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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如是-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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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第六十六章.故人踏马赴西京

  “踏踏!踏踏!踏踏!……”
  疾奔的马蹄声从远处的山道上传来,云晚箫警惕地一扫南边的山道;只见旌旗隐约;看不清楚是哪里来的人马?
  云晚箫慌忙对霍小玉伸出手去,“快上来;我们回去!”
  “好。”霍小玉握紧了云晚箫的手;一脚踏上马镫,由着云晚箫将她拉到怀中,紧紧圈住。霍小玉安然靠在了云晚箫的胸甲上;蹙起了眉心;叹了一声;“晚晚,你这胸膛;可真凉。”
  云晚箫怔了一下,只能将双臂圈得更紧了一分,红着脸喝了一句,“驾!”
  马儿扬蹄,奋蹄沿着山道直奔长安而去。
  霍小玉却在她怀中挪了挪身子,附耳吐息,“晚晚,你心跳得好厉害……”
  云晚箫只觉得一股酥麻之意从耳根蹿下,火辣辣地烧得心乱,又加上身后山道上来了一群不知哪里的兵马,更是心忧——偏生人就是这般,往往越危险的境地,有些念想越是灼灼地浮现心海。
  比如……比如此时……
  “胡说……八道!”云晚箫轻叱了一声,想要寒脸,却怎么都掩不住脸上的红霞,更按耐不住狂跳不休的心。
  霍小玉笑吟吟地侧脸相望,得意地道:“事实俱在,岂容你抵赖?”
  “你……”云晚箫对上了她的眸子,心底虽烧,却半点发作不出来,反倒是想……想做那轻薄之事,狠狠吻上那红艳欲滴的朱唇。
  霍小玉似是知道云晚箫想做什么,带着一脸狡黠的笑意,刻意凑近云晚箫,“晚晚,这光天化日之下,可不能失礼。”
  云晚箫被她一激,心头的火烧得更厉害,“你要……当心了……”
  “小玉不知晚晚要我当心什么?”霍小玉斜乜云晚箫热得通红的脸,故作不解地眨了下眼。
  “当心……”话还没说完,坐下马儿朝前跨过一个小沟,蹄下一阵颠簸,云晚箫打了一个激灵,连忙稳住势子,生怕连带霍小玉从马背上摔下来。
  可是这样一抱,更是让两人贴得更紧,即便是冰凉的甲衣,也因为霍小玉身子的发热,渐渐暖了起来。
  霍小玉惊觉自己双颊也开始火辣辣地烧起来,连忙收敛了方才的玩心,只觉腹上甚暖,低头一瞧,方才瞧清楚云晚箫怕她跌马,不知何时伸了左臂紧紧环住了自己的腰肢。
  云晚箫掌心的火热透过雪裳渗下,霍小玉只觉得一阵火热从心头涌了起来,呼吸不觉重了一分,轻嗔道:“你不老实!”
  云晚箫愣了一下,忽然意识到左手放到了不该放的地方,慌乱地忙缩过手去,“对……对不起……”
  突觉坐下马儿扬蹄前跃,云晚箫缩回的左臂不得不再次搂紧霍小玉的腰肢,害怕马儿落地的颠簸将霍小玉摔下马去。
  “踏踏!”
  马儿稳稳落地,可是霍小玉却因势狠狠撞在云晚箫胸甲上,也因为云晚箫用力有些大,扯痛了腰上的伤口,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气,脸色变得煞白。
  云晚箫慌忙勒停马儿,松开了左臂,连忙问道:“可是我弄痛你了?”
  “你说呢?”霍小玉仰头轻啐,“你说,用什么偿我?”
  云晚箫正色看着她,忽然舒展双臂,将她小心拥入怀中,笃定地道:“我能给你的,唯有太平二字。”
  淡淡幽香弥漫在两人鼻端,已分不清楚这体香究竟是谁的?
  霍小玉幽幽笑道:“小玉需要的,是一个依靠……”说着,霍小玉安心地合上眸子,靠在云晚箫胸甲上,“晚晚,你可以给我的,是不是?”
  “若你不怕……”
  “晚箫,你这是做什么?”
  云晚箫还没来得及将话说完,忽然听见身后响起一声厉喝,宛若被什么狠狠刺中了背心,连忙转过脸来——
  原来那些骑兵并非敌兵,而是云老夫人带来救援长安的商州子弟兵,同行的……同行的竟然还有那个重伤未愈的苍白商州刺史、李益。
  李益在马背上握拳颤抖,不知是因为伤口痛,还是因为瞧见这样一幕心痛,“云将军,你就是这般用心守备大唐的么?”
