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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风流[重生]-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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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就爱自己编些条框为难自己,非蠢即笨。”
  “你……”柳逢雪想驳些什么,可又说不过这狐狸,只得偏开话题“……你不去找我师姐了?再晚一些,你就更别想找到她了。”
  “我没脾气的吗?”屠酒儿倒真有恃无恐起来,仗着现在明漪开始在乎她,便纵着小性子耍,“她要生气就气去吧,我也气着呢,等我气消了去哄她,或者她气消了来找我。”
  “师姐身上伤还没好呢,之前又损了两年修为,你就不怕她一人出什么好歹?”
  “能出什么呢,我都把一路关系打点好了,莫说是妖,就算是不长眼的人类敢招惹她,各地妖王也不敢袖手旁观。”
  屠酒儿自觉已万事太平,便不慌不忙地端了水喝。
  可她漏算的是,从未给众妖一张画像,自己也没有跟在明漪身边。连鹿食野都认不出明漪就是屠酒儿口中那个心仪的道长,一路妖王又如何认得?
  。
  无名小镇的一所小客栈中。
  店小二掌着烛台引身后那位仙风道骨的白衣姑娘上了二楼,他本想帮她拿一下手上那笨重的行李,但她躲得很快,并冷冰冰地表示拒绝。
  店小二又狐疑地看了眼那行李面儿上透出来的一朵蔫不拉几的山茶花,他从这位白衣姑娘进门就开始想,一直想到把她送进二楼的客房,都没想明白为什么出门在外拿了这么多东西的人还会有闲心思再带盆花。
  “姑娘,需要用饭尽管叫,热水后堂有,您好住。”店小二点头哈腰地客套完,离开了房间。
  明漪关好屋门,转身坐到了桌边。她拎起茶壶给自己倒水,倒水这点时间,目光却瞥向了桌上的行李。
  她一眨不眨地盯着由行李包缝隙中冒出头的山茶花,眼皮微微眯起,眸中没有蕴什么情绪,没有失望,没有生气,也没有难过。
  屠酒儿走时,她把这盆花塞到了屠酒儿手里。
  收拾好东西离开时,她又从垃圾堆里将这盆花捡回手中。
  明漪想了又想,她心里知道这不能怪屠酒儿,她自己不善言语,没有告诉屠酒儿这是一份自己废了心思准备给她的礼物,只知闷着头不停地往她手里塞,屠酒儿不珍视一盆要枯萎的花也没什么不对。
  但不知为何,这件事和之前那两个男人叠在一起,就叫她极不舒服。她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情绪,明明知道可能是误会了,可能情况不是那样的,理智也更愿意相信屠酒儿的为人,但就在一切她都能理解的情况下,她还是气,且抑制不住的气。
  这股子情绪真的让她很暴躁,仿佛只有剥了那只鹿妖的皮才能让她畅快一点。
  茶水已经溢出了杯子,明漪却依旧维持着倒水的姿势出神,滚烫的水越过杯沿,在桌面肆意蔓延开来,冒着腾腾热气舔到了她搁在桌上的另一只手。
  猛地一缩。
  明漪回过神,终于放下了茶壶,抬手看了看被烫到的地方。
  她最近到底是怎么了?
  就算意识到了对那狐狸的感情有点变化,也不该成现在这模样啊。
  她突然就很焦躁,她已觉出来,自从把心里的一点地儿挪给了狐狸,她就变得非常易怒,有些时候无法控制自己的言行,更失去了对言语得当的判断。屠酒儿从青丘回来不过一两天,她就已发作了好几次。
  如此下去,还修什么道,成什么仙?
  她本已做好打算,既然默许了狐狸留在自己身边,接下来就一门心思修炼道法,尽量在癸卯年那场浩劫之前能做到独当一面,那时师尊若是安心升了仙,她成为玉虚掌门,自然就可以规避掉被逼去杀屠酒儿那件事。
  可三年内就修得独当一面的程度,又谈何容易?更别说现在屠酒儿一来,闹得她日日烦心,就想着她是不是又去勾搭哪个姑姑哪个殿下,惹一身桃花债,哪儿还有心思修炼。一想到这个,明漪更是躁得不行,就像一口大锅扣在她脑袋上,重得抬不起头。
  烦得很,烦得很。她如今这么烦,屠酒儿却还不知和那鹿妖与小金乌怎样快活取乐,想着就令人意乱。
  烦成这样,有何意趣?不如趁早把那骚狐狸忘了,她什么都不需要考虑了,那不就一身轻了?
