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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风流[重生]-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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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意儿就能捅死我?”
  “你是阿爹的座上宾,我本愿对你客客气气,你别忒不识好歹。”
  “可你完全不用对我客气。”小金乌打断他,眉毛戏谑地挑了挑,“小子,我因要与你家联姻,才用平辈之礼待你,你可别蹬鼻子上脸。这天上的太阳挂了多少年了,不用我提醒你吧?”
  “从一把破弓下侥幸逃脱的黄乌鸦,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今日就是你老子来了,也挡不了我做我要做的事!”屠嘲风一挥衣袖。
  小金乌怒极反笑:“屠嘲风,我劝你最好对本尊客气点,本尊脾气好不代表本尊与父神可以任你辱骂贬低。”
  “怎么着?想打架么?”
  “打架?”小金乌哈哈一笑,“我有更好的主意让你为你今日的言行后悔终生。”
  屠嘲风冷笑:“是么?走着瞧。”
  小金乌毫不示弱地对视上去,咬着牙挤出个笑:“走着瞧。”


第34章 痛处
  屠酒儿泪眼婆娑地跪在胡芝芝的寝洞门口; 隔着那层挂帘抽泣着求道:
  “阿娘——”
  里面传来一个十分不耐烦的声音:“我说了不会给你治疤,不会就是不会,滚!”
  “可是那样的话三三会变得很丑; 三三再也不招人喜欢了; 他们都会骂三三是丑八怪的……”屠酒儿声泪俱下地哭道。
  阿蛮在旁边打了个哆嗦,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这骚包狐狸真是……为达目的什么恶心话都说得出来。
  “你以为我不知道; 治好了以后就又跑去找那个死道士; 你他娘的真以为我是猪吗!”胡芝芝怒骂。
  屠酒儿抹着眼泪说:“我知道阿娘不是猪; 阿娘是全天下最美的狐狸。”
  “你莫非要气死老娘我; 和别人装疯卖傻去; 别再来烦我,否则毁了你的金丹!给我滚!!”
  话落,一只绣花鞋从洞内飞了出来,擦着屠酒儿的头发丝儿‘嗖’得一下窜了过去。
  阿蛮叹了叹气,道:“小祖宗,我看还是算了吧,胡姨都这样了,铁了心不会给你治的; 要不咱们想想别的法子?”
  “可是这道家法器灼伤的疤痕; 只有阿娘懂得如何医治啊; 我还能想什么法子?我要是能想到别的; 还用跪在这里把自己搞成这样么。”屠酒儿苦恼地使劲抓了抓自己的头发。
  在远处抱着胳膊看了半天热闹的琼华抿了抿唇,垂着眸若有所思。片刻后,她深深地吸了口气; 似是搁置了什么想法。她抬起眼,慢慢走过来,将手伸给跪在地上的屠酒儿:
  “起来吧。”
  “姑姑,”屠酒儿为了做足戏,已经在胡芝芝门前哭了一天一夜卖苦情了,此时瘫在地上一动都不想动,冲着琼华就抬起手臂,“抱抱。”
  琼华愣了瞬间,又即刻回过神,连眨好几下眼睛,掩饰性地闷咳两声。她轻轻弯下腰,小心地搂住小狐狸的后背,拖着她的胳肢窝将她抱起来。
  屠酒儿隐约觉得有点奇怪。
  琼华把距离掐得非常好,既能把自己拉起来,又没有任何躯干上的触碰,非常的谨慎留心。按理说这没什么不对,可总觉得……
  越是心怀鬼胎的人,越是会特别在意这种小细节。
  忽又想到了几天前,小金乌和自己说的那句话。
  不……
  屠酒儿晃了晃自己的脑袋,又感到自己在瞎想。琼华不能与常人相提并论,或许是人家本身就是那么地有礼教,自己这么想,倒显得青丘的人不懂规矩了。而什么红线不红线姻缘不姻缘的,她选择性地忽略了。
  应该不会那么巧……
  吧?
  阿蛮叽叽喳喳地说:“三三,你要是哭累了,咱们就去林子里玩一圈吧?再吃些新鲜的甜浆果,吃饱饱了,再来继续跪着求。胡姨今日不应,你就一日接一日地跪,跪到海枯石烂,天荒地老,她总会被你烦到同意的。”
  “呸!我要真跪那么久,阿漪早都老了死了变成一把灰了!”
  “她哪儿会呀,她不是玉虚的掌门大弟子吗,以后肯定是要成仙的,那身子骨,”阿蛮轻蔑地哼了声,“我看她被打成那德行也不没什么要紧么?”
