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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将军和长公主-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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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娴在听洛伊说话的时候,紧紧咬住了下唇,仍然止不住身体的颤抖。
  温热的血珠已经顺着李娴的嘴唇流下,她浑然不觉。
  “哎……”洛伊从怀中掏出一方绢布,递给李娴。
  李娴没有接,而是哀求的看着洛伊:“洛伊,你有几成把握?”
  “行针,用药,五成把握,最重要的还是她的求生信念。”
  “救她!”
  “要我救她,可以;但……”
  “……我答应你,只要她活过来。”
  “一言为定!”
  天元元年·十一月十五日。
  叛乱谋逆的楚王被斩于楚城王府内,齐王在城巷混战时,不甚被叛军的箭射中,重伤不治,以身殉国。
  帝,体恤齐王之忠义,着齐王世子李恪继承父位,封地改迁至京畿富庶之地,改封晋王。
  齐地内的二十万金甲卫,被朝廷收编,戍边将军人选待定。
  逝者如斯,新帝恩旨,楚王生母,已故的文贵妃,仍旧安葬在妃陵内,褫夺贵妃荫封,改为文妃。
  楚王封地,府内财产一律充公,一干下人,男丁皆斩,妇孺刺面流放幽州郡。
  楚王同胞亲妹,二公主李嫣。
  因新帝感怀宗亲凋零,又因李嫣在楚王谋反前已经出阁,遂只褫夺公主身份,贬为浩山夫人。
  即日迁出京城,赐居烈帝陵旁的浩山府,非诏不得入京。
  忠武侯,大长公主驸马林飞星,连日征战,沉疴复发,帝恩旨暂时在楚地养伤,痊愈回京领赏受封,并恩准大长公主赴楚地陪伴驸马。
  天元元年·十月二十五日。
  楚王府。
  书房内,只有齐王与李娴二人。
  “皇妹请放心,阿玹只是对林飞星用了重刑,绝无其他行径,这个愚兄可以以性命担保。”
  “还要多谢齐王兄多方回护,还为她及时找了大夫。”
  齐王看着一脸冰霜的李娴笑了笑:“只是我没想到驸马竟是女子。”
  李娴立刻眯起了眼睛,盯着齐王。
  齐王脸上闪过一丝内疚,解释道:“皇妹,你放心,自你入城后,除了我和阿玹,知晓驸马身份的人已经全部处置妥当,我并无恶意,只不过林飞星在我心中,算得上是一位英雄,没想到竟是一位巾帼英雄,故此感慨罢了。”
  李娴的表情稍稍柔和了下来,沉吟片刻,开口问道:“齐王兄,我不明白。”
  齐王笑了起来:“罢了,为了让你彻底放心,我便也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喜欢阿玹,他没有帝王之才,我便彻底绝了他的希望,然后带他离开,也许这也是我全力施救林飞星的原因吧,没想到我们是一样的。”
  李娴惊愕的说道:“齐王兄!你和楚王兄是……”
  齐王摇了摇头:“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并非父皇亲子,各中细节我不便与你多言。”
  李娴惊愕的说不出话来,齐王继续说道:“我告诉你这么多,只是想请你,放过我和阿玹,这么多年,除了这件事,我从未害过你们姐弟,母妃是我亲娘,恪儿是我亲子,我把他们都留在京城,陛下可以安心,齐地的兵权我也可以交上去,从此天下再无齐王。”
  ……
  “妹,愚兄再叫你一声妹,虽然你我非一奶同胞,但诸多兄弟姐妹中,我一直最欣赏你,只可惜你不是男儿,不然也不会落得皇室凋零的地步;临行前,大哥最后送给你一句话:妹,你可知;这十万黑甲军已经到了不奉黑铁令,只尊林飞星的地步了?这并不是一件好事情,你要早做打算,最是无情帝王家,你不要明白的太晚……”


第166章 又何惧玉石俱焚
  荒芜的小路,渺无人烟; 一位身着布衣的男子骑着一匹骏马; 身后跟着一位同骑着马的仆人。
  在二人的马后,有一辆宽敞的马车由精壮的马夫赶着; 马车朴实无华; 但拉车的两匹马,额头隆起; 眼睛明亮、体壮膘肥、四蹄宽阔、足下生风,步履稳健!
  竟是两匹千里宝马……
  突然; 藏蓝色的车帘被掀开; 内探出一小童; 伸着脖子喊道:“大爷,二爷醒过来了!”
