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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同人)[盗墓笔记]沉年[张起灵bg]-沉香-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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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那个问话的胆子更大了,上前走了一步,伸手去拉女人抱在胸前的手臂。女人这次反应极快,也极出乎人意料。
她就着那人拉她的方向上前一步,竟是紧紧贴在那人身上了。周围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女人却不自觉,只是抬头看着那人,笑意晏晏。
眼下是初夏,再加上森林里水汽重较为闷热,在营地里干活又要出汗,因此大多数人都只穿了个短褂,甚至有人只穿了坎肩。女人这么一贴,那人隔着一层粗布坎肩几乎能感觉到女人柔软身体的细腻触感。
这分明就是一个上好的温香软玉啊。问话的那人心里起了色胆,但却到底不敢真的做什么来。毕竟这儿是深山老林,如果说这女人是正常人,又怎么会□□着出现在这?
当下一群人便僵持在这。有些人担心女人是什么精怪,又可能是军阀子渗进来的奸细,就想着把女人杀了干净。但又有人贪图女人的美色,不肯下手,推推搡搡。于是两拨人就拌起了嘴,还有那么一拨倒没考虑这么多,只围在女人身边,或饱个眼福,偶有胆大的,便上手来摸一把。
但不管如何,都不见那女人张口呵斥或是出声辩护求情。她像是听不懂人话、亦或是不会说人话一般,一直只是笑意晏晏,□□着站在那儿,毫无瑟缩之意。
就在一群没什么文化的打手伙计为了这个女人争执的时候,张起灵已然闻声而来了。他虽年轻,但威信尚足,争执中的众人见了他,立刻偃旗息鼓,乖乖地站好。而原本默不作声的女人见到他,却突然笑得更为明艳,抬脚就往这边跑来。
张起灵眉头一皱,还未等做出反应,那边就已经有人手快地执起一旁的铁铲,翻过来用铲柄直直冲着女人膝盖砸下去。女人未做防御,被十足十地砸中了一条腿的膝盖,当时就摔在了地上。但她也不怒骂,也不哀哭,只皱着眉头,用手支起身,向张起灵伸出了一只手,似是在求助,桃花眼微垂,眼波流转,煞是可怜。
张起灵并没有看她的神色,而是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她伸出来的手上。那手此时虽然沾了不少泥土草屑,看着污浊不堪,但却掩不住形状优美,而在女人盈盈皓腕上,却套了一只不大不小的墨绿色镯子。
那镯子是正圆形的圆镯,成色极好,打磨精致。张起灵挥手遣开挡在他身前的护卫,径直走到女人面前蹲下,用随身的匕首刀面轻轻地敲了一下那镯子。
金属和玉石相击,声音清脆悦耳,而令所有人神色为之一变的是这声音竟然响了两声,且第二声明显更为沉闷厚重,更像是回音一般。
双响镯。张起灵吸了口气,仔细看了女人一眼。女人方才一直举着手任他打量那镯子,此时见他看向自己,就将一直护在怀里的紫玉碎块捧了出来。两块碎块其中一块上,仍旧嵌着一个墨绿色的圆镯,想必就是第二只双响的镯子。
三响一气找齐了,但那女人却只是给张起灵看了镯子、验了真伪,并递上了紫玉那块,手上的却不肯褪下。队伍里有人说直接把手剁了、拿了镯子算了,但张起灵稍作思考,却取下自己身上搭着的外套,披在那女人身上。
“送我那去。”他起身离开,临走前随口吩咐护卫道。而一直微笑着的女人此刻才终于像是松了口气一样,笑容里多了几分人气。
☆、枕畔安寝
张起灵将女人带回帐篷的举动在营地里引起不小的轰动。毕竟这女人的存在……多多少少带了点不一样的味道。然而张起灵并不在意这些,他看着面前神色平淡打量四周的女人,心里划过一丝可惜。女人身量不高,张起灵的长褂在她身上空空荡荡的,她也不说难受,而是惬意地歪坐在椅子里,以手支头,看看帐篷又看看张起灵,兀自一笑,便转开目光继续打量张起灵的桌子,悠闲的好像自己根本不是前不久从墓里爬出来的一样。
