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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风流[重生]-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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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屠酒儿笑了笑,从鸽子腿上解下来一封被馄饨汤泡得皱巴巴的信。她和橘巧官已经很久没见过了,不知道这回是什么事,能让橘巧官主动联系她。
  “三三吾妹——”
  屠酒儿才看四个字就被恶心到吐舌头。
  “许久不见,甚是想念。近期家有喜事,逢一清逸佳人,欲纳为侧房,巧是修道同僚,望三三携家中道长一同前来,共庆此良辰。婚期四月初一,切莫误时。”
  “又要娶亲了啊……”屠酒儿叹了口气,橘巧官每成一次亲,她都要感慨一句幸好当时把簪子插在了她屁股上,躲过了这种人渣。
  她现下只想找明漪,不太想去赴约,便叫店家拿来根笔,打算在信纸背面写上拒绝的话。不想那纸被泡得厉害,写了好几遍都写不上“不去”俩字,一番努力后,终于放弃了。
  算了,那还是去吧。
  四月初一,反正不过就一两天时间,明漪应该也出不了什么事。
  屠酒儿馄饨也不吃了,都有人主动送宴席了,还吃什么路边摊。她记了记信纸上附带的地址,正好地方也不远,便直接就往那地方行去。
  有法力傍身,先飞至高处,再寻定点落下,不过两个时辰的功夫,屠酒儿便找到了橘巧官的住处。
  那是个很简朴的院落,没有想象中那么奢靡的排场,坐在一个最普通不过的小镇中。四面砖墙,青苔爬阶,就如一个寻常的商贾之家,低调至极。
  她礼貌地敲了敲门。
  不一会儿,一个年迈的老者来开了门,打量了一下她,问:“你找谁?”
  “找巧官。”屠酒儿抿了抿唇,又补上一句,“我叫屠酒儿。”
  “是小殿下啊,请进。”阿福侧了身子,邀屠酒儿进来,“没想到昨夜才发出去,您今日就到了,公子一定很开心。”
  “你认识我呀。”
  “您还小的时候,我陪公子去过青丘的,看来您不记得了。”
  “是,我记性不好。”屠酒儿怪不好意思的。
  阿福朝前厅喊:“公子!小殿下来了。”
  橘巧官正坐在前厅喝茶,一听这话,忙站了起来,正欲出去迎接,又想到了什么,扭头和月柳吩咐了一句:“这客人重要,我不想让她住在这的两天不高兴。为了避免那位姐姐乱说话,你还是去堵一下她的嘴。”
  月柳答应了,立即去了后院绑明漪的房间。
  她一走,屠酒儿便踏进了门,一见橘巧官,便笑道:“哟,橘子,瘦了呀。”
  “三三,多少年不见了?”橘巧官也笑开了,上前抱住了屠酒儿,拍了拍她的脑袋。
  屠酒儿推开她,嘁了一声,“你这骚猫,可千万别挨我,我怕被你碰一下都怀孕。”
  “就挨你,就挨你,”橘巧官故意又蹭了一顿屠酒儿,“我就不信了,我一只母的,能叫你一个母的怀什么孕。”
  “你对女子的祸害程度绝不亚于这世间任何一个男子,”屠酒儿摊了摊手,“这回是娶第几房亲了?我都懒得替你算。”
  “别说你了,我都懒得算。”橘巧官拉着屠酒儿坐下,叫阿福给她倒水喝。
  “所以这回有什么不同呢,还非要把我叫过来。”
  “我哪儿有什么事非叫你啊,这不是替某人叫的么。”橘巧官说罢,对着屠酒儿做了一个两手缩在身体两侧扇动的动作,指了指天。
  屠酒儿一愣,问:“……阿蛮?”
