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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第一情敌-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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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徼幸这种就喜欢看热闹看八卦的性格,怎么可能会不去呢?别说樊篱去告诉他,要去一个从未听说过只存在传说中的地方,就是樊篱不告诉他,旁人跟他说一句,他肯定兴高采烈的就跟着我来讲同行的要求了。
  赤炎斟酌了片刻,她低下头沉思,抬起头来看着我,点点头:“我去。”
  我握着她的手,揉捏着她的手心,担心的问道:“不要紧吗?”
  赤炎面对着镜子,缓慢而忧伤的叹了口气,她红着眼眶,从镜子里看着我,抬起另外一只手抚着自己被画成毛毛虫的粗眉毛,不由得苦笑了起来:“重华,你说得对,我已经为了阿娘她们哭了一天一夜了,一想起来,胸腔里就好像要撕裂了一样,难受的说不出话。可是哭又有什么用呢?就算发生了再难过的事情,日子还是要过下去的。我也想和樊篱同归于尽,可是同归于尽之后,你又要怎么办呢?”
  她苦笑了一声,又有些寂寥的说道:“而且,我现在还没有那个杀了樊篱的本事啊,说多也无异,我先要自己好好地活下去,再来想报仇的办法。”
  我从椅子后离开,蹲在她的旁边,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让她的手紧紧的挨着我的脸,认真的说道:“会报仇的,赤炎,相信我,永不了多久,只要拿到轮回珠,我一定帮你报仇。”
  赤炎朝我温柔的笑,抚着我的脸,点头道:“我知道的。”
  我站起身来,握着她的手,将她拉起来:“换一身衣裳吧。”
  离开梳妆台前,我撤了手,将她的脸捧正,微微俯下头,将旁边放着的丝帕抽了过来,想要把她眉毛上画的那两条毛毛虫给擦掉。
  赤炎往后一仰,抓住我的魔爪,又好笑又好气的无奈道:“你都不沾点水,是想把我的皮都给擦破吗?”
  我啊了一声,看了看自己手上的帕子,又看看赤炎的眉毛,认真的点头道:“也是。”
  我把帕子浸进水里,拧干了给她小心翼翼的擦眉毛,一点不都敢用多了力气。赤炎看着我,突然就心念一动,握住我的手腕,声音又低又软:“重华,你真好。”
  我认真的给她擦着眉毛,听到这话,立刻笑眯眯的看着她:“知道我好,就要永远待在我身边。”
  我不过是无心的话,赤炎的脸色却突然有些黯然。
  作者有话要说:  不周山,我记得有个典故叫做共工怒撞不周山,而在这个故事里,不周山是盘古圆寂所化的山峰。
  备注:此处引用,不周山是中国古代神话传说中的山名,最早见于《山海经·大荒西经》:“西北海之外,大荒之隅,有山而不合,名曰不周。
  ”据王逸注《离骚》,高周注《淮南子·道原训》均考不周山在昆仑山西北。相传不周山是人界唯一能够到达天界的路径,但不周山终年寒冷,长年飘雪,非凡夫俗子所能徒步到达。不周山具体在哪里有多种说法,最常见的说法是帕米尔高原。


第91章 红星乱紫烟(六)
  收拾了一番之后,我带着赤炎; 去往了黑曜目城。
  荆月也跟了过来; 一会儿的功夫,她便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紫色衣裳; 也许是因为我已经知晓了她荆家当家人的身份; 她也不必再隐瞒我,便直接换了一身重紫色的衣裳。
  我倒算是明白了; 他们荆家素来是以衣裳鉴明身份,这紫色越深; 就表示在荆家的地位和威信越高。
  我看着她这一身; 虽然没有荆如镜的浓郁; 却还是远超过了当初所见的荆袖那般浅淡。
  荆月毫不在意她脖子上的伤口。尽管在那一滴血的作用下,伤口已经渐渐愈合,但是依然留下了一抹与周围皮肤格格不入的浅色疤痕。
  她必然会是会和我们同去不周山的。
  不过荆月却是什么都没带; 除了穿着的衣裳,浑身上下没有拿一个外物。
  走出大殿之前; 我忽而的停下脚步,微微弯曲了腿; 认认真真的伸手; 将赤炎脖子上的紫锁月给系牢了。赤炎身上也没带什么,倒是我,在自己的虚鼎里放了两件厚厚的毛领披风,毕竟不周山是传说中西北海之外,大荒之隅; 终年寒冷,常年飘雪的极寒之地。我这身子扛得住,可不代表赤炎也扛得住。
  樊篱早就在黑曜母城外的大殿处等着我们。
  徼幸果然也来了。看到我和赤炎走过来,后面还跟着个荆月,他异常兴奋:“哎呀,重华你可来了!都等了你好久了!”
