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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风流[重生]-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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缪束薪,三星在天,今夕得一良人,吾在此跪伏为誓,今生一堂缔约,直至白头。吾为汝命,汝为吾命,一人尸骨入黄土,两双脚踏黄泉路,白日参辰现,北斗回南面,要休且待青山烂。”
  屠酒儿笑眯眯地看着她,“这真的是伏羲与女娲说的话么?怎么还有诗经里的句子呢。”
  长生耳尖一红,随即无奈笑了笑,“好吧,不是伏羲与女娲说的。是我要与你说的。”
  “这会儿你更像花初了,阿漪可写不出这样好的文章,”屠酒儿伸出手去摸了摸长生的头发,“明日给我抄一份,我拿回去裱起来,以后你要是变心了,我拿出来臊死你。”
  “你……都不感动的么,我还以为你会感动到流泪的。”长生有点挫败。
  “我感动啊,特别感动,”屠酒儿笑着从袖子里抽出一张什么东西,“所以你看,我因为太感动了,决定送你一样礼物。”
  长生马上抬眼看过去:“什么啊?”
  “当当当当,”屠酒儿将手里的帕子抖开,展开长生眼前得意地来回晃,“是你最想要的——鸭子手绢!”
  长生忍不住咧出一个大大的笑,她好像从未笑得这么开过,完全忘记了固有的矜持和收敛。她从屠酒儿手里拿过手绢,放在离自己眼珠子极近的距离仔仔细细地看,一边看一边不忘问道:“血呢?”
  “在这里,”屠酒儿指着鸭子屁股上的一抹红,“你当时叫我滴点血,我可记得清清楚楚,就是滴的位置吧……有点奇怪。”
  “没事,”长生满不在乎地摇摇头,依然盯着手绢挪不开眼,边看边笑,“真好看。”
  “可不吗,本来我就只会绣鸳鸯,你非要什么鸭子,我学了好久喔。”
  长生满足地长叹一声,终于把目光移向了屠酒儿:“夫人,你待我如此好,我该怎么报答你?”
  “报答?”屠酒儿笑得肩膀一抖,“这么客气呀。”
  长生陈恳道:“要不,我把洛河玉鸣送给你?”
  屠酒儿嫌弃道:“我要它干什么啊,我又不打架。”
  “那……把我衣襟上的雨花石送给你?”
  “不要,一颗破石头,也就你把它当个宝。”
  “那把神霄玉府送给你吧。”
  “我要那么多空屋子作甚?再说了,你的府邸,我以后本来就可以住。”
  “那你想要什么?你尽管说,只要我能给。”
  “这可是你说的,”屠酒儿得逞奸计地一笑,“我要——新婚之夜,你在下面,任、劳、任、怨。怎么样?”
  长生一愣,只呆呆地看着屠酒儿,不知该如何答。
  “你要是不答应,就是食言,你若是食言,可就别怪我也不守承诺,”屠酒儿清清嗓子,掐起声音装作高喊道,“哎呀不得了啦,长生大帝给人洗脚啦,洗脚啦——”
  “好好好,我答应我答应我答应。”


第110章 朋友
  两个人又玩闹了一阵子; 慢慢的长生也忘记了之前苦恼的问题。天黑了下来,屠酒儿想起屠苍还嘱咐要去狐狸洞吃饭,忙拉上长生往回走; 屠酒儿在前面急得光着脚丫哒哒哒不停跑; 长生在后面急得捧着鞋念念叨叨催她穿。
  屠酒儿在狐狸洞口一边跳一边提鞋跟时,看见了许久不见的阿蛮; 她开心地喊了一声“阿蛮”; 飞快穿好鞋跑过去拉人家的手。阿蛮看见她也十分兴奋; 不停地说:“三三; 你能说话了; 能说话了啊!”
  “早就可以说了,你个死丫头,不知跑去哪里玩,一直不来找我。”
  阿蛮发现了屠酒儿的性子变化,又惊又喜:“咦,你怎变回原来的你了?真是太好了。”
  “因为要成亲了啊。”屠酒儿向她挑挑眉。
  “难得,难得。说到你成亲,我一听说你要嫁与仙界的长生大帝; 立马就从苍野之梧赶来了; 我说那个长生大帝……”阿蛮不经意一瞥; 看见长生那张脸时下巴都要掉到地上去了; “我的娘啊你怎么长得和小道长一模一样!”
  屠酒儿把长生拉过来,笑道:“这就是阿漪,阿漪是她在人间历劫的凡胎罢了; 花初也是,所以她们的样貌都是同一副。”
  阿蛮惊叹了好半天才把嘴合上,啧啧叹道:“我还以为你摆脱了小道长的阴影,终于肯放下过往,搞半天,原来你还是没逃过她的手掌心。”
  长生阴着脸,闷闷道:“你有意见?”