  明漪往袖口里一摸,掌心摊开,一颗被镂空金丝精细裹缠的透白雨花石静静地躺在那里。她一咬牙,握成拳随手往后面一扔。
  啪——
  石子碰到墙壁撞击声。
  哒哒哒……
  石子落到地上愈渐模糊的弹跳声。
  明漪蓦地站起来,几步走出了房间,将门“嘭”得一声甩上。
  守门的店小二见她下楼,忙起身招呼:“姑娘需要什么?”
  “走开。”
  明漪难得地给人了个黑脸,拢着衣襟就往客栈外面走。店小二啧啧两声,又坐了回去,感叹了两句‘生着这般好模样的姑娘脾气竟这么大’。
  她出门时走得太急,没留意,狠狠地撞到了刚从门外拐进来的一个人,好巧不巧,正撞上了对方的下巴。那人“哎哟”一声,似是被撞疼了,一把拉住了明漪不让她走。
  “你谁啊?走路不长眼?”
  明漪本也没想走人,撞到了人自然是她的错,饶是心情再不好,她也很有礼数地道歉:“失礼了。”
  被撞到的是一个黄衫的小公子,看年纪不过十七八,个头也就比明漪高一点点,眉清目秀,唇红齿白,挺漂亮。他捂着下巴,上下打量了一下明漪,转而笑了起来:“这位小姐姐长得真好看,没事,好看的人撞到我,那是我的福气。”
  明漪不悦地皱眉,这人说话太过轻佻,十足十的一个登徒浪子。
  黄衫公子又道:“这么简陋的小馆子,要不是朋友约在这里吃个饭,我平日踩都不会踩这破砖地一脚。看小姐姐的样子刚刚从楼上下来,怎么还就住在这种地方了?不行不行,和我走吧,我家特别大,姐姐该住那里。”
  “你的下巴要是没事,我就先走了。”明漪草草地敷衍道。
  “有事呢,”黄衫公子笑嘻嘻地指着自己的下巴,“姐姐可以帮忙揉一揉么?”
  “劝你别惹我,我不是普通人。”明漪的嗓音开始变冷。
  黄衫公子哈哈笑起来,“是吗,这不就巧了?我也不是普通人。你知道我爹是谁么?”
  “跟我有什么关系?”
  “当然和你有关系了。实话说吧,本公子看上你了,想让你做本公子的第十二房小妾,不是和你商量,只是告知你,懂吗?”
  明漪阴着脸,道:“滚开。”
  黄衫公子不怒反笑:“嘿,有意思,我就好这口。”
  明漪什么都不想再和这个人说下去,越过他就想离开这里。不想刚刚擦过那公子的肩,手就被他拽住了,明漪捏了指剑,正欲转过身给他点厉害瞧瞧。
  一回头——
  一片黄色粉末吹了上来,毫无保留地灌进了她的鼻腔中。


第44章 身陷囹圄
  到处都是一股子浓到呛人的香气。
  虽说屠酒儿身上也有一种很浓的花香; 但起码闻起来是很舒服的,就像春天里刚刚淋过夜雨的栀子花,山泉里刚刚涤荡过沾着皂角的旧衣; 馥郁又不失清冽。眼下口鼻里却满满的刺人香味; 不知道是香料太劣质,还是放得过了量; 让人闻起来只想打喷嚏。
  “公子; 您又是去哪儿弄回来的姑娘啊?”一个老者的声音响起。
  起先那个黄衫公子细声细气道:“去见悦七那臭小子时见到的; 看着蛮喜欢; 便带回来了。”
  一个尖细的女声道:“公子呀; 这姑娘长得也忒清汤寡水了点,看着就不懂什么情趣儿,您什么时候变了口味,喜欢这挂子的了?”
  “和你们这群小骚货玩久了,口味自然要变变,肥肉吃到腻死也不好。”又听到一声唇齿印在皮肤上的吧唧声,“不过还是最爱你这妮儿的,哈哈哈。”
  明漪被那香气灌得头昏脑涨; 又被几个人的闲聊吵得烦闷; 极为艰难地抓住了一丝意识; 死撑着抬起眼皮; 模模糊糊地看见了一双翘着二郎腿的长靴。
  那双长靴的主人哟了一声,放下叠起的腿站了起来,向明漪走来。
  “小姐姐醒了?月柳; 快,快扶姐姐起来。”
  明漪本想自己撑着坐起来,但试着动了动胳膊,才发觉自己的手被什么东西捆住了。她正欲动用法诀挣脱,但真气刚刚凝结到手腕就被一股奇怪的力道打散了,再无法凝住。
  这绝不是普通的桎梏。
  是……妖力。
  明漪抬起脸,冷森森地盯着黄衫公子。那公子倒不在意,只和他旁边那个穿得坦胸露乳的成熟女子一左一右地将明漪扶起来,一边拉着她寻了椅子坐,一边热忱道:“来,坐。阿福,去给小姐姐端茶点来。”
  一旁站着的老人应了,退出了房间。
  明漪被强迫按在了座椅上,她低头看了看绑着自己两只手的锁链,果有一层黑雾妖气浮动。
  “还未介绍自己,”黄衫公子甩开一把折扇,不紧不慢地摇起来,“本公子姓橘,名巧官,橘巧官。不知这位姐姐姓甚名谁,哪家的姑娘?”
