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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风流[重生]-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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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一个奔波的清晨。
  今天应该可以进关中了。
  阿蛮坐在马车前沿上赶马。屠酒儿趴在马车窗框上,半边脸蛋陷进掌心,口中嘟囔着“没意思”。已经快到四月中旬了,小金乌说,要在四月底之前给他一个答复。
  不知那时能不能从东海回来呢。
  她烦躁地抓了抓脑袋,心里不断忖度着如何和明漪说这件事。想了一阵子,思绪又跑到了明漪身上的媚术那边,这让她更焦灼,只要稍稍想到这件事,她就有一种想把自己埋起来的冲动。
  揣着这样的心思,她不敢和明漪对视。明漪看向她时,眸中的小心与笨拙那么温柔又隐忍,常令她心动不已,可那都是假的。
  假的……
  手背上忽传来一片温热触感。
  “你的手不该这么凉的。”明漪低声道。
  “阿漪,我问你一个问题。”屠酒儿支着下巴看明漪。
  “你问。”
  “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对你撒了一个很大的谎,很大很大,你完全没有办法原谅我,怎么办呢?”
  明漪淡淡的看着屠酒儿,半晌,捏了捏她的手背,“可以杀了你么?”
  “不可以。”
  “那就忘了你。”
  “也不可以忘了我。”
  “那就求你,”明漪垂下眼皮,仿佛一辈子都没开口说过如此卑微的字眼,“不要让我发现。”
  屠酒儿笑了笑:“你那么想活明白的人,真的甘愿被我骗着,骗一辈子?”
  “你应该很擅长骗人吧,让我错以为自己活得很明白,不是很简单的事么?”明漪松开了她的手,别过头去,“……如果要这样做,下次就不要再问‘如果撒了谎会如何’这样的问题,我会怀疑是真的。”
  “……”
  “如果我怀疑了,我就无法错以为自己活得很明白了。”
  屠酒儿盯着明漪看了许久,嗤笑一声,装作满不在乎地挠了挠下巴,说:“我可以再问一个问题么?”
  “你问。”
  “如果……”
  “如果你问出来,我会怀疑它是真的。”明漪对上屠酒儿的目光。
  屠酒儿渐渐缩紧了手指,抠住窗框边缘,“……如果我以后嫁人了,你……”
  明漪猛地站了起来,她伛偻着腰,径直打开车门出去到马车前沿。没过一会儿,阿蛮就被替代了位置,拎着小裙子满脸不明所以地弯腰进了车厢。
  “她怎么了?脸黑得要吃人。”
  “都是我做的孽呀。”屠酒儿双手覆上自己的脸蛋来回搓,深觉疲惫。
  “你俩就不能好好待一起么,老是吵来吵去的。”
  “我也不想吵。要是所有的问题都可以妥善解决掉就好了。要是解决完后,她依旧喜欢我,就更好了。”
  阿蛮讥讽地笑笑,戳了一下屠酒儿的脑门,“巴蛇吞象。”
  两个人又闲聊了一阵。不知过了多久,马车突然停了下来,周围人群声也变得大了些,听那响动,还有不少人在她们的马车壁上剐蹭。
  “怎么了?”屠酒儿挑了挑眉。
  “到关口了,要入关呢,人多点正常。”
  “凡人就是麻烦。”屠酒儿瘫倒一边无聊地抠手。
  没多会儿,一个洪亮的嗓音从马车外传来,似是刻意地把声音放给这边:“姑娘,配了把好剑呐。”
  很显然他是在和明漪说话。但明漪没搭理。
  又有另一人声音响起:“我看这剑眼熟得很,那太极图,竟像是玉虚宫的标识。”
  “我看也像。姑娘,你是玉虚宫门下的弟子?此番过关中要去作甚?”
  明漪清冷的嗓音由车门外模糊飘来:“别挡路。”
  “姑娘,何至于呢?看你一个人出门在外,与我们同是修道之人,只想讨个好,识个朋友罢了,不必这般过不去吧?”
  屠酒儿听到这里,忍不住撩开车帘看看热闹。
  只见三个着便服的青年男子骑着三匹高头大马,正正拦在她们马车前方,神情闲适地说着话,丁点儿没有要让道的意思。
  阿蛮凑过来一看,乐了:“哟,我当是谁,这不是紫清殿的人吗。”
  屠酒儿更觉有意思:“是么?你怎么知道的。”
  “之前我跟着姑姑与嘲风哥哥去过桃封岭啊,见过他们紫清殿的人,他们的衣服上都绣着朱鸟的纹样。你看这三个人的马,马嚼子上是不是也是朱鸟纹?”