  “我怎么敢啊,你现在可是大帝,”阿蛮笑得比哭还难看,“您可千万别计较我以前挖苦你那些话,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屠酒儿切了一声,笑着拉长生与阿蛮往狐狸洞中走,“巧官来了么?”
  “来了,在里面坐着,”阿蛮耸耸肩,“不过她脸色很差,总是在走神。我与她打招呼,她和没听见一样,屠叔叔叫她也不答应。”
  屠酒儿疑道:“为什么啊?”
  “你还记得月柳吗?就是总跟在巧官后面的那个漂亮姐姐,”阿蛮撇撇嘴,“我听说她前不久病死了。”
  长生脸色一滞,“你说什么?”
  “月柳死了啊。”阿蛮又重复一遍,“有什么好奇怪的,那毕竟是个凡人,这么多年过去了,生老病死不是正常的么。”
  长生念起往事,她虽然与月柳不熟,也不觉得那女子多好,但一想起那年在橘巧官府邸时月柳说过的话,心里竟有些难过。
  ——“我心甘情愿一辈子都交给她,年轻时与她耳鬓厮磨,年老时给她洗衣做饭,死了也要埋在她周围,给她心里盖层土。如果她的心里不能全是我,那么永远有我,也是好的。”
  她的一生已全部应了她说过的这段话,年轻时与她耳鬓厮磨,年老时给她洗衣做饭,死也应是死在了她的身边。但愿她的结局也能如她所愿,能够在橘巧官的心里永远留有一个不可或缺的位置。
  屠酒儿见长生眉头皱了起来,收敛了笑意,小心地拉了拉她的衣袖:“你怎么了?”
  “没什么,”长生皮笑肉不笑,“我有点想见见那只猫妖。”
  “不会是还记仇吧?她本来就放肆,冒犯你也不是她的本意,眼下月柳姐姐死了,巧官定在伤心,你就饶了她吧。”
  “我说了我要为难她么?”长生负手向洞内慢慢走去,屠酒儿忙跟在她的身后,“我只是想看看她而已。”
  三人进了洞,分别与屠苍和胡芝芝打了招呼。屠酒儿看到橘巧官在一旁坐着不说话,悄悄蹭过去,甜腻腻地唤道:“巧官!怎么不和我问好呢。”
  橘巧官这才回过神,发觉洞内又多了三人,她愣愣地扫视一圈,点点头,“别来无恙。”
  “你瘦了好多,看起来也太憔悴了,出门都不照照镜子?要是路上碰见个好看的小姑娘,你这副样貌迎着人家不得后悔死。”
  橘巧官只是看着屠酒儿,又仿佛根本没有看着她,谁也不知她究竟把目光落在了何处。她许久都没答话,似在发呆。
  长生忽然冷冷地笑了一声,道:“你活该。”
  橘巧官听了,身体猛地一震,惊愕地看向长生。半晌,她睁圆的眼睛溢上泪水。
  “明漪……”橘巧官哆嗦着嘴唇,猛地站起身,逼近长生,“她是不是与你说过什么?是不是?”
  “与你有何干系。”
  “我只是想知道,她是不是……”橘巧官哽咽了,“是不是曾经后悔过。”
  “原来你还在意她的想法,”长生讥笑道,“真是可笑,你本有一辈子的时间去亲自问问她,却没有一天想得起来这件事,非是要在她死后才开始在意。你活该如今念念不忘,舍放不下。”
  “喂!”屠酒儿忙拉了拉长生,压低了声音警告她,“你别说了。”
  “哼,”长生淡漠地看着橘巧官,“再奉劝你一句,要哭滚出去哭,别脏了我的喜堂。”
  橘巧官含着泪深深看了一眼长生,利落地一步一步走了出去。
  “你太过分了,”屠酒儿有点生气,嗓音也高了起来,“巧官明明这么难过,你为什么非要在她伤口上撒盐?”
