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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致命吸引-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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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你妈认识的时候,你爸还不知道在哪个旮旯角做传销呢。」
  她的口气有点飘,孔一棠却很不耐烦,「我没兴趣听你说这些玩意,就问你一句,你到底想怎么样,这么多年阴阴损损,先是让聂齐打断我的腿,现在又是想折腾我的人,到底为了什么?」
  「够直接啊,一棠。」
  女人低头看着面前的晚辈,孔一棠长得跟她那个没什么脑子的亲爹不是特比相像。她的眉毛像极了蒋韵,可惜长在她的脸上并不温柔,不是那种蹙眉就让男人想哄的风情,也不是一张徐宛诗有点反胃的老婆脸。那道眉反倒因为神情,变得锋利无比。
  可惜故人走得太多年,兜兜转转,居然只留下她一个人活在人世。
  实在没什么意思。
  蒋韵远走他乡,没想到也是个孬种,和别的男人生了女儿,到头来,还是落在她的手里。
  「我啊,就是见不得蒋韵的种有好日子过。」
  作者有话要说:
  棠总:很烦,想和应昭睡觉。


第79章 朝暮
  女人的面容因为这句话而笼罩了一层微薄的恨意,但好像也不是全然的恨意,而是那种跟怀念中和之后的一种复杂情绪。那双眼线勾得有些过于绵长的眼睛在放空一切的时候依旧有神,尽管眼角的皱纹已经不能被厚粉遮盖,却依旧能让人想象到她年轻时候的风情。
  孔一棠听完这句话捏紧了手中的拐棍,几秒后抬头同时伸手夺过徐宛诗手中的烟,狠狠地地戳在了对方的肩膀。
  徐宛诗穿着丝质的宝石绿长裙,被烟头戳中了肩膀只是拧了拧眉头,脸上的恨意还没有褪去,像是沉浸在过往的岁月里。
  孔一棠捻着烟头转了一圈,空气中似乎都弥漫起焦臭味,她盯着徐宛诗的脸,说:「你自己不会痛,要我跟着你一块痛可以,但你别动我的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恨我妈,反正有什么招儿都冲我来。」
  「别成天阴阳怪气的,我们这帮人的事儿摆到台面上也没什么意思,你干儿子要是还想吃牢饭,我会让他如愿的。」
  孔一棠的头发卷卷的,去年年末那场车祸她头发被剃了不少以至于好不容易留长的头发又变成了短短一截儿。卷发在耳边翘起,后背是彩色的玻璃窗户,太阳照进来给她的轮廓镀了一层金光,可惜神色阴沉,眉眼里全是狠厉,一点也沾不上暖。
  孔士华也是自然卷,徐宛诗认识他的时候男人还是个做推销的,长得人高马大,因为长得不错,街边推销倒也没让人觉得烦,反而特别吸引那些小姑娘。不过年纪大了就觉得卷发不太稳重,于是三天两头去做个头发,他俩生的儿子没遗传这种发质,以至于看着孔一棠,她觉得对方和孔士华还是有点像的。
  但孔一棠还是像蒋韵多一点,不过性格天差地别。
  徐宛诗摸了摸自己肩上的伤口,「你跟你妈真是不太一样。」
  蒋韵怎么教出来的女儿,会是这么难驯服的丫头。
  她当初也没想到聂齐会去打断孔一棠的腿,那个孩子骨子里有一种狠,一个控制不好就会失去方向。她的原话是吓唬吓唬,最后闹成这样,好好的一个姑娘断了腿,像话么?
  不过对她来说没什么,蒋韵跟别的男人生的种,瘸了残了死了她都乐见其成,但出乎意料的是蒋韵居然没什么反应,没她想象中的带着女儿上门找爹,也没有回蒋家,就这么悄无声息地死了。
  所以她来干什么呢?