  “看来,他们是知道阿漪的身份,故意来找茬的。”
  “他们知道小道长的身份,小道长可未必知道他们的身份,毕竟她也没和紫清殿的打过交道。”
  屠酒儿皮笑肉不笑:“要么说阿漪是内定掌门呢,她一出山,多少杂碎跟着搅和进来,都想蹚这片浑水。”
  那边,明漪寒着脸举起马鞭,直言道:“再不让,直接碾。”
  屠酒儿蓦地插了一嘴:“阿漪!那么凶做什么?”
  三个骑马的男人注意到了屠酒儿,相互对视一眼,心里霎时都明白了这一位的身份。
  屠酒儿笑嘻嘻地向他们三个招手:“小哥哥,你们也是去东海吧?来,进马车,咱们一起走呀。”
  那三人又相互看看,片刻,最年长的一个率先开了口:“三弟,姑娘盛情邀请,你还不去?”
  最年轻的男子显然吃了一惊:“我?”
  “你去吧,马由你二哥给你牵着,我俩就行在马车左右。”
  那男子面态变得有些窘迫,但也无可奈何地勉强应了下来。磨磨蹭蹭地下了马,给马车头的明漪作了一个礼,然后就欲要上车。
  “滚下去。”明漪冷声道。
  他僵住动作,瞪大眼睛疑惑地看着明漪。
  屠酒儿唯恐天下不乱,继续腻着嗓子喊:“小哥哥,上来呀。”
  明漪阴森森地盯着他,一个字一个字重复道:“我叫你滚下去。”


第55章 冲动
  男子诧异地来回在明漪与屠酒儿之间看; 眼珠子一直在转,似乎以前从没处理过有关于两个女人针锋相对的这种情况。他下意识以为她俩是在吵架,便僵住半跨在马车边缘的动作; 一动不敢动。
  “没事; 她不让你上来,我就下去。”屠酒儿哼了一声; 阿蛮知道她想做什么; 立即帮她打开了车厢后门; 给她挪开位置让她出去。
  屠酒儿下了车; 绕到马车前; 看也不看明漪一眼,径自拉住了那男子的袖子,引他回到他的白马前,软声问道:“小哥哥,你叫什么名字?”
  “我……”男子虽知晓这是与道门不共戴天的青丘妖族,但第一次这么近地见到屠酒儿这张冠绝三界的脸蛋,毕竟是个男人,到底还是禁不住红了脸; “我叫华玺。”
  “那另二位哥哥呢?”
  华玺脑子一昏; 都没注意到那二人欲言又止的表情; 混答了出去:“蓝衣的是我大师兄; 王辜云,黑衣的是我二师兄,刘山林。”
  王辜云与刘山林不免扶额; 心里暗叹一句这妖女果然有心计,竟知挑他们当中最年轻最容易冲动的华玺下手。
  屠酒儿了悟地点点头,随即装作不经意地和阿蛮对视了一眼,给她递了个眼色。
  阿蛮笑了笑,没说话。屠酒儿眼珠子绕了一圈,愣就是不看明漪一眼,不知是不是故意为之。她笑着拉住华玺,又道:“玺哥哥,我之前在车里听你们说,你们也是修道之人,想与我们识个朋友,同去关中?”
  华玺这才想起他们三人的目的,忙拽回心里飘乎乎的思绪,钝钝地点头:“啊,是,是。”
  “那就与我们一起吧,正好,我们三个女孩子身边也没个男人,行至偏僻处都觉得怕呢。”
  “啊……好。”
  “嗯——”屠酒儿开始觉得无趣,名字都打探到了,也该回去瘫着玩了。但她忽而就感觉到脑袋后面有一股子森冷目光盯着自己,心里突觉有意思,有了点新想法。
  她冷不丁握住了华玺的手,巧笑道:“既然我们要同去了,便是朋友,我就不客套了。马车坐得我头痛,我想吹会儿风,可不可以和玺哥哥同乘一骑呢?”