  “你说什么?”屠酒儿听了,蓦地正经起来,一脸严肃地朝阿蛮走近两步,“什么叫‘被打成那德行’?”
  “这……”阿蛮惊觉自己说漏了嘴,支吾起来。
  “你都知道些什么?赶紧告诉我!”屠酒儿已经开始撸袖子了,“不要逼我揍你。”
  “我……我……”阿蛮急得不知道该怎么说。
  “我要揍你了喔,我要揍你了喔——”
  “你揍你揍!”阿蛮索性把脸伸出去,气得眼睛里泛泪花,“你看看你,为了那个外人都成什么样子了?你要把我们所有人气死才罢休是不是!”
  屠酒儿也急了,涨红了脸:“你现在也和我说这样的话?你们全都觉得我是家族败类对不对?”
  “你难道不是?”
  “我凭什么就是了?”
  “几百年来你就知道玩,从青丘玩到凡间,玩毁了多少个王朝,玩死了多少条人命,你自己有算过吗?你这种人,满身业障,你就不怕死了以后连转世投胎的机会都没有一个!”
  “你胡说!”
  “我胡说?你倒是驳一驳,我哪句话是胡说!”
  “我没有玩死过人命……”屠酒儿的眼眶又红了。
  阿蛮口无遮拦回道:“没有?四百年前那个皇后——”
  “你住口!!”
  屠酒儿几乎是哭着喊出这句话的,话罢转身就变成白狐形态,似一道闪电般蹿了出去。
  阿蛮话一出口就后悔了。
  这几百年她一直跟着屠酒儿,其实也知道屠酒儿从来都没有什么坏心思,顶多就是顽劣与自私这点不好,那些朝代倾覆造成的屠杀,也确实不能全都算在屠酒儿一个人名下。她唯一千不该外不该的,就一件。
  当初擅动了媚术。
  而屠酒儿,也已经为此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那件陈年旧事,已经成了屠酒儿心中最难抹去的一片伤,她却就这么轻易地在争吵中戳了她的痛处,一点儿余地都没留给彼此。
  “我……我不是故意的,”阿蛮深深为刚刚的头脑发热而懊恼,无措地拉住琼华,“姑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知道错了,我要怎么办?”
  “……四百年前的皇后,是谁?”琼华无甚表情,淡淡地问道。
  “……什么?”阿蛮一时没反应过来。
  “因她而死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阿蛮的表情凝固在了脸上。许久,她才轻轻吞了口唾沫。
  瞒不住了么?
  。
  近日玉虚宫中多了一件大事,一时成为众弟子饭后睡前的谈资。
  掌门给主座旁边又添了一把副座,并允许明漪坐在那里。
  其实这事说大不大,往小了说不过就是加把椅子的破事。但,玉虚宫年代悠久,是道门中成立最早的门派,创派时留下的法则千万年来无一人敢改。就比如说这主殿,那台阶上面有且仅有一把椅子,这是规矩,后人得遵着,不能妄动。
  可霄峡偏就做了这坏规矩的第一人。
  弟子们都说,此举一出,明漪就担上半个掌门的重任了。这是掌门在通过另一种手段鞭策敲打她,给她施压,毕竟前几天这位大师姐才出了那事,大家心里都有数。
  掌门真是善于诛心啊。
  柳逢雪有点担忧地看着坐在副座里的明漪。
  师姐的棍伤还没有好转,腿也才刚刚恢复一点知觉,仅能勉强站起来而已,这就被掌门给架来了主殿,像个猴子一样被放到新做的副座上供人展览观看。那脸色真是差到了极致,柳逢雪十几年来从没见明漪的脸色这么难看过。
  早课刚过,霄峡看都没看明漪一眼就干脆利落地走了。
  柳逢雪忙跑到明漪身边,问:“师姐,你的脸怎么这么白,还好么?”
  明漪疲惫地抬起眼皮,只见她嘴唇都干得起了皮,颊边皮肤白得都发透了,隐约可见皮下青紫色的细小血管。
  “……扶我回去吧。”
  “师姐,你……”柳逢雪看着实在于心不忍,“要不我求求掌门师尊,起码要等你伤好了再来上早课呀,他又不知道你之前亏了几年修为,要再这么拖下去,你怎撑得住?”
  “死不了。”明漪淡漠地答道。
  “若光是身体这槛过不去也就算了,师姐你的精神也再提不起来,一日较一日的低迷消沉,乾阳师叔昨儿还和我说,你这样要不得的,再不进益人就废了。”
  “我只是想不明白,”明漪的声音很轻,轻到柳逢雪必须得弯腰去听,“我怎么会变成这样的人。”
  “什么样的人?”
