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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表小姐-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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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公子虽是名门之后,还是个七品校尉,不过平常跟士兵们厮混在一起习惯了,竟是忍不住爆了粗口,“他娘的宋俊杰走了什么狗屎运!”

    许晓环立即抡了他一拳,“你这个浑小子,尽给你娘丢人。”然后不好意思的朝宋文淑笑笑,“这孩子平日粗鲁惯了,莫要见笑。”然后又不无惋惜的看了一眼钟鸣,这么好的姑娘竟给人做妾,而宋文淑这么要面子的人竟然还答应了!

    宋文淑的脸早被钟鸣丢光了,只差挖个坑把自己埋了,讪笑道:“哪里哪里,可惜两孩子没缘分。”

    两人你来我往又虚情假意的长吁短叹一番,宋文淑怕钟鸣再多嘴多舌,赶紧寻个借口先走,走得远了,才将钟鸣一顿好训,“从小到大,我哪回输过那个许晓环,偏你给我丢人。”

    钟鸣一撇嘴道:“我不就是嫁了表哥做妾,有何丢人,她儿子还没娶到老婆呢!”

    宋文淑被她气得没话说,今日是诚心上山为老夫人祈福,压了一肚子火可别冲撞了菩萨,索性丢下她俩一个人独自上山,约好了太阳下山前山脚下见。

    钟鸣巴不得,挽着苏子墨的手,从另一条小径上山,走到山腰处,就见树木郁郁葱葱,溪流潺潺,景色美不胜收,一时忘了此行目的,在溪边一块岩石上坐下,偎依在一起,闻着花香,听着鸟鸣。

    “墨姐姐,如果我们能一辈子这样该多好啊。”钟鸣满足的感叹。

    苏子墨从不觉得自己的气量小,方才不过是周公子多看了钟鸣几眼,她竟然生气了,心烦意乱之下,没听到钟鸣说什么。

    钟鸣见她在愣神,不由得抬高声音,“墨姐姐。”

    苏子墨这才回过神来,“你刚才说了什么,我没听见。”

    钟鸣却好奇起来,“你在想什么?”

    苏子墨端详着她过于漂亮的脸,叹口气道:“男人,食色性也,还不知有多少像周公子那样的人喜欢你。”

    换做前世钟鸣会因为相貌出众而沾沾自喜,不过现在的她只知聪明的头脑远比外貌来得重要,就像苏子墨这般,让她崇拜不已,“幸亏看上的是我,若是喜欢你可就麻烦了。”

    “此话怎讲?”

    “我又不喜欢男人。”她因为前世的缘故,早已对男人彻底死心,苏子墨不一样,苏子墨曾亲口说过喜欢有才有貌的男子。

    苏子墨有些无言,“今时今日你竟然还不相信我?”

    钟鸣摇头,“我是不相信我自己,这世上除了表哥,还有很多优秀的男子,只是你没遇上罢了,若是有一天遇到了,你一定不会再喜欢我。”

    苏子墨没想到她还有这痴念头,沉吟片刻,忽然道:“你随我来。”

    钟鸣不知她想做什么,只跟着她去,穿过树林,来到凌云寺的后门,只有一个扫地的小和尚,突然看到两个貌美如花的女子,脸都红了,结结巴巴的道:“后院禁行,还请两位女施主往前院去。”

    苏子墨道:“请问小师傅观音殿如何走。”

    小和尚指了个方向。

    苏子墨走出几步,又回头,“小师父,能否借剃刀一用。”

    钟鸣吓一跳,脱口而出,“墨姐姐,你要出家吗?”

    苏子墨幽怨的白了她一眼,“就算要出家,也是去尼姑庵而不是和尚庙。”

    拿着剃刀,寻到观音殿,因为是偏殿,此刻并无旁人,正中央是一座千手观音,观音慈眉善目看着众生,莲花座前立着一鼎香炉,里面燃着三支金香,苏子墨牵着钟鸣的手,跪在黄色的蒲团上,虔诚的磕了三个头。

    钟鸣只跟着做,完全不明白苏子墨的意图。

    就见苏子墨自顾自拔掉头上挽发的朱钗,落下万千青丝,跟着用刀割下一绺头发,钟鸣本就没挽髻,长发齐腰,苏子墨也从中割下一缕,细心的将两缕青丝绾在一起,然后看着钟鸣,一双美眸盈盈似水。

