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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染梨花开-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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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败了。唯有皇上还是高高在上的皇上。
  如今皇上起了杀机,王爷还是莫要再走错一步。因为接下来的每一步,都可能是死路一条。”
  武兆霆看了看梁王,想到洛英,他也是满心的恨意。但他不能手刃仇人,不能如此冲动。比起报仇,他答应洛英的事情,才是最重要的。
  若是不能做到,日后黄泉路上再相见,他也无颜面对她。
  所以一直以来,他只有忍耐。
  武兆霆想了想,又规劝道,“王爷,今时不同往日,您做任何事,都需要三思了。”武兆霆提醒道。
  梁王眼中尽是不甘,他不愿面对这样的现实。可现实,又让他不得不去面对。听了武兆霆的话,他算是明白了,当初他爹为何要如此安排。
  原来里应外合是假,让他远离京都,寻机会保命是真。
  他从小与皇上一起长大,何时皇上有了这般深的心思和算计,他竟一点都未察觉。
  可他仍旧不甘心,他不甘心锦汐就在眼前,他却得不到。他不甘心,他得不到,孟秋成却能得到。
  他得不到的东西,别人凭什么能得到。那么他得不到的东西,孟秋成也别想得到。
  他心中打定主意,挥手道,“你出去吧!本王想要一个人静一静。”
  武兆霆看他那样子,似是失落的很。既然该说的已经说了,接下来的事情,只要护好孟秋成就好。当下,他便也不再多留。
  出了帐篷,梁王的目光紧收,在这里他不能动手,可若是孟秋成死在了战场上,那就怪不得他了。
  他握紧了拳头,心中暗道,孟秋成,本王现在姑且让你再得意几日,等过些时候,便是你的死期了。
  ……
  行军是十分枯燥的一件事,且越往北地,也就越冷。
  孟秋成这边正加紧速度往槐安城去,西梁人却还是悠闲的很。
  赤绕榕溢拿着手中的鸟笼,看着笼子里的金丝雀儿,逗弄着。
  自从顺利坐上了西梁王的宝座,她却并没有过一点儿开心的感觉。
  而姜璃如愿以偿的嫁给了赤绕榕溢,也从未开心过。这王后的位置一直空着,她知道,这是留给大周的那位公主的。
  娶她,不过是为了得到她父亲的支持。
  但是自小疼爱她的父亲在这件事情上,竟一直反对。不仅不同意她嫁给赤绕榕溢,甚至还要将她嫁给一个她并不喜欢的人。
  赤绕榕溢当着众人的面,信誓旦旦的说喜欢她,要与她成亲。结果,成亲到今日,连她的房门都未踏进去一步。
  不知从何时开始,他们之间的关系一点点疏远,变得陌生。那个曾经一直对她百依百顺的赤绕榕溢早就已经不见了踪影。她的溢哥哥,似乎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对她不闻不问。
  这次北伐,赤绕榕溢要亲自领兵出征。
  得了消息,她便一连三日,苦等在宫外,不过是想与他好好吃一顿饭。结果等来的,仍旧是不见二字。
  听着侍卫说及姜璃已带着婢女离开之后,穆尔敦便在一旁问道,“王上,当真要如此对姜璃姑娘吗?”
  赤绕榕溢打开了鸟笼子,将金丝雀放了资…源…整…理…未…知…数出去。放下鸟笼然后斜眼盯着穆尔敦,“难道不该如此吗?”
  面具之下的人显然已经动怒,那股子的冷意让人不寒而栗。穆尔敦不敢在多言,就转了话题问道,“那王上打算何时动身?大周的军队已经快要抵达北姜了。”
  “呵,大周的动作倒是挺快的。但,不必着急,这一次咱们去,不过是打着北伐的旗号浑水摸鱼罢了。”
  “大周人一向狡猾,大周的公主也不可尽信。”
  赤绕榕溢点头一笑,“自然不能尽信!那女人狡猾的很,还有求于我。否则上一次咱们也不会从大周走的那么顺利。穆尔敦,明日你便去清点兵马,只点老弱病残之人。另外挑选一队骁勇善战的勇士,也随孤王一起。”
  穆尔敦有些不明白,“王上是想要做什么?”
  “呵呵,周帝与咱们结盟,咱们不做点儿表示,自然不行。可孤王也不想这么快就亮出自己的底牌,所以尽管挑选那些老弱病残的士兵随行,迷惑周人。至于那一队骁勇善战的勇士,就潜伏在这些人之中。日后必定会有用处!”
  穆尔敦思思思量方才明白过来,“那王上打算何时出发?”