  徐宛诗还是不明白。
  后来这个丫头居然带着亲妈的尸体闹到了公司,正好跟蒋家撞上,名正言顺地被接了回去。
  徐宛诗一直不喜欢蒋韵,按年纪,她还比蒋韵大,但偏偏蒋韵天生温婉,男人喜欢这种,适合娶回家。
  蒋韵学历高,会的东西多,家世也好。
  她就不是,亲妈是□□,唉声叹气眉梢眼角常年挂着怨恨的那种。有些认命的情绪似乎都能代代相传,她本来也打算就这么下去,欢场里和男人曲意逢迎,不生孩子,囫囵活下去就得了。
  偏偏就遇到了蒋韵。
  她陪男人游玩的时候蒋韵在户外写生。
  徐宛诗的裙子勾到了蒋韵的写生凳,对方在帮忙解开的时候看了眼走远了的中年男人,问:「是你男朋友?」
  大学生模样的女人长得就是一张好人脸,乍看没什么特别,笑起来却倒是有点味道,女人的柔媚变成了一种不易察觉的陷阱,和乍看温婉的娴静。徐宛诗这些年游离在各色男人,看女人也特别挑剔。
  看不顺眼。
  她扯回自己的裙子,直起身子,居高临下地说:「是干爹。」
  满意地看了一眼蒋韵惊讶的脸,然后走了。
  没走几步,又回头看了一眼,那个女人却和一个刚走过来的男人说话,男人弯腰看着画板,女人笑着和对方讲了什么,两个人都笑了。
  男人的头发很乱,卷翘卷翘的,女人忍不住伸手摸了摸,最后被男人亲了一下脸颊。
  再然后,什么都变了。
  人就不应该接触不一样的世界。
  就应该这么一成不变地活下去,醉生梦死,陷于朝暮。
  「你有病吧。」
  孔一棠把烟头扔了,脚踩上去捻了捻。
  徐宛诗提起她妈的表情总有点超于爱恨,让她联想到自己住在这里的那两年里,徐宛诗跟孔士华的相处方式。有点像现在开放性的夫妻关系,各玩各的,两个人说话完全没有夫妻的样子,微妙地很,可孔和光又的的确确是他俩的孩子。
  她今天来找徐宛诗就是想问清楚对方的意图,她们之间的对峙次数很多,从孔一棠住进这里开始,徐宛诗就阴阳怪气,有时候好得让人起鸡皮疙瘩,有时候狠得让人觉得狰狞无比。
  在孔一棠即将走到下楼的时候,徐宛诗突然说:「聂齐那孩子我现在支使不了,他有自己想要的东西,现在估计很忙。」
  「你说的那些新潮玩意我不太懂,我对你们这些孩子的恩怨没什么想插手的,倒是你那个女朋友的妹妹,挺有意思,和我当年差不多。」
  孔一棠没回头,她不自觉地捏紧手中的拐棍,用了很大的力气,骨节都泛白了。
  妹妹?
  ……
  肖文琦天黑的时候才准备走,期间还来了不少来探望应昭的人,肖文琦不知道感叹了多少次明星的精彩人生。在准备回去给大王做饭吃的时候孔一棠回来了。
  她看上去脸色不是很好,倒在看到应昭的时候却又切换回了平常那副蠢甜的模样,当着肖文琦的面就亲了一下应昭的脸。
  肖文琦:「……」
  伤风败俗。
  她砰地关上门走了。
  应昭:「吃饭了么?」
  孔一棠摇摇头,拉着应昭的手贴了贴自己的脸,「没什么胃口。」
  应昭捏捏对方的脸,说:「这可不行,我一卧床的都狂吃不顾身材管理了,你这个顶顶有钱的,居然也不知道吃饭?」
  「什么逻辑嘛……」孔一棠皱了皱眉,看了看应昭的脖子,「就是间接性没有胃口吧,中午在公司吃的饭,不大好吃。」
  「吃草吗?」
  应昭笑了笑,「和柴助理一块?」
  「那是她,从高中开始减肥,到现在越减越肥……」孔一棠其实嘴巴挺毒,应昭觉得以前顾正川都不一定有她这么毒,「蔬菜盒子没味,啧,也难吃。」
  「你一直这么对她么?难怪人家背地里成天喷你。」
  应昭手指戳了戳孔一棠的脸颊,企图戳出个酒窝来,最后还是人家自己笑出来的。
  孔一棠笑了一下,这个笑容盛满心事,实在不甜。
  「她在你这里喷我吗?」孔一棠拿出手机佯装要去质问,「扣工资扣死她的!」
  「哇你这个大魔王。」
  应昭夸张地说。
  「你怎么连这个都知道,他们太坏了,就知道给我取外号。」
  孔一棠一只手拿着手机,一只手被应昭捏着,最后连手机都被对方拿走了。
  「让我看看这个手机到底有多少我的照片,哎呀这位楼主的库存太多了吧,我自己都没权限看吗?」
  应昭一遍说,一边打开孔一棠的相册。