大佛爷一直想着这个镯子,眼下这两只一气被自己找全了刚好凑足三响。不过看女人的样子应该不会交出第二个,他也不会真的说要了这女人的命、砍掉她的手把这镯子拿来。长沙张家虽然是盗墓的,也是土匪出身,但至少还有道上的规矩,更何况这女人奉上了一只镯子,于情于理,他也不能将主意再打到她头上去。
张起灵内心做了决定,便将镯子收好,然后端坐,看向眼前的女人。
他分明记得,这女人被他在棺材里扭断了脖子。
女人注意到张起灵的打量,微笑着自己解释:“镯子予你,且报‘救命’之恩。”说完自己倒觉得救命之恩这词好笑,便咯咯笑了起来,眼角媚态浑然天成。
张起灵只当自己没看见,想了想询问道:“你是谁。”
女人抚了抚胸安静下来,歪头思索了一会,诚实道:“不知。”
这下好了,墓里一点记载也没有,史书上也没有记载墓主的事,正主又什么都不记得。
不知对方说的是真是假,张起灵也没有深追的想法。而且队伍马上就要离开了,他也不会将这样一个非人非鬼的留在营地里,毕竟有不少人盯着她手上第二个镯子呢,而他在这里的威信可并不如大部分人想的那样大,因此便直说他谢过姑娘的镯子,但重任在肩不能多留,想着早一时将这女人遣走,也免得真在他眼底下演一出杀人夺货的戏码来,他不爱看。
女人并没有说话,只是歪着头,一双黑亮黑亮的桃花眼饶有兴趣盯着张起灵看。眼里沉沉的,并看不出什么思绪。张起灵虽说沉稳,但到底是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像是心里思绪尽数被看光了一般。他觉得不妥,便提起了个话题,顺着女人用词习惯道:“姑娘既无名,我便为姑娘起一字,曰‘沉’。”
那双眼睛,沉得仿佛无视了时间。
女人想了想,笑着点点头像是应允了,随即问道:“可否让我留一晚?”
张起灵抬了抬眉。他是想着早些让她走的,毕竟有危险。可反过来想,这样一个女人,毫无傍身的,出去了也不一定能活,便不再多做考虑,只说姑娘随意。
既自己做了决定,那他就不管了。
女人笑着谢过,却并不留在张起灵帐篷里,而是转身出去,甫一出门,就有人上来搭腔。
这人是队伍里的管事,心里精明,为人好色,却不乏心狠手辣。他见了那女人手上的镯子,别人可能不知道这镯子的价值,但他却知道这是大佛爷一直找的双响镯,此刻见张起灵并不打算夺了这镯子,心里就打起了算盘。
如果自己把这镯子拿了来,不管是给小族长示好也罢,交给张大佛爷换一份升官发财也罢,都是好事啊。
他这么想着,再见那女人盈盈站姿、柔若无骨的样子,心里便下定了主意。
管事是和主簿一起住的,二人一个帐篷。管事也不瞒他,毕竟二人一个帐篷,也瞒不住,何况他一个人也不一定能成,大不了到时候给这人分一杯羹罢了,于是主簿便留在了帐篷里,待女人走进来后,就一手持着匕首藏在身后,站起身站在了帐篷门边,堵住了女人的去路。
但出乎二人预料的是,那女人似乎并未察觉二人的杀心,而是一进来,便满脸都是柔弱地感激之情,以古礼盈盈下拜。她,软糯怯生说谢过二人留宿之恩,但她赤身一人,也无什么财产,此恩无以为报,若不嫌弃——
话并未说尽,但女人眼里身段上的媚态十足撩人心弦,管事和主簿二人早看的心下起火。此时二人对视一眼,都在心里打算着在杀人取镯子之前,要是能这样姿色的女人云雨一番,倒是实打实的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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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按计划这一行人会在半个时辰内将营地收拾得干干净净,随后启程回到张家。就在这时,包括张起灵在内的所有人都发现那个女人不见了。
明明昨晚还是睡在那管事的帐篷里的啊?
