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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染梨花开-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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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安荣老远就看到了孟秋成,眼底露出一丝期盼。环顾四周,在夏莲的耳边说了几句,夏莲不着痕迹的退了下去。
  刘喜眼尖,看出今日不寻常,当下遣散了一些在这御花园伺候的人,只留下一些懂得深浅的奴才们。
  孟秋成上前叩拜,魏元齐并未抬眸,只抬了抬手,“起来吧!孟爱卿今日入宫,是不是有好消息要与朕说?”
  孟秋成与魏安荣对视一眼,方低下头道,“皇上,臣尚未查到。”
  魏元齐原本还有些笑意的脸立刻一冷,“没有查到?”
  “是,没有查到。因为有一重要人证,臣没有把握能够让他说出实情。所以特来询问皇上,可否在御书房审问此人。”
  魏元齐冷笑,“孟秋成,你尚未有任何证据,又没有把握能让有嫌疑之人开口。朕凭什么要相信你?”
  孟秋成撩起衣袍,跪在魏元齐面前,淡淡道,“因为此事关乎异姓王柳闵晖。”
  刘喜面露惊骇之色,连忙斥道,“孟大人,你好大的胆子。”
  魏元齐却抬手制止,看着孟秋成,望着那一双精明的眸子,有一瞬间觉得自己留着这人在身边,似乎并非坏事。
  许久,他才道,“你可有把握?”
  孟秋成抬头,无惧魏元齐的目光,“想必这也是皇上多年疑惑,臣若没有把握,绝不敢胡言。臣还想留着脖子上的这颗脑袋,多活几年,为皇上分忧。”
  “哼,哼!好,朕倒要看看你,是如何替朕分忧的。”
  不多一会儿,夏莲就悄无声息的站回到魏安荣的身边,又在她耳边说了几句。魏安荣面露难色,但看了看孟秋成,似是下定了决心,轻轻点头。
  夏莲知晓结果,便不在多问,只紧紧跟在魏安未;知;数荣身边,不敢离开半步。
作者有话要说:  回家就码字,我真勤快。
好了,睡觉睡觉,养足精神,明天补文。

  ☆、第六十九章

  魏元齐盯着孟秋成; 冷声喝道; “若是你查不到结果; 朕就要了你这颗脑袋。”
  孟秋成急忙将身子伏在地上; 不敢多言。
  刘喜见状,高声喊道; “摆驾,御书房!”
  一行人; 往御书房的方向走去。这一路; 孟秋成和魏安荣都把心提在了嗓子眼上; 目光游移四周,片刻不敢松懈。
  想要脱罪; 只有认罪。太后想独善其身; 图海必然要成众矢之的。如何成为众矢之的,自然是要在皇上,在公主; 在她这个主审官员面前,扛下所有罪行。冒犯皇上; 就是死罪。
  可她不能让图海这样死; 所以她特意求皇上移驾御书房。只有将图海拿下了; 当年的真相才有望被揭开。
  孟秋成早就想好了,由公主出面,提前约好与皇上赏花。而她入宫,必然会有人通知皇上。图海一定会把握这次机会,借机行刺。加上她已经看查过; 从御花园到御书房,只有一条路,图海唯有在这路上出手。
  如果她猜的不错,图海这回要行刺的人是她。因为她是负责调查宸妃之事的官员,她若是死了,这案子便查不下去。若是没有死,图海就会以担心事情被揭露,将所有事情全部揽上身。这样一来,他还有一半的生机。
  孟秋成也不含糊,出门之前,特意在身上穿了一件金丝软甲。所以此刻也不算特别担心,她只担心图海不出现。
  待众人走到一处转角,高大的假山阻隔了人们的视线。
  孟秋成心中有些预感,心中的那份担心也隐去不好。她打起了十二分精神,一点点靠近那假山处。刀光猛然间闪过她眼前,紧接着,假山里面窜出一人,那刀贴着她的面颊而过。
  刘喜惊的大叫,“来人,快来人保护皇上,有刺客。”
  刺客蒙着面,身上穿的是宫里太监的衣服。每每要动手对孟秋成砍去,可那刀还没碰到,孟秋成就自己坐在了地上,连滚带爬的四处乱窜。
  肖慕白带着侍卫上前护驾,孟秋成一把抓住他胳膊,“肖统领救我!快救救我!”
  肖慕白鄙夷的看了孟秋成一眼,一副贪生怕死畏畏缩缩的模样,实在让他来气。可他又不好当着皇上和公主的面对他不敬,只得沉声道,“孟大人,你快松手。你这般抓着我,我怎么去捉拿贼人?”
