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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养女魔头-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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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不同以前了。”欧阳泰略带鄙夷地一笑,“办身份证都要录指纹的,没法□□。你叫她过来,我亲自带她去办。”
  “下个星期?”欧景年想了一下,“一定要是上班时间?”
  “那当然。公务员也是人,也要休息的。”
  欧景年思索了一下,爽快地答应了:“那好,你什么时候有空告诉我,我陪她去。”
  欧阳泰笑了:“她这么大人了,办个身份证你还要陪她?你不上班了?”
  “我请年假。”欧景年严肃地说,“她人生地不熟的,万一迷路了怎么办?”
  “随你。”欧阳泰冷笑一声,转身就走,走了几步,突然又回头:“元旦就回老宅去吃饭,还有,股权的事,我明天就会派人来跟你谈的。”他丢下这句话就往外走了,连看都没再看欧景年一眼。
  欧景年沉默地开了门,心不在焉地走进去,又被独孤桀骜扯住:“换鞋!”
  欧景年一笑,换了拖鞋,走到一边,整个人都倒进了沙发里。
  独孤桀骜走过去,挨着她坐着,过了一会,碰碰她的手:“喂!”
  欧景年看了她一眼,转头回去,继续发呆。
  独孤桀骜:“…别以为你叔叔来过,你就可以转移话题了,你说,你刚才到底是不是不相信我?”
  欧景年:“…独孤,我现在有点累,可不可以不回答这个问题?”
  独孤桀骜:“你刚才还好好的,这会儿怎么突然就累了?”
  欧景年无力地叹息一声:“就是…心累,你让我自己待一会儿行吗?”
  独孤桀骜理直气壮地说:“不行。”
  欧景年:……
  独孤桀骜:“你告诉我你心累什么?我觉得有道理,就暂时放过你。”
  欧景年:“独孤,别闹。”
  独孤桀骜不乐意了:“别用哄孩子的语气跟我说话,我25了!”
  欧景年:“独孤,乖哈,要不你给我弄杯咖啡吧,要凉的。”
  独孤桀骜:“你是不是想支开我?我才不上你当。你要做什么,我就在边上看你做。”
  欧景年:“…我真的只是想喝杯咖啡而已。”才怪。
  独孤桀骜:“那我去做咖啡,你在旁边看着。”
  欧景年被她烦不过,只好慢吞吞起身,走到厨房,斜靠在门口,看着独孤桀骜熟练地打开机器,把冰块和咖啡混在一起,刚要递给欧景年的时候,突然又收回手去:“不行,你经期没过,不能喝凉的。”她顺手晃了晃,自己把满满一杯冰咖啡灌了下去。
  欧景年阻拦的话只迟了半秒钟:“…你好像也在经期。”她已经快结束了无所谓,而独孤桀骜正是高峰期。
  独孤桀骜摇了摇头,表示她武功高无所谓,然而小腹突如其来的疼痛打了她的脸,独孤盟主嘴角一抽,一只手默默地摸上了肚子,扭曲着表情说:“咳,我内力好像有点异动,去厕所闭关一会哈,你先自己好好待着反省一下。”
  欧景年:“…独孤,你没事吧?”
  独孤桀骜脸上的扭曲加深了,挥挥手表示没什么,两手捧着小腹,神情僵硬地走去了卫生间。
  一关上门,独孤盟主就奔命似的坐在了马桶上,迅速地检查了一下自己的状况——小腹上不消说是剧烈疼痛的,腰也酸得要命。独孤桀骜经历过刀伤、剑伤、枪伤、勒伤、烧伤、拳伤、内伤…等等数百种伤害,其中比这更严重的多得是,可是那些伤害至多只能算是物理攻击,痛经这玩意却是直接的精神伤害,独孤桀骜觉得自己脑袋里每一根筋仿佛都连到了小腹上,每一处细微的疼痛都因此被放大了数倍反馈到脑海里,惹得她本来昏沉的头这会儿一阵一阵地抽痛起来。
  欧景年在外面担心地敲了敲门,喊她的名字,独孤桀骜有气无力地回了一句:“我在练功,你别进来打扰!”
  这话刚说完,厕所门就被欧景年打开了,她一看独孤桀骜的姿势就明白问题出在哪里,转身出去,片刻之后,端了一杯热牛奶进来,吹一吹,放在独孤桀骜嘴边:“把这个喝了。”
  独孤桀骜:“都说了我在练功,不要进来打扰!”
