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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今天又在套路我[gl]-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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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余琳抑制不住的轻嗯一声,拉了几分软音,继续喃喃着。
  “我的‘左’手流了好多血……刚切到的时候,真疼……”
  刚切的那一瞬间,的确疼,她没有说谎。
  方想又顿了一下,继续一路下移。
  刘余琳:“刚刚你还按了它一下,也不知道出血了没……”
  方想:“……”
  刘余琳:“我好不容易才盼到的五号……”
  方想:“……”
  刘余琳:“我……一个月也就这么三天……能在上……这就,少了一天……”
  方想猛地抬起头来,气得眼角隐隐泛红。
  “你好意思说吗刘余琳?是你说的,一人轮一个月,上个月是我逢五,十五,二十五在上,这个月换你,你自己说这个月才过去几天?一号二号你忙案子没顾上,四号我又加班,你……”
  方想说不下去了。
  刘余琳回忆了回忆被方想抛弃的那个晚上,眸中水雾氤氲,泪眼婆娑地望着她,包着创可贴的手还故意摆在了脸侧。
  “方想……”
  方想大概穷极一生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刘余琳的眼泪这么现成?!
  她微吐了口气,第N次在刘余琳的眼泪面前宣告无条件投降。
  “你的眼泪就不能用到正地方吗?每次都为了这种事哭哭啼啼,真是……”
  嘴里碎碎念,结果还是乖乖躺了下去。
  刘余琳赶紧爬了起来,俯在她身前,吻了吻她的唇,下颌,吻了吻她细长的脖子,颈窝,还有那好看的难以形容的锁骨。
  纽扣一颗颗解开,她一路留下湿吻,最末攻关之前,她特别执起了方想的左手,轻轻吻了吻她的无名指。
  无名指上的钻戒晕着细碎的星芒,圈住了她一生的挚爱,也圈住了她一生的悔恨。
  方想的无名指,不能深握,只能浅浅的握着,那是割腕留下的后遗症,方想以为她不知道,她便装作不知道。
  她刻意跟方想争上下,努力表现的和过去没什么两样,就是不想让她察觉出端倪。
  其实,谁上谁下又有什么要紧的呢?
  如果能换回方想的手指,她一辈子在下……也愿意……
  “方想……”
  “嗯?”
  方想已然情动,凤眼微眯,目含湿意,微瘦的脸颊落着帘缝摇摇晃晃的暖阳,光影斑驳,摇曳着不一样的春|情,迷蒙着她的视线。
  “我爱你……”
  春日,午后,暖阳微醺,偌大的客厅,独独的两个人,紧紧的相拥,缠绵的吻,衣衫落尽,最原始的欲望在烧,最真挚的情意在涌动,衣袂摩擦声,啧啧亲吻声,短促沉重的呼吸声,唯美中带着些许粗俗,艳情中夹着点点纯真,压抑不住的哼吟,不时撩拨的几句让人脸红心跳的话,旖旎了一室春光。
  “方想……”
  “嗯?”
  “你真shi……”
  “你!啊……嗯……”
  “方想……”
  “嗯……唔……”
  “我真的真的……很爱你……真的……”
  作者有话要说:  彻夜肝出来的,头晕眼花,迟来的番外……
  甜不甜将就吧,我……真的尽力了……
  也许会再写个方想的小甜蜜,如果有人看的话o(╥﹏╥)o
  谢谢所有看到这里的宝宝~(づ ̄3 ̄)づ╭~


第137章 番外之她真的是攻!
  漫天星辰簇着一弯下弦月穿梭在流云之中,月华如霜; 散落在M国一座小小的城镇; 重金属的旅馆招牌带着链条挂在路边; 随着夜风摇摇晃晃。
  这是个哥特式小旅馆; 尖形拱门; 花窗玻璃,飞扶壁,黑灰色调为主; 带着浓浓的暗黑气息; 却偏偏是个爱情旅馆。
  旅馆主题便是:爱你不止生前。
  换言之,死了你也是我的,追到地狱也绝不放开你。
  旅馆三楼; 细长的大窗,装着教堂式花玻璃; 窗后; 镂花窗帘随着夜风轻轻拂动,若隐若现着屋内哥特式细高腿大床,还有床上那两道仿佛穿越时空误入中世纪的身影。
  刘余琳乖顺地躺在床上; 微卷的长发散在枕边; 水润润的眼半敛着,眸中流光细碎; 没有欲念,只有满溢的幸福。
  房间一角,古早的唱片机放着轻柔的小夜曲; 携着方想滚烫的指尖,一寸寸扫过刘余琳白皙的肌肤。
  她在上。
  这是刘余琳答应她的。
  可她不过才刚拉下刘余琳腰侧的拉链,刘余琳便忍不住开了口。
  “那个……你,你……”
  你行吗?第一次弄的我很疼的……
  “什么?”