  “何时轮到你来教训我?”云晚箫冷冷回敬了一句,凌厉的目光触及云老夫人之后,马上软了七分,“娘,你怎么来了?”
  云老夫人失望地摇了摇头,“还以为你独守长安九死一生,不惜一切跪求李刺史出兵来援,原来……原来……你只是个混账东西!”
  “娘……”云晚箫自知理亏,刚想解释,却不知道又能解释什么?
  “霍姑娘,如今大唐兵乱,你竟还有心思引诱晚箫来此幽会,可知自古‘祸水’二字,便是你此时的写照?”云老夫人怒极而喝,“若是我大唐女子皆像你这般,敢问天下还有谁人能守?”
  “我……”霍小玉迟疑地瞧了一眼此刻脸色凝重的云晚箫,只能忍了忍要说的话,“今日之错,尽在我霍小玉,与云将军没有半点干系,还请老夫人莫要错怪云将军。”
  晚晚,你可知道,这世间看不起我霍小玉的太多,或许在你娘眼中,我是如何也配不上你……
  这句话带来的苍凉感,霍小玉只能用一抹凉凉的笑意来掩盖,只为了身后依靠的云晚箫可以不必为难。
  那些骂名,那个肮脏的出身,她霍小玉,担之又何妨?
  “云将军,虽说吐蕃已撤兵,但是你身为主将阵前却与青楼女子厮闹,可知也是犯了军法?”李益恨得牙痒痒地说完,鄙夷的目光落在霍小玉脸上,暗暗骂道,“青楼女子,果然不知羞耻,原以为你霍小玉玉洁冰清,可是挑逗起男人来,与那些卖身女子相比,也全无二样!”
  得不到,已是恨,瞧见自以为出尘的女子与其他男子**,在李益心里,霍小玉成了一个破碎的梦,每一片碎片割在心头,都是失望与愤恨。
  似是没有听见李益的喝骂,云晚箫只是抿唇露出一抹冷笑,定定看着云老夫人,摇了摇头道:“娘,同是女子,你也算是通情达理之人,‘祸水’二字究竟是女子之错,还是男子之错,娘你难道不明白么?”
  云老夫人身子一震,失望地道:“晚箫,你也该明白你自己的身份,与霍小玉再纠缠下去,娘只担心你身败名裂!”
  云晚箫歉疚地摇头,“娘,我只想……只想……”有些哽咽,剩下的话她不能在李益面前说,她想真实的活一次,包括她的身份,她的感情,全部真实的活一次。
  况且,今日就算是犯了军法,也不该由霍小玉一人来背这样的恶名!
  虽然她也是女子,可终究比霍小玉高上一些,就凭这高出的一点点,这天若崩塌,也该是她云晚箫先为她撑起这个天地。
  “一人做事一人当!娘,待我将霍姑娘送回长安城,自会去领三十军棍,以禁效尤!”说着,云晚箫勒转马头,歉然对着云老夫人点了下头,“娘,孩儿先行一步!驾!”
  马儿疾驰而去,只留下两个交叠的背影,弛入长安南门。
  “云老夫人,是本官不该发兵来救。”李益不客气地对着云老夫人一阵冷笑,“令郎连军法都可以藐视如此,他日仕途直上,只怕总有一日也不会将皇上放在眼里!”
  云老夫人扯了扯唇角,回了李益一个冷笑,“陛下自然应当放在心里敬重,岂是放在眼中看看便罢的?”
  “你!”李益吃了个闷亏,“你别忘了,若不是你求本官,本官绝对不会来救他!”
  云老夫人同样还在冷笑,却压低了声音道:“若不是因为想邀功于皇上,就算是我这把老骨头跪到死,你也不会肯发兵救援长安,不是么?”略微一顿,不容李益把话说完,云老夫人接着道,“李大人,我家晚箫虽然今日有不是,可也算得上是首功之臣,你若不想白跑一趟,尽管继续奚落我这把老骨头,看看到时候晚箫愿不愿意提你名字、分你一分功劳?”
  “你!”什么是姜是老的辣,李益这次算是领教了。
  云老夫人打马走了几步,忽地转过了脸来,“李大人,我虽只是一把老骨头,也算是比你多活几年,这朝廷派系万千,你究竟是哪一派的人,我这心里还是明白……”
  “你这是什么意思?”李益心头一凉,只觉得眼前这老夫人甚是厉害,不等她说完,已匆匆打断了她的话。
  云老夫人淡淡一笑,也顾不得周围的商州将士,“棋子若是还有用,自当重用,棋子若是无用,自然是不闻不顾,正如李大人一样,放在商州,便不管不顾了。”
  “够了!”李益急声喝止,“此地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云老夫人摇头一笑,“自然,到了长安,也不是问罪晚箫的时候,李大人,你说是不是?”