    钟鸣再愚钝也明白过来,感动得泪洒衣襟。

 第八十九章

    前世宋俊杰为讨好钟鸣不知说了多少甜言蜜语;钟鸣也很受用;以为表哥是真心喜欢她;却原来都是骗她的花言巧语,苏子墨从不说这些,却在冯姨娘打她的时候帮她出头,在菩萨跟前与她结发;原来真情实意不是光靠嘴巴说,钟鸣也再不怀疑苏子墨的心意;虽然她还是觉得有些配不上苏子墨,管它呢;只要苏子墨喜欢她;她在苏子墨心中便是最好的,正如苏子墨在她心目中一样。

    “这是怎么了,怎么都不说话?”宋文淑总算瞧出不对劲,两个人竟是沉默了一路。

    钟鸣倒是有很多贴心话想跟苏子墨说,只是宋文淑在旁边,怎开得了口。

    苏子墨则低垂着眉眼,脸上还残留着红晕。

    钟鸣忽道:“娘,我想在京城置办一座宅子。”

    “作何用?”

    “等我和墨姐姐从宋家搬出来后,总要有个落脚之地,也方便你以后来京城看我们。”

    宋文淑琢磨着这话听起来怎么那么不对味,“你的意思是就算离开俊杰,也不打算回家了?”

    钟鸣道:“我不想墨姐姐离乡背井。”

    宋文淑哼道:“你倒舍得我跟你爹。”

    钟鸣笑道:“我若回家,你和爹定不会赶我们走,苏侯爷可不一定。”

    “若是侯爷不答应,你们就准备这么躲躲藏藏下去?”宋文淑看了苏子墨一眼,若有所指的说,“何必呢。”

    只听苏子墨道:“我爹也非不明事理的人,我既是决定和鸣儿一起,就不会让她受这份委屈。”苏子墨说得轻描淡写,却透着毋庸置疑。

    就连宋文淑无话反驳,觉得苏子墨说得出,必定做的到,顿了顿,又道:“一个女人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等我们老了走了,你们又该怎么办?”

    钟鸣惊道:“莫不是爹爹要散尽家财?”

    宋文淑白了她一眼,“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既不听我们的,又何必指着我们?”

    苏子墨淡淡一笑道:“原来姑姑担心这些,那你大可放心,这世道虽是以男人为尊,女人离了男人却也能活,入不了仕途,还可从商,再不济开个学堂教教学生,总不会在这样的太平年里活不下去。”

    钟鸣在一旁附和,还不无埋怨道:“说到底还是娘偏心。”

    宋文淑不高兴了,“我怎么就偏心了?”

    “倘若娘生的不是女儿,而是儿子,就算混账如表哥,娘肯定也不会丢下不管,什么女人离了男人不能活,表哥若不是娶了墨姐姐,他能有今时今日?”钟鸣说得头头是道。

    苏子墨接道:“女人一辈子不担心是穷是富,最怕遇人不淑,是鸣儿救赎了我。”

    宋文淑被她们一唱一和说得哑口无言,被生生气笑了,“理儿都被你们占了,我还能说什么。”

    钟鸣挽起她的胳膊,笑道:“儿孙自有儿孙福,娘啊,你就别操心了,免得愁出白头发。”

    宋文淑没好气道:“谁稀得管你。”末了,问,“买宅院需多少银两?”

    钟鸣笑,“娘,就知你口是心非,我已打听过了,三进三出的大宅院才不过五千两,我身上的银子够用,只不过,我另外看中闹市一家店面,全盘下来,至少八千两,必须爹娘帮衬才行,你放心,权当我借的,等赚到了银子我再还你们。”

    宋文淑听她有此打算,大感安慰,知道为以后着想,看来不是一时冲动,“我出门本就未带多少银票,已拿出来给老夫人买人参,需修书一封让你爹进京才行,也可帮着参详参详。”

    *

    “小姐,想什么呢,想得这么入迷。”知画见钟鸣一个晚上尽盯着一个香囊发呆,终于忍不住问。

    钟鸣却是自言自语,“墨姐姐怎么这么好呢。”

    知画和身后的知书对视一眼,钟鸣对苏子墨当真是着魔了。

    一阵敲门声,钟鸣立即弹跳起来,“是墨姐姐。”自己去开门,门外站的果真是苏子墨。

    钟鸣两个贴心丫头连忙识趣的退下。

    苏子墨见钟鸣手上拿的正是白天里剪下的头发,这是一辈子的承诺,心中顿时柔情满溢。

    钟鸣对她甜甜一笑道:“我正要去找你,你倒过来了。”

    苏子墨放下手中的包裹,打开,里面是各种金银首饰,还有一些银票。

    “这是做什么?”钟鸣不解的问。

    苏子墨道:“虽不多,却是我的一点心意,你拿去置办些东西,等到离了这里,再想些谋生的法子。”