  方想滞住了拉拉链的手,抬眸望向她,狭长的凤眼晕着昏黄的壁灯,妩媚如丝。
  “没什么……”
  虽然有些担心,可那种话,刘余琳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算了,只要方想开心,疼就疼了,新婚之夜不疼,又哪里算是新婚之夜?
  方想只当她是不甘心在下,也没多想,勾唇送她一个冶艳的浅笑,俯身吻上刘余琳粉润可口的唇。
  她要温柔一点,温柔一点。
  心里不断提醒着自己,方想努力放缓了动作,先是轻柔的舌尖扫过,再是一点点抵进刘余琳的唇缝,贝齿挑开,逗弄似的先勾了下刘余琳的舌尖,这才痴缠上。
  然而,不够,总觉得不够。
  她紧紧贴着刘余琳的唇,凤眼紧闭,睫毛微微颤着,明明已经舌叶交缠,却像是怎么亲都亲不够般,敏感的上颚,两腮的软肉,刘余琳口中的每一寸地方,她都不想放过,可即便如此,依然不够,还是不够!
  明明提醒了自己要温柔一点,可但凡是她主动亲吻,牙根便麻痒难耐,只想咬住刘余琳的唇舌,将她整个吞下,这辈子都不再分开!
  这想法有些可怕,却抑制不住,她终究还是啃上了刘余琳的唇,噬住了她的舌尖,不会咬破,却让刘余琳痛麻交织,本该是不舒服的感觉,却偏又怪异的浑身滚烫,让刘余琳舍不得放开。
  这是方想所不熟悉的自己,更是刘余琳所不熟悉的方想,带着十足的侵略性。
  “你,你慢点,我……唔!”
  难得的一点喘息之机,还未说完一句,又被方想毫不客气地堵上,啃咬舔吻,无所不用其极,方想根本不带脑子,只是凭着本能索求着这两片柔润的唇。
  一吻终了,两人都有些气喘吁吁,方想望着身下双颊晕红的刘余琳,心软成了雨后的春泥。
  她微吁了口气,平复了一下躁动的情绪,映着床头暖色的壁灯,她的唇嫣红润泽,她的眼明珠生晕,就连那刻意低下的嗓音都染上了几分慵懒。
  “咱们,玩个游戏吧?”
  刘余琳什么时候见过这么勾人的方想,小心脏砰砰加速着,勉强忍住想把她按在身下酱酱酿酿的冲动,努力摆出一副乖巧的样子。
  “什么游戏?”
  方想翻身下床,不大会儿拿来几样东西。
  蓝瓶的功能饮料,玻璃瓶的牛奶,装着矿泉水的水杯,还有……喝了一半的红酒。
  刘余琳撑起上身,诧然道:“你这是?”
  方想将那些瓶瓶罐罐悉数堆在床头柜上,跪爬上床,再度把刘余琳推躺下去,顺手揪过一旁的丝巾叠了叠,覆在了她的眼上。
  “你?”
  刘余琳动了下,方想立马按住了她,轻斥道:“别动,说好的,今晚我说了算。”
  好吧,不动。
  “那你总得告诉我,你要做什么吧?”
  方想系好了丝巾,又在她眼前晃了晃手,确定她百分之百看不见后,这才带着几分得意道:“刚才那几样东西你看清了吧?等会儿我会轮流洒在你身上,然后再舔干净。在我舔干净之前,如果你能猜中那是什么,我就奖励你,相反,我就罚你。”
  刘余琳:“……”
  谁教的?
  说!
  是谁教坏她家单纯蠢萌的小方想的?
  这种猥|琐的小点子,打死她也不信是方想自己想出来的!
  “是……时青果教你的?”
  方想怔了一下,“这种时候你不是该问我奖励你什么,或者罚你什么吗?”
  刘余琳被她压在身下,按着手腕,蒙了眼睛,明明看不到也动弹不得,裙子侧边的拉链也被她拉开了一半,完全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却偏偏气定神闲的很。
  “我比较关心是谁教你的,不是时青果,难道是……郭琦?”