  “你又是哪家的邪祟,不在山中好生修行,擅入凡界惹事?”明漪冷冷道。
  橘巧官一听,扇子都忘了摇,表情冻在脸上许久。他又打量了一下明漪,不屑地笑了:“您这双眼开过光呀,难道是哪个山头的道长?”
  “与你何干?”
  “与我当然有关,我要娶你,自然要问清楚门户,按规矩上门提亲下聘拜帖子。不过如今看来,这流程怕是不能在姐姐身上走了。”橘巧官合起折扇,用折扇柄轻轻地刮了一下明漪的下巴,“不碍事,就在这大宅门里一套办完,我还是会待姐姐一般好的,姐姐心里可不要有芥蒂。”
  “胆挺大,”明漪冷笑一声,“既知我修道,还敢留我。”
  “我又不傻,难道看不出你拢共才修了几年么?”橘巧官啪得一声又甩开扇子晃,“别学了几招降妖除魔的虚晃子就真把自己当回事,你要真有本事,早就识破我了,何至于沦落此境地。既已到了我府中,就少弄些虚张声势的事,威胁这个威胁那个,乖乖等着两天后嫁给我就是了。”
  说罢,橘巧官便大声唤起“阿福”来。
  阿福从外面进来,说:“公子,给姑娘的茶点还没做好呢。”
  “不急,你先带这位姐姐去我挑的那间屋子住下,晚点糕饼做好了,我亲自端过去喂姐姐吃。”
  橘巧官留给明漪一个得意的笑,随即便搂着月柳的腰往后屋走了,一边走一边解自己的外衫,正跨门槛时就急不可耐地咬上了那女人的脖子。
  明漪的手紧紧捏成拳。
  她暗暗运气,想强行冲破手腕上的铁索,但对方的道行显然要高出她太多,施放在铁索上面的咒术不是她的那点功力可以解开的。看来这家伙平日里没少招惹会法术的人,准备捆人的东西都做了这么严密的防备,就是绑屠酒儿估计也绑得住。
  阿福注意到明漪的小动作,软言劝道:“姑娘,别挣了。你既然是修道人,自然明白靠蛮力挣不脱这东西的道理,你就顺着公子一点,等他玩腻了,兴许就放你一条生路呢。”
  “怎么,他还能玩死我?”明漪挑了挑眉,看向老者。
  “说不好,”阿福客气地带着明漪往后院走,声音很沉,“公子以前有很多妾,能一直留在身边的也只有月柳姑娘一人,期间许多姑娘来来去去。这‘去’,有的是被赶出去,有的就是真的去了,姑娘能领会吗?”
  “您能告诉我,他究竟是什么妖么?”
  “怎么,姑娘身为道士,看不出来公子原身?”
  明漪没说话,沉默地看向地面。
  “公子是猫,”阿福心也是大,直接就告诉了她,末了还补了两个字,“橘猫。”
  不知为何,明漪忽然就想起了她多年前下山采办时,在镇上偶然看到的那只晒太阳的橘猫。那猫躺在卖小鱼干的摊子旁边,眯着眼顶着圆滚滚的肚皮,看起来矮墩墩胖乎乎的,像一只烤熟的巨型脆皮鸡腿。
  。
  同是夜半时分。
  屠酒儿往果盘里抓了一大把瓜子,放到了小金乌面前,一边嗑瓜子一边含糊道:“吃啊,听说书怎么能不吃瓜子呢,快吃。”
  小金乌尴尬地笑了笑,看了眼台上讲得唾沫横飞的先生,对屠酒儿点的这满桌小吃丁点儿不动,他知道屠酒儿只是在客气,她把他拉到这种地方来不就是为了好好吃一顿然后叫他结账么?最好还是不要和她抢食了。
  “你和道长解释好了么?”他小心翼翼地问。
  屠酒儿翻了个白眼,道:“解释什么解释,人家早拍屁股走人了。我今天不高兴,明天再说解释的事儿吧。”
  “哦……”小金乌端起酒杯抿了一口,似又想起点什么,“对了,琼华前辈去哪了,你知道么?”