  孟秋成根本不听,就是不肯松手。身子瑟瑟发抖,躲在肖慕白身后道,“本官,本官脚软。”
  魏元齐的脸上闪过一丝异样,也有些不满孟秋成的举动。
  肖慕白实在没有办法,正准备将他甩开,那刺客就趁机拿着刀上前来了。孟秋成没有躲闪,看着那刀刺入胸口,一双眼中满是不敢相信。
  魏安荣脸色一白,紧张的两手捏紧了拳头。
  肖慕白也被吓了一跳,没想到孟秋成真就被人刺中。心中紧张,当下举着刀就要对那刺客砍去。那刺客呢,此时竟闭上双眼,放弃了抵抗,就好像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一切。
  孟秋成故作伤痛,然后又忽而站起。笑嘻嘻的拉住肖慕白的手道,指着被剑划破的地方道,“幸好本官向来爱惜这条命,这金丝软甲时常穿在身上。”
  魏安荣似是松了一口气,握拳的手这才放开来,手心已全是冷汗。
  孟秋成说完,脸上露出讨好的笑意,看着肖慕白赞道,“肖统领果然好本领。”复又转头对着魏元齐行礼,“皇上,现在人证有了,案子大抵能破了。”
  魏元齐有些疑惑,“你说这刺客就是人证?”
  孟秋成点点头,魏元齐深深看了他一眼也不再多问,对着身旁的肖慕白道,“押着他一起,去御书房。”
  肖慕白低头应了一声,“是!”
  到了御书房中,刘喜遣退了一众伺候的太监宫女,肖慕白亲自守在御书房门外不得任何人进入。
  孟秋成上前拉下刺客面上的黑纱,淡淡一笑。
  魏元齐起身一怔,瞳孔猛然收缩,“图海?”
  孟秋成点头,“皇上,当年杀害宸妃娘娘的便是此人了。”
  图海也不辩解,只冷冷一哼。
  魏元齐心中清楚,可面上做出更加疑惑的表情,两道剑眉横飞而出,不怒自威。他低声问道,“图海,你为何要杀害宸妃?”
  “因为奴才当年偷盗宫中药材被宸妃撞见了。盗窃宫中之物是死罪,奴才想着反正横竖都是死,所以就动了杀心。那一日便偷偷潜入了锦翠宫,将宸妃杀死。这事原本过去多年,奴才以为不会被人发觉。
  不想皇上下令让孟大人重新调查此事,奴才担心暴露便又对孟大人起了杀心。皇上,奴才认罪,求皇上饶命。”
  图海毫无惊慌失措之感,跪在地上求饶也显得像是早有预谋。
  “图海,宫中行刺是死罪。你想杀孟秋成,为何要在朕面前行刺?”
  “回皇上,奴才听闻公主约了皇上赏花,之前又遇见了绍大人,知道孟大人也入了宫。皇上给了孟大人十日之期,调查锦翠宫闹鬼一事,奴才怕孟大人是有了线索,便下定决心行刺。
  奴才是太后身边的人,只要行刺成功,奴才就能绕回慈安殿。御花园离慈安殿不远,太后如今被禁足,慈安殿守卫松懈,想不被人察觉也非难事。”
  孟秋成看着图海摇头叹息,“图公公说的真是滴水不漏啊!本官着实佩服。杀人动机,杀人手段,就连这杀完人之后的逃跑路线图公公都已经想好了。本官都有些怀疑,图公公真的是临时起意想要刺杀本官还是早有预谋的了。”
  孟秋成说罢,对着魏元齐拱手道,言辞也冷峻起来。“皇上,图海意图不轨,杀害宸妃,罪无可恕。但他绝非主谋,真正的主谋,另有其人。”
  图海立刻反驳道,“没有人主使,人就是奴才杀的。”
  孟秋成不理会他的辩解,只道,“臣还有人证,因为担心他们遭歹人暗算,所以一直藏在隐蔽之处。此人相信皇上见了,就会知晓。”
  魏元齐冷声问道,“人证何在?”
  “就在宫门外候着。”孟秋成回道。
  魏元齐高声喊道,“肖慕白,着人带来御书房。”
  门外的肖慕白接受命令不敢耽搁,亲自带着人便去了宫门外。
  此时宫门外,张泽琨与桂香焦急等待着。
  不过片刻,二人就被带入了御书房,期间未曾有过耽搁。
  魏元齐看到张泽琨的时候,面色一惊。虽已看不出他样貌,但此人一开口,他脑中便有了印象。那时他尚且年幼,张泽琨还是宫中的御林军统领,还曾教过他一些功夫。时间一晃多年,如今当真是物是人非了。
  魏元齐想了想,还是问道,“你可是前御林军统领,张泽琨?”