  欧景年弯下腰,半强迫着就把牛奶往独孤桀骜嘴里灌。
  她的睡衣弄脏了,所以临时把夏天的丝绸睡衣翻出来穿着,外面只搭了件羊绒披肩。弯腰的时候,披肩就自然地敞开,胸从低领的睡衣里露出来,从独孤桀骜这个角度来看,那杯牛奶简直像是直接从欧景年身上流出来的一样。
  独孤桀骜再也不提练功之类的鬼话了,她乖乖地,慢慢地喝掉了她有生以来最美妙的一杯牛奶,咂咂嘴,明明一杯牛奶下去,腹痛已经好了很多了,却依旧捧着肚子做痛苦状:“痛!要喝奶!”

  ☆、第113章

  这个晚上,欧景年一共给独孤桀骜热了6杯牛奶。
  独孤桀骜像是明白又像是不明白地困惑着,有点怀疑自己为什么对(欧景年的)牛奶这么执着,想了一会儿,觉得自己应该是对某个部位,而非欧景年有着特殊的感情,于是提议:“我们一起看那些双修的片子吧,女主胸很大的那种。”
  欧景年:“不行!”
  独孤桀骜眨眨眼:“为什么?”
  欧景年:“…咳,那些片子是不好的,不能看!”
  独孤桀骜:“可是我们是在家里,又不是在外面。”圣人都不能阻止人们自己在家生孩子,凭什么不让看双修的电影?
  欧景年:“这些片子不道德!”
  独孤桀骜嗤之以鼻:“你之前都看的,我也看了很多了,我们两个连该做的事都做了,这会儿说这话是不是太晚了?”道德这东西既然不能吃,那就没有用——by独孤盟主的os。
  欧景年开始使用哄孩子终极绝招:“…现在已经很晚了,你那个来了,要好好休息,睡觉去吧。”
  独孤桀骜以耍无赖*沉着应对:“不管,我要看!看着看着,我就睡着了,不然根本睡不着!我睡不着,你也别想睡。”她顺手捂住肚子,一面喊着痛,一面倒在床上来回地打起了滚,欧景年不知道她是真痛假痛,却深刻了解独孤小朋友耍无赖的战斗力有多强——如果不遂她的意,独孤小朋友估计真能连续滚一晚上。
  欧景年无奈地投了降,打开电脑开始找片子,目标是稍微遮掩点、唯美点的,最好节奏缓慢,画面优雅,才能真正促进睡眠。
  而结束了打滚的独孤桀骜蹲在她边上,两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屏幕,看见女主胸部小的,就嫌弃地哼一声,示意欧景年不要,如果欧景年固执地想再进一步看看里面的内容,她就会两手抓住欧景年的肩膀晃了晃去,欧景年不答应,她就不松手。
  欧景年满脑子放羊驼,磨磨唧唧地选了一部在她看来还算隐晦,而独孤桀骜又甚是满意的片子,点击播放,独孤桀骜自然而然地就从欧景年背后伸手出来,她蹲着踮起了脚,身体紧紧贴着欧景年,手臂压在欧景年的手臂上,手也压着欧景年的手。她的食指轻轻动了下,隔着欧景年的手指控制鼠标,把画面调成了全屏。
  在这么近的距离下,就算是独孤桀骜那几近于无的胸部,也清楚地被欧景年感受到了。欧景年清清楚楚地听见自己的心“啵”地一跳,也明明白白地感觉到自己的某个部位悄悄紧了一下,她觉得假如自己是男人,这时候一定已经旗杆高高竖起了。
  欧景年故作平静地嘲讽:“…你还真是熟练。”
  大约是平静过了头,独孤桀骜丝毫没有理解她的嘲讽:“那是我天纵英明,一学就会。”
  欧景年:…呵呵。
  影片开始了,节奏果然很缓慢,欧景年心不在焉地欣赏着这节奏,在心里默默祈祷独孤桀骜赶快受不了这种略文艺的演播方式睡过去。可惜她的祈祷还没结束,独孤桀骜已经又踮脚前倾身子,手压在欧景年的手上拖着鼠标拉了几回进度,5秒之内就切到了重点。
  欧景年被屏幕上突然出现硕大的沟壑吓了一跳:“…你干嘛?”
  独孤桀骜:“你自己说要早点睡的,我把无关紧要的部分给拖掉,我们直接看完重点睡觉就好了。”
  欧景年:…这个一副阅片无数老司机模样的人绝对不是她那纯洁可爱天真无邪的女朋友,绝对不是!
  独孤桀骜调好进度,选好最佳观影位置,理直气壮地命令欧景年:“抱我!”
  欧景年:“…啊?”