  “本官……当做没有看见云将军与霍小玉厮混!”说完,李益扫了一眼商州将士,“你们也不会看见,是不是?”
  话已经说那么明白了,还能说什么?况且,云将军素来待他们不薄,又怎能害云将军受军法处置?
  “回大人,我们都没看见。”
  “很好!”李益心里窝着一口气,闷闷地给了马儿一鞭,带兵朝着长安弛去。
  云老夫人暗暗舒了一口气,却忧心忡忡地悄然一叹,暗暗道:“晚箫,你真忘记了你也是女子,怎能与那个妖精纠缠不清?娘该如何救你,如何救你啊?”

卷三 秋风瑟、人月两缺
☆、68第六十七章.太平封侯非易事

  吐蕃退兵;派了使臣到洛阳休战议和。这一仗的胜利,不单是因为阿禄失了吐蕃王的信任;更重要的是,郭子仪带兵成功截断了吐蕃兵的粮道;再恋战下去,吃亏的终究是吐蕃。
  天子李豫接受了吐蕃休战;却没有起驾回长安;反而是派了定王李侗为御史;携圣旨回西京长安处理战后封赏之事。
  长安城廓没有出现预想中的残破;长安百姓也没有出现预想中的流离;倒是有一点,李侗猜中了,便是在这场战争中;这长安城中奈不住性子的不臣之人,遭了灭顶之灾。
  好在,李侗没有中计,更没有贪这一时的名声,坏了大事。
  李侗带着三分庆幸,在长安百里外的驿站中小憩,再休息片刻,便要启程了,下一站就是圣旨宣读的地方——长安。
  “王爷。”主簿徐枫推门进来,恭敬地喊了一声,瞄见了桌边放凉的茶,道,“王爷,茶已凉了,小的再给王爷换一杯。”
  “你说,我这皇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李侗的目光落在了放在桌子正中的圣旨上,阴沉的眸子更加深邃,“或许,这世上除了他自己,他不会相信任何人。”
  “王爷?”徐枫没有明白。
  李侗淡淡一笑,“云晚箫是难得的将才,只可惜……他不该去抢皇兄在长安的民望,他救了长安城,却毁了自己的前程。”说着,李侗握住了圣旨,“走,启程,本王忽然想快些看见这出戏了。”
  “诺,王爷。”徐枫点头退出了房间,主子的心思,他是永远揣摩不清,可从李侗的话语中可以窥见,这一仗的功臣云晚箫,只怕日子不好过了。
  日暮时分,李侗带着人马终于到了长安,先遵循天子旨意,从府库中取了千匹上好布匹跟万两黄金,带着府库中调出的百年陈酿先犒赏了北门外的回纥援军,又给了一大串大唐天子的口头赞赏,最后送了回纥两件秦代古宝,这才将回纥援军欢欢喜喜地打发回了回纥。
  夜色深深,神策军打开了皇城,鱼朝恩率领镇守皇宫的神策军迎入了手执圣旨的定王李侗。
  “王爷一路西来,辛苦了。”鱼朝恩拱手寒暄,并没有多少敬意,只是紧紧盯着那卷圣旨,有些不甘心——这里面,定是重重封赏云晚箫那小子的好话,这次的功劳全给这小子给占了去!
  李侗斜眼看了一眼鱼朝恩,不是因为他手掌神策军兵权,他又怎会对这样一个阉人客气?
  “本王代天子传令而来,劳烦鱼大人派人传召长安百官来此听旨。”
  “那是应当,来人,速速去传召长安城中五品以上官吏来殿上听旨!”鱼朝恩笑了笑,下令身边副将速速行动。
  “诺!”副将得令退了下去。
  三刻过后,百官齐聚天子朝堂,恭敬地跪倒在地,听李侗独自立在龙椅之前,高声宣读圣旨。
  “奉天承运,天子诏曰:吐蕃蛮夷犯我山河,幸得君臣同心,得以力退蛮夷,诸位功不可没……”
  例行的夸赞,例行的空话,直到最后,方才落到了嘉奖上。
  “卫国公杜鸿渐举家力守长安,忠义可嘉,赏黄金三千两,赐忠义牌匾,望众臣垂范。”
  杜鸿渐感激涕零地拜了下去,“谢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卫国公府公子杜陵,英勇忠义,助云麾将军平乱有功,封赏为从三品归德将军,掌长安八千守备军,赏黄金五百两。”
  杜棠之本不在乎这些封赏,可是自从与云晚箫同打了这一仗,就觉得大丈夫寄情江湖的潇洒,不若挺身卫国的英勇来得有意义。听到可掌长安八千守备军,杜棠之只觉得心如火烧,终于可以为国效力,独守这一城百姓安宁,不觉失了神,竟忘记了行礼。
  “棠之……”杜鸿渐慌忙揪了揪爱子的袍角,杜棠之方才叩首拜谢。
  “神策骠骑大将军鱼朝恩镇守皇城,守护祖庙有功,同赏黄金三千两,赐忠义牌匾。”
  鱼朝恩一听有封赏,不禁大笑拜倒,“皇上心里还是念着咱家的,万岁万岁万万岁。”
  李侗略微一顿,深邃的眸子鄙夷地看了一眼鱼朝恩,继续念道:“云麾将军云晚箫死守长安,当立首功,特封赏为从二品镇军大将军,”说着,李侗嘴角忽然扬起一丝诡异的笑,“留京掌神策副将军衔,与大将军鱼朝恩共领神策军,继续卫我大唐靖平。”
  鱼朝恩闻声脸色□,这旨意明摆是要云晚箫这小子分他一半神策军兵权!