  屠酒儿嗑了一半的瓜子皮顿在嘴里,目光有点走神。
  “三三?”
  “啊?”屠酒儿含着瓜子皮,愣愣地看向小金乌,有点结巴,“我、我不知道。”
  “呃,嗯。”小金乌连着找两个话题都被屠酒儿堵死了,他一时也不知该再说些什么。
  屠酒儿也看出来小金乌的心思,直道:“你有什么事求我,说吧。”
  “三三既然直言快语,那我也就不矫情了,”小金乌等的就是这句话,忙挪了挪坐正,“父神近来又催我几次,快点拿定主意与你家的一位小辈定亲。我去找妖尊,妖尊只让我自个儿来找你们三个谈。你看,你大哥一个大男人是绝不可能的了,你二姐呢,我去聊过,她的态度跟个密不透风的墙似的,好说歹说也是雷打不动地一边笑一边摇头。其实这桩联姻你我都清楚,不过就是联给三界其他人看的,成亲当日把人从青丘敲锣打鼓地送到神界那么走一遭就完了,之后在不在一块过日子谁在意呢……”
  “奥,我听出来了,”屠酒儿打断他,“你还是看上我了,对不对?”
  “不不,没有,没有看上你,只是想求你劳烦成亲当日陪我走个过场而已,”小金乌很是真诚地看着屠酒儿,“成亲完了,你以后挂上我们神界的婆家关系,不就更不用怕谁了?”
  “说得蛮有道理,”屠酒儿嗤笑一声,又抓起瓜子开始嗑,“不过,我又是为何要吃饱了撑的没事找事帮你这忙?白白让自己成为有夫之妇,阿漪知道了肯定更嫌弃我了。”
  “有好处啊,”小金乌将胳膊撑在屠酒儿的椅子扶手上,凑近了趴耳朵,“你心仪的那位小道长不是修仙么?她要正常修下去,怎么都要个成百上千年的才能位列仙班。可有我就不一样了,我是神尊的儿子,天上唯一的太阳,玉帝见了我也要礼让三分。我和那些个仙官儿说一声,给那小道长一个仙籍不过两句话的功夫,就连渡劫都可以省了,怎么样?”
  “你倒真会给好处,这事儿偏是我一个妖永无法作为的。”屠酒儿倒真有点儿心动,这样一来,明漪能少很多麻烦,阿爹阿娘的态度也或许能有所改变。
  “你不用马上答复我,可以多想两天,”小金乌掐指想了想日子,“不过可不能太久了,在四月底之前给我一个准话。”
  “啊……行。”
  “还有,这件事没有确定,不要告诉任何人实情,”小金乌的表情严肃起来,“尤其是那位道长,咱们大婚完成之前,什么都不可以告诉她。她会坏事的。”


第45章 另一种绝境
  “她会坏事?这又从何说起呢。”屠酒儿漫不经心地拿起一把花生开始啃。
  “你想; 她要是知道了,嘴上万一透了风儿吹到了不该听的人耳朵里,让大家都知道咱俩假成亲; 那到时候这亲还成不成?”小金乌瞧着桌面一板一眼地说; 桌上的瓜子皮都被他敲到了地上,“成; 就是天下笑柄; 不成; 父神的意愿无从完达; 咱们神界和妖界就更别想再拉近什么关系了。”
  “你怎么知道阿漪就会告诉别人?”
  “三三; 你摸良心讲,莫说是我一个外人不信她,就是你,你就能完完全全地相信她么?”
  屠酒儿欲言又止,仔细想了一通。
  能信么?
  她不说话了。
  小金乌笑了笑,又道:“你看看,那道长说到底就是迂腐顽固,保不齐哪天就把咱们打包卖给她师尊了; 你也怀疑是不是?这事如果要做; 我既已先允诺了好处; 你也该有点牺牲; 由她暂且误会去,回头慢慢解释嘛。不论如何,我只想顺遂地完成父神的愿望而已; 也望你能体谅。”
  “啰啰嗦嗦的,烦死了。”屠酒儿把手里的花生壳全扔到桌上,拍了拍手,再没心思听台上的说书,“天都要亮了,你赶紧回天上去吧,太阳神。”
  “行,回了,回了。你可要把我的话放心上,有空了好好考虑考虑。”小金乌起身,扔了一袋银子在桌上,点着那钱袋,“这都是真金实银,结账剩下的就带在身上,去东海这一路也能过得体面点。”
  “算你有点良心。”屠酒儿毫不客气地揣下了钱袋。
  小金乌笑道:“那是,毕竟是我要进门的夫人,怎么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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