  独孤桀骜懒得说第二遍,自动自发地走到欧景年身边,往她怀里一倒,大概位置不太舒服,又把欧景年往后一推:“你过去点。”
  欧景年也只好两腿盘起,让独孤桀骜倒在自己腿上,顺势把手搭在独孤桀骜身上,她羞羞答答、半遮半掩地看了不到1分钟片子,独孤桀骜忽然又坐起来,压着她的手关了播放器:“这片子不好看,换一部。”
  欧景年:……
  独孤桀骜自顾自地选了另外一部,原样拖到重点剧情,看了不到30秒就点了叉叉,接着她又选了一部,这部看的时间长了一点,然而也没有长到足以让欧景年满足,于是这一部也难逃被叉的命运,而独孤桀骜又挑挑拣拣地打开了下一部——她所有的动作都是压着欧景年的手完成的,而且因为身在欧景年怀中的缘故,所有的动作,都难以避免地摩擦到了欧景年。
  “这部、这部、这部都不行。”独孤桀骜又关掉了一批电影,顺便回头跟欧景年抱怨。她们贴得很近,近到独孤桀骜一转头就贴到了欧景年的脸。
  欧景年的脸很白很嫩,嫩到独孤桀骜犹豫不到半秒,就张开口,咬了上去。
  要死,她想,难道她其实是个隐藏的吃人狂吗?一会想喝(人)奶,一会想咬(人)脸,可是以前她并没有这么诡异的癖好。
  都是欧景年的错。独孤桀骜愤愤不平地想,顺便地就又咬了欧景年一口。
  备受煎熬的欧景年以为自己终于得到了小女朋友的信号,抱着独孤桀骜就往后倒,只靠一只手就顺畅地扒掉了独孤桀骜的睡衣,还把她的睡裤扒到了一半。
  吃人狂独孤桀骜狂性大发,两腿抖抖索索地踢了几下,一条腿摆脱了裤管的束缚,接着另一条也获得了自由。这过程中独孤桀骜趴在欧景年身上一顿乱咬,咬得欧景年哭笑不得,强行起身,把独孤桀骜挤翻在床上,跪在独孤桀骜旁边,准备以身作则,好好地开导小朋友什么叫做“情趣”,谁知独孤桀骜灵敏地仰起身子,从她身侧一钻就出去,反过来像只哈士奇似的趴在欧景年身上,身体如勺子一样拱住欧景年,手伸进了欧景年的裙摆。
  欧景年又惊又喜,以为独孤桀骜这么快就学会要主动了,结果下面一阵轻微钝痛,却是独孤桀骜拔出了她的棉条,得意洋洋地宣告:“你以为就你会耍流氓?我也会!”
  欧景年差点体力不支趴倒在床上:“独孤,你真的知道什么叫耍流氓吗?”
  独孤桀骜:“当然!”她赤着脚跳下床,翻箱倒柜地找出一根棉条,又跳回去,扒了欧景年,笨手笨脚地研究了5、6次,才把一根新棉条塞回欧景年身体里去,然后把褪下来的塑料导管拿在手里炫耀:“如何?”
  欧景年痛苦地哼了一声,把自己向前一丢,趴到枕头上,抱着枕头打了个滚。
  独孤桀骜:“喂,不许学我!”
  欧景年:……

  ☆、第114章

  这一晚独孤桀骜连在梦里都梦见了许许多多喝之不竭的牛奶,所有牛奶都是百分百欧景年出产,品质保证,滴滴香浓。独孤桀骜的睡眠也如同这些美妙的梦境一样,香浓甜美,如梦如幻。
  与独孤桀骜相反,欧景年这一晚睡得极差。经期末期,*似乎格外强烈,而她的小女朋友又是如此不解风情,把欧景年憋得不要不要的,又不好意思在独孤桀骜在场时做那自我安慰的事情,只好等她那位精力旺盛的女朋友酣睡以后,抱着女朋友的身体蹭到了下半夜,好不容易纾解了一点,独孤桀骜却又打起了呼噜。
  生□□静的欧景年花了1个多小时才适应这突如其来的呼噜声,却又被这呼噜重新撩起了*——这呼噜声音其实不大,不是特别烦人的那种略带尖锐的抽刺声音,而是一种低沉的、听起来像是粗重的喘气更多于呼噜的、稍微有点可爱的、打一阵停一阵、仿佛每一下都带着粉红水泡的小呼噜。
  欧景年百爪挠心一样在床上翻滚了一圈,找出耳机,听了好一会音乐才重新平静,将将要入睡的时候,又被独孤桀骜一个熊抱惊醒。
  独孤桀骜这家伙一抱住欧景年,就像是找到树干的树袋熊一样死死抓住不放了。她的力气还特别大,两条手臂简直像是放大n倍的铁手铐一样紧紧箍住欧景年。最致命的并不是不能动弹,而是独孤桀骜巴着她这件事本身。要形容那种状态,那就是欧景年是已经烈得不能再烈的烈火,而独孤桀骜则是晒得不能再干的干柴,现在火非常旺盛,在灶台上蠢蠢欲动,恨不能一下爆发,瞬间把这把干柴全部烧掉。偏偏这干柴贴得虽然近,又不断地撩拨似的踩着那临门的一条线在跳舞,却总在最关键的地方就静止下来,岿然不动了。烈火的欧小姐面对这看得见摸得着吃不到的一把干柴,急得眼睛血红,手指头都快戳进干柴小姐的骨头里了,却依旧无法对这看得见摸得着吃不到的现实做出任何更改。活生生受了半夜折磨。
  凌晨时分。经历一夜风霜、简直像是老了几岁的欧景年终于模模糊糊地进入了睡乡,她身边的独孤桀骜却已经准时准点地起来了。
  独孤桀骜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去院子里练功,而是蹑手蹑脚地换了衣服,不刷牙,不洗脸,拿了欧景年的手机和钱包出了门。
  独孤桀骜穿过门口的小路,碰见了夜班巡逻的保安罗技,独孤桀骜破天荒地对他笑了下,把罗技吓得一下绷直身体,手利落地一抬,敬了个军礼。
  独孤桀骜:“…你干嘛?”
