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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原来是凤君-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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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这次不再生气了,不要闹了。

    她决定了,要相信柳溢歌。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要相信柳溢歌,就算受伤也好,也要让自己堂堂正正的去承受伤痛,而不是在病里逃避着现实。

    就算现实不怎么乐观,可是柳溢歌不也在努力着吗?虽然柳溢歌什么都没说,但是她还是感觉的到。

    “小蝶,本宫要休息一下,待本宫身体好结实了,就去看看柳公子。”

    虽然她早知道柳满歌已经死了,但这个故事还得演下去,她得演下去,因为她找到了反抗太子君选拔的出路,她不但要去看柳满歌,还要深情的与他说话。

    柳溢歌早把什么都想好了,只要她老老实实的跳进这个陷阱去,她就会很安全。

    启温婉没有等了几天,‘柳满歌’没了的新闻传的沸沸扬扬,文雅无双的天籁之音,终于被阎王爷招去了,大家都在说着什么,交头接耳,偶尔连路上的行人都要凑在一块儿说着悄悄话。

    大家都在说:人是不能太完美的,否则就会夭折。

    柳满歌夺去了很多男子的光芒,如今这如日般的光芒已经死去,大家都像深埋在土里的种子,突然有了出头之日。

    将军府的牌匾上挂了白幔,大门上贴了白对联,士兵的身上戴着号,这一切都在说明柳满歌的时代结束了。

    将军府的大厅上设了灵堂,一副杉木棺材摆在大厅的中央,棺材旁放着大人们送的白花圈,还有许多的小白花围绕着,显得肃穆庄重,前面是一道花墙,墙壁上写着挽联,还有很大的一个‘奠’字,两侧依旧摆满了花圈,上头全部写了谁谁的名讳,花墙前头是一个案桌,桌上摆了两支大白蜡烛,两个大白蜡烛之间是香火炉子,里面插了许多香。案桌空着的地方放了许多纸钱。

    案桌前面的地上摆了坛子,柳溢歌正穿着重号跪在蒲团之上,烧着纸钱,烧完纸钱又给每个来上香的人磕头,轩辕氏站着,全身素黑,手里拿着淡色帕子在擦泪,他的儿终于见了天日,这会儿可以入土为安了。

    柳淑在外面接待来宾,皇上也派了红菱过来祭扫,这是天大的荣幸了。

    她们再想不到,门外正有人跳下马车,小蝶扶着启温婉道:“太子小心。”太子这几日身子才大好,便嚷嚷着要过来,可惜还是来迟了一步,柳公子的香魂早就撒手西去了。

    “柳公子,本宫来的迟了。”

    启温婉还没进去,就以先哭出声,声势浩大,把小蝶吓的够呛,她手里抓着帕子,擦着泪,她心里想的是她与柳溢歌见面的事,有了柳溢歌,才见着了柳满歌,他们聊天甚欢,他们也有过争执,现在人死了,什么都可以两清了。

    启温婉哭的可用凄惨一词,帕子是换了一个又一个,看的外人都觉得惊心动魄,心里都在说着:“看来太子是中意柳满歌了,可惜,英年早逝,也算是柳满歌没福气,柳家的造化也就到此了。”

    “满歌啊,你去的早,本宫身子一向不好,几日不见,你怎么就没了……”启温婉一边哭一边说,一边说,一边哭,她的深情,她的舍不得,她得哭给别人看,得让这些人给她作证不是?

    柳溢歌在旁小心的安慰着,让她少难过一点,可是嘴唇却往上勾了一下,小婉也很聪明嘛,她猜到了自己这样做的原因了吗?

    还是选择相信了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哭吧哭吧不是罪,全部都是装给别人看的。

    二更完,晚安。

 第八十九章

    第八十九章

    启温婉哭灵哭的眼睛红肿;柳溢歌三番四次劝她先休息。“太子,人已死了,您也别太伤心了;逝者如斯,节哀顺变。”这话却是柳溢歌劝启温婉的。

    “你怎么说的出这样的话,他可是你哥哥,你不心疼便罢,本宫却不能不伤心。”

    不光柳溢歌来劝,就连一边站着的大臣都看不过去了;心中寻思着这太子哭成这样,是对柳满歌有私情了,她们要是光站着;多半不大够意思,于是乎,屋里的人老道的从袖口里抽出帕子,也开始稀稀拉拉的哭起来。

    柳淑一直在外头招呼宾客,一进了灵堂,不由得大惊,心道:“这是怎么说的,大家都哭了?”上前把柳溢歌拉出来,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有太子带头呢,大家都不好意思不哭。”

