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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土天宗-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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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郎说:

    “她反复对你说做功课,一定有原因的。我们等到午饭后,如果僧云大师他们还没回来,再去佛堂探究一下。”

    午饭照例还由老者送来,花郎客套一番后,问老者:

    “乔五爷可说过几时回来?”

    老者说:

    “五爷并没有说过啥时候回来,只说好好伺候二位。”

    花郎又问他“

    “乔仙林今rì是否还要清扫各屋?”

    老者答道:

    “我让他回去了,告诉他今rì不用清扫,以免打扰了二位清净。”

    午饭后,rì头正当空。外面的鸣蝉叫的令人昏昏yù睡,老者并没有来收拾餐具,看来老人家也抵不过chūnrì浓浓的睡意,已经午休了。

    我看花生大哥他们还没有回来,心里又开始担忧。

    花郎教诲说:

    “担忧是没有力量的。我们还是去佛堂吧,有事情做,你会忘记忧虑的。我在这里留下暗记——僧云大师他们回来,也会知道我们在哪里。”

    我说:好。提起jīng神和花郎哥一前一后,来到了斋心堂。

    到了斋心堂的门口,我正要去开门,忽然想起花郎哥教导的话,自觉的躲在后面去了。

    花郎哥赞许的笑了笑,走到门前。他这次并没有直接开门,而是仔细看着门缝处一会儿,然后才把佛堂的门打开。

    我问花郎:

    “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花郎说:

    “一切如故,我们走了后,并没有人再进出此门。”

    我问:

    “你离开时做了记号了吗?我怎么看不见有什么。”

    花郎说:

    “我离开的时候,把一根冰蜘蛛吐的丝挂在门缝上,这种蛛丝比发丝还细,又是透明的,不是事先知道,很难察觉。而且这种丝一旦沾上,就不会脱离,除非外力让它断开。”

    我吓的捂着嘴,差点没喊出声来。

    我最怕的就是蜘蛛,小时候曾在花园里见过,吓的哭了半天。

    我紧张的说:

    “你身上带着蜘蛛吗?”

    花郎看我害怕的样子,笑笑说:

    “别害怕,我没有带着蜘蛛,我只是带着它吐的丝。”

    我也意识到自己这胆小的表现,离一名武士还差的太遥远。我镇定了一下,也去看那冰蜘蛛的丝。睁大眼睛搜寻了一会,才发现一根透明的细丝,横粘在门缝上,完好无损。

    就在要离开门缝的一霎间,忽然听见佛堂内传出一个微弱的声音,声音很轻很轻,却非常的真切。分明正是我夜里听到的那个女声:做功课——做功课

    我赶紧扭头示意花郎哥,听佛堂里面的动静。

    花郎正在侧耳倾听,他已听到了那个声音。

    我紧张的用眼神问花郎:怎么办?

    花郎示意我不要动,听那声音连续含了几十遍:做功课——做功课。。。然后,又悄无声息了。

    花郎小心摘下蛛丝,开门进入佛堂。

    佛堂还是刚才的摸样,同样是空无一人。

    花郎示意我站在门口,把门打开一半。自己又仔细的观察小小佛堂的每样东西。他看了一会儿,仍然没发现什么异常。又一寸一寸的轻叩地面,听有没有空洞的声音。

    很快就扣完了一遍——地板下都是实地的声音,只剩下草垫下面没有叩击。

    花郎轻轻拿起草垫,叩击下面的地板,还是实地的声音。

    我看的都有些失望,就这么一个小小的佛堂,既没有藏身之处,又没有地下入口,那个女人到底藏在哪里?

    花郎沉思了一下,原地不动的放好草垫,然后慢慢的跪坐在上面。双膝正好压在那两条光滑的压痕上。花郎慢慢直起腰来,力量一点点压在膝盖上。忽然,他感觉到有个东西在硌了一下膝盖,很轻微触碰感。一般人绝对难以觉察。

    花郎从幼童开始就经受严苛的训练,他的周身的感知都远远超过常人。,

    他眼睛一亮,用手细细的摸着草垫,没一会儿,他摸到了一个东西。

    那只一根乌木的簪子,木质细腻,乌黑发亮,做工jīng致小巧,上面雕刻着游鱼戏莲图。

    花郎反复端详这根簪子,转身出了佛堂。

    我一头雾水,紧跟其后。

    走了几步,来到了莲池,花郎让我看着簪子上的雕刻,指着莲池说:

    “你看出什么了吗?”

