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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将军和长公主-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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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飞星,元鼎十二年,四月二十九日大泽郡生人,李娴,元鼎十二年,七月二十三京城生人;此二人八字呈六合之数……”
  第二日一早,幽琴请见。
  林挽月穿戴整齐,端坐在主位。
  幽琴进门先打量林飞星的气色,见林飞星神色倦怠,轻声问道:“大帅昨夜又睡的不好?可要属下为您行针?”
  自从幽琴跟在林飞星身边,发现林飞星一直睡的不好,有时候幽琴偷偷守在林飞星的门外值夜,时常能听到林飞星从噩梦中惊醒。
  幽琴苦苦哀求,林飞星才答应幽琴为他行针安神,幽琴又绞尽心思为林飞星做药膳补身,没几天林飞星的双鬓却生出了白发,前几日幽琴费尽心力为林飞星寻来了安神草,这才安稳睡了没几日,怎会又生出倦态?
  幽琴盯着林飞星,眼中的担心一目了然。
  林挽月抬眼看了看幽琴,心中闪过一丝无奈,摆了摆手:“无妨,昨夜想了些事情,睡的晚了些,你这个时辰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幽琴从怀中掏出一封信,双手递给林飞星:“大帅,头曼部曼莎女王的亲笔信,请我务必交给您。”
  林挽月皱了皱眉,还是接过了信,撕开信封,抖开宣纸。
  看完信,林挽月嗤笑一声:“痴人说梦,妄想我助她打退冒顿部?呵。”
  林挽月毫不客气的将信揉成一团,捏在手中。
  “幽琴,我不管从前你被安排了什么任务,从今以后不得再与匈奴有任何联络,记住了?”
  “……是!”
  “下去吧。”
  幽琴并没有离开,踌躇片刻,看着林飞星,小心翼翼的说道:“大帅,属下……有话要说。”
  “讲。”
  “大帅,属下在匈奴三年,在回到北境前已经掌握了足够的证据,冒顿部内有一个神秘人,可以断定此人是离国某位藩王的人;此人狼子野心,昭然若揭,五胡结盟就是这人在其中运作,而且冒顿部本身就是匈奴第一大部,若是任由其吞并其他四部,介时冒顿部没有了后顾之忧对北境而言,乃一大祸患;在回来之前,属下接到……殿下的命令,刺杀冒顿部二王子,阻止冒顿部与头曼部联姻,以免头曼部失控,也可以从内部使五部联合产生裂痕,如今,我军的工事竣工之日遥遥无期,还请大帅……重新考虑曼莎的请求,属下认为当前并不是摒弃头曼部的时机。”
  林挽月端坐在主位上,面色阴沉。
  “你下去。”
  “……是。”
  幽琴从正厅退了出来,有那么一瞬间,她险些将所有的真相吐露出来。
  不过在最后关头,她生生的忍住了。
  她是孤儿,从小被培养成了被需要的样子,二十年来一直在服从主人的命令,没有人会在乎她的性命。
  一直以来,就连她自己都觉得这是理所当然。
  直到那天,她奉命成功刺杀冒顿部二王子,被冒顿王骑一路追杀数百里。
  一路上数次与死神擦肩而过,一次次濒临死亡的边缘,让一向不惜命的幽琴也感到了害怕。
  终于回到了阳关城,当绳索被射中的时候,她真的以为自己这一生就会那样结束。
  在迷离之际,有一个人,背着坚实的大盾从天而降,他的声音很好听,他叫道:“姑娘?”
  虽然一直虚弱的睁不开眼,但他做的一切,自己都是知道的,他紧紧的抱着自己,在抉择关头,也没有松手。
  狼毒箭射来,这人更是毫不犹豫的将自己紧紧的护在怀中。
  这些,她都是知道的。
  作为旗主,除非死了,不然绝对不可以完全丧失意识。
  公主将自己如物品般送给了这人,数月的跟随,眼睁睁的看着他夜不能寐,梦魇缠身,看着他一夜白发……
  幽琴恨不得让自己死了,来抵消他承受的苦。
  只可惜,这人对自己足够尊重,却从不入心。
  那天,幽琴第一次见林飞星如此失控,作为一个女人,幽琴明白:狂怒只不过是表象,真正的原因还是太过在乎,若是不曾爱过,又怎会一夜白头?
