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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叹红尘-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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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臣以为先见见一下那个自称欧阳晨曦之人再做定夺。”沐天佑听到皇上叫他,上前答道。
“嗯,驸马说得有理。来人传欧阳晨曦。”对着身边的太监下令说道。
“臣欧阳晨曦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一袭白衣,头发上束了条金带,清冷的面容让见者畏寒。
“平身。”赵荣毅眼神一直看向进来之人。
“你就是欧阳晨曦。”赵荣毅语气有些质疑的问道。“臣就是欧阳晨曦,镇王爷欧阳谌之女。”不卑不亢,神色从容的直视着赵荣毅眼神的审视。赵荣毅没有说话,他曾见过欧阳晨曦,摸样似乎对的上,可他还是不敢相信本已亡的之人,又活生生的站在他的面前。
“你不是应该在那场大火中身亡了吗?再说你没在那场大火中丧命,又为何不出现,直到现在才来见朕。”皇上把心中的疑虑说了出来。
“臣本应该丧身火海,只不过是家仆奋力把臣从火海中救出了,在外养伤了一段时间,等臣知道臣一家都丧身与那场大火,并且爹爹还被冠上通敌叛国之罪,当时臣无法找到证据证明臣爹爹的清白,所以不敢露面,怕被有心之人加害,所以隐藏至今。”欧阳晨曦缓缓把发生的事情说道。
“那为何如今又出现?”赵荣毅挑了挑眉头问道。
“因为臣已经掌握到诬蔑臣爹爹的证据,所以才敢来见皇上,请皇上为臣的爹爹讨回一个公道。”欧阳晨曦脸色有些激动,更多的是有点愤恨。
“把证据递上来。”赵荣毅说得,让身边的太监前去拿。
接过太监递上来的文书,翻开一看,神色微变,用力一手丢到一边。
“请皇上为臣爹爹翻案,还镇王府一份清白。”欧阳晨曦恭谦的跪在地上,大声对着皇上请求说得。
“请皇上为镇王爷翻案。”刚才为站在镇王爷身边的大臣也应和着欧阳晨曦跪着,异口同声的对着皇上说道。
“这件事朕自有主张,欧阳晨曦你留下,其他人退朝。”神色严厉的对着大臣们说得,自己也起身离去,手里紧握着刚才欧阳晨曦递上来的文书。
“你可知道你所放的可是欺君之罪。”御书房里,只剩下皇上和欧阳晨曦两个人。
“臣不明白皇上所言。”欧阳晨曦跪在地上直说道。
“是吗?”赵荣毅脸色很是难看,把手中文书直直的丢在欧阳晨曦前面,语气严厉的治质问道:“这一本空白之书,就能让朕推翻自己的所定之事吗?这就是你所谓的证据。”欧阳晨曦眼神瞧都没瞧面前那空白的文书,她早就知道这上面什么都没写,她手中根本就没有什么证据。
“可臣自己就是活生生的证据,爹爹对皇上的忠心皇上不可能不知,爹爹一片赤诚报国之心,却惨死葬身火海,皇上你难道未曾觉得有蹊跷,一夜之间镇王府被烧,隔日上表谴责爹爹的奏折就出现在皇上面前,虽然这证据看上去很真实,可是皇上你想想就算爹爹真的通敌叛国那又是为了什么,说句大逆不道的话,爹爹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通敌叛国只会是为了皇位,可是皇上又有皇子,再加上季王,怎么也轮不到爹爹这异性王爷,爹爹为何会做这样的事情。”欧阳晨曦缓缓说道。
“可朕相信自己的看到的证据。”皇上有些不悦的说道。
“可是证据也可以骗人,也可以造假。”欧阳晨曦直视着皇上坦言说道。
“你到底想说什么?”赵荣毅觉得他的耐心有限,他不知道这欧阳晨曦此次出现到底为了什么。
“皇上,臣知道爹爹事情你也无可奈何,那时皇上要顾忌季王爷的势力,所以就算臣出现了也只会让季王爷抓住而大做文章,因此臣隐姓埋名这么久,但一直派人暗中调查季王爷,如今臣知道皇上身边需要人,所以才出现。”欧阳晨曦直面这着皇上,眼中自信满满,她相信皇上会相信她的话。
