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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表小姐-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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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生一直念念不忘,后听说小姐出阁,伤心了许久,不想竟在这里遇到小姐,实乃小生与小姐的缘分,所谓相请不如偶遇,今日就由小生做东,今晚花多少银子都算在小生身上如何?”

    苏子墨目光如炬,瞧出郝公子的意图,微感失望,亏她一直以为郝公子是翩翩君子,却原来也只是个乘人之危的小人而已,不但对她有非分之想,还如此看低她,把她当什么人了?

    钟鸣难得有机会跟苏子墨独处加深感情,偏半路杀出个什么“好公子”,听口吻还想死皮赖脸的留下来,真是讨厌至极,皮笑肉不笑道:“哟,听公子的口气不小,你当真要帮苏小姐付了这喝花酒的银子?”

    郝公子还没说话,苏子墨先道:“郝公子是府尹的公子,别说这点银子,就是把这画舫买下眼睛都不眨一下。”

    郝公子先是一脸得意的哈哈大笑,跟着故作谦逊连声道:“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钟鸣装作大松一口气的样子道:“那我就放心了,害得我提心吊胆了一个晚上,就怕苏小姐付不起包我的银子。”也不知从哪里找来的一把算盘,噼噼啪啪拨打起来,嘴里还念叨,“喝酒五十两,摸手五十两,摸脚一百两,摸胸两百两,亲嘴三百两,睡觉五百两,一共是一千两百两,算了,反正刚才老娘也爽到了,就抹去零头,一千两,老娘出台概不赊账,我要现银。”说着把手朝郝公子一伸。

    郝公子的笑容僵硬在脸上,倒不是心疼一千两银子,而是被钟鸣列出的摸手摸胸的“账单”吓到了。

    苏子墨又好气又好笑,这钟鸣真是越说越荒诞,什么摸手摸胸,明明是她被钟鸣占了便宜。

    钟鸣见郝公子站着没动,一惊一乍道:“怎么,公子是想赖账,还是没带够银子?”

    郝公子打着哈哈道:“银子自然是有的,只不过……”求救似的看着苏子墨,想让她证实钟鸣的话里真假。

    苏子墨气他的不怀好意,便淡淡道:“我跟公子不过数面之缘,怎能让公子破费。”

    钟鸣立即将手伸到苏子墨跟前,一副急巴巴要银子的市侩模样。

    郝公子忙挡在苏子墨跟前,从怀里掏出一沓银票,数也没数,放在钟鸣手上,道:“小爷说话算话,别说一千两,就是一万两,只有能哄得苏小姐开心,爷照给不误。”

    钟鸣啧啧两声,终于见到一个比她更败家的人了,看来郝公子的府尹爹必是贪官无疑,否则哪来这些钱让他儿子挥霍。

    郝公子突然又从怀里拿出一沓银票,道:“我可以再给你一两千,条件是你离开这里,我想和苏小姐单独说说话。”

    谁听不出言下之意,苏子墨不由的蹙眉。

    钟鸣看也没看就推开郝公子拿银票的手,道:“郝公子是言而有信之人,奴家也是,奴家答应陪苏小姐一整晚便陪她一整晚,少一炷香都不能,你放心,奴家是个训练有素之人,不该听的绝不入耳。”说着扶着苏子墨坐下,自己则歪靠在她身上,用只有苏子墨能听到的声音咬牙切齿道,“他敢动你一根手指头,瞧我不撕了他!”

    苏子墨故意冷下脸道:“鸣儿你真是胡闹,谁让你骗他银子来着,还不快还给郝公子。”

    钟鸣道:“他该!谁让他想打你主意,这不过是对他的一点惩罚。”

    苏子墨无奈摇头,便随她去了。

    郝公子原想用银子将钟鸣打发走,怎奈钟鸣不吃这一套,再看钟苏二人,一个气质如兰,一个美若天仙,不分伯仲,各有千秋,便想将她们都灌醉了,左拥右抱也不错,当即吩咐船娘上酒上菜,他要和两位姑娘不醉不归。

    钟鸣乘郝公子出船舱的空,从袖口里拿出一包药,道:“幸亏让知画多准备一包以防不备,没想到竟用上了。”

    苏子墨斜了她一眼,似笑非笑道:“当真只是以防不备?”

    钟鸣忙道:“真的,我可以对天发誓。”

    苏子墨“哼”了一声。

    钟鸣频擦额头冷汗。

    “墨姐姐,你先出去一下。”钟鸣道。

    苏子墨看着中了迷药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郝公子,问钟鸣:“你想做什么?”