  张泽琨跪在地上久久没有抬头,声音仿佛历经沧桑,眼中溢出泪水,“皇上那时候还是小皇子,没想到,皇上还能记得小人。”
  魏元齐抬头看向孟秋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孟秋成神情严肃道,“皇上,张统领当年是奉命留在永乐寺的。至于桂香,她是宸妃的贴身侍女,一直藏身锦翠宫。
  宸妃的死不过是那恶人所做坏事的其中一件,而事情的所有起因,怕是要从先帝登基之初说起了。可此事,牵连甚广,臣请皇上恕臣无罪,臣才敢说。”
  一听这话,夏莲与肖慕白皆都退出了御书房,刘喜上前关了门,再无外人。魏元齐道,“说吧,朕恕你无罪。”
  孟秋成这才开口说道,“当年先帝登基之初,为了巩固帝位,便娶了富察太后。第二年,异姓王柳闵晖从边关回来,就起兵谋反了。这是因为柳闵晖与太后自小青梅竹马,不想会出现如此变故。柳闵晖造反,皆是为了太后,而庸王正是柳闵晖与太后之子。”
  这话一出,魏元齐的脸色已经黑沉。
  孟秋成悄悄看了一眼魏元齐,继续说道,“当初庸王为了拉拢臣,曾让臣去过庸王的别苑,那别苑的匾额上写的就是柳府。臣一直不得其解,后来为调查锦翠宫闹鬼一事,入了宗卷处,想从当年的事例簿中找出些端倪。奈何那上面的关键处被人撕毁。
  能够撕毁事例簿的人,想必皇上也已经猜到。先帝不愿皇家的丑闻泄露,所以毁了柳闵晖的一切记录,只留下柳闵晖造反这一件事可查。
  臣暗中调查过,当年柳闵晖与富察家交好,幼时曾寄养在富察家。与太后有了感情也不足为奇,只是没想到,柳闵晖竟会为了一个女人,造反。
  柳闵晖造反被镇压,朝局更加不稳。为了大周,先帝容下了一个怀了别人孩子的太后。”
  魏元齐的身子微动,一手在桌案上攥紧拳头,发出肌肉收缩的声音。他不是没有想到,也不是没有怀疑。可他却不愿这样去猜测。
  太后是他的亲生母亲,庸王竟不是他的亲兄弟。这段耻辱的历史,让他颜面扫地,也让他心底的那份怒气不由叠加。
  他忍着怒气,沉声说道,“这和图海杀人,又有什么关系?”
  “皇上,柳闵晖当初被先帝所杀,试问太后当真能够心安理得的与先帝举案齐眉吗?先帝对庸王向来冷漠,宫里宫外人尽皆知。所以,为了报复,太后用尽手段,除掉先帝最宠爱的宸妃。为了庸王日后,太后更是暗中培养势力,确保庸王的安危。
  而接下来的所有事情,都是因为这件事情而展开。
  太后命人烧了永乐寺,命人杀害宸妃,皆因一封先帝的亲笔书信。
  桂香亲眼所见,杀人者就是图海。宸妃为护公主安危,将先帝的那封信交给了张统领,不想这件事情还是走路了风声。
  为了免除后患,太后罔顾人命,永乐寺的无辜僧侣无一幸免。
  皇上可以不信臣所说,但先帝的那封信,臣绝不敢造假。正是因为这封信,臣才确信了一切推断。”
  孟秋成说完,张泽琨就将那封信拿出,呈上。
  魏元齐看着信中的一字一句,他知道,这信不假。
  当下更是盛怒异常,“图海,你还有什么话说?”
  孟秋成转身也看向图海,知他接下来,为了维护太后,或许是要自杀于此。她上前一步,站在图海面前,轻声问道,“图公公,你为太后尽忠多年,可曾想过你乡间的姐弟,可曾想过你那年迈的老父?
  你以为你死后,太后就真的会好生照顾你的家人吗?你以为你死后,所有的一切就都能结束了吗?若不是本官先一步找到你的家人,他们怕是已经死了。
  本官能够护着他们一时,却护不了他们一辈子。太后的手段你比本官清楚,要你死很容易,可你真的要看着你的家人陪你一起去死吗?”
  图海眼露诧异,一下瘫坐在地,恍惚道,“太后,太后答应过奴才,会放过奴才的家人的。怎么会……”
  “图公公,这深宫之中的变化,这么些年你还没看明白吗?自古有用之人,才能活下来,无用之人,活着也是无用的。何况你若是死了,你的一切都要随着了却个干净。否则,太后怎会安心呢!”
