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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表小姐-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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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画哼道:“我家小姐不稀罕,你还是快走吧。”

    马月娥也想过可能事情不会顺利,早就想好借口,道:“我今日来,赔礼道歉是一回事,实则是有样东西要交给鸣儿。”

    “什么东西?”知画问。

    “老夫人的遗物。”

    知画把手一伸,“你交给我就成。”

    马月娥连忙道:“不行,这样东西很贵重,我一定要当面交给鸣儿。”顿了一下又道,“你跟她说,今日若不方便见我也行,过几天便是中秋节,我会在淮河边上摆宴,到底一家人,让鸣儿过来一起吃个饭,一家人团团圆圆,到时我再把东西给她。”

    知画如实回了钟鸣。

    钟鸣本就不信老夫人会留什么东西给她,否则一早就该拿出来,再听到约在淮河,顿时上了心,实在是淮河边发生了太多事,她断定宋俊杰不会善罢甘休,宋俊杰一计不成,必有后招,忽问知画,“表哥一家如今住在哪里?”

    这事知画知道,“还在原来的宅子,说是钱老板宽限了些日子,等他们凑到银子再赎回去。”

    钟鸣冷笑两声,“放高利贷之人何时开善堂了?必是表哥从陈老板那得了好处,他们能什么有东西给我,定是挖好陷阱等着我,好,我去,我倒要看看他们想玩什么把戏。”

    知画惊道:“小姐,你明知他们不怀好意,为何还要赴约?”

    “我自有打算。”钟鸣望着窗外,悠悠道:“左右解决了表哥的事,再去找墨姐姐吧。”

    *

    孙作海再见钟鸣丝毫不觉得意外,他已得知宋俊杰鸡飞蛋打,两个如花似玉的老婆都飞了,心里着实痛快一回,笑得色眯眯的看着钟鸣道:“我还以为小姐过河拆桥,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

    钟鸣亦笑道:“孙大人之情,我怎会忘记,不过是近来事多,耽搁了,这杯酒就当给孙大人赔罪了。”

    美人当前,又这般说,孙作海哪会真放在心上,喝了杯中酒,然后意有所指道:“小姐要如何谢我?”

    钟鸣怎听不出他言中之意,先是掩口一笑,露出羞涩之意,眼睛中却含着千言万语。

    孙作海心头一荡,色心大动,钟鸣如今是自由身,更少了一层顾虑,几乎没做他想,就饶过桌子,坐到钟鸣身边,然后就势将她搂在怀里,嘴凑到她腮边大大亲了一口,旁边伺候的知画倒吸一气,到底什么也没说,撇过脸去不忍再看。

    钟鸣已打定主意让他占点小便宜,否则如何让孙作海继续甘为她用,当即忍下恶心,又劝了几杯酒,孙作海借着酒劲胆子越来越大,举止也越来越放荡,钟鸣正忍无可忍之际,厢房的门突然“砰”的一声开了,是被人用脚踹开,孙作海正要发狠,一见来人,顿时蔫了,门口站着一个怒气腾腾的妇人,不但容貌丑陋,而且身材肥硕,只一身衣服还算讲究,钟鸣自然知道是谁,本来就是她“请”来的,却故作不知的问:“你是谁?”

    孙作海已连滚带爬的离开钟鸣远远的,这才赔笑着问:“夫人,你怎么来了?”

    “你还有脸问我!”孙夫人声音也如洪钟一般响亮,“我再不来,你就要被这狐狸精勾走了!”

    “误会,都是误会!”孙作海解释道,“我跟钟小姐在谈事情。”

    孙夫人的目光在他二人脸上两回的扫,孙作海还是一贯的奴才相,倒是钟鸣神色坦荡,好似真的什么也没发生,嘴里虽说:“孤男寡女能有什么事?”口气却是软了三分。

    孙作海一向惧内,这时脑子里已完全乱了,只好求助的看着钟鸣,希望钟鸣替他解围。

    钟鸣这才淡淡一笑道:“孙夫人确实误会了,今日我约了孙大人,是想给孙大人指条明路。”

    孙夫人不解,“什么明路?”

    钟鸣道:“孙大人这七品芝麻官一做便是三年,且毫无升迁的希望,如今便有一机会,可让孙大人得偿所愿,若是办好了,只怕能连升两级。”

    别说孙夫人,孙作海咋听之下,也是激动非常,连忙问:“什么机会?”