    “太子也哭太长时间了,你让她下去休息,可别哭坏了身子,满歌地下有知,也会不安的。”

    “是。”

    柳淑看了灵堂一眼,都在当笑话闹了。这哪是哭,分明是在扯喉咙叫呢,又不是猪上了架子,喊什么喊。

    ……………………………………

    柳溢歌进了屋里,先把各位大臣劝住了。

    “大人们,你们先停停吧,我替兄长心领各位的好意了,可是这里确实还有很多事做,大家也哭累了,出去喝个茶,休息休息,要是哭出个好歹来,我想兄长泉下有知的话,也会羞愧难当的。”

    大家在抹泪,不出声,还得拿帕子无声的哭一场,太子还在那伤心,她们这些做臣子的怎么好意思不哭?

    柳溢歌走到启温婉身边蹲了下来,“休息一下吧,你要是不停,大家都不敢停。”

    “诶?”

    启温婉从帕子里露出两眼睛,红红的跟兔子似的。

    “别哭了,休息会儿,眼睛都肿了,我去给你拿鸡蛋热敷一下。小蝶,扶太子内屋休息。”

    “是。”

    小蝶也巴不得这一声,太子要哭,她不能劝,好歹柳溢歌劝住了,她得抓住机会把启温婉拉走,不然这灵堂可不得安宁了。

    大臣们,小厮得哭,丫头也跟着哭,声势浩大,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死了多少人呢!

    启温婉走了,柳溢歌又去劝那些大臣。才劝了几句,大家都停了下来,出了屋子,表面功夫也做足了,太子走了,那她们也去屋外透透气,喝个茶,吃个点心,都老半天了,柳家怎么还没有开饭。

    柳溢歌随后跟着出来,去厨房拿了几个水煮蛋过去,先把启温婉的眼睛敷了,“这是什么味?”

    “辣椒。”

    “你呀你。”

    不然哪里来的这么多泪,她来之前不知喝了多少水,补充着呢!辣椒沾上眼睛一点,就流泪不止了,再加上嘴里嚎上两句,真是不哭也动情啊。

    “太子当真好雅兴。”

    “本宫也不过将计就计,还有好一会儿哭呢!溢歌你替本宫敷着,好舒服。”

    柳溢歌将鸡蛋壳剥了,把蛋放在启温婉的眼皮上滚来滚去。

    “舒服,好舒服,眼睛都放松了下来。”

    “身体不好干嘛不在宫里歇着?”

    “好的差不多了,不信你问小蝶。小蝶是不是?”

    小蝶回说:“太子确实好了很多。”

    她知道太子此来必有计策,哭成这样,还用上辣椒,难道是为了拉拢柳将军?将军爱子已逝,虽然家里还有几个,到底出身不漂亮,更何况又不是一等一的人物,太子抓住这样的机会,也就难怪了。

    “你们歇着吧,我去其他地方照看着。”把敷鸡蛋的事留给了小蝶。小蝶自是欣喜,太子最近很见外,已经很难有这样亲近的机会了。

    柳溢歌走后,小蝶边做事,边和启温婉闲聊。

    “太子是要和柳家拉近关系吗?”

    “小蝶为何有此一问,本宫与溢歌是好朋友,与柳公子亦是红颜知己,如今知己已逝,正如伯牙失去子期,日后再想遇到怕是很困难了,本宫伤心不也是理所当然之中,不是吗?”

    “是是。”

    太子既然不想说,她又何必再问。只是被这样一问,心里仍旧涩涩的,太子与她心里有隔阂,什么都不愿意告诉她了。

    是长大了吗?

    ………………………………………………………………

    柳家庭院里很热闹,摆了十几桌,屋里也是挤满了人,这样大事连皇上都惊动了,朝中大臣哪有不来凑份子的,在这节骨眼上死人,大家都在叹气柳满歌没好命。

    前些日子还只是小病,现在就这样了,心里想着到底有些哀意,不过事不关己高高挂起,难过也是一会儿,大家在桌上聊着朝廷中事,聊着生活上的乐事,聊着爱好,大家还是笑着的时候多,哭?留给孟姜女好了。

