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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帝农-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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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块玉的主人,后来这块玉丢了找不到了,就以为是被谁偷走了所以现在才问她是怎么得到这块玉的,明显的,拓拔继是想找到偷走她玉的人啊。
  “疏忆,朕再问你一遍,这玉,你是从哪里弄来的?”拓拔继还是低沉着嗓子,看着元疏忆的眼睛里波光诡谲,暗涌着波涛,好像下一刻就要爆发似的。
  “不过就是一块玉,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荆赋离淡淡的瞥了眼元疏忆软鞭上的那块玉,笼在袖子里的手指微微颤了一颤,不动声色道,“皇上未免也太过大动干戈,这次的宴会是皇上说的要在场的大人们敞开胸怀的玩乐,怎么,如今酒菜尚温皇上便忘了自己说过的话了?”
  她分明是在告诫自己不能失态,自己也知道在大庭广众之下责难小辈不该,可拓拔继喉咙里还是堵了块骨头一般难受,她一节一节的慢慢转过身盯着风轻云淡端着酒杯的荆赋离,冷笑,“原来在皇姐眼里,那玉佩不过“区区”而已!”话语间,她一拍椅子站了起来,看着底下都垂了头不敢言语的人,“朕今日身体不适,诸位爱卿自行取乐吧!”说着,她一甩袖子走下高台离开了宴会。
  皇帝都甩袖离开了,那他们还在这里呆着不是自讨没趣吗?还不如提早出宫自己回去办家宴呢。想着,许多大臣带着家眷先后告辞了,过不了一会儿,这水榭里除了一旁侍候的宫娥太监,正经的人竟然只剩下了上首动也未动的荆赋离和还在跪着的梁絮虞元疏忆,拓拔宏难得没有留下来看好戏,反而眉眼含笑的看了元疏忆一眼后便跟着那帮大臣离开了,真叫人意外。
  但最让人意外的怕还是拓拔继的态度,元疏忆记忆里从未见过她的拓拔伯父如此震怒过,且只是因为一块小小的玉佩,纵使这玉佩是别人偷了他的,他也不至于震惊到如此地步吧。
  “怎么还在跪着?起来吧。”荆赋离难得对着底下的晚辈微笑,虽然只有一丝,却有如冰山裂了一角般让人眼前一亮。
  “疏忆有错,不能起来。”荆赋离都发话了,她们自然没有再傻傻的跪下去的道理,元疏忆闻言,膝盖一直就想站起来,不料梁絮虞不知又想演哪一出,说出了这样的话,就是元疏忆想要站起来都不成了,她只得老老实实的跪着,不敢动丝毫。
  “与我就不用讲究虚礼了,起来吧。”荆赋离微微一抬手,对梁絮虞道,“絮虞也不必太过管束疏忆,疏忆性子虽说直了些,可到底不是你我,不必囿于这些,以后,她想做什么,只要不过分,便由着她吧。”
  荆赋离的话向来难懂,不绕个□□个弯没有一副玲珑的心思你是很难理解她的意思的,因而元疏忆听得云里雾里的,倒是梁絮虞知道她是在说疏忆与拓拔宏的事。
  皇姑倒是不拘泥于人间死物,梁絮虞叹息,但要管束元疏忆的话,自己恐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倒不是精力问题,是时间。
  “絮虞知道了。”梁絮虞乖乖巧巧的点头答应,看着上方荆赋离淡然的脸,又道,“皇姑,疏忆拿的那玉佩,是不是有什么不妥?怎的皇伯父如此大发雷霆?”
  “疏忆,你的玉佩……是不是从一个小姑娘手里拿来的?”荆赋离没有正面回答梁絮虞的话,反而问底下一直沉默的元疏忆,“那小姑娘……身体有没有什么缺陷?”
  “皇姑认得她?”元疏忆闻言,猛的抬头看着荆赋离问道,随后又觉得不太可能,自己先否定了,“可是皇姑不是很少出宫门的吗?怎么会认得一个小村里的小姑娘呢?”
  荆赋离看着她,摇摇头但笑不语。
  那就是说皇姑说的话都是对的了,疏忆的玉佩,果真是从一个残疾了的小姑娘那里拿来的。只是残疾,残疾,梁絮虞以手轻叩自己的额头,她好像记得什么时候她对残疾这件事特别敏感来着?想着想着,她不觉的抬起头,目光对上荆赋离淡淡的眼,心里一惊,她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眼前的茅草屋显然很得主人欢心,外面被精心的拢了一圈儿篱笆,都是新鲜的枝条做成的,上面还在抽着绿穗儿,篱笆里头用割好的茅草整整齐齐的垒成了三间房屋,前面带着小院儿,院里种了几棵树,也不知是什么珍贵的品种,这种时候了竟然还在开花,荆赋离静静的伫立在这小小的茅屋柴门前,保持着叩门的姿势,到底还是没动。
  院里那些树开着白色的花,风一吹就纷纷簌簌的落下来,送过来的不但有扑鼻的花香还有酒的香味。
  “客人既然来了,如何在门口久滞?何不进屋一叙?”