  云晚箫神色凝重,看了一眼鱼朝恩,又看了一眼李侗,天子这一招棋,无疑是让她走到了前线,成为对付权臣的芒刺,或折断身死,或步步为营、险中求胜。
  李侗发出一声冷笑,“云将军,还不接旨?”
  云晚箫叹了一口气,冷冷叩拜在地,“末将谢陛下龙恩,万岁万岁万万岁。”
  “云将军,日后的路可是一片红火啊。”李侗话中有话的说完,继续将圣旨念完,“商州刺史李益率军驰援有功,赏黄金五百两……”
  红火?可是鲜血红火?
  云晚箫的心凉得厉害,天子若是有心赏她,岂会将她放在这样一个危险之地?
  待李侗宣读完圣旨,众臣山呼万岁之后,今夜的封赏算是告了一个段落,百官们相互道贺之后,也渐渐散了退出朝堂。
  “云将军,日后可得多多指教了。”鱼朝恩冷冷地给云晚箫丢了一句话,“云将军不熟咱家这神策军的军务,所以这副将军的虎符,还得等云将军熟悉透了神策军务,咱家自会双手授予将军。”
  皇上赐官又如何?只要他鱼朝恩不愿放权,换做皇帝亲手来要,他也有足够的理由不给。毕竟,当年皇帝除杀张太后坐稳皇位,他鱼朝恩立了首功。如今手握神策实权的是他鱼朝恩,逼急了大不了再立一个皇帝,看看到底谁不念旧情?
  “末将……”云晚箫定了定心神,抱拳道,“末将定会快些熟悉军务,早些为鱼大人分忧。”
  “云将军凯旋辛苦,这几日就有劳将军在长安驿馆小住,待咱家收拾妥当了神策府,再请云将军入府熟悉军务。”鱼朝恩说着,似是觉得热一样兰花指抹了一下额头,“这天气可当真热得紧,咱家身子觉得不适,先告辞了,云将军。”
  “鱼大人,末将就不送了。”云晚箫虽然是客道,可是那鱼朝恩摆明不想给她兵权,此刻就算闹个脸红,也是无济于事。
  鱼朝恩得意地发出一声阴笑,领了赏赐,大步踏出了殿外。
  杜鸿渐走了过来,轻轻拍了拍云晚箫的肩,笑道:“这个月来,确实是辛苦云将军了,不如云将军来我府上小住几日?”
  云晚箫本想出言拒绝,可是看见杜鸿渐的目光似有深意,于是低头拜谢道:“多谢卫国公盛情,这几日,就叨扰了。”
  “哪里,哪里。”杜鸿渐满意地点了点头,再拍了拍云晚箫的肩头,“不妨今夜就来我府中小住,如何?”
  “可不是,那日犒赏将士的酒,我可还没喝够,云将军,这一次你来我家小住,不与我喝个畅快,你可休想走!”杜棠之得意地走了过来,抬手圈住了云晚箫的身子,“云将军,虽然打战我赢不了你,可论喝酒,你不见得是我的对手!”
  “咳咳。”云晚箫下意识地推开了杜棠之,“杜公子,这里还是朝堂,这江湖习性还是注意……”话未说完,看了一眼满脸不悦的杜鸿渐,人家父亲都没教训,哪里轮得到她来教训?
  “我这孩儿,当真是不管不行了。”杜鸿渐失望地摇摇头,“云将军,老夫先行一步,先回府张罗了。”
  “有劳卫国公了。”云晚箫恭敬地一拜。
  李益手捧着五百两黄金,心里却半点高兴不起来,如今云晚箫又高了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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