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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土天宗-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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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在密室待过,为什么没有一个发现这个药人呢?”

    花郎说:

    “关于药人的种种,我也所知甚少。还有你的疑问,我也猜不到答案。这事情太过离奇,要不是大白天朗朗乾坤,我真以为是自己在做梦。”

    我又问:

    “那现在怎么办,我们还要把她放回去吗?”

    花郎说:

    “她虽然没有心智,但也是一条人命;还是先把她放回密室,对她来说那里是最安全的。”

    我问:

    “可是我们怎么把她弄回去呢?我总觉得她很娇嫩,一碰就破。”

    花郎想了想说:

    “开始我往密室内喊话,她没有动静,说明她对声音是没有反应的。后来,我点燃火折子,她马上就出来了,说明她是趋光的;或者说她受体内大金蝉的控制,大金蝉是趋光的。”

    我明白了花郎的意思,他想用光把药人引回密室。

    花郎点燃火折子,那药人果然有了反应;但并没有靠过来。也许药人在密室rì久,她的眼睛早已不适应光线了;她对光的敏感,只是因为体内大金蝉蛊虫在作祟。

    我上前帮花郎去关石门,忽然看见石门向密室的那一面上刻画的线条和圆点。

    我停住了,对花郎说:

    “不对!”

    花郎问:

    “哪里不对?”

    我说:

    “这不是密室——不是我之前待过的密室。”

    花郎问:

    “你怎么确定是不是?”

    我说:

    “看石门背面的图案——密室的石门背面画的是一条曲线,上下排列的圆点和这里也不相同。”

    花郎一看那图案,说道:

    “这是从里面开启石门的机关,是一种很高级的推演术。这石门有两种开启方法,从外面需要诵经和铜磬声的共鸣,震动机关开启石门;从内就是按照一定顺序按动圆点,开启机关。”

    我说道:

    “我在密室乱跑乱撞的时候,也遇到了石门,上面也是类似的图案。我还乱按了半天,所以记得很清楚,那绝不是这个图案;不信,我可以画给你看。”

    花郎知道我所言不虚,又仔细看了眼石门上的图案,默记在心。然后,把从鹿皮囊中掏出一小块易燃的干松木,点燃后扔到石门内。

    那“皮仙”呼的一下,就追了进入。

    我们快速把石门关闭,石门内机关咔咔响动了一阵,那面嵌着佛龛的墙壁也自动归位。

    佛堂还是那么宁静,外面阳光依旧灿烂,我彷佛刚刚经历了一个离奇的梦境。

    我看着花郎,他还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我咬了咬手指头,很痛,是真的。

    这佛堂后是一个地下密室,密室里面有一个药人中的极品——一个可怜的女子变成的“皮仙”。



………【第三十八章 两间密室】………

    出了佛堂,花郎让我等他一下,自己纵身跳出了后院。

    不一会儿的工夫,他又跳了回来。

    不等我发问,花郎说道:

    “我到外面看了一下,紧挨着后院是一片菜地,我用定穴术探测了一下——菜地向下深两丈是个空穴。还有,这佛堂的后墙被加厚过,足足加厚了一丈。”

    我说道:

    “那密室是在后院之外的菜地下了?”

    花郎说:

    “正是,加厚的墙壁正好藏下石门和机关。”

    花郎在周围又查看了一番,没有更多的发现。

    我们回到了厢房,花郎留下的暗记还在那里——花生大哥他们并没有回来。我一边惦念着他们的情况,一边又想着不久前看见的那个变成药人的女子,心里乱糟糟的,坐立不安。

    花郎比我沉稳的多,他可以很好的控制情绪,不去想和做劳而无功的事情。方才路过书房的时候,他还拿了一套文房四宝,此时已经把纸铺在桌上。

    我忍不住问花郎:

    “花生大哥他们不会出什么事了吧?这么久没有消息。”

    花郎安慰我说:

    “不会的,现在的局面是我们在暗处,呼忽儿在明处。譬如猎人捕猎,一定要等待最佳时机;僧云大师他们一定在等待时机,一击得手。”

    我想花郎的见识和判断力比我高不知道多少倍,既然他这么肯定,我的担心就减轻了许多。

    那个“皮仙”的形象又在我脑中出现,她不停的说着:做功课,做功课。

    我对花郎说:

    “我们还是说说那个药人和密室吧——既然我们之前呆过的密室,和藏着药人的密室并不是同一个;我为什么能听见她的说话声?”