  布衣男子听到喊声,勒住缰绳; 潇洒的跳下马背,纵身跳到了马车上。
  小童见“大爷”入了车厢; 钻出马车,坐到车夫边上去了。
  马车内; 半躺着一名男子; 脸色苍白,右脸上还有一道明显的鞭痕,赤膊着上身,即使缠满了绷带,也可以看到清晰的肌肉轮廓。
  男子披头散发; 浑身透着疲软之态,但一双眼睛,闪烁着锐利的光芒,那是仇恨与愤怒的神色。
  看到“大爷”,男子更是激动,只可惜身子无力,勉强将缠着绷带的拳头砸在案上,也是软绵绵的。
  “大爷”对着男子笑了笑,随意的坐在他的对面,丝毫不惧受伤男子那杀人般的目光,眼中闪过几丝宠溺,些许柔和。
  “玹儿醒了。”
  原来这受伤男子竟是已经“死”在楚城的,楚王李玹。
  这位“大爷”,便是齐王。
  “呜呜呜……”李玹怒吼着,可是舌头仿佛不听使唤,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那一腔怒意却很明显。
  李瑱为自己倒了一杯水,一口饮下方开口说道:“玹儿别白费气力了,我给你服了软骨散,一来,可以让你感受不到周身痛楚,二来,我怕你跑了。”
  李玹虚弱的靠在马车上,狠狠的盯着李瑱,不再说话了。
  “我一时没有看好你,你便乱来,险些将林飞星折磨致死,你可知,她若是死了,我多年的计划便会付诸东流?我知你恨我,怨我,恨不得杀了我,不过……别说现在你只剩下半条命,就算你全盛时期,你也打不过我,不如留在我身边,伺机而动吧,总有机会偷袭成功的,如何?”
  李瑱看着李玹怒发冲冠的样子,笑了起来。
  他看着一身是伤的李玹,心中一阵阵感慨:一直以来,李瑱都认为:若李娴是男子,绝对是天子的不二人选,无论是胸怀,还是心智,谋略和手腕。
  很多时候,他都要暂避李娴的锋芒;但李瑱觉得身为女子的李娴有些时候少了一些魄力……
  如今一切已经尘埃落定,李瑱回忆起当日最后发生的一切,才恍然发现自己错了:李娴那股子玉石俱焚的气魄,恐怕他这一生都不会忘记!
  ……
  “齐王兄,我再叫你一声兄长,我可以答应你的提议,放你们离开,但在走之前,恐怕我有一笔账要先和楚王算上一算!”
  李瑱收起了脸上的笑意,盯着李娴,一字一句的说道:“妹子,你可知早在你出京之时,我已经秘密将齐地境内剩下的十万金甲军调了过来?如今这楚城已经被层层包围,你手上虽然有黑铁令,就算北境军士再怎么勇猛,群龙无首,你认为凭那几万人,可以杀退由无双亲率的十六万金甲军?”
  却不想李娴直径向前逼近一步,抬头盯着李瑱的眼睛回道:“兄长,我也不妨告诉你,这次出京,我就没打算活着回去,一切身后事我已经和紸儿交代清楚,这次讨贼,朝廷并未出动一兵一卒,紸儿的手中还握着八十万大军!十日内,紸儿没有收到我的暗号,天子之师朝发夕至!踏平整座楚城!包括你的齐地,还有你的母亲贤太妃,你的儿子李恪,以及被你抛弃的王妃,都要为你陪葬!”
  “妹,不要本末倒置,林飞星现下动都不能动,一旦出了乱子,恐怕性命不保,你可要想清楚。”
  李瑱本以为,李娴可以不顾性命千里迢迢到楚地来和他谈判,林飞星定是她的软肋,却没想到,说完了这句话,李娴突然笑了起来。
  “她死了,我自会陪她共赴黄泉,绝不独活!不过,在此之前,我要拉上你和李玹陪葬!就算十六万大军护着你们逃出生天,我已交代下去,我死以后,十二影旗定会取你二人头颅!今生今世,不论你们逃到天涯海角,哪怕是坐上了那帝位,也定杀你二人,若不幸,没能手刃,让你们安度了残生,最后我也会找到你二人的坟地,将你二人挫骨扬灰!”