  孟秋成低头,见他那幅模样,忍不住暗自叹息。她叹息,是因为太后的确没有杀他家人。只是非常时期,非常手段。
  魏元齐目光微动,若有所思的看向孟秋成,嘴上并不言语。
  图海跪在地上,原本要自杀的念头,终究还是被打消了。他重重叩了几个响头,“皇上,奴才认罪,奴才什么都说。但这都是奴才的错,罪不及家人。奴才斗胆,求皇上饶恕奴才的家人。”
  魏元齐想了想点头道,“好,只要你如实招来,朕,便饶了你的家人。”
  孟秋成看向魏元齐,拱手笑道,“皇上仁厚,爱民如子。皇上说的话也是一言九鼎的。既然皇上承诺了,那必然是会做到的。图公公,你放心吧!”
  魏元齐眸子一紧,瞪着孟秋成,他这一番话是逼着他要说话算话。从来只有他威胁别人的份,还没有人胆敢威胁到他。这个孟秋成,算是第一个。
  孟秋成心虚的缩起脖子,站到魏安荣身侧。
  图海将太后所为,一五一十的全都交代清楚。
  到此,太后的一切罪行,总算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了。
  第二日,太后因永乐寺一事被收押天牢。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太后与庸王的下场也就只有一死。且必须要死。
  皇上纵使不忍心,但坐在这样的位子上,他没得选。他不能让皇家的丑闻传出,他不容许又任何污点阻碍他的路。
  夜雾浓重,孟秋成对着马车上的三人道,“此去一路都会有人接应,虽说事情结束,但皇上容不下当年的事情还有别人知晓。所以你们留下来,也是死。你们受了多年苦楚,本该有功。公主不能来,便托本官相送。”
  孟秋成拿出一个包裹递到马车上,“张统领,这是公主给你们的银钱,够你们此后生活了。切记,莫要再回长安城。”
  张泽琨抱拳道,“多谢孟大人!此前一直听闻孟大人是个昏庸之辈,如今看来,道听途说的确都不可信。孟大人放心,张某明白,皇上要的是一条坦途正道,我们这些人就是这道上的绊脚石。张某还不想死呢!
  替我多谢公主,今日一别,怕是永无相见之日了。孟大人也多保重。”
  张青从马车里面也探出头,“孟大人,此前多有得罪,还请见谅。也替我与锦汐道个别,之前种种皆是无奈之举,其实我一直都当她如同姐妹。”
  孟秋成点头一笑,放下车帘。
  马夫扬鞭一抽,一路飞奔。很快,马车就将孟秋成抛诸脑后,也将所有的前尘往事都抛诸脑后。
  魏安荣坐在不远处的马车中,看着这一切。
  夏莲在一旁轻声提醒道,“公主,咱们也该回了。”
  魏安荣沉默许久,最后淡淡道,“走吧!”
  月儿在浓雾之后,看不见踪影,锦汐侧躺在床上,看着窗外若隐若现的月儿,眼眶尽湿。
  永乐寺大火一事已经查明,那些冤魂终究得以瞑目了。
作者有话要说:  冉雪看着哑女:你喜欢我什么?
哑女脸色一红,拉着冉雪的手轻轻摇晃两下。
冉雪点点头:你知道我喜欢你什么吗?
哑女摇头不解。
冉雪:我最喜欢你想叫却叫不出声的样子!
作者:嘀嘀嘀,通往幼儿园的车要开了,上车先买票了您嘞。

  ☆、第七十章

  御书房中; 魏元齐看着孟秋成呈上的奏章; 满意的合起。这份奏章只言明了太后与庸王的罪行; 对那个皇家的丑闻只字未提。
  刘喜端上董妃做的参茶; 递到魏元齐的面前,然后低头轻声问道; “皇上,人已经出城了; 可要着人去追?”
  “不必了; 既然安荣如此费力的保他们的命; 朕相信安荣的判断。”魏元齐顿了顿,最后叹了口气; “太后是朕的亲生母亲; 刘喜,替朕送些酒菜去天牢,免得太后失了身份。”
  刘喜立刻明白; 点头应了一声是。
  他知道皇上这是担心太后余党再生事端,又不愿皇家人去刑场受外人指点。所以; 只能暗中下手了。
  当晚; 太后自缢于天牢之中。庸王自知大势已去; 隔月也死于天牢之中。太后一党顷刻间分崩离析,唯有富察家逃过此劫未受牵连。
  此事之后,孟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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