    花郎说:

    “我也在想这个问题——你能听到药人的发出的声音,说明两个密室之间应该是挨着的,隔着一堵墙就有可能听见。还有可能,这两个密室并不挨着,但是有一个能够传音的管道,联通着这两个密室。”

    我接着问:

    “我们待过的密室不是你们族人修建的吗?怎么又出现另一个一个密室,那又是谁修建的呢?”

    花郎说:

    “我们待过的密室,确实是我们族人修建的。是当年负责江淮区域的金鳞组设计和修建的,后来金鳞组在执行另外一个任务时,全军覆没,无一生还。僧云大师就是他们的继任者,苦心经营了二十多年才有今rì的成果。”

    我失望的说:

    “这么说,密室之谜永远无解了?”

    花郎说:

    “凡事总会留下蛛丝马迹的,天下没有解不开的谜。”

    我又问花郎:

    “还有一个问题:既然这女子会不停的说话,为什么在密室中只有我一个人听见了。”

    花郎点头说:

    “也许那只是巧合。不过我总有一种感觉,这个药人和你之间有一种特殊的联系。她可以在一定距离之内感知到你的存在。但是她并不随意发声,只有她觉得没有危险,才会说话。”

    “你不是说过,药人是没有神智的吗?怎么会判断有没有危险?”——我问道。

    “药人是受蛊虫控制的,蛊虫对危险的预感远远超出人类。”

    这个我可以理解,我小时候曾经看见蚂蚁成群结队的搬家,没几天就闹水灾了。

    花郎招呼我坐下来,递给我一支狼毫笔:

    “我们先把看到听到的整理一下,你先把密室石门上的图案画下了。

    那个图案好像刻在脑子里,我想也不想很快就画了出来。

    花郎看了一下,提起毛笔,在我画旁边的空白处画上佛堂后墙石门上的图案。

    花郎指着两幅图案说:

    “我们来看一下,能有什么发现?”

    我仔细比对了一下:

    我画的图是一条波浪线,线上方有七yīn七阳,十四个圆点;下方是九yīn九阳,十八个圆点。而花郎所画的是一条直线,线上方有六yīn七阳,十三个圆点;下方是八yīn九阳,十七个圆点。

    我不解的问道:

    “这直线和波浪线是什么意思啊?”

    花郎说道:

    “在圣雪域的古文化中,用直线分隔往往代表着生死界限;曲线分隔则代表着清醒和梦境。”

    我问道:

    “可是我在密室时,清醒的时候像是做梦,做梦的时候又像清醒,梦和现实纠缠不清。”

    花郎说道:

    “正因为这间密室会让人分不清梦和现实,才用这个波浪线提醒来者。好比是传说闹鬼的地方,通常会摆上一些镇邪之物。”

    我似懂非懂,指着花郎画的图案问道:

    “那你画的这个,直线代表着生死分界。按照你的说法,这藏着药人的密室岂不是生死不分了?”

    花郎点点头说道:

    “正是,你想你亲眼所见的那个药人——你认为,她是生还是死?”

    是啊,那个可怜的女子,想起来我就揪心的痛。

    她只是一具躯壳,在密室中暗无天rì的活着;她身体里寄生着恶毒的蛊虫,最终连她的皮囊都要被人当仙药吃下。

    我恨恨的说:

    “那些用人做药的人,就是人世间的恶魔,千刀万剐都不为过。”

    花郎叹了一口气说:

    “入世越深,越觉人间的险恶。我们能做到保护自己,不伤害他人,就已经是圆满了。好了,我们接着看这两个图案。”

    花郎接着刚才的话题说道:

    “这直线和波浪线的含义基本不会错,这凸出和凹陷的圆点又代表着什么呢?”