  李瑱活了三十多年,从未被逼到过如此境地!那日,李娴说完后,李瑱清楚的看到李娴眼中闪过的决绝,任李瑱如何游说,晓以利害,李娴的立场坚定,她会亲自数清林挽月身上的每一道伤,亲手还给楚王李玹,一下都不能少,另外还要十根指甲。
  最终让步的,是齐王。
  行刑那天,李瑱万没想到:李娴竟然亲自动手,抽完了鞭子,还亲手拔掉了李玹的指甲。
  当最后一根指甲拔掉,李娴向后倒去,被身后的洛伊一把抱住,竟然是脱力导致了昏厥……
  心疼李玹是必然的,但李瑱同样也被李娴深深的震撼着。
  自己爱的人伤了她的心头所爱,她便亲手讨回来,那股玉石俱焚的架势,让李瑱敬佩又感叹。
  李瑱抱着昏厥过去的楚王李玹,看着昏倒在洛伊怀中脸色苍白,满脸汗珠的李娴,无语无言。
  便,如此吧。
  ……
  “阿玹,再行两日,我们便进了草原,多年前我已秘密联系到匈奴五部中的一部,给了他大量的银钱,从他手中买下了一块肥沃的草场,那边已经安置了我最后的两万人马,我想我们以后便在这草原上安生立命吧,以后这世上没有楚王,也没有齐王了;等我们安顿好,我便会修书给无双,他会交出齐地兵符,陛下便会宣告你我的死讯。”
  李瑱看了李玹一眼,低声说道:“你好好养着,我不再来打扰你了,你若想要我的命,等你伤好了,凭本事来拿便是。”
  李瑱钻出了马车,仍旧骑马,一主一仆,一辆藏蓝色的宽敞马车,朝着天边,悠然的行进。
  诏书已下,失落的半块虎符,齐地的兵符,尽归天子所有。
  托齐王的福,楚城虽然被破,但基本建制完好。
  黑甲军出发,返回北境;金甲军由夏侯无双暂时带着,进京面圣,再做安排。
  五千禁卫军,留在了楚地,保护大长公主的安全。
  风波终于平息,天下再次回归了平静。
  可,为了这个天下付出一切的林挽月,却安静的睡在楚城的厢房内,至今没有醒来。
  李娴与洛伊答成了约定后,洛伊对林挽月的伤势非常用心。
  每日为林挽月煎药行针,甚至霸占了李玹的书房,命人从药王谷搬来了大量的医书,除了给林挽月诊治以外,几乎都待在书房里。
  洛伊毕竟是新一代的药王,林挽月的外伤虽重,但在她的精心救治下,已经得到了控制,没有发炎的迹象,伤口在缓慢的愈合。
  林挽月的伤势稳定后,李娴便接下了为林挽月换药的工作,如今洛伊只需要每日为林挽月行一次针,检查林挽月受伤的头,其他的事情全部由李娴来做。
  床上的林挽月安静的躺着,呼吸平稳,不着一缕。
  李娴坐在林挽月的床边,细心的为林挽月身上的伤口上好药膏后,又在外面小心翼翼的抹上一层冰肌玉骨膏,洛伊说两种药膏并无相反,可以共用。
  上好了药膏,李娴又拆掉了林挽月十指上的绷带,依旧细心的抹好药膏,然后利落的缠上了干净的绷带。
  动作很熟练,不知道已经做过多少次。
  李娴安静的坐在林挽月的身旁,直到林挽月身上的药膏已经干透,才拽过薄被,小心翼翼的盖在林挽月的身上。
  “阿月……”
  李娴的纤纤玉指划过林挽月长长的眉,紧闭的眼,和微微凹陷的脸颊。
  一遍一遍的勾勒着林挽月的轮廓,动作极轻,仿佛触碰的是一件极易碎的绝世珍宝。
  “阿月,你是不是累了?你睡了好久了,你起来好不好?”
  ……
  “阿月,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你,若是我当初自私一点,将你留在京城,便不会成了今日这样,你会不会怪我?”
  ……
  李娴的眼眶红红的,露出一抹凄然的笑意,继续说道:“是我糊涂了,依你的性子,又怎会怪我?你……你一直就是这样,好懂的很,又善于原谅,我曾经做了那么多错事,你都容了下来,这次又怎会怪我?”
  ……
  “阿月,你为何这么傻?就算别人知道了你的身份又如何?一切有我!你忘了吗?!你为何要……这么对你自己?你是不是想抛下我,抛下白水?你……明明要了我,怎么能离开我?阿月,你知道吗?你受苦的牢房我看到了,李玹在你身上绑了那么粗的绳子,你既然可以挣脱,为何不夺刀杀了他!?你为何要拼尽全力去自尽?阿月,你醒一醒好不好?”