关于这个张起灵决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做什么是女人的自由,这些人不怕色字头上的那把刀,他也管不着。
而管事和主簿心里却是有苦说不出。昨晚他二人原本是想取了女人性命,夺那镯子的,但女人有心侍奉,况且长得实在是美,二人就暂且压下了杀心,把那女人带上了床,好好地折腾了一番。说来也奇,那女人虽是一副年轻女儿的长相,但神色妩媚成熟,只一个眼神看过去,就能将人看的半身酥软。管事和主簿二人分别颠倒了四五次,过了大半夜,才意犹未尽,想着不能再耽搁了。
可刚有了这个念头,二人就不知为何,困倦至极地睡着了。等再醒来时,哪里还有女人的影子?反倒是二人从这次出土物件中私扣下的几样精巧值钱的物件也一并不见了。可那本身就是二人偷的,也不能声张,只好打碎牙齿和血吞。
当然这一切只有他二人知道罢了。旁人都以为女人突然消失了,于是猜什么的都有。
“小族长,是不是准备开始收拾了。”有人进来询问。张起灵彼时刚将镯子拿出贴身收好,便点了点头,自己开始清理桌子上的东西。一部分资料需要带回去,另一部分则需要焚毁。
就在这时,一行不属于他笔迹的字句跳入他的眼睛。现在大多数人虽已开始用西洋的硬笔,张起灵也承认硬笔更方便,但他还是备了一份笔墨纸砚。眼下昨晚还干干净净的砚台里盛了小半的浓墨,应是半夜磨的,已然发干。但笔却洗得干干净净挂在笔架上了。
有鼠于仓,枕畔尚未能安寝,万事小心。沉姬。
张起灵一边皱眉一边又忍不住的将这行字看在眼里。
是个聪明人。
张起灵仍旧皱着眉从手边抽屉里取出一柄小刀,将那行字一刀裁下,随手夹在手边一本书里。
沉姬。倒真是个有趣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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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的路因为人员和装备的减少所以快了很多,不到三天就回到了长沙。张起灵将镯子交给张启山就打算离开。毕竟他对这个现任族长没什么私人感情。不料张启山头也不抬的叫住他。
“路上可还好?”他埋头不停的书写著,询问道。
张起灵正欲转身,听见了便再度站定,说:“一切平安。”
张启山抬了抬眼看他,似笑非笑的说:“那就好。”停了停,看了一眼明器清单,问道:“都在这了?”
张起灵不语。
那管事和主簿是张启山手下的老人了,因此二人经常跟着去倒斗,接手出土的第一批明器。可张启山和张起灵早都发现二人私藏明器的事,只不过碍于二人资历老、在张家也颇有人脉,迟迟未动罢了。这次二人的主意打到了双响镯上,虽不知道他们是想私吞还是给张家,都已经有些踩到了张启山的底线。
跟了他这么多年的手下,他不会真的动他们,但调到闲职上拘起来是肯定的了。
张启山放下清单拿起镯子来仔细看着,交代张起灵这几天可放松些,暂且没有要他去的斗了,言罢摆了摆手示意张起灵回吧。张起灵也不作停留,转身就走,留下张启山对着那只镯子若有所思。
张家虽然是张启山一人白手起家,但这几年来一脚军事一脚盗墓,已然发展成长沙数一数二的大家族了。而张启山形象工程还是要做的,所以张起灵身为已经确定的下一任族长,便被安排了一个独立的小院子。
院子位于长沙城边缘,一进的院子,进门左右手是两厢房,正面一个影壁,绕过后是一片小空地,放着太平缸,栽了一些树木。其后是主屋,主屋后还有一个后院,也算是不小了。厢房一个是库房一个是灶间,没什可说,而主屋则是一间正厅外加东西各两间偏房,东二间做了卧室,西二间是书房。卧室二进,外间窗下置了一张榻,炕桌上摆着几张纸,是张起灵出发之前研究这个墓来的。另一侧小屏风后放着几个衣箱和一个衣柜。里间用另一扇大屏风隔着,屏风后是不小的牙床,还有一些香炉、灯柱之类的琐碎摆设。
这院子不是张起灵布置的,是张启山命人打理好了给他,他直接就拎着刀进来了。他对住处并不上心,住处于他来说无外乎一张床一间屋而已。
他一路径直走进东二间将刀随手扔在榻上。炕桌上的纸张皆没动过,但是明显有人打扫过了,还摆了两碟小点心和一壶茶,估计是在他回来之前张启山已经派人打理过这里了,因此茶水点心之类一应俱全,也没有说哪里有落灰。只可惜他在张启山那里耽搁了一下,茶已经凉了。他倒了杯冷茶给自己一气灌下之后从小屏风后拿了些换洗衣物,转身出去在后院里就着井水冲了个身。
