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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风流[重生]-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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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准再见她,听到没有?不准再见她。”屠嘲风狠狠道。
  小金乌尴尬笑笑:“是啊,你就别见了,那血呼啦茬的,脸都认不出来了,全身上下没一块好肉,女孩子家家见了晚上要做噩梦呢。”
  屠酒儿一听,再不管三七二十一,踉跄着勉强站起,从屠嘲风的怀里挣出,摇摇晃晃地走向门口。
  屠嘲风从地上爬起来,如履薄冰般跟在她身后,微躬着腰,双手无措地举在胸前,既想阻止她,又舍不得碰她。
  屠酒儿拖着身子一步一步走出房间,又一步一步走过长廊口,打开隔壁的房门,一步一步挪了进去。
  这间屋子很大,有左右两张床,右边的床上坐着阿蛮,人已清醒,拢着被子吃惊地看着突然到来的屠酒儿。而左边的床上,平放着一个鲜血淋漓的人,几乎已经看不到她呼吸的起伏,也看不清她的样貌与衣着。
  屠酒儿捂着胸口,睁圆了眼看着那床上的血人,张开嘴想说些什么,但嗓子好像被谁狠狠掐着一样,只能发出奇怪的气音,仿佛一个渴望开口却无法发声的哑巴。
  “三三……”阿蛮见到这副场景,也不知要说些什么,刚刚唤出屠酒儿的名字,自己就开始哭了起来。
  “我……”屠酒儿的嗓音嘶哑,下嘴唇颤得不像样,“……我竟害她……至此。”
  屠嘲风和小金乌紧跟进来,小金乌每次看到明漪这个样子,都要哀叹一声。
  屠酒儿双眼通红,忽然转向后方,拉住了屠嘲风的袖子,哭道:“哥。”
  屠嘲风明白她的意思,后槽牙一紧,狠绝地别过头去,道:“我不会救她。”
  扑通——
  屠酒儿跪在了屠嘲风面前,她低低地垂下头,将脑门狠狠磕向地面,手紧紧地揪着屠嘲风的衣摆,再不复往日的孤傲与张扬。她哭着,恳乞他:
  “哥,我求你,我求你。”


第66章 抉择
  “你就为了她; 值得吗?”屠嘲风的眼角留下一滴泪,他恨不得捧在掌心的妹妹,此刻抛却了全部身份与尊严; 像一条狗一样匍匐在地; 对着他乞怜,只为救一个外人。
  一个外人……而已。
  “是我的错; 是我非要逆天而为; 她本不喜欢我; 是我非要用媚术让她错以为她喜欢我; ”屠酒儿的额头顿在地上; 哭得撕心裂肺,“都是我的错,四百年前是如此,四百年后又是如此,她们本可以不必和我纠缠在一起,是我自以为是,是我自私自利,我害了她; 害了天下那么多人; 该赎罪的是我; 该死的是我!”
  “若我不救; 你又如何?”
  “她若死,我活不了了……”屠酒儿泪眼婆娑地抬头,恳切地看着屠嘲风。
  屠嘲风听她说这番话; 心中痛如刀绞。
  她就这么在意这个凡人。
  纵有再多固执,他又有何办法眼睁睁看着她继续求下去。
  妥协来得比想象中还要快。屠嘲风蹲下去,温柔地抚摩屠酒儿的头发,眼中含泪,道:“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三三,我答应。”
  “哥……”屠酒儿扑到他怀中痛哭。
  屠嘲风眼神带着释然,他看向阿蛮,问道:“阿蛮,你可以带三三先去隔壁休息吗?”
  “好,好。”
  阿蛮忙下床来帮忙扶起屠酒儿,所幸她得了小金乌的助力,已恢复得差不多了。屠嘲风安抚地拍拍屠酒儿的背,柔声道:“你需要休息,去休息吧,我会救她。”
  屠酒儿闷闷地嗯了一声,跟着阿蛮去了隔壁屋子。
  小金乌抱着手臂,眸中透着几分幸灾乐祸,“大舅子想怎么救?三姑娘和阿蛮看不出来,你还看不出来道长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她强行催动体内的妖力,早已越过了这具身体能承受的最高负荷,别说皮肤都破出了裂纹伤口,内脏也差不多裂了个遍,这且是一桩;再看她这层皮,估计是挨着那虺从头蹭到了尾,好多地方的肉直接被削掉了,后来估计她又把手伸到那虺肚子里去,也不知找什么,虺腹的浊液将她的手指都腐蚀出了白骨。虽还有点儿气,也差不离是个活死人了,我扛回来也是不想她暴尸荒野,怪可怜的,说救……又哪儿有法子救呢。”
  “我自有法子,”屠嘲风的目光锁在明漪身上,脸上没什么表情,“但要劳烦小金乌殿下帮我个忙了。”
  “哟,你还会叫我殿下呢?”小金乌没心没肺地笑了笑。
  “……废话多。帮吗?”