  “明明……明明知道什么是对的,明明知道这样的结果再好不过,但还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明漪顿了顿,转而用更轻的声音喃喃自语,“又想她走……又不想她走……拼了命地告诉自己,是得偿所愿,应该高兴,但又有什么……硬是从我的生活中挖走了一大块,一下就空了……空得很。”
  “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柳逢雪疑惑地挠了挠脑袋。
  “嗯?”明漪似刚刚回神,目光有些游离,“怎么还不走?”
  “走,这便走,我扶你。”
  柳逢雪忙搀住明漪的胳膊,扶她坐到轮椅上。
  “逢雪。”她突然又开口。
  “师姐?”柳逢雪赶紧答应。
  “推我去后山,好不好?”
  “……好。”
  柳逢雪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她第一次这么心疼她的师姐。
  去后山的路并不是很好走,尤其加上轮椅这么个笨重的家伙,一路颠颠巴巴摇摇晃晃的,光是和石土摩擦的噪音就令人心躁。
  到那里时,柳逢雪以为明漪会想去屠酒儿住过的木屋中坐一坐,但她没有,只是跟着轮椅一起停在了木屋外。
  柳逢雪也想过明漪或许会哭,或许会说些睹物思人的话,可她也没有,就真的只是坐在轮椅里一动不动,不知到底在想些什么。
  就那么一直坐到了天黑。
  柳逢雪站得脚都麻了,却也不敢说话,偷偷地打哈欠。
  许久之后,明漪才如大梦初醒般叹了口气。
  “她真的走了。”
  柳逢雪皱着眉:“师姐?”
  “罢了,回去吧。”
  “师姐……”
  明漪忽从怀中掏出了一大叠信笺,那是她后来一封一封从地上捡起来又整理好的。有的已经旧了,有的还散着新墨的淡香,而如今被她一把抓在手中,慢慢举起来——
  松手。
  洒落一地。
  愿此情如此信,有如覆水,再无收回之日。这次之后,就真的放下……
  “喂,你扔我的信做什么?!”
  月光下,戴着一圈毛茸茸可爱绒毛围脖的屠酒儿蹲在木屋房檐上,满脸的气恼。


第35章 无人赴约
  明漪微微张着嘴; 她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这个人,神情有些恍惚。
  “你们就都欺负我,回青丘阿爹骂我; 阿娘骂我; 所有人都骂我。我一回来这里,就又看见你在我门口撒我的信; 你还举起来飘着撒; 你以为你给死人撒纸钱呢啊……”屠酒儿越说越委屈; 说着说着就哭起来; 用袖子抹眼泪。
  “你不是——”柳逢雪惊道。
  “你走开; 我要和阿漪单独说话。”屠酒儿哭道。
  柳逢雪忙应了,一溜烟地跑远了。
  “你……你回来了?”明漪半晌才憋出一句话,说完又觉不妥,低下头轻轻补了一句,“回来作甚?”
  屠酒儿从房顶跳了下来,走到明漪面前,道:“你是不是特别不希望我回来?”
  “……”明漪感觉到自己的心跳有点快,但并不单是喜悦的那种心思; 更多的是一种说不明白的紧张和压迫。
  “是啊; 是啊; 我这种败类; 去哪里都是遭人嫌的。”屠酒儿抽了抽鼻子,“世间已无我的容身之处,我不如自绝经脉; 了断这条贱命!”
  “你……”明漪一听屠酒儿说这话,顿时有点急了,但脸上依旧维持着没什么表情的模样,斟酌半天,才挤出来几个字,“你……你要不还是试着活活看?”
  “噗。”
  屠酒儿没忍住破涕为笑。
  这世上,恐怕真的只有这小道长一个人笨到肯相信自己说的所有话了。
  她突然弯下腰,抱住了坐在轮椅里的明漪。
  “阿漪,”屠酒儿将头枕在明漪肩上,看着她鬓边的碎发,趴在她的耳边低语,“对不起,我不应该向你发脾气的。只是今日阿蛮拿话刺我,我真的很难过。”
  明漪脑子有点糊涂。她此刻突然就再也想不起来那些师尊的训话、道门的准则,以及那些该不该能不能的问题,她只想闭上眼睛,什么也不做。
  许久,她才哑着嗓子小声说:“不是嫁人去了么?”
