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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原来是凤君-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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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跑,慢走,别摔了。”

    “谢谢太子,奴婢这就去请公子。”

    小柳心里一阵小鹿乱撞,差点连气都呼不上,太子怎么好好的就大驾光临了,偏还趁她们没有防备的时候。

    一进屋,柳溢歌还懒懒的躺在床上。今儿是她来葵水的日子,正不舒服,小柳却急匆匆的进来。

    “小,少爷,不好了,太子来了,正院子里等着,说要见您呢。”

    “什么,小婉来了?”

    柳溢歌一掀被子,也顾不得身上难受,吩咐小柳将裹胸的布拿过来,她本来料定容嬷嬷这些日子是不会来的,启温婉又说公务繁忙,应该没时间过来,可巧今儿却过来了,偏她身上不舒服,什么准备都没有。

    小柳将布递给柳溢歌裹胸,还想替她张罗,却被柳溢歌推了出去,“小柳你出去,别在这里碍手碍脚,要是太子突然闯进来怎么办,去门外把风,这里我自己可以弄好。”。

    “好,少爷。”

    小柳依言站在门外。

    柳溢歌穿上衣服,把头发束了,看着镜子发觉自己的脸色不大好,又在脸上加了薄薄的一层腮红,看的过去了,这才打开门,道:“小柳,咱们去,别让太子等急了。”

    “是。”

    启温婉等的确实有些不耐烦,都多长时间了,叫个人都不出来,这是成心不把她放在眼里么?正这么想着,‘柳满歌’来了。

    启温婉一眼望去,心道:“是他。”

    可是越看怎么越觉得像溢歌,她以前倒不觉得,这柳满歌走起路来的‘气势’,倒像足了柳溢歌,果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柳满歌拜见太子。”

    柳溢歌弯腰作揖,直待启温婉说‘平身’才敢直起腰来。

    “你还真是来了。”

    柳溢歌听着这话却是没头没脑,难道大哥不应该来吗?柳溢歌只好答:“是的。”

    “胆子不小。”

    “是。”

    启温婉发觉柳满歌变的好奇怪,都不怎么看她,难道是因为自惭形秽么?或是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份,反而不敢‘大放厥词’了?

    不对!柳满歌不是那样的人。那么就是他在装,好吧,他喜欢装,那自己就陪着。

    “柳公子身子不好,可别在风里站着,小心着凉了,本宫会心疼的。”

    “谢太子关心。”

    柳溢歌不敢抬头,怕眼睛与启温婉对上,它会泄露了自己的秘密。

    “怎么今天这么害羞,柳公子连头都不敢抬了,想当初我们初次见面,还是相谈甚欢,那时那般热闹,怎么今天反而生分了?这里又没有外人,柳公子何妨露出自己的真性情。”

    柳溢歌不知启温婉在说什么,她现在心里唯有遗憾上次没有偷听,如今根本不知道他们之间的谈话,只好装聋作哑的敷衍起来,说些似是而非,模棱两可的话。

    启温婉觉得奇怪极了,这柳满歌都在自己面前暴露过真面目,如今又何必假装斯文,根本没必要。这是她心里奇怪之一,之二,今日的柳满歌说起话来,怎么有点溢歌的味道,倒不是说他们的语气多像,而是,声音,是声音不同。

    她听过柳满歌的,清脆的就像水滴在石头上,干净的没有杂质,所以启思国的人才会听过柳满歌唱歌,便觉得天底下再也没有更好听的天籁。

    她也听过柳溢歌的声音,清脆之上,还带着那么一点磁性,那是一种很蛊惑很有吸引力的声音,她不难想象那样的声音唱起歌来也会非常的美妙,但是柳满歌的身上发出了柳溢歌的声音,她就觉得不那么好了。

    启温婉怀疑自己是否听错,因为她这几日就老是把别人认错成柳溢歌。是幻象吗?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溢歌的身份被太子怀疑,太子会点破真相,还是。。。

 第五十五章

    第五十五章

    启温婉凑近了;歪着头看着柳溢歌;眼前的‘柳满歌’太像柳溢歌了;她还看到‘柳满歌’的脸上还施了薄粉;一个男人擦粉;除了万紫千红总是春里的老倌,她很少见男人擦粉,而且她刚才凑近时闻得一段香,却是柳溢歌身上的气味。

    就算这两人长的跟一人似的好了;断然没有连身上的气味都一样。她几乎有六分肯定是柳溢歌。可是,她想不出理由,宫里的柳满歌是柳溢歌,那真正的柳满歌在哪里;为什么不进宫?难道是跑了?

