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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帝农-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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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带着小兔子拓拔谌大摇大摆的走进了镇上有名的一家春楼。刚刚走到门口,一向直觉敏锐的拓拔谌就不安的拉了拉元疏忆的衣袖,她总觉得这样好奇怪,大白天的就跑到青楼来而且作为一个好孩子她从来没来过这里是一个原因,还有个原因就是她总是感觉好像有一道视线在盯着她们,奇奇怪怪的让人不舒服。
  那女人的女儿说是被卖进了这里……元疏忆皱眉,看着自己面前门户大敞装饰艳丽浮躁的青楼,这大白天的,青楼怎么会开门呢?还大开着门,难不成青楼的生意已经好到白天都来客三千?可是看看这周围,都没什么人啊,当然,除了她们,这门开的就像是知道有人会来一般,着实是诡异。心下奇怪,可又不想让身旁的拓拔谌担心,元疏忆只好笑着拍她的手宽慰她,“谌儿别怕,等到把那小女孩赎回来,咱们以后再不和那些人有牵扯。”
  实际上这句话的可信度,她也在怀疑,她倒是无所谓,多死一个少死一个跟她一文钱关系都没有,但是以拓拔谌的性子,那可就未知了。
  点点头,拓拔谌虽然心里后悔,但想想她们来之前那女人痛哭流涕的可怜样,也只好硬着胆子拉着元疏忆,作出保护的模样,“元姐姐不怕,谌儿会护着你的。”
  嘿,这小家伙,到底是谁护着谁啊?元疏忆看她精致的小脸上一副如临大敌的表情,将最后的忧心也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她笑着拉了她慢慢进了青楼的大门,“走吧,咱们一起进去。”
  元疏忆逛过的青楼不少,去的最多的怕就是京都里的了,那几家有名的勾栏大多是为了迎合那些表里不一的伪君子酸儒生的,因此外面装饰的都是什么诗词歌赋琴棋书画之类,偶然难得她还看见过朝中不少元老重臣的字,就连拓拔宏刻意掩饰用左手写的字她也看见过一两副,就只遗憾的没见过她继伯父的墨宝了,元疏忆那时候就暗戳戳的想,她下次应该去小倌的。
  “真是简单粗暴。”元疏忆感慨,果然是乡下的青楼,整个就只有两层楼和一个大厅,大厅里面除了摆着的几张椅子也没什么修饰,要硬说有的话,那也只是墙上挂着的那些画工粗糙看不出来是什么的春宫图了。看这样子,楼上也应该没什么好看的。
  “元姐姐,咱们还是赶紧帮那个小女孩赎身然后就回去吧。”拓拔谌一进门就捂住了自己的眼睛,脸颊红扑扑的从手指间露出一道缝隙看着元疏忆闷闷的道,这个地方实在是太让人害羞了。
  “哎呀不怕,反正谌儿迟早会有这一天的。”元疏忆笑眯眯的逗她,“现在看看学一学也无妨嘛。”
  “元姐姐再胡说我就自己回去了。”拓拔谌气鼓鼓的放下手对着一脸不正经的元疏忆瘪嘴,不小心瞧见了墙上的画又“哎呀”的叫一声转过了身子捂住眼睛,还连带着拉着元疏忆也转过身,“元姐姐快转过来。”
  “哎,你这小家伙真是。”元疏忆好笑的看看她的反应,摇摇头没动弹,转而高声对着楼上喊,“老鸨,接客。”
  一声过后,除了她的声音回响了一下,再没有什么动静,元疏忆皱眉,看看身后还在捂脸的拓拔谌,又喊了一声,“楼上的人,听见了没有?”
  “听见啦。”突然,一声尖锐的答声响彻耳际,如鬼哭枭泣,刺耳非常,元疏忆耳中一阵轰鸣,模糊中听见不远处的大门“扑通”一声关上了,随之而来就是一股扑鼻的香味,她心知不对想要离开,却发现身子酥软非常,意识也渐渐模糊,她慢慢的软下了膝盖。
  记忆中最后一幕是拓拔谌晕倒在她身旁精致苍白的脸。

  ☆、第63章

  悠悠然的醒转过来,头还是痛的可以,元疏忆难受的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眨了眨自己的眼睛,确定自己是穿着整齐的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一个陌生的床上后,她顿悟了。
  原来,自己是被人骗了啊。
  床上有幔帐,即使这样,还是可以清晰的看见外面坐了个人影,元疏忆坐起身,看着自己穿着的异常暴露的衣服,抽了抽嘴角,想了想自己现下的处境,忍不住自己好笑起来:我这是要接客了?