  长生又想起那年的月柳,面色又冷了几分:“我说了,她活该。”
  “可那是我的朋友。”
  “又不是我的。”
  “你……”屠酒儿气得后退了一步,“你简直不可理喻。”说罢,她便转了身,也要跟着橘巧官出去。
  才迈出一步,冰凉的手指便握住了她的手腕,紧紧地拽住了她。
  长生低着头,许久,声音软了下来:“别生气,我和你道歉。”
  “你是因为知道自己做错了,还是只是因为怕我生气?”屠酒儿斜眄着她。
  长生沉默半晌,答道:“我没有错。”
  “你这头猪,”屠酒儿把自己的手挣脱出来,气极丢了一句:“一日不知错,一日不成亲。”话落,她朝洞外跑去找橘巧官。
  长生愣愣地站在原地,出神地看着自己的手。紫微在旁边看了半天戏,这会儿终于上前来,安慰了她一句:“你何必呢,非要去招惹她的朋友……”
  “原来我……”长生抬眼,直直地看向洞外,“……我还不如……她的朋友吗。”


第111章 鹅梨帐中
  紫微叹道:“也不是这样。屠三姑娘应该也是明白是非对错的; 她只是不愿意让你来说出那些话罢了,那毕竟是人家的朋友,不是你的。”
  长生咬了咬牙; 固执道:“我没有错。”
  “得啦; 别在这儿站着了。屠二姑娘做了好些菜,咱们先上桌; 和妖尊与夫人打个招呼; 免得失了礼节。”
  “我不想吃了。”
  “不想吃也得去; ”紫微拖着她走; “橘姑娘不吃; 三姑娘不吃,你也不吃,那屠二姑娘不是白做了?”
  长生黑着脸上了桌,紫微帮她打圆场。屠苍不愿意得罪她,陪着笑帮着骂屠酒儿,胡芝芝也骂,不过是因为真的生气。长生拿着筷子,一口都没动; 她只是静静地坐着; 时不时向洞外方向瞥一眼; 似在等什么人。
  但那个人直到晚饭结束也没有出现。
  吃完了饭; 一桌人又聊了会儿家长里短,屠苍看长生心情实在不佳,也不准备继续尬聊下去; 随口拣了个理由散了这桌饭局。
  阿蛮吃饱了不知跑哪里玩去了,屠苍和胡芝芝也搀扶着回了后洞。屠荼荼临走前一直看着紫微,起座时丢了轻飘飘的一句:“别忘了。”
  紫微向她笑着颔首。
  长生冷笑道:“都走了。你也要走了,是吗?”
  “你先回神霄玉府吧,可能屠三姑娘已经回去等着你了。”紫微拍拍她的肩头,“你也别嘲讽我,我横不能一直把时间浪费在你身上,这多不像话。”
  “呵。”
  长生擦着她的肩走了过去。
  已经入夜,外面漆黑黑一片。从狐狸洞回到神霄玉府要经过来时的那一大片林子,长生出来时顺手拿了个灯笼,自己懒得提,变了个小法术让灯笼悬在前面。
  她每走十来步,就要向回看一眼。每看一眼,她就更确定紫微的说法。
  三三肯定是回神霄玉府了。
  就这么想着,她的心情反而有了点好转。
  终于走回了神霄玉府,秦淮还坐在门口守夜,见了她,忙起身作揖:“帝君,您回来了。”
  “嗯。”长生瞥了他一眼,犹豫片刻,“……在我之前,还有人回来么?”
  “没有啊。”秦淮茫然答道。
  长生先是胸口一滞,再是生了侥幸,或许她不走正门呢?那小狐狸本就不循常理,跳墙也是有可能的。
  揣着这最后一点希望,她走过大殿,走过回廊,站在了卧房门口,深深吸了一口气,推开门。
  没有……
  没有她。
  屋里很黑,甚至连灯都没有点,仔细嗅过去,也没有任何活物的气息。
  “帝君?”一直跟在后面的秦淮异常谨慎地开口。
  “下去。”长生面无表情地扔下两个字,迈进房门,长袖一挥,房门被砰的一声狠狠甩了个严实。
  秦淮很有眼色地招呼所有服饰的仙倌仙女退下了。
  长生坐在床边,挺直着腰背,坐得一丝不苟端端庄庄,就像许多年前她还是明漪时,坐在床边等待屠酒儿的那个夜晚。
  忆起往事,她似乎又变成了那个普通的凡人,有爱,有恨,有嗔,有痴。她坐在这里,能清清楚楚地感觉到血液在身体里流动,带着些许刺痛和沉闷,手心变得冰凉,手指也变得僵硬,怀揣着一份渴望却又恐惧的等待。
  她连续眨了好几下眼,才把眼泪困在眼眶里。
  也不知等了多久,或许已经到了后半夜,长生只记得,月亮移到了她前面的窗口中。在圆月边缘与窗框做出最后的一点分离时,身后的窗户“嘎吱”响了一声。
  然后就是足尖踏地的轻微响动。
  “咦,你还没睡啊,我还以为你都睡下了,”屠酒儿笑吟吟的声音传来,仿佛不久之前的生气只是长生一个人的错觉,“早知你没睡,我就不跳窗户了。”
  长生放在膝盖上的手紧紧握起,紧到微微颤抖。
  屠酒儿走到她的身边,抱着她的胳膊摇了摇:“来,睡觉嘛,我好困。”
  长生仍不说话。
  屠酒儿咦了一声,弯下腰,歪着脑袋和长生对视,轻笑一声:“你怎么了?不会真的生气了吧?”