    钟鸣笑道:“把他的衣服剥光扔进河里,让他明日光腚见人,看他下次还敢不敢得罪姑奶奶。”

    苏子墨:“……”见钟鸣已动上手,忙道,“你个姑娘怎能跟男子赤膊相见,我看还是算了。”

    钟鸣只顾苏子墨倒是把自己忘了,想将船娘喊来帮忙,又恐节外生枝,便作了罢,道:”这次便饶过你,再敢打我姐的主意,可就没这么便宜的事了!〃两人索性等到天亮,才大摇大摆的离开,家中还有一出好戏正等着她们。

 第五十七章 贤妻

    日上三竿;宋府的大门却紧闭着;透着一丝不寻常;钟鸣和苏子墨来到后门,钟鸣上前先敲两下;再敲三下,门开了;知画和清儿已在那等候她们多时。

    钟鸣问:“事情顺利吗?”

    知画笑道:“跟小姐预料的半点不差。”

    清儿则对苏子墨道:“老爷昨晚爷发了好大一通火;好不吓人!”

    “我爹现在人呢?”苏子墨问。

    清儿道:“在小姐房中,已经等小姐一夜了。”

    免不了回去一番解释,苏子墨无奈的看了钟鸣一眼,她还是头一回对她爹说谎。

    钟鸣插嘴问道:“我表哥呢?”

    清儿竟“噗嗤”一声掩口直笑。

    钟鸣见她笑个不停;只好疑惑的看向知画。

    知画“咯咯”笑了几声,道:“小姐你定猜不到!”

    钟鸣不以为然道:“故作神秘;”想了想又道,“是不是被老夫人关在柴房?”

    知画立即惊讶道:“小姐如何知道?”

    钟鸣心想,前世只要表哥一犯错,老夫人都会将他关柴房作为惩罚,有何稀奇?却没有说出来。

    清儿终于笑够了,接道:“关柴房也就罢了,姑爷和那窑姐儿被捉奸时一。丝不挂,侯爷一气之下,令人连着棉被将他二人捆在一起,让人抬了回来,那样子真是笑死个人了。”

    钟鸣终于有了兴趣,“哦?这倒好玩,赶紧带我去瞧瞧。”她最想看到表哥狼狈不堪的样子,还怂恿苏子墨一同前往。

    苏子墨光想到那画面就觉难堪,哪里肯去,径直回房找她爹。

    钟鸣撅着嘴道:“你不去我去。”带着知画来到柴房。

    柴房外守着两个小厮,看到钟鸣先施礼,见钟鸣要进去,其中一个连忙拦住道:“老夫人吩咐了,没她的允许,谁也不能进去。”

    钟鸣伸手就是一巴掌,喝道:“瞎了你的狗眼,看看我是谁!”

    在宋府说打人就打人,表小姐还是头一个,小厮被打得有些委屈,捂着脸站着愣是没动。

    柴房内传出宋俊杰惊喜的声音:“是表妹吗?你来的正好,快进来放我们出去!”

    “还不给我滚一边去。”钟鸣又喝了一声。

    另一个小厮倒是个伶俐的,拉着那小厮道:“你真是不识好歹,老夫人只要我们守着门口不让外人进,表小姐又岂是外人,她可是姨奶奶,姨奶奶要看少爷那是天经地义,就算老夫人本人在这,也没理由不让表小姐进。”

    “若是老夫人怪罪,怎么办?”

    “老夫人怪罪下来,自有表小姐替我们说话,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去吧,表小姐,您说是吧?”

    钟鸣道:“看不出宋府里还有长脑子的,你叫什么名字?”

    那小厮忙躬身道:“小人叫吴义气。”

    钟鸣吃吃笑道:“刚想把你放在身边用,既然叫无义气,那便算了,还是伺候你家少爷吧,不过看在你会说话的份上,知画,赏他五两银子。”

    吴义气接过银子喜出望外,不过说了一句马屁话,就得五两赏银,这表小姐当真大方,忙道:“表小姐以后有用得着小人的地方,尽管吩咐,小人随叫随到。”

    知画道:“废话这么多,还不开门让我家小姐进去。”

    吴义气连声“是是是”的将柴房门打开。

    钟鸣进去就见宋俊杰和郑元香背对背站着绑在一起,裹着一床棉被,赤着双足,胳膊光溜溜的露在外面,样子果然滑稽可笑,钟鸣实在忍不住笑,便背过身去,笑够了才又转过来,一惊一乍道:“表哥,出什么了事?”