  大概是昏迷前闻到的那阵香味的缘故,她现在浑身上下都没什么力气,这种讨厌的感觉又让她想起来了她被拓拔宏算计的时候。真是,这种令人讨厌的感觉,她发过誓不再尝受第二次的,没想到又被人算计一次。
  上一次是漫不经心,这一次可就是太过善良了。漫不经心的坏毛病可以改掉,但心地良善又如何呢?这世上纷繁,心里不轨的人又多,怎么防范也会着了人家的道吧?
  元疏忆苦笑,所以现在她要任人鱼肉了?真的是,调戏人家是常事,被人家占便宜这还是第一次呢,想一想可真是不甘心。
  但是她在这里,拓拔谌又在哪里呢?
  “醒了?”幔帐外面的人笑着问道,一听得这个声音,元疏忆惊了一下,继而就僵着身子没什么表情的坐在床上没动弹。
  “既然醒了就快点办正事吧,现在天色也不早了。”那刻意放粗的声音着急的催促道。
  元疏忆抬抬眉头还是不动。
  “怎么,你还想跑还想反抗?不要说这地方到处都是我的人你跑不了,就是你跑得了你现在也没什么力气吧,所以还是乖乖的从了我吧。”
  听见这句堪称流氓的话,元疏忆终于有点情绪波动了,她猛的一掀开床帘,赤着脚一下子跳下床,三步并作两步跑到正在椅子上悠闲的坐着的她的“恩客”的面前,用手指指人家的鼻子,湛蓝的眼里满满的都是泪水,“你你你……”
  “我如何?”对方回看她,淡蓝色的眼睛里戏谑的盈着笑。
  “你这个流氓!”元疏忆气红了脸,指一指自己身上盖的住上面盖不住下面的衣服,又指一指对方依旧淡然的脸,“你看看你给我穿的是什么,这都是什么东西,这能算是衣服吗?!”
  “哎,这可是我从京都当红的花魁那里拿来的衣服,以为你会喜欢呢。”对方故作叹息,看着她气的通红的脸颊,玩味道,“没想到你不喜欢啊。不过你穿上这套衣服,倒比平常穿的那些好看多了,像模像样的,不然以后就只给你这样的衣服算了。”
  “我才不要!”气炸了肺,元疏忆不知道此刻的自己是委屈多一点还是喜悦多一点,看着面前还是淡然非常的自己熟悉的脸,她还是没崩住,“哇啊”的一声扑到人家怀里蹭眼泪,一边蹭一边打,“梁絮虞你这个十恶不赦的,你怎么现在才找到我啊,你知不知道我在那里呆着都快疯了啊!梁絮虞你这个没脑子的!”
  “嗨哎,怎么不过几个月不见,你成了小孩子了。”梁絮虞温柔的顺了顺怀里人的脊背,叹息着笑笑,“看你这模样,不知情的人怕是以为我在欺负你呢。”
  “你本来就比我大,还装傻充愣的装嫩!”元疏忆狠狠的将脸上的泪水一股脑儿的都擦在她衣服上,满意的看着她胸前浸湿了一大块,拍手笑道,“哈哈,让你捉弄我!”
  还真是睚眦必报,还以为这么长时间了能改掉些许呢,没想到还是老样子死不悔改。梁絮虞无奈的看看自己胸口处浸湿的衣服,又看了眼得意的元疏忆,好笑,“看你这模样,在这山村里呆了这么长时间还没磨掉你的秉性,也真是应了那句人性难移的话。”
  “你少跟我打哈哈。”元疏忆摆出凶恶的样子,两手在腰间摸了半天也没摸到自己的鞭子,突然抬头看见对面的人捂嘴笑的贼兮兮的模样,就知道是她把自己的东西藏起来了。于是她以手为刃,横在古蜀族万人尊敬爱戴的大祭司脖颈处,恶狠狠的道,“说!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不来找我!”
  “有人可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了啊,要不是我救了某些人,某些人现在可真要接客了。”
  “别扯话题,”元疏忆拽了拽身上暴露异常的衣服,嫌弃的看着幸灾乐祸的人,“我方才掐指一算,自从我被拓拔宏那个混蛋逼下悬崖到如今,已经有接近五个月的时间了吧,怎么某些人现在才找到我呢?某些人不是精通卜卦天文么?!”
  “会卜卦又不代表我就是神。”难得平常端庄的大祭司会露出此刻这样娇憨的表情,微微的吐吐舌头调皮说出了这句话,但元疏忆可不吃这一套,梁絮虞这个面白里子黑的女人,她要是能信她的鬼话就有鬼了!