  幽琴知道,她是无论如何都配不上林飞星的,若是能这样一生一世立于他的身后,为他操持膳食,为他呵护身体,她便满足了。
  所以,她永远也不会主动告诉林飞星,公主当年与头曼部订下了对北境秋毫无犯的誓约。
  说她自私也好,说她忘恩负义也罢,幽琴知道林飞星的坚守和倔强将他死死的绑在北境,不肯回京。
  若是林飞星知道了全部的真相……
  幽琴不敢赌,哪怕今生今世都不会和林飞星有什么,只要能每日都陪着他,她就满足了。
  若是有一日,林飞星问起?
  那便是,她的命了……


第156章 入骨相思知不知
  林挽月最终没有理会头曼部曼莎女王的提议; 她将北境的士兵分成两部分,每十日一轮换。
  一半用作阳关城的秋收守卫; 另一半负责与工匠一起开山凿石。
  似乎任何事也不能动摇林挽月修建这条近千里,连接了北境十四城的防御工事。
  随着消息的传开,北境各郡丞也自发的响应北境大帅的号召,工匠和徭丁不惧危险; 大量涌入北境,参与到了城墙的修建中。
  北境百姓后撤百里的圣旨已过去了快一年,如今轰轰烈烈的五胡乱法暂时落下了帷幕,阔别故乡,安土重迁的百姓们有的偷偷回家,见朝廷并没有阻止,便开始大规模的举家回迁。
  萧索的北境再次恢复了生机; 一般的百姓或许没有林挽月立足的远; 但他们都明白,这座城墙若是修成,可以更好的抵御匈奴的侵犯,可以保护他们世代生活的家园,大量的劳力自发的加入到了修城墙的队伍中。
  男丁修墙; 妇孺们便在家中蒸了馍馍,腌了野菜,条件稍微好些的更是在野菜里放了肉糜,每日晌午都送到城墙下。
  一时间,北境军民其乐融融; 林挽月数次去城墙视察,起初妇女们都自发的回避,男丁们见到年轻的大帅也都唯唯诺诺的。
  但时间长了,众人发现这位大帅虽然看上去很严肃,两鬓的白发更是异相,但人很和善,便不再怕林挽月了。
  偶尔有人装着胆子和林飞星搭上几句话,也能得到礼貌的回复,把这些人高兴的和什么一样。
  就这样,在北境全体将士,工匠,百姓的共同努力下,绵延千里的城墙缓慢而坚定的在建设着。
  期间有小股的匈奴意欲骚扰,都被林飞星亲自率军击退。
  打了胜仗,亲眼见识了这位少年元帅的英姿,北境的百姓更加振奋,劳动虽然繁重,但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笑容。
  林飞星这个名字更是响彻整个北境,人人都知道,他们北境有一位天生异相双鬓雪白的少年元帅,只要有他在,北境定能安泰。
  昔日所有关于林飞星的流言蜚语,早就被人们遗忘,既是元帅又是驸马,本可以在京城过更优渥的生活,却与公主分隔两地,留在北境,抗击匈奴造福于民,每个人都对林飞星心存感激。
  而林飞星在孩子们中间的威望更是出奇的高,不少男孩子憧憬林飞星奇特发色,央求自己的父母将自己的双鬓也变成白色,就连很少出门的女孩子偶尔也会聚在一起,悄悄议论林飞星的风采,盼着有一天在她们的生命中也可以出现这样的奇男子。
  时光匆匆,白驹过隙。
  一晃,时间又过去几个月,北境下了第一场雪。
  入冬前,在林挽月的指示下,北境内囤积了大量的石料,尽管冬日工程进展缓慢,林挽月似乎也并不打算荒废时光。
  林挽月并没有让百姓们白干,参加修筑城墙的劳力都得到了酬劳,林挽月变卖了元帅府中积存的大量宝物,自掏腰包支付给劳工们银钱,冬日里不用种田,许多男丁都抢着去修城墙。
  林挽月独自站在阳关城的城墙上,天上飘着鹅毛大雪,西风呼啸卷白雪,天地间一片苍茫。
  城墙上的士兵无不挺直了身板,握紧手中的长矛,自从入了冬,大帅经常登上城墙远望,有时候会站好久,要幽琴姑娘来唤了才会回去。
  士兵们摸不清大帅为什么会对这里情有独钟。
  有人猜:大帅眺望西北,是立志扫平匈奴。
  还有人猜:大帅自从五胡乱法临危挂帅,至今已经一年多未曾回京,许是在思念公主。
  还有人好奇终日跟在林飞星身后的幽琴到底与大帅是什么关系。
  有人猜:幽琴是林飞星养在北境的红颜知己。
  有人说:幽琴姑娘是公主殿下深明大义,留给元帅排遣寂寞的房中人。
  当然有也知晓真相者:说林飞星是幽琴的救命恩人,虽然摸不清这个幽琴的来历,许是为了报恩,一直跟在林飞星的身边,任劳任怨。
  林飞星站在呼啸的西风中,突然感觉到周身一暖,原来是一件大麾披到了自己的身上。
  “大帅,这几日天寒地冻,您也站在城墙上好一会儿了,回吧。”
  原来是幽琴抱了大麾来到了城墙上,林挽月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竟然没有发现。
  幽琴为林飞星披上大麾后,绕到林飞星的面前,温柔的为林飞星将大麾拉好,系上了胸口的带子。
  身后的士兵们虽目不斜视,但眼中皆闪过了了然的目光。
  这一幕,他们已经看过很多次了。
  公主的容颜有的人不曾见过,不过这幽琴姑娘长的也不差嘛,而且幽琴姑娘看大帅的眼神,明晃晃的爱慕。
  林挽月却不知道身后士兵的心思,她也并未看幽琴一眼,依旧将目光投向远方,良久才幽幽的问道:“幽琴,今天是什么日子了?”