  方想唇角的笑意滞住了,神情略尴尬,她当真是万万没想到居然会被刘余琳这么轻松就猜中了。
  老实说,像郭琦那种身高不足一米六的软萌萝莉,若不是那天亲耳听到她的长篇大论,打死她也绝不可能想到她竟会是那么的……知识渊博。
  各种稀奇古怪的理论,道具,咳咳,还有亲自上手教她的那套缚绳技巧,乱七八糟随机解锁的新姿势,都让她瞠目结舌,恍然有种打开新世界大门的新奇感觉。
  不过,这些都是她与郭琦深交之后了解的,刘余琳好像跟她不熟吧?她又是怎么猜到的?庄医生告诉她的?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攻(方想)与攻(郭琦)的交流,受(刘余琳)与受(庄医生)的感慨?
  虽然只攻过刘余琳一次,可方想还是坚定的认为自己是攻,几百年不动摇!
  见她半天不搭腔,刘余琳微叹了口气。
  “行了,不用说了,我已经知道了。”
  以后一定得让那小色痞离她家方想远点,真带坏了,谁赔?!
  “好了,你现在可以告诉我,奖励我什么?罚我什么?”
  方想这才回了神,说道:“你要是猜中,我就解开你眼上的丝巾,要是猜不中,第一次我先绑上你的手,第二次我绑上你的腿,第三次……你要喊我老公,然后主动求我要了你!”
  这是郭琦教她的,郭琦说,想要稳固总攻地位几百年不动摇,就必须塑造出总攻女王的威势!
  具体操作嘛……
  新婚之夜,先给刘余琳来个下马威,一定要快准狠!一定要彻底震慑住她!一定要压得她再也没了在上的念头,这辈子都只想雌伏在她身下,任她……酱酱再酿酿~~~~~
  想象一下刘余琳乖巧如猫咪的样子,方想忍不住竟有了点小激动。
  她要当攻,一定要!
  虽说在下好像也挺舒服的,可方想觉得,她好端端一个直女为了刘余琳弯了,如果还继续当受,那岂不是亏大了?
  既弯了,就要弯的轰轰烈烈尝试不同的人生!
  直女都是受,弯女就得攻。
  不想当攻的les不是真les。
  总之,她要当攻!
  方想的想法很坚决,可刘余琳看似软软糯糯任人搓圆揉扁,实际却……不是那么容易被人牵着鼻子走。
  还是说,当律师的都这样?特别执着于坚持自己的立场?阐述自己的观点?
  “我觉得,你这个奖励形同虚设,缺乏激励性。如果我都猜中了,却只是解下了本来就不该存在于我眼上的丝巾,岂不是等于我一无所获?不如换成,我若是猜中,可以要求你做一件事,你无权拒绝,这样还勉强值得一试。”
  “呃……”
  方想有点小犹豫。
  刘余琳歪着头,微卷的长发披散在枕边,粉润润的唇微微勾起,笑得轻佻散漫。
  “怎么?你怕了?蒙着眼的是我,说不定一会儿还会绑上手,这样你也怕?”
  方想的自尊心受到了一丢丢小小的打击。
  “不,不是,我有什么好怕的,说不定等下直接就绑了你的手了!”
  刘余琳又是一笑,唇瓣晕着灯光,嫩的只想让人咬一口。
  “对呀,所以,你怕什么?”
  “我……”
  刘余琳等了两秒,不见她“我”出个所以然来,干脆直接拍板。
  “好了,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现在,你可以开始了!”
  方想按着刘余琳的手腕,自上而下俯视着气定神闲的她,突然觉得事情的发展好像跟郭琦说的有点不太一样,明明是她掌控全局,怎么却有种被刘余琳步步紧逼的感觉?
  方想摇了摇头,晃掉这些乱七八糟的错觉,她要相信郭琦,郭琦那么受一只都能攻了庄大医生,她方想这么攻,绝对可以!
  她一定要在今夜树立起她攻君的威严!
  “好,那就开始了!长夜漫漫,老婆,你可要好好猜。”
  口头上先占了个便宜,方想又低头轻吻了一下刘余琳的唇,这才松开了按着她的手,摸索着拉开她身侧已经拉了一半的拉链。
  精致的一字肩小礼服脱掉,随手一丢,逶迤在暗红的地毯上。
  其余闲杂,一一去掉,一件不留。
  朦胧的壁灯下,刘余琳姣好的身形一览无遗,方想忍不住垂首轻咬了一口她漂亮的肩,味道真不错……
  “你,你不是要我猜吗?这又是在干嘛?”
  刘余琳的声音带着一点鼻音,软糯糯地勾着方想的魂儿。
  “好,猜。”
  她俯身绕着她小巧的耳垂轻吐了口气,满意地看着她的呼吸瞬间乱了节奏。
  这么受,当初是怎么让她攻到自己身上的,方想有些不可思议,她突然觉得自己的攻位稳了!杠杠的稳!