  “可不,她昨日来找我,心事重重的,说和你吵架了,后悔的很。”
  “她……”屠酒儿略有动容,可立马又不屑起来,“她咒我的时候,我可没觉得她会后悔。”
  “三三,你说,凭咱们三家的关系,有什么事过不去呢?”橘巧官亲自给屠酒儿添水,语气温和恳切,“阿蛮年纪是我们三个里面最小的,有时候难免不懂事,说话也不斟酌,但她心眼不是坏的。你俩妖界凡间一起玩了那么多年,这份情谊轻重你自然比我掂量得清,这台阶我替她给你了,你就顺着下得了。”
  “怎么和我吵的是她,如今先卖惨的还是她,不知情的还以为我多不好说话似的。”屠酒儿委屈地咕哝。
  “行了,别人不清楚,你我还不清楚阿蛮是个怎样的小孩么?差不多得了,不是每个人心思都和你一样重的。”
  “行,行,你说什么都行,这面子就算是我给你的。”屠酒儿其实心里就没怨过阿蛮,一直都想讲和,奈何放不下脸,如今自然见好就收,“你带我去找她吧,只要她道歉,我就勉勉强强原谅了。”
  “好,她现在正睡午觉,我带你去后院客房找她。”
  橘巧官站起身来,拉上屠酒儿的手,引她向后院走去。
  月柳办完了事,正好过来找橘巧官。屠酒儿见了,很有眼色地喊了句“嫂子好。”
  月柳发了片刻的懵,反应过来后,发自内心地笑起来。
  这住处本就不很大,后院也挺小,一圈下来不过十五间房,主房客房所有的房门都冲着院内。橘巧官正欲去寻阿蛮的房间,却又被屠酒儿拉住。
  “对了,还没同你说你新娘子的事。”
  。
  明漪原本安静地待在房间里发呆,早先突然进来一个月柳,什么也不说,就是把她的手又缚在了床柱上,不让她随意移动。又给她嘴里塞了块布,拿布条严严实实捆严在她口中,做完后也没再嘱咐什么,立即走了。
  明漪本有些困意,这下被折腾地丝毫睡不着了,脑中正乱,便听见模糊的一句熟悉音调——
  “对了,还没同你说你新娘子的事。”
  是狐狸吗?
  她的心跳陡然加速,一时都忘了手腕上的锁链,想直接走过去打开门看看。甫一起身,就被链条又拽回了床上,动弹不得。
  外面那熟悉的声音再次响起。
  “是后天成亲吧?早点成也好,不然琐事很多。”
  橘巧官的声音插进来:“三三可有心得?”
  只听屠酒儿道:“你觉得呢,修道的都这样,磨磨唧唧的。我真后悔,要是我和你一样性子倒好了,早点绑过来生米煮成熟饭,她不从也得从。”
  明漪愣住了。
  屠酒儿知道橘巧官要成亲,而且知道她要娶的是一个修道人。
  忽有一念头。
  这狐狸是不是一开始就知道,橘巧官要绑她明漪,且囚禁于此强迫自己成婚。没准狐狸还在背后推波助澜了一把,不然这一切怎会这么巧,不可能这么巧。
  为什么她要这么做呢?她不喜欢她了吗?


第48章 无奈
  明漪紧紧咬着口中的布; 那块布非常干,很快就将她口腔里的湿意全部吸走,令她口舌异常燥渴; 而口舌的燥渴则愈发让她思绪繁乱。
  当那个念头出来的一刹那; 她的脑子都是懵的,甚至可以清晰地感觉到手脚之间滕然而起的凉意; 手心有股刺痛的酥麻之感; 稍微握一握就发抖。
  她从来没有想过; 狐狸会有一天不喜欢自己了。
  狐狸从遇见她的第一天开始就喜欢她; 重生前一直喜欢她; 重生后依旧喜欢她。不论是那小心翼翼的模样,还是撒娇耍赖的模样,她的目光永远都追随在自己身上,每一次的眼神都是那么温柔又隐忍,常给她一种要有千言万语想表达的错觉。她想象不到狐狸对她厌弃的模样,也从未觉得会有那么一天。
  现在想来,屠酒儿确实没有非要赖在她明漪身边的理由。那妖本就是万事随心走,当初可以因为喜欢自己就死缠烂打整整三年; 现在当然也可以因为不喜欢自己随手丢给别人。
  只是; 她一直以来都有股子不知哪来的莫名自信; 屠酒儿一定会始终喜欢自己。现在想想; 不过是习惯了,所以自以为是地认为那些都是理所当然,而这种理所当然在任何时候都可能会被轻易破灭。
  外面的谈天还在继续。
  橘巧官道:“得了; 你后悔也没用。说起来,分别这么些年,也没听你说过你们之间那些事,一会儿吃过饭可要和我好好聊聊。”
  “你想聊啊,现在站着就可以聊,反正阿蛮也在睡觉。”
  “原来你是不忍心打搅她睡觉才不进去的么?三三现在竟变得如此体贴了。”
  “你少胡说,你还不知道她起床气有多大,我可不愿意一言不合再吵起来。”
  “那就先不进去,与我随便聊两句你家道长的事吧。”外面一阵细微响动,听起来像是橘巧官拉着屠酒儿坐在了哪个地方,“……这回你闹得挺大,妖界谁不知道你在倒贴一个道士,屠苍叔叔都没有骂你?”
