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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将军和长公主-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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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墙上的一众人来到了城下,林挽月看着满地的尸体沉默良久,吩咐道:“将匈奴的尸体和死亡的战马全部烧掉,阵亡的将士按照惯例办,伤亡总数呈报给我。”
  “是!将军。”
  “另外……将这些百姓妥善安葬; 派人去沿途调查; 看看究竟是哪里的百姓,有没有亲眷尚在; 家属的抚恤……每人一金; 从我的食邑里出……”
  “将军,那这几个匈奴人怎么处置?”
  没等林挽月开口,张三宝却先跳出来:“当然是在城内支个台子; 当众活剐了!”
  蒙倪大连忙拦住张三宝:“三胖子别胡闹; 现在没有你说话的份儿!”
  “这几个人先给我关起来; 记住,任何人不许和他们说一句话,打骂都不可以,要单独关; 不许让他们之间有一点沟通,而且每天只准他们喝水,不许给吃的,记住了?”
  “是!”亲兵领命去了。
  项经义夫妇听到林飞星对这些罹难百姓的安置,满意的点了点头。
  在心中愈发的对谦逊厚道的林飞星称赞了起来。
  众人反身回城,在将进城门之时,李娴突然叫住了林飞星:“林将军可否借一步说话?”
  林挽月驻足,其他人见状和林飞星打了个招呼继续向城内走;林挽月反身来到李娴身边,二人对望。
  直到人群彻底走远,林挽月才缓缓开口,问道:“不知公主有何指教?”
  李娴仰着头,眼神复杂的看着林飞星,沉吟良久不答反问道:“你就不知道疼?”
  这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将林挽月问住,林挽月眨了眨眼回道:“公主在说什么?”
  看着这样的林飞星,李娴为之气结,适才她从城墙上下来的时候,突然发现地上有由血滴稀疏连成的线,仔细一看发现血滴正是从林飞星的右手拇指上滴下来的。
  李娴仔细一看发现林飞星的手上并没有戴扳指,那三石弓是何等的力道?肉体凡胎的怎么能经受的住?
  这人,硬生生的靠着血肉之躯拉开了三石弓,割破了手指,鲜血滴了一路还浑然不觉。
  “给我看看你的右手!”
  “哦!”
  林挽月后知后觉的伸出的右手,低头一看,一道极深的口子横亘在拇指上,此时还在汩汩的出着血;只不过适才是林挽月第一次指挥如此大规模的战斗,高度集中之下,居然没有感觉到痛来!
  此刻,林挽月看着自己手上的口子,痛感一下子便涌了出来。
  “哎。”李娴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拿出一方绢帕,握着林飞星受伤的右手,意欲包扎。
  “万万使不得,飞星自己来便是!”
  “莫要逞强了,伤在手指上,你自己如何包扎。”
  说话间,李娴已经轻轻的擦拭掉了伤口周边的鲜血,开始包扎。
  李娴将林飞星的手握在手中,入手的是无比粗糙的触感,纵观李娴十八年的记忆,还从来没有摸过这样粗糙的手。
  林飞星手指下面的几个肉丘,早就变成了几块高高隆起微微有些发黄的硬茧,五个手指上,以及虎口处也尽是粗糙的茧。
  射箭勾弦的拇指上茧最厚,像一只小蚕般卧在那里,清晰可见。
  如今这小蚕形状的硬茧,被生生的从中间切开,也多亏了这层突起的茧起到了“扳指”的作用,不然这手指恐怕要伤的更深!
  林挽月两颊滚烫,偷偷打量正低着头专心为自己包扎的李娴。
  李娴的双手犹如丝般柔软,林挽月觉得她手指拂过的地方,就像缎带划过一般,细腻,舒适。
  林挽月紧张到绷直了身体,就连呼吸都变的小心翼翼。
  林挽月感觉,此时此刻李娴托着的仿佛不是自己那布满老茧的手,而是她疯狂跳动的炙热的心脏。
  每一下肌肤上的触碰,都仿佛是拂在了林挽月的心上。
  痒痒的,无比骚动,她想要逃,又渴望再多些。
  “好了,回到府上让丫鬟再帮你处理一下,上些金疮药好的会快一些。”
  李娴抬起头,对上了林飞星的眼。
  林挽月怎么也没想到李娴会突然抬头,自己的思绪和情感全都写在眼中还来不及掩饰,便被人家瞧了去。
  “多谢公主!”