  “三日之后吧!”
  “三日后?三日后是不是晚了些?”
  “不晚了,三日后出发,我们刚好能赶在大周与北姜交锋之时到。你以为周帝真的是要与咱们结盟的吗?你以为当初他让安荣公主出使我西梁真的就是为了和亲的吗?”
  穆尔敦越发疑惑,“难道不是吗?”
  “哼,当然不是!你呀,孔武有力,却少了点儿心机。这周帝的野心太大,这一次要是不能够借着北伐消弱周国势力,日后我们也必将成为下一个北姜。”
  “卑职听闻周帝十分宠爱安荣公主,若是安荣公主来了西梁,正好可做为人质。想必,周帝不会轻举妄动吧?”
  “坐在高位之上,若是不够冷血无情,那便没有办法达成所愿。而为了自己所愿,能够不择手段,心狠手辣之人,就方能成事。魏安荣,不管如何得宠,也抵不过那些利益诱惑,也抵不过权利地位的重要。就是魏安荣自己,她也没有办法决定自己的命运。所以,她不过也是周帝的一颗棋罢了。”
  “那卑职就更不懂了,如果大周的公主知道如此,为何还要嫁来西梁呢?”
  赤绕榕溢淡淡一笑,“以后,慢慢你就会懂的。明日按着孤王的话去做就是了。”
  穆尔敦缓缓点头,应了一声,“是。”
  夜色已至,西梁王宫显得极为安静,
  姜璃今日又吃了闭门羹,心头酸涩难耐。晚间姜坤入宫觐见,屏退了一众侍奉的人。
  他特意挑了此时来,也是不想惊动赤绕榕溢。
  姜坤走到桌前坐下,看着满桌子未曾动过一下筷子的菜肴,面色有些难看的转向姜璃问道,“他不来,你就不吃了吗?”
  姜璃赌气瞥向一边。
  “父亲今日来是为何?当初父亲不是说了,要和女儿断绝关系的么?”
  姜坤心中本就不快,听了自己宠爱了多年的女儿说出这样的话,他心头更是火冒三丈。但此时此刻不是生气的时候,他压制着心底的怒火低声问道,“为父今日来,只问你一句,在为父和赤绕榕溢之间,你到底选谁。”
  姜璃这被突如其来的问题问的有些诧异,楞了稍许,待要说话,姜坤又道,“为父不是让你选择其一,而是我们二人之间,若只能活一个,你希望是谁?”
  姜璃的心头一颤,一下站起身来,“父亲今日来到底在胡说些什么?”
  姜坤一把将她又拉回了座位上,“今日为父来,就是想要告诉你真相。”
  他看这姜璃那张与她母亲相似的脸,沉声说道,“你母亲是西梁人不错,可我却是北姜人。当年我是作为北姜的细作潜入西梁的,因为同行之人,身份暴露,被西梁勇士追杀受连。
  后来我的同伴都死了,我也差点死了。
  是你的母亲,是她救了我。悉心照料我,我才渐渐康复。也因为她,我躲过了搜捕。事后我才知道,你母亲竟是西梁贵族。
  为了潜入西梁王朝,我便与你母亲成亲,然后一步一步爬上了如今的地位。
  现在,赤绕榕溢要与大周结盟攻打北姜,所以北姜王秘密传信,让我尽快除掉赤绕榕溢这个眼中钉。”
  姜璃瞪大了双眼,仍是不信的摇头,“父亲,你今日可是喝多了?为何说的都是胡话?”
  姜坤的脸色阴沉,“为父没有与你开玩笑!为父不想你嫁给赤绕榕溢,便是不想你搅合进来。如今赤绕榕溢怕是已经知晓为父的身份,暗中派人一直监视着为父。为父是走不掉了。”
  姜璃此时才发觉事情的严重性,而这一切又像是上天与她开了一个无比荒诞的玩笑。半响都没了反应。
  “璃儿,为父若是刺杀失败,赤绕榕溢一定不会饶过你的。”
  姜璃陡然回神,“不,不!溢哥哥不会的,溢哥哥从小就处处护着我,他绝不会伤了父亲。女儿这就去求溢哥哥,父亲也不要刺杀溢哥哥了,溢哥哥一定会放过你的。”
  姜坤拉住她的手,冷冷摇头,“璃儿,他不会放过我的。因为先王后,是为父亲手杀的。”
  “怎么会?父亲,你说的不是真的对不对?先王后对璃儿极好,父亲为何要杀先王后?”
