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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染梨花开-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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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孟秋成还是辅成王,又或者是那高高在上的皇上。
  局势越来越乱,大周看起来摇摇欲坠,实际上北姜和西梁也是同样的境遇。天下之乱,必是有归一之势。她收了目光,回头看向身边人,她或许早就不是掌控这盘棋的人了。
  心中替她难过,不由拉着她的胳膊,想要给她一些安慰,想让她知道,她从不是一个人。
  但孟秋成的双手握拳,暗暗用力,肩头微微耸动,隐忍的很是辛苦。
  想必这一次她是真的动怒了。
  “爹爹,娘亲,晨儿困了。”萧晨揉着困顿的大眼睛,柔声柔气的在锦汐耳边说着。
  这一声让孟秋成恍然清醒过来。
  她从锦汐手中抱过萧晨,声音尽量轻道,“晨儿的爹爹和娘亲也困了,他们都睡着了。晨儿也睡吧!”
  萧晨趴在孟秋成的肩头,眼睛已经快睁不开了。
  孟秋成轻轻拍着她,看着满地的尸体,声音略有颤抖的哼着儿时母亲给她哼过的小调。
  “娃儿哭,娃儿笑,盼着娃儿满地跳。娘的袄,爹的傲,一声爹娘哈哈笑。今生缘,来生忘,娃儿是爹娘心头宝……”孟秋成一遍一遍的哼着,踏过满地的尸体。大雪纷纷扬扬,下的格外起劲。落在满地鲜红之上,立刻与那鲜红融为一体。
  这背影过于萧瑟,任谁看了都心生怜悯。
  锦汐和阿羽对视一眼,也被她低沉的声音牵动的有些心疼。
  这本不是她的错,但她却要承担的比谁都多。或许还有这些人的家人的怨恨,还有无知百姓的责备,还有那高高在上的人的施压。这一座座山,将她压的喘不过气来。
  锦汐低声对阿羽道了一句,“去接凤姐姐暂时回烟雨楼,很快,我会去找你们。”
  阿羽点点头,“她就拜托你了,好好照顾她。”
  锦汐恩了一声,目光追随着孟秋成。入宫,这二字让她不由捏起衣角,有些不愿意。
  心中隐隐觉得,皇上不会那么简单的放过她。至于公主,也许她也是没有办法再救她了吧。
  回到府中,孟秋成将萧晨安顿好,才回了自己房中换上了官袍。
  她摸着身上的官袍,拿起官帽看了许久。然后默默带在头上。
  锦汐拉着她,看着她,轻轻抱着她。
  “很多时候,因为太多的事与愿违才会有那么多的无可奈何。因为有那么多的无可奈何才会有不少的悔不当初。别怀疑自己,别否定全部。我记得,当初若不是你,我可能早就已经死了很多回了。你次次能让我化险为夷,我相信你一定也能平安回来。”
  这番话让孟秋成舒了一口气,不由勾唇,发自肺腑的笑了笑,“我早就说过,即便所有人都不站在我身边,可你会。因为只要你认定之后,不管对错都还是会站在我身边的。”
  锦汐见她如此说,也笑了笑,“你倒是神机妙算的很。不过公主对你……”
  锦汐话未说完,就被孟秋成打断道,“其实我从未看透过公主,也从不知道她究竟是什么样的人。但今日我却是清楚了,公主虽不是坏人,可公主身在皇宫之中,她最在意的,是大周,是皇权。”
  “公主为了你的事情,也是费尽心思。”
  孟秋成摇头轻笑,“费尽心思又如何?到头来,所有的心思也都离不开一个权字。这一次入宫,也不知还能不能回来。我也想清楚了,无论是生是死,我总该替当年的那些良将勇士讨一个公道。”
  “周师爷说的果然不错,你其实什么都清楚。”
  “张书礼告诉我,当年是他与辅成王合谋陷害,而他并不是知情人。他还告诉我,辅成王亦是受人指使。但辅成王是何等人,能够指使他的,当初也就只有一人。呵,左右不过四个字,功高盖主。”
  锦汐心头一阵窒息,她不知道孟秋成现在是什么想法。但她知道,这一去,似乎就如诀别一般,很可能她们再无见面的机会。锦汐不舍她一人冒险。
  “我陪你一起去。”
  “你去了,只会给那人多一个牵制住我的机会。而且我这一去,宫里必然会来人抓你。萧家只余晨儿,你得护好她。让阿羽去接凤姐姐,等我走之后,你便立刻带着晨儿去找阿羽。”
  孟秋成说着将她搂紧怀中,深吸一口气,“我有办法脱身,七日后,我必定会去找你。”