  「别……」
  孔一棠还没来得及阻止,应昭已经打开了。
  她们之间从来都没有探看隐私的经历,应昭也从来不查。孔一棠拿应昭的手机,都是给自己女朋友过消消乐。
  应昭有点愣了。
  孔一棠的相册分了很多类别,一眼扫过去还能看到很久以前的日期。
  她愣的原因是因为第一个相册的封面是一张截图。
  字还挺大,邮箱记录。
  是很平常的那种查询记录,但收件邮箱让她有点眼熟。
  不是眼熟,她一眼就认出来邮箱号是自己的。
  而发件邮箱是乔含音之前的工作号。
  孔一棠知道应昭看见了,她也不解释,就说:「我就是这么一个糟糕的人。」
  口气有点破罐子破摔。
  应昭反倒有点想笑,「所以呢?」
  她本来是开玩笑地想看看孔一棠到底平常拍了多少照片,论坛那个帖子最近更新简直让她叹为观止,存货多到令人窒息。
  不过拍得都不难看就是了。
  孔一棠是早晨刚把记录截图存到手机,很早之前她就背着应昭把对方的收到的指定邮箱的信件转收到自己邮箱来了,从她们这段关系刚开始没多久乔含音的那封邮件开始。
  哪怕知道应昭说断就是真断,但她不敢肯定乔含音。
  毕竟这个人一点也不认命,果然后来还是三天两头发邮件骚扰,这样的设置让应昭收不到消息也挺好的,但孔一棠的的确确看到乔含音的邮件内容。
  有时候是一张图片。
  有时候是一个字,姐。
  有时候是孔一棠跟别人一块的照片,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
  孔一棠忍得很辛苦,以为煽动乔含音去找袁奕辰闹应昭在场就可以彻底了断,特地重金撬了徐雯这个被乔含音欺压很久的助理,让她在乔含音的杀青宴上灌醉并刺激对方乔含音,点明地点,没想到乔含音脑回路不太一样,居然要和应昭鱼死网破。
  很多事情还是偏离轨道。
  比如乔含音和袁奕辰的感情。
  她高估了,以为多多少少有点男女之情,到最后发现只不过是乍看光鲜,里头都是尘埃。
  又比如乔含音对应昭的感情。
  她以为没有爱,那点喜欢也不过是乔含音不肯承认的时间催化的在乎而已。
  到最后发现居然是扭曲的爱和情。
  她不想把那种感情和爱情混为一谈。
  乔含音也不承认。
  那最好,在监狱里好好缅怀也和她没关系了。
  但现在所有的东西都得推翻重来。
  这个世界上钱能买来很多东西,权也是。
  乔含音居然被人保释出来了,虽然当初送她进去本来就判得不重,现在被保释,但不见踪迹。
  所以现在是打算隐姓埋名?
  她无端地想到徐宛诗的那句话,只觉得后背一凉。
  聂齐是疯,有些人是随性而活,有些人确是舔血活命。
  当年为了给自己的断腿讨回公道,送聂齐吃牢饭弄瞎他一眼外,好像还误伤了别的人?
  孔一棠越想越多,居然出神了。
  看她久久不回答,应昭伸手抓起孔一棠的衬衫领口,把对方拖到自己眼前,亲了亲对方的唇。
  「我才是糟糕的人,让你这么不安心。」
  孔一棠却张嘴缠住了应昭的舌头,她觉得自己的心挺硬的,还有点凉。毕竟徐宛诗说了这么多她妈的事儿,她居然回想不起来她妈的脸,明明也没说人生几十载过去。
  而且她妈临终前说了那么多对不起她,她却哭都哭不出来,就是瞪着眼,看着对方。
  不安这种情绪在她心里蛰伏多年,她都以为早因为她得到了太多东西而消散了,没想到应昭这么轻飘飘的一句话,眼眶瞬间湿润,眼泪滑下来,沾到嘴唇,连接吻都是苦的。
  「我们一棠,怎么能这么苦呢。」
  应昭叹了口气,从床头拿了一颗中午肖文琦从口袋里掏出来的魔鬼糖。
  剥开之后又凑了上去。
  「你的伤……」
  「没关系。」
  「可是这个糖吃完舌头都会变色诶……」
  「可是会甜呢。」
  「好吧。」
  作者有话要说:
  棠总(吐舌头):完了,绿的。


第80章 苦吗
  应昭伤好一点之后出席了发布会,算是真正承认了和孔一棠的关系。
  在这之前她其实在微博公开过了。
  虽然前一阵子都是孔一棠的单方面宣布,但那天孔一棠从外面回来跟她说了很久的事儿,她就想,我是不是表达得太少了?