第167章 向天再借五百年
  日子一天天过去,林挽月身上的伤口已经结痂; 指甲也慢慢的长了出来。
  可是; 由于林挽月带着必死之心,使出全力的这一撞; 让她头上的伤情极重; 沉睡了这么多日子,毫无苏醒的迹象。
  李娴怕林挽月睡的太久身体出问题; 便每日都会来给林挽月拿捏身体。
  李紸派了几批御医过来,都被李娴打发了回去; 这天下; 若是连洛伊都治不好林挽月; 那么别人来了也是于事无补。
  李娴已经慢慢的从最初的悲伤中走了出来,她的阿月若是一睡不醒,自己便照顾她一生一世。
  她的阿月若不幸英年早逝; 那么自己便陪她共赴黄泉,绝不让她孤单。
  李娴用湿净布细细的为林挽月擦拭过身体; 扯过被子盖在她的身上。
  如今天气已经转凉,再过一阵子楚地怕是也要下雪了。
  房间中摆了四个红彤彤的火盆; 映红了林挽月半边脸庞。
  这样的林挽月; 就和睡着了别无二致。
  李娴拉起林挽月的一只手,贴在自己的脸上:“阿月,李瑱和李玹已经在匈奴草原上站稳脚跟了,你知道吗?那日看到你重伤至此,昏迷不醒;我本想杀掉李玹的; 可是我突然想起,我曾经答应过你,以后再也不会草菅人命;李玹死不足惜,可他若是死了,李瑱必反,即使李瑱手中这十六万大军不成气候,还有虎视眈眈的湘王在南边蛰伏,一旦三方打起来,怕是要天下大乱,离国内乱,若有外敌觊觎,横插一脚,这个天下便完了,会有无数的百姓家破人亡;我想……这一定是你不愿意看到的吧?若真的到了那个地步我怕九泉之下,你都不会再原谅我,所以我便自作主张,放了他们。”
  ……
  “阿月,即使你从来不说,我也知道:你累了,曾经你本意只是为了报仇,而这仇早就结了!是我,一直把大义强加给你,才会让你走到今天这样的地步,阿月,我知道,在你的心中根本就不在乎什么功名利禄,什么荣华富贵;你之所以还守在北境,就是因为当初我对你说:你有力量,保护那里的百姓,不再重蹈你的覆辙,你真傻。”
  说着说着,李娴的眼泪又流了下来,李娴偏过头,吻了吻林挽月的手,继续将林挽月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阿月,你看,我真的有改掉你不喜欢的性子,阿月……你,起来好不好?”
  直到楚城下了第一场雪,洛伊终于出关。
  整个人瘦了一圈,但眼中却闪着自信的光芒。
  洛伊这些日子命人从药王谷运来了大量的医书,当她沉下心来好好去看这些书的时候,才发现这么多年她浪荡不羁,医术早已荒废。
  可笑的是她还自命不凡,药王谷中几乎藏尽天下医书,历代老药王的行医手札更是无比珍贵。
  可是,十六岁的洛伊自认为得到了老药王的真传,就再也没看过这些书,后来师父留下药王令失踪,她不但没有继承师父的遗志,反而选择了浪荡天涯,放弃了进步,以至于现在她才后知后觉,自己的医术还不及十六岁的时候。
  如今借着这个机会,洛伊好好恶补了一番,并且找到了上一代药王的行医手札,她翻出了当年那次让她极为震撼的开颅救人那一篇。
  发现老药王事后在下面有长达几页的心德。
  原来,当年的老药王其实一共有两种救治办法,一种是传统的以特殊的手法将银针刺入颅内,辅佐汤药医治,但这种方法极为复杂;另外一种方法是破开病人的头颅直接将根源取出。
  老药王选择了第二种,过了几年,在手札中进行了深刻的反省,认为自己不应该冒进,因为当年的破颅,老药王其实并没有十足的把握,作为医者,不应该怕麻烦就不诊视病患的生命。
  于是,几年后,老药王在这篇手札后面补了一份非常详尽的以银针药物治疗这类病人的方法。
  洛伊正是看到了这份手札,结合其他医书上的理论,为林挽月制定了一套十足把握的治疗方案。
  ……
  卧房内水汽氤氲,让屋内的陈设都蒙上了一丝朦胧。
  林挽月坐在一个特殊大木桶内,木桶中并没有水,却不断的冒出带着浓浓药材气味的白烟将林挽月包裹其中。
  在林挽月的身上,密密麻麻的扎满了银针。
  洛伊挽着袖子,额头上尽是大颗的汗珠,手中拿着一根三寸长泛着白光的银针。
  “小娴儿,这一针下去,她要是死了,怎么办?”
  立在一旁的李娴同样是大汗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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