  “回大帅,十一月二十五。”
  林挽月点了点头,喃喃的说道:“哦,又要过年了。”
  幽琴微微仰着头,一直在注视着林飞星,耳边听着林飞星出神的呢喃,心头一紧,凭借着女人的直觉,幽琴知道,林飞星在思念京中的人。
  自从那件事后,林飞星对公主只字不提,只是这半年他独处出神的次数越来越多,幽琴知道,这人倔强的不提,内里却并没有放下,甚至可以说,当盛怒褪去后,思念再次占据了上风,只是扭着性子不愿承认罢了。
  幽琴黯然的低下头,无论自己怎么努力,这人从不曾正眼看自己……
  “大帅……可要属下为您收拾行装?”说完这句话,幽琴的心头一酸。
  她垂着头,不敢看林飞星,她怕见到林飞星表情上的松动,那么自己的希望,也会随之崩塌吧。
  西风呼呼的刮,穿透身体,雪片打在脸上,生疼。
  良久的沉默,好似无尽的等待。
  林飞星终于开口:“不必了。”
  只三个字,犹如一股暖流,打通幽琴的四肢百骸,她猛地抬起头,脸上的雀跃还来不及隐去。
  却没想到,林飞星正低着头看着自己,幽琴吓了一跳,连忙收起脸上的表情。
  林挽月的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将轻叹咽回到肚子里。
  “这冷,我们回吧。”
  “是!”
  元鼎三十三年,上元节。
  天都城一片张灯结彩,爆竹声声,不绝于耳。
  行人若当街相逢,纵不相识,也要拱起手道一句:吉祥如意。
  今年李钊的身体愈发不好,不但最后一次朝会的主持直接交给了太子李珠,就连上元佳节的宫宴也只是在德皇后的搀扶下稍坐了一会儿,带头饮下第一樽酒,便离席了。
  太子李珠坐在高位小案后,帝后之位无人。
  下手位坐着齐王李瑱,之后坐着楚王李玹,湘王李环,皇子李珮。
  对面坐着长公主李娴,二公主李嫣及驸马。
  李嫣已于去年出阁,嫁给了位列三公之位的殷太尉之长子,殷伯远。
  大殿中依旧如往年一般,丝竹歌舞,玉盘珍馐。
  但是其他人却并不如往年那般,雍王战死,皇亲又少一人,李嫣与殷伯远新婚燕尔,共用一案,倒也锦瑟和谐。
  对面男子的行列中,唯独齐王李瑱一如既往,似乎什么都不曾发生过的样子,慵懒跽坐,欣赏歌舞,间或击节而歌,自饮自酌好不快活。
  而楚王李玹全程无话,既不与两边的兄弟交流,也不欣赏歌舞,只闷头喝酒。
  湘王李环,更是沉默,不过却与楚王完全相反,滴酒不沾,偶尔欣赏歌舞,目光在太子李珠和长公主李娴之间流转,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皇子珮,尚且年幼,自己的亲兄长不理他,他只能埋头苦吃,又不胜酒力,不一会儿就显出迷离之态来。
  李珠穿着储君威严的玄黑服饰,头戴储君冠,面色如玉,少年英发;如今独坐高位,犹如高高在上的胜利者,只见他勾起嘴角,端起面前的酒樽:“孤,敬诸位兄弟姊妹一杯。”
  说着,微微扬起下巴,显出三分倨傲来。
  李娴第一个端起酒樽回应,李嫣与殷伯远也双双回应。
  齐王为自己倒了一杯,举起酒樽。不胜酒力的李珮更是不敢忤逆太子殿下的意思,红着脸举起了酒樽。
  唯独楚王李玹与湘王李环,面色阴郁,迟迟不肯举杯。
  李珠看到这一幕,陈年往事一一在眼前闪过。
  当年母后新丧,他尚且年幼,楚王和雍王是如何步步紧逼,欺压他与长姐的,还有李环是如何害的长姐失去了第一个孩子,导致姐夫与长姐生出龃龉,两年都不曾回家。
  新仇旧恨,今日也该算上一算了。
  “怎么?楚王,湘王,……二位,兄长;是不想与孤共饮一杯,祝父皇龙体康泰了?”