  姜坤心中也苦涩的很,先王后与他夫人关系极好,要不是因为先王后,他所爱之人也不会郁结难舒,导致气血两空难产而死。可谁叫先王后,无意间撞破了他的秘密呢?
  先王后不死,他就活不成了。
  为了北姜,为了自保,他只能下狠手。
  “璃儿,现在为父只想问你一句,你究竟是想要为父死,还是他亡?”
  姜璃纠结的看向姜坤,一面是养育她长大的父亲,一面是她一心所爱的男子,这选择太难,也太残忍了。
  她只能摇头,哭道,“父亲,您别逼女儿。女儿不想你们任何一个人死。一定还有办法的,一定有办法!父亲,你走吧!你离开西梁,只有你离开西梁,你才能活着。”
  姜坤却是苦笑一声,“果然是女大不中留了,但愿你没有爱错人。可你要记住,你的身上,有一半流着的,是北姜人的血!”
  他不再说什么,因为他唯一的女儿已经给了他答案。
  转身开门出去,他抬头看了眼暗沉的天空。明日若是刺杀成功,他就能带着姜璃离开,若是不成,但愿他的女儿没有选错人,不会为难与她吧!
  姜璃看着空荡的门外,起身愣在当场,又颓然坐下。她知道,她改变不了自己父亲的决定了,可她又不忍看着赤绕榕溢受伤。
  末了捏紧了拳头,痛苦的喊出了声来。
  门外候着的婢女听到声音吓的急忙进到屋里,又被姜璃给吼了出来。
  这婢女是刚刚调来伺候的,未经什么事。被这一吼吓的眼泪瞬间就流了出来。一旁的婢女见了急忙拉着她到一边,一把捂住她的嘴。生怕她再哭出声音来,惹恼了主子,连小命都要丢了。
作者有话要说:  能量已耗尽,休息,休息!

  ☆、第一百一十一章

  天色尚早; 行军路途艰苦; 可孟秋成却是美人在怀; 倒是惬意非常。
  她处处小心留意; 但那魏元昊却没有动手的意思。大抵也是想要等到北姜,借着北姜蛮子之手; 再将自己除了。
  不过这样也好,至少这些天; 不必担惊受怕; 可以好好休养生息; 想想应敌之策。
  风雪一刻不停,将士们已经开始拔营上路。
  她本是与锦汐寸步不离; 奈何昨日与郑将军闲聊了小半日; 这位老将军对她甚至欣赏。今日非邀她一同乘坐马车,继续探讨昨日没有说完的话题。
  孟秋成也不好拒绝,只得让锦汐独自乘坐她的马车候着。
  这郑老将军也是随先帝东征西讨过的有功之臣。当初与她父亲更有南郑虎北邓狼之称猛将。孟秋成的父亲当年蒙冤之时; 这位郑将军受先帝之命,去了南边的部族平乱。一去便是三年。
  回来之后才听闻了邓之清的事情; 奈何故人已死; 即便惋惜; 也无法阻止。也因为此事,郑将军心中有些介怀。便交出了兵权,想要辞官归隐。后来念及幼帝势单力薄,便一直在南边驻守。
  直到先帝死后的第七年,才被调回了京都。
  郑将军名华松; 文韬武略样样精通。说起来,郑家三代为将,他祖父曾是大周的的兵马大元帅,父亲也是两朝名将。这位郑将军膝下只有一女,算是京城有名的才女。只可惜,孟秋成虽听闻过其名,却未见过其人。
  郑华松的马车宽阔,车上放着木桌,木桌上面放着茶水和一本兵书。孟秋成上了马车坐在一侧,略显局促。
  郑华松却是点头慈祥一笑,“真是后生可畏!老夫听闻过孟大人的不少事迹,可见到真人,却不似那么回事。”
  孟秋成有些不好意思,“下官的事迹,一定都是让将军见笑的了。”
  “哈哈哈,你倒是直率。确实,孟大人的风评,并不好。可老夫看人,从不听那些别人说的,老夫只相信自己的眼睛。你我虽同朝为官,但老夫近来很少参与朝政,若不是这一次皇上委以重任,老夫早就已经辞官归隐了。”
  孟秋成忙道,“郑将军老当益壮,大周正是用人之际。我等晚辈也需将军多多提点的。”
  郑华松摆手笑了笑,“是孟大人提醒了老夫许多才对。昨日听孟大人说及此次北伐要注意的几点,老夫都未曾想过。夜间老夫细细琢磨,觉得孟大人所言及是。可到底,北地地形复杂,我们还是吃了亏的。加之北地寒冷,我们的兵怕是熬不住。”
  孟秋成回道,“地形不熟,自然吃亏。但北姜蛮子的粮草不足,正是咱们可以利用的。虽说富察尔泰已经公然与北姜联手,也给予了北姜一些帮助。若真的打起战来,那些也不过是杯水车薪。后面粮草供给不上,对北姜蛮子来说,也是致命的。
  至于北地寒冷,确实让我们身居南地的人难以适应。所以咱们去了之后,不能立刻开战。需留些时日让大家适应,方可迎敌。”
  “孟大人说的有理,只是北姜蛮子未必会给咱们这个休整的机会。”郑华松捋着胡须,有些担忧道。
  “北姜蛮子不给,有人会给。”孟秋成笑答应道。
  “何人会给?”