    钟鸣听明白了,原来她惦记着白天的事,原本想不收,不过她们已是一心,就不该分彼此,什么也没说,进去里间,不一会儿又出来,手里多了个小木头箱子,开锁,将苏子墨的东西尽数放进去,又锁好后,连钥匙一起交给苏子墨,道:“我只会花银子,哪里懂得当家,还是放你那稳妥些。”

    苏子墨却摇头,“以前你或许是,现在不一样了,你处处为我着想,我还没想过的事,你却已想到好远,你有何打算,尽管放手了去做。”

    钟鸣从小到大就没办过什么正经事,没想到苏子墨如此信任她,不免跃跃欲试,“当真全由我做主?”

    苏子墨笑着点头。

    钟鸣立即把她的想法说出来,“我要买座大宅子,就算赶不上我家,至少要比宋府强,里面要有水榭楼台,有假山有竹林,水里养鱼,院里种花,我还要再养只鹦鹉!”

    苏子墨含笑不语,心中却想,果然是过惯好日子的大小姐,看来要好好琢磨琢磨做什么营生最赚钱。

    钟鸣看到苏子墨的笑,才想起来,又补充道:“当然了,还要有书房,有琴室、画室。”

    苏子墨只温柔的说:“都依你。”

    钟鸣暗吐舌头,苏子墨精通琴棋书画,还会做女红!而她却是吃喝玩乐的高手,跟苏子墨的高雅一比,她简直俗不可耐,不无担心道:“墨姐姐,真怕有一天你会嫌弃我。”

    苏子墨猜到她所想,对上她的眼眸,缓缓道:“以前我凡事都想做的最好,尚书的女儿会弹琴,我就要弹得比她好,侍郎的千金会下棋,我就要下得比她高,太史的闺女会作画,我就要画得比她真,女子无才便是德,我偏要读书,而且读得比我哥哥还要精,结果又如何?不过是混个好名声,最后还不是嫁给你表哥这样的人,如此落差,只会让旁人更加嗤笑罢了,直到遇上鸣儿你,才明白原来一个人可以活得如此潇洒自在,不为别人,只为自己而活,如果没有你,我只怕就要认命了,困在这高墙之下,麻木的看着你表哥妻妾成群,然后心如死水的过一辈子,是你让我对将来充满希望,鸣儿,再不要说妄自菲薄的话了,我既是喜欢你,便喜欢你的一切,你的开朗,你的豁达,哪怕你的‘不学无术’,殊不知有多可爱。”

    钟鸣终于明白为什么前世的苏子墨好似对什么都不在乎,却原来哀莫大于心死,如此说来,她设计陷害苏子墨,将她赶出宋府,倒是变相帮了她,可惜没机会问问前世的苏子墨,是恨她还是感激她。

    钟鸣笑嘻嘻道:“墨姐姐,你忘了我还有一点好。”

    “嗯?”

    钟鸣没再说话,而是贴近了她,指腹摩挲着她的唇瓣,笑得不怀好意。


 第九十章 (补完)

    “你且慢。”苏子墨用手指抵住她凑过来的红唇;道;“我有话跟你说。”

    钟鸣不满;有什么要紧的话非要这时候说,不过还是坐直了身子,做出倾听状。

    “晚上账房来说,你表哥今日又支了五百两银子;这已是近两个月里的第三次了。”

    “这么多银子;作何用?”钟鸣问。

    苏子墨摇头;“账房问了,他没说;而他每次支银子都背着我;便是认定我不会去找他。”

    钟鸣道:“他倒聪明,你应该跟账房说,不准再给表哥银子。”

    苏子墨倒是无所谓,“原先我也想老夫人既然让我当这个家,理应帮她守住这份家业,但是看到老夫人现在这样,我也懒得操这份心,你表哥要花便让他去花,我只需将老夫人身后事的银子留着就成。”

    钟鸣不以为然,“要我说,与其留给表哥挥霍,还不如我们自己花光。”

    苏子墨知道她非贪小便宜之人,宋家这点家业在她眼中根本不足为道,纯粹是看不惯宋俊杰罢了,不过还是摇头,“何必落他人口舌。”

    钟鸣不再争辩,倒是想起一事,道:“如此说来,表哥倒不像是偷老夫人银子的人,”

    苏子墨赞许的看了她一眼,“不错,这么多银子不翼而飞,应该是有大用处,如果藏起来慢慢花,他大可不必恬着脸在我这支银子使,何况老夫人丢东西也就大半个月的事,不过看他那天鬼鬼祟祟的样子,就算不是他拿的,跟他也脱不了干系。”

    钟鸣想起一人,“你是说……”

    苏子墨点头,“你记不记得我曾跟你说过,婆婆可能在外面放贷,想要知道她拿与没拿,只需向她平日往来的人打听一番就知晓了。”

    钟鸣气道:“真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表哥一肚子坏水儿,十足是舅母所教!偷老夫人的棺材本,也不怕遭雷劈。”

    苏子墨叹道:“就不知道还能不能拿回来,若是拿不回来,老夫人那也不知如何交代。”

    钟鸣道:“当然实话告诉老夫人。”

    “你想气死老夫人吗?”