  我握住赤炎的手。
  赤炎一直低着头,没有抬起头来看樊篱。樊篱站在皇城外,门外一派黑甲战将恭敬的跪着,一共放了三辆麒麟䴕车。
  魔界的麒麟与仙界的血脉不同,但是外貌大同小异,都是四蹄生活,浑身覆盖着黑色的鳞片。
  这几头麒麟都站在那黑甲战士之间,不停地用生火的蹄子去掘前面的黑曜石地面,从鼻子里喷出巨大的声响。
  它们后面背负的䴕车极为巨大,金玉镶嵌其中,极为华丽。上面系着四个角的红绫,下面拴着绿色的翡翠,翡翠上面刻着奇异的符咒,四面结成结界,可以在遭遇袭击时,最大幅度的保护这个䴕车的安全。
  樊篱站在原地,看着徼幸一脸欢天喜地的迎接了过来,眉梢稍微动了动,目光挪到赤炎身上。
  我不动声色,挪动了身形,挡住了赤炎的身躯,也挡住了徼幸那热情似火的笑容:“上车再说。”
  徼幸的脸一下呆住了,他有些奇怪道:“重华,看样子你心情不大好啊?”
  我没有说话,但是徼幸也闭了嘴,不再问。我错开神,赤炎抬起头,恰好身影又隐在了徼幸身后。
  徼幸一看到赤炎,又乐颠颠的朝她说起来:“赤炎,你知不知道我们接下来要去哪里?我告诉你,不周山咧!那可是我做梦都想去看一看的地方!那可是传说中上古神盘古圆寂的地方!”
  赤炎明显兴致缺缺,她偏了头,没有丝毫兴趣,表情恹恹:“恩,我知道了。”
  我走到樊篱面前。
  樊篱穿着一身玄色衣裳,眉宇轩昂五官俊逸,他微微俯下头来看我,神色捉摸不定,脸上泛起笑容,可未有一丝一毫到达眼底:“想坐哪个䴕车?”
  我看着他,樊篱依旧在笑,笑容浅淡:“没想到你真的会把荆月给带来。也没想到荆家真的会放她出来。她可是荆如镜的命根子,想不到荆如镜还真会答应让她去这么危险的地方。”
  我平静道:“有什么危险的?荆月唯一的任务就是保护赤炎和徼幸,她做得到,不然的话她怎么会冒险跟着来?再说,在任何危险降临在她们两个的头上之前,都先得过我这一关。要伤害赤炎,就得先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樊篱看着我,目光暗了暗,语气中带了一丝无法察觉的落寞:“小狐狸命真好。”
  这句话,似曾相似。
  我记得,樊篱也曾对我说过,重华,你命真好。
  那时在十万天兵天将围剿的关头,赤炎为我可以持着冲天戟以卵击石,冲向那千军万马。
  我回头望向赤炎。
  刚刚用热帕子敷过赤炎的眼睛,原本红肿的眼眶已经恢复到了原本光洁白皙的样子。她一直刻意的不看樊篱,怕自己控制不住情绪,所以一直都没有朝这里望。
  我回头,恰好看到她明媚却坚强的半面轮廓。
  我受尽磨难的小狐狸,明明遭遇了这么多不幸,却依旧如此坚强。
  是赤炎命好,是我命好吗?
  是,因为我们遇见了彼此,可以为对方付出性命,付出一切,付出所有的爱与热。
  尽管我们都曾历经磨难。
  可是不曾见过黑暗的人,又怎么会珍惜光明?不曾感受过寒冷的痛苦,又怎么会在温暖的怀抱中潸然泪下?
