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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染梨花开-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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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晚; 太后自缢于天牢之中。庸王自知大势已去; 隔月也死于天牢之中。太后一党顷刻间分崩离析,唯有富察家逃过此劫未受牵连。
  此事之后,孟秋成升任长安御史,她在这长安城中便也更加出名。出名不是因为她扳倒了太后,而是自从她升了官; 就变本加厉的压制乡绅富豪。现在不仅是那些商户闻之色变,就连富农都对她避之不及。
  唯恐一个不小心犯在了她手中,家底都要被掏个空。
  孟秋成走在街上,不惧别人的目光,反而自在逍遥的很。随手拿过一个摊贩上切好的西瓜,啃了几口就扔在了一边。
  眉头一挑,“皮六儿,今儿这西瓜不错,一会儿送几个去本官府上。”
  叫皮六的瓜贩子愁眉苦脸的看着孟秋成道,“孟大人,这,我这小本生意,您就高抬贵手,行行好吧!”
  孟秋成心底暗笑,小本生意都要缺斤少两的坑蒙那些老实人,不给点儿教训,怕是记不住。当下眼珠子提溜一转,笑道,“那好,本官也就不为难你了。今儿这瓜,本官全要了。这钱,记在本官账上。”
  皮六一听,顿觉脑袋一片眩晕,“孟大人,小人这是小本生意,概不赊账啊!要不,要不我还是送您两个。”
  孟秋成又拿起一块西瓜,吃了几口,“恩,不错,不错,孺子可教也!”
  此时街尾传来阵阵锣鼓声,好不热闹。小孩子围在街边,蹦蹦跳跳的唱着童谣,“娶新娘,接新娘,明年新娘变成娘,后年娃娃会叫娘……”
  看这阵势,该是哪个富贵人家娶妻。孟秋成也朝街尾看了一眼,一顶红色四人抬着的轿子正往这边来。
  “嗨,这谁家姑娘?”孟秋成不由问道。
  瓜贩皮六接过话道,“孟大人还不知道吗?这可是烟雨楼的洛英姑娘,听说是要嫁给武将军。要说这洛英姑娘倒是好命,能得武将军明媒正娶,实属难得。别说烟雨楼了,放眼整个大周,有几个青楼女子可以这般风光的?
  那还不都是嫁给了有钱的大老爷,做个妾室么。诶,到头来,还抵不过那些身世清白人家的小妾呢!这容颜易老,日子一长,也就不再得宠。那时候,恐怕就更凄惨了。您说是不是?”
  孟秋成放下手中的西瓜看着那轿子临近,忽而想起梁王那日说的话。这件事一直在她心头,让她百思不解。究竟是为什么呢?梁王为何特意说这样的话?洛英嫁给武兆霆,难道还有别的原因吗?
  皮六见孟秋成不说话,似是楞了神儿。这长安城谁不知道她孟秋成常去烟雨楼,里面的相好也多了去了。说不定这洛英就是其中之一。
  眼下看着洛英嫁了人,想必是心有不舍吧!
  他便又喊了几声,“孟大人!孟大人!”
  孟秋成回过神,从瓜摊子上面又拿走了一块西瓜,转身挤出人群。
  轿子里的人,似是听到有人在喊孟秋成,悄悄掀开了头巾,挑开了轿帘子,朝人群中扫了一眼,最后失望的又放下了轿帘子坐好。
  忍不住一阵苦笑,她现在是长安御史,是公主的驸马,又怎么会在这市井之中混迹呢?