    “总好过死不瞑目。”

    苏子墨情知她所言不差,只悠悠叹口气。

    钟鸣道:“墨姐姐,我们早晚要走,又何必多操这份心,我也不瞒你,我是顾着老夫人,才没找表哥算账,等到老夫人一走,我必定要找表哥有仇报仇,有冤抱冤。”

    苏子墨终于忍不住好奇道:“我常听你念叨报仇,你跟他到底有何过节?”

    时至今日按理不该瞒她,不过钟鸣实不想让苏子墨知道她前世受辱之事,钟鸣道:“墨姐姐,现在还不便告诉你,等到他日我觉得可以说了再告诉你,可以吗?”

    苏子墨莞尔一笑,“当然可以。”

    钟鸣又道:“但是这个仇我是一定要报,我恨不得千刀万剐了他。”

    苏子墨瞧她样子竟不像说气话,担忧道:“杀人可是要偿命的。”

    钟鸣咬牙切齿,“那我便让他生不如死!”

    苏子墨冷静的问:“心中可有计划?”

    钟鸣一愣道:“我原是想先让他倾家荡产。”

    苏子墨淡淡道:“这倒好办,宋家的房契地契全在我这里,你想要便拿去。”

    钟鸣:“……”就这么简单?亏她还想了好多方法,比如偷出来,或者买通强人绑架表哥,拿房契和地契赎人,“我想让表哥身败名裂。”

    “这也简单,待我跟他和离,他的仕途也就尽了,到时只需我爹爹说几句话,只怕他便不能在京城立足。”

    钟鸣:“……”她原是想找些泼皮无赖到大街上散播谣言,说表哥的坏话,让他没脸再见人,不禁弱弱的问,“若是把表哥卖到青楼做龟公呢?”

    苏子墨:“……”宋俊杰到底对钟鸣做了什么?

    钟鸣搂着她的脖子撒娇,“墨姐姐,你对我真好,我恨不得以身相许。”

    苏子墨脸上有了羞色,还是轻轻说:“你早就是我的人了。”

    钟鸣眼睛一亮,她可不就是苏子墨的人,虽然自从破了身子之后,苏子墨再没主动过,当然也是因为她每每把苏子墨折腾得筋疲力尽才罢,苏子墨哪还有力气要她,相比之下,她也更喜欢占着苏子墨的身子,此刻搂着苏子墨犹如软玉在怀,馨香扑鼻,钟鸣顿时有些醉了,粘粘的唤了一声,“墨姐姐。”生怕又节外生枝,直接吻了她的红唇,让她说不出搪塞的话。

    “唔。”苏子墨下意识的退缩,终抵不过钟鸣的热情,罢,闭上眼睛,由着钟鸣香舌入侵,纠缠在一起。

    落下帷帐,褪去衣衫,赤诚相见。

    钟鸣对她的身子虽已十分熟稔,却每看一次,多爱一分,入目处肌肤如雪一般白皙,如绸缎一般嫩滑,雪峰傲然挺立,伸手握住,却只能抓住一半,揉捏几下,紧绷而富有弹性,手感极好,爱不释手的玩弄起来。

    苏子墨脸红透了,酥麻的感觉从胸口阵阵袭来,想要阻止她,却又觉得不够,心中矛盾不已,双唇微阖,发出难耐的低吟。

    钟鸣一抬头便看到她似痛苦又似快乐的表情,只觉迷人极了,苏子墨平日里总是端着,或清冷或端庄或威严,就是她也不敢有过分想法,多亲近一些都觉得是亵渎了她,而此刻苏子墨染着情。欲的模样,别提多诱人,这世上也只有她能看到苏子墨这番模样,曾经有个狐朋狗友跟她吹嘘过,越正经的女人,在床上越放荡,现在她知道了,倒不是真放荡,只是对比之下,视觉冲击力更大罢了,就如现在的苏子墨,微蜷着身子,夹紧了双腿,如此勾人的姿势,让钟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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