  虽不舍,可锦汐还是咬牙点头,“好,就七日。七日之后你若不来,我便不嫁。你既用命护我,我便不会轻生,只用余生青灯古佛相伴。你要真是舍得我如此,黄泉路上你我再无相逢。”
  孟秋成轻笑一声,“什么时候,小美人儿也学会这般威胁人了。”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和你待久了,自然学不到什么好。”
  孟秋成按着锦汐的双肩,眼底一片温柔,“此生孟秋成,绝不负你。”
  锦汐踮起脚,狠狠咬住孟秋成的唇瓣,直到一股腥甜在舌尖散开,才松口亲了上去。“我不要你的誓言,我只要你平安归来。”
  一盏茶的功夫,孟秋成出了门,眉目也变得清冷。
  上了官轿,孟秋成挑开轿帘,看着府门上悬挂着的一块金子牌匾,孟府二字还是当今皇上亲自提笔所书。
  她从一个小小的县令一路高升,速度快到令人咋舌。百姓无人称赞,只觉得她是个不折不扣的大贪官。放下轿帘,孟秋成闭眼想着,她做的究竟是对还是错。
  可想了许久,她发现对错都已经无法来解释一件事情的结果。
  皇上贵为天子,天子亦会犯错。是错,就该指正,她选择入宫,也是做出了自己决定。
  魏安荣等在宫门外,见到孟秋成便疾步上前提醒道,“一会儿切记不得胡言乱语。”
  孟秋成并未侧目,径直向前,“公主以为,何为胡言乱语?”
  魏安荣与她并排疾行,“孟秋成,本宫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公主恕罪,是下官冒犯了。”
  魏安荣有些无奈,声音也软了下来,“我们之间一定要走到这一步吗?”
  “公主从答应皇上隐瞒的那一刻开始,就该知道了。”孟秋成停下脚步,看了魏安荣一眼,“下官是罪臣邓之清的独女,当年家父因为功高盖主四个字丧命,今日我怕是也要走上家父同样的路了。”
  魏安荣一惊,“你竟是邓之清的后人?所以一直一来,你真正想查的是当年的那件谋反案?”
  “公主何须惊讶,其实公主早在西梁就已经知道下官的身份了。若不是公主,下官的底细又怎么会被皇上知道的一清二楚?”即便不是她亲口说的,也是安淮去查了禀报的圣上。孟秋成面色平静,拱手对魏安荣施了个礼,转身往御书房走去。
  魏安荣颇为不甘的喊道,“孟秋成,你究竟视本宫为何人?”
  “曾经,是挚交好友!下官以为公主可交心,但终究,是下官错了。公主的心里,最重的依然不是情谊当先。”
  “你就是这样看本宫的?”
  “其实下官怎么看公主不重要,西梁的小王子如何看待公主才最重要。毕竟往后的几十年,公主或许会与他共同生活下去。公主的那份心思,若是不收一收,只会伤人伤己。”
  魏安荣嗤笑,“你这是在提醒本宫吗?”
  “就当是作为朋友,最后的忠言。”
  “孟秋成,本宫不是没有想过收手。”
  孟秋成微微叹息,不再说话,抬步离去。想过,却没有,所以这样的话题不值得讨论。她的心始终如一,再装不下别的人。她已经负了洛英,庆幸,她不必再负一人。

  ☆、第一百零四章

  御书房外肖慕白见了孟秋成便紧皱眉头; 此时绍仝正好也从御书房中走了出来; 便急忙拉着孟秋成走到一旁小声道; “孟大人; 皇上为北姜的事情烦忧,心情极为不悦。大人的事情; 下官也听说了。可皇上到底还是对大人留了几分恩情,大人听下官一句劝; 整个大周都是皇上的; 皇上想要臣死; 臣不得不死。切莫与皇上置气才是。”
  孟秋成心中悲愤,可绍仝不知原由; 本也是一番好意; 当下拱手诚恳道,“多谢绍大人。”
  见他如此,绍仝叹了口气; “当初被恩师关在天牢的时候,我想过自己可能会死。但是最后; 下官侥幸逃过一劫; 还得以封赏。当今皇上行事作风虽过于狠辣; 可皇上是个好皇上。皇上一心想的是大周的太平,是百姓的安居乐业。而百姓要的也不过如此。为了大周,皇上要考虑万全,未免留下隐患才会如此。”
  绍仝这话虽带着劝解意味,可深思之下; 却是将意思表达的很是直白。言下之意正是告诉孟秋成,皇上视她为隐患,故而忌惮。
  孟秋成点点头,感激朝他又行一礼,“绍大人的话,孟秋成记住了。”
  “孟大人,恕下官在多说一句,是孟大人让下官明白了一个道理,耳听未必是实,眼见未必是真。孟大人是个好官。”
  好官?孟秋成忍不住勾着唇瓣一笑,然后踏步进去了御书房中。
  绍仝看着他又摇了摇头,一旁的肖慕白凑上前疑惑道,“绍大人清廉,何故与这样的人走的如此亲近?”