兜头的凉水浇下,一身尘土汗渍总算是洗掉了,紧绷的神经也略略放松。他想起之前张启山话里有话的关照,又想起路上那一件不是很让人心情愉悦的小插曲。
那时候他们选了个客栈稍作休息,他要了一两道小菜后准备填肚子,举起皮蛋瘦肉粥碗正打算喝,却不料一个软软的小身躯挤进自己怀里,凑过脸来将将擦过自己的嘴,硬是先他一步凑着粥碗喝了一口。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包括张起灵在内的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
这是多高难度的动作。张起灵最先想的竟不是别的,而是她行动何其灵敏。随后他便意识到了不妥。这个人近他身之前他一点都未察觉到,即便现在在他怀里他也察觉不到对方的呼吸心跳,而且对方抢着跟自己喝粥肯定不是因为饿极了。
这么想着,他不低头就知道怀里这位是谁了。沉姬穿着一身天青色斜襟大摆袖长褂上衣搭藏青百褶长裙,配了条青花敝屣,长发未束,状似乖巧的窝在他怀里舔舔嘴角,说:“这粥真难喝,发酸发苦呢。”
只两天不到,这人已然完全像是个正常人了。
沉姬就这么坐在张起灵怀里看着他脸色一点点沉下去,最后却不置一词,放下筷子转身上楼回房了,而沉姬在众目睽睽之下拿着张起灵的筷子捡了几口菜吃后也走了。
当时他心里全是在盘算究竟是谁用这么不入流的方法要下毒,却忽视了沉姬出现在此的原因,当然也不知道沉姬后来去哪了。
张起灵随意冲洗了一下后换上藏青短褂回到卧室准备休息一下,结果刚绕过屏风掀开床帐,他就愣住了。
大到哪怕睡个二人半都不局促的牙床上厚厚实实垫着三层褥子,铺了群青色祥云提花绸的床单,另放了两床月白色冰梅纹织锦缎被面的被子,两个同样织锦缎枕面的软枕。张起灵以往只把这些床具当普通用具,眼下才发现他们着实很漂亮。
沉姬此刻缩成一个小团安安静静躺在被子里睡得人事不知,长发散乱的铺开像匹绸子。
张起灵站在床边,一脚踩在脚踏上,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他伸手去拉沉姬,却被她不悦地嘟囔了两声,嗓音软糯,带着委屈劲儿,像是自己欺负她一样,然后她翻了个身,往床内侧滚了滚,躲开了他的手。
她的确是睡着的,不是装睡。张起灵迟疑了小半晌,最终越过沉姬取了另一床被子枕头,到外间榻上躺下了。
也不知是沉姬留给他的那句模棱两可的留言暖了他的心,还是在客栈里乖巧地抢了他那碗毒粥让他记了她的恩情,总之张起灵对这个人没有恶意,此时也不会因她占了自己的床就要拔刀示人,所以他只是在榻上合衣睡下。
鸠占鹊巢,睡得还挺熟。他睡着前,迷糊地想着。
等到沉姬睡醒已然是夜半时分了。她下午才暗暗跟着张起灵的队伍回到长沙,随意挑了一个精致却没有人气的屋子睡进去,本想着这样的屋子主人可能出了远门,没想到睡着睡着察觉到有人进来,似乎是在打扫。
她提了几分警惕,但是实在是太累了便没有起来。睡了几百年的身体虽然只是具活尸,但是运动起来还是需要消耗的,几天没休息还跟着张家的部队,眼下她已经是又困又饿,在张起灵那垫的两口菜根本不叫吃。
不过来人在看到她之后似乎并没有做什么,只是陡然放轻动作,帮她放下床帐,然后走了出去,听声音像是在外间炕桌上摆了什么,随后西二间外间的珠帘晃动的声音再度响起,人走了。
随后她就闻到了点心的味道,甜香甜香的,还有茶的清苦气息。
好饿。她内心哀叹着,但是实在是太累爬不起来,便再度睡熟了。
眼下睡醒的沉姬揉了揉脸按照记忆中的印象走到外间去,不意外收获了炕桌上的点心两盘冷茶一壶,以及一把材质不错的刀和一个裹在被子里睡得不比她之前浅的张起灵一个。
沉姬倒真没想到这里是张起灵的家。她弯腰看了看他,上榻斜身倚在迎枕上拿起点心抿了一口。点心是糕点类,无所谓凉不凉,不过听说凉茶对身体不好?她饶有兴致的想着,给自己倒了一杯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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