    宋俊杰站了一个晚上,又冷又累,顾不上狼狈,急道:“表妹,先别问那么多,赶紧帮我们松绑。”

    钟鸣答应了上前几步,就要解绳子,忽道:“可是我没带衣服过来。”

    宋俊杰傻眼了,他们里面可是赤条条什么也没穿,这要松开,岂不让人笑掉大牙,还不如就这么绑着,宋俊杰只好算了。

    钟鸣让知画给她搬了张凳子,坐下后好整以暇道:“表哥,这到底怎么回事,昨晚明明是我跟你在房里喝酒,早上醒来,却不见你的人影,回来后就听说你被关进了柴房。”

    宋俊杰自从酒醒后也是一肚子疑问,想了一宿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跟他绑在一块的女子,只知哭哭啼啼什么也问不出,现在看到钟鸣,自然要问个清楚,“表妹,你一个晚上都在哪里?”

    钟鸣道:“天香楼啊。”

    宋俊杰半点不信,昨夜被苏侯爷捉奸时,他告诉侯爷他本是跟钟鸣一块,不知怎的就换了人,想让钟鸣替她作证,侯爷便下令搜房,结果搜遍天香楼都不见钟鸣的身影,害得他有冤无处说。

    钟鸣依然睁眼说瞎话道:“我的确在天香楼,天香楼那么多间客房,只怕侯爷搜漏了吧。”

    宋俊杰见她说得笃定,半信半疑,又道:“那你为何好端端的离开房间,昨夜若是我跟你在一块儿,侯爷断不会如此生气。”

    “表哥我还想问你来着,你倒问起我来了,还有,”钟鸣一指郑元香,佯装吃醋道,“她是谁?你们怎会这样被绑在一起?”

    宋俊杰又如何说得清楚,他只知道昨晚的事绝非巧合,定是有人在他喝醉之后偷龙转凤,将钟鸣换成和他绑一起的女人,然后向苏侯爷通风报信来捉奸,所以这个人不会是外人,也不会是宋府的下人,与之有直接利害关系的无非两个人,一个是苏子墨,还有一个便是钟鸣,而苏子墨的可能性更大一些,宋俊杰站得累了,想换个姿势,牵扯到身后的女人,女人“哎哟”一声,一下提醒了宋俊杰,想到一个可能,惊道:“表妹,你醒来时,房中可有其他人?”

    钟鸣道:“有。”

    宋俊杰更慌了,忙问:“谁?”

    “大房。”

    “是她?”宋俊杰疑惑的同时也放下心,不是野男人便是大幸,沉思片刻道,“看来陷害我的人也是她了。”

    钟鸣没想到他一下便怀疑到苏子墨身上去,她自不能让苏子墨背这个黑锅,心里想着对策,嘴里道:“表哥怎会如此想?”

    宋俊杰冷哼道:“只有那个女人才会想到如此毒计,陷我于不义。”

    “你可有证据?”钟鸣问。

    宋俊杰道:“我若有证据,早就向苏侯爷告发了。”

    钟鸣“好心”劝道:“既然无凭无据,我劝表哥还是不要胡乱猜测的好,否则让侯爷知道了,只怕火上浇油罪加一等。”

    宋俊杰自没那么傻,向苏侯爷告苏子墨的状,岂不是自寻死路,再怎么说人家都是父女。

    钟鸣冷不丁来一句:“说不定是人家父女一早就商量好的呢。”钟鸣想不到对策,又不想不打自招,索性一推四五六将罪名推到苏侯爷头上,让宋俊杰不敢往下查。

    果然宋俊杰听得愣住了,陷入沉思,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那苏侯爷先在人前表现出大义灭亲,然后在人后对他痛下黑手,以惩戒他对苏子墨的不忠,纳钟鸣为妾,宋俊杰恨得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在心里骂苏侯爷真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钟鸣这话也只能诓住宋俊杰,她跟郑元香可是有交易在先,虽已给了五百两银子封口费,却是不够,想必昨晚宋俊杰已尝到郑元香的甜头,若借此机会既能把郑元香收房又能解决眼前难题,如此一举两得,宋俊杰必定愿意,钟鸣思定后道:“表哥,等一下侯爷拿你问话,你要若何说?”

    宋俊杰哼道:“实话实说,我是遭人陷害!”