  “将军忘记了大周的叛徒吗?富察尔泰带兵投了这北姜王,无非是想要借着北姜王的势力,占据大周帝位。可富察尔泰也怕,他怕北姜王得了大周的天下出尔反尔。那他岂不是替别人做嫁衣,得不偿失了。
  因此如果真让北姜人胜了,对富察尔泰来说,未必是个好消息。所以他一定会给咱们时间休整,好让咱们与北姜斗个你死我活,他好从中得利。”
  郑华松粗眉一挑,“咱们还有西梁人帮忙,难道富察尔泰就不担心吗?”
  “呵!”孟秋成低头浅笑,“郑将军,西梁王刚刚薨世,西梁的小王子又刚刚即位。答应出兵讨伐北姜,也是为了在西梁立下威信。至于何时出兵来北姜相助,郑将军还是不要指望的好。”
  郑华松微微一怔,末了才明白过来。一手捋着胡须,一手拍着自己的大腿,连连摇头,“对于行军打仗,老夫还能行,要说到朝中谋略老夫实在不及。倒是皇上慧眼如炬,得了孟大人相助。呵呵,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
  孟秋成的眸子却是一紧,面色低沉道,“皇权争斗,自古都是百姓吃苦。各国之间的争斗,无非都是为了一个权字。郑将军也应该明白。”
  郑华松不是愚昧之人,自然能明白。他抬头看向这个瘦弱青年,似从他的眼眸之中又看到了深谋远虑之下的那颗悲悯之心。
  他微微叹息,他又何尝不知,生于乱世,唯有一统方得片刻安宁。而为了这一统天下的代价,确实有些大了。
  他挑开车帘,临近北地,风雪异常的大,风声呼啸,如狼似虎。仿佛要将人一口吞噬。
  寒冷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毕竟已经年过半百,即便身子骨再硬朗,终究不及年轻人。
  回眸又悄悄撇了一眼孟秋成,忽觉这人一点也不简单。不是谋略战术,而是他心底藏着太多的让人无法窥视到的秘密。
  或许也是因为如此,皇上忌惮了吧!
  想起当年邓之清的遭遇,竟觉得有些如出一辙了。
  他心中不由也为孟秋成捏了一把汗:但愿你能躲过此劫吧!
  兵马还在行进,锦汐待在孟秋成的马车中许久,忽而有人掀开车帘一下钻了进来,带着灌入了些风雪。
  锦汐面上喜色在看清楚来人之后,立刻暗沉下来。
  “怎么是你?”
  “怎么不能是本王?呵,锦汐姑娘这般不舍那姓孟的,竟还跟着来了这凄苦之地。孟秋成真是一点也不会怜香惜玉啊!”
  魏元昊说着,伸手向锦汐脸颊靠去。
  锦汐身子往后,躲开他的手,冷声道,“梁王请自重!”
  “自重?呵呵呵,说的是,说的是。如今你与那姓孟的一起,只怕过不了多久,本王还要改口称你一声孟夫人了。”
  魏元昊这话说的酸溜溜的,说完自己越发觉得不甘。他拼命压印着内心的那股子无名火,好言又道,“本王今日并无恶意,只是想要来提醒锦汐姑娘一声,就快要到北地,这天也格外寒冷。本王此次带了上好的狐皮袄子,所以特意送来给姑娘。”
  说完,他将身前的一件毛色黑亮,毛质松软的狐皮袄子递到了锦汐的面前。
  锦汐推开道,“多谢梁王好意,民女是粗鄙之人,用不上。”
  “锦汐姑娘,你先别急着推辞。本王知道,这一次本王的命是生是死,都已经没有改变的余地了。”
  这话一出,锦汐疑惑看着他,心中暗道,他又是如何知道的。
  不过看他那样子,似乎不像是假,这才沉下心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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