  林挽月用极快的速度抽回了手,转身,飞也似地离开了,什么礼节都顾不上了。
  李娴却站在原地看着林飞星逃走的背影,勾了勾嘴角。
  适才林飞星的眼神,李娴见过;每当她和李忠独处的时候,李忠经常会用那样的眼神注视她。
  相对于李忠的大胆和炙热,林飞星的眼神里夹渣了几分其他的东西,李娴尚且没有品味清楚,那最后一抹慌乱的神情她却是看的清楚。
  怎么,堂堂北境最年轻的将军,也会有怕的吗?
  明明知道本宫已经许了旁人,竟也会起非分之想吗?
  思来想去,李娴却恍然发现自己对林飞星竟是出奇的包容!
  适才,林飞星那样的眼神,其实已经算得上是冒犯了;可是,当她看着林飞星逃走的背影,却发现自己的心里并没有厌恶的感觉。
  明明,这人是有隐疾的呢?难道也会起非分的念头吗?
  李娴的心情有些复杂。
  翌日
  林挽月刚刚睡醒,就有下人通报说:有人送来一个锦盒。
  林挽月洗漱完毕,命虎子将锦盒呈上。
  “谁送来的?”
  “来人没说,但是留了话,说:‘老爷您一看便知’。”
  “哦!”林挽月点了点头。
  打开锦盒,映入眼帘的是两样物件。
  一个精致的瓷瓶,以及一环扳指。
  看到这两样东西,林挽月的心头一跳,她将锦盒放在小桌上,先拿出了里面的扳指。
  将扳指拿在手中仔细翻看,见扳指上没有血线,知是鹿角做的。
  因为右手被缠了绷带,便将扳指往左手拇指上一套,扳指有点大了。
  林挽月将扳指捏在手里,心头又是一阵荡漾。
  因为常年拉弓的缘故,右手拇指上面长了一层厚茧,所以她的右手拇指要比左手稍微粗一些,这个鹿角扳指应该是正好合适的。
  林挽月恍然想起昨日李娴似乎是用手指夹了一下自己的拇指,心中又是一阵翻涌:公主真是好精细的心思……
  林挽月爱不释手的将扳指把在手中,最后干脆将扳指暂时戴在了左手拇指上不舍得摘下来。
  复又伸手拿过了那个精致的瓷瓶,打开红色的瓶塞,将瓶口放在鼻息处一嗅,浓浓的草药味之中带着淡淡的幽香。
  “余闲。”
  “是,老爷~”
  “麻烦你帮我重新上一下药吧。”
  “是,老爷。”
  冰凉的药膏浸入拇指上的伤口,有些刺痛,更多的是冰凉和舒适,林挽月满足的眯了眯眼,心中暗自感慨:还是京城的药好用。
  而这瓶药膏余闲却是认识的,它名唤“冰肌玉骨膏”,虽然不是最名贵的外伤药膏,但是因其中有一味草药非常难得,所以每年的产量很少,而且这药膏虽然有愈合伤口的作用,但最主要的功效就像它的名字一样,能消除疤痕……
  余闲看了看林飞星这双粗糙不堪的手,心中不住的疑惑:殿下给林飞星这瓶药膏,是不是有点浪费了……
  当天下午,林挽月忙完了军务从军营中回来,便一头扎进了秀阁探望小白水去了。
  自从有了这个女儿,林挽月发现小孩子真是一天一个样子,变化快的惊人。
  林挽月将小白水抱在怀里举高高,整个房间里立刻充满了欢声笑语。
  桂妈行色匆匆的打前院往秀阁走,路上正巧碰到余闲。
  “桂妈~您脚步这般急切,往哪儿去啊?”
  “哎哟,闲丫头,出事了,我要去禀报老爷!”
  “出什么事儿了?老爷这会子正在秀阁里面逗小姐呢,难得忙里偷闲的,不然您先和我说说?”
  “哎……也对,你给我出出主意。”
  “这不是说话的地儿~,桂妈您跟我来。”
  说话间,余闲将桂妈引到了一处僻静之所,问道:“您说说吧,出什么大事了!”
  “哎,昨儿送菜的就没来,我想着许是因为打仗了,府中的菜蔬鱼肉也尚足两日的量,就没在意;可是今儿,送菜的还没来!眼看着存菜坚持不了多久了,没办法我便去账房现支了株币到菜市场去买菜;可是到了之后那些菜农肉贩,一听说是往林府送,立刻翻脸不卖!我问缘由,他们说话还阴阳怪气的,我从东头走到西头,什么都没买到不说还碰了一鼻子的灰!闲丫头你说说,你说说这是不是出事了?”