    这事她需要亲自去查清楚;柳溢歌看启温婉似有所思,心道:“难道小婉看出我是谁了?”因此动作十分小心,尽量表现出礼貌,而且脸上的笑从未断过,说话语气也模仿的极像柳满歌。

    “太子,满歌有个不情之请。”

    “什么,你尽管说。”

    “能否在选完太子君后,放小的出宫。”

    启温婉忙追问,“难道有什么地方柳公子不习惯么?若有什么不如意的地方,尽管说出来,本宫能做到的一定义不容辞。”

    “不是,太子误会了,宫里没有什么不如意的。只不过,小的却不是心甘情愿进宫,而且自认为高攀不起殿下,还请放过小的。”

    不愿意?

    启温婉疑虑更加,那个与她谈话的柳满歌可不是个省事的善茬,怎么这个却有‘苦衷’了?她几乎断定眼前的柳满歌绝对不是柳满歌。

    “本宫不同意,满歌你留下来,本宫真的很需要你。”她一把抓住柳溢歌的手,握了上去,果然在手上摸到了厚茧。难道柳满歌也习武,她可没听说过,到是柳溢歌曾经夸口天赋过人,而且还勤加练习。

    柳溢歌慢慢的抽出自己的手,心中九分酸涩,太子竟然背着她摸了满歌的手,他们竟到了这样授受的清的关系。

    “太子何必为难小的,您明知道我们进宫来绝非自愿,不过是皇上下旨符合条件的来选太子君罢了,如今有海棠兄,夜萧兄,启怀兄这样的绝色佳人,太子又何必不放了小的,这样做对太子并没有坏处,而且小的也不喜欢这样不情不愿的婚姻。”

    “那是你的事,本宫可是喜欢这样的婚事喜欢的不行,柳公子就不要再说一些自谦的话了,你在这里正好,本宫还有许多体己话要跟你说呢。”

    柳溢歌不悦的皱了一下眉,心道:“对我,就说没时间,对别人倒是时间足的很。”心里又开始嫉妒柳满歌,她发誓要将柳满歌与太子的牵扯搅黄了。

    目光在柳溢歌脸上流连,果见到一丝丝的‘不爽’,启温婉心道:“果然是你,却原来躲在这里假扮柳满歌。”在这个世上能击破柳溢歌情绪的,非是柳满歌不可。如今似乎有点‘证据确凿’,启温婉更是不能放柳溢歌走,有些事她还要查一查。

    柳溢歌假扮柳满歌的目的是什么?是为了潜伏到自己身边弄清楚她的心意?启温婉自我否定掉了,这柳溢歌分明以柳满歌的名义拒绝自己,难道是不想自己察觉柳满歌已非处子之身,怕祸延柳家?

    这个也不会,柳溢歌假扮柳满歌亦是欺君之罪。

    启温婉决定弄清楚真相,再来找柳溢歌算账,既然想用这样的小伎俩欺骗她。

    “柳公子,你脸色看上去不大好,是身体不舒服吗?”

    “多谢太子关心,老毛病了。”

    “那可得注意身体,今天就聊到这,本宫就不耽误你休息了,咱们下次再聊。”

    柳溢歌只好说道:“是。”

    把启温婉送出祈雨院,启温婉转过身笑回道:“回去吧。”

    “嗯。”

    笑的这么灿烂,有什么好笑的。

    柳溢歌站在门前,目送启温婉走远,这才回了屋,心里的紧张感一松,刚才小婉那样盯着她看,让她好怕自己会被认出来,好在没有。

    只是启温婉与柳满歌的‘亲昵’,还是让她大吃干醋。不过眼下却管不了这么多了,她肚子好痛,一边叫嚷着:“小柳你的生姜红糖水煮好了没有,我的肚子好痛。”

    月月访问,月月不轻松,做女人就是这点磨人。

    “来了,来了。”

    小柳端过红糖生姜水,替柳溢歌轻吹了一下,一边提醒着:“小姐,小心烫。”

    “嗯。”

    灌下一碗热茶,柳溢歌却是好了许多。小柳站着,咬着唇认真看着她,倒像是有话要问。

    “小姐。”

    “嗯?”

    “刚才太子没有看出来吧?”