    一边吃着不过瘾,还得有人吹吹打打才热闹,那些送葬队伍可没少鼓乐,吃一阵子就要吹一阵子,打一阵子,还有哭灵的也得哭一阵子。

    柳溢歌在各桌之间穿梭着,她是家里唯一的女儿,招待这些客人就是她的事,她忙,甭说两只脚,十只脚都忙不过来的。

    忙的连饭都顾不上吃,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柳淑的意思是让太子先回宫,可别让太子在柳府出了什么事,否则又有闲话说了,太子出了好歹,她们可得担着,但这话又不好直接当着启温婉的面说。

    柳溢歌也去劝道:“小婉,你先回宫,有什么事明儿再来。”

    “不要,本宫已向皇上娘请了假,说要送满歌一程。”她的眼圈儿又红了,这回是真伤心,晚上的气氛是适合流泪的,屋子里白幔装饰,凄凉之意已在空气中曝露出来,柳满歌死了,她也会很自然的联想到自己老去,自己死了又是怎生模样?

    她难过,把头靠在柳溢歌肩膀上,她不像白天那样‘大河向东流’,她是默默的,无声的,伤心反胜过白日。

    “溢歌?”她问。

    “你说。”

    “要是我死了以后,又是怎样呢?”

    “我不知道。”

    启温婉有点嗔怪她,“你还是笨的不会说话,你难道就不会说几句假话?”

    “会啊,就是不知道怎么说。死了的话,死了之后再说,我现在想象不来,而且饿的脑袋发晕,我午饭还没吃。”

    “嗯?”

    启温婉抬起头,把她推出门去。“那你还傻站在这里做什么,去吃呀!要是饿坏了身体怎么办?”她焦急的,在心里怨柳溢歌不懂事,明明对自家的兄长嫉恨的跟什么似的,现在又为了他的事废寝忘食,柳溢歌她从来都不懂,是好人,或者坏人,不好说。

    柳溢歌临走之前交待了几句,“这里人多口杂的,小心说话,没事不要随便出屋,待会儿我来找你,知道么?”

    “知道,放心。”

    送走柳溢歌,她把门关好,晚上想去陪柳溢歌跪灵,她先睡会儿吧!小蝶手里正拿了针线做鞋子,亏她想的出带这些东西来打发时间。

    “太子睡吧,奴婢守着,柳大人来奴婢就叫您。”

    “那你可得留心,记得叫醒本宫。”

    “嗯。睡吧。”

    夏天的夜是很难熬的,闷热的让人睡不着。启温婉前几天就觉出来了,没有扇子,没有冰块很难入睡,而且蚊子老是耳边嗡嗡个不停,夏天,让人心烦,而且提不起劲儿来。

    她睡的并不踏实,动辄用手赶赶蚊子。

    …………………………………………

    柳溢歌从启温婉这里离开,去了厨房,让下人热了些饭菜,夏天的菜留不久,让人把骨头汤热了,又将剩下的锅巴盛在碗里,夹了两个肉圆,加一点青菜,将就的吃了一碗,其余也就不管了,没多耽搁,先去找启温婉,两人一起去守灵。

    启温婉挥着手臂道:“这里的蚊子真多。”

    “可不是,没点熏香么?”

    “没。天机山的夏天凉快的不得了,还能穿两三件衣服,到这里,一件就热的跟什么似的,衣服不一会儿就湿了一层,有时候三件都湿透,还能绞出水来,溢歌,帝都兴不兴穿短褂子?里头再套件肚兜就完了。”

    “倒没听说过,不过小婉要是第一个时兴起来,没准很多大臣也会跟着仿效,如此一来,作兴这件事并不难。”

    “不过袒露肌肤什么的,到底不雅。”

    “这又是谁说的呢?自己高兴不就行了,又不碍着别人,又没有什么不良风化,我以前倒见过那些小国家的生意人穿短褂子,不过也有袖子,不长,胳膊肘以上,衣服宽松,而且还透气。但那还出汗,没有不出汗的衣服,只有不出汗的地方,皇家都建有避暑山庄的,你去避暑也好。”

    听了这个好去处,启温婉的心思活了,眼睛亮了,她笑道:“那敢情好,到时候我们一起去。”

    “那可不行,大哥还要祭扫七七四十九天,夏天都过去一半了,朝廷里不又多了一件事,恐怕为了欢迎所知国太子咱们还有的忙。”

    “哎,那就可惜了。”

    启温婉刚提起来的好性子,又被一棍子打回了原形。但柳溢歌在身边她总是快活的,只是不好笑的太过分,免得对死者不敬。

    柳溢歌掀了门上的软帘,都是用细丝做的,能挡得住那些小小的蚊子,屋子里还烧了熏香,满屋子的淡淡的香气,柳溢歌跪在蒲团之上为柳满歌守灵,不管往日恩怨如何,一死,什么都足以了了。