    钟鸣道:“若真是侯爷在背后使坏,你如此说,他如何会信。”

    “那你说怎么办?”宋俊杰问。

    “我们要先弄明白侯爷此举的目的。”

    宋军被关了一晚上,早没了主张,完全被钟鸣牵着鼻子走,“对,侯爷他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笨啊,自然是听信了苏子墨的话,不想让你们圆房呗,二来抓住你在外拈花惹草的把柄,为自己挽回颜面,是你对不起苏子墨在先,苏子墨才不肯与你同床共枕。”

    “可是,昨日我可是跟了你出去。”宋俊杰终于找到了重点,对钟鸣又起疑心。

    钟鸣早就想好说辞,“我跟苏子墨在一个院子里,我的一举一动尽在她掌握之中,她将计就计还省了不少事呢。”

    宋俊杰想不到其他,只能信她,道:“表妹,我早已六神无主,你说这事该怎么办?毕竟昨日我是跟你出去,否则也不会出这事,你一定要帮帮表哥。”

    钟鸣道:“我且问你,你跟这姑娘可曾……那个?”

    宋俊杰会意,老脸一红,嘟囔道:“有倒是有,只不过……”

    钟鸣不等他说完便打断了他,“没做是没做的说法,做了便是做了说法。”起身踱到郑元香跟前,将她一番端详,然后道,“我看着姑娘长得周正,索性你告诉侯爷,她是你的相好,早被你收入房中,只不过尚未有合适机会带回府中给老夫人过目,这样便不算私通。”

    宋俊杰忙道:“这怎么行,我还不知道她姓甚名谁,是否清白人家,怎能随意娶进家门。”

    钟鸣冷笑,“人都被你糟蹋了,却还在乎是否清白,就算是青楼里的姑娘,睡一觉也该付银子吧,你可给这位姑娘有过什么交代?”

    宋俊杰被问得哑口无言。

    钟鸣凑到宋俊杰跟前,朝他挤眉弄眼,小声问道:“和她一起感觉如何?”

    宋俊杰只记得昨夜滋味很,若夜夜与此女共赴巫山倒也不错,不由得几分心动。

    钟鸣瞧在眼中,心中有数,便道:“既可以得此美娇娘,又能应付侯爷,表哥何乐不为?”

    宋俊杰被说得动了心,左右又不吃亏,便道:“还不知道这位姑娘愿不愿意。”

    郑元香终于开口说话:“公子愿为怜香赎身,从今往后,怜香便是公子的人。”

    果然是烟花女子!不过左右是个小妾,宋俊杰倒不是真在乎这位怜香姑娘的出身,只是赎身需银子,若是头牌,恐需不少银子,若非头牌,只怕容貌一般,昨夜醉酒根本不记得怜香的样子,清醒后又一直背对背绑着,可不能娶个无盐女让自己糟心,便悄悄问钟鸣,怜香长相如何。

    钟鸣心中冷笑,这时候都不忘犯色心,面上却笑道:”自是比不上我,不过也是不错的,表哥大可放心,还有,我知表哥囊中羞涩,这事多少又因我而起,为怜香姑娘赎身的银子便由我来出吧。〃宋俊杰大喜,由衷赞道:”表妹真乃贤妻!〃

 第五十八章 正名

    苏侯爷显然是一宿没睡;憔悴得仿佛一下老了好几岁;见到苏子墨;也没有急着责备;而是关心的询问她这一夜的去向。

    苏子墨宁愿他像昨日那样重责,便可用谎话搪塞;如此反倒张不开嘴;还是清儿替她说:“老爷你不知道,小姐哭了一宿。”

    苏侯爷皱着眉问:“怎么回事?”

    清儿道:“还不是委屈的,老爷现在知道错怪小姐了吧?”

    苏侯爷想起昨夜捉奸之事,生气道:“这个宋俊杰实在不像话;他怎能做出这种事。”

    清儿道:“姑爷在您眼皮底下都敢这么做,可见平日里怎么欺负小姐。”

    苏侯爷自是气愤;又不免疑惑,“按理宋俊杰他不该这么糊涂,这不是明知故犯吗?”

    清儿答不上来了,只好看向苏子墨。

    苏子墨道:“相公本是和钟鸣一道出门,我气不过把钟鸣叫出来理论几句,钟鸣自知理亏,就没再缠着相公,却没想到相公不甘寂寞,借着醉酒与其他女人厮混,当真死性不改。”

    苏侯爷抚须道:“原来如此,昨日是他纳妾之日,守着妾室倒也情有可原,偏偏已有妻妾还去偷人,真是贪得无厌,可气可恨!”

    苏子墨道:“女儿未出嫁时,只知道娘亲去世这些年爹爹都未曾续弦,哥哥也只有嫂嫂一个妻子,在女儿心中,男人当从一而终,而宋俊杰在我们的新婚夜就堂而皇之的调戏别的女人,不到一年就纳妾,还在外面寻花问柳,要女儿如何能接受?”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何况苏子墨从小到大都不曾说过谎,苏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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