  她忽而想起多年前的一幕,心头仍旧觉得温暖。
  那一日,也是这般的天气,那人蓬头垢面的偷了别人的馒头,躲在角落。那时候,该是那人最落魄的时候。而她也不是烟雨楼的花魁,她尚且只是个在烟雨楼伺候的丫头。因为手脚慢,常常被罚。饿肚子,也是家常便饭了。
  她跪在烟雨楼的后院,看着蹲在后门口的人,却不想,她尽将手中好不容易偷来的馒头扔了进来。
  那双眼睛笑起来,就如同太阳一般温暖。
  那个下午,她们隔门而望,相视而笑。
  也许那人早已不记得这些,可她却是记住了。
  在这个地方她日日受人白眼,她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成为这烟雨楼的花魁。直到再次遇见,她竟成了长安县令。
  从那时候起,她便开始钻研琴棋书画,不吝打扮,她只想有一日能够站在她的身边。哪怕所有人都说她不好,可在她心里,那是世人根本不懂她的好。
  或许也不需要世人都懂,只要她明白她便好。
  不知道是上天与她开了一个玩笑,还是她不够好,入不了她的眼。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即便丢了尊严,她也不愿意要她。
  洛英微微叹息,泪水终是滴落在紧紧抓着衣裙的手背上。
  孟秋成这三个字,就像被人烙进了心里。她从不信什么一见钟情,也不信什么日久生情。她只信那一眼所见,那一人所有,再不会改变。
  她的手又紧了几分,抓的衣裙褶皱的厉害。
  今日一过,她们就再无可能了。但她,绝不后悔。
  轿子从街尾走到了街头,转过了一个墙角消失不见。顽皮的孩童,依旧围在街边唱跳着。
  孟秋成走出很远,回头,也寻不到那轿子的踪影。她心里的疑惑,忽的让她有一种莫名的恐慌感。
  “洛英,你究竟是敌是友?”她站在桥头望着空荡的街巷喃喃自语。
  轿子绕过了半个长安城,最后停在了武兆霆的府中。武家世代武将出身,武兆霆的父亲当年跟随先帝出征北姜,后为救先帝,中了敌人奸计,葬身天虎关的沙漠之中。武兆霆的母亲思念成疾,没过多久也随着去了。
  武兆霆的由爷爷武老将军抚养成人,三年前,武老将军也病逝而去。武家现在就只剩下武兆霆一人。
  所以前来祝贺的,除了交往不多的亲戚,就只有一些军中的将士。
  酒足饭饱之后,这些人全都识趣的早早离开。春宵一刻值千金,这位武将军向来不近女色,这好不容易成了亲,谁都不愿打扰。
  天色刚刚暗下,武府已经安静下来。
  武兆霆站在房门之前,抬起手,又放下。最后还是推开了门走进去。
  红纱垂地,红字贴窗,红烛随着夜间偶尔的轻风浮动,滚落下泪珠。
  洛英紧张的拉紧了衣裙,深吸一口气。
  武兆霆坐在她身边,想了许久才道,“我知道,你心中有别人。可若不这样,你想在长安城好好过活,就没有那么容易。”
  洛英紧张的心,慢慢松懈下来。她感激道,“多谢武将军,让洛英能有个容身之所。若非将军仁厚,烟雨楼也难保洛英安危了。”
  “我是辅成王的人,梁王怎么也会看在辅成王的面子上,给我这个人情。今后,你便安心在我府上,等过段日子,一切平息了,我就还你自由。”武兆霆说完,伸出手将洛英的头巾掀开。
  头巾之下,那一张脸曾在他梦里出现过无数次,可他每一次想要靠近,梦就会醒。而现在,这却不是梦。
  他很想上去抱住她,可他知道,他若这样做了,便在得不到她的心。
  洛英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背,忽而惨淡一笑,“自由?从我答应梁王的那一日开始,便没有自由可言了。”她抬起水润的眸子,看着武兆霆,真诚道,“武将军,真的谢谢你。”
  “呵,谢我什么。倒是你,这样委屈你自己,为了那样一个人真的值得吗?你做的这一切,他都不知道,你们日后再见面,或许就是敌人。到时候,他对你,不会手下留情。”
  “这个世上,情这个字最是难解。武将军,我从小就在烟雨楼,看过了许多悲欢也看过了许多离合。最终都逃不过一个情字。烟雨楼是特别的,梁王和你也都是特别的。之所以用特别二字,却是因为别有用心二字。”
  武兆霆心中暗惊,表情略顿,“洛英姑娘这话,是什么意思?”
  洛英轻笑一声,“武将军在我面前不必再装了,正如我一样,也不用装出一副楚楚可怜需要人同情的模样。我虽不知道武将军是为了什么,但我看得出来,武将军绝非不明事理之人。
  要说这世上还有什么是值得我付出一切的,或许就只有她了。而这世上唯一能帮我,会帮我的人,也就只有武将军了。”
  武兆霆微微摇头,有些不明白的看向洛英,“今日的落英姑娘,让我实在觉得陌生。我自以为很了解洛英姑娘,现在看来,我或许从未了解过你。”
  洛英但笑不语,她从没有改变过,改变的也从来只有心。
  如今她这颗心里装着的不再只有孟秋成,还有更重要的事。
  武兆霆见她不说,也不想逼,起身道了一句,“洛英姑娘早些休息,若是有事可叫府中的孙管家,或是差遣府中下人去做。”
  洛英也起身行礼,“武将军慢走。”
  关上门,独自一人,洛英收了脸上的笑意。身心疲惫的坐在桌前,看着窗口。这一夜,是她最难熬的一夜。
  孟府院中,周师爷坐在石凳上,一手拿着折扇,一手拿着一壶凉茶,送入口中。细细品尝各种滋味,然后闭眼哼起了小曲,悠然自得。
  孟秋成从外面回来就听到这曲声,悄悄隐去脚步声,站到周师爷身后,在他耳边轻声道,“周师爷,隔壁的李寡妇又送包子来了。”
  周师爷一下睁开眼问道,“在哪儿呢?”