  “一群白眼狼!桂妈还不知道呢吧?老爷昨儿那一仗,杀了一些被匈奴人抓走的百姓,没想到不过一晚上的功夫就传开了!”
  “哎哟哟,还有这事儿呢,我昨儿在府中住下了,没听说;这可怎么办呐,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厨房的菜不够了,就算勉强做了今晚的饭,明天早上府中这么多口子人,吃什么啊!”
  “桂妈您先别慌,要我说,这事儿你直接禀报老爷有些不妥,你应该先报告给管家,才是正理,而且由管家想办法或者报告老爷,您也少担一些不是?”
  “哎!还是你说的对,我这就去找管家去!”


第97章 壮志饥餐胡虏肉
  当夜
  北境长公主临时府邸内
  影子端正的跪在李娴的案前,将今日林府内发生的事情详细的汇报给了李娴。
  “林飞星怎么说?”
  “回殿下; 林飞星听后一笑了之; 命令全府暂时吃酱菜稀粥和馒头。”
  听完影子的汇报,李娴的心中是又气又笑; 但在影子面前她的表情依旧静如止水,让人看不出一点情绪上的波动。
  “命你们办的那两件事; 怎么样了?”
  “回殿下,第一件事已经在执行中,不过我们的人只能挑在夜里,且用微弱的烛火照明,还要堤防被人发现; 所以进度缓慢; 但是已经完成了三分;第二件事一切准备就绪,只等殿下一声令下即可。”
  “嗯; 做的很好; 第一件事等到我们离开了北境之后再放出来吧,至于第二件事……等到林飞星关押的那几个匈奴人处理好之后就找个机会办了。”
  “是!”
  “嗯……算算时间;本宫也差不多该回宫了。”
  ……
  “好了,你先回去吧;抓紧办好第一件事; 务必要小心; 如果有人看到了; 你知道该怎么做?”
  “属下明白。”
  “嗯,去吧,本宫乏了。”
  “是。”
  另一边的林府,买不到菜; 林挽月干脆勒令全府吃酱菜稀粥馒头,脾气好的令人咋舌。
  府中说有的下人都有些不解,照理说:按照林飞星如今在阳关城内的身份和地位,李沐养病不出,林飞星代掌帅印;又和平东将军府结了干亲,林飞星甚至都不用出面,只需和阳关城的太守知会一声,那些个刁民谁敢说个不字?
  可是偏偏林飞星没有,就这样硬生生的忍下了这莫大的委屈。
  一个用生命在守卫北境太平安康的人,却连新鲜的蔬菜都吃不到,当真可叹,可笑!
  这些后来进入林府的下人,签的一律是卖身契;到死都是林府的人,他们自然是全身心的站在林飞星这边,可是下人毕竟身份低微,最多也只能在私下里替自家老爷愤愤不平,就算他们再怎么生气,林府掌权人都不言语,他们也只能忍着。
  林府“断菜”第三天,李沐听说了这个消息,命人将之前剩下的羊牵来好些,还送来了时令的瓜果蔬菜;林府的状况才得以缓解。
  自从林挽月与平东将军府结了干亲之后,她已经不再算是没有依傍布衣将军,北境的那些士族将军们,早就改变了对她的态度;见李沐都出手援助,其他的将军也坐不住了,各种食材那是一车连一车的往林府里头送!
  林挽月是平民出身的,能吃上精米白面她已经非常满足了,所以平时林府吃的都很简单朴素;但是这些将军就不同了,这些精致惯了的将军们,即使生活在最艰苦的北境,依旧有办法过的滋润,他们的府里可是什么珍惜的食材都有的!