  “帮,帮帮帮。”
  “多谢。”
  屠嘲风捏起法诀,口中念念有词,右手食指与中指并起置于胸口,须臾,有一个金色光点隐隐闪烁起来,由他的胸口部位慢慢上升到喉咙,又慢慢上升到口腔。
  小金乌连眨了几下眼,目瞪口呆。
  金丹……
  他竟然肯拿出自己的金丹?!
  “喂,”小金乌一把抓住屠嘲风手腕,“你疯了!”
  屠嘲风吐出金丹,用另一只手托住,他脸色惨白,豆大的汗珠顺着额角流,站都站不住了,蓦地跌到了地上。
  “你知道这是什么后果吗?失去金丹,你就变得和刚出生的畜生没什么两样了,所有的法力和修为都要从头来过,你等得起?青丘等得起?”
  “……我答应她了。”
  屠嘲风喃喃完这一句,托着金丹的手微微一抬,金丹慢悠悠地飞向了明漪,在她胸口上方停了下来,然后缓缓沉入她的身体。
  地上白光一闪。
  一只气息微弱的白色公狐狸蔫蔫地趴着。小金乌忙上前,抓住他毛茸茸的爪子,“大舅子?”
  狐狸张口道:“帮我……回到青丘去。”
  话落,他便闭上了眼。
  小金乌将他抱了起来,框在怀中,又唤了两声:“嘲风?嘲风?”
  。
  “你别着急,”阿蛮倒了一杯水,给倚靠在床边的屠酒儿送过去,“嘲风哥哥说会救,那就是有了十成的把握,不会有事的。”
  “嗯。”
  屠酒儿眼神空洞,接过杯子,却一口也不喝,只呆呆拿在手中。
  “早前你走之后,我按你的吩咐化成你的模样,道长却一开始就似乎起了疑心。我本不愿她插手,但后来见那颗玉珠碎了,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直接带了她过去,你别怨我。”
  “阿蛮。”
  “哎,怎么了?”阿蛮握住她的手。
  “我想……”屠酒儿轻轻地看向她,“撤回媚术。”
  阿蛮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她鼻子一酸,嗫嚅道:“三三,这不是你的错。”
  “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阿蛮忍着眼泪摇摇头。
  “我在想,花初。”
  “三三……”
  “当时她就是那样,替我饮了毒酒后,倒在地上,满脸都是血。”屠酒儿的声音极轻,目光仿佛穿过了阿蛮,落在了那尘封多年的故人身上,“眼睛在流血,鼻子在流血,嘴角也在流血。”
  阿蛮捂着嘴,眼泪流进掌心内。
  “我最不想发生的事还是发生了,”屠酒儿低下头,看着杯中的水,“同样的错误又一次触犯,重复悲剧,重蹈覆辙。无辜的人受我蛊惑,为我丧命。”
  “三三……”
  “你应该还记得吧,几个月前,她是如何厌弃我的。”屠酒儿忽而笑了笑,眼中有光影晃动,“就算我骗了她,骗了所有人,还是骗不了我自己。我比谁都清楚,她讨厌我。从一开始,她就是极度嫌恶我的。”
  “……”
  “如果她知道了我对她做的事,知道我对她施放媚术,知道她曾稀里糊涂地与我这种妖物亲昵,甚至像今天这样为我豁出性命,她应该会被恶心地反胃吧。”
  阿蛮心中揪痛,摇着头:“你别说了。”
  屠酒儿眼角溢出一滴泪,“她从来都没做错过什么,不该再受制于我的妖术下。我不想她和花初一样的下场,也不想再自欺欺人下去。”
  “……”
  “是时候……与她分别了。”
  “等她醒来再论这件事,好不好?你不要想那么多……”
  砰砰砰。
  房门被礼貌地敲了三下。
  但外面的人却没有要进来的意思,他还是站在门外,大声说道:“三三,道长已经医好了,我还有点急事,需先走一步,顺便还得拉上少尊去帮我。阿蛮陪着你,可以吗?”
  阿蛮回道:“殿下去忙吧。”
  “你们也要注意休养,日后再会!”