    柳溢歌认真回想了她与启温婉之间的谈话情节,确定自己没有做错什么,而且启温婉与柳满歌不过见了两面,认识不深,应该看不出什么来。

    因此她说:“没有。”

    只不过她提出的‘放行’没有得到启温婉的同意,心里有点不乐。太子要把她扣在皇宫里,这西洋镜早晚得拆穿,到那时唯有兵戎相见,这是她最不乐意发生的事,可是柳家又岂是会轻易束手就擒的,断然没有这样的道理,那个时候,一场腥风血雨在所难免。

    柳溢歌叹息着,为那样的未来。

    所以,她一定要想方设法扭转那样的结局,只要她在这里一日,就会努力的想出让太子放她走的办法。

    她的花招不会这样结束。

    启温婉回到前殿,小蝶和小洁笑嘻嘻的迎上来,笑的颇为暧昧,还有点想要听八卦的意思。“太子,您回来了,人都见着了吗?”

    “嗯。”

    “你们谈的怎么样?有没有互诉衷肠,一解相思之苦?”

    “小蝶,你是爱情故事看多了是不是?是不是还有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遗帕留情,且作相思之物,是不是还要有亲手绣的鸳鸯荷包,是不是还要提情诗的香扇?更有妙极的,私定终身,交换定情之物,一个以金钗为凭,一个以传家宝玉为证?”

    启温婉说的小蝶倒不好意思了,心道:“太子也没少看这些闲书,我还以为就我一个在研究呢。”

    “那都是鬼扯!说书先生的把戏,可有什么值得相信的,现实里的爱情纠葛的东西多了,复杂的很,岂是那些故事能够掰扯的清楚的,你以为那些公子就那样好看,女人一出来溜街就使上媚眼对上暗号了,留扇子甩帕子彼此留心了?再三言两语一说,就心花怒放不知爹娘为何物了?这都是些在情场上不得志的在杜撰自娱自己是那公子佳人呢。”

    小蝶作恍然大悟状,“原来是这样,今儿幸好太子点拨,不然奴婢还以为自己是情场高手,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好话,好话,奴婢要记一笔。”

    真个儿拿出纸笔来,把这闲话叙上。

    启温婉大觉无味,便丢下她们两个,自己回房思量对策去了。

    这两个却没完,“太子刚去一趟祈雨院,感情的境界就上去了,看来我们也要去找个人恋爱一下,就是要照顾太子没时间,宫里又是狼多肉少,怎么就不选几个宫男进来。”

    小洁道:“本来是宫女、宫男一半一半,后来听说——”她故意压低声音,贼头贼脑的拢着手说道:“帝君后来把人都赶走了,怕有人无事向陛下献媚,现在只剩下大把的宫女,还得过了二十五才能放出去回家娶男人,这运气不好的就得留在宫中老死,可怜哪。”

    小蝶笑道:“你怕什么,太子难道还舍得让你孤家寡人,至少也会给你配个不错的男人,只怕那个时候,睡炕头都来不及了,哪还有时间记得我们。”

    小洁红了脸,呸了一句。“就知道说我,太子更是舍不得让你这个活书本单身只影了,铁定会为你寻个如意郎君,然后每日吟诗作对,风花雪月,谈诗谈风谈月又谈雪,哪知今夕是何夕,只有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两人抢白的都红了脸,才打住。

    且说启温婉回到寝宫,思出良策。柳家之事她需得亲自出宫弄个明白,因此整理出两套衣裳,包袱里藏了,带了银子打算出宫。

    直待黄昏时分,早早用完晚膳,就装作睡了,实则换了宫女的衣服,掩人耳目,背着包袱出了皇宫,雇了辆车往柳府那道上去。

    她却不进去,反而在附近找了客栈先住着,直待夜漆黑如墨,她换□上的衣服,把夜行衣穿上,身上缠了鞭子,翻出客栈,去了将军府。

    夜晚的街上格外的清冷,灯笼点缀着一点清火。启温婉站在柳府大门前,上挂了两个大灯笼,把‘将军府’三个字照的分明,大门深锁。她找到一僻静的角落,翻身进去。

    将军府里有士兵提着灯笼巡逻,她眼瞅着人走远了,才从角落里出来,顺着自己的记忆去了思雨院,她必须找到柳满歌,可是那里却是漆黑一片,连灯笼都不挂一个,根本不像有人住的样子。