  “他怎么不骂,他天天都在骂。我不想说青丘那些破事。”
  “那道长呢?我不是信里写了……”
  “巧官,”屠酒儿的声音忽然变低了,“有些话,我只能和你说,你不要告诉别人。”
  “你说。”
  “我这些天总在想,是不是……是不是该考虑真的放弃了。”
  明漪心里一寒,手指紧紧地抠在床柱上。
  “怎么了?她就这么混蛋吗?”
  “不……不是,她挺好的。做那件事之前,我还可以安心地在她身边待下去,可现在不能,我总是过不去心里的槛。我不能再继续骗自己也骗她,我明明知道我做的是错的,可是……我……你懂么?”
  明漪越来越听不明白屠酒儿的话。
  狐狸做了什么事这么愧疚?骗?骗了她什么?
  橘巧官替她问了:“你做什么了?”
  短暂的沉默。
  屠酒儿说了句什么,但这一句声音实在太小了,明漪什么都没听见。
  橘巧官扬起声音:“什么?你又用了!前人的血真是白流了,你真是有够肆意胆大,我都不敢妄动用这个玩意儿,你小小年纪居然就敢动两次?”
  “是我那天糊涂了,和她第一次那么近地相处,又想到了陈年往事,耐不住心里那份渴求。可我现在不知该怎么办,巧官,你是我好友,与你说实话,我很后悔。但我一边后悔着,又一边庆幸着,我想过离开她,可我又……”
  “好了,你要听真话么?去我卧房吧,给你沏壶好茶,咱们慢慢谈。”
  “……好吧。”
  两个人起了身,脚步声慢慢由近及远,直至消失。
  明漪有点消化不了屠酒儿话里的内容,她想了很久,才梳理出她这个角度看到的事情起承。屠酒儿一定骗了自己一些事情,现在她因为不愿意继续骗下去,想要离开自己,于是暗地勾结了橘巧官把自己绑过来,做她口中“生米煮成熟饭”那种事。
  按理说她应该生气的。
  但她现在满脑子竟只有一个想法——
  狐狸到底还喜不喜欢自己呢?
  明漪不知自己怎么回事,这个时候了还不计较她骗了自己什么,也不计较她勾结橘猫把自己送走,气恼的情绪还没有完全清晰地破土而出,此刻心里全然被这一个疑问覆盖,令她再无法思索其他任何问题。
  她扶住床柱,低低地喘了口气,胸口那股闷痛的紧揪感让她整个人都在发抖。
  她以前从来不知,原来心是真的可以随着情绪疼起来的。
  。
  后来月柳和阿福都来过几次,取了她口中的布块给她吃些东西,又给她堵上。等待成亲的两天里,她偶尔还可以听见院落中传来屠酒儿的声音,有时是在和橘巧官聊天,有时是在和阿蛮别别扭扭地说话,但都没有再提过“道长”或者“阿漪”了。
  时间过得挺快,阿福连红纸都贴上窗户了,桌上的蜡烛也换了金红色。
  四月初一的早晨。
  月柳捧着新做的嫁衣打开了门,阿福跟在她身后端了一盅汤。
  明漪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腕,那里已经被锁链勒出了一道血痕,周围也剐蹭出了一些细小伤口。
  阿福先拿出了塞在她口中的布,劝了两句,给她喂了一勺热汤。明漪没有反抗,被禁锢在这里的几天已经让她筋疲力尽,几乎是给什么吃什么,要不然饥饿只会愈发摧残她的神智。
  不想咽下去没多久,她浑身本就不剩多少的真气被瞬时抽空,连基本的站坐都无法维持,软软地瘫靠在床边。阿福叹了口气,拿着汤离开了。
  “你别怪公子,”月柳扶正明漪的身子,帮她解开捆了她多天的锁链,“要给你换衣服,就必须得打开这个,是我和公子说的给你下点药,安全一些。”
  “你喜欢她吗。”明漪没有责怪什么,只淡淡地问。
  “我如果不喜欢,又何必在她身边待这么多年。”月柳低着头帮明漪摆弄着嫁衣,说着便苦笑了一下。
  “看到我和她成亲,不难受吗。”
  “道长,你不知道吧,”月柳笑了笑,脱下明漪的外衣与中衣,“我从十五岁就跟在公子身边了,那时我还稚嫩,公子就是这一副不过二十的面容。她把我从青楼赎出来,允许我跟在她身边,高兴时会说喜欢我,会亲我,抱我,我最青涩美好的一段年华全是她的。今年我二十七岁,公子还是年轻面貌,她如今……却再没有说过喜欢我了。”
  “……”明漪有点走神。
  “公子是一个多情的人,和别人不一样的是,她的多情就是无情。所以她的身边注定不会只有我一个,这一点我早就看开了。只是有些事心里再清楚也还是放不下,我心甘情愿一辈子都交给她,年轻时与她耳鬓厮磨,年老时给她洗衣做饭,死了也要埋在她周围,给她心里盖层土。如果她的心里不能全是我,那么永远有我,也是好的。”
  “你和我说这么多做什么。”明漪撇开目光。
  月柳沉默了片刻,道:“我只是想说,看到你和她成亲,我很难受。”
  “……对我一个陌生人,话少点吧。”
  “抱歉,我在这里,平日没有人可以说话……”月柳自嘲一笑,继续给明漪穿嫁衣,“你和以前公子带回来的那些姑娘不太一样,故而忍不住多嘴了,见谅。”
  “……你很厉害,”明漪看了看她,转过头去,轻声道,“如果我喜欢的人要和别人成亲,我绝做不到你这般心如止水。”
  “道长还会喜欢别人么?”月柳好奇地问,“那如果换做道长,又如何自处?”