  荆赋离闻言淡淡一笑,举起的手放下,微微推着半掩的柴扉走了进去。
  里面的光景比从外面篱笆缝隙里看见的还要明媚,明明是九月入秋的天气,院子里却生机勃勃的长满了花草,尤其是满庭的草铺在地上,倒像是草原儿女冬天用的软毯子了。
  “怎么,对我的居所可还满意?”女人的笑声从里屋传来,荆赋离将视线从屋子上挪开,看向拥有这屋子的主人,还是一如既往的红衣黑发蓝眼朱唇,时光走了,却没带走她的容貌。
  “你可真算是会享受的。”摇摇头,荆赋离淡淡一笑,看着对方的脸,一如二十五年前她们第一次见的时候,“怪不得这许多年找不到你,原来却是躲到这里来了,亏得疏忆还以为你死了,哭了好长时间呢。策陌,你还真是一点没变。”
  “我会躲,你不也擅长找吗?到底不还是被你找到了?”元策陌也笑了,手里拿着两个大坛子,隔空一抛丢给了她,“喏,尝一尝,我自己酿的,比之宫廷琼浆玉液如何?”
  “很好。”借力接过她抛过来的酒,荆赋离揭开上面的泥封,淡淡啜了一口,涩而苦的味道就在口中流转,久久消之不去。
  “你当然说好,什么时候你说过不好的?”元策陌抱着酒坛子席地坐下,看看对面站在自己面前的人,“还说什么我没变的,你不也没变?”
  “这样下去可不好,时间长了要变成两个人之间的互捧了。”荆赋离也坐下来,将酒放在一边,“说什么变不变的话,咱们两个老妖怪来谈这个,不会让人觉得奇怪么。”
  “那可不会,”元策陌朝她笑一笑,眨眨眼睛,“因为这世上只有三个人知道我们俩是老妖怪。”说着她笑着伸出手指了指,“你,我,还有,絮虞。哦,不,其实絮虞也是小妖怪。”
  “对啊,还真是咱们三个五十步笑百步的。”苦笑着摇摇头,荆赋离拿起酒又饮了一口,这一次入口的竟然比上一次还要苦,在这世上知道自己是千年不死的妖怪的人竟然只有妖怪自己,还真是奇怪,不过,为什么只有三个人呢?
  “那疏忆呢?疏忆不是么?”
  “那可要问你今日此行的目的了。”元策陌一口气喝光了那坛子里的所有的酒,她深蓝色的眼睛倒映在荆赋离的淡色的眼里,微微闪烁着笑,“她的字是“谌”,是叫拓拔谌,对吧?”

  ☆、第67章

  故人相见最是聊不得往事,幸运的是无论是她也好还是元策陌也好,她们都不是喜欢啰嗦的人,但如此快速的切入正题还是会让人不习惯。
  突然被人问起这件事,荆赋离愣了愣,有些不知从何说起。
  “你别这样不说话也不露表情好不好。”元策陌笑眯眯的打趣,“看起来就像是一尊玉做的雕像似的,就算你不能成亲,也不要表现的太过冷感嘛,看这世界,不还是有许许多多诱惑美丽的嘛,干什么还要摆着这样一副死样子,让人看起来,多影响食欲啊。”
  “那你还搬来这地方做什么?”
  荆赋离平常不说话就罢了,说话总能一针见血,被她堵的没话说,元策陌两手一摊,叹气,“许久不见,你也不让让我,偶尔让我逞一逞口舌之快又不会死。”
  那你也太过了些。荆赋离心下叹息,看着对方明艳的容貌,想起她方才的话,就有些明白了,“疏忆的事,与谌儿有关?”
  “你不问问我为什么你那小侄女会消失?”元策陌摩挲着下巴,看看对面眉头轻锁面白如玉的荆赋离,忽然面色有点古怪,声音也低了不少,“不过话说回来,你那个小侄女长得还真像你小时候的模样。”
  “不是说孩子多少会像姑姑吗?”荆赋离避开她的话,不自在的转移话题道,“你说她长得……像我小时候……当年那个把她抱走的人,是你?”