  樊篱眼里深深浅浅,光芒闪烁,道:“重华,不周山险恶,你我只要将背后交给对方便是,只要我们消灭了威胁,照荆月的能力,她也该是能保护得了徼幸和赤炎的。”
  顿了顿,他的目光越过我,看向那边垂着袖一脸漫不关心的荆月,有些迟疑的说道:“不过,荆月的能力是什么,到现在我都只是一知半解。他们荆家,把她保护的太好了。”
  麒麟䴕车终于动了起来。
  麒麟四蹄生火,打了个响鼻,往前奔跑了一阵,猛然一跃,便如同踩着天空中一级级看不见的阶梯一般,飞快的在天空中驰骋。
  身后跟着的黑甲都御云跟上。
  我和赤炎,徼幸,荆月都坐在了一个䴕车。
  䴕车里点着熏香,镂空的鎏金香炉里,细细的一缕青烟缓慢升起。四周垂着堇色的纱幔,座上垫着软座。我和赤炎坐在一起,她的头靠在我的肩上,而徼幸和荆月就坐在对面,徼幸目不转睛的看着我,表情非常紧张。
  马车其实够大,但是我看徼幸都已经局促的手都不知道怎么放了,荆月离他坐得远,可徼幸还是下意识的偷偷看自己和她之间的距离,生怕自己挤到了荆月的模样。
  荆月神色自若,丝毫没有作为大宫女就该跟着那群黑甲战将一起在后面御云追的自觉,在我和赤炎徼幸上了这辆䴕车之后,就一副完全不把自己当外人的模样跟着上来。
  本来樊篱准备了三辆马车,就准备着让我和赤炎,荆月共坐一辆,徼幸一辆,他自己一辆。可是没想到徼幸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他宁愿跟我们三个女子挤着一辆车,也不单独去那辆马车。
  樊篱没有办法,只吩咐一个黑甲战士将那麒麟䴕车牵走了。麒麟是灵兽,听到樊篱这么嫌弃他,打了个响鼻,翻了个白眼,不情不愿的被那黑甲战将给拽走了,临走前经过徼幸旁边的时候,还差点朝徼幸撅了燃火的蹄子。
  徼幸的一时任性,就造就了现在这样的结果。
  坐在这䴕车里,赤炎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抱着我的胳膊,看着对面的徼幸和荆月,在那青烟缭缭里,忍不住偷偷笑了起来。
  徼幸的表情极为煎熬。
  以往徼幸便和我说过,他是一个多么纯情的小仙男,从他有了神识的那一天起,他就从未摸过任何一位仙子的手,唯一有过的接触,就是在当初我杀出魔界的时候,拽过我的袖子。
  但是我根本不能算普通的仙子,在他心里,我和他是生死之交忘年之友,根本不顾及男女之别。
  如今和我,或者是赤炎相处一室,他到不觉得什么。毕竟我是他的挚友,赤炎又是他的朋友妻,不可欺。但唯有这个荆月,是个他从来不怎么认识并且还隐约有着好感的陌生人。
  而且是,陌生,女人。
  荆月神色自然泰然自若。可徼幸却非常紧张,在我看来,这䴕车里淡香宜人,赤炎又在我怀里,自然是温馨美满,可在徼幸面前,这可真是比要上刑场还紧张。
  在许久的沉默里,徼幸终于忍不住,故作镇定的朝我说道:“重华,你知不知道不周山的故事啊?”
  说这话的时候,他又偷偷的看了看旁边的荆月一眼。
  我心中遗憾,心想徼幸这朵还没开苞的花骨朵基本上是注定凋零。他心里那点小九九估计是没戏了。荆月是什么人?我都不敢轻看了她,贵为魔界尊皇的樊篱也不敢轻易的招惹她,徼幸竟然胆大包天想要引起荆月的注意。
  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不知者无畏。
  不周山的故事,徼幸也曾经和我说起过。
  但是看他这么一副紧张的想要装作其实我没有想吸引你的注意力但是我就是偷偷想要引起你的注意的模样,我不由得替徼幸默哀了片刻,摇头道:“没听过,你跟我讲讲吧。”
  其实我已经听过很多遍了。
  徼幸递给我一个默契的眼神,意思是,重华!你太懂我了!
  我不由扶额。
  徼幸清了清嗓子,还真就投入到他的故事里去:“是这样的,大家都知道嘛,在远古的时候,世上是没有生灵的,三界里,都只有岩浆与洪荒,没有花没有草没有树木,没有任何的生灵。”
  然后盘古创世。
  居于幽暗之中,唯一的神邸,只愿意沉睡于幽暗深渊之下的昆仑力神一族,出现了一个与众不同的另类,叫盘古。
  在传说中,盘古是一个巨大的,有着创世之力的神邸。她怜悯仁慈,她爱怜世间的一切,她用开天斧劈开了原本混沌一体的世界,然后举起天,踩着地,将这世界分开,让天地初现雏形。
  “而后世间出现了花草树木,出现了虫蚁鸟兽,出现了人仙魔。盘古是偏向人仙两族的,因为她给人仙两族选出了天帝,就是龙神一脉,在龙神的带领下。。。。。。。。。。。”
  徼幸的话突然被一声嗤笑打断。
  他刚讲得绘声绘色,连赤炎都被吸引了注意力,侧耳倾听,看着徼幸。但没想到那个荆月竟然会突然嗤笑一声,声音还格外大,估计就是为了打断徼幸的话而故意发出的。
  徼幸不得不停了下来,有些纳闷的朝荆月看。
  我伸手揽住赤炎的腰,把她又往自己的肩膀上拉拢了些。
  荆月朝徼幸面露讥讽,神色淡淡道:“你说盘古偏爱人仙两族?哪里来的证据?”