  “殿下慢走,不送了。”
  门外的小金乌道了句好,颇为无奈地低头看着怀里油尽灯枯的白狐,长长叹了口气。
  道别后,房门之外的脚步声迈开,渐响渐远。
  阿蛮观察着屠酒儿的表情,小心地说:“你看,我就说嘲风哥哥定有办法救的吧,而且他也没有再说杀死道长的话了,以后大致也不会再找她的麻烦,你可放心了。”
  “……她应还未醒,我想去看看她。”屠酒儿抬眼看向阿蛮。
  “想看就去看吧,反正,再有什么话也要等她醒来才能说不是?”
  “嗯。”屠酒儿闷闷地点点头。
  阿蛮扶屠酒儿起来。
  二人再一次踏入了隔壁屋子。
  屠酒儿较之前平静了很多,但她的手仍然禁不住轻微颤抖,她不知揣着个怎样的心情,愧疚,自责,胆怯,没有一个准确的词可以描绘她脑子里的想法。但她明白,此时就是明漪要她的命,她也愿意给。
  床榻上的人依旧满身血渍,但可以看见露在外面的伤口都已愈合。屠酒儿满眼不忍,轻声拜托阿蛮:“帮我打一盆水来,好不好?”
  阿蛮忙应下,登登登跑出去飞快地打了水拿了帕子来,放在床边后,嘱咐了屠酒儿两句便出去了。
  屠酒儿在床边坐下,清瘦的手伸进水盆中捞出帕子,拧个半干。
  她握着湿帕子,小心地挨上明漪的侧脸,一点一点仔仔细细地帮她擦掉血迹。
  过了一会儿,那张苍白清秀的脸如往初一般干净起来,只是她右眼角下那一片裂纹状的伤疤仍突起着可怖的轮廓,看起来狰狞非常。屠酒儿勾起右手,置于她右脸上方,想帮她祛除这片疤痕。
  白色的光从她指尖流入疤内。
  片刻后,那些白光忽又反了出来,回到了屠酒儿的指尖。而那些伤疤却没什么改变,丝毫没有因她的动作变得有一丁半点的光滑平整。
  “不会……”屠酒儿愣住,张着嘴看着自己的手掌,又看看明漪的脸。
  是了,屠嘲风都没有办法恢复的伤疤,她又如何能恢复呢?
  她毁……
  毁容了。
  屠酒儿伸出手去,有点畏缩地碰了碰明漪的右眼下方,原本生在那里的红色泪痣被这片大面积的伤疤覆盖,已完全看不见了。
  她出神地看着她的脸。
  窗框处有一只小鸟落下,叽叽喳喳地啄弄羽毛。
  不知过了多久。
  她缓缓俯了下去,抱住明漪的身体,将脸埋进她溢满血腥气的脖颈间,突然就闷声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在明漪的耳边断断续续说:“对不起、对不起。”
  真的是时候了。是时候在她和明漪的命途中间画下一条清晰的分界线。
  如果她没有办法弥补她,最起码,也要停止伤害她。


第67章 逝者簿
  仙界; 红线桃林园。
  一个白衣女子蹲在流经桃林的小溪边,袖子挽起三个褶,骨骼轮廓精细漂亮的手拿着几个碗放进溪水中澴洗。她没有束发; 长长的青丝漏到手腕旁边; 发尾被清凉的溪水润湿,但她却完全没有放在心上。
  月老刚刚从酒窖上来; 手里拎了一坛顶好的太禧白; 口中嚷嚷道:“你猜我找到什么?原本想随便拣一坛罢了; 结果一不小心就搜罗出了这个。这可是之前小金乌殿下特地从凡间给我带的名酒; 我原想放陈了喝; 却扭脸就忘了,如今看见它倒像是白捡的一样。”
  白衣女子笑了笑,将洗好的碗摞起来放到一边。
  月老皱眉望向溪边,喊道:“碗呢,琼华?”
  琼华抖干净手上的水,撑着膝盖站起来,弯腰拾起碗便朝月老走去。
  “来来来,快; 倒上倒上。”月老忙把碗拿过来; 分开摆在石桌上。
  琼华抬起酒坛子; 帮他斟上满满一碗酒; 笑道:“急什么,就差这一口?”
  “嘁,和你这种不懂酒的人在一块; 真是不爽快。”
  “您倒不知羞,自持为懂酒之人,也不过是多喝过几坛罢了。”
  “何为懂,何为不懂?你既有定论,何不与我说说你知道的懂酒之人,回头我也好叫过来看看到底是比我多长了张嘴还是多长了个鼻子。”
  “懂酒的不知,不过,我知晓一个爱酒之人,”琼华给自己面前的碗也倒了一半,“下次应让你俩一同待上一段时间,老酒鬼和小酒鬼,定是不喝到昏天黑地不罢休。”
  “我知道,上次你带来看姻缘的那个小鬼头,是不是?”月老喝了一大口太禧白,表情颇是满足,一开心便口不择言起来,“你说你,和我这老头待的这段日子里,明里暗里提她多少回了,你真那么惦念,为何不直接去找她呢?”