  几年过去,李珠早非昔日的黄口小儿,一句话说的两位藩王脸上挂不住。
  李娴面色如水,目光却没有离开楚王与湘王,这两人,当初可都是花了大心思去刺杀林挽月呢。
  自母后仙逝,她护着幼弟苦撑多年,如今珠儿终于长大了。
  她虽然不赞同李珠如此张扬,但适当拿出一些气魄来,倒也无妨。
  最终楚王与湘王也不得不端起了酒杯,李珠脸上挂着胜利者的笑容,一仰头,饮下了樽中酒。
  宫宴过半,李嫣许是觉得李娴只身一人,难免寂寞。
  便端起酒樽随口问道:“姐姐,姐夫可说了何时归京?”
  一句不经意的话,打在了李娴的心上。
  李娴带着恰到好处的笑意,端起酒樽回应李嫣,一转头看到殷伯远正在为李嫣布菜,又是一阵恍惚。
  曾几何时,她也曾与林挽月共用一案,那人的食量惊人,倒也会记得为自己布菜呢。
  那人的神情,要远比殷伯远温和多了。
  她……两个年不曾回家了。
  作者有话要说:结婚两周年纪念日林挽月也没回来。
  像公主这种人,如果林飞星像利剑一样对着她发泄,是给她造不成什么伤害的。
  只有这种,对于李娴来说才是致命的。
  一晃将军和公主两年没见面了啊~
  哎~


第157章 这是女人的直觉
  这个世上; 真的有心有灵犀这种事吗?
  元鼎三十三年,四月二十九日,林挽月二十一岁生辰当晚; 小酌了几杯。
  入夜,林挽月在幽琴的服侍下睡去,做了一个梦。
  可以说; 这个梦林挽月已经期盼了好久,她梦到了李娴。
  李娴依旧是老样子,一身高贵的宫装; 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笑容。
  林挽月站在李娴对面,心突然痛了。
  在梦中,林挽月一把抓住了李娴的肩膀; 问她:为什么她要狠心牺牲那二十个弟兄?为什么要勾结匈奴,既然害死了李忠,那孩子到底是谁的?!
  可是梦中的李娴却始终不置一词; 任凭林挽月如何心急。
  突然; 梦境一转,她和李娴来到了一处断崖边。
  熟悉的断崖,这里的风景依旧,还没等林挽月反应过来; 李娴竟从断崖上掉了下去!
  “不!”林挽月大喊着; 她突然回忆起,她做过几乎同样的梦境,李娴将她带出了火海; 然后将她从这里推了下去!
  林挽月趴在断崖上,歇斯底里的喊,她眼睁睁的看着李娴坠落云端,以及李娴眼中浓浓的哀伤。
  “不!”梦中的林挽月没有把持住自己,在最后的关头,她毅然决然的奋力跳下了悬崖。
  “不!哈……哈……”林挽月从噩梦中惊醒。
  喘着粗气,汗珠大颗大颗的顺着林挽月的额头流下。
  梦境实在太过真实,真实到林挽月醒来后,竟有些分不清现实。
  林挽月甚至来不及冷静下来,去思考自己是不是已经原谅了李娴,她此时满心念的都是:她不要李娴死。
  “幽琴!幽琴!”
  一直在门外偷偷值夜的幽琴突然听到林飞星慌乱的喊自己,心头一惊。
  在一瞬间拿出毕生所学,闪到门口,直接推开了房门。
  “大帅!”还好,林飞星安然无恙的坐在床上,只是脸色很差。
  “大帅,可是……梦魇了吗?”这一年来,幽琴已经用尽了所有的手段,也没能让林飞星脱离梦魇。
  林挽月重重喘了几口气,稍稍平复了自己的心情。
  “幽琴……”
  “属下在。”
  “最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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