  徼幸被她这么一怼,八卦说到一半,兴致被扫了大半。但听到有人质疑他的故事,徼幸立刻反驳道:“那不然呢?如果盘古不偏爱人族和仙族,又为什么只让龙神当仙族和人族的领袖?你要知道,在上古的时候,龙神和盘古可是至交好友,在龙神死了之后,盘古也死了,如果不是因为感情至好,那盘古为什么又要让龙神一族永远当天帝?”
  荆月表情淡淡,把手抬起来吹了吹自己的指甲,一脸不屑道:“为什么天帝只能统辖人仙两族,而不能掌管我们魔族,不是因为什么盘古偏向你们人仙两族,而是龙神她不配做我们魔族的王。盘古会偏爱那头蠢龙?算了吧,我看你们龙族虽然体型大,但是脑子里估计都塞得是豆腐渣。”
  说罢,她眯眼着看着我,朝我露出一个不屑而讥讽的眼神,像是在挑衅似得:“你说是吧,重华殿下?”
  我冷眼看着她,赤炎抬头看看我,继而一笑,朝她不客气道:“不好意思,这话你还是去对着天帝那一家说吧。”
  看着赤炎护主的样子,荆月也不生气,只是依旧微笑着,看着她脖子上的紫月锁,慵懒的笑了一笑。
  徼幸被她怼的一肚子气,竟然还真忘了那点旖旎的小心思,认认真真的和她怼起来:“强词夺理!你又怎么知道盘古不偏爱龙神?你又没见过盘古!”
  荆月看他一眼,表情散漫,只懒懒道:“原本统辖三界的天帝最后只能退而求其次,去当人仙两族的王,还不是因为这个蠢货太让盘古失望。”
  我抱着赤炎坐在对面,青烟缭缭,荆月的眼神充满了厌恶和不屑,讥讽似得朝我望来。
  赤炎坐直了身子,挡在我面前,毫不客气的瞪了回去。
  荆月依然在笑,旁边徼幸顿时炸了锅,继续据理力争:“明明是你们魔族太缺德,所以盘古不喜欢你们,她觉得创造你们是一个错误,不然龙神为什么屠杀你们魔族的时候,盘古没有阻止?她和龙神是至交好友,她支持了龙神的做法,就是说盘古心里也是后悔创造你们魔族出来的!”
  荆月脾气真是让人捉摸不定。她看着徼幸这样气冲冲的辩解,脸上一脸漫不经心,靠在䴕车的旁边,慵懒道:“嗯,你说是就是。”
  徼幸一噎。
  就像一个拳头打进棉花里,浑身力气没了地方使用。他郁闷的坐回原座,一脸有话没处说的委屈模样。
  我心里叹息了一声,朝徼幸道:“徼幸,我们现在也是魔族。”
  从小,仙界的所有仙人都被告诉了一条铁律,魔族都是坏的,他们烧杀强夺,他们无恶不作,而我们做为仙人,是正的一方,我们要和魔族势不两立,将邪恶的一方除去。
  但在魔族心中,我们曾作为的仙族又是不是那邪恶的一方呢?我们自诩正义,我们风雨雷电四神掌管凡间苍生的风调雨顺,但我们也曾因为人间一些凡人或者人皇族对我们的不敬而降下惩罚,大旱三年或是降下洪涝,人皇族和我们大致和平,可我们害死的凡人也不曾少,只是我们从不觉得那有什么,我们只会觉得,那是凡人的过错,他们对上仙不敬,便要遭受惩罚。
  我们曾被下令不要干涉人间的规律,却时常又因为战事而牵连到凡间。我们三族,人仙魔,相生相息,真的就有哪一方,是绝对的邪恶或者正义吗?当身处弱小的那一方,遭到了另一方的屠戮,就不该拿起刀剑来反抗吗?
  当我们从仙人成为了魔族,看到黑曜双城里普通而无辜的民众百姓。即便是他们什么都没有做,甚至只是魔族的无辜百姓,整日在魔族休养生息安乐生养,但如果有朝一日,仙界打破了魔族的结界侵入魔族,他们必然会遭到了仙界的屠戮围剿,那么,这个时候,到底又是谁对谁错呢?
  这样的问题,我想,永远都不会有结果。
  想要和平的,永远是大多数生活平静安宁的百姓,唯有走上权力巅峰的少数高位者,才是挑起战事的始作俑者。
  可始作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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