    外面正午的阳光照着木簪子,可以清楚的看到雕刻的细节。那画面上有:五条锦鲤,两只乌龟,三片睡莲。

    “你数数莲池里面有几条鱼,几只龟,几片睡莲?”

    我很快就数出来,莲池之中正好也是:五鱼、二龟、三莲。

    “木簪子上雕刻的就是这个小鱼池,这是什么意思啊?”

    ——我不解的问。

    花郎说:

    “这老宅虽称大宅,但所有器物都说不上名贵。唯独这佛堂的牌匾用的是金丝楠乌木,这根簪子也是同样贵重的木料雕刻的,可以想见主人对它一定非常的珍爱。这么珍贵的东西,却被人藏着草垫内,还有上面刻着莲池的画面。这些一定不是偶然的,我想——佛堂、那女子、莲池,这三者间一定有着某种神秘的关联。”

    我点点头,花郎的分析丝丝入扣,让我心里佩服的五体投地。

    可是,我表面又要装着不动声sè,以免让他太得意了。

    我装模做样的指着莲池说:

    “我的直觉告诉我——这鱼池里面一定藏着东西!”



………【第三十六章 斋心堂(二)】………

    小小的莲池,不过直径五尺。

    花郎很快在莲池里面摸出了一个长满绿苔的小盒子。他小心的洗掉表面的绿苔,露出盒子的本来质地——是一个做工jīng巧的红漆盒,像是小家碧玉的首饰盒。

    漆盒之上用工笔画了一个女子的背影,正虔诚的跪拜在佛前;女子右侧身旁放着一个半圆的东西,像是木鱼或者磬。

    花郎说:

    “这画的正是斋心堂。”

    我点点头,漆盒上所画,和斋心堂并无二致。

    花郎又仔细观察了一番,另外五面是素面,没有文字和图画;漆盒也没有锁,是上下合扣在一起的。

    花郎把漆盒小心放在一处平地,要我站远一些。

    花郎从随身鹿皮腰囊中,取出一个小钩子,比鱼钩稍大,后面有一小捆丝线相连。

    花郎抛出钩子,准确的勾住盒子的上下盖之间的缝隙,快速一提。

    漆盒被打开,没有任何机关。

    花郎走进往里面一看,里面放着一个油纸包。

    打开油纸,花郎愣了。

    我一直站着没敢乱动,只能着急的问花郎,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

    花郎招手让我过来,油纸包已经打开,我看见一个小的铜磬,铜磬下端还挂着一个小小的铜铃。

    我吃了一惊——这个铜磬和花生大哥从不离身的铜磬简直一摸样,只是更小了一点。

    我对花郎说:

    “花生大哥要是在,一定知道这个东西的来历——现在怎么办?”

    花郎说:

    “有了铜磬就可以在佛堂诵经做功课,不够经文之多浩如烟海,那女子一定留有提示,我们再去佛堂查看一遍。”

    收好铜磬和漆盒,我们回到佛堂。

    前两次来佛堂,注意力都是放在其他陈设物品上,并没有注意黄杨木的佛像。

    花郎认真的看了佛像,说道:

    “这佛像和寻常的略有不同,你看这本尊如来的手势。通常的手势是拈花指,掌心向外;可这尊佛像却掌心朝内,两指弯曲指心。我猜,这是暗示要诵读《般若心经》。”

    我恍然大悟,难怪看这尊佛像总觉得哪里不同,只是一时没有看出。

    《心经》字句不长。花郎哥在大伽蓝寺时,也见过僧人做功课时诵读过。诵经的快慢,何时击磬,都记的清楚。

    我静站在一旁,看花郎跪坐在蒲草垫子上,抑扬顿挫的诵完《心经》。

    叮——铜铃击磬声响起,声音清脆悦耳,回音袅袅。

    余音未消,只见佛龛连着后面的那堵墙,无声的移到右侧,露出一扇黑sè的石门。

    我还来不及错愕,花郎已起身,示意我关上佛堂门,自己走到黑石门前。

    这石门是一整块黑石板造成,打磨的光滑如镜,和密室中所用的黑石完全一样。再仔细看时,石门右下角有一处瑕疵,好像是加工时崩掉了一小块,形成了一个扁圆的裂隙。

    花郎并不这么看,他拿出那根乌木簪子,直接插入那出裂隙中;一直插到底,只留一小截露在外面。

    花郎说:

    “簪子和裂缝这么吻合,这一定是开启石门的钥匙。”

    我说:

    “我们要把门打开吗?里面是敌是友,是人是鬼都不清楚。我们会不会打破封印,放出妖魔鬼怪?”