  孟秋成按住要起身的周师爷笑道,“镜之,你这年纪也不小了,怎么还如此的不稳重呢?李寡妇虽然风韵犹存,可你也不能总是这样占人家便宜啊!”
  周师爷满脸通红,怒瞪着孟秋成,“大人,我可不像有些人,吃东西不给银钱还赊账的。大人平日里吃的那些包子,卑职都是付过钱的。”
  孟秋成点点头,“恩,你是付过钱,还是付的双份。看来镜之的月俸钱有些多,既然你花不完,那不如……”
  话还没说话,周师爷立刻打断道,“大人,您现在已经是长安御史,您这月俸都涨了不止一倍,可卑职的月俸还是那么点儿,这就有些说不过去了吧!”
  孟秋成笑嘻嘻的坐下来安抚道,“镜之说的有理,这样,等本官下次升迁,一定给你加月俸。这本官既然坐上了长安御史,总不能浪费这个头衔。
  过几日呢,宫里要从长安城的商户中进贡一些酒水布匹。本官恰好负责此事,镜之知道该怎么做了?”
  周师爷面色一沉,摇了摇头,“大人觉得还会有商户敢与您沾边儿吗?”
  “镜之,话不能这样说。你家大人怎么说都是朝中大员了,何况这进贡的物品若是受到了嘉奖,那可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日后,自然生意红火。
  不过呢,还是老规矩,除了几个百年老字号,其余人便看银子了。
  谁的银子多,就选谁。反正这宫里也没有规定死了只能进宫几家之物,多多益善,才显得我大周地大物博,物资丰盛不是。”
  周师爷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不去,这事儿还是大人亲自督办的好。”
  “本官知道,镜之从不在乎银钱。这样,事成之后,本官准你沐休十日。听说李寡妇过些日子要回乡探亲,身边没有个人照顾,一个美貌女子风餐露宿实在可怜。你说要是再遇上个山匪什么的,岂不是更加危险了?”
  周师爷听着孟秋成越说越离谱话,心里暗暗冷笑。李寡妇去做什么,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不过他还真想与她一同去的。
  当下也就顺着孟秋成的话应道,“大人说话可要算话才是!”
  孟秋成嘴角勾起一抹狐笑,“凡事不涉及到银钱的事情,本官哪一次说话不算话了?”
  周师爷心中暗道,这一句,她说的到真是不假。
作者有话要说:  孟秋成:镜之,你知道李寡妇为什么只送你包子吗?
周师爷摇头:有何深意?
孟秋成伸了伸手,周师爷忙掏出一锭银钱递上。
孟秋成看了一眼,摇了摇头。
周师爷一狠心,将一袋银钱都递了过去。
孟秋成笑道:因为那包子里都是本官的欠条。
周师爷脸色一黑:大人吃包子还要赊账吗?
孟秋成提着周师爷递上的一袋银钱:本官这不就去还钱了嘛!
周师爷气急:那是卑职的钱。
孟秋成:镜之,你别生气,等你娶了李寡妇,这钱不还是你的吗?
到时候本官吃包子,也不必再赊账了。
周师爷瞪着愤怒的双眼看着早已逃之夭夭的人:贪财污吏,果然人人得而诛之!