  孔一棠说了很多。
  那时候她们刚接完吻,彼此的舌头都染上了糖的颜色,绿色的,吐舌头出来看实在是滑稽。
  孔一棠一边拿着小镜子吐着舌头欣赏自己的原谅色,一边交代了自己和乔含音的那点仇恨。
  当初在乔含音想要应昭去死的那天,应昭已经察觉到了这两个人的关系可以延伸到十几年前。并不是那种单纯的同届面熟的关系,而是夹杂着敌视的互相比较。
  乔含音说孔一棠恶心。
  孔一棠说乔含音恶毒。
  两个人的形容都很幼稚,但到孔一棠这里,应昭却心软得一塌糊涂。
  经历过那么多事情,怎么会到自己面前还是那副白纸模样呢?
  真心实意,挑不出一点瑕疵的纯粹。
  「其实我不和你说,就是觉得有点告黑状的意思,太小气了……毕竟都过去那么久,再提起来感觉也没什么可信度。」说着话的时候孔一棠已经照完了镜子,拎着一瓶矿泉水喝着。她留了很久的长头发因为去年的事故都剪了,到现在长到了耳朵下面一点,偏偏是卷的发质,以至于到耳边卷起,就那么一个小小的卷,都能在人心里挠那么一下下。
  「有一次你没来接她,我知道你不接她的话通常就是在叉路口的那个快餐店打工,我本来想路过一下……」孔一棠喝水的时候因为仰头露出的脖颈白白嫩嫩,应昭忍不住伸手去摸了摸,「但是被她堵住了,在学校后面的小巷。」
  应昭的手顿住了,孔一棠也任由她放。
  「她让我离你远点。」
  孔一棠低下头,伸手捏住应昭的手指,在自己的领口虚虚晃晃地划。
  「我先是被她推了一把,就……摔倒了……」她觉得有点丢脸,那种场面回忆起来都很狼狈,「拐棍被她踩着,我就拎着书包往她身上砸。」
  她陷进了回忆里,头顶的白炽灯打下来,发顶有个高光。
  应昭的手指被她捏着,捏得很紧,还有点汗。
  「她还说你不会记得我的。」
  梗咽是没办法控制的,一时间像是跨越了时光,从前那个狼狈而固执的自己又回来了,心思百转千回,但委屈却一成不变,还有那股不能低头,不能输了气势。
  「我没搭理她,就哦了一声。」
  哦什么呢。
  那时候想,这有什么关系,只要让我永远能看到她的就好了。
  「但是你后来怎么没继续演戏了呢?」孔一棠抬眼,撞进应昭的眼里,对方的眼圈有点发红,凝着着温柔水滴。
  孔一棠笑了一声,「你怎么还哭……」
  应昭在她印象里是没有脆弱的人,她曾经无数次幻想过对方把脆弱摊开在她面前。
  对方摊开过。
  但也仅此一次。
  她有一种得天独厚的孤高,在感情方面总是不肯的低头。
  不是那种意义的低头,而是天性上的,她能安抚你,能亲吻你诉说爱意,却没办共享她心底所有的声音。
  她有枷锁。
  我好想解开,因为她看上去不是很好。
  孔一棠低头,花瓣般的亲吻落在应昭的手指上。
  「因为觉得欠了别人很多,所以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了。」
  应昭的口吻带着懊悔和无奈,却依旧凝望着孔一棠,眼泪就这么扑簌簌地落下来。
  她掉眼泪的模样都很好看。
  怎么能这么犯规呢。
  「你好傻。」
  孔一棠的眼泪也掉下来,砸在刚才亲吻的位置上,应昭觉得又烫又疼,最后变成一句叹息似的:「我也觉得……」
  「后来我妈妈过世。不过她带我来到这边的时候本来就是癌症晚期了,」孔一棠舔了舔嘴唇,她之前也跟应昭说起过她的母亲,但不过是轻描淡写的一提,应昭也在蒋家见过对方母亲的照片,年轻时候的,眉眼跟孔一棠还是挺像的。
  「我到现在还没搞明白她为什么这样……我从来都不懂她,」孔一棠的口吻带着点埋怨,像是小孩埋怨父母不带她出去玩的意味夹杂着大人不可言说的沉重,「也没去找外公,就教教学生,领点工资,直到我被聂齐打了,她来那个卫生所找我,才漏了一点东西……」
  「她反复念叨着一个名字,我只记得是个男人的名字,但具体叫什么,死活都记不起来。」
  孔一棠突然发出一句笑音来,相当自嘲,「后来她就死了,也没管我,就告诉我我爸在哪里,特别讨厌。」
  「我没有钱,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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