    花郎说:

    “花娘,里面确实有可能关着是危险的东西;她传声音给你,也许就是为了诱使我们最终打开石门,放她出来。”

    我有些恐惧的点点头,外面飘过一片云,明媚的阳光也一下黯淡了下来。

    花郎接着说:

    “可是我总觉得这里面有一个很大的秘密,关系到我血魂族、圣雪域和六扇门,甚至你玉家的人。如果僧云大师他们回来,那个女子可能就不会再出现。就算可以揭开秘密,也与我们无缘。所以,单是为了我血魂学童的历练,我就也要博一下。”

    我明白了花郎的心情,他对血魂族的荣誉看的高于生命,甚至。。。比我还重要。

    我没有太多的伤心,我觉得自己所爱的人志向高远,是我的骄傲;我理应支持他,永远和他一起去面对未知的危险。

    花郎回头看看我,温柔的说:

    “花娘,你到佛堂外面等我,不要再进来。如果我没有出来,等僧云大师他们回来,你只能悄悄告诉他一个人。”

    我坚定的说:

    “花郎,那女子的话是对我说的,我必须进去,你休想让我置身事外。”

    花郎深知我的脾气,知道现在让我走已经不可能了。

    他说:

    “那好,你不要说话,不要乱动,只管紧紧跟着我。”

    看我不由的变紧张的神情,花郎指了指腰间鹿皮囊说:

    “我们也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我有法器在手。我注意过花生大师敲击铜磬的节奏和内力,就算依葫芦画瓢,也能震跑几个小鬼。”

    是啊,花生大哥的铜磬是何等霸道,当真是鬼神皆惊的法器。这小小铜磬,至少可以做我们的护身符——想到这里,我的底气也足了起来,恐惧感荡然无存了。

    花郎蹲下身,轻轻转动着木簪子。左右试了几下,忽听石门发出“喀达”一声机括的轻响。花郎一推,石门纹丝未动;他用掌心吸住石门,往外一拉,石门无声的打开了。

    佛堂内光线随着照进来,石门后,一条向下的台阶显露出来。

    密室——正是我曾经呆过的密室。

    花郎对着石门内说道:

    “前辈,我们已经做完功课,已经打开石门,你可否现身一见?”

    声音加持了内力,足可以传到密室最深处;然而里面没有一丝回应,连回音都没有。

    等了一炷香的功夫,仍然没有任何动静。

    花郎掏出十方族jīng制的火折子,点燃后,就要进入石门。

    忽然一阵yīn风吹来,吹的火苗乱动,好在十方族的火折子可防强风,火苗并没有熄灭。紧接着,一股沁人心脾的奇异花香袭来。

    花郎拉着我迅速后移,另外一只手已经把小铜磬抓在手中。

    我在花郎后侧,视线受阻,并没看清那一瞬间的状况。

    等我再看时,石门前站着一名白衣白发的奇异女子。

    花郎并没有叩击铜磬,也没有做出攻击或防范的动作,因为那个女子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仿佛本来就是立在那里的雕塑。

    我趁机打量这个女子:

    她不光头发是白的,脸sè更加苍白,甚至可以隐隐看到细细的血管。她的身上穿着一件宽大的白袍。两只手从袖口中垂下来,指甲长长的已经卷了起来。

    再细看:她五官像玉雕一样jīng致,皮肤细腻,没有一丝皱纹。她一直双目紧闭,好像怕光线灼伤了双眼。

    花郎解下头巾,扔了过去,那女子闻声接住,蒙在眼睛上。

    三人相对无声。

    我正想说什么,见那女子翕动着嘴唇,轻轻的说:

    “做——功——课。”

    我既激动又紧张——正是这个声音,我在密室中听到的声音,我真的不是在做梦。

    花郎恭敬的说道:

    “按前辈吩咐,我们已经做完功课了。”

    那女子对花郎哥的话充耳不闻,双目依然紧闭着,没有任何的举动。

    过了片刻,她又以同样的语速和语调说道:

    “做——功——课。”

    花郎哥细细看着这个女子,忽然恍然大悟,他轻轻对我说:

    “她是一个药人——没有神智的药人。”



………【第三十七掌 药人皮仙】………

    圣雪域三绝:药、蛊、毒,以药为先;药不仅能医人,也是蛊和毒的基础。

    在外界人眼中,圣雪域的蛊师最神秘、最可怕。而在圣雪域,药师才是最值得尊敬的人。

    圣雪域的药师并不只是培植和配置救命的药,他们做更多的是入蛊和入毒的药

    ——这些都是rì后花生大哥陆陆续续告诉我的,当时“药人”这个名称,我还是头一次听说。

    看那女子只是反复说这三个字,并没有伤人的意思。我稍稍放下心来,问花郎哥,她怎么会是药人呢?药人究竟是什么东西?

    花郎哥解释道:

    药人是圣雪域药师以活人为载体,配合多种药、蛊虫、毒等元素,培植出的最匪夷所思的一种药物。眼前这个女子,就是最难培育成功的一种药人,在圣雪域称之为——“皮仙”。

    培养一个“皮仙”,光选材就极其难得。涉及到上千种草药、虫药、金药、石药和真龙遗骨;载体则是一名体质罕见,品貌上佳的处女。

    “皮仙”的培育大概过程是这样的:

    选一个特殊体质的貌美处女,在指定的时辰内,以金石为药引进行迷醉;再灌入多种珍奇药物配置的药汁。然后把昏睡的处女,放入五行俱全的风水洞内;存放七七四十九rì。时rì一到,放入温泉沐浴,后用圣雪莲花熏体三rì。

    最后再在其体内种入蛰伏超过一百年的大金蝉蛊虫卵一枚,放在一个yīn暗cháo湿的地方,一直存放到大金蝉成虫。

    这是最后一步,是最漫长的一步,也是最难成功的一步。

    因为,大金蝉蛊虫卵在药人体内渐渐孵化的过程中了,往往会乱咬乱钻,直到进入药人的脊椎;然后一路上行,吸尽药人的骨髓,并侵入大脑;最后导致药人自己撞破头颅。

    大金蝉的幼虫破顶而出后,失去了依存的药人人体,很快就死掉了。大金蝉幼虫的虫尸也是一味罕见的药物,但和“皮仙”相比就不值一提了。

    只有遇到极其特殊体质的处女,大金蝉才可以与之安然相处,犹如婴儿在母体一样,共存共生。

    大金蝉蛊的生长非常缓慢,六十年方可成虫。

    如若大金蝉成虫时,药人还保持的完好无损,那么在她的后背就会长出一对透明的蝉翼,全身皮肤渐渐变得透明,最终会褪下一张完全透明的人形蝉蜕。

    这时,必须要马上给药人灌下剧毒的七星双叶草汁,杀死体内的大金蝉成虫。否则,它会破体而出,吞下那张人皮蝉蜕。

    这人皮蝉蜕如果是完整无缺的一整张,在月圆之rì,用圣醴泉水吞服,即可长生。

    ~~~~~~~~~~~~~~~~~~~~~~~~~~~~~~~~~~~~~~~~~~~~~~~~~~~~~~~~~~~~~~~~~~~~~~~~~~~~~~~~~~~~~~

    听花郎哥讲完,我惊得嘴巴都忘了合起来。

    花郎说:

    “本来我也对这世上是否真有药人存在,持怀疑态度。可是眼前这个女子,所有的特征都和我所学关于药人的知识相吻合。她被人常年藏在不见天rì的密室里,一定是为了最后能够蜕下一张完整的皮。”

    我看着眼前这个诡异又可怜的药人,心想圣雪域的邪术真是恐怖之极!活生生的人在他们眼中如同草木一般。或许,他们把自己都不当做人看。难怪花生大哥要遁入空门,他一定担心早晚也会走火入魔。

    我平定了一下心情,又生出很多疑问,我问花郎:

    “按你的说法,这药人既然没有神智,为何会说话?而且,她既然是圣雪域的药师制造的,应该在圣雪域才对;怎么会藏在乔五爷家的密室里?何况,你们也曾在密室待过,为什么没有一个发现这个药人呢?”

    花郎说:

    “关于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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