    柳溢歌记仇,但她也有她的‘豁达’,不大跟死人计较,活着的就是胜者,谁说破了嘴皮子也没用。启温婉不跪,她连表面文章都不做的,直接坐在蒲团之上盘着腿,然后发现自己的蒲团与柳溢歌的有些距离,便站起来,把蒲团拉到柳溢歌身边,坐下,盘腿,脑袋往柳溢歌肩膀上一歪。

    “溢歌,本宫好困。”

    “困就睡觉去,来这里凑什么热闹。”

    “本宫还不是怕你一个人应付不来,所以来搭个手。”启温婉说的理直气壮,嘴里已在不停的打哈欠,好不容易有个单独的时间在一块儿,多少也要黏糊黏糊再说。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再见。

 第九十章

    第九十章

    夏日的夜短的很;还没怎么折腾,天就亮了,柳溢歌几乎一夜不曾合眼,她的眼睛里含了血丝;不过人还是照样精神;她跪了半夜;坐了半夜;让启温婉头枕在她腿上;好睡的舒服;还不忘替她赶赶偶尔来凑份子的小蚊子。

    她也只有晚上才能安静一会儿;也才能好好的看着启温婉。启温婉睡姿极差;两条腿早就不老实的占了大片地方;手抱住柳溢歌的腰不让她离开自己,先前还装睡着,到底扛不住困意睡死了。

    翌日,天还没大亮就热醒过来,抬头看见柳溢歌坐着,眼睛闭着,稍稍的在偷懒,嘴里的哈喇子流的老长,心里好笑,但绝不愿意吵醒她,柳溢歌这天然的样子,她还鲜少看到,真想捉弄她,不过灵堂之前不便嬉戏,虽说曾对柳满歌也有过一时的热血喷薄,但到底喜欢和爱是不同的,她说不上来,为什么肯定爱柳溢歌,而喜欢柳满歌,这两个人长的几乎一模一样,但她还是一眼就能分辨的出来,这大概是女人的第六直觉。

    天未大亮,外头的人已经开始动了,收拾桌上堆的盘子,擦洗、打扫,一个个都跟着忙了起来。

    启温婉一动,柳溢歌便醒了。

    她笑着说:“睡好了吗?”

    启温婉道:“嗯。”她挺喜欢柳溢歌笑的,不过很少有笑的很自然的地方,有时候故意笑的时候像黑白无常游荡在人间,启温婉在心里吐吐舌头。起了身道:“本宫出去透透气。”

    “好。”

    柳溢歌也跟着站起来,可是腿却麻了,一步站不好,先跌了下去,启温婉看的分明,眼疾手快,伸手去拉她,两人拉的不结实,跌在一块儿。

    启温婉的脸撞在柳溢歌胸前的那块骨头上,咚的一声,被撞的痛极,撞人的头也痛,头晕眼花。

    柳溢歌问:“可有怎样?”

    启温婉揉着额头道:“痛死了。”

    “谁叫你拉我的,也不想想被我连累。”

    “哪能想那么多,怕你摔着。”

    “我摔的不重,被人撞的倒不轻。”

    启温婉道:“哪里哪里,本宫看看,本宫给你揉揉。”

    “不用。”

    “让本宫看看呀?”扯过柳溢歌的衣服,胸前被撞了好大一片,目光往下瞄了瞄,脸开始发烫了。

    柳溢歌推开她道:“起来,乱看什么。”把衣服裹的紧紧的,原不大在意的地方,两个女孩子看就看了,可是两人心里有鬼,所以一个懊恼,一个羞涩。

    柳溢歌爬起来,“我去外面看看,弄点吃的给你,今日棺材下葬,又有好一阵忙。”

    “嗯。”

    跟在柳溢歌的后面,脸还是噗噗噗的跟个小火车的节奏似的,红了个半边天。柳溢歌发育的好像是比自己丰满了一点,不过是自己不大争气吧,过后问宫里的太医要点滋补品,看看能不能把胸部动员动员,皇上娘的就很有手感,但自己这里就有点差强人意了,女人,还是胸大一点好,看着就比较有气势。

    柳溢歌带着启温婉去厨房吃了小笼包,白米粥,臭豇豆,小油条,早餐还是很丰富的,柳溢歌把启温婉安置妥当,就去忙了,一直忙到大上午启温婉才见到她。

    鼓号队不断的吹吹打打,已经有人从屋里出来,是柳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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