  “你猜我信不信?”说着话,手刀已经愈发的接近她雪白的脖颈了。
  “……这一片有结界。”
  “什么意思?”元疏忆皱眉,看着面前面不改色的人。
  “我之前一直在找你,却怎么找也找不到,我派出了全族上上下下的人,用尽所有的方法找遍了昭国甚至邻国,都找不到你。”梁絮虞沉吟着慢慢道出了自己这几个月的找人历程,她看看对面元疏忆也慢慢凝重下来的脸色,又道,“昨天在这里找到你之后,我仔细的观察了这边的地势,发现这地方所谓的山,是天上落下的星石慢慢演化而来,不知是谁改了这周围的五行,慢慢的这里就被封绝了,只要里面的人不出去,外面的人就绝对找不到这里。不过话说回来,你可得多感谢一下鹿鹤,要不是它想出了一个特殊的方法恐怕你就要在这里再待上五个月了。”
  “……那只死鸟又干什么了?”她的解释实在还是让人震惊,让元疏忆不得不缓了会儿来消化她的话,连问她问题都是有心无力的。她早前就曾经奇怪过,为什么她的术法在那山村里总是时灵时不灵的,还有为何她总是走不出那个地方,原先以为是她不认得路,所以才每次走着走着就回到原点,如今看来,竟然是那里被人布下结界了么?
  “它说你喜欢热闹玩乐,让我们尽量往青楼赌坊找你,果然被它说中了。”
  “那只死鸟……”元疏忆恨恨的骂了一句,而后才反应过来,瞅一眼对面笑意盈盈的梁絮虞,语气没什么波澜,“鹿鹤会说话?”它不是一只鸟吗?!
  “哎呀,被你发现啦,真是不好意思。”梁絮虞摊手,笑道,“其实这主意是我出的。”
  随便的看她一眼,元疏忆被她欺负惯了也懒得理她了,她摸一摸自己腰间,突然忆起了什么一般,抬头问对面还在微笑的人,“救下我的时候,你有没有看见我身旁有一个女孩子。大概十五六岁上下,腿脚不太灵便,长得很精致的。”
  “女子倒没有,男人倒是有一个。”
  “也算是男子,怎么,你见到了?她在哪儿?”
  “怎么,你还遇到了男不男女不女的人?”梁絮虞笑,看她一副急死的样子,打趣道,“看你这么着急,莫不是他是你情人?俗话说幼随长,作为你姐姐的我还没定亲,你就要先成亲了?”眼看着她并不像是平常一样跟自己呛声反而着急的马上就要来撬开自己的嘴的样子,梁絮虞只好没趣的整整自己的裙摆,对着房屋门的方向喊了一声,“把他带进来。”
  话音刚落,黄木做成的木门就“吱呀”一声开了,两个元疏忆认得的族人压了个不断挣扎反抗的男子进了来,看见她和梁絮虞,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大祭司,少主。”
  “嗯。”梁絮虞温柔的应了一声,撑着下巴对着元疏忆道,“可是这个人?”
  就算是只见了一面元疏忆也不会认错,眼前的人,不是安静乖巧的拓拔谌而是那个老不死的族长的儿子,叫刘什么的,他为什么会在这里,那拓拔谌呢?她又在哪里?
  第一次看见两个活生生绝世的美人或坐或站的出现在自己面前,刘文锦看的眼睛都直了,要不是现在被人押着,他怕是就要兴奋的晕过去了。苍天厚我啊!他兴奋不已,一颗心吃了蜜糖一样的甜腻不已,突然间听了其中较为温柔的美人的话,以为她是在说自己设计元疏忆她们的事,连忙挣扎着扣头,“两位美人饶命啊,不管我的事啊。”
  “他在说什么?”梁絮虞皱眉,不解的眨了眨淡蓝色的眼睛将视线投向元疏忆。
  “狗吠罢了,你管他呢。”找不到拓拔谌,元疏忆心情也抑郁了不少,她一步步走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匍匐在地的刘文锦,冷笑,“刘公子作为族长的儿子却向我一个风尘女子磕头,不嫌脏了公子的名声?”