“你可知只要朕一声令下,你就会身首异处,你到底为何敢冒着被朕处置的危险,出现在众人面前。”赵荣毅脸上神情玩味的问道,眼神有些阴冷,如果欧阳晨曦说错一个字,她的命就不再属于她自己的。
“因为臣和皇上有共同的敌人,季王赵荣生。”欧阳晨曦也不再跟皇上拐弯抹角的,径直说道。
“放肆。”怒喝一声,赵荣毅脸色有些狰狞。
“皇上,你可以随时要臣的性命,臣在来之前就以不在乎自己的性命,如果今生不能为爹爹和娘亲报仇,苟活于世又有何意。”神情悲壮,这一次她把所有一切都赌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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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你的亲生父亲
季王府。王宏一直站在王府禁地门外,焦急的徘徊着,刚收到的消息让他心里乱糟糟的,就像一团弄乱的线,找不到线头。
“王爷,你终于出来了。”王宏一眼就瞧到赵荣生满脸缅怀之色走出禁苑,连忙上前。
“发生了何事?”瞧出王宏脸上的焦虑,微蹙眉询问道。
“欧阳晨曦出现了。”说实话王宏根本不相信欧阳晨曦还活在这世上,可今天早朝上那么多位大臣都瞧见了欧阳晨曦,这又如何解释。
“欧阳晨曦?那驸马呢?”赵荣生本来心里还计划着如何用这秘密对付沐天佑,却突然出现一个欧阳晨曦。“今日早朝一个自称镇王爷之女欧阳晨曦面见皇上,说手中掌握证据,要为父翻案。”王宏把刚收到的消息全部说给季王听。
“那驸马对此事的意见如何?”季王眉目肃然,略略沉吟,眼中精光一闪问道。
“听刚才回禀之人提到,驸马爷对此事表现的十分冷淡,在大殿上和欧阳晨曦没有任何的互动。”这也是王宏最困惑的事情,本来收到一封密函说驸马爷就是昔日的欧阳晨曦,这对于他们来说是一件值得欣喜的事情,可如今又一个欧阳晨曦出现了,并且手中还掌握着能为镇王爷翻案的证据,今日早朝上支持欧阳晨曦翻案的大臣并不少,欧阳谌虽然已死,但他的门生还有镇王府以前的势力,虽然明处已经被自己这边接收了,可暗处的势力,他们也很清楚,却是野火烧不尽。
“又出现一个欧阳晨曦?一个失忆的驸马?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微眯了眯双眼,心里思量着,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似乎都像有人计划针对自己,本来他还没察觉到,但那一次他吸取教训之后,冷静的沉思仔细想过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他突然发现他所做的事情,明明之中似乎被人牵引着。
“王爷,如今我们该如何?如果欧阳晨曦是真的,那她这次回来一定有备而来,她的目的一定是王爷,如今她手中到底握有多少势力,我们一无所知。”王宏把心里的顾虑说道。
“以前的欧阳谌也斗不过本王,他的女儿也一定会是本王的手下败将。”双眸微抬,脸色甚是冷怒。
“给本王派人监视欧阳晨曦,皇宫里发生的所有事情一件都不能遗漏。”赵荣生眼神飘向王府最里间那所别院,也许那里面的那个人会是他最好的棋子,手紧紧握住,又漠然松手。
“王爷。其实要想知道那欧阳晨曦是真是假很容易,我们可以让。。”王宏随着王爷的眼神瞟去,心里知晓王爷在想些什么说道。
“本王自有分寸。”冷声说道,他不想再继续这个问题,他害怕去面对他心底最想要的情感。
“臣诸葛辉给公主请安。”一下朝之后,诸葛辉就急匆匆的来到公主府,他心底有很多东西想要验证。
“起身,晴儿,你们先下去。”挥手示意让身边侍候的宫女们下去。
“发生了何事?你这么急赶到公主府,难道驸马出事了。”看到诸葛辉神色不对劲连忙关切的问道。
“不是,只不过今早朝发生了一件怪事,雅儿小姐如今在哪?臣有重要的事情想问她。”如今天佑失去了记忆,有些事情最清楚的只有雅儿她们。
“雅儿在别院炼药。”听到诸葛辉所说的事情不关驸马,心里紧张的情绪释怀了一些。
“可否请雅儿小姐出来一见。”诸葛辉心里还真的很不安,大殿上他亲眼瞧见了那欧阳晨曦,那么相似的面容,他心里震惊不已,欧阳晨曦真的回来了,那天佑又是谁?