  绍仝侧头看想肖慕白,“肖统领不了解他,等你真的了解了,就知道他到底是好是坏。”
  肖慕白颇为不屑的冷笑道,“绍大人怕是也被这人的花言巧语给骗了。这长安城中,谁不知道他孟秋成,贪财好色。百姓对他恨之入骨,皇上真要除了他,也算是替百姓除了一害,日后定当受人敬仰。”
  绍仝笑而不语的转过身,向宫外走去。口中喃喃自语到,“世人目光,有几人长,几人短。又有几人能辨好坏,几人能分真假的?不过都是世俗中人罢了!”
  肖慕白好意提醒,见这般绍仝的态度,当下便冷哼一声。
  这个绍仝虽忠心,却太过迂腐。这朝堂之上,他没有了张书礼的势力支撑,早晚也是要栽在自己迂腐之中的。
  入了御书房中的孟秋成抬头看着正位上的人,明黄色的龙袍是绣女用金线一针一线缝制出来的。穿在身上,一股威严之感油然而起。
  孟秋成的目光不曾移开过,直直盯着高高在上的人,也未曾下跪行礼,只道了声,“微臣叩见皇上!”
  魏元齐抬眼看向孟秋成,已生不悦,“看来是朕对你纵容过度,孟大人连下跪行礼都不会了?”言语之间的压迫让人难以承受。
  孟秋成稍稍皱眉,甩开了衣袍,跪在了地上,“皇上为尊,臣为卑,皇上就是要臣死,臣也不敢不从。所以皇上,臣有一问。”
  魏元齐猜到她想问的话,便打断道,“事到如今,你欺君犯上,朕不杀你,你还不知感恩?你还要为了那些乌合之众来质问朕?孟秋成,你真是越发胆大了,朕看你这脑袋是不想要了。”
  “臣最怕的是就是死,最担心的就是臣这脑袋随时会掉。但是今日,臣宁可不要这脑袋了。”孟秋成说着俯首跪地。
  魏元齐已经动怒,当下勉强压着怒火。那些人的确是他杀的,但这错,他不会承担。作为一国之君,不心狠手辣,怎么能够治理臣下。再说,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何况是那些人呢。
  魏元齐眉角微扬,目色暗沉道,“孟秋成你女扮男装,混入朝堂,败坏纲纪,难道朕不该罚你?如若是让人知晓了你的身份,那朕的颜面何存?”
  “难道为了颜面,皇上就能够随意杀人了吗?”孟秋成抬头质问道。
  “整个大周都是朕的,朕想要杀谁便杀谁?朕想要杀你,亦是易如反掌。”
  “那这就不是明君所为!”
  “孟秋成!”魏元齐一手拍在桌上,连隐忍都不愿意有。
  孟秋成抬头目视魏元齐,不卑不亢,审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你敢质疑朕?当真是活够了?”魏元齐问道。
  “皇上,当年先帝为一己之私,陷害忠良,枉送一千四百多条无辜性命。难道今日皇上也要效仿先帝吗?”
  魏元齐的目光从孟秋成的身上移开,看着桌上的一封密函。这上面清清楚楚的记载了当年他父皇是如何为巩固皇权使的手段。虽然他也觉得这手段过于阴损,但历代帝王的皇位下,不都是白骨堆积而成的。坐在这样的高度上,就没有亲情可言,只有君臣之别。但比起当年他父皇对邓之清,他对孟秋成,已经格外开恩了。
  孟秋成见魏元齐不语,隧伏地叩拜,“臣请皇上还家父邓之清一个清白,还冤死的一千四百多条无辜性命一个清白。”
  魏元齐的眸子一紧,当年他父皇碍于邓之清在朝中的势力,担心政变才会将此人除去。如今孟秋成虽不比邓之清,但在朝堂之外的党羽依旧令他不安。可好在,孟秋成是个女人。这样的奇女子,说来也是少有。魏元齐盯着孟秋成仔细看了看,这样的人,杀了可惜。
  只是对于她的恳求,他眯起眼睛,冷声回了三个字,“朕不能!”