  “你怎么现在才猜到?真是太辜负你昭国大祭司的名声了。”
  “早就猜到了,只是一直没找到而已。”荆赋离看着对面笑的就像一只狐狸的元策陌,微笑道,“絮虞一直说我优于占卜,只是经过你这样篡改五行地势,就是天下最好的占卜师也未必找得到这里。”
  要不是疏忆提供了具体的位置,加上她的推算,恐怕真的是一辈子都找不到这个地方。
  “那当然,我可是找遍了所有的地方才找到的。这地方不错吧?有天然的星石之力作为屏障,就算是师傅在世,也未必能找到这里。”元策陌洋洋得意的笑,荆赋离也随着她笑,她们从小长到大,对方喜欢什么一清二楚,但要说起对方的糗事来恐怕还是荆赋离的最多,不为别的,就只元策陌精通五行八卦精易之术就能设计荆赋离好几回了。
  “不过你还真大胆,敢改这里的气运,我记得师傅不是说过这天地气息都是一体的,不能篡改吧。”
  “我也记得师傅说过人的命数都是天定的,不能篡改吧。赋离,说真的,你这次过分了些。”难得严肃了回,却是要跟她说这些连自己都不会相信的命数,元策陌耸耸肩膀,“虽然我也不太信那些,但你知道的,凡事都有代价,就像我改了五行不能离开这个地方一样,絮虞,说真的,那个孩子可怜了些,年纪还那么小,就要远离父亲拖着残疾的身体一个人过活,这样的代价你不觉得太大了?”
  她也知道这代价太大,可是……
  “我要是不帮她改命,她绝对活不过十岁。”荆赋离一向淡然的脸上难得出现怅然的表情,拓拔继不止一次问过她有没有心,她也只是不理她,实际上她的心思,就是连她自己也弄不明白。
  “你看,残疾总比死了要好吧?”
  毕竟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活着就算身有残缺,还总是活着不是?
  “就是知道这个,我才帮你找了这个地方。”元策陌略微笑一笑,摇头,“原本想着那孩子被改了命,胎里弱活不下来,把她带到这个地方她长得慢点也不会有生命之忧,可没想到这地方星石之力太强,改了五行以后我的生命蛊也差点死了,危急的时候遇到一对夫妇,难得他们也是姓拓拔的,夫妇俩人也不错就是没孩子,我偷偷的把那孩子放在他们家门口眼看着他们抱她进去才放心来到这里疗养。原以为将那孩子送给他们养不错的,谁知道等我伤养的差不多了,能下地的时候才知道那家男人跌倒水里淹死了,这村里有厌恶水的习惯,见不得淹死的人,否则全家人都会被孤立的。难得那孩子坚强,没有我帮忙也一个人生活了下来。”话到末了,她自己也感叹起来,看着对面若有所思的荆赋离,笑了笑,“你不是向来心思缜密么,随便让那几个人抱走了皇储,就不怕你的神权又被剥夺?”
  “在这里呆了这么久,你还真是成仙了。”荆赋离环顾了四周,这里两个人住的话就显得太过吵闹,一个人倒刚刚好。
  “对我来说,哪里都是神仙居所。”元策陌对她笑的意味深长,“你又想跳话?每次一谈到这个你就找别的话题绕过去,真以为我是傻的?”
  “对我来说,哪里都是大昭。”看着那庭院里的树下堆积的枯萎凋落的花,生是在树上,死了也是化作肥,供养那棵树。就像她一样,就算再怎么厌恶拓拔皇室,她还是要保昭国的江山不被别人夺去,这是她的使命,也是她出生的意义。
  “那可真是没办法了。”元策陌惋惜的笑笑,转过身背对她道,“难得你还记得我这个老朋友,不过时间也不早了,你要找的人现在大概已经被找到了,再陪我废话下去,恐怕你的长公主府就要被你的好弟弟踏平了,今日出行不宜,我就不远送了。”
  她只是说着送客的意思,她自己却没有动分毫,荆赋离也就站在原地没有动。
  “……天上的星辰灭了。”良久,荆赋离才说出这般似是而非的话,可现在分明还是白日。
  “早晚都会灭的,现在不过是提前了。”元策陌勉强笑一笑,又回头看了她一眼,“你还不快走?”