  “你不是说,一日不知错,一日不成亲吗。”长生的嗓音微哑。
  “你当真了?”屠酒儿坐到长生的身边,抓住她冰凉的手指,轻轻叹了口气,“我只是说了句气话,你怎还真往心里去呢。巧官她是我从小玩到大的好朋友,几百年来,我从未见她像今天这样难过,我不是说你骂她的话不对,我知道你说的都是对的。只是……我只是希望,咱们可以对她温柔一点,慢慢地告诉她这些事实。”
  “那你让我‘知错’,知的是甚么错?”
  “当然是你这驴脑子啊,”屠酒儿在长生的脑门上点了点,无奈道,“你也就是身为花初时好一点,后来怎么变成这么个蠢笨模样。你看我生气,顺着我说不就好了?再哄两句,我这么好哄,一定马上原谅你,可你呢,非要和我杠起来。”
  长生皱了皱眉,道:“但是,错就是错,对就是对,人怎么可以颠倒是非。”
  “既然你说‘错就是错对就是对’,那你下午的时候为什么明明不知错,还要和我道歉呢?你违背自己本心说谎话,难道不是错的?”屠酒儿耐着性子和她一点一点疏导,“其实啊,两个人在一起,哪里需要讲那么多的对错。只要你相信我,我也相信你,我们彼此信任,其他的事情,无论错错对对,都不过是无关痛痒的调味剂罢了。”
  “好吧,”长生仔细一听,也接受了这番言论,“可是你还要向我解释,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不然,我仍不能原谅你。”
  “因为刚刚送巧官回了一趟凡间,顺便在凡间逛了逛,为你精心挑选了一件礼物。”屠酒儿笑得两个酒窝一漾一漾的,“想要么?”
  长生心里先是一喜,紧接着又生了警惕,“你莫不是还像上一次哄骗我,又随便掏块破石头拿来搪塞吧?”
  “唉,老伴儿这么不相信我,我好伤心啊。”屠酒儿从袖口摸出一个小巧的青玉小罐,用指甲划开上面的封缄,打开罐口,一阵甜甜的花香伴着隐隐的檀木香渗出,“那这一罐‘鹅梨帐中’,我就只能送给紫微姐姐了。”
  长生吸了吸,赞道:“好香。”
  “我多年前在凡间闻到过这个香,后来遇见你,就觉得很适合你。可惜后来一直在青丘,再没下过凡,这一次送巧官,刚好去买了来。”屠酒儿用小指的指甲挑起一点,握起长生的手,涂抹在她的手腕上。
  长生抬起手腕,仔细闻了一会儿,重复了一句:“好香。”
  “喜欢么?”
  长生还在嗅自己的手腕,闷闷地答道:“嗯。”
  屠酒儿摇了摇她的胳膊,放软了嗓音,甜甜地撒娇:“那就不要生我的气了,好不好嘛。我错啦,我错啦,我错啦,求求你别生气了,好不好好不好?”
  “……你怎么这么容易求人。”
  “因为我脸皮厚啊,我恬不知耻,我死不要脸,我鲜耻寡廉,我上愧对于天,下愧对于地,对不起玉皇大帝,对不起阴司阎罗,对不起爹娘,对不起兄姊,对不起挂念我一晚上没睡觉的可怜老伴儿。我是罪人,罪人呀罪人。”
  长生觑着她那副德行,半晌,还是绷不住,唇角向上弯了弯。
  “你为何这么会惹我开心呢,”长生回握住屠酒儿的手,“我怕这样下去,就真的再也离不开你了。”
  “谁要你离开我了?谁呀?”屠酒儿挑着眉看她,笑眯眯的,“谁要是敢,我脱他的裤子,打他的屁股,打死他个大坏蛋。”
  长生忍不住笑了,她紧紧握着屠酒儿的手,眼底尽是心动的光。
  “三三,今晚不要回狐狸洞了,留下陪我吧。”
  “哦哟哟你想做什么?”屠酒儿一脸惊叹地指着长生,“是谁说,不成亲,不可以孤女寡女共处一室过夜的?你的纲常呢,你的伦理呢,吃到哮天犬肚子里了吗?”
  长生抓住屠酒儿的手指,忙说:“你想哪里去了,我又不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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