  华玺转过头去看着王辜云,等待他的决断。但王辜云只是面色复杂地盯着屠酒儿看,并没有打算给华玺一点授意。
  屠酒儿抓着这空隙就摇起华玺的手,带着撒娇的娇媚语调:“你还看什么呢?抱我上马啊。”
  铮——
  身后腾地传来长剑出鞘的寒声。
  只见明漪拿着脱鞘长剑,单手撑沿,一跃而下。此举一出,王辜云与刘山林都戒备紧张起来,手指暗暗搭上了自己的兵刃,都已做好随时应战的准备了。
  屠酒儿也没料到她反应这么大,一时亦不敢再有动作。
  却不想,明漪带着剑,压根没有往这边走的意思。她仍站在马车边,挥起长剑,刷刷几声,干脆利落地斩断了所有将马车与马背栓缚在一起的绳子,马车失去了前沿支撑,立刻大幅度倾斜下来,车厢里的行李包裹洒落地到处都是,阿蛮也没任何防备地摔了出来,面朝下,啃了一嘴的土。
  周围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她,没人知道她要做什么。
  明漪捏着剑柄的手紧得骨节突出,她红着眼睛,定定地看着屠酒儿,闷声说:
  “我也有马了。”
  屠酒儿愣了一下才明白她话中的意思。
  阿蛮呸呸好几声吐出嘴里的草,气得浑身哆嗦,指着明漪就骂:“你个不长脑子的死道士!瞎吗?看不到我还在里面吗?你一时兴起就这么把马车给毁完了,咱们三个还怎么赶路,你属猪的吧你!”
  王辜云三人皆是满脸呆滞,还是不懂发生了什么。
  明漪没有搭理阿蛮,依旧盯着屠酒儿看,再开口时嗓音已有点沙哑:“你离他们都远一点,好不好。”
  不知为何,这三个字听起来总有些乞求的意味。
  屠酒儿正欲开口,可又顾忌王辜云三人。她先尴尬一笑,和他三人打了个圆场:“三位公子,要不你们先入关,我们随后就去,咱们在关中最大的客栈再会。”
  王辜云和刘山林交换了一个眼神,接受了屠酒儿这个建议,反正她们去东海的轨途不会改变,来日方长,不急一时。客气地说了两句道别的话后,他们便领着华玺先行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阿蛮抹了一把头上的草,重重哼了一下,回身化作画眉鸟的原型扑棱着飞走了。
  屠酒儿见该走的人都走完了,这才向明漪一步一步走过去,轻轻将手搭在她的肩上,安抚般摸着,“生气了?”
  明漪撇开目光,连眨几下眼,半晌没答话。
  “这也值得你发这么大火,马车你都拆了。有没有想过咱们身上还有多少钱?”屠酒儿叹了口气,搭在明漪肩上的手一路向下摸,摸到了明漪的手腕,“没有钱,咱们就买不起第二辆马车,也就没法儿赶路了。你说你,前两天路过西瓜地,我想顺手摘个西瓜吃你都不允许,肯定也不会允许我去偷点儿钱来,更不允许我做障眼法骗人的勾当,可不偷不抢不骗,钱能从天上掉下来?穷成这样了你还做这么冲动的事,傻不傻。”
  “……抱歉。”明漪沉着嗓子道歉。
  “我让小金乌再送点过来吧,横不能咱三个去卖艺啊。”
  明漪一听小金乌的名字,脸又黑了下来,道:“你可以不要再和这些男人纠缠不清了吗。”
  屠酒儿莫名其妙,说:“我又怎么了?我承认刚刚和华玺说的话是在故意逗你玩,但是小金乌又不是我想去找的,不找他,谁来填这窟窿?”
  “我造成的损失,我自己可以填,不需要别人。”
  “好啊,我倒要看看你准备怎么填,”屠酒儿揣起小手,“你这头一根筋的驴,嘁!”


第56章 卖艺
  汉中是一个山清水秀的好地方; 刚刚过了北区的黄土坡,越了秦岭淮河线,气候已经开始趋近于南方的特征。这才四月份; 空气中已经有了湿度; 微微润泽着人们的皮肤与泥土里的种子,似乎随时随地都能闻见满鼻腔的花苞甜香。
  要说过了关中的汉中最大的客栈; 自然要数龙门客栈。
  人眼很难短时间内数清这里围了多少栋层层叠叠的客楼、一栋楼上下究竟有几层、一层排开了多少间房; 关中本就是纽扣漠北、南疆、中原的最大中枢; 几乎所有往来的过路人都要来龙门客栈歇个脚住个店。整个汉中都再找不到像龙门客栈这么热闹繁华的地方; 乞丐恨不得让自己讨钱的碗长在客栈门口; 歌伶戏团最爱来周围摆台唱戏,甚么说书的赌钱的推着小车儿卖杂货的应有尽有,就算天子脚下的京城也开不出这么一个兴盛繁荣的客店。
  嘈杂熙攘的大堂中,门边角落里的饭桌上。
  华玺帮屠酒儿倒上茶水,表情含着点羞赧,说:“姑娘,我们修道人不沾荤,同桌吃饭不会嫌弃吧?”
  屠酒儿瞥了一眼桌上那些素菜; 淡淡道:“嫌弃。”
  阿蛮撞了撞她的胳膊; 皱着眉; 小声说:“三三。”
  王辜云瞪了华玺一眼; 干咳两声,转而伪了一张笑脸,装作不经意问道:“对了; 刚刚和你们一起的那个白衣佩剑的姑娘呢?”