  荆赋离漠然的站在原地,看着她美艳的无可挑剔的脸,好久才叹息了一句,“保重。”
  “记得把门带上。”元策陌头也不回的对她叮嘱道,待的听见一声柴扉的“吱呀”声后,她才慢慢走进屋里,从那一堆酒坛子里随便拎出一坛子,连口气都没歇,连连的灌进口里。
  原本以为我会先死的。
  从元策陌居住的地方出来后,荆赋离信步走在羊肠道上,已经是九月授衣的时候了,她还是一如既往的穿着白色的纱衣,腰间系了羊脂玉的玉佩,隐隐泛着血气,如果认真看的话,还能看见上面隐约刻了一个“离”字。
  拓拔家的规矩,嫡系长公主自出生三日起便要被抱到太庙接受上任长公主赐名洗礼。拓拔谌虽然被拓拔继当作男子来养,在她三岁的时候,还是得到了一个属于她的玉佩。
  恐怕也是这世上最后一块昭国长公主的玉佩。
  “宫主。”
  就在她悠然行进的时候,作为贴身侍女的铭安早已走上前来见礼,“我们找到小殿下了。”
  “知道了。”荆赋离挥手,这村子本来就不大,找一个人还不是轻而易举吗?“把她带回去吧。”
  “宫主……您不见一见小殿下?”铭安小心翼翼的边说话边观察荆赋离的反应,只是让她失望的是,不管怎么看,荆赋离都是一副淡然自若的样子,好像从来没有把找寻拓拔谌的事放在心上,又好像为了寻找拓拔谌没日没夜的占卜派人寻找的不是她一样。
  她太不上心了。
  “在哪儿?”没说去也没说不去,荆赋离只是淡淡的问,感觉就好似在问今天是不是下雨了那样平淡。
  “就在前面一个屋子里,看样子,小殿下是当了这村里的夫子,我们的探子去的时候,看见小殿下正在给那些孩子念书呢,探子不敢打扰,就来复命了。”
  “嗯。”荆赋离点了点头,也没再说什么,脚步一迈就往前走,铭安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也不敢怠慢,只好跟着她一起往前方走。
  离得老远就能听见稚嫩儿童的琅琅书声,间或夹杂着一两声清亮的声音,越走那声音就越近,最终,荆赋离停在那所谓的私塾门口的时候,除了还在授课的先生,其余的小孩子都发现了门口的那个漂亮的仙女姐姐。
  “昔孟母,择邻处……”
  “夫子,夫子,又来一个漂亮姐姐!”
  拓拔谌还在尽心尽力的教着这些难缠的小鬼头们读三字经,就听见那些平常一个个淘气的不得了的孩子一个个突然间兴奋不已的看着门口,叽叽喳喳一个劲的说个没完,虽然他们平常也这样,但是现在还没到时间下课,他们也有些过了吧。
  “都安静!听夫子说话。”拓拔谌试图拿出一点作为夫子的威严来,但可惜没人吃她这一套,那些人小鬼大的还是兴奋的找不着北,一个靠近拓拔谌的男孩更是直接,拉了拓拔谌的衣服下摆就开始喊,“夫子,夫子,又来了一个好看的姐姐!你快看啊!”
  他这一开头,余下的小鬼都抢着拉拓拔谌的衣服让她看,被他们七嘴八舌的吵的头昏脑涨的拓拔谌也只好随了他们的意思转身看向门口,一个身穿白衣的女子就入了她的眼帘。
  虽然逆着光看不清她的脸,可拓拔谌莫名的就觉得自己眼睛酸酸的。
  她好想哭。

  ☆、第68章

  时隔十五年再次看见这孩子,荆赋离的心情很复杂,虽然在铭安看来自家的宫主,昭国神圣的长公主依然情绪无波,可谁又知道她现在内心里的波涛汹涌呢?
  明明之前她还是粉红粉红的一团,眼睛还没睁开时不时哭闹两句的孩子,转眼之间她就长得那么大,成了五官精致的姑娘了。
  时光真是折磨人啊。
  “两位……姑娘,有什么事吗?”拓拔谌不好意思的走上去打招呼,她原本是想称呼“两位大婶”的,因为这里都是孩子的缘故,所以她以为这两个站在门口的女子是哪个孩子的母亲,有事来找他们了,但是等走到近前看见人家的脸的时候她话说了一半突然改了口,颇有些失礼的样子。
  还好改口了,拓拔谌心想,这样两位年轻的姑娘被人叫“大婶”的话,一定是会生气发火的吧。
  “你成了这里的夫子?”荆赋离并未答言,只是微微抬起眼睑,眼神环顾了四周后问道,“你认得字?”
  “那当然了,我们夫子可厉害了,可是我们村里第二个认得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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