    我说道:

    “很简单啊,就像围棋子,一黑一白,一yīn一阳。”

    花郎笑了笑说:

    “你这等于没说,所有事物的正反两面都可以叫做yīn阳。生——死、天——地、男——女、爱——恨······说都说不过来”

    我想想也笑了,这最简单的东西,原来才是最复杂的东西。

    花郎说道:

    “算了,这也不是一时半刻能想明白的;等僧云大师他们回来,我可以私下里向小二哥讨教。切记:佛堂的事暂且不要告诉任何人。”

    我正想取笑花郎哥疑神疑鬼呢,忽然听见外面传来院门开启的声音。

    “是花生大哥他们回来了!”

    我噌的一下站起来,开门跑了出去。



………【第三十九章 发现精卫鸟】………

    我冲出屋门外时,见花生大哥、僧云大师、乔五爷他们已经站在院内,唯独不见小二哥。我的心中莫名的生出不祥之感,我不敢张口,害怕他们说出什么坏消息。

    花生大哥看出了我的忐忑,他对我微微一笑,我的心中的块垒如chūn风下的冰雪,开始渐渐融化。花生大哥不会欺骗我,他们此行真的成功了。

    正如花郎所料,那化身云漫天藏身玉府十多年的圣雪域逆徒呼忽儿,还是妄图利用着爹爹的身家和影响力,为自己图谋不轨增加筹码。而且他并没有识破花生大哥的身份,玉府之中还藏着血魂jīng卫鸟和他的那些行蛊的宝贝;他当然更不会轻易离开玉府。

    正是云漫天暗藏在玉府的那些行蛊之物暴露了他的住所,花生大哥很快就根据那些蛊物的蛛丝马迹判断出云漫天的住处。

    他们趁着云漫天不在时,在屋内搜了个遍,发现了一个隐秘的地下密室,却没有发现血魂jīng卫鸟。众人只好埋伏在屋内,只等云漫天入彀。

    等了足有三个时辰,云漫天终于回到住处。

    饶是云漫天手段毒辣、蛊术高明,也不敌四人协力设伏,被一举拿下。

    云漫天被押进自己暗自修造的地下密室中,还想百般抵赖,花生大哥喝到:

    “欺师灭祖的逆徒呼忽儿,你还没认出我是谁吗?”

    想前几rì,云漫天曾经借离魂蛊,侵入花生大哥的心神;最终控制花生大哥未果,却给自己的心神防御线上开了一个口子。花生大哥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反侵入云漫天的心神。

    云漫天直觉心念一震,心中一惊;这才看出眼前这个人正是前rì从他手中逃出的波斯商人。

    可是他又怎么知道自己的底细呢?——云漫天努力调整神智暗想。

    他目不转睛的盯着花生大哥,忽然忍不住惊呼:

    “不可能,不可能,你已经死了十年了。你是人是鬼,是人是鬼?”

    花生大哥说:

    “你认识的那个人十年前是已经死了,如果你摒弃恶行、恶念,就可以让过去的你死去,让现在的你重获新生。”

    云漫天大叫:

    “你一定是鬼,你十年前已经被我的蛊虫吃的干干净净。你的鬼魂附身在胡商身上,所以可以逃过我的离魂蛊。你是鬼,是鬼。”

    花生大哥说:

    “你一生害人太多,闭眼就是索命的冤魂怨鬼;你的蛊术越厉害,越是害人害己,增加你的罪孽。”

    云漫天害怕的后退着,好像真的有无数的恶鬼来索命。

    他忽然干笑了两声,歇斯底里的喊道:

    “我明白了——你不是鬼,你这个贼秃,一定是你给我下了比离魂蛊还要厉害的蛊,让我产生幻觉;我要杀掉你,我已经拥有了血魂jīng卫鸟,我已经是天下最强的蛊师,我会把你们圣雪域的每一个人都变成我的人偶。”

    花生大哥说:

    “你连我是人是鬼都分不清楚,一只鸟又如何拯救你?”