  琼华刚刚才端起酒碗,闻言,唇边的笑凝固住。
  半晌,她将一口没喝的酒碗放下,轻声道:“又不是我想见,她就愿意见的。”
  月老察觉失言,尴尬笑笑,“嘿嘿,喝酒。”
  琼华也温和地笑了笑,小小地抿了一口碗中的太禧白。
  月老偷偷瞟了眼琼华的表情,挠了挠鼻子,装作不经意道:“那个,一直想问问你,那只小狐狸是跟在她上一次问起的‘明漪’身边么?”
  “……嗯。”琼华垂下眼。
  月老“嘶”得倒吸一口气,挑起眉,忽然记起那日阴司府狱里阎王说起的话。
  ——“癸卯年的九月初八那一天,狐王妖尊那一家会因为这个人惨遭灭族。”
  灭族……
  “怎么了?”琼华疑道。
  月老摸着胡子,皱紧了眉,思索片刻,问:“那小狐狸当真对你重要?”
  “依您的说法,她就是我的姻缘命定之人吧。”琼华提及此事,温柔地笑起来,“如何不重要呢?”
  “那挺好的,你俩般配得很,般配得很,哈哈。”月老掩饰性摆摆手,又饮一口酒,但暗地里思来想去,还是过不去良心,便开口有意提点,“你若真喜欢,早早地接到身边来放着吧,安全点。”
  “什么意思?”琼华生了疑。
  “这……”月老不好明说此事,阎王当时再三叮嘱不能泄露天机,况确实影响甚大,他只得竭力去找一个旁的借口,“那个,我不是听说,小金乌殿下就要娶她了么,你应早点防着,是不是?”
  “这个您不用担心,我与妖尊是熟识,上回已和他打了招呼,哪怕三三本人允了,屠苍也不敢允。”
  “可是这样的话,神界与妖界的联姻又……”
  “难道屠家只有这一个能嫁的女儿么?”琼华气淡神定地摩挲手中的酒碗。
  月老了然:“哦!也对。”
  二人这还没饮上几口,园门外便有一小道童急匆匆跑进来,禀道:“月老爷爷,阴司府狱来送逝者簿了!”
  月老立即放下酒碗,站起身来,“走走走,去拿。”
  琼华也跟着站了起来,打趣道:“仙界的官儿也怕阴司府狱呢?”
  “你可别笑了,”月老叹了口气,“我哪是怕他们,只是那个负责送簿子的判官……唉,你见了就知道了,鬼气森森的,小老儿只是不愿惹麻烦上身。”
  小道童道:“判官大人适才已经到园门口了。”
  话落,红衣黑帽的判官便夹着一本大册子慢慢晃了过来,边走边道:“月老又和别人说我坏话呢。”
  月老惊了一跳,“胡说!小老儿就是开个玩笑,开玩笑。”
  判官拱手向他行了个礼:“见过尊老。”又微微转过一点,给琼华也拜了一拜,“琼华。”
  琼华也回了礼。
  “判官大人客气了,一路来渴了吧?您撞巧了,刚出窖的太禧白,来坐。”月老打着哈哈。
  “坐就不坐了,阴司还有事。”判官带着意味不明的笑看了看琼华,“况且,我这身森森鬼气,怕是也不适合玷染这满园桃香。”
  “您看,玩笑话,您竟放心上了。”月老说着抹了一把汗。
  “客气了,”判官将逝者簿放到石桌上,忽而又看向琼华,“您近日一直在仙界待着么?”
  琼华虽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问,但还是答了:“是。”
  “怪不得,凡界与妖界那么大一件事,您都不知道呢。”
  “什么事?”
  “也没什么,说大不大的,而且也都了了。”
  判官阴气沉沉地笑了笑,拱手:“告辞了。”
  “您慢走。”月老忙点头哈腰地送客。
  判官一挥宽袖,双手负在身后,不紧不慢地离开了。
  琼华糊里糊涂地问:“他刚刚说的到底什么事?”
  “凡间每日多少事呢,管他做什么……”月老嗤笑,顺手捡起桌上的逝者簿翻了两页,恰好翻到了页末,见到上面原本写了却又划掉的两个人名,笑意冻在了脸上。
  “……月老?”琼华锁着眉唤道。
  月老“啪”得一下合上簿子,放到一边去,勉强地再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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