    孙夫人狐疑的看了他一眼。

    孙作海意识过来,道:“我们也才刚见面,还没说到正题呢。”

    孙夫人一直嫌弃孙作海无用,人家当官他当官,人家升的升迁的迁,就孙作海跟脚上钉了钉子,几年没挪一下,为这事不知吵过多少回,现在突然有这么个好事,其他的事倒是可以放一放,却又不十分信任钟鸣,只道:“你且说说看。”

    钟鸣先挤出几滴泪,然后将宋俊杰如何骗她想将她卖入青楼一事凄凄婉婉的说了,孙夫人早听孙作海说过此事,现在听到钟鸣亲口讲述,自然深信不疑,同为女人只觉气愤难当,骂道:“这男人真不是个东西!”尤不泄愤,伸手就给孙作海一个耳光,“你若敢学那个混蛋,瞧老娘不收拾你!”

    孙作海被打得郁闷,抬头,钟鸣本就貌美,此刻梨花带雨的模样更添几分娇羞,夫人跟她站一处,美得更美,丑得更丑,何况夫人还凶悍善妒,孙作海真想休了悍妇娶钟鸣,却又不敢,当初他一贫如洗,亏得夫人娘家帮衬,才得以一路进京考取功名,如若做了负心汉,只怕要被剥皮削骨,本来胆子就小,原想偷偷摸摸的跟钟鸣好一回,现在被夫人知道了,缩了缩脖子,连想都不敢想了,倒是升官的机会不能放过,问:“小姐跟宋大人之事如何关系到我的前程?”

    钟鸣道:“朝廷命官出了人命官司,若由大人当场抓住且上报朝廷,是否大功一件?”

    “话是不错,哪有这般凑巧的事。”孙作海猛地抬头,“你的意思是……”

    “不错,我表哥狼子野心,非置我于死地不可,还请大人救命!”钟鸣说完,便盈盈跪下。

    孙夫人离得近,忙伸手扶了她,义气道:“妹子,你先起来,这事我家老孙管定了!”

    孙作海汗颜,他向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是上回帮钟鸣查宋俊杰,也只是查到宋俊杰贪污后,告诉钟鸣,怎么也不肯直接告发宋俊杰,就怕一个不成连累了自己,毕竟宋俊杰是仗着苏侯爷入得仕途,如今牵扯到命案,更加小心谨慎,便道:“如此让我考虑考虑。”

    “有什么好考虑,你这么胆小怕事,这辈子都别想升官!”孙夫人伸出手指戳着孙作海的脑门,戳一下,孙作海就退一步,连戳几下,孙作海一个踉跄,险些摔了,孙夫人鄙夷道,“瞧你点出息!你要把这事揽下来,一来救了妹子,二来还能升官,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何乐不为?”

    钟鸣知他顾虑什么,适时道:“当初宋俊杰的官是苏侯爷举荐的,如今他和苏子墨和离,苏侯爷等着机会罢他的官,我因孙大人曾帮过我,所以才想还孙大人这个人情,这事换做任何人,都是大功一件,还能被苏侯爷另眼相待……”

    “成!我帮你。”孙作海不等她说完就爽快的答应了。

    孙夫人立即眉开眼笑,朝孙作海背上抡了一拳,“这样还像个男人!”

    孙作海险些被抡晕过去。

    钟鸣背过身去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

 第一百一三章

    眼瞅着就到中秋节,这几年都是跟苏子墨一起度过;今年非但见不到苏子墨的人;还被人算计;钟鸣心境可想而知,该准备的都准备了,只等晚上赴约;知画帮她梳妆的时候偶吐怨言;“苏小姐还真是狠心,说不见就不见,好歹几年的情分呢。”

    钟鸣心里一窒,淡淡道:“墨姐姐必定有她的苦衷。”

    知画为钟鸣抱屈,“能有什么苦衷;如今她是苏家大小姐;觉得小姐配不上她了,还怕小姐误了她,所以才千方百计的躲着小姐。”

    钟鸣听着不顺耳,斥道:“休得胡说,墨姐姐不是这样的人。”

    “那怎不见她关心小姐半句?就算她被禁足了,清儿总长着嘴吧,就算带句话也是好的,还不是心里没你,连你的死活都不管,明知道表少爷不是好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若非孙大人肯帮忙,小姐你孤身在外,老爷夫人不在身边,还不是由着人欺负?”知画索性将想说的都说了。

    连日来的冷遇,钟鸣也不是没想过种种可能,尤其张颖的那番话,极打击人,心里也知道,两个女人在一块到底名不正言不顺,苏子墨重觅佳偶才是最好的归属,只不过想到与苏子墨相处的点点滴滴,心里哪里放得下,就算让她放弃,也不能如此不明不白,想了想道:“把知书喊来,帮我给墨姐姐带句话。”