  对于这些“馈赠”林挽月倒是照单全收,所以林府经历了一个小小的风波之后,伙食居然硬生生的提高了一个档次,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至于那些原来往林府送菜的菜农们,见林府离开他们日子似乎更加滋润了,皆后悔不已,又想到林府不挑剔,给的价格也公道,没几日便纷纷舔着脸回来想要继续送菜……
  这些人是连林挽月的鞋底都是碰不到的,由林子途全权处理,彻底结束了与他们的雇佣关系,换了一批新的菜农,并且签订了文书……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且说,在林挽月抓到匈奴俘虏的第七天,她来到了军营,命人将匈奴带出提审。
  说来也是巧,这日项经义夫妇以及李娴和李忠都在军营里,四人听说林飞星要提审匈奴人,双双带着好奇来到了林飞星的营帐。
  走到地方,却发现林飞星在一处空地上支了一个案,提审这七名匈奴。
  林挽月选的这块空地正是放置离国战死士兵名牌的地方,空地上摆了好几排架子,每个架子上面绑着密密麻麻的名牌,每一个名牌曾经都代表着一个鲜活的生命。
  林挽月的大案,就摆在这些架子的前面,她穿着一身戎装端坐在案后,身后是密密麻麻的木牌做背景,风一吹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悲凉而又肃穆。
  林挽月见四人到来,命人在一旁加了四把椅子,士兵将七名匈奴俘虏押了上来,林挽月扫了一眼,发现这七人虽然气色都很萎靡,但是眼中的敌意非常明显。
  林挽月心道:无怪,能奋战到最后的,都是匈奴中战斗力拔尖的勇士。
  李娴坐在第一把椅子上静静的注视着眼前的一切,她细心的发现在林飞星的案上放了一块木板,李娴记得那块木板,她不由得抬眼看了看林飞星,想到林飞星的身世和他与自己讲的故事,感慨良多。
  “让他们跪下。”林挽月对身边精通匈奴语的斥候说道。
  “将军让你们跪下!”
  话音落,匈奴那边表现出了明显的反弹,他们叫嚣着,挣扎着。
  林挽月身后懂的匈奴话的斥候闻言脸色难看,不知道该如何翻译,却见林挽月只是淡淡一笑,对斥候抬了抬手,表示不用翻译。
  林挽月对抓着匈奴的士兵抬手示意,后者立刻会意,拿出棍子朝着匈奴的小腿蒙打。
  随着雨点般的木棍到肉的声音,终于有一个人扛不住“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停。”林挽月一抬手,命士兵将第一个跪下的匈奴人绑在另一边早已经钉好的木桩上。
  林挽月转过头对李娴和李莘说道:“公主殿下,大嫂,接下来可能会……有碍观瞻,二位要不要回避一下?”
  李莘转头看了看自家夫君,摇了摇头。
  李娴亦没有动,她还要见识见识林飞星的手段,怎么可能会轻易离开?
  见二人都选择了留下,林挽月没有再劝,看着剩下的六名匈奴人,随手一指:“把他给我砍了,脑袋挂在新城楼上。”
  “是。”
  士兵领命将被林飞星选中的匈奴人拖到一旁,手起刀落,只听“噗”的一声,鲜血扬的老高,匈奴人身首异处。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快到所有人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匈奴人已经死透了。
  行刑的士兵麻利的收起刀子,把滚到一边的头颅抓着头发提着,走到了林飞星的面前,将人头高高一举:“将军!”
  “嗯,找人把它先挂在城楼上。”
  “是!”
  士兵提着头走了,鲜血顺着切口很平的脖颈滴了一路。
  项经义看了一眼自己这位看上去带着几分书生气的义弟,又转头看了看明显有些不适的自家夫人,低声的说道:“娘子,为夫派人先送你回府如何?”
  李莘心有余悸的看了看远处还在汩汩淌血的尸体,以及面前这淅淅沥沥滴了一路的血迹,只感觉内里翻涌不止,惊恐的看了看端坐在案后面带笑容的林飞星,点了点头。
  项经义安抚了拍了拍李莘的胳膊,命亲兵将李莘先送回去。
  李莘起身之前对李娴说道:“妹妹,你要不要和姐姐一起回去?”
  李娴却坚定的摇了摇头,虽然她也有些不适,但是她暗中培养了林飞星两年,七天前她验收了林飞星的统兵打仗的成果,今天正好验收其他的,林飞星目前的程度对李娴的棋局至关重要,她怎么能回去?
  李莘见李娴不走,略有不解,但是这里她却是一刻都不想多待,便没有再劝,莲步急移离开了这块空地。
  林挽月转头朝着凳子这边看了看,目光特意扫过李娴的脸。
  对面的五名匈奴人反应过来之后,挣扎着对林挽月破口大骂,每个人的表情都很狰狞,恨不得将林挽月拆之入腹。
  而林挽月却显得毫不在意,唇边挂着好看的弧度,仿佛刚才命令士兵杀人的根本不是她。
  林挽月带着笑意看着眼前的五名匈奴,此时场中之人谁也摸不清她的心思。
  又过了一会儿,林挽月缓缓地抬起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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