  她心情愉悦地爬到床边,够过床头柜上的红酒瓶,邦的一声,拽出木塞,又依次打开了功能饮料瓶盖,牛奶盖,还有矿泉水杯盖。
  先选哪个呢?
  视线扫视了一圈,定在了功能饮料上。
  她故意将那酒瓶挪得离刘余琳近一些,淡淡的酒香悄无声息地溢出,希望能混淆她的嗅觉。
  拿着饮料,转身坐在刘余琳身侧,瞟了一眼蒙着纱巾什么也看不到的刘余琳,她小心翼翼地歪了淡蓝的饮料瓶。
  淅沥沥……
  微蓝的液体落雨一般淋下,鲜亮诱人。
  方想突然觉得嗓子有些干,连唇都仿佛燥了几分。
  “猜猜这是什么?”
  怎么连声音都带了一丝沙哑?
  方想俯身,舔掉一丝甜腻的饮料。
  刘余琳的呼吸瞬间沉了,那压抑不住的轻颤毫无阻碍地传递给了方想。
  天呐!真要命!
  “方想……想……”
  这样软糯的声音,夹着些许鼻音,正戳在方想软肋,她突然觉有点热。
  夏末秋初的深夜,怎么还会热?
  她终于忍不住起身,三下五除二,解决掉一切束缚,神清气爽,独留一条小内内勉强坚守阵地。
  浇下饮料已经蔓延了大片,方想赶紧低头抢救,饮料的味道早已尝不出来了,满心满肺全是刘余琳甜腻的香气。
  刘余琳紧咬着唇,忍了又忍,终究还是把之前不准主动碰方想的约定抛诸了脑后,抬手扶住了她的腰,凑到她耳边轻语了一句。
  话音未落,方想的脸腾的一下红了个彻底!
  刘余琳!你故意的吧!这种事干嘛要说出来!
  “你,你才那什么了呢!”
  谁先那什么,就是谁先把持不住,谁就比较受,这是方想的思维逻辑。
  有了刘余琳这一打扰,方想原本混沌的情绪总算清醒了一些,她报复似的俯身轻咬了一下她粉嫩的唇瓣,还不忘挑衅地说道:“饮料已经干净了,你还没猜出来,你输了。”
  刘余琳轻笑一声,也不在意,举起胳膊晃了晃。
  “行,我输了,绑我吧。”
  这么轻易就妥协了,方想有些诧异,不过,正合她意,她也不多话,下床寻了一圈,丝巾只有那么一条,已经绑了眼睛,现在该用什么绑她的手腕呢?
  方想眼珠一转,看到了刚刚从刘余琳身上剥下来的内内。
  她舔了舔嘴唇,捞起那内内,一手穿一个洞,套在了刘余琳手腕上,将刘余琳的手并在一起,交叉绕上两圈,再绑在黑金色哥特式栅栏床头。
  刘余琳蹙眉问道:“什么东西绑的?怎么有点怪怪的?”
  方想眨了眨凤眼,生平第一次笑得又贼又坏,还撒了谎。
  “没什么,就随手拽的丝袜。”
  绑好起身,再看身下的刘余琳,微卷的长发流瀑一般铺在枕上,漂亮的眼遮着,双手交叠绑在头顶,那内内缠在她手腕,背世离德般的触目。
  真美啊……
  她的老婆,她的刘余琳,现在看不见也动不了,如刚刚喝下巫婆药水长出双腿的美人鱼般,躺在她的面前,白嫩的肌肤,卷云般的黑发,让人目眩神池。
  方想觉得头有点晕,心律不齐外加心跳过速,脸也烫的要命,刘余琳就这么躺在自己眼前,任自己宰割,随自己蹂|躏,简直,简直……
  简直好的都不知道该从哪儿下手了!
  不行!她是攻!怎么能手足无措到连顺序都搞不清楚?!
  方想伸手够过红酒瓶,寻思了一圈,再度浇了下去。
  淅沥沥——
  红酒雨落,溅了满身。
  方想微吐了口气,压抑住乱成一团的心跳,放好酒瓶,这才俯下身去。
  酒液甘醇,却远不如刘余琳的美味,不过堪堪几抹酒液,方想便觉得有些醉了。
  酒不醉人……秀色醉人……
  如此秀色可餐的刘余琳,真的好想把她吃掉……
  吃掉,吃掉……
  淡淡的酒香混着腥甜的味道,沁人心脾,脑中越发晕眩了几分。
  她醉了,她真的觉得自己醉了,还未尝到这极致的美味,她便已经醉得神魂颠倒了。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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