  罗技:“没,没什么。你…你怎么没跟欧小姐在一起?”
  独孤桀骜觉得他的语气有点奇怪,故作轻松地说:“她在睡懒觉呢,我先出去锻炼一下,买个早点。”
  罗技结结巴巴地说:“昨天欧小姐打电话给我们队长了,说如果没有她陪着,不让你一个人出小区门,你看…”他从不知道欧小姐居然是这么有控制欲的一个人,居然连女朋友出门都要管,当然按照队长的说法,一定是独孤桀骜她有不良前科(陈队长说这话的时候一直看着罗技),所以欧小姐才会这么不放心,一定要把她拴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才安心。
  独孤桀骜挑了挑眉,微笑着问:“不许我一个人出门?”
  “嗯!”罗技使劲地点了点头,看见独孤桀骜忽然嫣然一笑,心跳骤然加速,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然而想到独孤桀骜已经是别的女人的女人,罗技的心就又开始滴血。他哀怨地看了独孤桀骜一眼,其表情之夸张,简直可以略过培训的步骤,直接上舞台演话剧。
  独孤桀骜头一次使用美人计就大获成功,终于完全相信自己的确是美丽的,她有些得意地摸了摸下巴,微笑着说:“那好吧,那我先回去。”有欧景年这句话更好,谁都不知道她出去了。独孤桀骜想到得意处,又对着罗技一笑,笑得罗技都快哭出来了,才施施然回了家。进屋以后先回二楼主卧看了一眼,欧景年还在熟睡。独孤桀骜从客厅的窗户往外一看,罗技已经走了,附近再没有别人经过。
  独孤桀骜满意地点点头,从落地窗穿了出去,她的内力虽然只恢复了一点点,却也足以轻巧地穿过高高低低的景观树丛,巧妙地避开了所有的监控摄像,然后从小区的墙边,她以前翻进翻出的老地方翻了出去——整个过程都如行云流水,唯一的缺憾就是她内力恢复得不多,轻功达不到似飞鸟无痕的境界,在墙头腾挪跳跃又太明显,不得不如那些菜鸟蟊贼一样贴着墙一步一步爬出去,实在有点损害她武林盟主伟大光荣正确的形象。
  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毕竟没人看见嘛。
  独孤桀骜小心翼翼地贴着墙走了一段,再穿过一条街,那条街上有一个拆迁小区,物业监管极其失职,也没有监控之类的东西,居民龙蛇混杂,出入口停满了黑车。
  独孤桀骜从小区的一边翻进去,随手从一楼的某个阳台上偷了一套衣服换上。她自己的衣服被她卷起来夹在羽绒服腹部,令自己的身材显得十分臃肿,连身高都似乎更矮了。
  独孤桀骜把羽绒服后面的帽子拉起来,围上围巾,走出小区,敲了敲一辆黑车的窗户,用刻意模仿着的本地话说了个地方。黑车司机本来正躺在里面睡觉,听见敲窗,翻了个白眼,报了个两倍于正规出租的价钱。独孤桀骜不慌不忙地讨价还价一遍,砍掉了十块钱以后上了车。
  黑车带她到了医院附近一个偏僻的小巷,这是她除了萨瓦迪卡附近那片区域以外,在本市最熟悉的地方。
  独孤桀骜在巷子里等了一会,换了她带着的另一条围巾,又把羽绒服在墙边蹭了好几下,弄得脏兮兮颜色大变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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