  “你进来时没看见她么?”屠酒儿翻了个白眼,面上表情颇为不屑。
  王辜云倒是真没看见明漪,小心地又问:“在下眼拙,确实是……”
  “你不是眼拙,你就是没往门口墙角里那个叫花子堆儿看,”阿蛮兴致勃勃地笑起来,讲得眉飞色舞,“你也想不到吧,她那个死木头脸,竟然肯和那群要饭的站在一起。笑死我了,她刚刚还借了个破碗摆在面前,哎哟我的天,霄峡那老头要是知道她这样干估计要气得胡子都翻起来了哈哈哈哈,玉虚继位掌门人落魄至此啊哈哈哈哈……”
  “别说了,丢死人了。”屠酒儿把脸埋入掌心里揉了揉。
  王辜云和刘山林对视一眼,不解道:“她为何会……?”
  阿蛮由鼻腔里哼了一声:“谁让她把马车给毁了啊,她活该。不过还好她不算太笨,知道节省,亲自把那匹马和那半搭子车厢拖到这里,现在她只需要赚个修复的钱就可以了。我估摸着,她在那里站到晚上就差不多可以赚够了呢。”
  华玺挠了挠后脑,问:“可那位姑娘衣着容貌皆是出众,旁人又怎会像对普通乞丐那样对她解囊呢?”
  阿蛮答道:“所以她在那里吹笛子呢,你都没注意到,整整一个下午这里一直都可以隐约听到阵阵笛声么?”
  华玺摇了摇头:“我只能听到吵嚷声。”
  “唉,凡人的七窍就是……”
  屠酒儿飞了她一眼,用眼神止住了她的话,接着变了副妩媚模样,胳膊支在桌子上撑着头,歪着脑袋看华玺:“玺哥哥,人家不想再叫那个笨蛋在外面丢脸了,可她赚不够银子不肯回来的,怎么办才好啊?”
  王辜云及时地掐上了华玺的手腕,帮他答了:“既然同是身在道门中的修道人,互相扶持帮衬些是我们该做的小事。你们修马车需要多少钱?在下帮你们补上。”
  阿蛮抢道:“一百两。”
  “一百两?一百两都可以买个新……”刘山林忍不住开口。
  “我给。”王辜云打断刘山林的话,他不想节外生枝,更不愿意在龙门客栈因为一点钱浪费时间,便直接爽快地掏了腰包,取了张银票出来。
  屠酒儿也没客气,直接高高兴兴地收进了包里。
  拿到了钱,她也无心在这满是素菜的饭桌上耗费精力,又聊了几句有的没的,后随便扯了个借口就拉着阿蛮离开了。
  她拿银票去兑了五十两现银,另五十两以银票形式藏了起来。现银中给阿蛮了三十两拿去买些吃喝用品,她自己拿了二十两站在客栈门口,手里像卵铁核桃一样卵着那些银子。
  见了面貌老实的人,屠酒儿就给人抛个媚眼,递点儿散银过去,叫他们帮忙扔到墙拐角后那个吹笛子的白衣女子前面的破碗里。
  阿蛮没有多话去打趣她,她知道屠酒儿为什么大费周章曲里拐弯地做这些不必要的过程。虽然屠酒儿一直都在骂明漪笨、嫌明漪倔,但她还是在谨慎地保护着她所有的笨和倔。
  不知为何,阿蛮总觉得,屠酒儿喜欢明漪是胜过喜欢靳花初的。
  或许对当初的靳花初,屠酒儿的依赖与愧疚更多,那些依赖和愧疚让她前所未有地在意她。但屠酒儿未必就分得清在意与喜欢的区别。对于明漪,她表现出来最不一样的一点在于,大多时候她会愿意站在明漪的角度上去想事情,这是对靳花初都不曾有过的待遇。
  正是看破了这一点,阿蛮才愿意为了屠酒儿去帮忙挽留明漪这段感情。
  屠酒儿吊儿郎当地靠在门边,有时候给出去三五两,有时候给出去一两二两,甚至还兑了一把铜钱轮着给,就是为了不留破绽给明漪发现。她站累了就坐在门槛上,下巴搁在膝盖间,眯着眼睛听墙拐角那边的明漪吹笛子,听着听着就打哈欠。
  后来天都黑了。
  银子也渐渐的全部送了过去。
  不清楚是什么时辰,那个腰背挺直仪态端庄的身影才晃到了墙拐角的这边来。
  白衣的道长驻足站定,温柔地伸出手去,摸上了蜷缩在门边的小狐狸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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