“好。那你跟我来。”知道诸葛辉对驸马很是关心,也不多说什么,就带着诸葛辉去后院。
“公主。”在后院厢房内,竟然见到小烈,他可是不轻易离开天佑的,除非发生了很严重的事情。
“驸马人呢?”公主本放下的心又提上来了,连忙问道。
“驸马没事,只不过小烈有急事需要告知雅儿小姐。”看到公主的神色,小烈解释说道。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们的脸上表情为何如此凝重。”天佑没事,但小烈他们脸色都不好看,不懂这是为何。
“公主,有些事情。。”诸葛辉瞧了瞧公主,又看了一眼小烈他们,本想支开公主,却被雅儿开口打断。“有些事情无须瞒公主。”雅儿柔声说道。
“今日小烈回府是为了告诉我,今日早朝一个自称欧阳晨曦的女子进宫面圣,想为镇王爷翻案,诸葛大人前来也应该是为了此事。”雅儿也不隐瞒公主,坦诚说道。
“什么?欧阳晨曦?那天佑又是谁?”公主记得雅儿曾经告诉过她天佑的身世,可如今冒出来的欧阳晨曦又是谁?
“这个人是假冒的,虽然我不知道她是何意?是敌是友现在还很难说,但如今最重要的是天佑的身体,他不能再撑多久了,我一定要想办法从季王手中拿回。”雅儿语气冷冽,天佑的身份她比任何人都清楚,那突然出现之人背后的阴谋她现在根本没有心思去想,最担心的是天佑的身体。
“那个人真的是假的?”诸葛辉不是不相信天佑,他能说出他们以前的事情,更何况天佑一直给他一种很亲切且很熟悉的感觉,虽然外貌可能会变,但是一个人的气质却无法改变。“天佑才是真的欧阳晨曦。”雅儿直盯着诸葛辉脸色的表情很是诚恳。
“雅儿,你到底有什么计划能让季王交出解药。”赵思月根本不在乎天佑的身份,无论他是谁,只要他好好的,一切都不在乎。
“我自有主意,公主只要好好照顾天佑,其他的事情就交给我。”雅儿对着公主淡淡笑着说道,眼神扫过站在一旁的小烈,如今只有他知道为何季王看见自己眼神会那么的激动甚至欣喜,似乎自己是他相识之人。
“既然这样,我就先告辞了,天佑还被留在皇宫处理政务,我要去帮他。”诸葛辉心中的疑问被解答了,也轻松多了,告辞说道。
“那我也先离去。”公主也说道。
正当小烈转身离去的时候,背后却响起雅儿的声音。
“小烈,你留下,我还有事情问你。”淡淡的语气是不容置疑的。小烈身形一顿,眉头微蹙,立身停下脚步。公主回头看了他们一眼,顺手帮他们把门关着。
“你应该知道为何我要留下你。”雅儿默然片刻,启声说道。
“小烈不知道。”没有转身,背对着雅儿答道。
“天佑的身体已经不行了,如果再没有解药,他就会永远离开我们了。”语气哀伤,眼前一片薄雾,每次想到这,心里的疼就止不住。
“不会的,小烈就算粉身碎骨,我要会把药给公子,抢回来。”小烈转身眼神坚定而决绝的说道。
“如果这样可以拿到解药,为何天佑不这么做,季王不是一个简答的人,他心思缜密,会如此轻易把药给你吗?”雅儿嘴角微扬,她不是嘲讽小烈的莽撞和死忠。
“把你知道的告诉我,也许这会是唯一的机会。”雅儿眼神恳切的问道,她不懂为何小烈此刻竟会不在乎天佑的生死,还要隐藏着。
“雅儿。”小烈对上雅儿眼神,眼中是难言的痛苦,他不知道把这秘密告诉雅儿,她会怎么做,但是他却知道,如果雅儿知道这个秘密之后,她和公子之间也许没有也许了。
“告诉我,让我自己做决定。”看懂了小烈的眼神,雅儿微微含笑,柔声说道,她愿意承受所有的一切。
“季王是你的亲生父亲。”小烈深深的凝视着雅儿,最终还是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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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子
“什么?”雅儿没想到小烈一直隐藏自己的事实竟然是这个,心情突然沉重,一个踉跄身体不稳用手紧扶着桌子,稳定自己的心情。多么的可笑,一直以来她知道自己是一个孤儿,从小她只见过娘亲,每次看到其他的小孩有爹爹,她都会问娘亲,可每次看到娘亲脸上难过的表情,就不忍心再继续追问下去,所以直到娘亲离世,她都不知道自己爹爹到底是谁?而娘亲留下来的遗物只有一个破旧的香囊。小烈的话让她以为自己准备好承受的心理变得如此脆弱不堪。