  ☆、第七十一章

  孟秋成敛财已不是什么秘密; 朝中要数绍仝最为不耻; 奈何弹劾的奏章均以孟秋成乃有功之臣被挡。
  皇上对这些事情的态度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让绍仝极为不满。就因为孟秋成有功; 就不顾他的过。看皇上也丝毫没有要换驸马的意思,绍仝心里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想到公主将要嫁给这样的人; 他便气不打一处来。
  公主贤良淑德,尊贵无比; 孟秋成是个什么货色; 他哪里配。
  是以绍仝联合朝中大臣一起上书严查。
  迫于压力; 皇上也找过孟秋成几次,对他尚算宽容; 大致的意思就是; 近来弹劾你的奏章数不胜数,你就算敛财,也给朕收敛一些。别那么明目张胆的; 朕也是要脸面的。
  孟秋成知道皇上现下是要留着她,牵制朝中那些纷杂势力。不管是张书礼还是辅成王; 全都是多年积攒的实力。皇上想要立刻掌权; 并不容易。而她的出现; 反而让这些自命清高的规矩臣子多了几分不安。
  她的行事作风向来不受好评,无论是好官还是贪官都对她逼而远之。
  永乐寺大火已彻查清楚,没多久,孟秋成与景荣公主的婚事也再次被提上议程。而让皇上下定决心的,却是董妃。
  奉承殿中; 董妃亲自做了皇上最喜爱的冰糕,晶莹剔透的糕点让人胃口大开。刘喜在一旁,倒了茶水端到董妃手中,董妃便递给皇上笑道,“皇上近来心情大好,可是因为北姜的匈奴人连连溃败,朝中局势日渐稳定?”
  魏元齐拉过美人,搂入怀中,面上喜道,“你最明白朕的心思,朕倒是想问问你,将安荣嫁给孟秋成可妥?”
  董妃笑而不语,只望着魏元齐,摇了摇头。
  魏元齐不解,“爱妃这是何意?”
  “皇上,亏您还是景荣公主的皇兄。难道皇上就没看出来,公主的心里已经对这位孟大人另眼相看了吗?否则公主又怎么会处处袒护他呢?”
  魏元齐听着,似乎确实如此。不免又有些担忧,“可孟秋成他有隐疾,大周的公主,若是许给这样的一个人,叫朕如何对得起先帝。”
  “皇上,公主已经不是小孩子,她有自己的选择。既然孟大人是公主当初自己选的,皇上又何必这般担心呢?再说,皇上当真就相信孟大人说的话吗?”董妃一手勾在魏元齐的肩头,低声在他耳边轻语。
  魏元齐眸子一紧,面上笑意也收敛下去,“爱妃说的对,孟秋成此人,连朕都看不透。但看他这几次的表现,让朝中那些老顽固都十分不悦,朕便觉得开心。杀一个孟秋成很容易,可想要牵制住那些老顽固,却不容易。”
  “所以皇上便想方设法的让孟大人升上高官,让他与那些老顽固们周旋。那些老顽固们越是不满,对皇上也就越是有利。”
  董妃说话毫不避讳,魏元齐正是看中她敢想敢言,所以很多事情,他不曾与别人说,却是能过与董妃说。董妃受宠,人人以为是因为其美貌,其实董妃心里的那些见识,也只有皇上知晓。
  魏元齐拉着董妃的另外一只手,心中思量着她的话,半响,抬头看着董妃,“这偌大的皇城,本该都是朕的,可朕却不是这座城的主人。权利的争斗,从先帝死后就没有停止过。朕忍辱负重这么多年,如今好不容易有机会掌控全局,朕绝不会再让任何人阻碍朕。”
  “皇上想要掌权,就要培植自己的势力。太后一党已经瓦解,除了那些作恶多端之人,剩下的多是从众之徒。可其中也不乏有真本事的,皇上若是能够不计前嫌,拉拢那些人,他们一定会感恩戴德,尽力辅佐。一来让他们看到皇上的宽容仁德,二来也能让中立臣子看到皇上势力大增,明白皇上的心思。
  皇上忌惮张书礼与辅成王,若是能将太后的人拉拢过来,皇上便是与他们实力相当了。”
  董妃说着,将头靠近魏元齐怀中,“至于这朝中牵制,皇上若狠不下心,就套不着狼。”
  魏元齐唇瓣勾起一丝浅笑,“没错,还是爱妃考虑的周全。孟秋成是个人才,朕必定会好好重用他。既然安荣喜欢,那这亲事便该定了。”
  魏元齐说完,抱起怀中柔弱无骨的女子,往床边走去。
  放下纱帐,宠溺的看着床上的娇媚女子。他是大周的君王,他喜欢的女人,从来都是乖乖顺从。而他眼前的女人,不仅顺从,还深得他心。
  是以这一夜的皇恩雨露,一直到了半夜。
  钟秀宫中,大周的皇后一手撑着额头,一手拿着书卷。抬头看着月上树梢,出声问着身边的贴身宫女,“丹蓱,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丹蓱回道,“娘娘,刚刚过了二更天。刘公公刚刚差人来传话,说皇上今夜留宿奉承殿,不过来了。”
  皇后点点头,放下书卷,起身去到内室。
  丹蓱跟在身后,颇为怨愤,“皇上今儿本该是来看望娘娘的,结果又被奉承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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