    中秋佳节,淮河上反倒比平时冷清很多,大多人都在家中与亲人团圆,河面上只有零星几只船,皎洁的月光下,显得越发冷清,其中一只船灯火通明,靠在河岸边,船头挂着两只灯笼,上面写着宋字。

    钟鸣冷笑,作恶事倒不怕被人知道,搭着知画的手上船。

    船舱内只有宋家母子,桌上摆着酒菜,倒也丰盛,看见钟鸣进来,宋俊杰连忙起身相迎。

    钟鸣心中嫌恶,神色倒还寻常,不理会宋俊杰,只淡淡道:“东西呢?”

    宋家母子皆是一愣,才想起钟鸣所言何物,宋俊杰满脸堆笑道:“不急,表妹既然来了,就坐下一起吃个团圆饭吧。”

    钟鸣冷笑,“我与你们非亲非故,吃的哪门子团圆饭。”

    马月娥沉不住气,怒道:“话别说得这样难听,我到底是你舅母,俊杰是你表哥。”

    钟鸣当即呸了一口,“我娘早在十几年前就跟宋家断绝关系,听说宋夫人功劳不小。”

    马月娥面色一僵,还要再说,宋俊杰给她使了个脸色,继续赔笑道:“表妹肯来,说明心里还是认我们这门亲戚,来来来,坐下喝杯水酒。”

    “我还敢喝吗?”钟鸣冷冷看了他一眼,“谁知道这酒有没有被下药。”

    宋俊杰讪笑,只一个劲的说:“不会的,不会的。”

    知画在一旁帮腔,“废话少说,快把东西交出来,我家小姐贵人事忙,没功夫看你们磨蹭。”

    宋俊杰回头看了马月娥一眼,马月娥会意,慢慢吞吞的起身,一不小心碰到一只杯盏,“哐当”一声摔个粉碎。

    钟鸣眉心一跳,知道是暗号,果不其然,当即听到有人上船,听声音似乎来了不少人,当陈老板掀开帘子走进来时,钟鸣依然安然若素。

    陈老板亦是老狐狸,笑着招呼,“钟小姐,好久不见。”

    宋俊杰并不知道他们之间的过节,只知道钟鸣今日是无论如何都跑不掉了,当着钟鸣的面,直接跟陈老板道:“人我给你带来了,如烟姑娘的卖身契呢?”

    钟鸣皱眉,对宋俊杰道:“我如今已非你小妾,你还想将我卖了?”

    宋俊杰到底心亏,面红耳赤,没有做声。

    陈老板露出阴狠的笑:“别天真了,真以为非得是妻妾才能卖?我群玉院那么多姑娘,哪能个个说得出来路,你以为衙门管户籍呢?”

    钟鸣提眉,“你的意思是,宋俊杰今日是专门把我骗来,然后卖给你?那岂非跟那些拐子无两样?”

    陈老板道:“你非要这么说,也行。”

    钟鸣目光又移到宋俊杰身上,冷冷的提醒他,“你可是朝廷命官。”

    宋俊杰就是一凛,他自然知道知法犯法罪加一等,只是条件太诱人,值得冒险,再说,只要做得干净利落,没人会知道,冷心冷面道:“表妹,你也别表哥狠心,谁让你先把事做绝了,你若识时务,你我都相安无事,共享富贵,你非将我往绝路上逼,就莫怪我无情了。”

    钟鸣干笑两声,“合着倒全是我的错了,就因为那些黄白之物,你把我往死路上逼,京城里富贵人家何止千万,怎不见你去偷去抢,只把主意打到我一个女人身上?”

    知画从旁道:“还不是看小姐你孤身在外,诸不知当初可是因为表少爷才远嫁京城,当真狼心狗肺。”

    宋俊杰能做出这等无耻之事,自然不怕被人奚落,不再跟钟鸣做无谓的口舌之争,只对陈老板道:“这回可不能再言而无信。”

    “这个自然。”陈老板爽快的拿出如烟的卖身契,交到宋俊杰手中,另又多给宋俊杰两千两银票,还让宋俊杰照顾下回生意。

    钟鸣冷眼瞧着,待他们交易好了,这才道:“别做梦了,我宁愿跳入淮河一死了之,也不会让你们奸计得逞。”

    陈老板冷冷道:“事到如今,我劝你别做无谓挣扎,你知道我不会让你轻易死了。”言中之意,只有钟鸣知道。

    宋俊杰不愿久留,低低的跟马月娥道:“娘,我们走吧。”

    马月娥原本心里还有些不安,看到银票,仅存的一点良知也磨灭了,明知陈老板一伙并非好人,还是丢下钟鸣任由她自生自灭,临走前,一犹豫,从袖口里拿出一块玉佩,道:“这是我收拾老夫人的房间找到的,留下做个念想吧。”

    钟鸣认出确实是老夫人之物,就没拒绝,眼睁睁看着他们走出船舱,突然道:“等一下,我还有句话说。”

    宋家母子驻步回头,陈老板却拦住钟鸣不让她上前。

    钟鸣冷笑道:“怎么,你们这么多人还怕我跑了不成?”