  “大抵,”明漪的目光浅浅地投在落了一只麻雀的窗台上,“会杀了他们吧。”
  “你真是我见过最像修道者的一个修道者,也是我见过最不像个修道者的修道者,”她给明漪最后束上了腰封,“肯定心里有所牵挂吧。不知是个怎么好模样的人呢,竟能打动你这样的修道者。”
  “……”
  明漪再不说话了。
  月柳给她穿好衣服,又托着她去梳妆台坐下,细心地给她描眉施粉。
  画着画着,月柳总忍不住看她右眼角下的那颗红色泪痣,说了一嘴:“道长,你这颗痣真好看。”
  明漪轻轻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无意识地呢喃了一句:
  “她也喜欢。”
  月柳的动作顿了顿,她看了眼明漪的眼睛,没有再多话问些什么。
  有些事看在眼里,明在心里,但就是不能有所作为。这种无奈,原来世间每个人都会有,谁也不例外。


第49章 我不信
  另一边; 橘巧官在衣柜前试穿新郎服,屠酒儿和阿蛮坐在她的床上抓羊拐子玩。三个人很久没有这样聚在一起了,又恰逢屠酒儿与阿蛮矛盾初化; 有几日没好好唠唠; 一时间叽叽喳喳说个没完。
  等橘巧官终于试好了衣服,天色也已不早; 阿福过来说月柳那边也收拾妥当; 她便叫上屠酒儿和阿蛮去前厅招呼请来的客人。
  这些客人里有人; 也有妖; 都是知晓橘巧官真实身份的。她这人虽然在感情问题上很糟糕; 但对于朋友还是很会为人处事,又喜爱混迹在凡间与各种人打交道,这么多年下来好友自是不少。
  屠酒儿看橘巧官一门心思投在了迎客上,心里歪念头一动,拉着阿蛮悄悄说:“你比我来得早,有没有见过巧官的新娘子?”
  阿蛮摇了摇头:“巧官不让我看,说闹洞房时才能看。”
  “这么老实可不像你啊,”屠酒儿往后院方向看了一眼; “我也说过想看; 巧官也是不叫看; 说什么这位新娘子不太乖顺; 怕说错话惹恼我。我看就是她又强拐来的,不想让咱们知道。”
  “那你想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阿蛮还不知道?”屠酒儿挑着眉反问。
  阿蛮有点为难; 说:“算了吧,万一巧官真的有什么难言之隐呢,这一闹,她若真生气了可如何是好。”
  “她会为了一个都数不清多少房的姨太太和我这个青梅竹马的密友真置气么?没事的,反正现在她也在忙,我好无聊,咱们去偷偷看一眼吧,就一眼。”
  阿蛮知道拗不过她,只得答应了。
  两个人趁所有人都聚在前厅寒暄,轻手轻脚地离开了宴席。正巧月柳也和阿福一起去了厨房,后院一个旁的人都没有。
  屠酒儿找到了新娘子的房间,和阿蛮趴在门缝里看了好一会儿,只看见一个蒙着红盖头的模糊人影。她想推门进去,阿蛮一把拉住她,皱着眉摇头,屠酒儿却没放在心上,抚开了阿蛮的手。
  轻轻地推开半扇门。
  屠酒儿小心地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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