“你终于知道为何公子和我不把这件事告诉你呢。”小烈见到雅儿如此悲伤难受的样子,眼神里满是疼惜,看到她如此难过,心里也隐隐作痛,他一直不敢承认他对雅儿的感情,他喜欢雅儿,从小就喜欢上这个善解人意的女子,虽然知道她的心里已经有了另一个人,他知道自己配不上雅儿,而他只是欧阳家收养的杀手,这一生唯一的事情就是守护公子,他不需要感情,不需要被爱,也不能爱,他的一生都无法由自己做主。
“天佑,他也知道这件事?”雅儿抬起眼眸,望向小烈,眼神甚是不置信。
“公子一早就知道,这事情还是公子让小烈追寻下去的。”到了现在,小烈把所有的事情缓缓的全部告诉了雅儿。
“原来我才是天佑最不愿意见的人。”嘴角惨然一笑,自己竟会是赵荣生遗留在外的女儿,自己身上流着他的血,这就意味着自己是天佑仇人的女儿,多么的可笑。
“不会的,公子其实一点都不在乎你的身世,如果不是公子失忆了,你也永远不会知道这秘密。”小烈疼惜的劝慰说道。
“他可以不在意,但是我却不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雅儿知道今天之后,她的心境已变了,她和天佑再也不能回到以前了。
“你打算怎么办?”小烈见到雅儿眼中的痛,开口问道。
“我想我知道该如何从季王手中拿到解药。”一滴晶莹的眼泪从雅儿精致的脸蛋上滑下,这一生怎么算都是她欠天佑的,因为天佑,她不用做孤儿,流离失所,因为天佑,她从小就受到师傅的疼爱,因为天佑,她拥有现在的一切。
“千万不要做傻事。”小烈惶恐说道,她害怕这样的雅儿,全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冰冷而绝望的气息。
“我不会的,我还要救天佑的性命。”雅儿嘴角淡淡的笑容却显得那么的凄凉,她已下了决心,她就不会再退缩。
皇宫。赵荣毅眼神一直盯着那份空白的文书,他不知道到底该不该信那个突然冒出来的欧阳晨曦。
“皇上,皇上。”诸葛无敌已经站在大殿很久了,但皇上一直不说话,一直盯着书桌上的文书。
“你怎么看?把那份空白的文书交给诸葛无敌。”赵荣毅揉了揉他有些发胀的太阳穴,这一切太过诡异,为何这些事情都集成到一块,事情似乎变得越来越复杂,让他根本无从下手。
“皇上,你打算如何处置欧阳晨曦,毕竟她现在还是戴罪之身。”诸葛无敌说道,眼神不自觉的闪了闪。
“如果朕就此处决她,欧阳谌的余孽一定不会就此罢休,再加上她如此明目张胆的出现,你以为她没有自保的方法。”赵荣毅嘴角冷笑的说道,刚才和欧阳晨曦面对面对话时,欧阳晨曦那种眼神让他很清楚,这次她的出现绝非故意。一定会有所安排。
“那皇上难道真的要替欧阳谌翻案,这么一来皇上的威信何在?”丞相诸葛无敌进言说道,脸上甚是担忧。
“翻案?”赵荣毅他怎会答应,他何尝不知道那些说欧阳谌通敌叛国的证据全都是假的,可是他怨恨欧阳谌的心已经蒙蔽了他的理智,他无法忘记为了皇位他牺牲了自己的心爱的人,今日看到那时曾相识的摸样,那年她本已属于自己了,在两难中虽然他选择了皇位,可心底的嫉妒与怨恨,让他对欧阳谌一直有所保留甚至他在背后也推波助澜。
“朕如今想的是这欧阳晨曦到底是为何而来?至少现在朕和她有相同的敌人,朕还需要她的帮忙。”赵荣毅沉声说道,至少现在他还不愿到处树敌。
“皇上是想利用欧阳晨曦。”丞相问道。
“利用,她何尝不是在利用朕,只不过各取所需。”皇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对了,你家嫡子不是和欧阳晨曦从小认识,你去让他查询一下,这欧阳晨曦到底是朕还是假。”想起那封密函,赵荣毅的心里还是有所疑惑,如果这个人真的是欧阳晨曦,那么他的驸马又是谁?他的身份又是什么?他无法在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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