  屠酒儿在明漪的肩窝里蹭了蹭,舒服地眯起眼睛,软糯地答道:“笨蛋,嫁什么嫁,我这辈子只嫁给你。”
  “……胡说八道。”
  “我没有胡说,等哪一天你想通了,愿意还俗了,我们就去找个山清水秀的小镇子。我再也不骗人,再也不撒谎,也不会再自私,不会再贪玩。我穿最普通的打了补丁的布衣,扎大婶们很喜欢但特别丑的方巾,一个媚眼都不乱抛,只给你一人做真正的贤妻良母,你说好不好?”
  明漪的鼻子蓦地酸了。
  这个时候,她却想到了两年后。
  若她答了好,若她执意让狐狸留在了身边,她便注定会再次被师尊拿来利用,以至她再一次被迫亲手杀死她,青丘那一家子无辜的妖也都逃不过这劫数。那只朝气蓬勃的画眉鸟,那位和善温柔的二姐,还有她家那对讨人喜欢的双亲……纵然她愿意跨过阴阳之道与天敌身份去接受什么,可就为了屠酒儿和她的家人能好好活着,也绝不可以对她许诺任何东西,甚至不可以再与她有任何瓜葛。
  横在她二人中间的阻隔那么明显,明显得完全没有办法忽视它们,也没有办法欺瞒自己,去孤注一掷地逆天而行。
  明漪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把控住自己微颤的声音:“你我心知肚明,我并非你的良人……”
  “阿漪,你有一点点喜欢我了是不是?”屠酒儿搂紧明漪的脖子,鼻尖埋在她的颈肩。
  “没……”
  “算了,你还是别答了。你根本就不会说谎,你就是喜欢我。”
  “厚……”
  “厚颜无耻是吧?”屠酒儿抢了明漪的话,娇嗔着哼了声,“你说我厚颜无耻也好,一厢情愿也好,我这次就偏要自作多情一回。”
  “……我要回去了。”
  明漪不知该再说什么,低下头慢慢推开屠酒儿。
  “阿漪,带我一起回去吧。我的贴身东西都拿回青丘了,这次是赌气出走,什么都没带,光溜溜的一身轻,你可不能狠心把我一个人丢在这破木屋里吹冷风啊。”
  “难道我拒绝,你就不会跟过来了么。”明漪轻飘飘地丢下一句。
  屠酒儿咬着嘴唇想了想。
  这是变相的答应了么?
  “来时注意一点,”明漪把着轮椅由屠酒儿身边经过,缓缓挪向玉虚宫的方位,“师尊安插了眼线在我周围。”
  嗯,是答应没错了。
  “我会注意的。阿漪,要等我呀!”屠酒儿踮起脚尖朝明漪挥手。
  明漪背对着屠酒儿,极为浅淡地笑了一小下。
  狐狸还纠缠着她,按理智来说她应该为此苦恼不堪,然后殚精竭虑地去思索怎么摆脱她才对,但她又实在抑制不住那股子期待与欣喜。就像关在笼子里一只小猫,饶是你把笼子焊得再结实,它还是会由铁栏缝隙中伸出肉乎乎的小爪子,穿过阻隔,轻轻地挠一挠你的手背。
  更甚带着点禁忌的诱惑。
  。
  明漪回到住处后,硬是撑着站起来,先收拾了一下床榻,把褥子的褶子一丝不苟地抚平,又摆弄了一番圆桌,茶壶放左边好看一点还是右边好看一点都让她想了很久。
  收拾完桌子后,明漪来到墙边,把挂在墙上的什么紫金葫芦、铜钱剑、三清铃都取了下来收进大柜子里,将柜门锁了个严实。
  环视一周。
  似乎还有什么不妥。
  虽然每一处都很整齐很干净,但放眼过去,依旧有些不好。明漪想了好一会儿,才觉出哪里出了问题,她怕时间来不及,连轮椅都不坐了,随便捡了根木棍当拐杖就出了门。
  这一晚仍在下雪,明漪拢住胸口的斗篷,小心地不让冷风顺着衣袖缝窜进去渗到背上。
  然而后背的伤口还是被冻得很痛。
  走了半个时辰,她才到了她要找的地方——玉虚的一个杂草园子。这地方常年没人来,什么乱七八糟的花花草草都冒了尖,连扫地的弟子都不愿意过来拾掇一下。
  也幸而没人拾掇,她才能在里面找她想要的东西。
  明漪朝手心哈着热气,眼睛被风吹得有些涩,她埋着头找了很久,才在园子的角落里找到了几株正处于盛花期的重瓣彩斑山茶花。那花朵艳丽秀美,枝青叶秀,芳香袭人,世间很少见到这样美丽的山茶花,它幸在生于此钟灵毓秀之地,才养得一副绝好面相,却也败在生于此无人堪赏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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