  他不能将这些错归结到他父皇头上,他不能让天下人知道是皇家的错,是皇家人为了巩固帝位枉杀了那么多无辜之人。他更不能让天下人都觉得他们魏氏一脉残暴不仁,失了民心。
  而这简单的三个字,也让孟秋成彻底清醒过来。
  即便她谋略过人,即便她能混入朝堂步步高升,但最后,她仍旧改变不了的是,皇权之下的那颗早已变得冰冷的心。
  “朕不能告诉天下人,是先帝的错。但朕也不会杀了你,朕可以娶了你,届时邓将军的罪臣之名也可除了。这样,也算是朕对你的格外恩典。”
  孟秋成嗤笑一声看着他,“皇上是要臣入后宫为妃?”
  “你若是想要皇后之位,也未尝不可。”
  “那如今的皇后又当如何?”
  “自然是废后。”
  魏元齐说的简单,可孟秋成却摇头一笑,“皇上,皇后刚立不久,未做错任何事,皇上要以什么理由和借口废后?”
  “这个你不必操心,只要朕说皇后有错,皇后便有错。日后你安心辅佐朕,这样朝中大臣也不敢再说什么。到时朕还会追封邓将军,便没有人敢再提及邓将军之前谋反一事。等时间一久,所有人都会淡忘了。”
  “皇上说的是,可那些无辜之人呢?皇上又该如何?”孟秋成轻声反问道。
  魏元齐面上不悦又深了几分,“朕对你如此已是宽容,你可不要得寸进尺。”
  “臣不敢。皇上是大周的一国之君,掌握着大周子民的生死。皇上为求自己的地位稳固,铲除异己,无可非议。所以第一次,皇上怀疑臣与庸王为伍,故而派人杀之。这一次,皇上担心臣背后的势力会威胁到您,便暗中派了暗卫营的人来铲除。偏巧,今日是我师兄的大婚之日,原本的喜事,如今却成了丧事。
  死者百余人,其中萧广曾是我爹的属下,因为我爹的缘故受到牵连,一腔报国之心无奈作罢。萧广感念我爹知遇之恩,为助我替父深渊,不惜重金相助。萧广夫妇惨死暗卫营刀下,只留下一个未长大的幼女。萧家上下皆为无辜百姓,丝毫威胁不到皇上。却因为我,遭此横祸。那些追随于我者,皆为忠义之后,他们不过是想替先人伸冤,绝无谋反之心。也因为我,遭此横祸。自此,家中妻儿,再无团聚之日。敢问皇上,您对他们就没有一点点的愧疚之心吗?”
  这话一出口,刘喜在一旁替她捏了一把汗。急忙端上茶水到桌前,“皇上,您消消气。”
  可此时的魏元齐哪里能消气,这孟秋成明摆着说他是昏君,还趁机逼迫他给邓之清等人翻案。这件事情触犯的是皇家的天威,是皇家的颜面。他若是让了步,世人又该怎么看他。史官笔下又该怎么写他。
  他一步步走到今日,一直在隐忍。如今眼看着就要得到天下,可孟秋成偏偏让他向世人认错。
  魏元齐的心底早已被怒火烧的热血上涌。
  他是君,是大周的皇帝,他又怎么会向一个女子低头呢?
  此时此刻他更恨不得将这个孟秋成大卸八块扔到荒山野岭去喂野狗。
  软硬兼备,对这人都毫无作用,魏元齐一手紧攥着拳头,咬牙切齿的恶狠狠道,“你当真要逼朕?”
  孟秋成直起腰身,双手交叠额前,沉声道,“臣,只求一个公道!”
  “公道?这天下间,你以为公道是什么?是错了就认错,是杀了人就伏法这么简单的吗?大周的百年基业,难道还抵不过区区几条贱命吗?你可知道坐在这龙椅之上,朕每日都睡不安稳。朕每日都在担心,担心有一日,毁了祖宗基业。那些看似忠良之人,背后做了多少龌龊事,朕比你看的清楚。你顾的只是那千余人的公道,你可顾了这天下人的公道?
  若是朕今日向你低了头,向天下人认了错,辅成王即便是现在谋反,亦不会失了民心。你得了你要的公道,那么天下人呢?朕滥杀无辜,那辅成王难道就不是了吗?”
  孟秋成跪在地上,两条腿都有些发麻。
  辅成王生性多疑,看似贤德,实则阴狠毒辣。其子梁王也非善类,若让辅成王得势,那么大周的百姓,或许过的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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