿故意言之,引来士兵注意。
  刀疤脸首领这才发现,原来是有富人接济难民,当即兴趣盎然。一手掂量着碎银,一边上下打量红鸢。世上哪有如此俊美的男人,那耳垂明显的洞眼以及那素手兰指,还有那微微隆起的部位,分明是一位俏佳人。
  “这位小娘子真是大善人,生得美丽如花,却跑到这肮脏的难民窟来,也不怕脏了自己手,不如在下送你回去。”刀疤脸猥琐地伸手而来,眼看就要触碰到红鸢脸颊。
  未等木槿出手,秦君岚便一个箭步冲上前来,一把拧住刀疤脸的手腕,用力扭转。只听得“咔嚓”骨列声,他剧痛大叫,又被秦君岚飞起一脚,踢出好几丈远。
  这一脚,她用了七层之力,刀疤脸重伤在心,口吐鲜血,被折断地手臂已歪垂而下。
  她没有任何思考的余地,脑海中也未来得及思考,仿佛身体不受控制,甚至来不及发怒。
  “好大的胆子!你们是哪个将军编制下的兵?”离月大喝一声,颇有女将风范。
  “哼,年轻的小子果然不识得我们这身军衣,先皇在世亲编的铁卫军战服都不认识。”一名士兵回答。
  离月心中一惊,忧心地看了秦君岚一眼,这先帝的铁卫军早已改编成赤甲军,战甲也早已改良。所有军士也重新编制,进行军事训练,整个冀朝早就没有了铁卫军。
  这十几个莫名其妙老兵是怎么回事?
  “啰嗦什么,还不快给我拿下?”刀疤脸怒气冲冲地吼道,士兵们得令均抽出佩剑来。
  “把孩子们带远点!”秦君岚独步上前,站在最前,面对十几个带刀卫士,毫无惧意。
  这些人真是活腻了,秦君岚眼中迸射出杀意,令人有种惧意。
  士兵举刀而来,离月迅速挡在红鸢与木槿身前。
  “小心!”红鸢轻唤,秦君岚微微转头,那深深的一眼,仿佛能够装下星辰大海。
  士兵刀未近她身,秦君岚敏捷地躲过。反手扣住士兵手腕,瞬间夺下刀刃架在他脖子上,“再有生事者,杀无赦!”
  她威风凛凛,锐利的目光如雄鹰一般,令人惊惧。士兵们面面相觑,举着刀剑不敢轻举妄动,被夹着脖子的那位,已然吓破了胆。
  “没用的东西。”刀疤脸恶狠狠地抢过一把刀向秦君岚岚砍来。
  只见她推开士兵,跃然而起,身轻如燕,用力挥去,刀疤脸的剑瞬间断裂。高手用剑,从来都是以内力伤人,即使手中武器平凡,依然可以轻松手刃敌人。
  刀架在刀疤脸脖子上,他终于开始害怕,刚想开口求情,秦君岚却再没有给他机会,手上稍稍用力。一道细红的刀口在他脖间蔓延,红色瞬间沾满了身体,他一阵痉挛,双瞳散大倒了下去。
  男人们忙将妇女老人与孩子带远,远离这块是非之地。秦君岚漠然地扔下刀,轻瞪其他士兵,他们群龙无首,顿时落荒而逃。
  只有两个胆大的,还知道回来拖走刀疤脸的尸体。
  难民窟再次恢复平静,风依然平和,空气中却弥漫着淡淡地血腥之气。河边的垂柳,开的正盛,秦君岚蹲在河边,离月在旁伺候着,轻轻洗去沾在身上的血。
  红鸢站她身后,手中攥着绣花绢,没有上前。秦君岚袖口沾上了点点落红,却像红梅点缀了冬季,自呈一副美卷。她徘徊着脚步,小心翼翼的上前,却见秦君岚忽然转身。
  “红鸢姑娘,没想到会在这种境况下相遇。”
  “你一个姑娘家,何必让自己手上沾血。”红鸢最终递上了手绢,只言片语的温和却让秦君岚如沐春风。
  “他该死,况且姑娘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呢。”秦君接过鸢尾花纹路的手绢,隽秀柔软,甚过宫廷那些上等丝绸。
  为何这看起来很普通的绢布,在她看来如此珍贵,秦君不舍得用来擦手,却小心翼翼的踹在了怀中,如获至宝。
  红鸢的目光始终随着她细微的动作,“姑娘光天化日手刃军士,恐将引来麻烦。”
  “嘘~红鸢姑娘,你别揭露在下身份嘛,与你一样,男装出行方便,还能叫那些人找不到我老巢。”秦君岚故将事情简单,气氛缓解。
  红鸢动了动嘴,没有说话。
  一场风波就这样平息,难民窟之状让秦君岚心生解决之策。她注意到难民窟并非每个人都是骨瘦嶙峋的穷人,有些人只是看似穷困而已。
  日暮前夕,红鸢必须赶回夙苑楼,今天是她才艺之日,不可误时。
  秦君岚一路同行,两人并行在前,离月与木槿举步在后。红鸢始终不语,夕阳余晖映照她的脸庞,刹那光晕,沉醉了秦君岚之心。
  她忽而想起此行目的,她回头看了离月一眼,离月便知晓她意,将包袱中折叠整齐的衣服递来。
  “上次多谢姑娘相助,衣服归还。”
  “我送出之物不必归还,你扔之留之,与我无关。”
  红鸢冷漠的态度让离月心生不快,普天之下还没有人这样对女皇说过话,也不知会不会触怒女皇。
  “在下可不能白领姑娘衣服。”秦君岚唇角含笑,似是龙心大悦,离月又将另一套华服拿出。
  “这是锦绣,蚕丝人工所造,面料十分舒适,送给你。”秦君岚一脸真诚,红鸢正想拒绝,她又言道,“我家中此类衣物多,还请姑娘不要嫌弃才是。”
  紫色薄纱轻衫,华贵却又淡雅,触摸上去,柔软轻盈,简单素洁却又不失高贵。
  “小姐……”木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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