    陈老板知她言之不差,船上全是他的人,就算钟鸣跳河自尽,他也要捞上来,折磨得她生不如死,不过还是怕钟鸣心生诡计,随她一起走上船头。

    钟鸣一把抓了宋俊杰的衣袖,朗声道:“你做出如此丧尽天良之事,就不怕天理报应吗?”

    正好一阵凉风吹过,宋俊杰只觉脊背发凉,如此寂静的夜里,钟鸣的声音尤为清亮,似乎能传出去好远,宋俊杰心里有鬼,也不辩解,只想甩开钟鸣,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不想钟鸣抓得极紧,一甩之下竟没甩掉,马月娥又在一旁催促,心里一急,用力推了一把钟鸣,还低喝一句,“让开!”

    钟鸣本就站得靠近船沿,在巨大的推力之下,足下不稳, “哗啦”一声响,已然跌入水里。

    突然的变故,所有人都愣住了,就听知画大喊一声:“救命啊,我家小姐不会水!”

    陈老板早防着钟鸣这一招,只来得太突然没能及时阻止,他不管是钟鸣自己跳河自尽,还是被宋俊杰推进河里,忙令人下河打捞。

    打手们答应一声,纷纷从钟鸣失足的地方跳了下去,然而寻了一番,竟是没寻到人。

    陈老板气得直跳脚,“人就在眼皮子底下掉下去,才这么会儿功夫,怎么可能不见了,找,给我仔细找,总之,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知画见状,道:“我家小姐不会水,定是沉到河底了。”跟着拉着宋俊杰,又哭又闹道,“是你杀了我家小姐,你赔她命来!”

    宋俊杰又惊又怕,哪里还管得了知画话里逻辑,急着辩解道:“不是我,是她自己掉下去的,不关我的事。”

    知画道:“明明是你推下去的,你先把我家小姐骗到船上来,又将她卖给青楼老板,还想杀人灭口,怎么说我家小姐都是你表妹,你怎么能这么狠心,你还我小姐命来!”

    除了杀人这条罪名,知画并没有冤枉他,宋俊杰无话反驳,虽然附近人不多,还是有人的,闹出这么大动静,只怕已被惊动,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可不能让人看到他,否则一切都完了,也不管钟鸣是死是活,拉着马月娥就走,才上了岸,忽然远处传来一阵疾走声,只一会儿就到了跟前,一行人排列有序,穿着一色的衣服,竟是巡夜的官兵,只最末一人穿着常服,待他走上前来,宋俊杰认出是同僚为官的孙作海,先是惊讶道:“孙大人,你怎么在这里?”跟着心中一喜,孙作海跟他私交不错,定不会为难他,就想把孙作海拉到一边说话。

    孙作海却不理他,而是大声问:“本官方才听到有人喊救命,又隐约听到杀人,怎么回事?”

    知画当然看到了他们,又听他如此问,连忙下船,然后跪在孙作海跟前,“青天大老爷,冤枉啊!”跟着一指宋俊杰,“他杀了我家小姐!”

    宋俊杰忙道:“孙兄,你别听她胡说,我没有!”

    孙作海铁面无私,冷声道:“既出了人命,来啊,将这一干人等全部拿下。”先上来两人擒住宋俊杰,让他动弹不得。

    陈老板一直在船上,若要跳水逃走,倒也容易,只不过想到偌大的家业,若被冠上畏罪潜逃的罪名,只怕要被充公,再则是宋俊杰杀人在先,不关他的事,就没作反抗,而水里的打手们,一听有官兵,早就四分五散逃走了。

    知画亦随着他们回去问话,走好远了,才悄悄回头看了一眼。

    四下寂静,钟鸣才从水里探出头来,扔掉手里的芦柴管,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游至岸边,知书早在那等着,拿了披风帮她裹上,心有余悸道:“小姐,你吓死我了。”

    钟鸣本不会水,死而复生后,觉得有一天可能会用上,才偷偷学了,否则也想不出这金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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