    云漫天狞笑着说:

    “你错了,那可不是普通的鸟,甚至不是普通的血魂jīng卫鸟;我已经知道那是血魂族的宝贝——帝魄jīng卫鸟的备选。它很快就变成了天下最厉害的蛊物,不rì就会破笼而飞,圣雪域将变成它开刃之地——不出一个月,圣雪域必无一活人。”

    花生大哥说:

    “既然是帝魄的备选,又怎么会听你的呢?血魂jīng卫本来就是蛊虫的天敌,那些用血魂jīng卫鸟做蛊的传言,本来就是一些误入歧途蛊师的痴心妄想;此事大巫王早有断言,你却还在执迷不悟。”

    云漫天冷笑一声:

    “那老不死的一派胡言,只是为了保证他的地位,怕别人超越他的蛊术。他自己利用和血魂族长老的交情,得到了一只血魂jīng卫鸟,暗中培养成蛊——这事别人不知,却被我无意中探听到。这个欺世盗名的老不死,恐怕我泄露他的秘密,找个借口把我赶出圣雪域,害我九死一生。此仇不抱,我不如变成一只蛊虫。”

    花生大哥说:

    “大巫王求得血魂jīng卫鸟确有其事,但是其目的并不是像你所想那样,为了一己之私;这件事关系到圣雪域和血魂遗族的命运,所以只有极少数几个人知道。你那时已经被邪念蒙蔽了双眼,所闻所见的无一不是心魔的外相。”

    云漫天道:

    “收起你这套唬弄小孩子的把戏吧,你什么时候变成了一个喜欢说教的蠢和尚,简直比那老不死的更愚蠢。你们都妄想挡我呼忽儿的路,我先让你下地狱。”

    花生大哥说:

    “心可生地狱,心也可生极乐净土,一切源于一念间。如果可以破解你的心魔,我愿入无间地狱,只是这地狱不知在何处?莫非是在城南叶李庄,叶家祖宅?”

    云漫天忽然心念一颤,马上被花生大哥捕捉到。

    花生大哥说道:

    “呼忽儿,你且看这是何物。”

    云漫天一望,花生大哥已经执铜磬在手,右指一弹,当的一声,云漫天轰然倒地,不省人事了。

    花生大哥不再理云漫天,和僧云大师三人环视了一下说:

    “呼忽儿三rì内不会醒来,我们马上去取回血魂jīng卫鸟。”

    僧云大师说道:

    “好,小二留在玉府,一来暗中保护玉老爷,二来看紧呼忽儿;我们三人即刻动身去叶家祖宅。”

    花生大哥、僧云大师、乔五爷三人快马加鞭,很快到了叶家祖宅。

    三人径直来到老者服毒自尽的那间屋子。

    那吞服七星双叶草自尽的老者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只是尸体变得乌黑,乔五爷用铁尺捅了一捅尸体,竟然坚硬如铁石。

    乔五爷叹道:

    “早就听说七星双叶草的毒xìng天下无匹,中者化为铁石,千年不朽,今rì得见果然不虚。”

    花生大哥看了一眼尸体,说:

    “这尸体已经被人动过了。”

    乔五爷问:

    “圣僧何以见得?”

    花生大哥说:

    “中七星双叶草而毒亡的人,身上是坚硬如铁,唯独膝盖韧带却会变的松软。如果挪动尸体,那么小腿必然会随着摆动。我前几rì见到尸体的时候,他的右脚的脚尖是上翘的,略微可以看到鞋底。可是现在他的右脚完全落地,左脚的脚尖却上翘起来。”

    僧云大师点头道:

    “不错,一定是有人动过尸体,又想恢复原状,忙乱中忘了左右。”

    乔五爷说:

    “据老朽多年六扇门的经验,这种搞错左右的行为很罕见,一般的小毛贼都不会,何况云漫天这种老谋深算的高手。”

    花生大哥说:

    “二位说的都对——左右脚确实是被搞错的,但是不是疏忽大意搞错的。这还是因为七星双叶草的毒xìng奇特——老者中毒身亡后,体内的毒素在尸体冷却的过程中,少量从毛孔散发出来。移动尸体的人来时,还有一部分毒气在尸体周围,他吸入了毒气就会产生暂时的方位错乱,自己却并不察觉。”

    乔五爷说道:

    “这七星双叶草还有如此特xìng,真是闻所未闻。这么说,那鸟应该藏在尸体身下。”

    三人小心移开尸体,果然在地板下发现了一个入口,进入后是一间小小的密室。

    那只血魂遗族的帝魄备选jīng卫鸟,正藏在里面。



………【第四十章 驱虫】………

    花郎听到他那只血魂jīng卫鸟的下落时,激动的问道:

    “我的血魂jīng卫现在在哪里?你们为什么不把它带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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