  她这话说的有趣,梁絮虞当场就不客气的笑了出来,被元疏忆附送了一个白眼后才勉强捂住嘴遮掩住笑声,而那两个押着刘文锦的人,对望一眼憋的通红的脸,还是死死的押着地上跪着的人不让他动弹。说起容貌,古蜀族历来不缺乏美貌者,但其中尤为出众的怕就是大祭司和族长了,大祭司端庄冷凝,族长美艳无双,这是古蜀族就接任的大祭司与族长而言是个死规矩。而他们的上任族长与大祭司却倒是反了过来,少主虽然没有承袭上任族长端庄典雅的容貌,可继承了上任大祭司那异常祸国殃民的脸也不是件好事。
  就比如他们的大祭司出门绝对不会被认为是风尘女子。
  “是小人有眼不识泰山了。”听见她这么说刘文锦心里也没底,他本来听人说她是拓拔谌从窑子里买回来的,所以才敢轻侮怠慢,但现在看看这阵势,她分明又是富贵人家的女儿,他虽然书读的不多可也知道,这通身的气派可不是他一个山野族长的儿子惹得起的。
  “呵呵,晚了。”元疏忆冷笑,她向来不是什么好人,看看脚下卑躬屈膝的人,她越看越觉得生厌,尤其是想到这个人的爹和村里的那些无耻之徒对待拓拔谌的行为以后。“把他的手筋脚筋挑了,丢到山里喂狼。”再没多看他一眼,元疏忆冷笑着吩咐道。

  ☆、第64章

  梁絮虞还是在慢条斯理的喝着茶,完全没有被面前走来走去的人影响到心情。
  “明日就是八月十五了,你说,怎么一个大活人就能活生生的消失不见呢?!”
  元疏忆暴跳如雷,她快疯了,当日,梁絮虞在那个破镇子上的青楼里找到她后,她一直在那里呆了整整半个月派人搜索拓拔谌的行踪,无论是拓拔谌居住的祖屋还是她住的那个村子,她派人都里里外外的翻了个遍,就是找不到拓拔谌的人影,说是凭空消失了也不为过。
  “梁絮虞,你再把当时的情景给我说一遍,不然咱俩没完!”
  又来了又来了,这已经是第几次了?她回述当时的场景已经回述了好几十遍了吧,还真当她是山谷里的回声了,还能反反复复的说?梁絮虞头疼的看着那边凶神恶煞的在帐篷里急得跳脚的人,她也不怕火气太旺把整个草原都烧着了?
  “你也消停点,你看看鹿鹤都被你吓成什么样了。”梁絮虞岿然不动淡然的说她,手里端着的茶杯一直未曾放下。而仿佛是为了回应这句话,一旁一直在小心翼翼东躲西藏避免元疏忆看见自己拿自己出气的鹿鹤鸟委屈的跳了跳脚,“呜呜”的叫着跑到梁絮虞的身旁,头倚在她怀里寻求安慰。
  “我怎么消停的下来,这都第几天了?!好好一个大活人,怎么会消失啊!”元疏忆气的不行,坐在就近的椅子上越想越不对味,根据梁絮虞的说法,她们当时来的时候就只看见晕倒的自己和那个不知为何也晕倒的姓刘的并一个年老珠黄的老鸨,余下青楼里的人也好,拓拔谌也好,都像是凭空消失了般没有看见人影,逼问了那个姓刘的后,发现他那无赖表兄也不见了人,这是怎么了,大家提前说好了玩捉迷藏吗?
  “不成,我得出去找找。”元疏忆越想越不放心,拓拔谌一个瘸了腿的女孩子,要是在外面出了什么事可怎么办?尤其是她还不在不能保护她了。想着,元疏忆就心急不已,直愣愣的站起身就要往外冲。
  “不成,你不能走。”她速度快,梁絮虞比她还快一步的挡在她面前,温柔的脸上满是严肃,“疏忆,我不管那个女孩子跟你关系是不是很亲密,今天,你不能踏出这帐篷一步。”
  “你又要管着我?”元疏忆的脸色也不太好看,从小到大,每一次她想做点什么就会被人拦着,她老娘没死之前是一个,她老娘死了以后就变成了梁絮虞了。“又有什么事需要你拦我?”
  “你忘了,明日就是八月十五了,中原的中秋节。”梁絮虞摇头,淡蓝色的眼睛里泛着柔和的波光,鹿鹤在一边歪头呆呆的看,她细腻白皙的脸上挂着无奈的笑,“你也许久没有见过继伯父他们了,明日宫中有宴会,你已经五个月不曾露面,这说什么也过不去。我知道你不太喜欢跟宫里的人打交道,但于情于理咱们都没有缺席的道理,否则,不又是给人拿捏到把柄了么?至于我管着你……哎呀,你当我又想当一回姐姐了不成么?”
  前面的话还有情理可讲,后面那一句撒娇让人掉鸡皮疙瘩的话是怎么回事?!听完这恶心人的话,元疏忆没好气的赏了她一个白眼,“梁絮虞,我发现你才是真正的疯子。”
  “哎呀,怎么能这样说呢,”梁絮虞温柔的拿着自己的帕子抿嘴笑,“我可从来都没正常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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