    启温婉不敢在这里耽搁太久,怕被人发现,就翻上屋顶,飞掠而去。偶见有一院落,正有人来来去去,启温婉却不识得这人,心想着可能是柳家的哪房的宠,可是看他指挥若定,丫头从屋里搬出香烛、香案。又听得丫头称呼‘将军君’,才知这人是柳溢歌的父亲。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太子得知满歌已亡,这反而使她逃避起溢歌来,景启怀成了她的‘寄情’之处。。。

 第五十六章

    第五十六章

    轩辕氏正指挥府里的丫头把香案抬到院中;又令人将香烛摆上;待布置妥当;方让人出去;各回屋中睡觉;不许随意出来,免得冲撞了什么。

    他把香烛点了,又就着火点了香,吹灭了香上烧着的火;火灭后飘出几缕青烟。对着天地拜了几拜,才把香插在香炉里,自己则跪在蒲团之上,口中念念有词的祷告。

    “满歌;你若在天有灵一定要保佑溢歌平平安安;她那傻孩子答应了将军去顶替你做了秀男,要是一个不小心,恐怕连性命都难保。你在那边一定要多替溢歌美言几句,好歹她是你妹妹,你不保佑她还能保佑谁,爹知道你死的委屈,可是也没法子,只好偷偷的祭祀你一下,万一让将军知道,连我的小命也是没了,你可千万别觉得委屈,将军有她的难处,不然也不会让你死了也不下葬,入土为安。爹会每天会你念经超度,你就安心吧。”

    轩辕氏说的并不大声,但夜中本来就静,院子里又无他人,启温婉耳力过人,自是明明白白的听在心里,先是诧异。她未曾料到柳满歌竟没了,心中好不堵的慌。细算起来,柳满歌并没做什么坑害人的事,也算不上罪该万死,怎么就死了呢?难道是因为他的病?

    启温婉伏在屋顶上,心中诸多猜测,可是猜测终究没个准儿,天色已深,更兼有露水降下,她不敢再待下去,轻提起脚上功夫,穿瓦跃墙到了外头,仍是一阵唏嘘,本以为无所收获,却碰着了将军君祭祀满歌的意外画面。

    启温婉快速的跑回了客栈,解了黑衣先睡了两个时辰,便起床穿了宫女服饰,出客栈,奔皇宫。赶在小蝶喊她起床之前先回了屋里,把衣服解了,连包袱通通塞进木箱子里锁上,自己则把身上的衣服一除,套上薄衫,愣是加睡了一个时辰,小蝶在门外轻喊,也没扰到她分毫,竟是因为来回奔波,累着了,睡的有点儿沉。

    早膳时,启温婉坐着,剥着手里的茶叶蛋,小蝶在一旁替她张罗小菜。

    “太子,是不是身子不爽利?”

    “没有。”

    “奴婢见您今早怎么喊也不起,真个儿把奴婢吓坏了,还以为您出了什么事。”

    小洁撅嘴补充道:“那还不是你本来就是一惊一乍的妇人性子,要是换上我,我就不!”

    小蝶横了小洁一眼,回道:“是,我怎么比得上你,又是一惊一乍,又是大惊小怪,可是太子要是出了什么事,你说谁担待的起,谁能不着急。”

    “那也不能光着急,不做事呀!站着门口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就有用了?”

    她两个还想争辩下去,却被启温婉打算了,“别吵了,还让不让人吃了?”

    两人这才乖觉的闭嘴。

    自知道柳溢歌假扮满歌,却是因为满歌意外身亡,启温婉把之前的那点对柳溢歌怀疑的念头彻底灭了,也知她知道宫中的前前后后,是因为‘身在其中’,只可惜自己没发现,当时还生出一场误会来,若非柳溢歌言词恳切的说了,如果换了别人,怕真为此赌气,放在心里头不说出来,两人误会只怕更深。

    对此,启温婉亦有另一番收获。柳溢歌待她确实‘真心真意’,毫不相瞒,朋友之间能如此相待到这种地步,真真的少之又少。

    她的心里是又高兴,又难过。高兴是因为柳溢歌拿真心待她;难过则是自己有了友谊之上的‘变态’心理,越是两厢比较,启温婉越觉得自己‘卑鄙’。

    因此两人本该十分亲厚,却因为启温婉心里的‘顾忌’而疏远了。

    启温婉想通过柳满歌而证明自己喜欢男人的决定,也因为知道了满歌已逝而暂时停止。所以本打算好要经常去祈雨院,也就没有再去,反而去了隔壁的祈顺院。

    景启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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